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使第四次中东战争爆发的因素

2022-05-13 23:45张金铎
西部学刊 2022年7期
关键词:因素

摘要:“六·五”战争战败后,埃及国人盼望收回失地,同时长期备战造成国内经济濒临崩溃,促使埃及领导人决定对以色列开战;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初,美苏的中东战略导致与其对埃及的态度,以及以色列强硬的立场、蛮横的行为令欲收复失地的埃方领导人非常失望,其政治解决的希望落空;包括阿拉伯国家石油战略的运用、以色列在国际上遭受孤立等在内的埃以双方态势的变化,增强了埃及等国发动战争的底气与信心。

关键词:第四次中东战争;因素;萨达特

中图分类号:D815.4;K153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2095-6916(2022)07-0119-05

1973年10月6日14时,埃及、叙利亚军队对以色列阵地施以大规模的炮袭与轰炸,拉开了第四次中东战争的序幕。这场战争以其规模之大、影响之显著而成为学术界长期研究的热点,研究成果多集中于具体战况的分析、作战双方的战略战术以及战争中石油武器的运用等方面,而对促使这场战争爆发的原因的关注不够。为何在1967年战争结束6年后,埃、叙两国会突袭以色列,挑起新的战争?收复失地、一雪前耻固然是主要原因,但阿拉伯国家的战略意图还受到本国国情、国际局势、多国立场等的影响。本文旨在对第四次中东战争爆发的因素作一探讨,并以此增进对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阿以局势与国际形势的了解。

一、“六·五”战争后埃及国情

埃及是第四次中东战争的主要策划、发动者及战争中的阿方主力。在1967年的“六·五”战争中,以色列侵占了埃及的西奈半岛与叙利亚的戈兰高地等阿拉伯地区,这是包括埃、叙两国民众在内的阿拉伯人所不可接受的,特别是作为阿拉伯国家“领头者”埃及,其军政领导人及国民殷切盼望着收复失地、血洗耻辱,挽回尊严。“六·五”战争战败后,埃及军队即刻在苏联帮助下进行重建,更新了装备。1968年9月开始,纳赛尔总统利用埃及的人力资源优势与以色列打了一场持久的消耗战,以期收复失地或为政治解决开道。此次交战持续了两年左右时间,埃及在人员、物资方面付出高昂代价①,但以色列未能撤出所占领土,旨在实现阿以和平的罗杰斯计划、雅林外交又相继失败,埃及未能实现自己的预期目标。

1970年10月,萨达特继任总统,他宣称要把埃及建成为“尊严、稳定和富裕”[1]的社会。从纳赛尔时起的五年备战令本就发展滞缓的埃及经济更受打击,国人生活困苦而罔知所措。据萨达特回忆,“我们几乎是在乞求武器甚至是糊口的面包。”[2]经济状况与“不战不和”状态的持续造成国内民众情绪失调。1972年开罗爆发激进的学生骚乱, 要求政府以武力收复失地。有学者认为此次骚乱直接促使政府高层发动战争。实际上,萨达特早已有开战的想法。在他上任后的第三天,他即在高级军事会议上发言:“从我上任的那天起,我就知道这仗非打不可。”[3]萨达特于1971年5月与苏联签订友好合作条约,并不断保证1971年是阿方通过军事途径赢得胜利的“决定性一年”,而因同年12月印巴战争爆发,埃及未能获得苏联军援,1971年什么事也没发生。萨达特因此招致阿拉伯国家与本国人的嘲讽,说他搞“政治讹诈”[4]。

从1968年到1973年,埃及为备战而耗费了近百億美元,战前埃及军力强盛,经济状况危如累卵。面对1974年可能出现的经济、政治危机,埃及的唯一援助者是其他阿拉伯国家,但后者表明态度:埃及若仍对开战无动于衷,将不再给予援助[5]。在和平解决的努力失败后,萨达特决定凭本国自“六·五”战争后不断强化的军事力量等诉诸战争,以收复失地,挽回国家与其本人的尊严,并拯救濒临崩溃的经济——通过战争重开和谈之路,实现中东和埃及的和平,为本国发展创造良好的国际资源环境。萨达特相约叙利亚一同对以作战——自“六·五”战争以来,叙以间的军事冲突不断,自战略要地戈兰高地被以色列侵占后,叙利亚的国家安全难以保证。战后阿萨德总统也进行了扩军备战,希望打破中东“不战不和”局面,更希望血洗前耻,收复失地。

二、美苏的战略(政策)与态度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初正处于冷战的缓和时期,美国与苏联两个超级大国为维护自身利益、争夺霸权而在中东地区“维持现状”,即保持阿以双方“不战不和”的对峙局面,避免局势突变而给予对手借机扩展势力范围的机会。这是美苏在特定时期双方微妙关系的反映,而这样的状态与阿拉伯民族主义的碰撞是1973年战争爆发的重要因素。

美苏维持上述状态,实际上也就是在维持着“阿拉伯国家是失败者,其领土为以色列所占”这一结果,加之阿以矛盾的难解,使得他们在一定程度上消极对待中东问题的公正解决。萨达特上台之初曾希望改善与美国的关系,他认为只有美国有资源和能力才能帮助埃及发展举步维艰的经济[6],但美国罔顾阿拉伯国家的诉求而对以色列行迁就之举,并持续向以色列输入先进的军事装备以巩固其优势,这令萨德特十分失望。埃及只好于1971年与苏联签订友好合作条约,致使埃美关系更趋冷淡。

苏联可以说是埃及的传统盟友,战后纳赛尔与萨达特为复仇皆曾向苏联要求供给飞毛腿导弹、远程战机等战略武器,而苏联对此予以拒绝,它明白埃及欲借此深入打击以色列,但这不符合苏联的利益,因为当时莫斯科正在与华盛顿改善关系,拒绝的原因正是1972年5月达成的美苏第一阶段限制战略武器协定[7]。苏联不但不给予埃及实质性的军事援助,还以后者武器、设备等进口对自身的依赖而施以要挟。萨达特总统于1972年6月初质询苏政府,但勃列日涅夫不但未给予明确答案,还反复攻击埃方人员应对两国关系恶化负责。气愤的萨达特于同年7月驱逐了1.9万名在埃及的苏联军事技术人员,埃方在制定作战计划、积极整军备战的同时,仍将寻求政治解决的希望放在美国身上。

美国政府对埃、叙等国要求以色列从被占领土上撤军不以为然。在美国政府看来,阿拉伯国家是战败者,战败国要求战胜国让步是令人难以想象的,此种霸权性思维无益于事情的解决。美国国务卿亨利·基辛格在与埃及安全顾问哈菲兹·伊斯梅尔交谈时曾对后者说,埃及是战败者,应当作为失败者而不是胜利者去行事,不可要求过高;埃及人不能打仗,其在任何一场战斗中都没有获胜的希望,继续战斗只会遭遇更大的失败[8]。如此露骨的歧视之语令人难以想象是出自当代外交家的辞令。显然,这段话伤害了埃方领导人的民族感情,更使其看不到美国干预以实现和解的可能性,可谓将正欲复仇的埃及人推向战争一途。

1973年初,萨达特总统为政治解决埃以矛盾做了最后一次努力,2月伊斯梅尔奉命出使美国,向后者表明希望以色列撤退到1967年战前的边界;作为回报,埃及将同意实现和平[9]。基辛格虽承认此声明是一大进步,但此时他仍在怀疑萨达特的意图,甚至认为后者在吹牛。伊斯梅尔回国后向萨达特传达了基辛格原话:“我无法处理你的问题,除非它演变成一场危机。”萨达特把基辛格所言当作鼓励自己发动战争的信号,和平解决的期望最终破灭。

美苏缓和下的中东态势使得阿拉伯国家的失地久而不能恢复,造成了埃及社会动荡,民心躁动,同时也破坏了阿拉伯国家间脆弱的联合,促使其通过一场战争来结束这种状态,赢得自己的要求。萨达特最终得出结论:“假如我们自己不采取军事行动来打破僵局,美国或其他政权就不会采取行动。”[10]他还意识到,长期的缓和只会令丢失的领土与尊严愈发难以恢复。美苏的不予支持非但没能使埃及放弃战争,反而使埃及领导人下决心发动一场有限战争(准备充分,目标有限而具备可行性,以突然袭击占得先机),从而引来超级大国的干预,开启政治对话。

三、以色列的立场与举措

第三次中东战争的战果使以色列占有战略主动地位。战后艾希科尔政府曾主动提出一个归还阿拉伯国家领土、实现和平的方案,但坚持占据约旦河西岸,包括巴勒斯坦人民在内的阿拉伯国家对此不能接受。随着1967年下半年阿拉伯国家首脑会议声明“三不原则”(不承认、不谈判、不和解),以及以政府做出“和谈协定须给予以色列安全边界”的决策,上述较温和、妥协的方案失去了可行性。

随着以阿和解工作陷于停滞,以色列逐渐认为在可预见的未来,被占领土的状态不会改变,于是以色列向约旦河西岸地带殖民,建立犹太社区,副总理伊加尔·阿隆还竭力让定居者留下来,这无疑加深了阿拉伯世界对以色列的恨意。

1969年新上任的果尔达·梅厄总理固执而强硬,她宁愿奉陪埃及打消耗战,也不放弃对西奈半岛的占领。面对萨达特的妥协性主张,梅厄强调,只要阿拉伯人不完全承认与接受以色列,那决不撤出一寸土地。她拒绝了国防部长达杨的建议——从苏伊士运河稍作后撤,以便埃及恢复运河通航,重建运河区的城市,这些举措将降低埃及人的作战欲望,认为自己的主张是同阿拉伯人打交道的唯一保险方式。

美国总统尼克松曾应萨达特的要求,于1971年夏派国务卿约瑟夫·西斯科至中东,试图劝说梅厄总理同意从运河做有限的撤退。但不久后这位老练的外交官垂头丧气地返回美国,据他回忆,“经过两天的深入讨论,很明显,我们没有取得任何进展……总理作出了否定的反应……”梅厄的拒绝令萨达特很失望,他也震惊于以色列的单边行动,如在西奈修建了一座现代化机场,在西奈海岸建造了一座带有深水港的城镇,梅厄还打算采纳一个专项计划:在所占土地上投资,其中包括在靠近拉法赫的西奈东北部建一个工业区。

不得不说以色列的强硬立场和蛮横的举措,除了自身利益的考量外,也与美国的迁就及其在“六·五”战争中所取得的辉煌战果有关,即使萨达特大批驱逐苏联人员,以此向美国表明其认真态度,并暗示华盛顿才是实现政治对话的关键,但以色列是美国在中东的战略资产,后者仍未施压前者,促使其撤军。以色列以很小的代价赢得了“六·五”战争的胜利,占领了2.6倍于本土面积的土地,强化了自身安全,扩大了活动空间,促进了经济发展。盲目自信与轻敌情绪弥漫于军政高层,以军军官沙龙自诩以色列的军事力量居于欧洲各国之上[11]。但以色列的表现令埃及领导人深感失望与愤怒,并使自身在国际上陷于不利地位,最终招致战争之灾。

四、战后阿拉伯国家的有利态势与以色列的困境

“六·五”战争的惨败促进了阿拉伯国家的团结,增强了反以斗争的力量与信心。1967年8月召开的第四次阿拉伯国家首脑会议消除了阿拉伯国家间的些许分歧,确定了对以色列不承认、不谈判、不和解的“三不原则”[12]。阿方决心用武力夺回失地与尊严。

在阿拉伯民族团结一致之时,以色列的外交处境则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困难。非洲、南美国家是以建国后的重要外交对象,后者在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通过经济、技术援助与前者建交。但以色列在第三次中东战争中对阿拉伯国家土地的侵占,与其对巴勒斯坦民族合法权利的践踏,引起诸多非洲国家的不满。埃及自1967年“六·五”战争后即在国际上不断呼吁要公正、和平地解决阿以争端,强调是以色列侵占了埃及国土;被侵略的事实加上埃及在非洲统一组织中的特殊地位,使大多数非洲国家相信阿拉伯人只想收复自己的失地,并不构成对以色列生存的威胁,错在以色列。此外,由于以色列长期与南非白人种族政府保持友好关系,也招致受民族独立运动洗礼的非洲国家的不满与反对。于是非洲国家纷纷重新审视其与以色列的关系,1972到1973年初,乌干达、乍得、尼日尔、马里、法属刚果等11个国家相继与以色列断交[13]。

1970年1月起,为反击埃及对运河西岸的攻击,以色列空军对运河彼岸与埃及腹地进行了三个多月的轰炸,抛下8000多吨炸弹,造成运河区约50万平民为逃避野蛮的攻击而背井离乡。空军的轰炸虽使以军阵线压力減轻,但随着一些空袭的牺牲者被证明是平民而非埃及军人,国际社会对以色列的批评程度渐强。1973年2月13日,以军一架F-4战机误炸了一个工厂,炸死70名平民;4月9日又误炸一所学校,导致30个孩子死亡。以方行径一时招致国际社会谴责、抗议的最强者,其形象严重受损。

1973年5月,非洲统一组织第十届国家和政府首脑会议在亚的斯亚贝巴召开,萨达特出席并促使会议通过一项谴责以色列的决议,主要包括谴责以色列违背时代潮流的侵略行径,积极地支持埃及通过恰当方式,努力收复被占领土;警告以色列的侵略、侵占他国领土的行为以及对非洲大陆的威胁,与以方可能将受到非洲统一组织成员国根据特定原则而采取的制裁;强烈要求大国不再向以色列提供使其得以继续反动的军事设备和国际支持[14]。

非洲统一组织此次会议成果亦显著影响了其他非洲国家的对以态度。继上述一波断交后,包括尼日利亚、埃塞俄比亚、利比里亚等东西非沿海国家在内的又一批曾经的伙伴在1973年一年中相继与以断交,以色列与非洲的外交状况基本回到建国初。

萨达特总统积极进行外交斡旋,在出席上述会议的同一时期,在以色列杀害巴勒斯坦人的事件中,他又要求联合国安理会召开会议,后者以压倒性多数通过了谴责以色列的决议。1973年9月,萨达特出席于阿尔及尔召开的第四次不结盟国家首脑会议并发表讲话,表明以色列欺压阿拉伯国家,它是战争的罪魁祸首,并号召不结盟国家不可松懈于加强战备。该讲话获得了成员国的积极响应,9月9日,会议通过一项决议:“严厉谴责以色列侵占阿拉伯国家的行为,要求美国等国停止向以色列提供援助与支持,呼吁不结盟国家断绝与以色列的外交关系,支持埃及、叙利亚等国以各种方式收复被占领土的斗争。”[15]

以色列与西方大国法国的关系也遭遇了挫折。法国曾是以色列的亲密盟友与主要武器供应者,但六十年代戴高乐政府奉行抗美独立、恢复法国大国地位的方针,法国开始逐渐与以色列疏远,并修复与阿拉伯国家的关系。六日战争的爆发使两国关系完全破裂,战后法国严厉指责以色列侵占阿拉伯国家领土,在停止向以方供应武器之时继续向阿方提供武器[16]。

此外,石油战略的运用也对双方态势产生影响。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正值世界经济飞速发展的黄金时期,石油资源对于世界各国,特别是西方国家的产业发展愈发重要。阿拉伯国家是欧美、日本等国石油进口的依赖对象,其石油储量占全球石油资源约55.7%。上述第四次阿拉伯国家首脑会议除了确定“三不原则”外,还认定石油出口可以被用来作为积极的武器,来加强因受侵略而受损的阿拉伯国家的经济,助其克服战争的压力。此后,位于北非与海湾的阿拉伯产油国向埃及、叙利亚和约旦等国提供了大量财政援助,以促使其恢复军力,巩固抗以前线。如沙特等国分别就助埃及购买武器、平衡国际收支给予了后者3亿~5亿、4亿~5亿美元,还每年支付埃及2.5亿美元用于补偿关闭运河损失费[17]。沙特国王费萨尔于1973年9月对外界宣称,其通过削减石油开采量来促使美国政府对犹太复国主义者施压,使其停止侵略[18]。以石油资源换取政治筹码,有利于加强埃及在谈判中的地位,契合埃及的“有限战争”策略,也使阿拉伯国家通过战争获得的利益进一步增加,使以色列的遏制力进一步衰减。

1973年9月不结盟国家会议通过决议之时,距战争爆发已不到一个月时间,此时埃及摆脱了六日战争后受孤立的局面,获得了包括西方国家在内的100多个国家的同情与支持。苏联等国的援助与阿拉伯国家石油武器的运用强化了埃及、叙利亚发动战争的底气与信心。拥有着较充分物资与有利的国际环境,埃及、叙利亚决定发动有限战争,使得以色列所奉行的遏制战略(本质是使对方对战争的利害做出合理判断,来打消其发动战争的企图)失灵,加之战前倍受国际孤立,以色列处于战略被动。

五、结语

第四次中东战争是阿以双方最后一次大规模战争,同时也开启了埃以和平进程。作为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初世界形势趋缓之时爆发的多国冲突,其本身具有如本文分析的多种因素:从最浅显的层面上讲,阿方收复失土、挽回尊严是战争爆发的直接动力,而萨达特的战争决策也有其挽救本国经济、巩固政权的长远考虑。基于阿以矛盾的复杂性,诸多相关和平方案难以操作,而具有实际操控力的美苏两国出于自身的利益考量,消极对待阿拉伯国家的正当要求,令政治解决陷于无望。从国际视角来看,战前阿拉伯国家拥有兄弟团结、多国军援与石油武器等战略优势,而以色列则因自己的侵略行为而在国际上陷入众叛亲离的被动地位,这便是埃叙发动战争的绝佳时机。此次战争以色列最终在军事上获胜,而埃及也部分实现了自己的目的:战争引来美苏的介入并在其督促下停止,在美国牵线下,埃以进行和平谈判,关系走向正常化;阿拉伯世界也从战争早期的顺利进展中重拾信心。此次战争反映了和平与发展大势下的阿以矛盾,及此形势下大国中东战略与中东国家的协调、掣肘。

注释:

①消耗战争的持续时间,官方说法是自1968年下半年到1971年8月7日,若按1967年7月1日埃及军队炮击以军装甲部队算起,则这场冲突持续了三年多时间。消耗战造成埃及方面包括埃军总参谋长在内的2882—10000名军人与平民丧生,6285人受伤,60—114架飞机被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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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张金铎(1997—),男,汉族,河北邯郸人,单位为山西师范大学历史与旅游文化学院,研究方向为中东国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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