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参与对高职学生健康水平影响的调查与研究

2022-03-13 13:38张志坚
宁波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2022年1期
关键词:心理健康

摘  要: 高校后勤社会化背景下,寝室是大学生从事劳动活动最频繁的场所。以山西省3所职业院校学生为研究对象,基于问卷调查探究了寝室劳动参与对健康水平的影响。分析结果显示,学生劳动参与能够显著提升其自评健康、客观健康和心理健康水平。基于研究发现,建议从加强寝室文化建设、注重寝室劳动实践、严格寝室卫生管理等三方面着手,激发劳动意识、培养劳动习惯、提升劳动品质,在劳动参与中提高学生的健康水平。

关键词: 劳动参与; 健康水平; 自评健康; 客观健康; 心理健康

中图分类号: G711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671-2153(2022)01-0103-06

劳动可以砥砺品格、启迪智慧、强壮身体、陶冶情操,对学生的成长乃至终身发展具有持久而深远的影响。习近平总书记十分关注劳动和劳动教育,在不同场合、不同会议上多次强调要大力弘扬劳模精神和劳动精神,并对教育部门提出了构建德智体美劳全面培养的教育体系的要求。为全面推进新时代劳动教育,中共中央、国务院于2020年发布了《关于全面加强新时代大中小学劳动教育的意见》,从顶层设计的高度对劳动教育的开展进行了系统全面的部署,成为了各级各类学校加强劳动教育的行动遵循。

加强劳动教育,培养学生积极的劳动态度,进而能够主动劳动、快乐劳动,对于他们的身心健康意义重大。一方面,劳动可以锻炼学生的身体,使其拥有更健康的体魄,另一方面,劳动可以缓解焦虑、释放快乐,从而培养学生更健康的心理。遗憾的是,通过文献回顾发现现有研究中关于青年学生劳动参与跟健康水平关系的研究还比较缺乏,需要相关实证研究验证青年学生的劳动参与对其健康水平的直接促进作用。

一、文献综述

(一)寝室劳动能够反映出大学生的劳动习惯

为减轻办学负担,增强办学活力,上世纪80年代起,我国开始推进高校后勤社会化。高校后勤服务与劳动具有密切的联系,因而能够为学生提供大量的劳动实践锻炼机会,然而,由于后勤社会化的推进,许多原本可以由学生完成的后勤事务都外包给了物业公司,如今的大学校园很少有学生劳动的身影。校园走廊、教室、卫生间都有专门的保洁人员清洁,花木修剪也有相应的物业公司承担[1],校园内即使存在一定的打扫教室卫生的活动,也变成了专门为贫困学生提供的勤工助学机会。由于教学区、公共生活区的生活劳动都已经被物业公司承担,一定程度上,大学生的校园劳动活动仅局限于私人生活区,即寝室。因此,考察大学生的劳动参与,需要从寝室劳动入手。

基于寝室劳动分析大学生的劳动习惯具有可行性。这是因为,打扫寝室卫生虽然只是广义劳动中非常细小的部分,但能够从细微处反映出当代大学生的劳动习惯[2]。具体而言,一方面,大学生平均每天在寝室的时间长达13个小时[3],可以说,寝室是大学生在校期间最主要的活动空间。另一方面,由于校园公共生活区劳动的缺失,寝室也由此成为大学生劳动参与最频繁的场所。寝室劳动主要包括清理公共卫生和整理个人内务,这些劳动虽然细微和日常,但却是大学生在校期间最主要的劳动参与形式,能够体现大学生的劳动参与情况,并折射出大学生的劳动态度。

(二)劳动参与对大学生健康水平的影响有待探究

健康与劳动参与具有密切的关系,通常而言,劳动和健康参与可以相互促进。一方面,健康水平越高,代表劳动者身体素质越好,因而越有精力从事劳动活动。另一方面,劳动参与也会起到调节身心的作用,从而提高劳动者的健康水平。现有研究大多论证了健康对劳动参与的影响,而关于劳动参与对健康影响的探究则相对欠缺。

梳理现有文献中劳动参与对健康影响的相关研究,主要如下:姜凤萍基于吉林市某学校小学生的调研数据,分析了劳动参与状况与学生心理健康水平的关系,发现小学生的劳动参与时间长短、劳动内容种类多少与其心理健康水平呈明显的正相关[4]。李伟和项英对杭州市60岁以上老年人口进行研究,发现老年人劳动参与对健康水平能够产生显著的正向直接影响[5]。万媛媛等的研究也有一致的发现,即劳动参与在一定程度上对提升退休老年群体的自评健康及改善老年群体慢性病患病情况具有积极作用[6]。

这些研究结论表明劳动参与有助于劳动者自身健康水平的提高。然而,我们也注意到,一方面,相关研究所针对的人群主要是老年人口。与青年学生相比,老年人群的身心健康具有特殊性。随着工作岗位的退出和身体机能的下降,老年人社会地位和社会声望随之下降,其角色也由举足轻重变得无足轻重,因而自我认同感下降,并可能产生恐惧、忧虑等消极态度。而劳动参与能够使老年人老有所为,继续实现自身价值,这一过程既锻炼了身体,也有助于产生心理上的愉悦感,从而形成积极乐观的态度。另一方面,相关研究主要探究了劳动参与和身体健康的关系,而关于劳动参与同心理健康水平关系的研究还不够充分。

大学生正处于青春期,这一时期,其身体状况普遍良好,但心理健康水平则不容乐观。研究显示,近年来,我国大学生心理障碍的患病率呈持续上升趋势[7],学业失利、人际关系不良、就业压力大以及经济生活困难等负性境遇都会引发其心理危机[8]。那么,对于正处青春期的大学生而言,劳动参与又会如何影响他们的健康水平?进一步而言,劳动参与对大学生的身体健康状况和心理健康水平分别有着怎样的影响?这是本研究所要回答的问题。

二、研究设计与样本分布

为了更好地了解高职学生的劳动参与状况,并探究劳动参与对其健康水平的影响,本课题组在查阅现有文献的基础上,设计了《高职院校劳动教育现状及成效》调研问卷,该问卷内容涉及学生人口社会特征,学校劳动教育开展状况,学生劳动认知、劳动参与、劳动素养,等等。为保证调研问卷的信度和效度,本课题组就测量指标的科学性和内容设计的合理性征求了专家的意见,并开展了预调研,在此基础上,对表述不清、内容重复以及鉴别度低的题目进行了修改、删除和更换,形成了正式调研问卷。2020年11至12月期间,本课题组在山西工程职业学院、山西职业技术学院以及山西财贸职业技术学院等3所职业院校进行了调研。由于大三学生正在企业顶岗实习,因此本次调研对象全部為大一、大二年级学生。

本次调研采取分层抽样的方法进行。为保证回收率以及填答效果,660份调研问卷全部现场发放并当场收回。对收回的问卷进行清点后得到有效问卷612份,问卷的有效回收率为92.73%,可见问卷填答质量较高。从样本分布来看,受访学生中,男生和女生的比例分别为50.98%和49.02%;大一年级学生62.09%,大二年级学生37.91%;学科类型分布上,文科和理工科学生比例分别为44.44%和55.56%;就户口类型而言,23.37%的学生为城市户口,剩余76.63%为农村户口;此外,独生子女比例为20.42%,非独生子女比例为79.58%。本文所用的统计分析软件为STATA12.0,具体的分析方法有列联表分析、相关分析和多元线性回归分析等。

三、调研结果分析

(一)劳动参与

受高校后勤社会化的影响,当前大学生在校期间的劳动主要集中于私人生活区,他们主要的劳动类型表现为寝室卫生清理和个人内务整理。因此本文主要是从学校寝室劳动的角度进行分析。为此,通过二道题目来测量学生的校园劳动参与情况。

首先是寝室卫生清理,由“你在学校清理寝室卫生的频率如何”一题测量。对调研数据进行分析发现,选择“每天一次”和“每两至三天一次”的学生比例分别为37.75%和46.23%,占到受访学生总数的83.98%。有14.22%的学生选择“每周一次”,此外,分别有1.31%和0.49%的受访学生选择了“每月一次”和“从不”。

其次是个人内务整理,通过“你在学校整理个人内务(如洗衣服、收拾床铺)的频率如何”这一题目测量。分析发现,被访学生中,57.03%选择“每两至三天一次”,37.42%选择“每周一次”,两项之和为94.45%;此外,4.41%选择“每半个月一次”,还有0.98%选择“每个月一次”,0.16%选择“从不”。

由于卫生意识淡薄、吃苦耐劳精神缺乏、团结协作精神缺失,大学生寝室卫生状况总是达不到理想的要求。物品随意放置、生活垃圾乱扔、个人卫生习惯差是寝室常见的现象[9]。上述分析表明,受访高职学生普遍能够积极主动地进行寝室卫生清理和个人内务整理,具有良好的劳动习惯。这与学校注重劳动教育开展和寝室文化建设具有不可分割的关系。

(二)健康水平

自评健康是评价健康水平最常用的指标[10]。然而,随着健康内涵的深入发展,心理健康也逐渐成为了衡量人口健康水平的又一重要指标。由于自评健康测试和心理健康测试都来自于被测人员的心理感受,因而主观性很强,并且有时候被测对象出于心理顾虑会有意选择具有积极倾向的答案,因而客观性不高。为了解决这一不足,学者们在测量健康水平时又引入了患病率、身体质量指数等一些客观指标。因此,现有的研究中身体健康(包括自评健康、客观健康)指标和心理健康指标都有涉及。基于此,本文也将对以上三个方面进行全面的分析。

1. 自评健康。该维度由“你觉得你的身体健康吗”一题进行测量。分析发现,被访学生中,71.73% 表示“非常健康”,21.24%表示“比较健康”,选择这两项的比例之和为92.97%。此外,选择“一般”的学生比例为5.23%。还分别有0.98%和0.82%的被访学生选择了“不太健康”和“很不健康”。这一结果表明,学生自评健康处于较高水平。

2. 客观健康。这里采用“过去1个月内是否患过发烧、疼痛、腹泻或者咳嗽等症状”进行测量。从分析结果来看,50.65%的受访学生选择了“从不”,36.44%选择了“很少”,还有11.60%选择了“有时”,选择“经常”“总是”的学生比例分别为0.98%和0.33%。总体而言,被访学生身体状况处于健康水平。

3. 心理健康。该维度由“请回顾过去的一月内,你是否有以下感觉?”这一矩阵量表测量。该题目的编制以美国流行学研究中心抑郁量表为基础,共计五个小题。所测内容包括沮丧、抑郁、不快乐、生活没有意思以及悲伤等5个方面,被访学生可以根据自身实际情况,在“从不”“很少”“有时”“经常”“总是”等5个选项中任意选择一个。详见表2。

根据表2,就选择“从不”和“很少”的受访学生比例之和而言,沮丧为72.88%,抑郁为80.88%,不快乐为71.41%,生活没有意思为80.55%,悲伤为79.25%。此外,为便于比较,我们对“从不”“很少”“有时”“经常”“总是”等5个选项依次赋值为5、4、3、2、1,并计算出了5个维度各自的得分均值。可以发现,5个维度各自得分均值由高到低依次是抑郁、生活没有意思、悲伤、沮丧和不快乐。此外,5道题目得分的均值为4.18。由此表明,受访学生的负向情绪处于较低水平,他们普遍具有积极健康的心理状态。

(三)劳动参与及健康水平的相关分析

探究高职学生劳动参与及其健康水平间的关系需要进行相关分析。在进行相关分析之前,先对相关题目得分进行了赋值。具体为:劳动参与方面,寝室卫生清理,从“每天一次”到“不会”依次赋值为5至1;个人内务整理,从“每两至三天一次”到“不会”依次赋值为5至1,并对两道题目的得分进行加总,取其得分的平均值,得到劳动参与变量,分值越高,表明受访学生劳动参与频率越高。健康水平方面,自评健康,由“非常健康”到“很不健康”依次赋值为5至1,得分越高,表明自评健康水平越高;客观健康,“从不”到“很少”依次赋值为5至1,分值越高,表明受访学生身体健康程度越高;心理健康维度的赋值方式与身体健康状况的赋值一致,即“从不”到“很少”依次赋值为5至1,并对5道题目的得分进行加总后取其平均值得到该维度的最终得分,自评分数的高低代表学生心理健康水平的状况,分数越高表明心理健康水平越高,反之则可以认为其心理健康水平较低,负向情绪较多。

对劳动参与以及自评健康、客观健康、心理健康等变量进行相关分析,所得结果如表3所示。可以发现,劳动参与同自评健康、客观健康以及心理健康水平都具有相关关系,其相关系数分别为0.269、0.174和0.208,且都通过了显著性为0.001的假设检验,表明高职学生的劳动参与同其自身的健康水平(自评健康、客观健康以及心理健康)都具有显著的相关关系,因此,可以進行进一步的回归分析。

(四)劳动参与对健康水平影响的回归分析

相关分析仅能解释劳动参与同学生健康水平之间的相关关系,而无法正确推断两者的因果关系。因此,文章进一步建立了多元线性回归模型,探究在加入控制变量后劳动参与对学生健康水平的影响情况,进一步说明劳动参与和学生健康水平之间的因果关系。

在测量之前,先对相关控制变量进行了编码。具体为:性别,男=1,女=0;年级,大二=1,大一=0;学科类型,理工科=1,文科=0;户口类型,农村=1,城市=0;独生子女情况,非独生子女=1,独生子女=0。有关因变量和自变量的赋值方式与上文相同。

表4呈现了受访学生劳动参与对其健康水平影响的分析结果。其中模型1、模型2、模型3仅含有控制变量,模型4、模型5、模型6则在控制变量的基础上加入了自变量,即高职学生“劳动参与”变量。此外,模型1和模型4的被解释变量为自评健康,模型2和模型5的被解释变量为客观健康,模型3和模型6的被解释变量为心理健康。

由表4可知,当只有控制变量时,性别对高职学生的自评健康具有显著的负向影响(回归系数为-0.133,p<0.05),但加入劳动参与变量后,性别的影响则不再显著。年级方面,相比于大一年级学生,大二年级学生在自评健康、客观健康以及心理健康方面都处于明显的劣势,并且,控制变量的加入并没有影响这一状况。是否独生子女也会影响受访学生的健康水平,即非独生子女的自评健康以及客观健康明显优于独生子女,并且其显著优势没有因为控制变量的加入而发生变化。

分析还发现,劳动参与对高职学生的自评健康、客观健康以及心理健康都有着显著的正向影响。具体而言,劳动参与对高职学生自评健康、客观健康以及心理健康影响的系数分别为0.279、0.194和0.243,并且都通过了显著性为0.001的统计检验。这一结果表明了劳动参与有助于提升学生的健康水平,并且劳动参与对高职学生健康水平的影响具有稳健性。

对比表4中模型1和模型4调整后的R2,其数值分别为0.037和0.087,提高了5%;类似的,模型5相比于模型2、模型6相比于模型3,其调整后的R2都得到了提高,这就表明,自變量劳动参与变量的加入,有效提升了模型的解释力度,也就是说,劳动参与是解释高职学生健康参与的一个重要变量。

四、结论与讨论

本文以山西省三所高职院校学生为研究对象,文章基于问卷调查数据分析了高职学生的劳动参与情况,以及他们的身体健康状况和心理健康水平,并构建了多元线性回归模型,探究了劳动参与对其健康水平的影响。研究发现,高职学生能够积极参与寝室劳动,并且其身体健康水平、心理健康水平都较高。相关分析表明,劳动参与同其自身的自评健康、客观健康以及心理健康都具有显著的相关关系,回归分析结果进一步显示积极劳动参与有助于提高高职学生的健康水平,表明劳动参与是影响高职学生身心发展的因素之一。

影响大学生健康水平的因素是多样且复杂的,如体育锻炼、学业压力、亲子沟通、同学关系、网络成瘾等。本研究主要是围绕当前教育界劳动教育这一热点进行的分析。研究结果验证了“劳动有助于身心健康”的观点。适度的劳动能够调动身体的机能,从而起到增强体质、强身健体的作用,这是劳动参与促进身体健康的原因。而劳动的过程,不仅可以使神经系统的兴奋性得到提高,从而产生愉悦的情感,而且也有助于消解来自学业和人际关系的压力,释放生活中的不良情绪,进而有助于学生积极心理的培育。

本研究所探究的劳动参与仅包括了寝室卫生清理和个人内务整理。从研究结果来看,大学生日常的寝室劳动既能创造整洁干净的生活环境,也能促进身心的健康。寝室已经成为大学生在校期间学习、休息、娱乐、人际交往、思想交流的重要场所,也是最贴近大学生的重要教育场所[11]。这一研究发现的意义在于,寝室劳动这样的日常生活劳动,既是加强劳动教育的重要载体,也是保持学生身心健康的有效手段,这也就为大学生保持良好的寝室内务卫生提供了直接的依据。为此,结合研究发现,提出如下三点对策建议:

一是加强寝室文化建设,激发劳动意识。寝室文化具有教育导向、约束规范的功能,对学生的思想、态度、行为都有着重要的影响。高校要充分运用寝室的劳动教育功能,加强寝室劳动文化建设,把寝室建设成为学生自我教育的重要场所,教育引导学生树立“劳动光荣”的理念,主动投身劳动实践,从而养成“随手清洁、每周一扫、每月大扫”的劳动意识。为此,一是制定文明寝室创建公约。寝室成员要基于学校寝室内务卫生标准,在充分商讨的基础上,制定成员间共同遵守的行为准则,并自觉地将自我行为纳入集体规范之中。二是形成温馨寝室劳动文化。学校要设立大学生劳动日,定期开展全校寝室卫生大扫除,让每一位学生都能参与到温馨寝室的创建活动中。

二是注重寝室劳动实践,培养劳动习惯。当前大学生普遍不注重寝室卫生保持,不及时倒垃圾、不叠被子等常有发生,影响着寝室生活环境。良好的寝室卫生习惯,必须通过强化检查督促,才能变为自觉行动[12]。因此一是要用好军训这一规矩纪律养成的重要手段。军训期间,开设内务卫生整理必修课,明确物品摆放要求以及床铺整理标准;组织开展寝室内务卫生大比拼活动,规范学生内务卫生,提升寝室内务卫生水平。二是开展常规性的“检查—评比—督促”,将寝室卫生检查和劳动教育以及评优评先有机结合起来,通过日常检查激发学生劳动的内在需求和动力,加强学生劳动实践的获得感和成就感,自觉进行寝室内务整理,形成热爱劳动的自觉。

三是严格寝室卫生管理,提升劳动品质。劳动教育并不是简单地开展体力劳动或脑力劳动,而是要通过劳动实践锻造学生的劳动品质。因此,高校在激发劳动意识、培养劳动习惯的基础上,要进一步引导学生弘扬并践行劳模精神、劳动精神和工匠精神,并将其内化为劳动素养。具体而言,一是将寝室内务卫生与学生德育考核成绩挂钩。教育学生规范日常生活习惯,按照学校寝室内务卫生管理有关规定,坚持内务卫生严要求、高标准,时刻注意寝室及个人卫生,努力营造整洁美观的寝室环境。二是开展星级文明寝室挂牌和观摩活动。通过星级寝室评选,创建文明样板寝室,树立先进典型,并组织学生观摩样板寝室,推动全体学生向优秀典型学习,对标对表,从而养成良好的劳动品质。

高校后勤社会化的背景下,寝室是大学生从事劳动活动最频繁的场所。高校开展劳动教育,应该首先用好寝室这一劳动场所,让劳动走进寝室,让劳动教育有机融入寝室生活。与此同时,学校管理者应该认识到高校后勤是我国高等教育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后勤本身就是重要的育人载体,具有较高的育人价值。因此,高校要自觉承担起劳动教育的主体责任,加强劳动教育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开发学校后勤服务中存在的劳动岗位,并组织学生积极参与到劳动活动中,培养学生牢固树立劳动最光荣、劳动最崇高、劳动最伟大、劳动最美丽的观念,在劳动参与中提高自身的健康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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