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档案职业研究综述

2021-10-13 05:06胡鸿杰刘耀鸿
档案管理 2021年5期
关键词:职业能力职业生涯职业教育

胡鸿杰 刘耀鸿

摘  要:基于对国内学术期刊的档案职业相关文献梳理,发现已有研究涉及基本问题的界定、基本技能的培训、基本环境的变迁三个维度,以及档案职业主体、职业伦理、职业准入制度、职业教育、职业生涯发展等领域,并通过探讨这些研究问题的真与伪、研究群体的虚与实,诊断评价这些研究成果的价值和意义。

关键词:档案职业;职业主体;职业教育;职业能力;职业生涯

Abstract:  Based on a domestic academic journals literature review of archival occupation, it is found that the existing researches involve three dimensions of the definition of basic issues, the training of basic skills, the change of basic environment, as well as five fields of archival occupation, occupation ethics, career access, vocational education, career development, and this paper aims to evaluate the value and significance of these researches by discussing the true or false of the research problems, along with the fact or fancy of the research groups.

Keywords: Archival occupation; Occupation subject; Vocational education; Professional ability; Career

1995年劳动和社会保障部、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国家统计局等国务院专业主管部门,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劳动法》的有关规定,启动了《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分类大典》(以下简称《职业大典》)的编制工作。历时4年,1999年初通过审定了《职业大典》,1999年5月正式颁布。2015年7月29日,国家职业分类大典修订工作委员会召开全体会议审议、表决通过并颁布了新修订的2015版《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分类大典》。新修订的《职业分类大典》首次将“档案专业人员”独立成为小类,并在1999年版的基础上由“档案业务人员”更名为“档案专业人员”。自此,档案职业研究有了更加明确的研究方向。

笔者于2005年主持的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档案职业状况与发展趋势研究》(项目批号:05BTQ015),将档案职业研究推向了一个相对专业的领域。在其后十余年的时间里,我国档案职业的研究取得一些进展,也遇到了不少的挑战。总结、分析档案职业研究的“进展与挑战”,是提升此项研究水平的重要途径。

1 文献概述

作为档案学界的一个重要研究领域,档案职业研究的成果大多是以论文的形式呈现在读者的面前。按照学术界通行的做法,这些论文可以在中国知网上一览无余。中国知网除了给读者阅读带来方便之外,也为论者提供了选择和分析的空间。

1.1 知网中的档案职业研究成果

笔者于2021年的“五一国际劳动节”当日,在中国知网上以“档案职业”为主题查到文献总数865篇,这些文章中的约三分之一大体还是反映了档案职业这个研究主题。在这些文章中,除去一些并非真正意义的档案职业研究成果之外,按照文章的内容大体可以分为以下几类。

第一,基本问题的界定。主要是指在档案职业研究的初期,向档案学界和业界介绍档案职业基本概念的文章。其中,笔者的《中国档案职业的形成与确立》[1]《论档案职业的发展空间》[2]處于当仁不让的位置。这两篇文章主要是提出了“职业是由特定功能和岗位构成的社会形态。中国档案管理活动的发展过程,就是一个逐步职业化的过程,是一个需要从社会职业的角度分析和认识的过程”和“档案职业是由职业活动的主体、客体、技能和条件等因素构成的。通过对我国档案职业现存状况特别是对其中有关数据的分析,为档案职业的发展空间寻找科学的依据”等几个方面的观点,旨在为我国的档案职业研究引路、入轨。杨光则在他的《社会分工视野下档案职业主体概念的界定》中通过“社会分工视野对职业溯源追本,总结出职业的本质属性为社会性、目的性和专门性,从而以‘面向社会‘劳动有酬‘职能独立为标准对我国的档案职业主体概念进行重新界定,即我国的档案职业主体有且仅指公共档案馆中的档案管理人员”。[3]进而指出了,在讲究“言必有据”的学术研究中,档案人有必要秉承严谨求实的态度对档案职业主体概念进行界定,对档案职业主体和其他档案人员有所区分,从而规范各类档案人员的名称,而不是将档案管理活动“简单地用档案工作或者档案事业去含糊其辞”,[4]更不能将档案职业主体与“档案人员”“档案工作者”混为一谈。

第二,基本技能的培训。主要指档案职业人员的基本技术和能力养成,体现了教育界(学界)对档案业界的人文关怀。龙家庆认为,“RIMPA作为文件信息管理职业培育的典范,为我国档案职业培训提供思路,包括职业资格认证、持续培育计划、职业精细分类提升职业认同感,打造职业培养环境等方面”[5](图1)。倪刘根提出“档案学高等教育与档案职业教育的融通既适应当前档案教育价值取向的发展趋势,也能够缓解人才市场‘供需间的矛盾,同时也符合档案人员终身学习的诉求。通过共享课程资源、优化师资结构、丰富沟通渠道等方式能够促进两者的优势互补,拓展受教者学术生涯和职业生涯的发展空间”。[6]

第三,基本环境的变迁。主要指在新技术革命的条件下,讨论档案职业人员如何适应和发展的一些设想。黄项飞指出,面对电子时代所提出的挑战和机会,专业档案工作者在其职责、素质、作用等方面都必须发生变化,档案职业要根据社会的需要和自身的发展重新定位,“如果不做出这样的变化,那么档案专业就会逐渐脱离社会,档案机构就会变成纯粹博物馆式的人类作品的收藏机构”。[7]肖春红警示世人,“档案界迎来了一个崭新的时代——后保管时代,它预示着档案职业进入转型期,并对档案职业角色提出了新的期待,呼吁档案职业角色跟上时代的步伐,努力完成角色的转变,最终全面提高档案职业的社会地位和职业声望。这无疑为档案工作者开辟了一条重新站起来的道路”。[8]

1.2 档案职业研究主要领域

笔者一直主张,所谓文献综述,不是将一些数据罗列铺陈,或者使用模型算出一些其实不用模型也能够清楚知道的所谓结论,而是从这些文献中发现对今后的学习和研究具有一定参考价值的理论成果。有鉴于此,文献综述只能且仅仅是问题研究的前奏。

具体到档案职业研究中所涉及的分领域问题,档案学界已经出现过一些“阶段性”成果。其中,赵爱国、谢明园通过对近十年来关于档案职业的研究成果进行统计、分析、归纳和总结,从档案职业主体结构、职业伦理、职业准入制度、职业教育、职业发展等方面分别进行概括梳理和多层次剖析,指出了这一领域的研究仍存在“数据分析较少,研究方法相对单一”“重复性研究较多,缺乏创新视角”“研究者结构单一,研究成果的实践指导意义有待提升”等三方面的问题。[9]王晴以CNKI期刊库收录的110条档案职业研究文献为数据源,从文献数量年度分布、载文期刊、发文机构和核心作者等四个方面分析其结构特征,并以知识图谱的形式展示了研究热点的主题领域,分别是档案职业资格制度、档案职业生涯发展、职业人才培养、职业道德建设与职业伦理、女性在档案职业发展中的性别优势、档案人在职业发展中的技能拓展、现代档案职业发展中的价值观、档案职业资格准入等问题。[10]

如果这些文章的论者使用的模型、方法合理,行文逻辑通顺且基本上具备了相当的档案学理论水平的话,那么他们得出的结论就不应该被质疑。也就是说,这些文章中介绍的档案职业研究的分领域,就是我国档案职业研究目前所呈现的状态。即我国档案职业研究关注的主要问题是,档案职业主体(包括占66%的女性职业人员)、职业伦理(包括延伸职业道德、职业价值观)、职业准入制度(包括职业证书)、职业教育(包括职业培训、技能拓展)、职业生涯发展等五大研究领域。这些领域的梳理,与笔者的观察基本一致,基本反映我国档案职业研究关注点。如果用一些论者的习惯说法,不妨称这些问题就是当今档案职业研究的“热点”。

2 成果分析

就像当今社会上不乏“弄潮儿”一样,档案学界当然不缺少“追风者”。也许当风速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追风者”会成为迎风招展的一面旗帜。当这些“弄潮儿”和“追风者”进入本文论及的领域时,档案职业研究的状况就势必成为这些论者的真实写照,也基本上符合我国档案学界的实际状况与水平。当然,“热点”问题需要通过分析成为学术的基本观点。

2.1 研究问题的真与伪

按照我国档案职业的实际状况和发展水平,档案职业研究中所呈现出的问题,并非全部具有真实属性。

第一,档案职业主体是一个真问题。所谓职业主体,就是从事这种职业的人员;《职业大典》就是对这些“职业主体”的分类和界定,档案职业当然不能置身世外。因此,研究档案职业,首先就是要对档案职业人员进行准确的把握和解读。其中的问题在于,档案职業与学界和业界曾经习惯使用的“档案事业”“档案工作”并不完全重合。简单地说,按照《职业大典》的分类,在我国的档案人员中,档案行政人员即各级各类档案局的人员是属于职业分类中第一类的“国家机关、党群组织、企事业单位管理人员”,各级各类档案馆的人员属于职业分类中第二类的“专业技术人员”,包括企事业单位内部被称为“档案馆”在内的各级各类档案室的人员属于其所在系统的“办事人员和有关人员”。比如,各高校档案馆的人员属于高等教育系统而不是档案系统。在《职业大典》中所指的档案职业人员实际上只是第二类的“专业技术人员”,即各级各类档案馆的人员。[11]作为一名档案局或者档案室的人员,你肯定是一名档案工作者和档案事业分子,但你不是一个准确意义上的档案职业人员。如果这个有关“档案职业主体”的问题含糊不清,其他有关档案职业的讨论都将失去“真实”的前提。

第二,档案职业教育是一个真问题。准确地说,档案职业教育可以分为入职前的教育和入职后的教育。前者又可以划分为各种教育层次和类别,后者则可以成为在职培训。就目前档案职业研究的成果来看,大多数文章都缺乏一个准确的界定和前提,一般都是泛泛而谈。比如,现在已经进入××时代了,档案人员必须掌握相应的知识和技能,因此一定要加强某种技术的学习云云。这种提法看似一贯正确,实际上缺乏针对性,至少于档案职业而言并非是一个基于职业的选项,而是属于普教的范围。换句话说,如果将职业教育混同于普通教育,无异于浪费资源。其中还反映出一个非常突出的问题,就是档案职业教育往往成为普通档案高等教育的复制品,即将大学的课程放在职业教育的课堂上。如果这种方式行之有效,只能说明我国的档案高等教育还停留在职业教育的水平上;反之则忽视了职业教育的特点及由此带来的特殊方式。特别是入职后的教育和培训,必须以岗定教,符合在职人员的工作特点。在这些方面,我国的档案职业研究成果中基本没有反映。

第三,职业准入制度是一个伪问题。凡是论及此问题的论者,大多数都是列举国外的经验。就像美国总统拜登近期在国会演说的提法,称中国都有那么那么长的高速铁路,我们美国为什么不能呢?[12]言外之意,凡是中国能够做成的事情,美国就一定可以做成。考虑到拜登年事已高且经常有口误的习惯,他说的话大多数人不会当真。反之,为什么我国的档案学界对美国等西方国家的一些传说中的做法却言听计从、如此当真呢?如果国外真是存在所谓“职业准入”,那也只能说明各国的管理体制和实际情况存在差异。即便是普遍真理,也要同我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才可以行之有效。根据笔者的了解,我国除了在个别地区曾经短暂地出现过档案职业证书之外,在国家层面从来没有过档案职业证书。也就是说,在人社部公布的职业证书中没有档案职业;之后,人社部又根据我国的实际情况将公布的一些职业证书从名单中删除,实施了职业证书的“瘦身计划”。个中缘由,正如杨光所说“档案职业资格证书制度的研究不仅对社会现实缺乏应有的观照,同时将职业资格证书制度的缺位视为档案职业专业化低下的原因。合法性是制度可行性的核心,其兼备既定程序上的合规性和社会价值上的正当性两个相关的维度。档案职业资格证书制度的设想不仅在形式上缺乏明确的法律法规依据,不符合《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许可法》设定的行政许可范围、不符合《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务员法》规定的档案职业入口以及与现行的档案职称制度,也与我国职称制度改革的方向不相适应;同时在内容上违背正当的社会同一性价值,背离了劳动分工‘职业化—专业化的二重演进规律”。[13]如果再根据西方国家的“经验”,讨论一个在我国不存在事实基础,也没有理论根据的话题,只能说明论者的水平有限了。

至于档案职业道德伦理和职业生涯发展的问题,应该在档案职业主体明确的基础上,结合档案职业教育和我国档案职业的发展状况,确定问题的专指性。否则,轻描淡写、无的放矢,并不能真正解决我国档案职业研究的理论和现实问题。

2.2 研究群体的虚与实

我国的档案职业研究与其他档案学术研究一样,都真实地反映了这一领域研究的实际状况。即一句话、一个观点“不小心暴露了你的年龄”。这就是笔者所称的,一部学术史就是学者的生活史。具体到本文论及领域的研究群体,主要存在以下一些问题。

第一,“职业主体”缺位。如上所述,档案职业主体是指《职业大典》中所界定各级各类档案馆中的档案工作人员。根据社会分工,他们是面向社会收集档案并提供档案服务的基本群体。按照基本常识,这些人员应当对自己所从事的职业相对其他群体更为熟悉和了解,对于档案职业领域存在的“热点”感同身受。因此,档案职业人员才是档案职业研究的第一参与者。然而,王晴的《我国档案职业研究的特征分布与热点透视——基于CNKI的文献计量及可视化分析》却用数据显示“我国档案职业研究机构的特征分布如下:①从发文量看,中国人民大学排名第一,是唯一一个发文量超过10篇的机构,占总数的11.8%,上海大学排名第二,武汉大学、苏州大学和安徽大学并列第三。②从发文机构属性看,高校系统共有14家,占总数的93.3%”,此外,我国档案职业研究的核心作者中有近80%(实际数据要远远高出)来自高等院校。[14]如果王晴的数据完整、准确,那么则可以说明两方面的情况:其一是档案职业人员并没有认识到研究“自己”的重要性;档案工作就是他们的日常,“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其二是档案职业人员没有兴趣和能力研究档案职业问题。所谓没有兴趣,即与上述问题相关,就像大多数人对自己的吃饭、睡觉等日常生活缺乏兴趣一样,档案职业人员对档案收集、整理、鉴定、保管、提供利用等日常工作已经熟视无睹,更没有可能从中发现可以琢磨和思考的领域。所谓没有能力,则表现在“失去能力”和“不具备能力”:前者曾经具备研究问题的能力,只是由于环境的变迁,如没有考核和职称评定要求等,使其逐渐失去研究能力;按照目前档案馆的招聘要求,有相当一部分员工具有研究生学历,理论上他们曾经具备研究能力,只是在新的环境中“失去”而已。后者字面含义非常直白,就是他们尚不具备研究问题的能力;这种情况非常正常,主要是由于档案馆的岗位设置决定的。而不论是“失去能力”还是“不具备能力”,客观上的结果是一致的,即档案职业研究的主体并没有研究档案职业问题,这足以为我国的档案职业研究埋下隐患。

第二,非“职业主体”上位。从上文中有93.3%的研究机构和远远不止80%的核心作者都来自高等院校的数据看,我国的档案职业研究,是由非“职业主体”所从事的情况,已经是一个不争的事实。笔者曾经在不同的场合不止一次地讲过,高等院校的教师具有先天的职业敏感性,加之知识储备和工作环境的优势,对于新问题、新思路、新领域具有极强进取意识,他们最肯学习、最少保守思想,是学术发展的生力军。具体到档案职业研究领域,他们的这些特点或者优势已经或将继续被中国知网上的发文量所证明。但是,档案职业研究不同于一些纯理论领域,要求其论者对档案职业领域有充分的了解和理解。这种“了解和理解”既包括了职业本身,也包括了这个职业存在的国度。从目前“93.3%的研究机构和远远不止80%的核心作者”的数据与档案职业研究领域存在的问题的对比分析,恰恰证明了有相当一部分档案职业的论者没有“了解和理解”我国的实际情况,更不“了解和理解”档案职业是何种状况的职业。一方面,一些论者基本上没有从事档案职业的经历,至多是曾经带领学生去档案馆参观和学习了几次,缺乏“沉浸式”的职业体验,仅凭一些书本知识和第一印象便坐而论道、指点江山,俨然是档案职业的管理者。这种研究的最好结果,就是为自己的文章平添一些数量,完成考核任务,刷刷存在感而已。另一方面,一些论者貌似“了解和理解”国外的情况,以西方的所谓做法来比照我国的档案职业领域,于是乎就有了各种如美国总统拜登国会演说中的言论。似乎只有按照西方传闻中的某些做法,我国的档案职业才可能有发展的希望,俨然将自己作为了代理人和传教士。笔者之所以反复提及这个问题,是因为这种论调已经深深地嵌入我国档案学论者的思维当中,也极大地阻碍了有中国特色的档案学理论的发展。我国档案职业研究领域中的一些问题,只是这种思潮的一个具体表现,其危害不容小觑。

我国档案职业研究领域中的主体缺位和非主体上位,在一虚一实之间反映了研究本身的不均衡,也出现了一些问题和状况。两大群体之间由于职业功能和环境的差异,不可能相互取代,更不可能融为一体。因此,加强档案职业群体与高等院校研究者之间的交流,提升彼此之间的认同是目前唯一的解决之道。孙大东在《基于范式论视域的档案学科与档案职业主体动态性建构研究》中指出,“档案学科与档案职业的发展是由档案学术共同体和档案管理共同体的群体性活动分别推动的,两个共同体的发展是一个不断建构的过程,可分为同化建构和異化建构。同化建构主要表现为因范例范式产生而造成的同化和因学术产出增加而造成的同化,异化建构主要表现为因范例范式竞争而造成的异化和因转岗退休发生而造成的异化。当前我国档案学术共同体和档案管理共同体的建构主要表现为范例产生而造成的同化和范例竞争而造成的异化”。[15]如果没有相应的机制,两个群体之间的建构需要一个相当长的动态过程。

需要提及的是,由笔者策划并参与的“中国档案职业发展论坛”,[16]就是试图为档案业界和学界构建一个相互交流的平台。2021年,这个论坛已经举办了10届,得到了一定的社会认同,为我国的档案职业研究做出了应用的贡献。

3 结语

与档案学中的一些传统领域相比,我国的档案职业研究属于一个比较新的领域。新问题、新思路、新论者必然会出现一些新的问题。面对这些“新的问题”,任何回避甚至粉饰的态度都不可能带来积极的结果。如果说“发现问题比解决问题更重要”的话,本文至少已经为此迈出了第一步。笔者依然相信,只要我国的档案职业规范发展,档案职业的研究就不会停止;只要我国的档案学术共同体和档案管理共同体共同努力,我国的档案职业研究一定会推陈出新,走向成熟和提高。

参考文献:

[ ]胡鸿杰.中国档案职业的形成与确立[J].档案学通讯,2006(01):15-18.

[2]胡鸿杰.论档案职业的发展空间[J].档案学通讯,2007(06):10-13.

[3]杨光.社会分工视野下档案职业主体概念的界定[J].档案管理,2017(05):16-19.

[4]胡鸿杰.社会与组织:档案职业辨析[J].档案学通讯,2016(05):8-11.

[5]龙家庆.大洋洲文件与信息管理职业协会(RIMPA)的职业培育体系与启示[J].档案与建设,2021(01):49-53.

[6]倪刘根.学术能力和应用能力的双元发展:论档案学高等教育与档案职业教育的融通[J].档案学通讯,2018(04):81-85.

[7]黄项飞.电子文件时代的档案工作者——从电子文件的“前端控制”看未来档案职业的走向[J].秘书,2003(04):31-32.

[8]肖春红.后保管时代档案职业角色的转变[J].山西档案,2011(06):18-20.

[9]赵爱国,谢明园.近十年我国档案职业理论研究综述与分析(2002-2011)[J].档案学通讯,2013(01):20-23.

[10]王晴.我国档案职业研究的特征分布与热点透视——基于CNKI的文献计量及可视化分析[J].图书馆理论与实践,2015(07):54-58.

[11 ]胡鸿杰.社会与组织:档案职业辨析[J].档案学通讯,2016(05):8-11.

[12]上观新闻.拜登国会演讲:美国将与中国竞争,但不会寻求冲突[EB/OL].[2021-05-01]https://www.360kuai. com/pc/

9dac436c3b340dd5f?cota=3&kuai_so=1&tj_url=sovip&sign=360 57c3bbd1&refer_scene=so_1.

[13]杨光.从事实冲突到价值冲突:档案职业资格证书制度合法性之辨[J].档案管理,2020(02):10-18.

[14]王晴.我国档案职业研究的特征分布与热点透视——基于CNKI的文献计量及可视化分析[J].图书馆理论与实践,2015(07):54-58.

[15]孙大东.基于范式论视域的档案学科与档案职业主体动态性建构研究[J].档案管理,2020(06):22-24.

[16]搜狐网.第九届中国档案职业发展论坛:贯彻依法治档方针 引领新时代档案发展[EB/OL].[2021-05-01]https://www.sohu.com/a/416390857_120221305.

(作者單位:中国人民大学信息资源管理学院,中国高等教育学会秘书学专业委员会 来稿日期:2021-05-05)

主体动态性建构研究[J].档案管理,2020(06):22-24.

[16]搜狐网.第九届中国档案职业发展论坛:贯彻依法治档方针 引领新时代档案发展[EB/OL].[2021-05-01]https://www.sohu.com/a/416390857_120221305.

(作者单位:中国人民大学信息资源管理学院 来稿日期:2021-0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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