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高校辅导员职业赋权探析

2021-11-17 23:18安立魁
大学·课外阅读 2021年10期
关键词:高等学校辅导员新时代

摘  要:伴随着中国社会基本矛盾的改变,新时代中国高等教育已步入普及化时代,高等教育各利益相关方对学生的成长提出不同的期许。然而,作为学生成长成才人生导师的高校辅导员,其职业却面临着“政策封赐”之高与“角色扮演”之难的困境。究其原因在于思想政治教育的政策要求与高校管理系统中的赋权冲突,高校辅导员角色的社会定位与自我定位的冲突和智慧校园中辅导员部分履职权力的缺失。为解决这一问题,可通过完善政策体系,进行外部赋权;明确辅导员在高校系统中的职业生态定位,分享权力资源;促进高校辅导员的职业觉醒,向内挖潜权力等途径为高校辅导员赋权,为其更好地扮演人生导师这一职业角色提供权力保障,从而助力高等教育的高质量普及。

关键词:新时代;高等学校;辅导员;职业赋权

中图分类号:G41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7164(2021)40-0136-04

2021年是中国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元年,中国社会环境较七十年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伴随着社会基本矛盾的改变,高等教育进入普及化时代。国家、社会、家庭以及个体对学生成长的期许由就业取向变为综合素质提升。作为学生成长成才的人生导师和知心朋友,辅导员在职业发展过程中面临着新的职业活动环境和职业角色扮演挑战。然而,经过了近七十年的发展,辅导员担负的职责越来越多,但辅导员的职业活动环境仍然欠佳,开展工作时仍然难以获得与职责相匹配的权力。无力感使得辅导员在面对复杂的工作挑战时举步维艰。

一、新时代高校辅导员角色的社会期望与职业现状存在巨大落差

高校辅导员职业角色的产生发展是高等教育发展过程中教育分工的结果,政治性是辅导员职业的核心特质,也是辅导员开展思想政治工作的根脉所在[1],党、国家以及教育行政部门的相关法规政策已经明确了高校辅导员的职业角色形象。2017年10月1日,《普通高等学校辅导员队伍建设规定》施行。该规定对辅导员的职业角色作出了“辅导员是开展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骨干力量,是高等学校学生日常思想政治教育和管理工作的组织者、实施者、指导者。辅导员应当努力成为学生成长成才的人生导师和健康生活的知心朋友”等极高的“政策封赐”[2]

面对相关政策文件给予的“高大上”光环,辅导员职业角色扮演却面临着较大的困难。根据职业的学术定义,其具有社会属性、规范性、功利性以及技术和时代性四大基本特征。辅导员是高等学校学生日常思想政治教育和管理工作的组织者、实施者、指导者,是学生成长成才的人生导师和健康生活的知心朋友,辅导员工作中面对的师生关系构成了辅导员的社会属性。2019年我国高等教育入学率过半,高等教育进入普及化阶段[3]。较大的师生比使得辅导员原本作为与学生接触最直接的神经终端也变得疏远起来,辅导员与学生的关系与成为知心朋友和人生导师的要求相差较大。职业的规范性既包括职业内部的规范操作要求性,也指职业道德的规范性。对于辅导员来说2017年10月1日起施行的《普通高等学校辅导员队伍建设规定》给出了九大项具体职业业务规范和极高的师德标准要求。然而,九大项的职业业务规范也意味着九个不同方向专业知识和专业技能的要求,在职业实践和政策引导下,辅导员选择其中一项进行深度专业积累较为普遍。且其中的心理健康、就业指导等考核指标较为显现、易出成绩的实践项成为辅导员选择集中区域,辅导员在职业化、专业化建设中存在用力不均、趋易避难的事务化倾向[4]。當辅导员不能在九大项目中以思想政治工作为引领进行合理的时间分配和专业技术支持,并且整个高校或者某个二级学院的辅导员工作共同体也不能完成九大项目的覆盖时,辅导员职业工作的规范性就会因短板效应而存疑,高标准的师德规范也会因此存在隐患。职业的功利性特征也叫职业的经济性,是指职业作为人们赖以谋生的劳动过程中所具有的逐利性一面。《普通高等学校辅导员队伍建设规定》要求高校落实专职辅导员职务职级“双线”晋升要求,推动辅导员队伍专业化职业化建设。而在实际工作中,辅导员在诸多高校被定性为行政人员,虽然开了走专业技术职称的口子,但是因辅导员资源获取能力有限,所受限制远高于学校各行政部门的工作人员。这导致辅导员双线晋升变成双线受限,且辅导员在实际的工资定级中也处于劣势。职业的经济性差,发展前景惨淡,部分辅导员满足于“办事员”身份,自命“表哥、表姐”,碌碌奉职、无为度日。辅导员面对的是即将踏上社会的大学生,是时代里走在潮头的青年学子,高等学校对社会的变动、时代的前进极为敏感。这使得辅导员职业的技术性和时代性极其突出。辅导员的专业出身和职业实践使得技术能力较低,相关技术类培训也较为缺乏。技术性和时代性反而成了辅导员职业履职和专业化进程的软肋。

二、新时代背景下高校辅导员履职权力之困

赋权理论是由权力、无权、赋权等核心概念构建而成的一套分析工具,“权力”是它的基础性概念,所以,“所有赋权的解释都必须以理解什么是权力为先决条件”[5]。社会科学研究者们对权力的定义各有差别,求同存异的观点认为:权力是行为主体在社会关系的互动中,通过获取资源(物质资源和声望、荣誉等无形资源)分配的资格,对其他行为主体施加主观影响的能力,权力大小表现为行为主体对自身主观意志被贯彻程度的效能感,根源是资源获取与分配的能力。无权表现为拥有和获取资源能力缺失的状态,以及由此带给主体的一种自我效能虚弱的主观感知。赋权则是通过外部给予资源分配或共享的资格权限,以及行为主体通过社会竞争,展示自我的专业独特性,提升抓取资源能力来获得主体的权力感知。

新时代的政治经济社会环境的变化对教育领域,对高校辅导员权力感知和施加职业影响提出了巨大的挑战。在实际的思想政治教育职业实践中,辅导员权力感知差、资源获取和分配能力较弱、贯彻意志的能力有限,不仅严重影响辅导员工作效能,也使得辅导员履职表现与社会期望差距甚大。因此,从赋权理论的视角去探讨新时代高校辅导员履职困境,寻找解决之道,当是切中肯綮之法。

(一)政策要求与高校管理系统中的赋权冲突

辅导员职业诞生之初就是应国家青年政治工作的需要而设定,紧抓学生管理、紧抓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始终是该职业的本质要求,是为统整意识形态而服务的。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把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摆在突出位置,作出一系列重大决策部署。这些政策形成了辅导员进行思想政治教育开展工作的外部赋权,尤其是《普通高等学校辅导员队伍建设规定》,该规定作为辅导员建设的专门法律,是辅导员职业内涵和职业活动边界的原始依据,是辅导员职业行为合法性的法律支持,也是高校辅导员履职的权力源泉所在。《普通高等学校辅导员队伍建设规定》规定辅导员是开展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骨干力量,是高等学校学生日常思想政治教育和管理工作的组织者、实施者、指导者。《普通高等学校辅导员队伍建设规定》要求把辅导员队伍建设作为教师队伍和管理队伍建设的重要内容。鉴于辅导员的工作特性,规定的出发点在于同时给予辅导员教师的教育权与行政的管理权,从而使辅导员完成九项职责。但是政策通过外部赋权的实现需要辅导员在高校管理系统中获取相应的资源,通过主观的创新性施为来进行。教师队伍的教育权来自教师的专业性,即教师知识的独有性来获得。教师在课堂内外,通过讲授知识的主动性,学生知识获取程度的评价权来加强教育权。然而对于出身不同专业的辅导员来说,需要面对的履职辅导员所需专业知识方向多且难以深入,思想政治教育、心理健康、就业指导等九大项从专业知识深度和专业成就上看,都难以匹敌专业教师。这导致辅导员在专业教师、学生面前难以获得很高的自我效能感,也难以通过知识专业性和专业成就来较好地掌握教育权。即使有政策外部赋权,但辅导员职业履职的权力感也很难在自身、专业教师、学生间的互动中获得。从行政管理权来看,辅导员处于高校去行政化背景下的科层管理制度的最底层。通常一个辅导员要面对学院学工、团委、党支部、党委的横向直接管理,还会经由资助专干、就业专干等高校管理系统的设置,受到学校各级行政部门条块的纵向管理。辅导员队伍处于行政管理的末端。在实际高校系统中,辅导员在学生管理工作中只有业务履职、终端担责的义务,而难以通过行政管理队伍建设来获得管理权的赋予和自我感受。加之在互联网时代成长起来的新时代学生,天生自带互联网自由主义的思维,更加使得辅导员难以获得相应的管理资源来增强和实现管理职能。辅导员的行政管理也沦为了辅导员自嘲式的“保姆”管理。

(二)职业角色社会定位与自我定位的冲突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是我国社会矛盾运动变化特别是社会主要矛盾变化的结果,而其中我国生产力水平的巨大发展和提升又是处于第一位的。随着我国生产力的发展,人民生活水平也显著提高。小康社会全面建成,人民美好生活需要日益广泛,不仅对物质文化生活提出了更高要求,而且在民主、法治、公平、正义、安全、环境等方面的要求日益增长,不再局限于过去“物质文化需要”的层面[3]。今天更加突出的问题是发展不平衡不充分,这已经成为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的主要制约因素。对于国家来说,辅导员需引导学生正确认识世界和中国发展大势、正确认识中国特色和国际比较、正确认识时代责任和历史使命、正确认识远大抱负和脚踏实地,成为又红又专、德才兼备、全面发展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合格建设者和可靠接班人[6]。对于社会来说,辅导员不能只关注精英、发现和推荐精英,而是需要精英普及化,扶助学生中的弱势群体成长为精英人才。对于学生和学生家长来说,对辅导员的角色定义延续了从幼儿园到高中班主任的概念,能不能考好每門课是专业老师问题,能不能成才是班主任的问题。从国家、社会到个体对辅导员的职业定位不可谓不高、不可谓不全、不可谓不大。相对于专任教师,横跨教师和行政管理两栖作战的辅导员更接近社会职业定位中的“灵魂导师”。但是辅导员在实际工作中受限于日常且巨量的业务限制、较低专业层级和行政层级带来的自我低效能的认知,面对稳定压倒一切管理要求,辅导员的自我职业定位更趋近于“工具人”。他们通过积极参加培训,完成培训任务,考取技能证书、参加各类比赛,带着“工具人”的心态,把自己打造成万能扳手。这些工具人什么工作都能快速上手,成为高校各部门借调工作的万能工具箱。无论对待怎样的学生,遇到怎样的问题,这把扳手都能拧一拧、转一转、暂时化解。“工具人”们乐在其中也哀在其中,不能创新性地解决问题、不能深入地完成专业研究,与社会对辅导员的职业定位形成冲突。

(三)高校信息化建设过程中的辅导员失权现象

高校信息化建设是新时代高等教育发展的必然取向,是新时代高校的基本特征,高等教育教育者和受教育者都受惠其中。但是对于辅导员来说,技术快速发展但建设运营思维仍停留在强管理轻服务时代的非完全体智慧校园,进一步造成了履职权力的流失。话语权是辅导员存在感提升、完成职责的一项重要权力,然而在信息空间和物理空间无缝对接的智慧校园里,辅导员的话语权沦陷在了信息海洋中。辅导员精心组织的一段肺腑之言可能在学生眼里看到的只是“+1”,辅导员无法确定自己的话语到底有没有被学生认可。辅导员是学生获取学校信息的正确来源,但却不一定是最早来源和唯一来源。学校可能在未通过传统的红头文件到达辅导员之前,就已经通过别的渠道,广而告之。学生对某件事的评价和意见也可能不经辅导员而直达天听,辅导员成了上下左右交流的信息孤岛。信息权的丧失,是辅导员失权而被冷落的重要表现。辅导员在行政序列中的偏下地位,使得辅导员权力在高校的整个权力体系中处于弱势地位,造成辅导员话语在政治话语、权力话语、学术话语的挤压下失语[7]。同样在智慧校园中,辅导员丧失的还有专业素养权。在信息丰度爆炸、知识获取快捷廉价的时代,碎片化的专业知识,似是而非的专业评论,充斥网络的行业专家,让学生在面对特殊事件、特殊片段时,在获取辅导员的专业解释和有效引导前已经在信息空间中获得了探讨答案所需要的专业知识,尽管学生对问题答案的建构可能出现五花八门的拼接性错误,但从专业知识的角度和时间维度来看,辅导员都丧失了学生面前的专业素养权,难以轻易而有效地改变学生的想法,获得学生的认可。

三、新时代高校辅导员职业赋权的路向

新时代高等教育的精英普及化需要培养更高效有力的辅导员队伍,以在高校中完成学生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探讨辅导员职业赋权的机制和路向则显得极为必要。从职业赋权理论的视角出发,增强辅导员职业活动效能感,需要通国家政策的外部授权、明确辅导员在生态系统中的职业定位,促进高校辅导员完成自我职业觉醒来释放出辅导员获得履职所需的充足权力。

(一)完善政策体系,进行外部赋权

高校辅导员在职业活动中承担了教育和管理两方面的职责。在高校教育系统中的辅导员并没有实现左右逢源、双线获利,反而是辅导员队伍在两栖作战,但两边的资源都较难获得。为保证辅导员能够有效履职,需要从上到下的政策体系为其提供充足的权力分配,确保辅导员在实际工作中能获得充足的资源来完成职业活动。无论是高等教育的相关政策还是行政管理的相关政策都要形成较为明确的规定,通过对辅导员予以激励和引导,以使其职业角色定位符合法律政策要求。在高校的教育系统中,关于辅导员的专项规定中应明确辅导员的职业角色认知,勘定辅导员职业活动边界,严格按照上位法规,框定职责义务范围,防止出现以管理便利为目的,将两栖人变为“工具人”的政策倾向,把辅导员变成“工具箱”,把能者多劳变成能者应劳。要在细化的执行规定中赋予辅导员队伍相应的完成工作的资源,以转化为权力效能感。辅导员的职业角色是在教师教育和行政管理兩大系统中互动中形成的,这增加了职业角色权力的认定和赋权难度。要避免出现两大系统对两栖作战的辅导员角色识别造成的权力排斥和资源垄断,在具体的高校的具体规定中应当厘清辅导员在教师教育和行政管理的职业分工,避免出现两大系统的规定相互矛盾。要予以辅导员清晰的职责义务,并辅之以合理的资源和赋权,形成教师教育和行政管理合理嵌套的赋权态势。

(二)明确高校系统中的职业生态定位,分享权力资源

高等教育系统是由各类子系统构成的以教师、行政、教辅、后勤、保卫以及辅导员为主体的学工系统。各个系统之间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关系。但是系统与系统之间的关系黏度和各个系统的相对独立性决定了不同子系统在高校系统中的生态位。辅导员横跨教育与管理两个系统的两栖作战方式和双线晋升模式注定了辅导员为主体的学工系统相对独立性较差,高度依附于教育和管理两个系统。与此同时,因应辅导员的九大职责范围,学工系统在生态位上又处于党团、保卫和后勤等系统的领导之下,经常需要完成九大职责范围之外的业务。所以从各个系统的相对独立性和黏度看,辅导员因独立性较差、对其他各个系统的黏度较高,依附程度高,在生态位上处于低位。因此,从辅导员自身来看,在辅导员的工作中,辅导员需要明确自身的职业生态定位,寻找不同项职责所需联系的系统,进而获取资源和权力来完成职业活动所需。对其他系统和高校整体系统来说,诸多高校业务需要通过辅导员为主体的学工系统来完成。所以,为了辅导员能够更好地开展工作,完成其他系统交予的业务,其他系统和高校整体系统需要考虑辅导员所在系统的低生态位的权力紧缺的现状,在分配职责的同时适当分享资源和相应的权力。

(三)职业觉醒向内挖潜,获取专业性权力

辅导员职业已经走过了近七十年的历程,职业的相关法律法规在逐步跟进着时代需求而更新,新时代的社会现状也强化了辅导员在高等教育中的重要性,赋予了辅导员队伍在精神上更高的存在意义。《普通高等学校辅导员队伍建设规定》中赋予了辅导员九大项基本职责,也提供了辅导员的职业发展趋向。高校也根据《普通高等学校辅导员队伍建设规定》制订了相关的辅导员队伍管理的相关文件,提供了相应的平台。但辅导员的职业活动与职业发展不能停留在外部的赐予和支持上,对于辅导员来说自我职业觉醒才倍加重要。辅导员需要向内挖潜,从九大职责所需的专业知识出发,在工作中发现问题,研究问题,解决问题。辅导员要在九大项职责范围内通过思想政治教育的引领建设来完成职业觉醒,而只有充足的专业知识的建设和职业成果的丰富性才能完成职业觉醒,实现专业的独特性和垄断性。辅导员只有通过职业内部挖潜,完成职业觉醒,才能更好地承接外部的资源分享和权力赋予,才能更好地实现专业自主性,实现生态位上的攀升,进而更好地完成职业活动履职权利积累。

基金项目:本文系2020年江西省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专项(思想政治工作)课题“人工智能时代高校劳动教育与创新创业教育的融合共生研究”(课题编号:SZZX2017);江西科技师范大学2020年度一般项目“智慧校园背景下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研究”(项目编号:2020XJYB011)的阶段性成果。

作者简介:安立魁(1988—),男,硕士,江西科技师范大学商学院团委负责人,助教,研究方向:智慧教育、思想政治教育。

参考文献:

[1] 邬小撑. 新时代高校辅导员专业化发展指向论析[J]. 思想理论教育,2021(05).

[2]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 普通高等学校辅导员队伍建设规定[EB/OL]. (2017-09-29). http://www.moe.gov.cn/srcsite/A02/s591 1/moe_621/201709/t20170929_315781.html.

[3] 王启慧. 教育部:我国高等教育即将进入普及化阶段[EB/OL]. (2019-02-26). http://www.moe.gov.cn/fbh/live/2019/50340/m tbd/201902/t20190227_371425.html.

[4] 范赟,王俊. 新时代我国高校辅导员队伍专业化建设内涵再审视[J]. 思想理论教育,2021(06).

[5] 马尔科姆·派恩. 现代社会工作理论[M]. 何雪松,张宇莲,等,译. 上海:华东理工大学出版社,2005:6+56.

[6] 习近平. 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M]. 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3.

[7] 杜鹏. 思想政治教育视阈中的高校辅导员话语研究[J]. 学校党建与思想教育,2013(03).

(荐稿人:江西科技师范大学数学与计算机科学学院党委副书记,副教授)

(责任编辑:陈华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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