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媒”上的蒙元——蒙古族纸质服饰文创设计研究

2021-09-17 00:18陈伯瑜李超高良
设计 2021年16期
关键词:纸媒蒙古族纹样

陈伯瑜 李超 高良

摘要:将蒙古族服饰艺术的文化脉络与“纸媒”文创设计相结合的方式传递当今及未来文化内涵发展的新形势。结合当代设计方式的构成和审美,提取服饰中的传统图案及纹样进行再设计,总结文创设计中纸媒介质到数媒介质的发展规律和使命担当。设计出三套不同款式的蒙古族立体文创服饰卡片。该作品在融合了新媒体艺术技法的基础上,展现了当代纸质文创设计在保护传统民族艺术瑰宝中的重要作用。

关键词:蒙古族服饰艺术文创设计纸媒介质新媒体艺术可持续发展

中图分类号:J04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0069( 2021) 08-0042-04

Abstract: The combination of the cultural context of Mongolian costume art andthe“paper media”cultural creation design conveys the new situation of the currentand future cultural connotation developmentCombined with the composition andaesthetics Of contemporary design methods, the traditional patterns and patterns ofclothing are extracted for redesign, and the development law and mission of papermedium to digital medium in cultural and creative design are summarized.Designthree sets of different styles of Mongolian threedimensional cultural costume cardsOn the basis of the integration of modern new media art techniques, this work showsthe important role Of contemporary paper literary creation design In the protection oftraditional national art treasures

Keywords: Mongolian costume art Cultural and creative design Paper mediaNew media art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引言

蒙古族傳统服饰艺术的发展时刻记录着当地文化脉络与宗教信仰的传承方向,其独具特色的纹饰及图案已成为蒙古族人民自古以来社会生活的重要图腾和精神象征。当今数字生活方式的转变和升级也对于少数民族传统技艺的生存和发展带来了极大挑战,也同时对于当代文创设计的创新更迭提出了新的要求。在当代的设计构成之中,“纸媒”介质既有着传统的韵味也更具文化的深沉,与当今传统民族服饰的传承发展相辅相成,共同保留着工艺技术的精巧绝伦,也彰显出不同时代下匠心精神对于文化传承的重要意义。基于今年“十四五”规划开局之际,国家对于新兴文化创意产业的革新发展给予了重要政策支持,通过分析不同纸媒文创设计的价值与影响,梳理“纸媒”与文化间的密切关系,归纳蒙古族传统服饰的信息元素。采用数字板绘等多种新媒体技术手段融合当代大众的艺术审美,创新出符合新时代文化内涵的设计作品,并列出不同样式的效果图例,为不同媒介的生存方式注入了新的文化动能,更对于未来少数民族服饰艺术的传承保护提供了新的借鉴和探索方式。

一、蒙古族纸质服饰文刨设计的构成必要性

(一)纸质文创传递真实的文化价值

元代蒙古族做为最高统治阶层的民族代表,幅员辽阔的疆域面积也证实着过去草原人民不断对外征战的杀伐英勇,领土的大量兼并造就了地域文化的冲突与交流,元政府从而一直不断强化蒙汉文化学习的同时,更是积极鼓励对高丽等其他国家的贸易往来,丰富多彩的交流活动在其服饰艺术上形成了多样化的融合趋势,无论是纺织技艺的提升;纹样特征的丰富;服装款式的革新等都在蒙古汗国的基础上得到了进一步的升华,文化内涵的不断充实造就了艺术价值的迅速提升,逐渐形成了蒙古族服饰艺术文化“刚柔并济”的绚丽特点。

从古至今,纸媒始终作为一种广泛而传统的信息传播方式相互传递于人和事物间的认知沟通与互动交流,以其温婉而朴实的方式将文化价值与媒体传播进行有机串联,从而以最真实的态度不断影响其背后的文化坚守及创新发展。新媒体语境下蒙古族服饰艺术的传承需要具备强大的载体力量,需要纸媒承担起文化的厚重价值。来自内蒙古师范大学的设计团队作品《牧锦繁生》纸质书签设计(如图1),将现代图案的设计特征与蒙古族服饰文化进行了创新塑变,服饰中的图案特点填充于其外形的轮廓之中从而使服饰的底蕴与魅力在纸媒文创的设计下呈现最佳的视觉观感以及功能的便捷,同时反思于现代“简约”设计逐渐失去于植根保护少数民族的文化责任。

(二)纸质文创融合当代的艺术审美

放眼当下,文化创意的发展理念随着艺术审美的多元化而不断驱生新的功能价值,纸媒作为传统而广泛的传播方式在其文字应用或基础图像的映射上逐渐延伸出其材料功能的视觉艺术性,与此同时,蒙古族服饰文化也在不同部落的来往以及现代技术的推动下展现出极大的艺术包容性。如今的国潮文化、嘻哈文化等新艺术表现的出现为传统的文化体系注入了新的创新动能。在不同维度的文化呈现方式的作用及协调下有力扩大了传统文创艺术价值的理念提升,赋予了新时代纸媒文创艺术发展新的可能,也为未来传统服饰艺术价值的生存和传承提供了时代借鉴。

当代艺术在过去的绘画手法与装置设计的创作基础上又不断涵盖着时尚与流行等现代元素,它们背后所代表的真诚、自由、开放的文化特质与蒙古族服饰艺术中保留的游牧特征互为相通。由蒙古族设计师伊德尔创立的“蒙古舞南”工作室致力于蒙古族潮流文化的相关文创设计,经由蒙古族传统服饰纹样与潮玩艺术相结合的纸贴设计中(如图2),威武雄壮的元代蒙古族壮汉脱下游牧长袍,取而代之的是现代飞行夹克,后背袋装的传统的弓箭代之的是手持麦克风,脖颈的金项链与头扎的齐肩短辫将蒙古族男子形象的威严霸气体现得淋漓尽致。而纸媒所承载的不仅是传统的塑新更是文化的回潮,共同展现的是本土传统服饰文化在不同时代下的多彩呈现,也证实着当代“美美与共”的艺术潮流及审美是构成世界文化多元化的必然趋势。

(三)纸质文创树立完整的历史权威

古往今来,纸媒的存在与发展既是当今地方人文精神的物质载体,更是对于几千年来中华文明发展传承的时代延续,在数字化的跨媒介语境下,纸媒的权威性与艺术性更为得到极大的沉淀和确证。同时,蒙古族服饰艺术的历史传承不仅彰显着草原文化的豪迈特质,其背后朴实而细腻的敦厚情感见证着游牧生活的真实写照,在时间和空间的交错映衬下,源远流长的服饰艺术多了一份宝贵的历史厚重感,修长优美的长袍衣襟上无论是服饰表面上的纹样色泽还是其背后的文化属性,在满足实用性与审美性的同时镌刻着历代以来蒙古族人民生生不息的牧人气节。

在永恒的时间演进下,不同时代下的蒙古文明展现出多姿多彩的飒爽风貌。在成吉思汗统一蒙古各部落,逐渐建立起横跨欧亚大陆的蒙古帝国时期,蒙古族成为西北草原的主体民族,随着元朝的崛起与外拓,它逐渐承载起包容与勇猛并兼的草原文化。同样由内蒙古师范大学团队设计出的《弯弓岁月》插画日历提炼出蒙元时期十二位英雄将领的造型特征与蒙古族传统节日的历史节点,使用手绘插图的表现方式,将该时期十二位大将的人物形象通过不同神态特征以及各式样的服饰搭配生动传神的再现,呈现出成吉思汗十二位大将的英姿气势(如图3)。其中,将日历作为当代设计的物质载体,保存着时间流逝下事物发展的权威性和真实性。插画绘制中结合蒙古文字、蒙古雕塑纹理、蒙古祥云图案等部分元素使画面在与日历设计的创新中更具蒙古族真实的历史写照,诉说并铭记着那段西北草原上蒙古族人民不屈权贵、奋勇抗争的光辉岁月。

二、蒙古族纸质服饰文创的设计方法

(一)蒙古族服饰文脉的考察调研

1.等级制度下蒙古族服饰色彩应用的沿袭和寓意

在元廷的统治和影响下,整个社会形态的阶级划分更加明显,为凸显帝王的尊贵以及平民的低等,服饰设计的颜色规格和使用范围得到严格规定。(如图4)

最高规格的黄色隶属蒙元天子,它象征着权威名誉、帝王的精神及力量,是至高无上的皇权象征[1],由它相似的金色象征富裕和崇敬,是蒙古诸王尊崇和信奉的事物。

白色寓意吉祥如意,象征着忠贞纯净的自然神圣以及幸福安康的美好生活。

黑色虽贵为萨满教的崇尚之色,宗教意义上充斥着霸权与力量的神秘美学。但在意识形态的象征上起到民族神话的传播作用。

红色代表着火红的太阳以及熊熊火焰的永恒能量,祈祷着国家和民族繁荣昌盛。蓝色的纯正和宁静源于草原上湛蓝清澈的辽阔天空,作为过去蒙古部落神明“长生天”的庇佑,蓝色象征着和平守卫、忠勇无畏的纯净色彩。

粉色的使用多用于刺绣和其他饰物,代表着底层人民活力与生机,象征着人民安居乐业的生活气息。绿色的寓意同样也有着生生不息的绵延之力,它象征着植被无尽繁生的韧性特点,在服饰的着色上也有着大众祈求家族兴旺、繁衍生息的美好寄托。

2.造型特点下蒙古族服饰图案应用的寓意和象征

在调研蒙古族服饰图案的发展历程中,对于图案及纹样的寓意影响始终不渝改变。不同图案及其纹样都是由基本的点线面构成,这些不具备吉祥寓意的几何图形却最终组成了各式各样的图案信息,深刻记载着蒙古族人民的衣食住行以及生活生产的方方面面,代表着蒙古族精神文化及艺术品鉴上的改变和提升。

按照点线面构成和不同造型规律的特点来分析,服饰中的图案及纹样大体围绕植物圖案、圆形图案、直线型图案、曲线图案等四个主要图案构成[2],结合后期的创新应用以及衍生设计的过程,锁定共约十八个主要图案纹样进行纸质服饰文创的颜色和纹样塑新方向的再创作。(如图5)

植物图案的表象与广袤的草原植被交相呼应,它的发展经过本族人民的艺术处理后形成具有吉祥寓意的植物图案,以卷草纹为例,这种图案造型灵活多变且富有生动性、流动性,在与诸如云纹、水纹的搭配结合中,线条姿态优美、工艺匠心独运,生动呈现出草原生命里繁衍生息、婉婉延续的生命轮回[3]。

圆形图案在早期的民族观念中被认为是象征万物为中心的太阳,最为中心代表的的是圆寿纹样,其线条刚硬有力、连绵不绝,这种纹样的规律和形态不受规矩限制,逐渐延伸出万字纹等其他图案。

直线型图案大多运用于服饰的边料之上,如回纹的单体横向重复以单一的纹样图案进行一定的组合后,结构形式发生的变化适用于不同服饰或其他物品的装饰,形成生动有趣的独立寓意。

曲线型图案的形状组合灵活多变,形态各不相同,如鼻纹千变万化的造型特征中却有着极其规律的相似性,[4]由于其形态极富美感和创造力,往往有着神明赋予的灵韵飘逸。

(二)蒙古族服饰样式的创新应用

蒙古族服饰文化的颜色使用及图案设计是归于整个民族的历史印迹,不同图案的信息脉络也代表了蒙古族人民不同的生活愿景。在纸质文创的搭配创新中,选择内衬与外搭的组成设计方式,保证视觉通透的同时注重设计方式的合理。

在内衬的设计中采用自上而下以领口的横向作为对称的折纸质设计方法,形成“十”字造型,单一的寿纹样规律的以简明重复以及联结重塑的方式熨衬于袖口镶边和前襟底袍中,其图案组成方式圆润而丰满,圆寿纹作为文字纹样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当下服饰创新设计的纹样语言中逐渐开始从原始宗教祈求的生命欲望从而延伸到了吉祥长寿的平安象征。外搭的服饰分为内外双向的组合构成,敞口朝前,内外部图案底面下是以盘长纹与多种植物图案的平衡组合陈述生命的厚重与沧桑[5],相对称的规则组成圆形八方的创新方式与衣襟边角多重呼应,与疏密有序、层次分明的点、线、面共同绘制着族人生命旅途中的难忘岁月。颜色的使用在多次尝试下选择深蓝作为线条以及外搭的底部颜色,充显生命寿时的深沉;红粉的运用在符合现代设计审美的基础上给予了纹样中温暖的光明蕴意;明黄的高贵凸显在外搭的纹样与边框的填充,在给予端庄高尚的生命气息中保留了共世长存的升华魅力。(如图6)

第二款设计的创新概念中,主旨为突出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美好景象,造型上内衬的构成依旧采用以领口的横向方向做“十”字对称型,图案中采用大量如牡丹花、莲花等花卉纹样作为主视觉构成,在不同的团花、角花的交织下呈现不同程度的对称美、平衡美以及对比美,领口的水纹作为缝口的衔接处起到水养万物的关键象征,整体寓意美丽兴旺、忠贞纯净的社会气息。外搭的主体设计将下襟部分由下而上进行裁剪,保证内衬服饰的合理应用与搭配衔接。图案的使用中将菊花纹的隐逸、蝴蝶纹的追寻、缠枝纹及折枝画的宗教向往等自然现象视为对自然力量的最高崇敬[6]。同时,如意纹的连叠创新使所有动植物的生命愿景再次形成巧妙的画浮联动,在蓬勃的生机中无限繁生。颜色的使用以纯净的蔚蓝为主,如意纹、水纹以及盘长纹等多种曲线纹样做以白色的视觉外化,外搭中点缀以深红相配提高图案层次性,内衬中的明黄封合预示孳孳不息的向生之力。共同展现蒙古族人追本溯源、祈求族人在与自然力量相生相克中繁盛不绝的长久愿景。(如图7)

第三款设计呈现的更多是直线型与曲线型纹样组合的图案服饰设计,内衬的主要结构不变,直线型纹样随下襟宽窄变化逐渐拉伸,袖襟处对称应用的宝相花纹样,体现出的自然敬畏延伸到了宗教的载体之上。外搭中的敞口略微封合,直线与曲线纹样叠积形成对称性的闭合口设计,将主要的回纹、盘长纹等进行变化重组,线与线之间充满层次感与方向感,既有动与静的交叉、也有深与浅的汇合,直线与曲线同时在莲花纹、卷草纹中温韵向生,生动展现出纹样变化的细节深度。[7]颜色上在以红色调为主的繁盛下裹挟着淡绿的生机,浅稀的淡蓝透露出不同纹样下共生出的灵动节奏,在保留黑色的庄重气息中,呵护留存住余韵流风般的生生气息[8]。(如图8)

(三)蒙古族服饰文创的衍生设计

蒙古族服饰艺术的内涵方向和价值体系共同书写着族人不畏艰苦、奋力实现民族富强的生命史诗[9]。“生”字作为生命循环及愿景向往中不可替代的最终目的,在文创设计的最终衍生创作中以“生”字做为宏观主题,分别以“合生”、“向生”、“韵生”作为三款纸质服饰文创设计的最终成果。

1.“合生”主题系列服饰文创卡片一合道生初·命途不息(如图9)。圆寿纹与卷草纹上下结合、相互对称的设计使得合道的生息之力延续生命的华彩篇章。

2.“向生”主题系列服饰文创卡片一自然向生·孳孳不息(如图lO)。菊花纹与回纹呈圆形包围式的设计生动展现自然生息中孳孳不倦的向生精神。

3.“韵生”主题系列文创服饰卡片一高情远韵·生生不息(如图11)。卷草纹与宝相花纹呈角度式反向对称及重叠式设计将蒙古族生活中的高山远情与流传已久的生生韵息传承延续。

三、未来蒙古族服饰文创设计发展的趋势探索

今年是国家“十四五”规划的开局之年,数字化进程的建设要依靠文化软实力的内在担当。蒙古族服饰艺术的设计载体趋势需要不断地从过去的纸质媒介到未来的数字媒介逐渐过渡,设计的文化使命在不断地以新技术的探索模式下以更为前沿、便捷、人性化的视觉方式展现在大众面前。纸媒作为传统的设计文化传播介质,为彰显不同区域文化的魅力和价值,服饰艺术的当代设计内涵要兼具传统的殷真与科学的高效,将内容的真实性得到确切保障。数字技术作为未来设计方法构成的新形式,在目前互联网技术的大力支撑下,自身传播的普及性和功能性逐渐多样化,但呈现出的质量与深度仍需提高。

未来的民族设计畅想之中,民族服饰艺术背后蕴藏的丰厚历史传统、哲学真理等艺术价值在新时代设计语境下一方面需要把握文化的传承方向,让文化的力量成为艺术的革新,在数字化的创新中不断探寻真切的文化脉络。另一方面在设计载体上突破传统信息的桎梏,在新兴数字技术的驱动下创新塑变,在转型方式上实现科学化,最终将沉淀的民族服饰艺术的设计脉络逐渐过渡到更生动、更厚重的呈现方式。2018年2月由中国民族博物馆策划统筹、北京中华世纪坛“2018传统文化季”推出的民族服饰创意展览一《传统@现代一民族服饰之旧裳新尚》开展。展览首次将传统民族服饰与装置艺术相结合,探索并思考人与社会生活、农耕时代与信息时代、甚至是宇宙观与世界观之间的发展关系,在民族服饰的展览载体上用一种创新性的方式探究民族传统与现代文化的关系。其中,“时间”单元中的“缝制·时间”装置中悬挂了二十四条由浅入深颜色的染布,它们分别在24节气当天浸入同样的蓝靛中,因为气候、温度的不同而形成了随时间由冷漸暖而产生的颜色渐变效果;作品中央悬挂着的彝族女性服饰,其下襟裙摆共有三百六十五根垂条,由彝族女子每天缝制一条形成,这表明了民族服饰制作与天时气宜相对应的传统意识。(如图12)把握艺术与科学的新发展趋势,才能在新时代地域文化的传承发展中更好的承担未来设计的使命与职责。[10]

结论

基于本次蒙古族服饰纸质文创设计构思的整体效果(如图13),在纸质材料保留住完好图案肌理的状态下,推新出当代审美语境下服饰设计的文创作品需要不断思考并挖掘信息时代下文化传承的材料方向、技术方向、创新方向,可持续方向,从而建立资源共享的传播生态格局。在未来设计内核的认知中,思维方式的延伸和拓展将会出现新的契机,同时大众对于“美”这一概念也在不断更替,保护少数民族的服饰艺术文化,要深入把握服饰艺术传承中真正的文脉精神,将具有情怀的理念价值与新时代的审美意识有机融合于未来设计的创新方法,传承铭记的不仅仅是衣着本身,更是一个时代的历史印痕[11]。

基金项目:北京服装学院2021年研究生科研创新项目(X2021-073)。

参考文献

[1]阿木尔巴图蒙古族图案[M]内蒙古内蒙古大学出版社2005: 32

[2]王瑜中国古代北方民族与蒙古族服饰[M]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7

[3]白凤蒙古族传统图案分类和样素分析[D]内蒙古农业大学,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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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温晓婷,杨帆蒙古族民问吉祥纹样在纪念品设计中的应用研究[J].设计,2019,32 (12):116-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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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苏日娜,李浩游牧文明视域下蒙古族服饰的重复审美意识[J].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2019,40(ll):27-32

[9]李杰蒙古族图案的自然生态观照[J].内蒙古艺术学院学报2020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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