大变局下的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

2021-03-28 13:26黄楚新朱常华
教育传媒研究 2021年2期
关键词:大变局新媒体

黄楚新 朱常华

【内容摘要】本文立足百年未有之大变局这一特殊历史节点,探析目前中国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的现状及存在的问题,并对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的未来发展方向提出了相关建议。

【关键词】大变局;新闻传播研究;新闻传播实践;新媒体

以1918年10月北京大学新闻学研究会成立为标志,中国本土相关人员开始了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的探索。经过了起步成长(1918-1949年)、曲折发展(1949-1976年)、恢复开拓(1977-1999年)、创新深化(2000年至今)等阶段,①中国本土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的历史已逾百年。伴随着国家的飞速发展,新闻传播技术不断革新,人们接收、传播信息的方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2018年6月,习近平总书记作出重大论断:“当前中国处于近代以来最好的发展时期,世界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两者同步交织、相互激荡。”当前,国际格局中各种不确定因素增多,数字化建设不断加快全球数字化进程,政治、经济、科技、文化等各领域的变化日益突出。而在这特殊的历史转折点,立足于中国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发展的视角,我们应该如何理解和把握“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含义?大变局下的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面临着何种机遇与挑战?未来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的发展方向该往何处去?这些问题都值得探讨研究。

一、大变局中的机遇与挑战

宏观来看,“大变局”是对国际形势和世界格局发生深刻变化的重大判断,也是对进入万物互联时代国内治理面临严峻考验的重大预判。将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置于大变局背景下,这种“变”兼具机遇和挑战,具体表现在社会环境不确定性加剧和数字化进程加快两方面。

(一)社会环境的“变”——不确定性凸显

新中国成立后仅用几十年的时间,就走完了发达国家几百年走过的工业化历程:即从以蒸汽机为动力的第一次工业革命,以电动机为动力的第二次工业革命,到以信息和通信产业为动力的第三次工业革命,再到目前正在推进的以人工智能和大数据为动力的第四次工业革命。王文教授指出,中国数千年来沿袭的自上而下式的垂直社会结构面临冲击,数字化时代社会职位的高低、财富的多少、地位贵贱等传统阶层评判标准,逐渐被信息拥有者与流量占有者所取代,成为社会权势与运行规则的一个新标尺。②互联网的广泛覆盖迅速打通了信息传播的界限,进而打破了城乡、贫富、知识文化差异等社会阶层之间的固有壁垒,促进社会流动性加大。此外,经济全球化、政治多极化、文化多元化、社会信息化进程不断加快,国际格局也正在发生深刻的变化。大国间的紧张关系加剧了国际社会的不安情绪,也让全球格局愈发动荡,增添了不确定性。

(二)信息传播技术的“变”——数字化进程加快

2020年是中国全功能接入国际互联网的第26年。数据显示,截至2020年3月,中国网民规模为9.04亿,互联网普及率达64.5%。③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基于计算机的网络数字技术的突破,媒介融合成为主流,各种不同性质的媒介,借助于计算机技术,在数字化信息平台上实现全面融合,④大众媒介由传统媒体转向新媒体;进入21世纪以来,人工智能、大数据、量子信息、生物技术等新一轮科学技术革命迅速兴起,催生出大量新产业和新模式,信息技术的更新换代推动了新媒体向智媒体、全媒体升级。同时,在5G技术推进下,全球迎来了万物皆终端、万物皆媒介的时代。据全球移动供应商协会(GSA)2020年3月发布的报告数据,全球已有35个国家的63家运营商推出了一项或多项支持3GPP标准的5G服务。⑤5G技术的革新不仅打破了传统媒介的时空界限,也给个人和社会带来了深刻的影响,各行各业的数字化进程不断加快。尤其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人们的生活方式由线下愈發向线上集中,大部分网络应用的用户规模呈现较大幅度增长。比如,网络购物、在线教育、线上政务、网络视频、即时通信等应用的用户规模较2018年底增幅均在10%以上。⑥在此百年未遇之大变局下,新闻传播的实践与研究被赋予了新的生机与活力。

二、当前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的机遇

随着云计算、5G、人工智能、大数据、VR、AR等核心技术的更迭出新,媒介融合已成为中国传媒业发展的基本趋势。近年来,学界、业界对于大变局下的新闻传播实践、研究及人才的教育和培养展开了诸多讨论和研究。目前,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主要呈现出了以下显著特征。

(一)技术升级赋能优质内容

在新兴技术的不断迭代升级背景下,衍生出了“互联网+”“智能+”“5G+”等传媒新业态和新产业。基于云计算技术,打造以新闻采访和新闻编辑为核心的新闻云采编系统,大大提高了新闻生产效率,进一步丰富了新闻作品的形态。⑦同时,5G产业链推动人工智能与物联网结合发展到智联网,数据显示,截至2019年12月,中国已经建成超过13万个5G基站。⑧传媒业迅速顺势而为,借助技术升级丰富优质内容的呈现形式。2019年11月,中国首个国家级5G新媒体平台——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央视频”5G新媒体平台正式面世,这也是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基于“5G+4K/8K+AI”等新技术全新打造的综合性视听新媒体旗舰,成为中国国家级新媒体平台运用5G创新视听实践的第一步。⑨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在2020年的“两会”报道中就成功运用了“5G+8K”的实时传输和快速剪辑制作技术,并利用5G网络开展直播连线,实现了“全方位、多角度、立体化”的“两会”报道。

(二)媒体融合提高主流媒体声量

媒体融合是全媒体时代的大势所趋。自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作出推动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融合发展的战略部署,反复就推动媒体融合发展作出深刻阐述并提出明确要求。一方面,以《人民日报》为代表的传统媒体不断通过“中央厨房”等创新的方式向新兴媒体优化升级;另一方面,县级融媒体建设在全国范围内如火如荼地铺开。截至2019年12月,全国至少有9个省份已完成全省县级融媒体中心建设全覆盖,2020年年底实现基本全国全覆盖的目标。⑩从党的新闻舆论工作主阵地到基层的“最后一公里”,传统主流媒体的转型和县级融媒体的建立不仅拓展了媒体融合的广度和深度,推动全媒体传播格局建设,而且大大提高了主流党管媒体的声量,借助新媒体和智能媒体平台将主流新闻传播给更多人,从而凸显出在新媒体环境下主流媒体“勇于发声、敢于亮剑”的使命和职责。

(三)技术革新倒逼新闻传播教育改革

为了顺应时代变化,新闻传播学人才的培养、教育体系、学术体系及学科和专业的体系都面临调整和重构。基于转型期中国新闻教育现状,中国将致力于打造一批中国特色、世界水平的一流新闻传播专业点,形成遵循新闻传播规律和人才成长规律的全媒化、复合型、专家型新闻传播人才培养体系,全面提升中国新闻教育水平,以回应全球化、新科技带来的新闻教育新需求。国内高校纷纷设立与网络新媒体相关的专业,大数据挖掘、数据可视化乃至VR新闻、编程等课程已经出现在部分高校的专业培养方案中;许多学者、教师纷纷投身于新媒体研究,新媒体一度成为中国新闻传播学的研究热点,时至今日,媒体融合、智媒体、5G、VR更是成为了新闻传播研究绕不开的话题。面对大变局,快速更迭的媒介环境迫使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必须作出改变和转型。2020年5月,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率先从教育体系上作出改变——从2020年秋季起,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大幅扩大硕士研究生规模,而停止本科生的招生,将优质的新闻传播教育资源集中在培养兼具科研能力和实践能力的复合型全媒体人才队伍上,而将基础的博雅教育回归于人文学科大类。尽管此举的效果仍待考,但无疑给国内各高校的新闻传播教育敲响了警钟,结合自身特点的教育改革已势在必行。

三、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面临的挑战

新事物发展的道路是曲折的,总要经历一個由不完善到比较完善的过程。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的创新和发展也伴随着日新月异的媒介环境,出现了一些问题。

(一)忽视新闻专业基础,盲目崇拜技术

在由技术革新主导的大变局环境下,有少数新闻从业者在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过程中一味追求技术设备的“高、精、尖”,过度强调新闻传播类专业与工科技术型专业的相似性,片面地认为只有通过尖端技术才能打造“爆款”新闻,才能实现专业领域的突破,却忽视了新闻采访、写作、编辑、评论、传播等最基础业务的训练和打磨,忽视了新闻传播学作为人文学科的社会关怀,难免陷入本末倒置的专业误区。在当前的环境下,传媒教育要回归教育的本质就是要在尊重教育规律的基础上致力于学生知识与能力体系的完善建构,不仅重视专业技能,更要重视能够升华技能的理论素养。新闻从业者不仅应该熟练掌握专业技术,而且还应是一个有思想、有情感、有意志的社会人,而不仅仅是擅长运用技术的工具人。先进技术的加持确实给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增光添彩,但一定应是基于其本身具有实践价值与研究价值。

(二)缺乏批判意识,盲目追求新闻“时效性”

在“人人都有麦克风”的时代,互联网中充斥着鱼龙混杂的信息,专业与非专业用户随时随地都在生产、传播消息,如果不具备批判意识和新闻专业主义精神,就难以辨别孰真孰假。在不断求新、求快、求量的环境下,某些职业新闻工作者由于没有坚守新闻核心价值,缺乏对网络舆论的辨别能力,盲目追求时效性,以热点、爆点吸睛,却忽视了新闻专业的核心要义——客观性和中立性,导致“反转新闻”越来越频繁。比如,2020年7月,在公安部门正式通报“杭州杀妻案”案情之前,网络上就流传着“杭州失踪女子丈夫已被控制”的虚假警方通报,由于该案备受网友关注,部分新闻媒体在未经核实消息真实性的情况下,就转载扩散了谣言,不仅误导了大众对该事件真相的认知,而且也损害了平台自身的信誉度。

另一方面,无论是文字、图片或是视频,碎片化已成为当前不可逆转的媒介特征。从短消息到短视频,人们的阅读、交流、思维习惯不断趋于片段化,虽然碎片化的信息快捷高效,但无形中大大削弱了人们思考问题的完整性、系统性,降低了对于虚假信息的批判意识。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需要透过事件表象对本质进行剖析,对事物发展趋势进行解读和预判,这就要求新闻从业者应具备敏锐的洞察意识和严谨的批判意识,由表及里,察微知著,并能在此基础上,通过清晰的逻辑思维对问题举一反三、触类旁通。然而,在当下,这部分基本新闻素养却逐渐被消解、弱化了。

四、未来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的发展趋势

针对目前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的现状,未来应积极强化专业基础,发挥专业优势,乘大变局之东风,扬长避短,确立符合中国特色的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的发展路径。

(一)夯实新闻从业者的专业基础

无论时代与环境如何变化,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都离不开专业性。一方面,新闻专业性强调新闻从业者或新闻媒体能够独立地承担起收集、整理、传播信息的功能和责任,在网络化语境下,新闻专业性所强调的客观性、中立性以及新闻道德伦理规范体系仍是新闻从业者需坚守的核心价值;另一方面,专业性还体现在新闻采访、写作、编辑、评论、传播等业务能力,这是新闻得以呈现的基础。当然,新技术给传媒业带来的机遇也不应忽视。在媒体融合的趋势下,新闻专业技能仅停留于采、写、编、评是远远不够的,还应重视传媒技术、新媒体内容生产与运营、新营销模式等能力的培养,以适应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的环境变化。新闻传播的实践与研究不仅基于新闻传播学的理论体系,更涵盖了社会学、政治学、心理学等跨学科的知识领域。而且随着信息传播技术的广泛应用,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的交叉性、包容性、多元性尤其凸显。因此,新闻从业者在夯实新闻专业素养、提高新闻专业能力水平基础上,还应当注重博雅教育,积累广泛的人文社科知识储备,博览群书,融会贯通。

(二)充分发挥社会监测者功能

从传媒的职能来看,无论是拉斯韦尔的三功能说,还是赖特的四功能说,都将监测社会环境视为第一条职能。监测社会环境功能的实现通常被理解为新闻传播实践。这就涉及新闻传播者对社会是否具有全面、深刻、准确的认识和反应能力,它要求新闻从业者在具备新闻传播专业精神的基础上,应不断提升批判思维和理性判断能力,发挥社会瞭望者的作用。批判性思维、社会调查的方法和能力等,是新闻从业者准确、深刻、全面地反映社会的方法论基础。面对变化多端的社会万象,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不能仅作千篇一律的呈现,还应该以批判的眼光审视其不合理性,作出多元化的解读,以补充思考角度的漏洞。有学者建议,在新闻传播教学中应通过参与式、讨论式教学,加大深度阅读和反思训练,拓宽认知视野,强化问题意识,以提升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无论时代如何变迁,无论媒介技术如何更新换代,新闻传播实践都不应舍本逐末,都应坚持以问题为导向,以科学调查为基石。

(三)深度融合好技术创新与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创新

技术创新为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带来了新机遇,吸引了大量新闻从业者的推崇和追捧,而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自身创新的关注度则受限。由于信息技术的更新迭代速度远快于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的创新速度,致使部分人容易陷入“技术为王”“渠道为王”的误区。为了平衡信息技术与新闻传播,势必需要进一步推进技术创新与新闻传播实践及研究创新两者的融合,而高校无疑成为了最佳孵化中心。随着中国新闻业媒体融合的深入推进,中国高校融媒体实验室纷纷引入了多种业界领先技术,共同推动媒体融合技术与应用发展。比如,2015年10月,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与亚信数据公司共同建立亚信媒体融合实验室,该实验室同时也是一个面向社会开放的实验平台;2018年中国传媒大学全媒体运行中心投入运营,该实验室搭建了全媒体交互式新闻演播室,设有虚拟环境包装系统、数据可视化大屏等设施,供师生在此完成各种形态的节目制作和技术实操。通过技术创新、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创新的融合,新技术推动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进步,而从新闻传播新兴实践与研究中发现问题,促进技术创新,从而形成良性互促循环。

近年来,在媒体融合的推动下,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抓住技术改变传播、技术改变社会的关键节点,衍生出了许多诞生于数字化背景下的新闻传播新兴实践与研究领域,涉及通信、计算机、数据分析等庞大而復杂领域的知识理论。进一步加快信息技术、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的创新融合,技术的不断发展将会持续赋能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大大丰富和拓宽新闻传播理论研究体系和新闻实践活动种类。

(四)加强跨平台、跨领域合作

2020年是“十三五”规划的收官之年,也是“十四五”规划的开局之年。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决定》提出,“完善党委领导、政府负责、民主协商、社会协同、公众参与、法治保障、科技支撑的社会治理体系”。习近平总书记曾就社会治理模式的发展趋势作出重要论述,指出随着移动互联网的发展,社会治理模式正在从单向管理转向双向互动,从线下转向线上与线下融合,从单纯的政府监管向更加注重社会协同治理转变。信息技术的更新迭代对社会治理产生了重要的影响,而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恰好是将新兴技术运用于实践不可或缺的场景,也是社会治理模式实现转型并检验治理成效的重要途径。随着媒体融合向纵深发展,全媒体传播体系的功能不断完善,延展出许多与基层群众的生产、生活紧密相关的新功能,推动社会治理专业化、信息化、智能化。随着跨平台、跨领域的融合实践与研究不断加强,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的关切不再仅限于新闻学、传播学专业内,而是在政治、经济、社会治理等多领域都能找到用武之地。

五、结语

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是对国际形势和世界格局发生深刻变化的重大判断,也是对进入万物互联时代国内治理面临严峻考验的重大预判。对于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来说,社会环境和国际关系的多变加剧了不确定性,信息传播技术的更迭加快数字化进程,面对变局,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机遇与挑战并存。当前,云计算、大数据、VR、AR等新技术层出不穷,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呈现出技术升级赋能优质内容、媒体融合提高主流媒体声量、时代变化倒逼新闻传播教育变革的特征。同时,在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过程中也出现了忽视新闻专业基础、盲目技术崇拜,缺乏批判意识,盲目追求新闻时效性的现象。针对这些问题,应当夯实新闻从业者的专业基础,积极发挥传媒监测者的功能,加快融合技术创新和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创新,乘大变局之东风,扬长避短,顺势而为,从而厘清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未来发展路径,不断提升新闻传播实践与研究水平。

注释:

①邓绍根、李兴博:《百年回望:论中国新闻传播教育发展历程及其特点》,《现代传播(中国传媒大学学报)》2019年第6期。

②《世界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搜狐网,https://www.sohu.com/a/288873233_543949,2019年1月14日。

③⑥⑧第46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中国网信网,http://www.cac.gov.cn/2020-09/29/c_1602939918747816.htm,2020年9月29日。

④张昆:《大变局与传媒教育面临的挑战》,《传媒评论》2014年第6期。

⑤《全球移动供应商协会(GSA):全球推出5G商用服务,电信运营商超过100家》,搜狐网,https://www.sohu.com/a/421692304_120868898,

2020年9月29日。

⑦黄楚新、文传君:《新闻云采编的特征、优势及发展态势》,《青年记者》2020年7月(下)。

⑨我国首个国家级5G新媒体平台——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央视频”5G新媒体平台11月20日正式上线,央广网,http://m.cnr.cn/news/20191121/t20191121_524866329.html,2019年11月21日。

⑩黄楚新:《2019县级融媒呈井喷式增长》,人民网,http://media.people.com.cn/n1/2019/1219/c14677-31513528.html,2019年12月19日。

栾轶玫、何雅妍:《融合技能 智能素养 价值坚守——多元时代的中国新闻教育变革》,《新闻与写作》2019年第7期。

修斌:《大变局时代新闻传播教育的变革与坚守》,《青年记者》2016年9月(上)。

《刚刚,中国传媒大学全媒体运行中心正式启用啦》,搜狐网,http://www.sohu.com/a/214990518_407314,2018年1月6日。

喻国明:《关于智能时代新闻传播学科建设的若干思考》,《教育传媒研究》2020年第2期。

《以媒体融合发展助力社会治理(深入学习贯彻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精神)》,人民网,http://paper.people.com.cn/rmrb/html/2019-12/25/nw.D110000renmrb_20191225_1-09.htm,2019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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