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普通”归位等

2022-02-05 00:21
杂文月刊 2022年1期
关键词:杜鲁门月刊杂文

让“普通”归位

●张立超(辽宁锦州)

《“普通”不普通》(《杂文月刊》2021年10月上)一文针砭时弊、一针见血,笔者读后深有同感,有些话如骨鲠在喉,不由得想赘言几句。

强调“普通”,实际上不过是为了进一步“强调”其“不普通”之处。生活中某些人一旦“官位在身”或“控制了芝麻粒大一点的公权力”,那立刻就“与众不同”了,“超尘拔俗”了,会被严重“特权化”“特殊化”“特异化”“特质化”“特别化”,甚至“特定化”“特色化”“特许化”“特长化”“特惠化”“特供化”“特技化”等等,不一而足。

“公权力”的本质是“服务于人民”,这个早已毋庸置疑。领导和百姓只是职责不同,就公民身份而言并无普通、特殊之别。领导本身就是公民之一,本就应该以此身份参加“社区活动”,强调其“普通居民身份”,难免不叫人多想。另外,领导本就就应该“平易近人”,这是一个领导最最基本的“素质”,就像快递小哥天天送快递一样,事实可以呈现,但无需刻意褒扬。一个“飞扬跋扈、趾高气昂”的领导是不合格的,是失职的,也是党纪国法所不允许的,更是背离了我党的优良传统与初心使命。

应多宣传多追“民星”

●陈思炳(安徽合肥)

李俭先生的《我们应该追什么“星”?》(《杂文月刊》2021年12月上),剖析了当今社会的“追星”乱象,可谓针砭时弊,警醒世人,尤其是年轻一代。

“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历史的真正动力”。人民群众应该是舆论宣传的主要对象,很多媒体也是这样做的,如《人民日报》开辟的“凡人新事”专栏、《科技日报》的“科界凡人”专栏等,都是为“民星”树碑立传的。但应该注意的是,也有个别网络媒体,热衷于追逐名人明星,并且不是着重宣传他们的社会贡献,而喜于披露名人明星的隐私、轶事、名人官司、桃色事件、奇闻怪事之类,以迎合某些读者的低级趣味。不是说名人明星不该宣传,而是宣传得太多、太滥、太无聊。

在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新时代,每年都有中央媒体宣传的道德模范之星、孝老爱亲之星、抗险救灾之星、希望工程之星,他们大多是普通百姓之“星”。在我们周围,也有很多普普通通而又有许许多多闪光事迹的“民星”,他们在勤勤恳恳地工作,默默无闻的奉献,这些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主要创造者,怎么不应该多宣传呢?他们也应该是我们“追星”的主要对象。

“蝜蝂”之累今犹在

●刘曰建(北京丰台)

《我们还需要“减法生活”》(《杂文月刊》2021年11月上),富含人生哲理,减朋友、减应酬、减欲念、减营养,美好无限。但能真正做到“减法生活”,谈何容易。特别是“减欲念”,是“看似寻常最奇崛,成如容易却艰辛”(王安石)。此时笔者就想到柳宗元杜撰的寓言小品《蝜蝂传》。文中说:蝜蝂遇到什么都抓到背上,有人可怜帮其除去,它却照旧抓取背上,又喜爬高,力尽不知止,跌到地上摔死了。柳宗元发议论:“今世之嗜取者,遇货不避,以厚其室,不知为己之累也”,他警告:有些人名义上是人,智慧却和蝜蝂一样,太可悲了!(其名人也,而智则小虫也。亦足哀夫!)蝜蝂的悲剧是不知止不知足,老子警告:“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长久。”《史记》说得更直接:“欲而不知止,失其所以欲;有而不知足,失其所以有。”《红楼梦》中的贾雨村见“智通寺”对联: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他悟到是“翻过筋斗”的真知灼见,却并未“智通”,一戴乌纱立马贪赃枉法,被参丢官,复职后依然故我。打虎拍蝇纷纷落马的衮衮诸公,不都是被“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杂物压垮的吗?“蝜蝂”的子孙绵延不绝,“蝜蝂”之累大有人在。

当然,要“减法生活”应当减则减,严于律己,不受“蝜蝂”之累;对国家对单位对家庭的担当,对自身的修养,对工作的精益求精,是不能减的。欲壑无穷的贪婪,永无止境的爬高,靠自律效果有限,必须祭起制度法规的他律,禁止其加重,帮助其减负,令其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提高教学效率

让学生们多睡会儿

●曹勇(安徽淮南)

严阳的《什么时间睡觉》(《杂文月刊》2021年11月上),说的是中小学生因学校压力山大,没时间睡觉的问题。文中提到了“教学效率”,这虽然不是最新提的,但是最实在、最重要的,跟“什么时间睡觉”有直接关联。教师的教学效率越高,学生的学习效率也就越高,投入的学习时间就可能越少,相对睡觉时间就可以越早。

提高教学效率,不是“县中模式”的题海战术,也不是每天15小时以上的“死楸”(无限延長学习时间取得的成绩),而是因材施教的个性化教育。就是针对每个人的那个“一”,既是教师为学生量身定制的路线图,也是学生最能调动自身兴趣的学习方法。有了“一”就能“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触类旁通。

“多拿一分,干掉千人”,在高考模式不变的情况下,只有教师提高“教学效率”,学生选对“学习方法”,只有抓住这一问题的两个方面,才能真正“双减”,才有可能让学生们多睡会儿。

鲁迅先生这样立遗嘱

●苗志学(陕西佳县)

读郑殿兴的文章《接受孩子的平凡》(《杂文月刊》2021年10月上)说:老天爷最公平,“不拘一格降人才”,社会需要各种人才。“天生我材必有用”,社会应该只有分工的不同,不该有贵贱的区分。话虽这么说,有些家长总望子成龙、望女成凤,不愿接受孩子的平凡。这方面,我们应该学习鲁迅先生以及杜鲁门的母亲。

鲁迅先生不愧为一位伟大的思想家。他为家人立下遗嘱:“孩子长大,倘无才能,可寻点小事情过活,万不可去做空头文学家或艺术家。”鲁迅先生很明白,如大仲马、小仲马那样的父子作家,很少见;他更清楚,不切实际的期望,反而有碍孩子的成长。其实,作为社会的一员,干不了大事,就做点力所能及的小事,自食其力。只要活得充实,只要有益于社会,有益于家庭,就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

杜鲁门当选美国总统后,有位客人拜访他母亲,说:“您有这样出色的儿子,您一定感到十分自豪。”杜鲁门的母亲当即这样说:“是这样。不过,我还有个儿子,也同样使我感到自豪,他正在地里挖土豆。”杜鲁门的母亲是一位高贵的母亲。很多人跟来客一样,觉得总统高贵,挖土豆卑贱。杜鲁门的母亲却不这样认为。一个国家需要当总统的,同样需要种土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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