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时期女袄形制变化与“工”、“艺”表达对现在女袄影响

刘紫薇

摘要：以明代女袄作为研究对象，将“工”与“艺”结合，探究明代女袄的款式结构的变化和装饰风格的变化。研究明代袄裙的通过对标本信息的采集，绘制明代袄裙的结构复原、利用标本采集和文献整理的二重辨证方法进行研究。分析明代女袄的衣领袖身之间的演变关系。通过史料记载，发现明代女袄因为明代的政治文化影响其款式变化和装饰特点和图案色彩，图案内容分析其作为中国的传统服饰文化。明代袄裙因为传统的裁剪方式对现代的服装设计的影响，以及现在人们探究的代表中华元素的国服其自身的影响价值。

关键词：明代袄裙 款式结构 形制变化 艺术特征 对后世影响

中图分类号：TD21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0069（2021）05-0032-04

引言

“袄”在人们认知里是在冬季穿着，起到御寒作用，《服饰词典》：袄也称作“袄子，短袄”，对其解释百姓日常穿着必备的一种带有里衬的短上衣，因为袄服相对长一些，由此可知襦袄对于百姓而言是必需之服，据史料记载，自东汉代以后，女装主要以襦、袄、衫、褂，下面搭配裙替代裳，《中华古今注》写到隋朝时期，宫中就有女子穿着刺绣着云鹤图案的袄子，以及唐代韦端符写的《李卫公故物记》中就表达了在隋唐时期妇女日常上衣除了襦裙之外穿着最多是袄与衫，而且颜色相对艳丽，红色，黄色紫色等花绫绸缎，上衣纹样也大多为树林，狻猊、鹿，兔子等奔跑的动物为主，甚至还有猎骑马射猎的图案。唐代小说《酉阳杂俎》也有提及“织成双凤夹黄袄子”。（图1）《魏书.任城王传》记载高祖坐在车上看见一个妇人头戴帽子穿着小襦袄的景象。海陵三仙传》写到在冬天和夏天都有一个小吏穿着布襦裤子是蔽膝。陆游《陈氏老传》写到当时的农民穿着用布制作的襦裙，并在冬天穿着夹袄驱寒。长襦指服装下摆到膝盖膝盖以上位置;短襦指齐腰位置。按照工艺分成单、夹两种方式。其中夹襦被称作“袄襦”，夹襦里面除了面料还有里料，里子填充丝绵;春秋两季穿着，中间带有丝绵夹襦被称作“複襦”这是女袄雏形。明代女袄继承了唐朝宋朝女袄的特征，结合明代特点。早期女袄特点低含蓄的美感呈现优雅贤淑的特点，后期逐渐变成华丽风格。因为女袄穿着方便，广受明代女子欢迎，从皇后命妇到平民婢女。《明史舆服制（三）》奴婢差使梳着高顶的发髻，穿绢布制作的窄领长袄搭配长裙。而且在《明法典》规定，皇亲国戚、还有官员，才能可以使用锦绣。

由此可见，明代女袄因为当时政治制度、经濟文化影响，款式风格和装饰风格发生了改变，

一、明代女袄的形制变化

明代女袄廓形结构分析明代女袄的款型基本款式延续了襦的特点，结构是通袖，将其平放在桌面，款式造型像英文字母“T”，面料宽幅较窄，一般在70cm-120cm之间，裁剪方式为中国传统十字裁剪方法。采用衣袖连裁方法，没有起肩和袖笼部分。随政治制度、经济文化推动，廓形也发生了变化，其表现于领口、袖型、衣身。

（一）明代女袄衣身款式特点：穿着时，两袖沿肩部自然下垂，下摆较宽，形成上窄下宽款式造型呈A字型，廓形宽松，过手长袖，强调自然修长感觉。从出土文物中也发现，明代女袄有“H”形，明中后期，明废除海禁政策开放海市，受到西方和“舶来品”影响，女袄逐步出现了修身款式“X”形。根据女袄用途和特点发生变化，早期人们“襦”和“袄”区分不清，人们将襦“与”袄“长度区分，处于腰线位置的短衣称作“襦”，下摆位置在腰线和臀围线之间称作“袄”，袄分成三个类别：小袄、中袄、大袄。

（1）“大袄”长度一般居于膝盖以上位置，但是长度不超过“袍”（2）“小袄”处于腰围和臀围的位置（3）“中袄”介于“小袄”、“大袄”之间。

小袄作里衣穿着选择丝绸面料。中袄有时也作外衣穿着，一般在夏季穿着。大袄作外衣穿着重视装饰工艺，面料选择华贵面料，颜色大都葱绿色，桃红色等。（图2）

1.明代女袄的领子款式特点：明代女袄领子早期主要以交领、圆领、方领、直领、合领为主，主要采用系带方法，一般作为三组系带，内襟作为一组，外面两组，交领为主。后来出现了对襟式、交领大襟、竖领大襟、圆领大襟、圆领对襟、方领对襟等，领子逐渐变高。领子变化种类繁多，出现领口增加护领，起保护服装作用且可拆卸。早期护领白色为主，后来逐渐发展出现了棕色护领和其他素色护领为主。后期护领随衣身样式发生了改变：.领子和衣身同色;2.白色护领;3.领子和衣身并色;4.领子并色加护领。随着时间推演，系带逐渐被盘扣代替，出现了单盘扣、双盘扣。到了明代中晚期，女袄采用金属扣子居多，一般扣子数量在5-7粒。高领的女袄一般在颈根的位置有一粒。（图3）

2.明代女袄的袖子特点：明代早期，女袄发展速度极快，袖子廓形可以分成：窄袖款式、直袖款式、枇杷袖款式、广袖款式等十种类型，早期长袖一般超过手腕强调修长的感觉。直袖造型是圆袂收祛。大广袖的款式形状类似端服袖子，袖子缘边向外。中后期袖型大袖逐渐也逐渐从宽变窄便于劳作干活甚至袖子形状大袖口小腋下窄小，因为袖子边缘“祛”，也有像喇叭的样子。且其名曰“胡”称其为“袖胡”代表礼仪形制，因为外穿女袄袖子大部分都以琵琶袖为主而且袖口边缘窄小，大琵琶袖呈现“移袂”，后来因为明代文化推崇，为了烘托女性温婉气质，女袄的袖子露出半截玉臂，露出里面的服装的衣服，这体现了明代女袄干练整洁的气质。（图4）

3.扣子变化：除了袖子、领型、衣身廓形和下摆长度发生改变，扣子也是其发展的一大要素。明代女袄扣子初期以系带为主，后来逐渐被盘扣取代。早期款型是“一字扣”或“直脚扣”，将布条的扭头扭成疙瘩的形状，另外一部分做成圆环形状作为纽袢，盘扣造型简洁，随着盘扣发展，造型逐渐趋向精巧美丽，通过弯曲盘绕方式制造各种图案的，颜色也分成单色、双色，盘扣分成实心、空心。甚至有时盘扣为了追求精益求精。明代中后期出现金属钮扣，大部分钮扣质地为金属材质且多以民间图案为主，镶嵌玛瑙宝石等。也有子母套结扣，对扣款式。

（二）明代女袄穿着方式：明代女性一般穿着女袄下身一般搭百褶裙或马面裙，穿着的方式一般女袄遮掩裙子样式。甚至大袄里面穿百褶裙，大袄袖子有时比较短小，到袖肘位置露出里面的袖子。据记载，明代初期有一位女子穿着三件套作为上衣，里面作为直领对襟式长袖衫，外面穿着直领对襟袖衫，女袄向两侧腋下开衩，将花卉图案刺绣在领口和袖口边缘，穿著时候系带打结。（图5）

二、明代女袄的“工”与“艺”

（一）明代女袄颜色和面料：明代初期朱元璋为了巩固其自身统治地位，加强中央集权，推崇敦厚朴素着装风格颁布服饰制度，《明史·舆服制（三）》中提出奴婢差使必须梳高顶的发髻，穿着绢布窄领长袄搭配长裙。平民女子用紫色花粗布制袄服，但不可施以金秀，更不可以使用大红、鸦青以及正黄色。《舆服制》上至皇后礼服和常服下到平民妇女穿着都做了明确的规定。皇后常服中袄裙可以采用深青金绣团龙纹图案织金采云龙纹图案。命妇常服一般穿着长袄和长裙，其面料选用罗、缎等丝绸类面料，《明法典》规定，皇亲国戚、官员穿着服装可以锦绣、绫，这类名贵服饰面料，平民百姓只能穿着绸、素纱甚至棉麻。《明宪宗元宵行乐图》中色彩也自上而下以大红、鸦青黄色等正色，袍衫只能用紫、绿、桃红及诸浅淡颜色。根据《天水冰山录》中记载，发现明代随纺织技术发展染色工艺也兴旺发达，染色工艺高度精分，颜色大致分为：大红、桃红，荔枝红，沉绿、油绿、蓝色绿……这些颜色成为明代流行风向标，从初期颜色清淡朴素变成娇艳明丽。从明代中后期女统计，面料大部分以丝织物，棉料为主，其主要面料分成：缎、绸、罗、绫、绢、改机、纱、绒、丝布等，里料主要使用绢、绸、缎三种，一般以丝绵作为填充物，但是棉花作为填充很少出现。

在《明会典》与赵丰的《大衫与霞帔》记载明代皇后、皇妃、皇太子妃、亲王妃、郡王妃、一品二品命妇服饰色彩为青色且为丝纱罗织物，皇后服装的纹样为云霞龙纹;皇妃、皇太子、亲王妃妃服饰纹样为云霞风纹;郡王妃、一品二品命妇图案为云霞翟纹。亲王长子夫人、镇国将军夫人、三四品命妇、五品命妇、六七品命妇、八九品命妇都着青罗。亲王长子夫人、镇国将军夫人图案纹样为翟鸡纹样;三四品命妇服饰纹样为孔雀纹样;五品命妇服饰纹样为鸳鸯纹样;六七品命妇为练鹊纹样;八九品命妇为缠枝花纹样。（表1）

（二）装饰的技艺：女袄纹样复杂繁琐装饰工艺手法变化多端。出土文物以及收藏文物发现装饰纹样总共可以分成两种：第一种织造方式将图案之出来;第二种刺绣的方式将图案装饰出来;第三种织造和刺绣结合。

1.织造形成纹样：图案通过织机织布的方法制造出来。因为纬线显花，一般以纬线为主，将这些织物归纳可以分成：暗花纹样织物、缂丝织物、妆花、改机、织金等。暗花纹类织物大多是缎类、明代中后期出现不同颜色在织机上作局部挖花盘织，特点是色彩艳丽且图案变化多彩。

2.刺绣形成纹样：通过各式各样的刺绣的刺绣针法将女袄图案刺绣出来，根据刺绣面积一般分成满绣和局部绣两种。满绣将需要的图案纹样利用全部的刺绣手法完成。刺绣方法耗时耗力，所以相对稀少。局部绣：将图案刺绣在需要重要部位，图案出现在领口或袖子边缘位置。

（三）图案的布局分析

1.衣片：主体纹样作为女袄装饰纹样将单元纹样二方连续或四方连续构成新式纹样，采用刺绣方式，刺绣在女袄袖缘位置。满绣利用不同针法装饰女袄前后肩部其构成图案以柿蒂纹和云肩甚至纹样从领口位置贯穿到袖口。纹样多采用寓意吉祥纹样：如意、珊瑚、元宝、书卷、双犀牛等，刺绣图案精致巧妙。刺绣工艺繁重，颜色搭配一般非常鲜艳。

2.补子：补子方式装饰女袄，形状是“方形”或者“梯型”，暗针方式将图案缝制在胸前和后背，甚至直接在所需部位将图案刺绣在面料上。“补子”形式女袄一般命妇穿着，补子图案纹样根据家人官品为准。明代初期时候平民百姓不允许穿着，以此佐证了明代森严等级观念。相比较于女袄胸前补子，女袄背部补子一般造型相对完整。女袄因为开襟方式不同，胸部补子也根据女袄门襟的两侧被分为左右两块。（图6）

（四）女袄图案寓意表达：刺绣纹样大都选取了中国传统纹样，可以分成七大类别：植物、动物、文字、几何、人物、器物、宗教、类等纹样，因为纹样种类繁多，，例如为了“年节”，利用葫芦的纹样表达辞旧迎新;“灯笼”代表“上元节”寓意“美好，还有爱情”;“五毒图案”一般出现在“端午节”，常常幼童或孕妇穿着有祛邪除祟意思;“喜鹊”、“鹊桥”和“玉兔”经常出现在“七巧节”和“中秋节”，他们都代表“爱情和思念”……从这些图案里看出每逢佳节时，人们穿着刺绣着相应的新衣祈祷着祥瑞安康，以及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图表2）

（五）图案装饰风格

1.图案统一平衡原则：统一与平衡意义相似。女袄图案选择和利用达到截然不同效果，将图案和图案之间做到各个部分特点融合。这种融合不仅仅表现在图案之间协调性，刺绣手法和面料选择上，从整体中体现微妙细节。（图7）

2.图案加重原则：图案加重原则重点想表达图案统一和平衡原则，根据具体场合和特殊情况对图案进行一些重点设计，一般采用图案颜色对比，比如定陵百子衣和织金缠枝莲妆化纱绣中“玉兔”的图案和“寿字纹”图案，分别利用了“反戗针”和“盘金绣”为了体现“玉兔”图案利用“刺鳞针”刺绣周围连接图案、图案加重不宜数法同时并用，强调部位不宜过多。（图8）

3.图案比例原则：女袄图案根据要求将每一个部分进行大小粗细分配选择适宜图案作为主体图案，黄金分割方法将其布局，根据女袄衣身大小关系和衣领宽窄以及袖子之间比例关系设计。

4.图案韵律原则：图案具有连续循环规律选择具有韵规律特点图案为主，一般选择植物纹样、蝴蝶花卉。且图案的形状从大到小渐进变化，图案线条和色彩也具有重复的规则性。

三、明代女袄对现在影响

（一）现代女袄传承明代女袄的特质：现代女袄服饰特点吸收了明朝花式纹样，款式结构保持明代风格，穿着方式与其如出一辙，在笔者看来现代女袄像韩服和和服一样，其作为汉服中一种，不仅形制继承也是一种文化继承。女袄可以说是封建政治制度和封建思想文化“化石”，从古至今积博采各代众长，女袄装饰性已经明显地大于了实用性，中国拥有5000年的历史文化，女袄不仅可以作为一种礼仪服饰在重大仪式和节日穿着，也可作日常穿着家居服饰，使用场合根据时间地点具有弹性空间，但是现在社会女袄并非像明代一样盛行，不追求不现实全面日常化。现代女袄风尚依据网络传播，每一个时代服饰风格变化都依据这个经济水平、社会文化、审美标准不同而有所改变，笔者根据现代袄裙沿袭明代风格特点总结：

1.现代的袄裙具有有民族性特点，即为汉族穿着。

2.现代袄裙具有传承性，即传承明代女袄风格，无论如何变化其袖型，领型，衣身，裁剪特点始终保留贯穿。

3.现代女袄具有自愿性特点，随着汉服发展过程，现代女袄吸收借鉴其他民族的优秀元素和外来文化特点。

（二）现代女袄的“差別化”和“多样化”：由此笔者看来，现代女袄从款式结构和装饰风格发现其具有“差别化”和“多样化”。“差别化”是指“差别化”女性因为自身的身份地位和差异性观念影响下女袄图案风格还是款式的变化，面料选择也根据每一位女子的年龄、职业地位等发生变化。“多样化”满足总体的需求，根据差异化制作工艺、材料和质地、图案丰富多彩。现在社会出现很多争论关于女袄设计，现在女袄大部分遵从明制。但同时受到蒙元文化影响，其服装的款式风格具有唐宋时期服饰风格，并在其基础上借鉴西方文化，女袄风格部分款式保留了蒙元和满清特点，也具有民国时期韵味。裁剪方法确是清末到民国时期的风格。

1.清代满汉女子服饰并行276年，汉族女子依旧保持穿着女袄习惯，女袄衣身始终保持“A”形或“X”形，袖身从窄衣窄袖变为宽衣大袖，袖胡演变出舒挽形制，作为汉族文化典范流行。现在袄裙款式连袖结构为主呈宽松型，减少了过多装饰。

2.西方文化冲击，女袄顺应服装发展变革，还有其他各部分的细节也都发生转变。女袄虽然款式和裁剪方法都基本上沿袭中国传统服装制衣风格和款式风格，但也吸收了外来文化。

3.明代女袄早期时窄袖形制多被普通劳动百姓穿着后到清朝由于民族文化交融重装饰，女袄的装饰称为当时的一种风尚，且穿着方式却分成舒、挽袖;结构分成有、无袖胡。因为明朝时期袖型具有礼的意思，而现在女袄的袖子虽然腋下有上衣袖胡不深的形制结构但是此弧线曲率有种“拿来主义”，虽然模仿明制。但也是经过从礼到型的转变。现代穿着此类服装多为少女。因此颜色一般以粉红色、粉绿色、鹅黄色、淡蓝色...为主，图案才有局部刺绣为主，多为花朵的刺绣。减弱领口袖口装饰。

（三）明代女袄对现代女袄的服饰影响：现在国人意识民族文化重要性，女袄作为中国传统服装之一，不仅仅具有古香古色的美感，也有汉服风采，被称“汉民族传统服饰”，又称汉衣冠、中国作为“衣冠上国”、“礼仪之邦”、“锦绣中华”、承载数千年染织绣工艺美学且一直延续至今，影响女袄发展，现在女袄造型也经过不断改良可以随意穿着且彰显中国女性气质。面料非常考究加精工细做细节极其精致配传统刺绣，这是明代女袄流传至今并得以不断推崇重要缘由。

明代女袄继承现代女袄特质使女性更绰约魅力，其特点偏重文艺性。（图9）

1.女袄设计师从水墨画中提取灵感，采用双层轻薄面料，外层选一些传统花草图案，绰约间显露女性身姿，简约式小立领，配上白莹扣，瞬间彰显复古情怀。

2.不修身版型配合精致剪裁，带来超好显瘦效果，专属女性的气质长裙。改良后女袄或采用平织纹理面料，淡蓝色调看上清新复古，交叉式领口配合精致系带，优雅尽显。

3.衣裳的古典图案仿佛一幅美丽的画卷，穿上后清新气质顿显。综上所述，明代女袄作为一种礼仪之制历经由便到礼演变。从其“工”与“艺”的变革看，明代女袄不仅是汉族的文化和满清文化融合的结果也是“东学西渐”的结果，现在的简约装饰和变化多端的风格登上了历史舞台，这是中华民族一个化时代的印记。在2008年奥运会，作为东道主，3000位表演者穿着袄服表演，吸引了无数人。现在国内也有很多的设计师将“女袄”作为设计元素进行设计，在2009年纽约时装周的T型台上也出现女袄的身影，在坐时尚界人士都被女袄的没留震撼，被中国博大深厚的服装文化打动。现在出现了很多的研究机构，将女袄作为研究对象，例如南京云锦研究所等。随着社会发展和变迁，女袄更具有文脉性、文化性，不仅仅可以满足女性正常生理需要，也满足女性审美趣味。明代提倡的“服蔽身体”原则，使得女袄从御寒蔽体功效变成一种具有识别标志性服装款式。

结论

女袄作为中国传统服饰文化中一部分，女袄在中国崛起背景下与中国的传统文化的得到复兴，样式上传承明代风格结合其他朝代和不同民族文化元素，且重新整合并紧密结合当下的时代潮流对其进行改进和简化使其更适合现代社会节奏，变成一种标志性民族服饰符号。从裁剪方法到领子、袖子、衣身的款式和下摆发生变化以及图案装饰部位根据女袄穿着的时间地点改变。图案的寓意和刺绣工艺依旧刺绣的部位也花样颇多，这里体现了明代女袄装饰具有灵活性和多样性。明代的女袄不仅仅除了服饰本身具有保暖，美观，体现社会身份等功能以外，还具有民族的的归属感。女袄从明代至今日作为中国传统服饰成为最显性的标志也是一个民族甚至一个国家的象征。

参考文献

[]（明）李诩撰.戒庵老人漫笔[M].北京：中华书局，1982

[2]（明）刘若愚撰.酌中志[M].北京：北京古籍出版社，1994

[3]陈冠华.世界服饰词典[M].上海：上海远东出版社，1996

[4]叶大兵，叶丽娅.中国钮扣[M].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社，1995

[5]陈芳明代女服上的对扣研究[J].南京艺术学院学报（美术与设计版），2013

[6]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定陵（上）[M].北京：文物出版社，1990

[7]《北京文物精粹大系》编委会等北京文物精粹大系金银器卷[M]北京：北京出版社，2001

[8]（明）方越贡，陈继儒.崇祯松江府志[M].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1990

[9]回顾.中国丝绸纹样史[M].哈尔滨：黑龙江美术出版社，1990

[10]（明）李东阳等撰.大明会典[M].扬州：广陵书社，2007

[11]（明）周玺撰.垂光集[M].合肥：张氏毓秀堂，1875

[12]（明）何孟伦.嘉靖版建宁县志风俗卷[M]上海：上海书店，1990

[13]（明）晋江，何乔远.名山藏货殖记[M].福州：福建省文史研究馆，1993

[14]白玉英中国古代服饰审美思想的成因[J].文物世界，2004（06）：42-43+28

[15]陈宝良.明代社会生活史[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

[16]（明）顾起元.客座赘语[M].南京：南京出版社，2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