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十四五”全国档案事业发展规划》的档案信息化战略转型研究

2021-10-13 18:09冯亮秋王治尚喆詹高飞和小波
档案管理 2021年5期
关键词:档案服务战略转型档案信息化

冯亮秋 王治 尚喆 詹高飞 和小波

摘  要:结合《“十四五”全国档案事业发展规划》关于档案信息化建设的政策内容来看,新时期档案信息化战略转型的方向主要体现为档案资源数字化、档案内容数据化、档案平台体系化、档案管理智能化和档案服务网络化。档案信息化战略转型是一项复杂而艰巨的系统性工程,需要从完善体制机制、加强统筹协调、强化技术应用、优化人才结构、落实经费保障等方面做好整体规划与路径设计。

关键词:档案信息化;战略转型;档案事业发展规划;“十四五”时期;档案服务

Abstract: According to the policy content of the national Archives development plan in the 14th five year plan, the direction of the strategic transformation of Archives informatization in the new period is mainly reflected in the digitization of Archives resources, the digitization of Archives content, the systematization of Archives platform, the intellectualization of Archives management and the networking of Archives Service. The strategic transformation of Archives informatization is a complex and arduous systematic project. We need to do a good job in the overall planning and path design from the aspects of improving the system and mechanism, strengthening the overall coordination, strengthening the technology application, optimizing the talent structure, and implementing the fund guarantee.

Keywords: Archives informatization; Strategic transformation; The development plan of archival undertaking; The 14th five year plan period; Archives service

1 檔案信息化战略转型的提出

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立足于现有基础和新的形势出台了《“十四五”全国档案事业发展规划》(下文简称“《规划》”),注重强调了档案信息化战略转型问题,这就从技术融合、管理变革、数字转型等方面进一步丰富了档案信息化战略转型的内涵,并以专项规划的方式将其确立为“十四五”时期档案事业发展的又一重大战略。

2 “十四五”时期我国档案信息化战略转型的方向

《规划》从档案治理效能提升、档案资源建设、档案利用服务、档案安全、档案信息化、档案科技创新、档案人才队伍建设等七个方面提出了“十四五”时期档案事业发展的目标。[1]

结合《规划》关于档案信息化建设的具体政策内容来看,新时期档案信息化战略转型的方向主要表现在档案资源数字化、档案内容数据化、档案平台体系化、档案管理智能化、档案服务网络化五个方面。

2.1 档案资源数字化。《规划》从政策制定、标准建设、增量电子化、存量数字化等方面提出了具体要求。

其中,在政策制定方面,《规划》要求“加强国家档案数字资源规划管理,逐步建立以档案数字资源为主导的档案资源体系”;在标准建设方面,《规划》要求“加快推进《公务电子邮件归档管理规则》《电子档案单套制管理一般要求》等行业标准发布实施,加强《党政机关电子公文归档规范》《电子文件归档与电子档案管理规范》等标准的解读和宣传贯彻工作”;在增量电子化方面,《规划》要求“加强电子文件归档和电子档案移交接收,促进各类电子文件应归尽归,电子档案应收尽收,电子档案在档案资源体系中占比明显提升”;在存量电子化方面,《规划》要求“中央和国家机关传统载体档案数字化率达到80%,中央企业总部传统载体档案数字化率达到90%,全国县级以上综合档案馆应数字化档案数字化率达到80%”。

2.2 档案内容数据化。促进档案内容数据化转型,是新的技术环境下档案信息资源开发适应档案知识化利用需求的必然选择,也是提升档案利用服务能力、创新档案利用服务模式的重要路径。结合《规划》文本来看,主要是从内容管理、技术应用、知识服务三个方面推进档案内容数据化转型。

在内容管理方面,《规划》要求“深化档案检索工具、全宗介绍、组织沿革、大事记、全宗卷编制工作,提升内容管理水平”“推进档案数据治理,结构化数据归档,档案内容信息深度开发”;在技术应用方面,《规划》要求“积极探索知识管理、人工智能、数字人文等技术在档案信息深层加工和利用中的应用”;在知识服务方面,《规划》要求“深入挖掘档案资源,及时精准为各级党委和政府决策提供参考”。

2.3 档案平台体系化。档案平台体系化主要表现为在档案主管部门的统筹协调下,档案管理部门积极推动档案管理信息系统、数字档案馆(室)、档案信息资源共享平台、档案查询利用服务平台等的互联互通,为档案资源的流动、共享和跨平台利用提供体系化的平台支撑。

结合《规划》文本来看,主要是从基础设施建设和体制机制完善两个方面推进档案平台体系化转型。其中,在基础设施建设方面,《规划》要求“大力推进数字档案馆建设”;在体制机制完善方面,《规划》要求“依托全国档案查询利用服务平台建立更加便捷的档案信息资源共享联动新机制”。

2.4 档案管理智能化。随着信息技术与档案事业各项工作深度融合,档案管理走向智能化成为新时期档案信息化战略转型的重要趋向。

结合《规划》文本来看,档案管理智能化表现在档案业务监管、档案平台管理、档案安全防控、档案归档流程优化等方面。其中,在档案业务监管方面,《规划》要求“健全‘互联网+监管手段,建立档案数字治理新模式,提升档案治理网络化、智能化、精细化水平”;在档案平台管理方面,《规划》要求“加强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新一代信息技术在数字档案馆(室)建设中的应用,推动数字档案馆(室)建设优化升级”;在档案安全防控方面,《规划》要求“提升档案信息化基础设施设备安全水平,实现系统和信息可管可控”;在档案归档流程优化方面,《规划》要求“完善政务服务数据归档机制,强化全流程一体化政务服务平台数据归档功能建设要求,切实推进政务服务数据归档”。

2.5 档案服务网络化。档案服务网络化具有两层含义。其一,档案服务是基于网络系统的在线服务;其二,档案服务是基于资源整合与服务整合网络的跨机构、跨平台、跨区域协同服务。档案服务网络化转型是档案服务体系进一步完善,并不断走向协同化、一体化、网络化的重要表现。结合《规划》文本来看,档案服务网络化主要体现在档案在线服务、档案跨层级跨部门共享、档案跨区域协同服务三个方面。

3 “十四五”时期我国档案信息化战略转型的路径

档案信息化战略转型是一项复杂而艰巨的系统性工程,面临着体制障碍、制度缺陷、技术瓶颈和人才短板等问题,需要从完善体制机制、加强统筹协调、强化技术应用、优化人才结构、落实经费保障等方面做好整体规划与路径设计。

3.1 完善档案信息化战略转型的体制机制。从管理体制的角度来看,理顺党委和政府相关职能部门在档案信息化战略转型中的相互关系,强化档案信息化建设与数字政府建设、公共信息服务平台建设等的机制衔接,有助于从国民经济整体发展的层面提升档案信息化建设的进程;从责任机制的角度来看,明确档案信息化战略转型相关责任主体的职责范围,健全档案信息化建设的责任制度、责任落实方式与责任追究机制,有助于强化档案信息化战略转型的责任落实;从考核机制的角度来看,明确档案信息化战略转型的监督考核主体,细化档案信息化战略转型考核的事项和程序,有助于促进档案信息化战略转型目标的实现。

3.2 加强档案信息化战略转型的统筹协调。从档案信息化战略转型涉及的主体来看,包括档案主管部门、档案业务管理部门、档案形成部门以及其他相关的政府部门、社会力量等。为了发挥相关主体在档案信息化战略转型中的积极作用,需要建立党委统一领导下的以档案主管部门为协调中心的档案信息化战略转型组织协调机构;从档案信息化战略转型涉及的领域来看,包括档案监管、档案资源建设、档案利用服务、档案安全管理、档案平台构建等,为了统筹推进不同领域档案信息化进程同步推进,需要以全局观念和系统思想为指导,加强不同领域的协调配合;从档案信息化战略转型涉及的要素来看,包括制度要素、资源要素、技术要素、平台要素等,为了有效激发相关要素在档案信息化战略转型中的作用,需要通过统筹协调促进相关要素的整合与流动。

3.3 强化档案信息化战略转型的技术应用。从技术应用与档案工作结合的角度来看,可以探索非关系型数据库和分布式存储技术,在档案数据组织和档案信息存储中的应用方式;研究数据挖掘、数据分析和数据可视化技术,在档案信息资源开发和档案利用服务中的应用途径;分析数据安全监测、数据安全预警和数据风险防控技术,在档案数据安全风险治理中的应用方式;探讨数据集成技术和平台整合技术,在档案数据资源整合、档案共享平台衔接和档案利用服务平台集成中的应用渠道[7];分析数据融合、趋势预测、决策支持等技术,在档案信息深度发掘、档案决策预案制定、档案公共服务等方面的应用方法。

3.4 优化档案信息化战略轉型的人才结构。为了强化档案信息化战略转型的人才保障,需要从三个方面推进档案信息化人才队伍建设:其一,根据档案信息化发展的实践需要,改革和优化档案高等教育课程体系,增加档案课程中关于数据库技术、信息分析技术、数据发掘技术、数据安全技术等的内容;其二,完善档案信息化技术人才的选拔和培养机制,将具有技术特长的档案专门人才优选出来加以培养使用;其三,加强档案继续教育和在职培训中关于档案信息化建设的内容培训,增强档案在职人员的技术能力和信息素养。

3.5 落实档案信息化战略转型的经费保障。落实档案信息化战略转型的经费保障,可以从三个方面筹措相关经费:其一,在把档案事业纳入国民经济和政府发展规划的前提下,将档案事业发展经费列入政府预算,并保证档案信息化建设经费的投入力度和使用效益;其二,规范机关、团体、企业事业单位对本部门档案信息化建设经费的安排和使用,将档案信息化建设与部门其他业务系统建设经费共同保障;其三,鼓励社会力量参与和支持档案事业发展,拓展档案信息化战略转型经费来源渠道,引导社会资金投入档案信息化建设领域。

就此而言,即使族群档案是根据族群认同需要而“编造”出来的作为族群象征的“符号”,但它们作为维系族群成员相互认同的“共同记忆”,也成了族群身份认同的最核心文本。

2.2 族群档案蕴藏族群“情感”。族群认同离不开“情感联系”和“精神力量”,毕竟“造成族群边界的是一群人主观上对外的异己感,以及对内的基本情感联系”。[9]族群档案形成过程中,无可避免地会渗入族群或个人的情感,而这种潜藏于无意识之中的情感,正是族群档案身份认同的起点。

透过族群档案,每位族群成员都有追根溯源的原生情愫需求,而这恰恰是族群身份认同中诠释“族属”“族源”“族性”等的寻根依托。诸如族群档案中“族源神话”“先人传记”“祖先像赞”等,无论是对族群始祖的英雄叙事,还是对族群先人的功绩述略,无不渗透着丰富的情感,甚至成了回忆的内核。

鉴于族群档案与生俱来的“根源感”与“归属感”,在界定族群档案时,既要从其来源出发,又要从其属性出发。从来源看,族群档案是族群在社会实践活动中生产出来的,经由档案可进入到具体的社会历史情境之中,可从中理解族群成员的“认同之根”;从属性来看,族群档案客观记录了族群历史样貌和族群成员的真情实感,体现了族群的精神内涵和文化特色,可从中探析族群成员的“认同之脉”。

无论是从族群档案作为“历史性制作”的无意“记忆”来看,还是从族群档案作为“主体性建构”的有意“记忆”来看,族群档案的书写就是为了达成族群认同。

3 族群档案的身份认同特性

族群本是一个兼具社会性与文化性的概念,族群档案的身份认同就是在族群成员与其所处社会和共享文化之间进行互动的内生力量。

3.1 族群档案的社会性是族群身份认同的客观事实。族群身份认同包含了“识别”“归类”等涵义,在社会之中,不同的“族群”寓示着该族群成员与社会的关系,是社会体系内化于不同的社会成员的结果。

一方面,族群在“社会变迁”中寻求身份认同。族群档案与其所处的社会之间,其关系绝非是任意的,而是相耦合的约定,换言之,族群档案本身就是社会结构的一种表达式。无论社会如何变迁,族群成员始终都在寻求身份认同。虽然作为集体记忆的族群档案“不是为了公众实现身份认同而生”,但族群档案的身份认同功能“却是档案的凭证属性和记忆属性综合作用的必然结果”。[10]

另一方面,族群在“社会事实”中形塑族群意识。埃米尔·迪尔凯姆曾指出,“一切行为方式,不论它是固定的还是不固定的,凡是能从外部给予个人以约束的……都叫做社会事实”。[11]族群档案既是该族群所处社会结构的投影,也展现了该族群的集体表象、集体意识的社会事实,它能“用往事和前例来证明现存社会秩序的合理,并提供给现存社会以过去的道德价值的模式,社会关系的安排”,[12]由此说明,族群档案书写或陈述了一个个“社会事实”。依此看来,族群“身份”作为社会性的产物,首先不在于主观建构,似乎更需要社会赋予。从某种程度上说,族群档案“叙事”,不仅仅是档案话语形式,而首先是“一种经验整合和塑形的方式”。[13]族群档案在叙述族群社会事实之时,就是将关乎族群成员的经验进行整合与塑形,并将其作为族群意识来锻造。

3.2 族群档案的文化性是族群身份认同的主体建构。“文化”是“以意图之宣言和有待开展的使命之名称而进入现代词汇”[14]的。将族群档案放在族群历史发展进程中来考量,会发现族群档案更是“社会构拟于某一人群的边界制度”。[15]

一方面,族群身份认同起源于想象叙事。诚如王明珂所言,“宣称一个共同的起源等于是宣称一种族群认同”,[16]虽然族群将“族群身份认同”建立于“想象的”共同的起源记忆之上,然而一经档案固定下来,族群的根源便以“传统”形式展现其约束、控制和权威等特性,从而足以让族群成员对其中的“根源”产生绝对的“忠诚”。例如,对于畲族来说,虽然“盘瓠神话”是想象性民间故事,属于讲述“奇异”事件的准历史性故事,然而畲民却宁愿将其视作“真实”的历史,诸如此类的想象叙事,是关乎族群起源的哲学追问。通常而言,族群档案叙事都有一个共同点,即以文化反思作为观照族群历史的立足点,通过审视、分析、扬弃达到突出历史理性与重塑族群精神之目的。

另一方面,族群身份认同得益于文化共享。不同族群在社会历史发展中因各种内外因素创造了不同的族群文化,往往因此而形成了区别不同族群的标志。族群档案,其文化价值在哪里?其意义首先是对“我者”还是“他者”?同一族群之人,即使其血缘关系逐渐疏远,但依托文化的族群归属感成了牢固的纽带。对于族群成员而言,族群档案作为族群成员所共同信奉的规范模式,“往往具有先在的给定性,或强制性”,对族群成员的行为“具有制约作用,甚至决定性作用”。[17]族群档案必须是用以区别“我者”与“他者”的介质,是族群内部的異中求同,也是族群之间的同中求异,只有以“我者”为核心主体,才能产生对“文化异体”的价值。由此可以推断,一个族群共享的文化,必须经由“文化身份”的书写得以确认,从而为族群成员设定一套价值观念体系,并赋予主体性以意义。而这也恰恰说明了族群档案不单纯是普遍接受的常识或被动的经验,它同时也是一系列主动的介入。

综上所述,族群档案,同时具有瑞恩·赛格斯所言“固有的‘特征和理论上的‘建构之双重含义”[18]的身份认同意义,与其他认同形式或许并无区别,然其独特之处就在于认同的指标直接指向族群成员的社会属性和文化属性,由此实现的身份认同,同时具备了“社会性”和“文化性”的双重标准,只要族群所生成和共享的档案在其内核和实质上没有改变,由其形塑的族群身份认同也就不会发生根本的变化。概而言之,族群档案既非所谓的“集体灵魂”,亦非纯粹的“客观精神”,而是同时带有“社会”的客观属性和“文化”的主观属性,在双重标准的推动下,实现了绝对意义上的族群身份认同。

4 族群档案的身份认同意义

族群档案其实代表了所在族群最为稳固和持久的因素,对于族群身份认同而言,具有足够的普遍性来保留其意义。

4.1 借助“符号”潜藏话语。档案“符号”是其“意义”的载体,在族群发展过程中,总会将族群独有的特征通过档案等“符号”保留于记忆中,体现着人的社会存在与文化存在。在族群档案中“探寻符号的规律,也就是去发现相似的事物”,[19]其整体性意义就会在完整的符号系统中给出。也许族群发展的历史,存在于逻辑之外,但族群档案对于族群及其文化的描述,则是遵循逻辑的,一个族群的档案,绝不是由某些个别的符号随意构成,而是由一套完整的符号系统组合而成。在族群档案中,其所使用的话语,往往有固定的程式和套路,其间所反映“符号组合关系往往是某些可以前后承传的基本准则”。[20]族群档案作为族群认同的表现形式,其档案本身显然不仅仅只是“媒介”,它们已同时成为族群“实体”存在的阐释之源。

当然,现在对于族群档案及其意义的解读,其实是对符号的一种想象化阐释,毕竟阐释者所借以佐证的大量材料可能是经过经验感悟后所择取的,带有了一定的潜意识愿望,族群成员往往对其深信不疑,并将其视为理想、道义和永恒的价值观,进而生成与此相关的族群性格、气质、心性等。若要准确描述“符号”与族群之间的密切关系,得首先看清楚符号“编码”过程,弄懂潜藏于符号背后的“话语”。

4.2 通过“象征”达成愿景。克利福德·格尔茨认为“文化模式”是“象征符号集(sets)”,[21]族群档案作为“象征”,必须被置于更广阔的社会情境中、更深远的文化语境中,从而获得对象征符号之价值得以发挥的条件进行辩证而全面的诠释。

单就畲族档案中有关“河南传说”的叙事来看,或许并不能找到其原因,而联系相关传说所生成的时段和情境,或者综观畲族档案,就不难看出,畲民之所以宣称自己的先人与中原汉族的血缘关系,其实隐喻着畲族追溯族群身份“正统性”的心理愿景。事实上,将象征符号置于系统的整体性中去审视,就可以通过对它与系统内其他组成部分的联系和区别的观察来获知其意义。

“象征不是技巧,而是本体性的”,[22]从族群档案中寻找到的“象征”,通常并非具体而实在的,更多是精神寄托或信仰追求。[23]这样一来,族群成员从中“共享往事”的概率随之增强放大,族群档案所内蕴的“文化密码”最终融合成族群的“象征体系”。

4.3 制造“区别”形塑边界。归根结蒂来讲,族群的自我认同首先强调的是与“他者”的区别,族群的本质,就在于“自识”与“他识”的融合。[24]一个族群之身份,宛如一个族群所需之“理想”,族群档案往往通过标记“差异”来凸显其身份。在族群档案里,族群的特性常常“被‘表达(articulated)成各自分离的社会背景”,[25]这些“背景”在客观上要求展现于对应场合下的观念与行为应被视为是适当且合理的,为此,不妨将族群档案视作一种表达族群身份的“图谋”。

参考文献:

[3]中办国办印发《“十四五”全国档案事业发展规划》[EB/OL].(2021-06-12).https://www.saac.gov.cn/daj/ yaow/202106/899650c1b1ec4c0e9ad3c2ca7310eca4.shtml.

[7]周耀林,常大偉.我国档案大数据研究的现状分析与趋势探讨[J].档案学研究,2017(03):34-40.

(作者单位:国网洛阳供电公司 来稿日期:2021-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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