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人民币发展及影响分析

■申 正

（中国建设银行山西省分行，山西 太原 030001）

从2014年以来，我国针对数字化货币的研究逐步开展，2016年央行针对数字人民币的发展展开了专题讨论，到2020年央行数字货币在深圳、苏州、成都等地开始进入测试阶段，数字人民币进入了全新的发展阶段，为我国经济建设和金融管理的高质量发展提供了更强有力的支持。在未来，数字人民币将会迎来更加广阔快速的发展，进而全面实现我国货币数字化的转型。

一、数字人民币的概念及特征

数字人民币是我国中央银行发行的法定货币，其作用在于代替目前流通使用的纸币和硬币，是一种以数字技术为依托的现金货币，数字人民币和传统货币相同，都是由中国人民银行统一发行和管理的，与纸币效力相同，并不是脱离于人民币体系之外的特殊货币，由于数字人民币的这一特点，必须实行以央行为中心的管理模式，并和传统货币的发行和投放相同，采用两级投放模式，即由央行发行，再经由商业银行兑付给公众，和传统的纸币相比只是从货币的媒介形式上转变为数字化，但其管理和运营体系并没有从根本上发生改变，这对于人民币的管控而言是必须坚持的。在技术方面，数字人民币通过充分的市场竞争机制来保证技术的可靠性，多家数字货币研发机构优中选优，来确定最终的技术路线。在交易隐私匿名方面，数字货币能够有效保护交易者的隐私安全，只有央行才能对交易双方的信息进行记录，其他机构或个人是无法获取交易者个人信息的，因此使用数字人民币一方面能有效加强货币监督管理，但同时也对个人隐私保护起到了很好的作用。在数字人民币使用方面，它并不具备投资功能，只是起到替代M0的作用，现阶段对我国金融体系影响较小。

结合目前数字货币发展现状，全球总共出现两种类型的数字货币，一是由私人部门主导发行的私人数字货币，比如比特币就是其中的代表；二是由各国的中央银行发行的央行数字货币，通常都是以数字人民币作为其中的代表。结合我国目前数字人民币的应用以及发展现状，由于我国已经全面进入到信息化、互联网时代，互联网信息技术的发展以及普及速度普遍比较快，在人们日常生活中，支付宝、微信等各种不同类型的第三方平台逐渐成为人们生活中的“必需品”，同时也是重要的支付工具。基于此，为了能够对数字人民币与其他各种不同类型货币进行对比分析，本文将数字人民币与比特币、支付宝里的货币等展开对比分析（见附表1）。

附表1 比特币、数字人民币和支付宝里的货币的异同

二、数字货币的发展

（一）国外数字货币的发展

全球数字货币的发展主要在2010年之后，是伴随着智能移动终端的诞生而逐步发展的。2014年，厄瓜多尔推出电子货币体系，并发行了数字化的厄瓜多尔币。2015年，突尼斯依托瑞士技术发行了数字货币“eDinar”。2016年，加拿大提出了数字货币试验项目，命名为Jasper，该项目从技术上整合了区块链联盟，在金融体系上包括多家商业银行、支付机构和央行研究机构，目的在于研究将数字货币用于大额支付和清算方面方案。同年，新加坡也推出了数字货币研究项目Ubin，该项目的研究目的是给新加坡央行发行数字货币提供完善可靠的技术支持。2018，泰国央行协同8家金融机构利用区块链技术开展数字化货币项目Inthanon。2020年1月，美国数字基金会与全球最大的咨询公司埃森哲达成合作，宣布启动数字美元项目。

（二）我国数字人民币的发展

我国数字人民币的研究起源于2014年，央行成立了数字人民币专项研发小组，在数字人民币可行性、关键技术以及监管策略方面开展了相应的研究工作，到2016年央行总结了前一阶段的研究成果，并且进一步确定了未来数字人民币的发展方向，明确了战略目标。同年，作为数字人民币支撑技术的区块链技术被国家列为“十三五”信息化发展的重要内容，这标志着在技术方面数字人民币的实现已经逐步有了重要的依托。2017年初，深圳成立了数字货币研究所，并有多家金融机构加入研究所共同参与数字人民币的研发工作。2020年4月起，央行数字货币先行在深圳、苏州、雄安、成都及未来的冬奥会场景进行内部封闭测试；2020年10月，深圳市人民政府联合央行开展了数字人民币试点活动，共派发一千万元的数字人民币红包。这项试点将测试范围再次扩大，数字人民币首次面向社会公众进行测试，这对于我国央行数字货币的推进具有重大意义。

三、数字人民币的影响

（一）对我国货币政策的影响

数字人民币的发展应用将会有助于扩大央行实施货币政策的空间，如果央行支付数字人民币的利息，央行将创造一种新的价格货币政策工具。当数字人民币利率高于央行存款准备金利率时，央行将提高存款准备金利率，使数字人民币利率成为存款准备金利率的下限。由于数字人民币具有数字化的特点，可以快速准确地记录资金的流量和存量，帮助央行解决货币政策传导不畅、资金“从实到虚”等问题，达到定向扶贫的目的，提高政策准确性和资金使用效率。同时，央行可以根据数字信息分析数字人民币的运行特点，总结相关规律，制定更加合理的前瞻性货币政策，更有利于提高央行货币政策的有效性，防范和化解重大风险，从而显著提升经济稳定性。

（二）对金融机构经营方式的改变

数字人民币的发展从短期来看，与商业银行并没有直接的竞争，但如果数字人民币成为人们主要的支付方式后，金融机构的经营服务方式必然会发生重大改变。首先传统基于实体银行的线下服务将会逐渐减少，转变成基于互联网的线上服务。除此之外，数字人民币的存取更加方便快捷，导致存取款交易成本明显下降，这会使人民币的流通频率增加，对银行系统的网络性能产生较大的影响，因此，现有的金融机构体系也需要从硬件设施上投入更多的网络服务器设备，来应对日益增加的线上人民币存取服务需求。

（三）对金融从业人员的影响

数字人民币使用过程很多都是在网络上完成，线下定点银行提供的人工服务将会大量的减少，这种方式不但提高了银行的服务效率，对银行降低经营管理成本也有明显的提升作用，但这对于传统的金融服务人员而言，是一个明显的冲击，如银行柜员、金融机构后勤、安保等服务人员都会面临着失业的问题。

（四）对金融监管水平的提升

使用数字人民币进行交易不但继承了传统纸币的点对点交易和即时支付的优势，同时又弥补了纸币容易丢失、容易破损的问题，同时数字人民币的使用在央行存有记录。数字人民币以数字方式交易，无需第三方干预，资金也不必局限于金融机构，这提高了资本运营的透明度和可信度。同时，监管部门能够准确监控资金的流动和存量，打击偷税、腐败、洗钱等违法犯罪行为，大大提高我国金融业的监管水平，维护金融市场的稳定。

（五）有助于人民币国际化水平的提升

现阶段，数字人民币在我国的应用测试尚在初期阶段。数字人民币的关键作用在于取代流通中的现金（M0），这种方式使人民币运行机制没有改变。因此，预计数字人民币对人民币国际化的影响不会很大，人民币能否国际化，主要取决于人民币汇率的灵活性、中国资本市场的开放性以及外国投资者对人民币的信心，而这与人民币数字化没有直接关系。然而，在推进人民币国际化的过程中，数字人民币可以不断提高跨境支付、结算和清算的便利性，这对人民币国际化支付是一个明显的促进作用。除此之外，数字化货币未来将是各个国家金融业重点发展领域，我国也要积极开展，这样才能在全球化的金融和竞争中取得优势地位。

（六）对移动支付的影响

现阶段，结合目前现有调查研究数据以及统计结果，可以看出移动支付的整个普及率可以达到90%左右，与欧美等一些发达国家相比，我国普及率普遍要更高一些。移动支付在推进以及具体应用中，不仅交易成本普遍比较低，而且在现有支付方式方面具有一定的方便性、灵活性等优势特点。由央行发行的数字人民币不仅整个交易并没有出现任何的成本投入，而且还会支持双离线的支付方式。双离线支付技术在提出和具体应用中，对经济发展而言，可以起到良好的惠及作用，尤其是对于部分通信基础设施相对比较差的贫困地区而言，能够对目前现有的一系列“数字鸿沟”起到良好的缩小效果。以此为基础，促使贫困地区范围的居民可以逐渐享受到信息科学技术带来的一系列发展便利条件。数字人民币在推行以及发展过程中，对“分级和限额安排”制度进行科学合理的设计和利用。也就是通过该制度的合理利用，针对账户级别相对比较低的钱包，只是单纯地为小额支付提供支持，如果需要进行大额交易，那么必须要经过身份认证、账户绑定等一系列的操作，才能够获取到具体的操作权限。该制度在实践中的有效推进和落实，有利于保证居民在日常支付时的效率、质量得到有效提升，为居民日常生活提供便利条件。由此可以看出，数字人民币的发行，很有可能会对移动支付带来比较明显的影响。

（七）有利于提升政府的经济治理水平

数字人民币在推进以及发展过程中，通常情况下普遍都会以相对比较真实、准确以及快速的方式，对目前现有的诸多经济活动进行真实有效的反馈。当地政府在获取到现有诸多数据之后，就必须对我国目前经济在运行时最真实的情况进行客观分析和了解。一旦在实践中发现各种不同类型的问题，必须要及时采取有针对性的对策进行妥善处理，以此来达到良好的调节效果。在整个经济下行期，涉及到的贫困地区农户、部分小微企业等，由于缺少资金或者是现有资金无法实现合理利用，整个操作受到严重的限制影响等因素，央行可以根据实际情况，直接将政府补贴发放到现有的数字人民币钱包当中。通过这种方式在实践中的合理利用，能够从根本上尽量减少在中间环节涉及到的损耗问题，以此来保证经济治理水平得到有效提升。

（八）有利于降低私人部门的杠杆率

数字人民币在使用时，促使其能够实现稳定、可持续发展，这样才能够将其作用、价值最大化发挥出来。数字人民币可以实现点对点的交易，这样做的根本目的是为了最大限度保证资金能够实现即时有效的结算。这样不仅有利于实现信息以及价值的统一，而且在实践中可以促使私人部门在资金周转时的速度得到有效提升。这样不仅有利于保证资金的整个周转效率得到有效提升，而且可以保证私人部门的流动性资金有所增加。这种形势下，就意味着要向金融机构提出的一系列借贷需求越来越小。以银行信贷为基础，创造出具有流动性特征的资产数量会有明显的下降趋势，促使现有私人部门的整个杠杆率得到有效控制，以此来保证整个金融市场在运作和发展中的稳定性、持续性。

（九）有利于扩大央行实行货币政策的空间

在日常发展过程中，对于目前数字人民币支付而言，央行逐渐将创造出一种全新的价格型货币政策工具。结合目前实际情况展开深入分析，如果数字人民币的整个利率与央行自身的存款准备金利率展开对比分析时，那么对于央行而言，势必会促使存款准备金利率不断向上调整。基于此，数字人民币利率将会逐渐成为存款准备金利率的下限。尤其是在目前经济下行发展过程中，对于央行而言，普遍都会出现不断刺激经济等一系列的情况，促使负利率政策能够在实践中得到有效推进。通过这种方式在实践中的合理利用，能够从根本上逐渐打破零利率下限带来的一系列约束影响。以此为基础，能够最大限度避免出现“流动性陷阱”等诸多问题。

（十）有利于提高货币政策的有效性

数字人民币在应用及发展过程中，其自身具有非常明显的数字化特征，能够对资金的整个流量存量进行快速有效的记录和分析。以此为基础，能够帮助央行对目前货币政策传导不够通畅、资金出现“脱实向虚”等诸多问题进行妥善处理。通过这种方式在实践中的合理利用，能够实现精准扶贫的根本目的，促使政策自身的准确性得到有效提升，同时还可以保证资金整体利用率得到有效提升。结合目前实际情况进行分析时，对于央行而言，可以在实践中直接结合目前现有的数字化信息及相关数据等，对数字人民币在运行时的特点进行客观分析。对目前现有的诸多规律及要求进行总结和分析，以此为基础，有利于实现对相对比较合理的前瞻性货币政策的合理编制和落实。通过这种方式在实践中的合理利用，能够促使央行货币政策在实践中的有效性得到有效提升，对目前存在的诸多重大风险起到良好的防范及化解效果，以此来实现国民经济的稳定增长。

四、数字人民币发展面临的风险和约束

结合目前我国数字人民币相关研究工作展开现状，由于该项工作的起步相对比较早，无论是在方案的选取或者是在架构的构建等各方面，要尽可能以相对比较全面和详细的方式进行评估。数字人民币对于金融基础设施效率提升而言，具有非常重要的影响和作用，对于金融业态重构而言，对政策有效性的促进可以起到良好的推进作用，产生出来的一系列潜在影响，也都会经过反复的论证。但是在新时期背景下，其作为全新一轮技术创新背景下的产物，就好比是一种新兴事物，在与目前现有的金融体系进行融合时，并没有将其自身的作用和价值充分发挥出来，同时也会带来非常多的潜在风险。因此，要结合实际情况，对目前存在的诸多风险及约束条件进行客观分析，这样不仅有利于推动数字人民币的发展，而且可以根据实际情况，对现有方案进行不断完善和优化，实现对技术的选择和利用，对发行之后的正确使用及监督管理等各方面都可以提供便利条件。

（一）需求角度的风险与约束

将需求角度作为出发点展开深入分析时，对于终端用户而言，对支付以及高质量金融服务需求方面，都可以被看作是目前数字货币在推进及发展过程中必不可少的重要驱动性影响因素之一，数字人民币也包含其中。但是结合目前实际情况，在数字人民币创新及发展过程中涉及到的各种不同类型新型产品、服务及机构等，普遍都会对目前现有的金融体系造成一定的冲击影响。甚至在短时间范围内，势必会导致竞争失序，市场相对比较混乱。数字人民币的利用，有利于保证金融资产的整个流动性得到有效提升，尽可能降低各种不同类型资产及货币相互之间在转换时的成本投入。很有可能会在市场运行过程中，遭受到意外冲击影响，导致市场及公众对数字人民币的过度需求受影响。长此以往，势必会导致银行等各种不同类型的金融机构资产负债表越来越恶化，不断扩大风险的传染性。

（二）技术角度的风险与约束

从技术角度出发展开深入分析时，数字人民币的发行并没有提前对技术路线进行科学合理的预设和利用。通常情况下，都是由中国人民银行授权对应的商业银行、基础网络运营商等各种不同类型的机构，这些都可以根据自身的实际需求，对符合现实要求的技术手段及方案等进行合理利用，以此来实现数字人民币的运营和发展。但是这种形势下，势必也会带来一系列的风险，首先面临的风险就是与数字人民币相关的各种不同类型新兴技术手段逐渐涌现及大范围发展，但是毕竟是新兴技术，很多潜在风险及威胁并没有完全暴露出来，很有可能会在后续运行时造成无法估计的后果。其次，对于不同运营方式而言，要结合实际情况以及现实要求，对各种不同类型的技术方案进行科学合理的选择和利用。对于不同技术方案而言，相互之间要根据实际情况的不同，以技术层面为基础，实现互通机制的构建以及实施。通过这种方式在实践中的合理利用，能够对目前现有的支付、清算及其他各种不同类型的相关基础设施进行共享处理。在其中对于相关的互通机制而言，也有可能会逐渐成为各种不同类型运营机构在对数字人民币技术路线进行选择和利用时的约束影响因素。

五、数字人民币发展的政策建议

（一）数字人民币相关法律框架及制度体系建设的完善

结合目前与数字人民币相关的一系列法律法规、政策体系及规章制度，对人民币管理条例及银行法等各种涉及到货币金融领域的基础法律进行修订和完善，以此为基础，有利于对数字人民币自身的法律地位进行确定。与此同时，更为重要的一点是要对目前现有的货币管理制度以及规章条例等进行修订和完善，对相关规章制度、条例空白以及监督管理相对比较模糊的问题进行适当的补充、优化和完善。这样做的根本目的是为了保证数字人民币在整个发展过程中，无论是在发行、流通及后续的监督管理方面，都有符合现实要求的法律法规及制度作为支持。针对目前数字人民币涉及到的有权转移、数据信息使用等各方面问题进行客观分析，这样不仅有利于适应目前货币形态改革和创新发展下提出的一系列全新要求，而且可以对市场准入等具体问题进行确定，以此来保证数字人民币的高质量实施。

（二）加强金融基础设施与运营技术路线的统筹协调

要将中国人民银行在现有方案设计及技术评估等各种不同类型基础设施建设、运营机构技术路线选择等各方面的领导及带头作用充分发挥出来。通过这种方式在其中的合理利用，能够最大限度保证普适性支付及结算等基础设施可以实现高效、稳定的运行，而且可以实现对目前各种不同类型改革和创新下新兴技术的有效推进，对各种不同类型的运营技术方案进行耦合。以相对比较综合的方式，对运营机构中涉及到的诸多技术方案进行评估，对不同机构及不同方案在技术、硬件层面的共享及互通等提供可靠依据作为支持。这样不仅有利于从根本上保证运营机构相互之间能够逐渐形成良性竞争，而且可以对紧急情况备用机制等进行科学合理的构建和落实，对技术的迭代及发展而言，具有非常重要的影响和作用，同时还可以实现对各种不同类型风险事故的有效应对。

（三）基于数字人民币金融新业态发展的推动

积极鼓励现有的诸多金融机构及科学技术研究公司等各种不同类型的实体企业，对数字人民币进行利用时，要对目前现有的业务场景进行改革和创新，对符合现实要求的场景进行合理利用。以此为基础，有利于实现先行先试等操作，促使现有思路得到有效推广。这样做的根本目的是为了促使数字人民币能够逐渐从日常的消费中不断拓宽，一直拓宽到现有的供应链金融及普惠金融等各种不同类型的场景当中。通过对数字人民币及相关基础设施的合理利用，可以对业务流程进行改革，这样才能够将金融在实体经济方面的服务作用和价值充分发挥出来。在具体操作过程中，要加强对目前现有诸多政策及各种不同类型业务落地时的监督和管理力度，同时还要展开实时有效的监测和评估，根据实际情况的不同，提出有针对性的反馈、调整等。这样不仅有利于从根本上保证现有政策的实施效果，可以满足目前监督管理等各方面的意愿和要求，而且可以促使目前的业务成效达到最初的设计要求。

数字货币在未来替代传统的纸质货币是数字时代的必然，不仅在我国，在全世界其他国家都展开了数字化货币的研究，并且有些国家已经开始投入使用。数字化人民币具有发行便捷、管理严密、支付高效的特点，对加强我国金融体系监督管理有着重要的促进意义，同时对节能环保、打造节约型社会也起到了积极作用，未来，随着数字人民币的深入发展，我国的金融管理和抗风险能力会进一步提高，对稳定金融体系、改善人民生活水平及提高社会治理能力有着深远的积极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