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圣外王”:论中华元典传播的双重性效果

2021-04-16 04:09施宇王怀东
新闻爱好者 2021年3期
关键词:内圣外王双重性传播效果

施宇 王怀东

【摘要】“内圣外王”是古代士子追求的修身立命的理想境界,实现这一境界最重要的途径,就是对元典的学习、领悟与传播。因此,中华元典传播的双重性效果可以概括为“内圣外王”。为剖析中华元典传播双重性效果的内涵和内生逻辑,现以中华元典对人和社会的影响作用为着眼点,以福柯的话语理论为理论框架考察中华元典传播作为一种话语实践,考察中华元典传播具有直接性和潜在性的双重效果的理论逻辑、历史逻辑以及现实价值。

【关键词】中华元典;传播效果;内圣外王;双重性

“历史就像一个文本,在这个文本中过去就像在一张对光线敏感的底板上存放了很多图像。”[1]中华元典作为一种历史文本,其中蕴含了中华文化的多样“图像”。基于对历史的考察分析,中华元典传播效果的直接性可以体现为“学而优则仕”的这种“学”和“仕”的直接关联,如“齐家治国平天下”;而潜在性体现在中华元典对人身心的潜移默化的影响,如“诚意、正心、修身”等,“身”即人的行为,“心”即人的精神。

一、元典的概念

学术界一般认为“元典”一词是冯天瑜教授首先使用的,学者孙友忠指出,“元典”作为一个整词,系冯氏自创[2]。他用“文化元典”的概念“以称呼各文明民族的首创性文本”[3]。有学者结合这一概念对“元典”一词给出定义:“元典”是指对一个民族乃至全人类的精神内涵及其发展流变产生深远影响的文献典籍[4]。中华元典是中华文化的源头活水。南宋理学家朱熹在《观书有感》一诗中说:“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朱熹所观的“书”就是“四书五经”,也就是儒家元典。在历史传播的长河中,中华元典传播具有传播主体阶层性、传播渠道多元性、传播内容稳定性、传播对象广泛性、传播效果双重性等特征。本文将从传播效果双重性这一角度对中华元典传播理论与实践作深入探讨。

二、中华元典传播效果双重性的内涵

“内圣外王”最早由道家庄子提出,但后来却成为儒家的主要思想,其实它应该是古代知识分子共同的修身立命的理想追求。而对中华元典的传播和传承,成为古代士人实现“内圣外王”追求的最重要的途径。因此,中华元典传播效果就体现出向內和向外的双重性。中华元典传播的双重性效果是指直接性和潜在性两个方面,从历史上元典的传播效果考察来看,元典作为人们所遵从的社会规则以及价值规范,无论是对社会还是个人而言,都有着丰富的内涵。

我们认为,元典传播的直接性效果是指元典读得好、传播得好,可以直接晋身士大夫阶层,可以“学而优则仕”,实现“达则兼济天下”的愿望。[5]中华元典自产生以来,代表的是人们对自然和社会的多种认知和理解方式,如国家应该是什么样的国家、人应该是什么样的人、人与自然应当是什么样的关系等。元典传播的直接性效果在于,人们对元典内容进行人内或人际传播,从而可以通过古代社会的人才选拔制度,从“学”到“仕”,建构自己理想中的政治蓝图或者实现自己的社会价值。从这个角度讲,元典作为一种媒介,将“学”与“仕”二者相勾连,古代学子们运用对元典的认知和理解便能参与到社会治理,直接性效果更多指向的是人的社会价值。

如果说元典的直接性效果最终体现在对社会的影响的话,那么元典的潜在性效果更多指涉的是对人自身的影响。元典传播的潜在性就体现在“腹有诗书气自华”“独善其身”,对人身心潜移默化的影响。[6]如儒家元典就蕴含了很多为人处世的基本规范和道理,其中的“修身”观念是中国传统的道德标准和价值规范,“修身”不仅指人的行为,而且还涉及自身的道德修养与精神品质。中国古代社会的“修身”所依据的就是各类元典中有关行为规范和精神追求的内容。这里的潜在性效果就是指通过体悟元典内容的内涵,来要求和规范自己的言行举止,提升自己的道德标准和精神品质,将元典内容内化于心的过程,因其发生是人内传播或自省式的过程,故称其为潜在性效果。

三、中华元典传播效果双重性的理论逻辑和历史逻辑

元典传播的双重性效果是元典作为一种媒介,在历史中通过人的传播传承对社会和人自身所产生的影响而言的。我们认为,可以运用福柯的话语理论来考察中华元典传播的效果,在历史语境中将元典看作是一种话语或话语体系,将元典传播看作是一种话语实践,将元典传播效果看作是话语实践所产生的影响与作用,通过这一理论框架来解释中华元典传播效果双重性的理论和历史的内在逻辑。

(一)作为话语权力的直接性效果

唐代诗人孟郊的《登科后》中说:“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北宋皇帝赵恒也有《劝学诗》:“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男儿欲遂平生志,五经勤向窗前读。”这些都是元典传播的直接性效果。我们知道,中华元典大多产生于秦朝以前。汉朝建立以后,特别是汉武帝“独尊儒术”以后,官府选拔人才是察举制,主要标准就以儒家的学识高低而定,也就是考核对儒家元典的掌握和理解程度。三国及两晋时期的人才选拔制度为“九品中正制”,人才选拔由专职举士的中正官负责,选用标准除了因循汉代的察举制度所要求的经学、德行、乡闾清议之外,又增加了才实等内容。[7]自隋唐开始,科举制便成为选拔官吏的主要制度,考试科目常见的有进士、明经、明法、明字、明算、武举(武则天始创)等,一旦高中,则可突破阶层甚至阶级,一跃而进入政治高层。[8]宋、元也延续了科举制的人才选拔制度,元仁宗时期,朱熹集注的“四书”成为所有科举考试者的指定用书。[9]明清时期的科举制考试内容专取《四书》《五经》命题。[10]基于此,从中国古代的人才选拔制度中可以看出,“学”和“仕”的关联是直接性的,这也正是元典传播的直接性效果的体现。

米歇尔·福柯认为话语逻辑影响乃至塑造了一整套的社会结构和内在要素。“话语”一词首先出现在语言学,要么是涉及口头语言的延伸部分,要么是涉及书写语言的延伸部分。[11]到了20世纪,“话语”概念逐渐从语言学领域扩展到其他许多领域。在社会学领域,尤其是经验社会学中,话语常被认为是社会交往过程中的对话。福柯将话语定义为:“我们将把话语称为陈述的整体,因为它们隶属于同一个话语形成……这是由有限的陈述构成的,我们能够为这些陈述确定存在条件的整体。”[12]也即,话语是由某个话题的相关陈述构成的总体。由此,中华元典经过历史传承与传播,逐渐丰富完善,已经形成了自我融洽的丰富陈述,尤其是关于多种话题的陈述,譬如儒学对于“仁”“礼”等话题的阐释,已经形成了完整体系。根据福柯对于话语的定义,我们可以将中华元典看作是一种话语。福柯在对话语的研究基础上推断,国家和社会存续的内在逻辑在于话语体系的运作法则,进而得出“话语即权力”的著名论断。[13]也就是说,话语体系的运作影响着国家和社会的存续,从这个意义上说,话语就是权力。

元典作为一种话语,怎么被实践呢?又怎么通过实践转化成权力?有研究指出,话语是社会实践的形式,是社会实践的符号成分。因此,人们日常使用的话语既是一种权力运作的结果,也参与了历史发展中的话语斗争,話语历经时代淘汰和沉淀,有些会消失在历史长河中,有些会“存活”下来,在这个过程中话语也履行了社会建构之功能。[14]反观中华元典,作为一种话语,更是一种社会实践的形式。话语之间的斗争在中国历史上并不少见,先秦诸子百家就各自形成了话语体系,其大多都描绘了他们理想中的社会蓝图以及治国理政之法,在历史上都曾被统治者当作一种“法则”去治理国政以图强大,也即所谓“社会建构之功能”,但话语本身无法进行社会建构,这二者之间,还需“人”作为话语的实践者去执行和运作话语。作为话语实践者的“人”,正是这些话语的建构者或话语体系的奉行者。

在福柯看来,话语是在特定环境中,由社会中占据一定社会文化地位的一个或一群特定的人(说或写的主体),就一个或几个特定的问题,为特定的目的,采取特定的形式、手段和策略而向特定的对象,说或写出的“话语”。话语就总是包含着形成、产生和扩散的历史过程,包含着相关的认知过程,包含着相关的社会关系,也包含着特定的思想形式,特别是包含着环绕着它的一系列社会力量及其相互争斗与勾结[15],而话语的建构者或实践者通过政治实践、生产实践等形式传播并实现话语所包含的认知过程、社会关系、思想形式以及社会力量的同时,也建构着社会秩序和社会规则,在这一过程中,作为话语的元典的传播效果也就在社会中扩散开来。

(二)作为自我建构的潜在性效果

考察元典传播对人自身的影响,就要分析中华元典中针对“人”具有代表性的“陈述”。其实话语可总体理解为围绕语言建立起来的规范体系。系统规范的构建与消解、社会成员交往行为的形成与重组,皆需围绕一定的系统化价值规范。[16]据此,我们可以将话语理解为一种规范体系,那么这种规范体系是用来干什么的?有学者指出,“它们被创造出来,是用来为特定的实践服务的”[17],作为话语的元典,在历史上为人的实践提供了多重规范和标准。考察中华元典对于人的作用,即考察元典对人自身的规范作用,这也正是元典传播的潜在性效果体现。

在中华元典中,儒家元典更多地讲“入世”,讲“兼济天下”,北宋哲学家张载说:“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是古代儒家士子的担当。而道家元典更多地讲“出世”,讲“独善其身”。受中华元典精神影响的古代士子,形成了“入则仕,出则隐”的行为方式与品格。汉代司马迁在逆境中忍辱负重也不忘以先秦元典创作者们的精神激励自己(在《报任安书》中提到“文王拘而演周易”等),唐代刘禹锡虽居陋室亦不忘学经。元典的传承和传播,对人自身也具备一种激励作用。当然,“为往圣继绝学”本身,就包含着对中华元典的传播。

再如,“仁”是儒家的核心思想之一。孔子在《论语》中大都是将“仁”作为做人的标准来使用,以说明人“应该如何”。狭义之“仁”即“爱人”,即在处理人际关系时与人为善的“爱人”之心,这是“仁”最本质的内涵,广义之“仁”是各种美德的集合体。[18]儒家的“仁”经过不断的历史积淀和传承,已经成为人们广泛接受的价值规范和崇尚的道德品质。

元典作为一种话语,在历史的发展进程中履行了社会建构之功能,这是元典传播直接性效果的体现。而在潜在性效果方面,元典传播效果更多的是体现在自我建构的功能上。《论语》有言“吾日三省吾身”,即人通过对自身的反思来体悟是否符合这一话语所体现的价值规范。在传播学意义上,这种“自省式思考”也称内在传播,个人接收外部信息并在人体内进行信息处理活动的过程中,其实是在用这一话语体系中的价值规范进行自我建构。

当然,这种自我建构不只体现在人与人之间。尽管中国古代人们对自然的认识还不如现在充分,但对人与自然、人与社会之间的价值规范也在这一话语体系中有所体现。“天人合一”是古人关于人与自然关系的重要观点,主张人与万物是一个互相联系、休戚与共的整体,亦即“万物一体”。在儒家看来,人与社会的关系应该是稳定、和谐的秩序。中国古代的元典中诸如此类对于人的规范体系比比皆是,而这些规范也都成为人们衡量自己的价值标准。

福柯通过知识考古的方式,提出历史上“主体形成的三种方式”[19]。第一种主体形成方式即把疯子排斥、隔离出去,导致疯子主体产生,在此基础上形成正常人的主体。第二种主体形成的方式,福柯认为是人文学科知识区分的结果。这两种方式中,主体都是被建构,即由外力推动而成的。福柯渴望一个理想自我的存在,他发现欧洲人在古代没有现代人文学科的知识结构,其建构主体的方式乃通过自身建构,即按照自己的理想模式、意愿、想法把自己变成主体,这就是主体形成的第三种方式。[20]这种主动的自我建构方式,就是福柯所说的“自我技术”[21]。自我教育就是自我建构对应的领域之一。基于此,我们运用这个概念反观中华元典传播的潜在性效果。从先秦到清朝,我国古代社会为什么要按照这些元典中的规范或准则来进行对自我的塑造和教育?

话语是社会实践的形式,是社会实践的符号成分。元典作为一种话语,要通过政治实践、生产实践等多种社会实践形式来实现。就政治实践而言,话语的建构者或奉行者为了实现自己的治国理念或建立其理想中的社会,多通过政治途径参与国家治理来实现他们的话语权。在中国古代社会,当一种话语能被统治者接受作为统治思想时,这种话语也就会在社会中广泛传播并接受。因此在政治实践中所产生的“忠君”“报国”等,都成为我国古代人们的价值追求之一,也是人们在建构自我或者自我教育过程的重要内容。作为话语的元典,通过这些社会实践被验证、被广泛接受,成为建构自我的一种社会规范或者社会规则。此外,有学者指出,话语不但能够生产知识、真理和权力,而且还建构话语主体、知识对象乃至社会现实和社会关系。[22]作为话语的元典,无论是人们为了追求知识、真理,建构一个“理想自我”,抑或是权力作用下的统治者出于统治需要对某种思想的传播,更或是人们为了通过“学”而“仕”而建构一种新的社会关系,人们都在进行着自我建构。

四、中华元典传播效果双重性的现实价值

我们在考察元典传播的双重性效果时将其置于历史语境中分析,尤其是分析直接性效果时结合了古代历史上人才选拔的主要制度,但并不意味着中华元典传播的效果仅停留在历史中。中国历史的传承性和延续性造就了中华文明与文化,也正是这种历史的传承与延续,中华元典的内涵与精华才被保留至今,并成为我国人民崇尚和广泛接受的行为规范与道德标准。反观现实,中华元典至今依旧是中国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和“学”的重要内容,人才选拔中更是不可或缺,同时也是人们道德品质与精神追求的重要依据,其双重效果具备的现实价值依然突出。

首先,直接性效果在历史中体现为从“学”而“仕”的人通过实践对社会产生的作用,中华元典从内容上而言,主要体现前人对自然、社会以及人的认知和理解,是经过历史验证和积淀的前人的智慧结晶,作为中国文化的重要部分,其作用不仅体现在历史语境中,而且有助于当今的社会治理。中华元典的内容是中国古代人才选拔的重要依据之一,在走向“仕”的过程中,人们在各类实践中用自己的知识经验或者行为经验反作用于社会,促进社会治理、推动社会发展。同时,中华元典本身具有前人对人与自然、人与人等多种关系的深刻理解,这些理念也可以指导现实中的社会治理以及解决社会发展中的问题。

其次,潜在性效果在历史中体现为对人自身行为举止以及精神世界的要求和规范,中华元典内容中既含有如何进取的人生态度,也含有如何独善其身的人生哲学。或因个人追求不同,或因际遇等因素,古代社会并不是人人都可以从“学”而“仕”,“修身”则成为一种普遍性的自我规范与要求,至今仍是社会和谐的重要因素。中华元典中关于人自身的精神世界和道德品质的诸多阐述,在现如今已被人们广为接受和崇尚,作为自我规范的重要依据和标准,人与人之间的和谐成为社会和谐的重要因素。

再次,双重效果离不开对中华元典文化内涵的传播与传承,这有助于传播中国文化,增强文化自信。无论是直接性效果中对社会产生的影响还是潜在性效果中对人自身的作用,中华元典作为一种话语体系,蕴含着丰富的文化内涵,双重效果的实现必须建立在对中华元典的深刻理解和体悟的基础之上。

五、结语

中华元典在历史的传承与传播过程中,实现了话语体系的不断完善和积淀,承载着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其所具备的直接性和潜在性的双重效果,前者指涉更多的是对社会,后者指涉更多的是对个人。但是有必要强调,元典传播的双重性效果不能割裂开来。作为话语体系的元典,在历史过程中发挥着社会建构的功能,也起着对于社会个体的自我建构作用。社会是由人构成的社会,个体也是社会的个体,被建构的社会通过社会各因素等影响到个体,自我建构的个体也通过社会实践影响社会发展。因此,潜在性和直接性的双重效果应是相辅相成的,不能割裂。中华元典传播的双重性效果也正是其能够在历史长河中被传承和传播的重要原因之一,在历史语境之外,观照现实,这种双重性效果在当下也有很强的现实价值。

参考文献:

[1]阿莱达·阿斯曼.回忆空间:文化记忆的形式和变迁[M].潘璐,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6:172.

[2]宋闻兵.“元典”与“原典”[J].语文建设,2008(4):54-56.

[3]冯天瑜.论“文化元典”:兼释“元典”[J].东南文化,1992(2):1-7.

[4]宋闻兵.“元典”与“原典”[J].语文建设,2008(4):54-56.

[5]施宇.中华元典传播的特征、历史实践及当代意义[J].新闻爱好者,2020(2):21-25.

[6]施宇.中华元典传播的特征、历史实践及当代意义[J].新闻爱好者,2020(2):21-25.

[7]韦靖源.中国古代社会人才选拔制度探析[J].黑龙江史志,2014(23):112-113.

[8]武海燕.漫谈中国古代人才选拔制度[J].文史月刊,2020(5):72-75.

[9]黄炬.政治生态视野下的隋唐科举制探析[D].苏州:苏州大学,2013.

[10]韦靖源.中国古代社会人才选拔制度探析[J].黑龙江史志,2014(23):112-113.

[11]高宣扬.当代法国思想五十年[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5:260.

[12]米歇尔·福柯.知识考古学[M].谢强,马月,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8:129.

[13]米歇尔·福柯.说真话的勇气:治理自我与治理他者[M].钱翰,译.北京:人民出版社,2016:23.

[14]苗兴伟,赵云.批评话语分析的议程设置与路径演进[J].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2019(5):1-10.

[15]石义彬,王勇.福柯话语理论评析[J].新闻与传播评论,2010(00):26-33+234.

[16]徐亚清,于水.新时代国家治理的内涵阐释:基于话语理论分析[EB/OL].http://kns.cnki.net/kcms/detail/50.1023.c.20200401.1423.002.html.

[17]石义彬,王勇.福柯话语理论评析[J].新闻与传播评论,2010(00):26-33+234.

[18]于欣.先秦儒家德育思想及其当代价值研究[D].济南:山东大学,2019.

[19]Peters,M.A.“Educational research:‘games of truthand the ethics of subjectivity”,Journal of Educational Enquiry,Vol.5,No.2,2004

[20]顏小芳.“直言”与“理想自我”的建构:存在符号学视域下对福柯晚期主体思想的阐释[J].符号与传媒,2020(1):39-49.

[21]米歇尔·福柯.自我技术[M].汪民安,编.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1.

[22]石义彬,王勇.福柯话语理论评析[J].新闻与传播评论,2010(00):26-33+234.

(施宇为新闻爱好者杂志社副主编,河南日报报业集团高级编辑;王怀东为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博士生)

编校:赵 亮

猜你喜欢
内圣外王双重性传播效果
《相当体面的失败》中善的双重性
“内圣外王”的理想人格追求
明星微博在社会公益活动中的传播功能与效果研究
企业微信生态圈的信息传播机制及效果分析
我国健康养生类电视节目的传播效果及影响因素
提升高校官方微信公众平台传播效果的几点思考
齿轮副双重性的分析研究
内圣外王与中庸之道
内圣外王
论余华长篇小说苦难书写的双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