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省蔬菜生产效率演变及区域差异研究

李雪

（黑龙江八一农垦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大庆 163319）

蔬菜作为我国一项重要的支柱产业，不仅可以给广大农业种植者增收，而且对推动农业事业进步、促进农村地区经济提升发挥着关键性的作用[1]。近些年，蔬菜产业发展势头良好，我国2019 年蔬菜播种总面积增加约50%，高达2.08×107hm2；同时蔬菜实现了7.19×108t 的高产量。黑龙江省一直将发展农业作为首要任务，大力扶持蔬菜等产业的发展，不断给予政策上的支持和技术上的帮扶。早在2016 年黑龙江省为实现蔬菜播种面积翻倍，颁发了《关于扶持标准化绿色蔬菜生产基地建设的意见》。在乡村振兴的背景下，为更好地实现“产业兴旺”，落实“扶贫攻坚”，黑龙江省2019 年编制出台了《黑龙江省乡村振兴战略规划（2018-2022 年）》，推动了蔬菜产业升级。为保障黑龙江省疫情期间的蔬菜供应，2020 年初颁发了“惠农黄金十条”。研究蔬菜的生产效率对黑龙江省蔬菜实现数量上的翻番、质量上的飞跃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

国内已有很多学术研究工作者进行了效率方面的研究，着重点各有不同。徐家鹏[2]以全国蔬菜为研究对象，借助SFA 围绕技术效率进行了研究，同时还分析了经济环境等影响因素。王欢[3]运用DEA 对北京市的设施蔬菜进行了生产效率和生产结构方面的剖析。单宇[4]借助CCR 模型围绕哈尔滨市当地蔬菜，对流通效率进行了探究。韩凤娇[5]针对山东省蔬菜，使用DEA-TFP-CCR 模型评价了其生产效率。冯献[6]以北京设施蔬菜为对象，借助CRS 模型从节水的角度对生产效率进行了研究。李霖[7]借助多元Logit 模型讨论了我国蔬菜效率的影响因素—组织模式。于丽艳[8]使用BCC 模型对我国各省设施蔬菜开展了技术效率方面的分析。徐依婷[9]在碳足迹的背景条件下，采用SBM 模型和Malmquist 方法，针对我国设施蔬菜的生产环境效率进行了研究。在已有研究中分析蔬菜效率的方法较为成熟，但针对黑龙江省以蔬菜为对象的研究鲜有。因此，针对黑龙江省开展对蔬菜生产效率的探究。

1 黑龙江省蔬菜生产现状分析

1.1 黑龙江省2008～2018 年蔬菜生产现状

如图1 所示，近十年来，黑龙江省蔬菜生产状况不容乐观。就黑龙江省蔬菜播种面积来看，减少了8.51×108hm2，总体波动较大。2008 年至2009 年黑龙江省蔬菜播种面积变化不大，仅减少了0.34×108hm2，负增长率为1.02%；而2009 至2010 年黑龙江省蔬菜播种面积呈大幅度下降趋势，减少了10.01×104hm2，负增长率为35.33%，是这11 年间播种面积减少数量最多的一年；2011 年黑龙江省蔬菜播种面积较2010年减少数量最少，为3 067 hm2；2011 年至2015 年黑龙江省蔬菜播种面积呈小幅度逐年递增趋势，由2011年的18.45×104hm2增加到2015 年的26.89×104hm2，增加了8.44×104hm2，其中2012 年和2013 年的增长率较高，分别为20.92%和12.04%，得益于黑龙江省出台的关于发展“菜篮子”相关政策的支持；2015年至2016 年黑龙江省蔬菜播种面积呈逐年递减趋势，减少了9.19×104hm2，其中2017 年的播种面积是这11 年中最少的一年，为17.7×104hm2；2017 年至2018 年黑龙江省蔬菜播种面积由减变增，2018年蔬菜播种面积增加至20.6×104hm2，增长率相对较高，为16.4%。

图1 2008～2018 年黑龙江省蔬菜播种面积及产量Fig.1 Vegetable planting area and production of Heilongjiang province from 2008 to 2018

纵观2008 年至2018 年黑龙江省蔬菜产量，变化趋势与播种面积的变化趋势大致相同。黑龙江省蔬菜产量呈下降趋势的时间段有：2008 年至2010年、2014 年至2017 年；其中2008 年至2009 年黑龙江省蔬菜产量下降幅度较小，减少了5.1×104t，负增长率为1.17%；2009 年至2010 年黑龙江省蔬菜产量大幅度下降，产量减少最多，为150.2×104t，负增长率为34.81%；2014 年至2017 年黑龙江省蔬菜产量呈小幅度逐年递减趋势，由2014 年的878.8×104t 减少到了2017 年的652.7×104t，共减少了226.1×104t，如图可见，2017 年黑龙江省蔬菜产量最低，负增长率为14.11%。黑龙江省蔬菜产量呈增长趋势的时间段有：2010 年至2014 年、2017 年至2018 年；其中2010 年至2014 年黑龙江省蔬菜产量逐年递增，增长幅度不大，2011 年增长率最小，为0.89%，其余年份增长率保持在9%左右；2017 年至2018 年黑龙江省蔬菜产量增长最多，增长了137.63×104t，增长率为21.09%。

1.2 黑龙江省各地蔬菜生产现状

从生产的角度划分，黑龙江省可分为哈尔滨市等14 个生产地区。虽然这14 个生产地区的气候条件相同，但它们所在地区的土地总面积、政策支持环境、农户耕种偏好等方面存在着不同，所以14 个生产地区的蔬菜播种面积和产量存在着较大的差异。基于2018 年黑龙江省各地区蔬菜生产情况进行分析，如图2 所示，哈尔滨市作为省会城市，具有一定的政策优势，且占地面积排位全省第二，其蔬菜播种面积最大、产量最多，位列黑龙江省第一；牡丹江市和绥化市的蔬菜播种面积和产量次于哈尔滨市，所占比重为15%～19%；大庆市、齐齐哈尔市、七台河市、佳木斯市和双鸭山市等5 个生产地区的蔬菜播种面积、产量在全省蔬菜总播种面积、总产量中所占比重均为4%～9%；而黑河市、伊春市、鸡西市和农垦总局等4 个生产地区的蔬菜播种面积和产量所占比重较小，仅为1%左右；鹤岗市因其总占地面积仅为14 784 hm2，且当地农户具有种植粮食的种植习惯和偏好，该生产地区的蔬菜播种面积为49 192 hm2，产量为884 t，仅占全省的0.5%左右，仍存在着较大的发展空间。

图2 2018 年黑龙江省各地蔬菜播种面积及产量Fig.2 Vegetable planting area and production in different regions of Heilongjiang province in 2018

1.3 黑龙江省各类蔬菜生产现状

黑龙江省虽地处东北，但其种植蔬菜的种类比较丰富。依据蔬菜自身生长特点进行划分，可将蔬菜划分为9 类，如图3 所示。从纵向的角度对黑龙江省9 类蔬菜播种面积及产量进行分析，整体呈“减少—增加”趋势。除葱蒜类蔬菜以外，其余8 类蔬菜2017年的播种面积与2016 年相比均为负增长，其中叶菜类、茄果菜类和其他类蔬菜的负增长率较高，为40%～60%，2017 年葱蒜类蔬菜的播种面积比2016年增加了200 hm2，增长率为1.1%；2018 年白菜类等8 种蔬菜的播种面积均呈增长趋势，其中茄果菜类和葱蒜类蔬菜的增长率较高，为30%左右，其它类蔬菜呈负增长趋势，负增长率为6.64%。这9 类蔬菜近三年产量的变化趋势与其面积的变化趋势大致相同，2017 年仅有葱蒜类和其他类蔬菜的产量为正向增长，其余7 种蔬菜均为负增长，其中叶菜类蔬菜减产最多，减少了36.8×104t；2018 年只有其他类蔬菜的产量减少了2.1×104t，其余8 类均有所增加，其中茄果菜类蔬菜增加最多，增加了33.6×104t，增长率高达35.18%。从9 类蔬菜所占比重进行分析，白菜类蔬菜的播种面积和产量所占比重均为最大，分别为30%左右和40%左右；甘蓝类和其他类蔬菜所占比重较小，为3%左右；其余6 类蔬菜比重较为居中。

图3 2016～2018 年黑龙江省各类蔬菜播种面积及产量Fig.3 Planting area and production of various vegetables in Heilongjiang province from 2016 to 2018

2 实证分析

2.1 研究方法

在现有研究中测算和评价效率已有两种应用广泛、运用成熟的方法，一种是数据包络分析法（后文简称DEA），属于一种线性规划的模型，不需要确定生产函数的具体形式；另外一种是随机前沿分析法（后文简称SFA），需要将生产前沿确定为某种具体的形式，属于需要参数的分析方法[8]。其中，DEA 方法从决策单元的投入与产出讨论，有Input-Orientated和Output-Orientated 两种；从决策单元的规模报酬讨论，有CRS 和VRS 两种。由于黑龙江省蔬菜的实际发展情况和生产特色，采用基于VRS 的Input-Orientated 模式，即BBC 模型，具体过程如下：

2.2 指标选取及数据来源

在遵循DEA 分析法指标选取原则的基础上，选取黑龙江省蔬菜产量作为产出指标，基于李崇光等学者研究，结合蔬菜生产特色和黑龙江省实际情况，从两个方面选取4 个投入指标，土地投入方面以黑龙江省蔬菜播种面积为指标，生物投入方面以每生产单位所花费的种子费、化肥费和农药费为指标，均属于蔬菜生产的直接投入，在总生产成本中占有较大比重，符合科学性原则。

黑龙江省蔬菜播种总面积和总产量的数据来源于《黑龙江统计年鉴》，黑龙江省各地区蔬菜的播种面积和产量、黑龙江省各类蔬菜播种面积和产量的数据来源于《黑龙江省第三次全国农业普查主要衔接数据概要》和《黑龙江农普数据卷》，生物投入指标相关数据主要来源于《全国农产品成本收益汇编》和中国种植业信息网-蔬菜数据库。其中，生物投入的3个指标属于价值量的指标，为防止价格因素造成的影响，借助农业生产资料价格指数对其进行平减折算[10]，该数据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

2.3 结果与分析

生产效率这一概念最早是由英国经济学家William Arthur Lewis 提出的，1957 年Farrell 又提出了综合技术效率，它们所体现的内涵一致[11]。研究的蔬菜生产效率就是其综合技术效率（TE），在评价蔬菜生产效率的同时，对其进行效率分解，且存在TE=PTE*SE的关系，PTE 为纯技术效率、SE 为规模效率[12-13]。

2.3.1 生产效率的时间变化分析

从纵向的角度，基于时间的变化对黑龙江省蔬菜生产效率进行分析。运用Deap2.1 测算得出黑龙江省2008～2018 年蔬菜生产效率等，如图4。就TE、PTE和SE 三个方面剖析黑龙江省11 年间蔬菜生产效率的变化情况。首先，观察TE 在时间上的差异，黑龙江省蔬菜综合技术效率变化明显，最大值和最小值相差0.2，只有2010 年的效率值为1，即此时为有效状态，这11 年的平均效率值为0.908，年均增长率为0.34%，仍存在较大的发展空间；2009 年黑龙江省蔬菜TE 略有下降，负增长率为7.69%；2010～2013 年黑龙江省蔬菜TE 呈波动下降趋势，年均负增长率为7.82%；而2013～2018 年呈波动上涨趋势，年均增长率为4.68%。然后，观察PTE 在时间上的差异，黑龙江省蔬菜纯技术效率存在一定的波动，这11 年PTE的平均值为0.93，年均增长率为0.05%，说明黑龙江省蔬菜生产技术水平不高，发展速度较慢；在2010年蔬菜生产所需的生产要素得到了充分的利用，实现了蔬菜纯技术效率有效；2009 年黑龙江省蔬菜PTE 下降幅度较小，减少了7.2%；2010～2013 年黑龙江省蔬菜PTE 呈逐年递减趋势，年均负增长率为4.97%；而2013～2018 年黑龙江省蔬菜PTE 以年均2.96%的速度呈波动上涨趋势。最后，观察SE 在时间上的差异，黑龙江省蔬菜规模效率变化不大，变化幅度为0.09，SE 在11 年间的平均值为0.976，说明黑龙江省蔬菜生产的投入产出比较为合理；2010 年和2014 年黑龙江省的生产规模都达到了最佳的状态；2008～2013 年黑龙江省蔬菜SE 呈波动下降趋势，年均负增长率为1.26%；2013～2014 年发展快速，黑龙江省蔬菜SE 以10.25%的速度增长；2014～2018 年黑龙江省蔬菜SE 变化趋于平稳，变化幅度仅为0.014；除蔬菜生产实现规模有效的两年外，2008、2009、2011、2013 年黑龙江省蔬菜生产的规模报酬呈递增趋势，说明规模生产使蔬菜生产要素得到了有效的利用，而其余年份均为规模报酬递减，说明黑龙江省蔬菜生产可能存在着生产要素投入不足、管理不当、种植规模过大等问题。从整体来看，黑龙江省蔬菜生产效率呈“V”字型，政府出台政策的偏好、种植户的种植习惯、农作物的市场价格、生产技术发展、产业结构变革等因素都会对蔬菜生产效率造成影响而使其产生变化。

图4 2008～2018 年黑龙江省蔬菜生产效率变化情况Fig.4 Vegetable production`s efficiency in Heilongjiang province from 2008 to 2018

2.3.2 生产效率的空间变化分析

从横向的角度，基于空间的变化对黑龙江省蔬菜生产效率进行分析。基于黑龙江省行政单位及以往生产集聚情况，黑龙江省包含哈尔滨等14 个生产地区。运用Deap2.1 测算得出黑龙江省14 个生产区蔬菜生产效率等，如图5。就TE、PTE 和SE 三个方面剖析黑龙江省各生产区蔬菜生产效率的变化情况。鹤岗市和大兴安岭地区蔬菜的TE、PTE 和SE 的数值为1，均处于有效状态；鹤岗市蔬菜播种面积小，仅占全省的0.43%，生产规模较小，无论是在生产要素的运用上，还是在投入产出比例上，容易实现效率有效；大兴安岭地区蔬菜播种面积仅大于鹤岗市，占比为0.76%，不仅生产规模较小，土地集中，地广人稀，有利于蔬菜生产要素的充分利用和妥善管理，容易实现效率有效。其余12 个生产区，就蔬菜TE 进行剖析，绥化市的蔬菜TE 位列第1，PTE 和SE 水平较高，数值分别为0.993、0.997，说明其拥有一定的技术水平，蔬菜生产趋于最佳状态；鸡西市和大庆市蔬菜生产效率水平较低，TE 值约为0.95 左右；另外9 个生产地区的TE 值处于0.98～0.99 之间。就蔬菜PTE进行剖析，农垦总局的蔬菜PTE 位列第1，说明其蔬菜生产技术推广得当，具有相对较高的生产技术水平，由于SE 较低，投入产出状态不佳，导致农垦总局蔬菜的TE 不高，但其蔬菜生产规模报酬呈递增趋势，具有发展潜力；伊春、绥化、黑河3 个生产地区蔬菜生产技术水平较好，PTE 值不低于0.99；大庆市蔬菜生产技术应用不充分，纯技术效率最低，为0.951；另外9 个生产地区的PTE 值处于0.98～0.99 之间。就蔬菜SE 进行剖析，鹤岗、双鸭山、大兴安岭地区、佳木斯、大庆等5 个生产区的规模效率均处于有效状态，SE 相对较低的鸡西和农垦总局，数值分别为0.97、0.987，另外7 个生产区SE 值均高于0.99，黑龙江省大部分地区规模效率较高，说明其蔬菜生产规模适宜，生产要素投入合理、使用充分，管理得当。就蔬菜的规模报酬进行剖析，农垦总局、伊春、黑河、鸡西等4 个生产区呈规模报酬递增，结构合理，蔬菜生产具有良好的发展前景。

图5 2018 年黑龙江省各地区蔬菜生产效率情况Fig.5 Vegetable production’s efficiency in different regions of Heilongjiang province in 2018

3 结论

通过对黑龙江省蔬菜生产效率进行时间和空间两个维度的分析，可以得出结论：

（1）2008～2018 年黑龙江省蔬菜生产效率发展态势呈“V”字形，虽近5 年蔬菜生产效率有所提高，但仍有生产资料利用不充分、生产技术水平有限、资源配置不合理等问题，存在着一定的发展空间。

（2）黑龙江省各蔬菜生产区发展差异较大，部分生产区蔬菜生产技术落后，生产资料利用率低，部分生产区没有实现规模生产，没有发展优势。

（3）受黑龙江省自然环境、蔬菜种植户的种植偏好、蔬菜生产技术等方面的影响，黑龙江省各类蔬菜种植差异较大，除白菜类蔬菜外，其余种类蔬菜占比过小。

4 建议

（1）完善蔬菜补贴扶持政策。一是制定合理的蔬菜种植补贴政策，保证蔬菜种植户能够享受到如种植粮食作物时给予的福利，增强黑龙江省蔬菜种植户的种植信心[14-15]。二是完善各类蔬菜生产资料和生产设备的扶持政策，针对蔬菜生产所需的种子、农药、灌溉设施等，如大棚微耕机，给予一定的补贴和优惠政策，降低黑龙江省蔬菜生产所需成本，同时鼓励黑龙江省蔬菜种植户购买和使用优质生产资料和设备，改变黑龙江省蔬菜效率低下的传统生产方式。三是优化金融扶持政策，为有计划进行规模化、标准化蔬菜生产的种植大户、农民专业合作社提供优惠贷款和扶持，实行优惠贷款利率，同时黑龙江省财政部门给予一定的利息补贴，为黑龙江省蔬菜的规模生产提供经济条件。四是健全自然灾害、蔬菜市场价格过低等突发事件的救助政策，如针对疫情2020 年初黑龙江省颁布的“惠农黄金十条”政策，保证黑龙江省蔬菜种植户的基本利益。

（2）提升蔬菜生产技术水平。一是增强蔬菜生产技术的研发能力，开展与省农科院、东北农大和八一农大、农业科技公司的联合研发与合作，定期举办蔬菜技术方面的交流会，如黑龙江省特色蔬菜规模化生产示范会，实现黑龙江省蔬菜的“产”“学”“研”三步合一[16]。二是加强反季种植技术的研究，针对黑龙江省冬季气温低，提升反季蔬菜种植技术水平，丰富黑龙江省蔬菜生产品种，增加部分品种蔬菜在黑龙江省的栽种次数，优化蔬菜种植结构。三是开展寒地特色蔬菜生产技术的研发，充分利用黑龙江省气候冷凉、昼夜温差大、冬季雪多湿润的自然条件，及黑土地的优势，研发适宜在寒地生产的蔬菜，如青花菜、苦瓜等[17]，因地制宜，形成区域优势。四是优化蔬菜低成本高效率生产的保障技术，进一步开展高效施肥等技术的研发，提高蔬菜生产要素利用率及生产效率；开展轻简化栽培、双减技术等技术研发，减少化肥、农药、劳动力等要素投入，节省蔬菜生产成本，实现黑龙江省蔬菜高效生产。五是加强先进蔬菜生产技术的推广和应用，尤其是省内发展相对落后的蔬菜生产区，增加先进技术的宣传力度，为蔬菜种植户细心解读，同时开展农民蔬菜种植专业技术培训，提高蔬菜种植户素质和认知能力，扭转其落后的蔬菜种植观念[18]。

（3）加强蔬菜生产基地建设。一是积极响应相关政策，遵照黑龙江省《关于扶持标准化绿色蔬菜生产基地建设的意见》等政策指导，提升黑龙江省蔬菜生产基地建设水平[19]。二是加强各个生产区蔬菜生产基地的建设，鼓励各地蔬菜种植散户合作经营，使黑龙江省蔬菜生产协调发展。三是开展适度的规模经营，减少不必要蔬菜生产资料投入，以免造成生产要素资源浪费，降低蔬菜生产成本，使黑龙江省蔬菜实现规模生产，增加黑龙江省蔬菜生产优势[20-21]。四是培育典型的蔬菜生产示范基地，将黑龙江省内蔬菜生产成本低、生产效率高，蔬菜产品质量好、具有寒地特色的生产基地打造成黑龙江省典型蔬菜生产示范基地，如哈尔滨红旗乡红旗农场大葱示范基地，树立黑龙江省蔬菜生产标杆，为其他蔬菜生产基地提供经验，引导蔬菜的高效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