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治理现代化视阈下的统战工作及其路径创新研究

吴东纳 侯微

摘要：从内涵、意义、功能等层面对国家治理现代化视阈下统一战线的基本问题进行了阐释；从价值目标的统一性、参与主体的回应与契合性、实践方式的一致性等方面对统一战线与国家治理现代化之间的高度契合性进行了分析；深入挖掘了统一战线助推国家治理现代化的内在机理；在此基础上提出要从引导鼓励新兴社会主体参与国家治理、破除利益固化藩篱束缚、打造国家治理现代化系统工程以及打造专业化统战干部队伍等角度创新统战工作路径。

关键词：国家治理；现代化；统一战线；协商民主

中图分类号：D613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2-4496（2021）02-023-06

基金项目：辽宁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基金项目（L18BSZ013）。

2019年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是中国共产党首次以国家制度与国家治理为主题召开的中央全会。此次会议标志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更加成熟，并在《中共中央关于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中明确指出要“巩固和发展最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2020年1月，全国政协主席汪洋同志在北京召开的全国统战部长会议上强调：“要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深入挖掘蕴藏于统一战线之中的显著制度优势，为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作出应有贡献”。统一战线历来服务于党和国家中心工作，是一个与时俱进的开放性体系，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重要理论成果，在中国革命、建设、改革各个阶段都发挥了重要作用。国家治理现代化则是新时代我国重大战略决策和全局性导向，是我党完成时代使命的根本遵循。2021年是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意味着我党在百年风雨兼程中取得世纪辉煌，同时也意味着党与国家伟大建设之征程更加紧迫，统一战线工作必将在此背景下为国家治理现代化蓄积重要力量，作出应有贡献。

一、国家治理现代化与统一战线问题概述

（一）国家治理现代化内涵

中国“治理”一词并非完全来源于西方政治学，它是在继承中国传统“治国理政”理念的基础上，扬弃西方治理观而逐渐形成的，具体分为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两大方面。我们必须在厘清它们各自概念及内在联系的基础上，才能准确掌握新时代背景下国家治理现代化的内涵。

“治理”不同于“统治”，统治主要强调国家权力的权威性与不可抗拒性，统治者往往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权力运行向度自上而下。治理则更多凸显国家的工具理性，强调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更多地建立在认同基础上的合作。同时，统治以强制性命令、控制为运行方式，不以人民认可与否为转移，而治理则是基于多方共识基础上的活动，在多方协调沟通达成一致后方可进行有效运行。国家从统治走向治理是社会进步与民主的显著标志。

1.国家治理体系是中国共产党在管理国家社会、实现治理目标过程中形成的制度体系，它是道路、理论、制度、方法、政策的综合，是一系列体系化的治理要素的总和，绝不能将其简单地理解为国家各项制度的集合。

2.国家治理能力是政府运用国家制度管理社会各方面事务的能力，主要反映了对于治理体系的执行能力以及有效实现程度。

3.国家治理现代化是我国成立至今继国家统治、国家管理之后的第三个跨越式飞跃的发展阶段，是现代化进程中继工业、农业、国防、科技这四个现代化之后的“第五化”。新时代，复杂的国际形势与环境使国家治理面临新的挑战。在此背景下，必须不斷创新治理理念、改进治理方式、提高治理能力和治理水平，充分利用我国的制度优势调动各个方面积极参与，切实提高各项事务治理效能，实现国家治理现代化。

（二）新时代推进国家治理现代化重要意义

1.有助于适应矛盾变化、满足人民群众新期待。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发生变化，意味着人民由过去单纯对物质层面的需求转变为对经济、政治、社会、文化、安全、环境等诸多方面的更高需求。这就需要国家在发展理念、发展目标和发展方向上以人民为中心，将人民的呼声和期待作为第一信号和标尺，提升人民群众的幸福感与满足感。国家治理现代化过程，就是人民群众不断参与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并在发展建设过程中不断完善治理体系、提升治理能力，将人民群众新期待转化为具体制度与措施，最终得到人民群众拥护的过程，这个过程就是化解新时代社会主义矛盾，满足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新期待的过程。

2.有助于抵御风险挑战、确保党和国家的长治久安。当前，国际形势波谲云诡，周边环境复杂多变，西方敌对势力对我国经济上遏制、政治上诋毁、思想上渗透愈演愈烈。我国改革已经进入深水区，多元利益关系盘根错节，各种矛盾纷至沓来，改革发展和社会稳定工作任务艰巨。中国共产党在复杂严峻的执政环境中面临尖锐的四大考验与四大危险。如何抵御各种风险考验，妥善应对来自国内外、党内外危机挑战，成为党和国家亟待解决的重大问题。要想从容面对各种风险挑战，在处理国内外争端中彰显大国风范，就需要构建一套系统化、制度化的国家治理体系，提升国家治理能力，使我党在考验面前无所畏惧，在诱惑面前坚定立场，保证国家长治久安。

3.有助于推动市场发展与社会建设协调共进，实现社会的良性运行。构建良性健康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是目前我国经济体制改革的重要目标，单纯全面推进市场化改革，虽然对提高经济发展指标有重要作用，但在教育、医疗、就业、住房等民生方面却有可能损害人民利益和社会公正。反之，如果弱化市场调节机制，以行政强制手段干预市场配置资源，就会扰乱市场运行节奏，影响市场作用发挥。所以，全面推进国家治理现代化，一方面党和国家能够在以人民为中心理念下实现个体利益公平与整体利益最大化，另一方面能够充分调动市场配置资源的积极性，实现公平与效益的协调互动。

（三）统一战线内涵及理论来源

统一战线是一种联合战略和策略，本身概念有广义与狭义之分。本文主要涉及的是狭义范围内的统一战线，即指无产阶级及其政党在进行革命、建设和改革过程中，为了获得最广泛的同盟军以壮大自己的力量，同其他革命阶级以及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所结成的政治联盟。进入新时代，我党将统一战线放入国家全局中谋划，统战工作范围也不断扩大，标志着新时代我党致力于最大限度地凝心聚力、画好“同心圆”。

统一战线在我国有着近百年历史，从思想根源来看，最初来源于马克思恩格斯的“联合思想”。他们虽然没有明确使用“统一战线”这一定义，但其“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以及与非劳动人民建立广泛联盟的思想成为马克思主义统战理论的源头思想。列宁在马克思恩格斯“联合思想”基础上形成了较为成熟的统一战线思想，对我国统战理论的发展影响颇深。列宁认为无产阶级要取得胜利必须建立工农联盟、团结小资产阶级与知识分子，要利用敌人的“裂痕”争取最多的同盟者，建立最广泛的无产阶级统一战线。同时，我国传统文化中的“大一统”观念与“和合”思想也在影响着我国统一战线理论与现实实践。

（四）统一战线功能

统一战线功能从不同角度可分为不同类型。根据其多年来在我国所显成效看，主要表现为如下三方面。

1.政治整合功能。政治关系的实质就本质而言表现为利益关系，在这个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中，个人利益、社会利益、群体利益既相互交错又难免冲突。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统一战线是各方人士与阶层的集合体，矛盾性与多样性纷繁复杂，既有共同的利益诉求，又有自身的利益差异。统一战线在这些利益关系持续调整变动过程中，可以依托自身的地位优势、角色优势、专业优势和资源优势，充分反映社会各界的政治愿望和利益诉求，[1]不断求同存异，通过有效协调、凝聚人心，整合各种政治力量与政治诉求，最终化解利益矛盾。

2.政治参与功能。政治参与功能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一是统一战线为各界人士提供参政议政的平台，促进了各阶层、各民族、各党派人士的政治利益诉求表达，同时能够通过协调关系、化解矛盾，促成其合作共事。二是统一战线为政治商讨提供宝贵的人才资源。统一战线中各界人才通过不同视角分析问题，对国家重大经济、政治、社会问题提出有效建议及解决方案，可以极大提高政治会议质量和水平。三是统一战线是我党连接党外人士的纽带与桥梁，各方依托统一战线，围绕大政方针、国计民生等问题进行交流沟通，进一步发展了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增强了决策的科学化与民主化。

3.民主监督功能。在广泛的参政议政过程中，统一战线各界人士通过协商交流、研究讨论等方式对社会中各项重大问题进行建议或批评，把发现的相关问题向有关部门提出意见和建议。另外，统一战线成员可以通过自身权力对有关部门或事项进行监督。监督内容非常广泛，不仅包括宪法与法律实施情况、大政方针执行情况，还包括党政人员遵纪守法情况，等等。这样就能够与其他监督相互补充、形成合力，共同起到完善监督机制、提高监督效果的作用。

二、国家治理现代化与统一战线的作用机理分析

推进国家治理现代化是我党遵循历史唯物主义路径探索现代化的最高层次，是凝聚改革正能量、寻求最大公约数的必然要求。要想全面发挥统一战线各项功能，形成国家治理现代化的有效推力，就要弄清楚两者之间关系，分析其内在逻辑，找到理论与实践的契合点。

（一）统一战线与国家治理现代化的高度契合性解析

1.价值目标的统一性。美国哲学家罗尔斯认为，正义是社会制度的首要价值。[2]为公正构筑坚实的制度保障是国家治理现代化的关键任务。进入新时代，党和国家更加关注公平正义，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我国社会历来有不患寡而患不均的观念，我们要在不断发展的基础上尽量把促进社会公平正义的事情做好。”[3]569统一战线作为服务于国家发展建设的重要政治联盟，以新时代国家公平正义的价值理念为取向，从政治协商沟通、社情民意工作、民主党派建设等多方面贯彻公平正义价值理念。维护与促进社会公平正义是统一战线与国家治理现代化的共同价值目标。

2.参与主体的回应与契合性。治理活动本质上是人的活动。从主体视角来看，國家治理现代化就是使各政党、各团体、各民族、各企事业单位等都能积极参与到治理中来。主体参与范畴与参与作用的发挥程度日益成为衡量国家治理水平的显著标志。新时代，我们党和国家在坚持人民主体地位的同时还坚持有效发挥多元化治理主体的巨大作用。统一战线则是以争取人心、凝聚力量为主线，其性质决定了在安排具体工作时，应该以满足国家治理现代化需求为目标，积极培养多元社会主体协同参与到国家治理中来，推动国家治理现代化实现。有效调动社会各方利益主体积极性，努力回应与契合多元社会主体协同参与到国家治理中来是新时代统一战线的重要任务。

3.实践方式的一致性。国家治理现代化主要通过政治参与和民主监督方式来实现。进入新时代，我国现代法律体系逐步完备，国家经济建设充满活力，政治体制改革不断深入。为了化解各方利益主体矛盾，深化现代化国家治理观念，党和国家主要采取政治参与和民主监督方式，积极引导广大民众参与到国家治理中来，在倾听民众意见与诚恳接受民众监督中，让国家治理目标、治理方式、治理手段更加符合民众的期待。统一战线作为我们党克敌制胜的重要法宝，在实践中主要也是采取政治参与和民主监督两大实现方式。统一战线通过为政治参与者提供丰富的信息和智力资源以及为党外人士提供参政议政途径来发挥作用，同时，统一战线在其广泛的政治参与过程中，通过接纳或采用社会各界人士提出的意见与建议，最终发挥监督作用。

（二）统一战线助推国家治理现代化的内在机理

1.统一战线影响社会与国家分离进程，促进社会良性发展。国家与社会的分离是市场经济发展的必然结果。[4]当其分离到一定程度时，除了能够推动公民进一步追求自身民主权利之外，也会导致国家权力的影响与控制逐渐微弱化。统一战线是国家与社会相衔接的重要纽带，通过其政治参与、协调关系、凝聚力量等各项职能广泛了解民情、反映民意，使分散的建议得以集中，为我国社会主义民主建设奠定坚实的社会基础，一定程度上缩短了国家与社会的分离进程，促进了社会良性运行与协调发展。

2.统一战线能够培养多元社会治理主体，汇聚各方智慧。主体多元化是国家治理现代化的一个显著特点。从主体视角来看，国家治理现代化就是使各政党、各团体、各民族、各企事业单位都能积极参与到治理行列中，而且能够有效实现对国家各项事业的治理。然而治理主体范围并不是盲目扩大，其必须在成熟、规范的制度体系下进行，否则便会陷入混乱状态。统一战线作为社会主义协商民主的重要实现方式，为扩大参与范围提供了成熟的制度保障。统一战线牢牢把握大团结大联合的主题，从国内到国外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其成员极其广泛，是包括全体社会主义劳动者、社会主义事业建设者、拥护社会主义爱国者、拥护祖国统一和致力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爱国者的联盟。[5]将国家治理中的多元治理主体都涵盖在内，有助于充分发挥人才聪明才智，多元化的组成主体们直接或间接参与到国家治理中来，在求大同存小异的基础上达成一致，在国家治理中各司其职、各尽其责。

3.统一战线是提升国家基本治理能力的助力机制。国家治理现代化过程中，制定符合国家改革发展目标、方向的整体性科学规划，可以获得国家社会利益最大化和人民群众满足感。但在此过程中，可能会触碰到某些人的利益，此时就需要政府权力介入，这个过程需要统一战线积极协助。一是统一战线自身沟通交流、平衡权益的特点能够极大规避国家在改革过程中可能面临的风险，使国家在发展建设中处理好改革、发展、稳定三者之间的关系。二是统一战线具有凝聚人才力量、发挥人才能力的效用，可以为国家治理能力提升提供充足的智库储备。三是统一战线的纽带与桥梁作用，能够为进一步的治理现代化创造稳定的改革环境。

三、国家治理现代化视阈下创新统战工作路径探析

统一战线作为我党凝聚人心、汇聚力量、协调关系的政治方针，是国家治理现代化进程中不可替代的重要法宝。国家治理现代化视阈下创新统战工作路径可以从以下几方面着手。

（一）拓展包容性，引导鼓励新兴社会主体参与国家治理

当今时代，越来越多的国家治理资源（如财政、信息、知识、专业技能）等分散在社会之中，资源分布的弥散性连同社会矛盾的复杂性决定了非政府参与者日益成为社会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积极发挥多元主体作用，促进各种社会力量通过建立合作伙伴或协作治理关系参与到国家建设中，引导新兴主体在国家治理中贡献力量，实现政府能力的持续扩充，是新时代推动国家治理现代化的重要目标。统一战线在安排具体工作时，应该以满足国家治理现代化需求为目标，积极培养多元社会主体协同参与到国家治理中来，推动国家治理现代化实现。

在具体实践中可从以下几方面着手：一是团结壮大新生代民营企业家，使之发展成为国家治理的重要参与主体。新生代民营企业家来源于新时代大量涌现的中小微企业，他们思维敏捷、充满活力、创新意识较强，但还未具备强劲的经济实力，抵抗风险能力较弱。统战工作可通过鼓励老一代民营企业家发挥传帮带作用，促进民营经济不断发展，使逐渐壮大起来的新生代企业家队伍参与到国家治理中来。二是积极促进新阶层人士成长，使之成为推动国家治理现代化的重要智囊团。大批新阶层人士涌现于新兴产业和行业中，他们学历高、视野广、创新创业意识强，充分发挥他们在国家治理现代化中的参与作用，就会使他们成为促进公共决策科学化、推动国家治理现代化的重要民间智库。这就需要统一战线尊重新阶层人士个性化、多样化的成长特点，有针对性地对其进行组织引导，并为其搭建参政议政平台，扩大参与国家治理渠道。

（二）深化协商性，破除利益固化藩篱束缚

目前中国经济发展已经进入新常态，国家经济体制改革进入深水区，在此基础上形成了错综复杂的经济利益关系。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多元经济利益关系势必会影响国家治理体系的构建和治理能力的发挥，而利益固化的藩篱则是目前国家治理现代化过程中必须逾越的障碍。破除利益固化藩篱不能采取简单粗暴的行政命令形式，只能采取疏导方式化解多方利益矛盾，协调各阶层、民族、党派等利益主体的利益诉求。这就需要进一步深化统一战线的协商性，充分发挥统一战线的协商民主功能。

在具体操作中，可以从如下几方面着手：一是扩大协商范畴，推进协商广泛开展。在协商内容上可从大到国家战略布局的宏观层面，比如，“一带一路”“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中到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环境治理的中观层面，小到关系每个人切身利益的教育、就业、医疗等微观层面，积极组织动员各党派团体各阶层人员参加，在全社会范围内广泛开展政治协商，使之成为民众参与国家治理的重要途径。二是提升政党协商效能，发挥协商优势作用。政党协商位居中国七大协商民主之首，在民主政治建设中具有引领和示范作用，要先抓好政党协商，力求从政党协商计划制订、议题确定、人员甄选、活动开展等方面科学制定政党协商实施细则，使政党协商扎实推进、有效落实，成为所有协商的典范。三是优化政协协商功能，强化协商机制。“人民政协兼具政治民主和社会民主的双重性质，其四级完备的组织体系构成了中国政治场域内最为重要的民意提取、吸纳机制，以政治民主与社会民主的互动推进协商民主进程。”[6]人民政协是我国国家治理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通过广泛的讨论协商，使各方利益诉求得到充分表达，让各阶层、党派、团体的不同观点充分进行交流与争锋，逐渐达成最广泛的利益共识。

（三）强化整合性，打造国家治理现代化系统工程

国家治理现代化是多方力量参与、广泛凝聚共识、集聚智慧的系统工程，需要充分运用整合机制，激活权力、市场与社会三大体系，实现宏观、中观、微观多个层次有机衔接，保证政府、人大、政协、民主党派及新兴社会团体等多元社会主体的有效参与。

新时代强化统一战线整合性，为国家治理现代化打造系统工程，可以从以下几方面着手：一是构建全域统战格局。在谋划布局上，找准统战工作定位，将统战工作放进国家治理现代化的大局中，实现统一战线的各项政策措施与国家治理现代化构建格局有机衔接。二是拓宽统战工作平台。充分利用快捷高速的互联网技术宣传统战理论，构建全方位立体式的统战工作平台。如开设统战公众号、论坛、网页、微博等。三是改变对待统战人员的态度。要怀着尊重之心对待每一名成员，了解成员的疾苦与心声，关心他们的生活状态，帮助他们解决工作中遇到的困难，领导层应抱着礼贤下士、虚心学习的谦逊态度，在统战工作中实行人性化管理，使每名成员都能感受到鼓舞与温暖，使他们能更好地提高统战工作效率。

（四）提升专业性，打造专业化统战干部队伍

中国共产党历来重视统一战线的重要作用，在推进国家治理现代化背景下，新形势、新特点对统战工作提出更高的新要求与新挑战。统战工作具有高度引导性与艺术性，干部队伍专业化水平直接关系到统战工作效果，然而当前统战工作边缘化现象凸显、统战工作难度全面升级、统战干部队伍建设缺乏专业化思维与专业化培养路径。提高统战工作地位，使其为国家治理现代化助力，就要将统战干部队伍建设放在突出位置，全力打造立场坚定、本领过硬、廉洁自律的高素质统战干部队伍。

在实践中可以从以下几方面着手：一是建立专业化培养路径。在选拔、任用统战干部时，应从理论、政策、专业角度出发，建立专业化、系统化的培养路径与模式。二是调整统战干部思想观念。对于一些认为和平年代统战工作可有可无的错误观点，必须及时加以纠正，深入贯彻“统战工作无小事”的观念，强化其责任担当。三是提升统战干部专业理论与实践能力。统战干部应不断加强对统战理论的学习，根据工作特点掌握灵活有效的工作方法，通过实践培训提升专业化实践能力，在实践中总结经验推动统战工作不断前进，使统战工作在国家治理现代化进程中发挥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

参考文献

[1]殷啸虎.统一战线在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中的地位和作用[J].上海市社会主义学院学报，2020（1）：5-13.

[2]陈伟宏.公平正义：国家治理现代化的价值基准[J].中州学刊，2019（12）：112-117.

[3]十八大以來重要文献选编（上）[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4.

[4]游洛屏.从国家与社会的分离看统一战线在构建和谐社会中的作用[J].中央社会主义学院学报，2006（2）：5-10.

[5]魏范青，丁三青，张元.新时代统一战线的内涵与功能定位[J].湖北省社会主义学院学报，2019（5）：40-44.

[6]齐春雷.国家治理现代化与新时代统一战线的回应性发展[J].攀登，2020，39（3）：36-41.

责任编辑：王绍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