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台化建设:运用于社区协商中的价值、原则与路径

2022-05-13 14:26王玉柳
兵团党校学报 2022年2期
关键词:平台化建设

[摘要]社区协商是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在基层社会治理的重要内容,具体实现方式是进行平台化建设,它在凝聚动员群众、提升社区协商质量和实现基层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目标中发挥重要作用。立足中国的民主与法治环境,遵循群众參与性与党组织引导性相结合、个体多样性与整体有序性相结合、议事便捷性与程序规范性相结合的基本原则,持续在社区治理“去行政化”、培育社区社会资本与理性公民精神、运用社区协商技术知识,不断将社区建设成社会生活共同体。

[关键词]平台化;建设;社区协商

[中图分类号]D669.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0274(2022)02—0050—05

[作者简介]王玉柳,女,兵团党委党校(行政学院)党史党建教研部副教授,中共党史(党的学说和党的建设)专业博士,研究方向:党的建设和基层治理研究。

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提出,推进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广泛多层制度化发展,形成中国特色协商民主体系;坚持巩固基层政权,完善基层民主制度。社区作为基层社会治理的基础单元,承担着服务、凝聚、动员群众的重要职能,是党在基层执政的“最后一公里”,立足社区实际搭建各种形式的“平台”,找出群众对美好生活向往的最大公约数,画出党联系群众的最大同心圆,是向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前行的必然选择。

“平台”在现代汉语词典的释义为供休憩、眺望等用的露天台榭或是为了生产和施工便利设置的可以升高或降落工作台。传统语境的平台主要指商品和人群汇聚,实现货品和人力资源流通的场所,如“集市”“市井”等,现代意义“平台”的出现得益于信息技术升级,并广泛应用于组织学和经济学领域,在商业发展中,它使以消费者为驱动的商业模式取代原有以厂商和渠道为中心的运行方式,使生产、生活信息和要素在短期内呈现快速增长。社区协商积极借鉴平台建设理论与实践中的有益成果,坚持以人民为中心思想,为社区组织和个人关心、了解、参与社区建设提供舞台,为实现社会生活共同体建设目标而奋斗。

一、社区协商中进行平台化建设的价值意蕴

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协商民主是实现党的领导的重要方式,是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特有形式和独特优势。[1]社区建设需要社区内所有组织和居民的积极参与,搭建适合社区实际的平台对于汇集社区成员的智慧和力量、提升社区协商质量、提高基层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意义重大。

(一)平台化建设是汇聚社区建设力量的桥梁和纽带

考察党领导社会的演进历史,大致经历了新中国成立前乡贤治村下的“乡土中国”、新中国成立后至改革开放前的“单位中国”、改革开放后的基层自治、21世纪以来的“社区中国”建设四个阶段。伴随改革开放深入推进,行政体制改革持续进行,传统“单位制”、户籍制、档案制的松动和农村人民公社制的解体,大量“单位人”转变为社会人,众多社会人成了社区人。现代化进程中孕育出了人的独立性,社会呈现出个体化发展的倾向。如何把个性化、个体化社会再组织起来,社区承担了这项重要职责。2018年,《中国共产党支部工作条例(试行)》规定,社区党支部全面领导隶属本社区的各类组织和各项工作。指出社区党组织要在引领基层社会治理,整合辖区资源,服务人民群众、维护和谐稳定、建设美好家园中体现领导核心作用,巩固党在城市长期执政的各项基础。社区党组织发挥领导核心作用的现实途径是发挥党组织政治功能和提升组织力,整合群众的意愿和实际需要,为辖区内各类组织和个人搭建不同形式的平台,为居民和驻区单位提供参与社区建设的舞台。

(二)平台化建设是提升社区协商质量的重要依托

社区协商是基层协商的重要组成。2013年,党中央颁布《中共中央关于加强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建设的意见》,明确提出推进社区协商。其中对社区协商人员构成和操作形式提出建议,以社会组织、外来务工人员、驻区单位以及利益相关方为主,采取居民议事会、恳谈会、居民理事会等方式进行协商。2016年,《民政部关于深入推进城乡社区协商工作的通知》中指出要丰富拓展城乡社区协商形式,各地应建立健全居民会议和居民代表会议制度,运用居民论坛、民情大体验、电视微视听等多种平台,构建议事型、对话型、例会型等协商模式,结合实际丰富发展院落协商、民主恳谈、民主评议、参与式预算、社区决策听证等形式。充分利用现代信息科技和网络平台,使社区协商与信息化技术变革深度融合。2017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强和完善城乡社区治理的意见》9次提到“协商”,指出,提高社区居民议事协商能力,凡涉及城乡社区公共利益的重大决策事项、关乎居民群众切身利益的实际困难问题和矛盾纠纷,原则上由社区党组织、基层群众性自治组织牵头,组织居民群众协商解决。[2]明确社区协商的三种主要类型:重大决策、实际困难和矛盾纠纷。这三种类型涉及社区人员广泛,形成科学决策过程中需要吸纳各方面人员的意见和建议,这就需要社区为议事协商创造“场域”,让更广泛的人群关注社区,为社区发展献计献策。这个场域就是在社区党组织的领导下,运用一定的方法、制度和程序引导社区内各类组织及居民有序参与社区建设。

(三)平台化建设是提高基层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必然要求

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中指出,全面深化改革的总目标是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3]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阐释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独有的十三个显著优势,明确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若干重大问题,为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指明了方向。提高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是一个系统工程,可以划分为三个层面内容,即基层社会治理层面,社会治理层面和国家治理层面。三者之中,基层社会治理是国家治理的基石。2021年4月28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强基层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建设的意见》颁布,它为今后进行基层治理提供了基本遵循。其中明确指出要构建网格化管理、精细化服务、信息化支撑、开放共享的基层管理服务平台。[4]由此可见,平台化建设是提升基层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必经之路,今后基层治理的创新突破口也会在平台化建设中显现。

二、社区协商中进行平台化建设的基本原则

搭建议事平台是社区协商的重要环节,遵循群众参与性与党组织引导性相结合、个体多样性与整体有序性相结合、议事便捷性与程序规范性相结合的“三原则”,能够有效提升社区协商的质量。

(一)群众参与性与党组织引导性相结合

社区协商主体广泛,关键环节是号召群众关心社区建设,参与社区发展事务,为社区发展建言献策,在群策群力中推动社区不断发展。在社区协商过程中,既要调动各族群众参与社区治理的积极性,也要避免出现群众自发形成的无组织性带来的混乱状态。根据《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强和完善城乡社区治理的意见》的规定,明确了社区党组织与群众性自治组织在城市基层协商中发挥引领作用和协调、服务功能。由此可见,社区党组织在引导社区协商中发挥重要作用。社区党组织兼具多种功能,其中,“组织整合辖区资源”是社区党组织发挥领导核心作用的重要表现。在社区资源中,居民群众是最广泛,最宝贵的资源,也是社区协商的最大受益者,在搭建社区协商议事平台时,既要促进各族群众积极参与其中,社区党组织也要履行好引导职责。

(二)个体多样性与整体有序性相结合

社区协商主体众多,个体多样,由于在社区所处不同立场,决定了不同群体代表的具体利益各不相同,在维护自身利益的同时与其他主体发生矛盾的概率增加,一旦多种矛盾聚合,極易使社区陷入无序状态。社区协商的最终目标是使社区处于一种有序状态。所谓有序是指“系统的要素或部分之间或系统之间的有规则的联系和转化。”[5]其中的关键环节是要“有规则的联系或转化”,包括社区内各要素通过某种形式从“无序”转变为“有序”,或者将已经“有序”的要素进一步优化组合,使社区整体合力发挥到最优。这个规则是指社区权威组织颁布的行为规则或是居民在长期共同生活、学习、工作、娱乐中形成的稳定的规则规范。例如国家层面颁布的《物业管理条例》,住房和城乡建设部关于印发《业主大会和业主委员会指导规则》的通知等法规;各省、自治区、直辖市颁布的《业主大会议事规则》《临时管理规约》《管理规约》《专项维修资金管理规约》等规则规约;社区层面颁布的《社区物业章程》《业主委员会章程》《业主大会公约》《社区居民行为规范》等规范规则,这些不同主体制定的行事规则构成了社区整体协商议事平台的子系统,这些子系统经过一定程序运转后,最终在社区党组织或居委会的引导下进行社区层面的整体协商。一般而言,进入到社区整体层面的协商议事,由多方利益主体平等参与,社区党组织或居民委员会要在会前谋划安排,会中积极引导,会后监督协商结果落实到位,确保整个协商过程平等、公正、透明,在维护社区最广大居民的整体利益前提下,兼顾不同主体的具体利益。由此可见,社区协商平台搭建既要注重个体多样性,也要兼顾整体的有序性,既要使不同主体释放活力,也要谋求社区发展的整体井然有序。

(三)议事便捷性与程序规范性相结合

社区连接千家万户的吃、穿、住、用、行,是基层治理的细胞。社区协商事务,一般涉及社区公益性事业以及居民的实际困难和现实矛盾。对于这些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协商平台构建的首要原则就是议事的便捷性,伴随着时代发展和居民物质、文化需求的普遍提高,社区内出现的普遍问题与“疑难杂症”并存,矛盾的复杂性与利益交织性同在。面对基层这种复杂局面,一方面,需要继续保证议事的方便快捷高效,在不间断的协商议事中提高居民议事能力和水平;另一方面,在注重便捷高效的同时引入法治程序以及规范意识。当前,只有涉及公共事务或者公共利益的事项以及居民反映强烈、迫切需要解决的困难与矛盾才能进入到协商环节,如果只是个别居民反映的私事或者某个群体反映的非代表性问题,一般不进入社区协商环节。因此,社区协商平台在搭建过程中,既要依托传统便捷性资源,也要与时俱进地注重程序规范,在培养居民协商意识的同时,积极培育居民的法治意识和程序规范观念。

三、社区协商中进行平台化建设的实践路径

应用于社区协商中的平台化建设,既要立足中国二十多年社区建设的实践,又要围绕社区治理实现的目标,围绕社区“去行政化”、培育理性公民精神与社区社会资本以及协商技术知识运用,在搭建有利于提升居民物质文化需求、有利于社区治理的平台中筑牢党的执政基础。

(一)削弱社区“行政化”对协商议事的影响

纵观中国社区发展进程,从社区建设到社区治理,社区行政化色彩浓厚。因此,为了增强社区协商的力度和效度,在社区营造“去行政化”的氛围十分必要。

第一,社区准入机制确保社区复归本职工作。社区治理中行政色彩最突出的表现是一些社区沦为了政府的“腿”。为了适应政府职能转变,城市、乡村管理体制作出相应调整,城市社区成了服务居民群众的最前沿。实践中,政府在职能转变和重心下移中,不可避免地将原本属于职能部门的工作下派到社区。社区人少事多的乱象与权小责大的怪象并存。因此,去“行政化”的首要方式是设置工作准入机制。按照《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强和完善城乡社区治理的意见》的规定:依据社区工作事项清单建立社区工作事项准入制度,……不得将基层群众性自治组织作为行政执法、拆迁拆违、环境整治、城市管理、招商引资等事项的责任主体。[6]但从各地实践也可看出,虽然一些地方积极建立社区工作准入机制,但是容易反弹。因此,在建立工作清单的同时也要建立防反弹机制,对不按规定随意向社区下派任务的部门进行必要约束。

第二,法律保障社区公共事务与个人利益的现实贯通。2017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强和完善城乡社区治理的意见》指出,社区协商的重点内容之一是城乡经济发展中涉及居民群众切身利益的公共事务和公益事业。[7]明确社区协商事项是“公”事。社区协商的主体是辖区居民,参与社区事务的原发动力是社区事务与自身的利益相关性。社区居民中有一部分群体能够积极为社区公共事务贡献自身的时间和精力,但是绝大多数居民与社区发生关联主要依赖利益因素。在社区治理过程中,一方面,政府行政权力直抵社区,社区承接了部分政府职能。另一方面,居民委员会作为群众性自治组织的代表,在维护城市发展繁荣稳定中发挥前哨功能。二者力量相得益彰使得社区治理呈现理想状态,但在实际情况中,社区准入制度的不健全使得政府职能部门无限度的下派任务,社区成为了政府的“腿”,事多人少的现实境地挤压了居委会等组织的自治空间。同时,社区公共资源和政治资源的封闭隔绝导致居民参与社区事务的积极性缺失,难以调动居民为社区“公”事贡献力量。将“公”与“私”之间的藩篱打破,归根结底需要按照《关于加强和改进城市基层党的建设工作的意见》等法律法规的规定,切实保障居民的知情权、参与权、决策权和监督权。保证参与度才有满意度,只有确保社区居民有事可议,有事可商,才能逐步培育社区居民的归属感、责任感和自豪感。因此,运用法律法规消除社区公共利益和个人利益之间的障碍,使居民的私事与社区的公事有效连接,是搭建社区协商平台的前提和基础。

第三,营造主体平等参与和过程开放融合的社区协商环境。社区内的组织和个人构成了社区协商主体。虽然这些主体的性质、功能、数量各不相同,但是从本质上讲,协商主体都是平等的,社区协商平台的搭建需要主体的支持与参与。而协商过程的开放融合是指居委会辖区内所有组织和个人拥有平等机会参与社区协商进程,其中包括党组织、政府、驻区单位、社会组织以及与社区事务相关利益主体,根据社区事务关联度,邀请社区主体参与社区协商。协商过程的开放融合性能够最大限度地调动协商主体的积极性,继而释放出基层民主活力。

(二)培育社会资本的积累和理性公民精神

积累社会资本是提升国家治理水平的有效方式,它作为社会学的一个概念,同样在社会治理中得到人们的关注和广泛运用。具体而言,社会资本是个人、群体、社会、国家等社会主体间紧密联系的一种状态,具体体现在社会个体在交往过程中形成的社会网络、信任、规范、权威、行动的共识,人们在社会结构中所处的位置决定了资源的多与少。社会资本存在于社会结构之中,它的集聚和减弱主要借助人与人之间建立的社会网络,继而产生互惠式的交往模式从而提升整个社会效率,这种互利互惠式的交往就是社会资本积累的有效方式之一。当前,中国正由传统社会向现代化社会迈进,社会资本的缺失成为阻碍基层社会整合的一大隐患,而搭建形式多样的平台是弥补这一缺失的良好方式。原因有三:一是以提供精准化服务平台增强居民的向心力。社区自诞生之日起就明确了独特的发展路径,社区是我家,建设靠大家。明确指出社区发展是一个“合力”的结果。社区发展的源点来自党组织、政府以及其他社会组织提供的服务,而这个服务需要与本地区的社会发展水平同步提升,在提供精细化服务的同时将群众聚集在社区周围。二是以丰富多彩的社区文化平台作为居民日常交流的纽带。丰富多彩的社区文化活动是凝聚人心,形成互惠互利网络的关键环节。社区聚集着身份各异、背景不同、年龄不一的各色人群,针对不同群体开展活动能够直观地增强居民对社区的信任度和参与度,例如社区组织学生开展科普公益讲座、“六点半”课堂、家庭户外活动、离退休老同志兴趣活动小组等。实践证明,以文化活动为载体聚人心是提升社会资本的有效方式。三是培育社会组织,激活社区协商资源。社会组织的建立有助于激活社区协商资源,有利于增强居民的参与度和贡献度。社区积极培育社会资本,增强居民彼此间的信任、形成规范有序的关系网络,有助于调动居民参与社区协商的积极性,减轻协商环节可能发生的冲突与矛盾,形成协商共识并有效落实。

社区协商过程需要参与者以客观、冷静、自持的态度参与其中,平等协商、深入交流、集思广益、解决问题是搭建社区协商平台的几个关键环节。社区各方代表参与讨论过程中都是站在特定立场之上,如果过分强调一方利益难免与其他各方发生矛盾和纠纷。因此,社区协商议事平台的搭建需要培育理性公民意识。具体表现为:一是推选具有公德意识,热心社区公益事业人士为社区协商议事代表。以实现公共利益为目标的社区协商,其关键环节是实现公与私的有效贯通。二是宣传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营造和谐互助的社区氛围。社区协商的整体推进离不开良好的舆论氛围,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蓬勃发展背景下,既要肯定经济高速发展对人民生产、生活的正向推动,也要克服经济人驱动下的利益交换、唯利是图的弊端。用榜样的力量,崇高的精神感染人、鼓励人,蓄积维护社会团结,增强社区力量的正能量。三是对于热心社区公益事业的居民给予物质和精神奖励,培育理性公民意识作为一种导向,能够激发社区积极分子的行动。社区党组织作为领导核心,对于积极为社区奉献时间、智慧、力量的居民,可以适当给予物质和精神的补贴和肯定,在提升积极分子荣誉感的同时形成社区向心力。

(三)立足社区实际运用协商技术知识

社区协商平台的搭建,首先要结合社区实际情况。民政部将社区定义为,聚居在一定地域范围内的人们组成的社会生活共同体。这个定义简明准确,高度凝练出了社区包含的“地域”“人”“组织”“文化”四个要素。首先,社区需要一个稳定的地域。作为地域性的社会共同体,社区存在于特定的自然环境和人文空间中,同时也有一定的边界。其次,一定的规模人口是构成社区的基本条件,社区人口包括区域稳定的常住人口和社会变迁中城乡交流、异地流动和反映人口增长的动态人口。社区人口是社区经济生活、政治生活、文化娱乐生活的提供者和享用者。第三,社区需要组织结构有序的实体。作为地域性的社会生活共同体的社区,在特定的区位时空中必然有生存、居住和活动的人群和组织。这些人群、组织不是孤立封闭的,他们以职业、兴趣、利益等开展各种社会活动,形成了各种复杂的社会关系。第四,社区需要一定的文化要素。各具特色的社区文化是社区居民在长期共同生活中沉淀而成,它是社区成员相互沟通进行共同社会活动的基本条件。由于各个社区的地理环境、形成过程、历史传统、发展水平各不相同,在此基础上形成的社区文化也各具特色。在基层协商中,这四种要素需要综合考虑。

提升社区协商效果,必须注重协商技术知识的运用。协商技术知识包括协商议题选取、组织协商团队、选取参与者等知识,以及会前准备、会中引导、会后落实等方面的知識。一个成功的社区协商涵盖以上诸多内容。

参考文献:

[1]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N].人民日报,2017-10-28(01).

[2][6][7] 民政部编写组:《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强和完善城乡社区治理的意见》辅导读本[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5、9、82.

[3]中国共产党第十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三次全体会议文件汇编[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4.

[4]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强基层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建设的意见[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1:2-3.

[5]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363.

责任编辑:杨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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