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NKI期刊文献的支架式教学模式研究热点分析*

孙竞丹,覃 晓，梁新艳

(南宁师范大学 计算机与信息工程学院，广西 南宁 530100)

0 引言

根据欧盟“远距离教育与训练项目”(DGXⅢ)的有关文件，“支架式教学”被定义为：“支架式教学应当为学习者建构‘对知识理解’一种概念框架(conceptual framework)，这种框架中的概念是为发展学习者对问题的进一步理解所需要的[1]。支架式教学法是基于建构主义学习理论提出的一种以学习者为中心，以培养学生的‘问题解决能力’和‘自主学习能力’为目标的教学法。该教学法是指一步一步地为学生的学习提供适当的、小步调的线索或提示(支架)，让学生通过这些支架一步一步攀升，逐渐发现和解决学习中的问题，掌握所要学习的知识，提高问题解决能力，成长为一个独立的学习者[2]。多年来，中国(大陆地区)教育工作者对支架式教学进行了深入的研究，有关这方面的研究文献在知网可检索到1 456篇(检索时间2020年8月5日)。近五年来有关支架式教学在何种维度展开，取得了哪些成效，对教育事业产生了何种影。这些问题的解答对教育工作者开展教学改革、应用研究成果指导教学实践具有重要意义。本文应用SATI和UCINET6.0软件工具，基于468篇样本文献关键词统计数据，对支架式教学模式研究热点进行了分析，基本明确了近五年支架式教学模式的研究现状。本文的主要工作包括：(1)利用词频分析法、共词聚类法对从知网中筛选出的468篇样本文献的作者和关键词进行统计。(2)利用社会网络分析工具UCINET 6.0、文献题录信息统计分析工具软件SATI进行“研究现状”分析，并对分析结果进行可视化处理。(3)利用共词聚类法进行“研究主题”划分。研究发现，近五年支架式教学模式的研究存在的特点：高产作者合作程度较低、研究热点呈多元化、研究子主题较为集中。

1 研究设计

1.1 研究工具

知识图谱是通过直观图像展现出某研究领域的信息汇聚点，并能够通过不同层面来揭示某一领域或学科的发展概貌，使人们能够全面审视一个研究领域的结构和研究热点等信息[3]。本文使用的研究工具主要有文献题录信息统计分析工具软件SATI、社会网络分析工具UCINET 6.0。

(1)文献题录信息统计分析工具软件SATI。该软件通过统计和分析期刊数据以挖掘出实用的模式和隐藏的信息。本文利用SATI4.0网络版软件和SATI3.2软件对样本文献的作者和关键词进行统计分析，得出作者发文频次时序图、高产作者合作图、高频关键词词频统计表和高频关键词共词矩阵。

(2)社会网络分析工具UCINET 6.0。该软件主要用于一维二维数据分析，并解决一些矩阵问题。本文利用其可视化工具NetDraw，对筛选出的高频关键词进行可视化，得出高频关键词共词网络，并通过聚类分析将21个高频关键词划分为三类研究热点。

1.2 研究过程

本研究以中国学术期刊网络出版总库作为检索范围，以“支架式教学模式”为主题词进行高级检索，检索时间为“2015—2020年”，其余选项默认。共检索文献478篇(检索时间2020年8月5日)，将与主题关联不大的文章取消勾选，最终纳入分析的样本文献数为468篇。研究过程如下：

(1)准备数据。将468篇样本文献从中国知网中以EndNote格式导出。

(2)制作高产作者发文频次时序图和合作图，以明确在支架式教学模式研究领域中近五年的领军学者以及科研团队分布状况。

(3)划分研究主题。对关键词进行提取，使用SATI软件建立共词矩阵并生成高频关键词共词网络图，通过调节节点大小、形状对研究主题进行分类和分析，生成研究主题群类别结构表。

2 支架式教学模式研究领军人物和研究团队的挖掘

高产作者发文频次时序图和合作网络图能揭示在支架式教学研究领域中的领军者以及相关科研团队分布状况。相对于传统课堂教学，支架式教学更强调以学生为主体，教师为主导并通过不断搭建更高水平的支架引导学生对知识进行建构并获得终身学习能力。本研究将筛选出的468篇样本文献以EndNote格式导出并进行压缩后导入SATI软件。具体步骤如下：

(1)选择时间序列(Time Series),展示字段个数为最大值50，显示标签为true,生成2015-2020年的作者频次时序图(图1)。图1展现2015—2020年发文总量降序的前50名作者的动态变化，其中2016年发文量较为集中，主要集中于对支架式教学模式具体应用的研究，其中李丹妹(长春师范大学)发文3篇均集中于支架教学方法在英语学科教学的应用，即该学者在英语学科课堂教学的研究较为深入。吴杰(沈阳市旅游学院)发文2篇并对中职英语口语及其在支架式教学模式的应用进行实践和思考，即该学者在英语学科教学特别是口语教学环节有着较为持续地研究。

图1 高产作者发文频次时序图

(2)选择知识图谱(Knowledge Graph)，生成作者合作网络，如图2。图中的各个圆形节点代表不同发文作者，节点的半径长短代表作者的发文量，半径越长，发文总量越多，节点和作者字体相对越大。各个节点之间连线粗细程度表示作者间的合作关系，连线越粗代表合作越紧密，即已经形成一个稳定的教学研究团队，包括分别以周群(成都中医药大学护理学院)为第一作者、以马天虹(牡丹江医学院附属红旗医院放射线科)为第一作者、以吴继卫(德州学院医药与护理学院)为第一作者的等众多研究团队，如图2所示。这些研究团队的持续研究使支架式教学模式得到了进一步推广。如周群、刘一弦、刘婉琳、李颖馨、唐以薰、彭正禄六位学者所组成的科研团队，2017年6月，除刘婉琳学者外，其余五人对支架式教学模式在传染病护理学教学中的应用进行了探究并载文于护理研究期刊，2017年9月，除彭正禄学者外，其余五人对支架式教学模式进行了更深入地研究并对《传染病护理学》教学方法进行设计并载文于成都中医药大学学报，由此可知关于支架式教学模式在微生物学教学方面的应用研究，成都中医药大学护理学院的研究水平相对较高。

图2 高产作者合作图

3 支架式教学模式研究主题的划分与分析

3.1 构建高频关键词共词矩阵

表1 高频关键词词频统计(前21位)

表1表明，前10位关键词包括：支架式教学模式(478次)、英语教学(108次)、建构主义理论(58次)、应用研究(54次)、写作教学(33次)、最近发展区(32次)、教学设计与实践(22次)、阅读教学(15次)、翻转课堂(8次)、教学改革(6次)。可以看出我国支架式教学模式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应用于英语教学的研究，与前面被引频次最高的文章《支架式教学及其在中职英语教学中的应用研究》形成相互验证，其次是支架式教学模式理论基础和应用的研究。

为进一步明确高频关键词之间的关系，精准描述支架式教学模式领域的研究热点，在确定了高频词汇之后，可利用SATI软件构建出一个21×21的共词矩阵对高频关键词之间的关系加以分析。

高频关键词共词矩阵(部分)

共词矩阵主对角线上的数据代表相应关键词出现的总频次，如阅读教学在样本文献中的总频次为15次，与表1相对应。非对角线数据则表示该行、该列对应的关键词在同一篇文章中的关键词同时出现的次数，如关键词“教学改革”“英语教学”在同一篇文章同时出现的频次为10次。

3.2 高频关键词共词网络的构建及分析

将网络分析方法应用到共词分析，可以探讨一个学科或主题的研究结构(核心与边缘)[7]，将共词矩阵导入至UCINET软件，计算出各个节点的中心度(Degree Centrality)并以此为属性控制节点大小，生成后缀名为.##h的文件。利用UCINET软件的可视化工具NetDraw，对筛选出来的21个关键词间的关系进行可视化，得出高频关键词共词网络，如图3。

图3 高频关键词共词网络

图中一个节点代表一个关键词，节点的大小代表中介中心性(Betweenness)，指的是一个结点担任其他两个结点之间最短桥梁的次数，是以经过某个节点的最短路径数目来刻画节点重要性的指标，一个结点充当“中介”的次数越高，它的中介中心度就越大。可以看出：

(1)从节点位置来看，围绕着研究主题即支架式教学模式，英语教学、建构主义理论处于近中心位置，是支架式教学模式研究的重要节点，说明在该研究领域中占据重要地位。而阅读教学、初中数学、口语教学等的处于边缘位置，且与其他关键词的联系较为稀疏，说明学者对这部分的研究主题的关注度较少。

(2)从节点大小来看，除去检索词“支架式教学模式”外，英语教学的节点较大，文献数量较多，说明该关键词处于中心地位，反映了支架式教学模式在我国的研究热点。通过对文献的分析发现，我国对于支架式教学模式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建构主义理论下支架式教学模式的应用，特别是英语教学方面的应用。

(3)从节点间连线的粗细程度来看，以支架式教学模式为中心，英语教学与其连线最粗且最近，说明英语教学是支架式教学模式研究的核心要素。其次是教学策略、翻转课堂、建构主义理论、课堂教学、高中信息技术等。针对传统教学中存在的问题，基于翻转课堂与支架式教学模式进行教学改革，实现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理念，使学生的综合素质得到提升。说明教师不仅在学科间进行支架式教学，也在翻转课堂进行。

(4)从节点的颜色来看，节点颜色值代表接近中心性的高低，值越小说明该关键词距离其他节点的最短路径距离越小，其中心度越高[8]。可以看出关键词阅读教学颜色的值最小，即中心度越高，即充当“中介”的次数越多，即与其他关键词的最短路径距离越小。

3.3 支架式教学模式研究主题的划分

为进一步归纳出支架式教学模式研究热点与趋势，通过调节共词网络的大小、节点形状，将近五年支架式教学模式研究内容划分为3个研究主题，并把支架式教学模式与课堂教学的研究主题群细分为3个子主题(表2)。本文为明确各研究主题的文献数量对样本文献的研究主题进行了统计，除去研究主题支架式教学模式外，统计结果如表2。

表2 研究主题群类别结构表

3.4 支架式教学模式研究主题的分析

3.4.1 支架式教学模式对教学模式改革影响的研究

支架式教学模式对教学模式改革影响的研究主题群包含英语教学、教学改革、初中数学三个关键词。划分为两个子主题群，即英语教学改革和初中数学教学改革。在英语教学改革方面，何克抗[9]将建构主义学习理论以及建构主义学习环境相适应的教学模式概括为：“以学生为中心，在整个教学过程中教师起组织者、指导者、帮助者和促进者的作用，最终达到使学生有效地实现对当前所学知识的意义建构的目的”。周荣生[10]提出建构主义理论下高职英语教学的三个模式，即任务型教学模式、“互联网+”教学模式、支架式教学模式。对于初中数学教学改革，可以通过合理创设情境、合理构建支架、重视学生自主探究等应用策略，使得支架式教学模式对初中数学教学具有积极促进的意义。在该研究主题中可以看出，支架式教学模式对教学模式改革影响主要体现在英语和数学学科，为了使支架式教学模式能更好地“以学促教、以教促学”，在日后可更多地对其他学科教学改革进行拓展研究。

3.4.2 支架式教学模式与翻转课堂联合的研究

支架式教学模式与翻转课堂联合的研究主题群包含关键词建构主义理论、自主学习、翻转课堂、内科护理学、教学方法。在该研究主题中，如唐艳妮等人探究了在内科护理学教学中应用翻转课堂联合支架式教学模式的实际效果。教学实验过程如下：确定观察组和对照组之后，观察组采用翻转课课堂联合支架式教学模式，对照组采用传统的教学模式。通过比较两组学生教学结束后的成绩以及自主学习能力，最终得出结论，即与传统教学相比，翻转课堂联合支架式教学模式能够有效提高学生成绩和自主学习能力[11]。相对于侧重引导学生对知识进行自我建构的支架式教学模式，翻转课堂更侧重于学生“实践出真知”，研究结果表明两种教学模式的有机结合有助于学生达到学以致用。

3.4.3 支架式教学模式与课堂教学的研究

支架式教学模式与课堂教学的研究主题群包含关键词支架式教学模式、阅读教学、最近发展区、口语教学、写作教学、初中物理、课堂教学、教学策略、应用研究、教学设计与实践、化学教学、高中信息技术、语文教学、教学方法，并划分为4个子主题群。首先是支架式教学模式与学生能力培养的研究主题，包含关键词支架式教学模式、阅读教学、最近发展区、口语教学。陈雪等指出在英语阅读教学方面可以通过“支架-情境-独立探索-合作学习-小组评价”的教学环节，使学生的英语阅读能力和水平得到提高[12]。其次是支架式教学模式与课堂教学的研究，包括关键词写作教学、初中物理、课堂教学、教学策略。叶传敏指出在写作教学过程中，可以通过为学生搭建词汇、结构、句型和内容等写作“支架”，提高写作课堂的教学质量，提高学生的写作能力[13]，使支架式教学能够在英语教学中更好的应用得到验证。在物理教学过程中，王庆军结合自身多年教学经验，以物理教学内容中的电阻、密度及摩擦力知识模块为例，提出初中物理课堂教学的设计方案，体现了以学生为主体的教学理念[14]。接着是支架式教学模式具体应用的研究，包括关键词应用研究、教学设计与实践、化学教学、高中信息技术。赵振锋基于化学教学的实践，提出了问题支架和案例支架教学设计、建议支架教学模式，使教师设计化学学习支架的效率得到提高[15]。在高中信息技术教学中，何鹏提出教师要从情景引入、自主探究、多元引导、效果评价等多角度入手来开展教学，拓展教学维度，体现信息技术教学的个性[16]。袁祖焕认为在口语教学活动开展过程中，教师通过设计对应支架，把管理学习的任务逐步移交给学生自己，最后撤去支架，创设情景，让学生独立探索，为学生开展更高水平的认知活动打下坚实基础[17]。最后是支架式教学模式与语文教学的研究，包括关键词语文教学、教学方法。王雯雯指出，在语文课堂教学过程中，教师可以通过问题式支架开启语文引导，通过实践式支架使学生触摸语文知识，通过信息化支架激发学生潜力，促使学生实现自我建构[18]。通过对该研究主题的相关文献进行分析可以发现，支架式教学模式与课堂教学的研究主要侧重于语言类、实践类的学科，比如英语口语、语文写作、信息技术、初中物理，而对文科学科比如地理、政治、历史涉及较少，因而在日后的研究中研究者可以把支架式教学模式的研究目光更多地投往文科学科相关的研究方向。

4 结论与思考

4.1 结论

多年以来，关于支架式教学模式的研究如火如荼，本文基于2015年至今发表的468篇高质量期刊为数据源，利用共词分析、聚类分析、社会网络分析、多维尺度分析等分析方法，以及SPSS20.0、SATI、UCINET可视化工具进行多角度分析，得出支架式教学模式的研究结论。

4.1.1 支架式教学模式研究高产作者合作程度较低

据统计，支架式教学模式研究总作者数为693位，独立作者数为634位，平均1.48作者/文章。国内由于机构、区域、学科之间等因素的限制，导致高产作者之间的合作频率较低，不利于研究更广泛地开展。尽管合作小团体间的合作强度高，但个人与个人、个人与团体、团体与团体间的科研合作强度较弱。因此，支架式教学模式研究作者还需进一步加强合作、拓展领域，才能使研究取得突破性进展。

4.1.2 支架式教学模式研究热点呈多元化特点

支架式教学模式的研究主要涉及3个热点主题：支架式教学模式对教学模式改革影响的研究主题群、支架式教学模式与翻转课堂联合的研究主题群、支架式教学模式与课堂教学的研究主题群，总体来看呈多元化特点。具体来看，支架式教学模式呈现出3个研究主题的原因在于该模式贯穿课堂教学的整个过程，涉及课堂教学的各个环节。支架式教学模式研究的逐步深入，对我国教学模式研究的进一步拓展具有重要意义。

4.1.3 支架式教学模式研究子主题较为集中

支架式教学模式研究子主题主要集中在英语教学(如英语阅读、英语口语、英语写作、英语听力)、学科教学(如物理、化学、生物、语文、信息技术之类的学科)、与翻转课堂的联合研究(如内科护理教学、高校英语、社区护理学之类的学科教学)、教学模式的设计与实践(如化学、信息技术、口语之类的学科)。虽然研究涉及各个教育阶段多类型的学科教学，但在未来的研究仍需加强各学科教学模式的创新探索。

4.2 思考

目前，支架式教学模式的研究虽然已达到了一定的高度，但基于本文分析，笔者认为支架式教学模式未来的研究仍有以下几方面需要思考与关注。

4.2.1 支架式教学模式的研究高产作者间应加强合作

支架式教学模式指的是结合各学科不同的特点进行创新，并秉承以学生为主体的教育理念，进行师生合作、生生合作[19]。对于研究者而言，在支架式教学模式的研究过程中，更应秉承“人多力量大”的理念，加强个人与个人、个人与团体、团体与团体间的合作，如高产作者王华与秦曼间的合作、合作团体马天虹、凉爽、潘博与刘岩的合作等等。在后续的研究过程中，加强合作有助于支架式教学模式的研究更加深入也更加广泛。

4.2.2 支架式教学模式的学科研究领域有待拓宽

在筛选出的468篇样本文献中，并含英语主题的文献有201篇，占42.95%。在支架式教学模式应用在英语教学的研究中，具体体现在英语阅读、英语口语、英语写作、英语听力、英语词汇的教学，涉及英语教学内容的方方面面，但对于其他学科的研究相对较少(化学18篇、语文27篇、生物4篇)。支架式教学模式研究主要集中于英语学科的研究，究其原因在于相对于其他学科，英语教学更侧重于在活动中教学，比如在英语口语教学活动中，教师通过利用支架式教学模式进行分组协调，促使学生积极参加课堂内的小组交流活动，使学生学习的积极主动性得到有效调动。因此在接下来各学科支架式教学模式的研究开展过程中，可以借鉴支架式教学模式在英语学科教学的具体应用，对其他学科的教学模式进行创新开发，并结合各学科的特点进行有适宜嫁接，规避排斥反应，使支架式教学模式能够具体应用到各个学科并使教学效果得到不断验证，最终使学生的综合素质得到更全面地发展。

4.2.3 支架式教学模式的与其他教学模式应相辅相成

支架式教学理念与新课改提出的“自主学习、合作学习、探究学习”学习理念有异曲同工之妙。相对于其他教学模式，支架式教学模式更强调“以学生为主体”，教师为学生各个认知阶段的发展提供与认知水平相对应的支架来引导学生对知识进行自我建构。俗话说“教无定法”，其他教学模式在制定过程中，可以借鉴支架式教学模式进行设计和实施，把学生作为学习的主体，通过调动学生的积极主动性，使教学质量和效果得到进一步的巩固和提高，并使支架式教学模式研究的子主题得到拓宽。

5 结论

支架式教学模式经过多年的研究与实践，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但为了使研究进一步得到巩固和深化，研究者之间仍需加强合作，并进一步将支架式教学模式在各学科中得到具体地落实，使支架式模式的研究领域不断拓宽，研究内涵不断深化，研究力度不断加大，最终使支架式教学模式在教育领域实现更深层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