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津冀构建区域产业价值链驱动产业升级研究

2021-07-29 08:53曹洋柳天恩母爱英
中共石家庄市党委党校学报 2021年6期
关键词:全球价值链产业升级京津冀

曹洋 柳天恩 母爱英

[摘要]疫情冲击导致全球价值链出现供应链“去中国化”、产业链集群化和纵向分工链条缩短的发展趋势,我国产业发展存在产业链和供应链的断链风险。京津冀构建区域产业价值链,可以形成产业协同高质量发展的“新动力源”,破解产业“低端锁定”“路径依赖”和“卡脖子”问题,确保产业链和供应链安全稳定。京津冀构建区域产业价值链驱动产业升级的实现机制可以归结为区际产业分工机制、产业升级转移机制、产业空间集聚机制和产业协同创新机制。京津冀地区要实现产业升级,可以从构建产品内分工体系、推进产业跨区域升级转移、培育跨区域产业链集群、促进创新链与产业链对接等方面发力。

[关键词]京津冀;产业价值链;全球价值链;产业升级;产业协同

[中图分类号]F12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0169(2021)06-0035-05

一、引言

2021年是“十四五”规划开局之年,也是京津冀协同发展从中期目标向远期目标的转换之年。产业协同发展是京津冀协同发展的重点领域,对推进京津冀协同发展向深度广度拓展具有重要的先导作用。根据《京津冀协同发展规划纲要》的战略决策部署,京津冀三地要“合理规划产业布局,着力理顺产业发展链条,优化产业结构,形成区域间产业合理分工和上下游联动机制”,到2030年建设“成为具有较强国际竞争力和影响力的重要区域,在引领和支撑全国经济社会发展中发挥更大作用”。

自2014年京津冀协同发展上升为国家战略后,学者们针对京津冀产业链构建等方面的研究现有文献相对较少。部分学者关注到京津冀产业向全球价值链高端延伸的必要性[1],分析了产业链和创新链对接模式[2],探讨了区域产业链重构的思路对策[3,4]。研究了农业、海洋产业和旅游业的产业链构建思路,为相关行业发展提出了有决策参考价值的对策建议[5,6,7]。

现有文献鲜有关注疫情冲击下全球价值链重构趋势及其对京津冀构建区域产业链的影响,缺乏基于“二重开放”视角和双循环新发展格局背景下研究京津冀构建区域产业价值链驱动产业升级的相关文献。整体来看,目前关于京津冀产业链的相关研究在广度和深度上都有进一步拓展的空间。

二、京津冀构建区域产业价值链的必要性

(一)疫情冲击下全球价值链重构的内在要求

长期以来,在经济全球化的推动下和跨国公司的主导下,全球产业分工体系已经从产业间分工、产业内分工延伸至产品内价值链分工。不同国家和地区基于自身的资源禀赋和比较优势,在经济利益驱动下基于市场原则嵌入全球价值链不同环节、工序和模块,形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全球生产网络和产业分工体系。随着产业分工越来越细,生产的迂回程度越来越高,产品生产过程不断被分割和切片,中间品贸易在全球贸易中占比不断提升。

现有全球产业价值链分工体系基于经济利益驱动和市场主导在全球化正常深入阶段可以完美极致地运行,推进世界各国深度合作、优势互补,促进全球经济和国际贸易不断发展。但当遇到新冠肺炎疫情这样全球性公共危机时,现有全球产业分工体系的弊端暴露无遗。疫情全球大流行导致世界各国纷纷“封国”“封城”,国际间正常的人流、物流被阻断,全球供应链和产业链安全面临极大的风险挑战。

新冠肺炎疫情激起了世界各国对全球化和全球产业价值链分工体系的反思,将极大地改变了全球经济发展走势、地缘政治格局和生产网络布局,深刻重构全球价值链分工体系。从短中期来看,我国企业可能会因人员、物资跨国流动受阻而面临产业链、供应链的断链风险。全球经济面临极大的不确定性,各国经济按下“暂停键”对全球需求和供给均造成严重冲击。我国目前已经深度嵌入了全球价值链分工网络,不管是最终产品的出口,还是关键零部件等中间产品的进口,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冲击。从长期来看,疫情动摇了人们对全球团结合作和现有产业分工网络的信心,加剧了贸易保护主义和“逆全球化”倾向。疫情过后,全球产业可能会出现供应链“去中国化”、产业链集群化和纵向分工链条缩短的发展趋势。

(二)京津冀地区高质量协同发展的必然选择

以2014年习近平总书记发表“2·26”讲话为标志,京津冀協同发展上升为重大国家战略。习近平在“2·26”讲话中强调,推进京津冀协同发展,要“以产业结构优化升级和实现创新驱动发展作为合作重点,把合作发展的功夫主要下在联动上,努力实现优势互补、良性互动、共赢发展”,“着力加快推进产业对接协作,理顺三地产业发展链条,形成区域间产业合理分布和上下游联动机制,对接产业规划,不搞同构性、同质化发展”。《京津冀协同发展规划纲要》进一步明确了京津冀协同发展的近期、中期和远期目标,其中产业领域是京津冀协同发展率先实现突破的三大重点领域之一,也是京津冀协同发展实现远期目标的关键环节和重中之重。

目前,京津冀协同发展以疏解北京非首都功能为“牛鼻子”,以产业分工和产业转移为抓手,以产业集中承接平台和产业协同创新平台为载体,构建跨区域的产业链集群,重点打造“2+4+46”产业承接平台和“五区五带五链”产业链集群。其中,“2+4+46”是指北京城市副中心和河北雄安新区“2”个非首都功能疏解集中承载地,曹妃甸协同发展示范区、北京新机场临空经济区、天津滨海新区、张承生态功能区“4”个战略合作功能区,以及“46”个差异化的集中承接平台(包括20个现代制造业平台、3个现代农业合作平台、15个协同创新平台和8个服务业平台)。“五区五带五链”中的“五区”是指北京中关村、天津滨海新区、唐山曹妃甸新区、沧州沿海地区和张(家口)承(德)地区五大战略功能区,“五带”是指沿京津走廊的高新技术产业带、沿秦唐津沧线的沿海临港产业带、沿京广线的先进制造产业带、沿京九线的特色轻纺产业带和沿张承线的绿色产业生态带五条协同发展产业带,“五链”是指在汽车、新能源装备、智能装备、大数据和现代农业等产业基础好、产业链条长、产业分工合作优势明显的领域形成五个跨区域的优势产业链集群。

京津冀协同发展上升为国家战略七年来,京津冀地区在产业分工合作、产业升级转移、产业空间集聚、产业协同创新等方面已经取得明显进展,探索了一系列可以在全国其他地区复制推广的典型经验模式,积累形成了一批有利于产业协同高质量发展的制度创新成果。“十四五”时期,京津冀地区加快构建区域产业链集群,不仅有利于落实习近平总书记的要求,推进京津冀协同发展向深度和广度拓展,塑造我国北方地区产业高质量发展的“新动力源”,“推动形成优势互补高质量发展的区域经济布局”,也有利于把握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战略全局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两个大局”,以产业链集群的方式嵌入全球价值链中高端环节,破解产业“低端锁定”“路径依赖”和“卡脖子”问题,构建“以我为主”的全球产业链,参与全球价值链治理,确保我国产业链和供应链安全稳定。

三、京津冀构建区域产业价值链驱动产业升级的内在逻辑和实现机制

(一)京津冀构建区域产业价值链驱动产业升级的内在逻辑

在全球价值链中,产业升级是指企业借助全球生产网络和价值链分工体系获取技术进步和市场联系,进而实现技术水平、生产效率和价值获取能力的提高。全球价值链下的贸易、投资、知识流动为快速学习、机制创新和产业升级提供了良好途径,通过价值链中的动态学习和创新机制,落后地区可以逐步改善产品内国际分工地位。经过四十多年的对外开放历程,我国经济已经深度融入全球经济体系。改革开放之初,我国以加工贸易和服务外包等方式,嵌入全球产业价值链低端环节,充分发挥了劳动力和资源环境的比较优势,有效利用了全球化和国际产业转移带来的发展契机,深度融入全球生产分工网络,形成世界制造工厂。但各个地区和企业竞相嵌入全球价值链,在一定程度上弱化了区际产业联系,产业发展受国际市场影响较大,面临产业链供应链安全风险。随着我国由制造大国向制造强国和创新强国转变,产业升级和科技创新日益受到发达国家的控制和阻击,如何突破产业发展“卡脖子”领域,实现向全球价值链中高端环节攀升,成为中央和地方政府日益关注的问题。

后发地区沿着全球价值链进行升级的路径可以概括为流程升级、产品升级、功能升级和跨产业升级四种类型。理论和实践均表明,后发地区可以在全球价值链体系中顺利实现流程升级和产品升级,但功能升级和跨产业升级则面临一系列障碍,存在“低端锁定”的风险。后发地区局限于自身的比较优势,被迫嵌入由发达国家主导的全球价值链低端环节,而这些低端环节受制于发达国家领导型跨国公司的行为、结构以及制度,将会被长期锁定难以升级。内需不足和制度障碍的内生约束,以及中央和地方政府对中国本土企业出口实施的各种“隐形”补贴,导致企业偏好于外向型链条模式,这是导致全球价值链低端锁定的重要原因。

面对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京津冀地区产业发展应正视“逆全球化”和贸易保护主义带来的安全风险,调整以单个企业嵌入全球价值链的传统发展路径,改为以产业集群和产业链条方式嵌入全球价值链,更加积极主动的参与全球价值链治理,争取成为一些重要产业领域的全球价值链“链主”。要充分利用我国超大规模市场优势、京津冀协同发展战略优势和区域制度创新优势,基于国内国际双循环新发展格局,以区域重点优势产业链为突破口,加快构建“以我为主”的跨区域产业链集群,强化京津冀区际产业联系,形成产品内价值链产业分工网络,提升区域产业链供应链现代化水平和产业国际竞争力。

(二)京津冀构建区域产业价值链驱动产业升级的实现机制

构建京津冀区域产业价值链,能够为区域产业升级提供关键动力。京津冀构建区域产业价值链驱动产业升级的实现机制可以归结为区际产业分工机制、产业升级转移机制、产业空间集聚机制和产业协同创新机制。

构建京津冀区域产业价值链,有利于形成错位发展和优势互补的产业分工格局,进而通过区际产业分工机制实现区域产业升级。过去学者研究京津冀产业分工,强调北京发挥高端服务业优势、天津发挥先进制造业优势和河北发挥传统产业优势的产业间垂直分工模式较多。但当今世界产业分工趋势是从产业间的垂直分工向产业内、产品内的水平分工转移。京津冀地区可以围绕汽车、新能源装备、智能装备、大数据和现代农业等产业基础好、产业链条长、产业分工合作优势明显的重要产业领域构建区域产业链集群,形成产品内价值链的水平分工体系。日益细化的产业分工模式、愈加复杂的迂回生产链条和不断增加的中间品生产贸易规模对产业升级形成促进作用,不仅有利于拓宽市场的深度和广度,也可以进一步优化生产流程、提升专业化水平,实现流程升级、产品升级和功能升级。

构建京津冀区域产业价值链,有利于促进产业集中有序转移,实现要素资源的大尺度空间配置,进而通过产业升级转移机制实现区域产业升级。《京津冀协同发展规划纲要》明确了北京非首都功能疏解的四类重点对象和重点疏解区域。《京津冀协同发展产业升级转移规划(2015-2020年)》对京津冀地区产业升级转移进一步作出了明确战略部署。近年来,京津冀地区通过北京非首都功能疏解、产业异地搬迁、总部——生产基地、产业链合作、共建产业园区等方式,有序推进区域产业升级转移,三地的产业结构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改善。北京市是“全国科技创新中心”,天津市是“全国先进制造研发基地”,河北省是“全国产业转型升级试验区”,通过产业升级转移,北京进一步打造“高精尖”的产业结构,天津市产业研发能力和河北省的研发转化能力得到明显提升。河北雄安新区通过高起点承接北京优质非首都功能,集聚了一批北京高端創新要素资源和企业,产业升级态势明显。

构建京津冀区域产业价值链,有利于发挥上下游产业关联效应和规模经济效应,进而通过产业空间集聚机制实现区域产业升级。围绕特定产业构建区域产业链集群,可以在更大尺度形成产业集聚中心,通过要素流动、要素累积创造、知识技术溢出、基础设施共用、劳动力共享、市场临近等微观机制形成“集聚导致进一步集聚”的累积循环正反馈作用机制,提升区域产业在全球产业空间布局中的地位。在当前“逆全球化”趋势下和疫情冲击下,京津冀构建区域产业价值链集群,可以以集群方式嵌入全球价值链,增强区域产业发展的韧性和竞争力。通过京津冀三地产业协同开放和协同集聚,也有利于形成“以我为主”的全球价值链,成为一些关键产业全球价值链的“链主”,实现产业链条升级。

构建京津冀区域产业价值链,有利于高端创新要素资源的空间有序流动、开放共享和优化配置,进而通过产业协同创新机制实现区域产业升级。京津冀地区是全国科技创新要素资源高度密集的地区,但空间分布极不平衡,优质科技创新要素资源主要集中在京津地区。以高等教育为例,2019年京津冀三地的高校数量分别为93所、56所和122所。河北省尽管高校数量超过北京和天津,但辖区内没有985和211高校(河北唯一的1所211高校在天津),而北京拥有8所985高校和26所211高校,天津拥有2所985高校和4所211高校(含河北工业大学)。京津冀三地可以通过构建区域协同创新共同体,推进创新要素有序流动、创新资源开放共享、创新主体紧密互动、创新链和产业链紧密对接。通过协同创新促进区域产业向全球价值链中高端环节攀升,通过突破式创新破解制约产业高端化发展的“卡脖子”技术和共用技术难题,实现传统产业提质增效和新兴产业培育壮大。

四、京津冀构建区域产业价值链驱动产业升级的对策建议

(一)以三地比较优势为基础,构建区域产品内价值链分工体系

京津冀三地地域相接,资源禀赋、区位条件各异,具有产业分工合作的良好基础。北京作为首都,经济和产业发展水平较高,已经进入后工业化阶段,科技创新能力较强,服务业占比超过80%。天津作为直辖市和东部沿海城市,经济发展正从工业化后期向后工业化阶段过渡,具有先进制造业的雄厚基础和东部沿海地区的区位优势。河北省尚处于工业化中期向工业化后期过渡阶段,产业发展以传统产业为主,与京津两地具有很强的产业互补性。京津冀三地要基于各自的资源禀赋比较优势和区位条件,按照现代产业分工要求,建立功能明确、错位发展、优势互补的产业分工格局。要把握当前产品内分工趋势,加强三地产业对接协作,打造跨区域产业协同发展链条,形成上下游产业联动机制和区域产业价值链分工体系。

(二)以疏解北京非首都功能为契机,促进产业跨区域升级转移

北京非首都功能疏解是京津冀协同发展的“牛鼻子”,产业升级转移是疏解北京非首都功能的实体内容和关键支撑。京津冀产业升级转移要坚持政府政策引导和市场机制诱导相结合,形成疏解地的推力、承接地的拉力、疏解机构的动力和中央部门的助力。对于国有企业疏解,要更好地发挥政府作用,明确疏解清单,加强疏解地和承接地的对接合作。对于一般民营企业的疏解,要更好地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政府通过因势利导促进企业集中有序向承接地疏解。河北和天津两地要坚持严格的环保标准,明确产业准入门槛,高起点承接北京优质非首都功能,确保承接的产业与区域资源环境承载力相适应,避免污染企业“异地搬家”。河北和天津两地要围绕产业链短板承接产业转移和科技成果转化,建立产业承接激励机制和约束机制,在承接中改造提升传统优势产业。

(三)以重点承接平台和“五区五带”为载体,培育产业集聚中心

按照集中疏解和分散疏解相结合的原则,围绕“2+4+46”重點承接平台,推进北京非首都功能向重点承接平台集中有序转移。把北京“减量发展”和“异地扩张”结合起来,推进高端高新产业向河北和天津有条件的地区异地扩张。完善重点承接平台的产业配套条件和公共服务体系建设,确保从北京疏解出来的产业能够“接得住、发展得好”。根据主体功能区定位,结合各地资源环境承载能力、现有开发条件和未来发展潜力,推进要素和产业向有条件的地区集中转移,形成以产业链为纽带的产业链集群。围绕北京中关村、天津滨海新区、唐山曹妃甸新区、沧州沿海地区和张承地区五大战略功能区,以及京津走廊、沿海线、沿京广线、沿京九线和沿张承线五条协同发展产业带,培育大空间尺度的跨区域产业链集群,提升区域产业链现代化水平和发展韧性。

(四)以协同创新为根本动力,促进三地的创新链与产业链对接

打破制约高端创新要素资源跨区域流动和共享的体制机制障碍,构建京津冀协同创新共同体和京津雄创新三角。围绕京津冀作为“全国创新驱动经济增长新引擎”的战略功能定位,培育区域创新生态系统,搭建区域创新链条,建立协同创新平台,形成区域科技协同创新示范基地。围绕北京作为“全国科技创新中心”、天津市作为“全国先进制造研发基地”和河北省作为“全国产业转型升级试验区”的功能定位,推进北京“三城一区”科技创新资源与河北省和天津市对接,支撑区域产业转型升级和高质量发展。建立健全区域科技创新研发和科技成果转化机制,建立科技成果转化基地和科技企业孵化器,培育一批创新型产业集群。要加强京津冀三地的制度性协商,联合推出科技协同创新的一揽子政策措施,促进区域创新链与产业链无缝对接。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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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王玮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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