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形容（外一首）
2022-05-07 01:00鲁东霞
扬子江 2022年3期
鲁东霞
字典里搜不出一个词
能描述你蜷缩在轮椅上的样子
一只貓，似乎没有那么可爱
一只昆虫，似乎又有点轻盈
一只鸟，一定是受过伤的
尤其脖子一定是歪的
也许，太阳下的雪人
边流泪边消融的样子
更适合你
生命帖
大雪将近
落屋顶，落头顶
即使往炉膛里添火
也赶不上雪落的速度
手臂的湿冷
已经离不开皮袄
更离不开床榻
在无休无止的飘落里
被黑夜淹没
裹紧的身体成为
竖立起来的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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