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信息化分析视角下基础教育学段教师专业发展的文献综述

李睿 唐白仙

摘 要：基础教育学段教师专业发展已然成为推动我国教育信息化进程和基础教育教学改革的关键要素，通过对基础教育学段教师专业发展进行可视化分析，能为后续展开深入研究与实践探索提供参考与借鉴。基于此，文章利用CiteSpace软件对我国基础教育学段教师专业发展研究的816篇核心期刊论文，进行发文量、研究者与研究机构、研究热点等分析。研究结果显示，基础教育学段教师专业发展文献发文量呈现下降趋势;且研究者、研究机构之间的合作较少，尚未形成具有代表性的研究群体;研究热点呈现多元化，“教师培训”“未来教师”“人机共教”等将会是未来基础教育教师专业发展的研究热点和发展趋势;研究的发展脉络显示我国基础教育教师专业发展将进入一个新的阶段，将更多地考虑到教师和学习者真实的需求，从宏观的理论研究逐步转向对现实中真实问题解决的深入探讨。

关键词：基础教育;教育信息化;教师专业发展;知识图谱

中图分类号：G434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2096-0069（2022）02-0054-07

收稿日期：2021-09-18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地区科学基金项目“多元文化环境下面向用户的个性化在线学习中的关键技术研究”（61967015）

作者简介：李睿（1979— ），女，福建上杭人，副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STEM教育;唐白仙（1997— ），女，云南曲靖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信息技术与课程整合。

引言

“人工智能、全息投影、仿真技术、增强现实技术、虚拟现实技术等数字技术在教育领域应用得越来越多，未来的教育形态和人们的学习方式正在发生革命性变革”[1]。人工智能时代是科学技术的伟大革新，而教育则是发展的根基，国家倡导在教育领域使用现代化信息技术手段来进行教学，使教育信息化的发展紧跟时代发展的步伐。未来的教育则更加强调“以人为中心”的个性化教育，充分体现个体的独特性和创造性。因而，教育工作者需要积极适应教育形式的深刻变革，努力提升个人的专业素养。

基础教育学段的教师担负着整个国民教育体系中最基础、最关键的重任。基础教育的质量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国民素质的基本养成和国民教育体系的可持续发展。因此，基础教育学段教师专业发展也被研究者所关注，其已然成为教育教学改革中的关键环节。对于教师来说，需要明确当今社会和时代的需求，快速找准自己的定位，知晓自身的不足，并积极克服专业发展的各种障碍，尽快成为符合时代要求的高质量、专业化、创新型的教育工作者。

由此，本研究借助CiteSpace對我国基础教育学段教师专业发展的相关文献进行可视化分析，从文献发文量、研究机构、发文作者、研究热点等多个维度进行深入探讨和剖析，以期促进该领域的深入发展，为今后的研究实践提供有效的、有价值的参考与借鉴。

一、研究设计

（一）数据来源

该研究的文献数据检索源为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将检索年限设定为：2016年1月1日至2021年9月15日，文献检索方式采用“高级检索”，检索字段设为“主题”，先后以“基础教育”“义务教育”“学前”“小学”“中学”“初中”“中小学”“高中”，以及“教师专业发展”“人工智能”“教育信息化”“教育改革”和权威作者等相关限定词进行检索，通过人工筛选与本研究相关的文献，最终得到816篇有效文献。

（二）研究方法和工具

该研究采用两种方法对基础教育学段教师专业发展现状进行研究。第一，文献计量分析法，对我国基础教育学段教师专业发展近五年的相关文献从发文量、研究机构及发文作者进行统计和客观性的述评。第二，可视化分析法，借助CiteSpace软件对检索到的相关文献绘制知识图谱，从关键词共现图谱等进行深度剖析，探究我国基础教育学段教师专业发展的研究热点和发展趋势。此外，通过对我国基础教育学段教师专业发展研究领域的发文作者、研究机构和合作网络等进行分析，可以全面了解该研究领域的空间分布特征以及合作的情况。

二、基础教育学段教师专业发展的研究现状

（一）发文量分析

通过对我国自2016年起基础教育学段教师专业发展相关的核心期刊论文按年代进行统计，可知该主题的论文数量在2016年至2017年呈上升趋势，2017年达到最大发文量176篇。与此同时，国家陆续发布了相关的政策和文件，用以指导教师专业发展的方向。例如，2016年教育部发布了《教育部办公厅关于印发乡村教师培训指南的通知》，对新时代的教师专业发展做出了相应的改革要求。各位研究者积极响应国家教育改革的号召，深入地研究教师专业发展领域。虽然自2017年发文量开始呈现下降趋势，但是基础教育学段的教师专业发展在我国的教育改革中仍然得到了长远发展。随着数字时代各种新兴技术、教育教学智能设备在教育中的应用和发展，可以预测在教育信息化发展的背景下，未来我国基础教育学段教师专业发展的研究将会持续增加、更为深入。

（二）发文作者分析

分析核心研究者发表论文的情况，能了解该领域内的著名学者，有利于后续对这些学者的研究动态持续追踪，更好地把握领域内的研究动态。基础教育学段教师专业发展研究领域中发文量排名前四的学者分别为罗生全、孙众、刘清堂及余闻婧。西南大学的罗生全在该研究领域内近5年来的发文量达到6篇，是目前基础教育学段教师专业发展研究领域的中流砥柱，其研究领域内容涉及乡村教师发展、教师整合人工智能的学科教学知识建构等。排名第2的首都师范大学的孙众，其研究内容包括数字教材与教师TPACK能力、人工智能与教师教育的现状等。华中师范大学的刘清堂，其研究领域涉及教师混合式培训、中小学教师如何使用网络学习空间以及教师信息化教学能力等方面。江西师范大学的余闻婧，其研究领域为“教师教学情境感、教师专业意识”等内容。

利用CiteSpace绘制研究者之间合作的网络图谱能够了解不同研究者之间合作的情况（见下页图1）。由图1可知，该图谱中节点、连线以及网络的整体密度值依次为188个、37条、0.002 1，各个节点之间近乎呈单独的点状分布，仅有少数研究者之间有联系。可见，基础教育学段教师专业发展研究领域，研究者多数处于孤立的状态，缺乏研究的凝聚力和合作意识，研究的核心团队稀少。核心研究者罗生全、刘清堂与该领域内的其他研究者之间存在一定的合作关系。这些核心研究者对我国基础教育学段教师专业发展具有重大贡献，并推动着我国教育信息化发展的进程。

（三）研究机构分析

我国经济发展水平在不同区域之间呈现的差异较为显著，各高校之间教育资源占有量分布不均，研究机构水平层次不齐，为了找出该研究领域具有代表性、权威性的机构，进而对“基础教育学段教师专业发展”领域中发文量排名前10的研究机构进行统计。由表1可知，北京师范大学教育学部近5年来的发文量高达17篇，毋庸置疑其为该领域的核心研究机构。发文量排名靠前的研究机构大多为部属院校，也从侧面说明部属院校比较重视教师专业发展的研究。相对而言，对于省属院校来说，研究则较为薄弱。进一步分析可以看出，大部分核心研究机构均为高等院校中的教育研究独立部门。可以看出，各部属院校中的教育研究部门更容易专注于其研究方向，科研成果也更为显著，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引导省属院校在该研究领域中继续深耕。

通过研究发现，虽然该领域的研究机构繁多，但都以独立研究为主，机构间缺乏合作，不利于形成具有凝聚力和影响力的核心团体。各研究机构需要尽快增强交流与合作，为研究者提供学习与合作的机会和平台，才能够提高研究的产出和质量。

（四）研究热点分析

透过关键词的频次分布可以窥见该研究主题的热点内容，其重要程度取决于各节点的中心性大小，反映出研究者关注的焦点问题。因而，本研究通过关键词频次和中心性的统计分析等，探寻教育信息化背景下的基础教育教师专业发展的热点话题。

1.关键词频次分析

通过对关键词频次相关数据分析可知，“教师教育”“教师培训”“乡村教师”“教师学习”等这些关键词虽不是检索词，但是其词频排名位居前列。说明基础教育学段教师专业发展与这些方面紧密相连，研究者对此将进行持续深入的研究。另一方面也表明了教师专业发展涉及多领域，只有各方面形成研究合力，才能有效促进教师的专业发展。

2.关键词中心性分析

通过对关键词中心性相关数据分析可知，关键词“教师教育”的中心性值较高，且出现的频次也较高，说明“教师教育”是教师专业发展领域较为热点的研究主题。近几年，教师教育多体现为教師集中培训、教师研修等，其相关研究理论和实践成果可以为“人工智能”“大数据”时代下教师专业发展方式、教师评价等提供重要的理论支撑，应该引起各位研究者的高度重视。

3.频次与中心性综合分析

通过分析相关数据可以发现一些关键词的频次与中心性排序存在差异。如排名靠前的“教师专业化”“中小学”“乡村教师”等关键词的中心性值分别为0.11、0.10、0.04，这些研究内容在教师专业发展领域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但是，其频次相对较低，依次为6次、9次、13次，说明缺乏研究者的重视。

4.关键词共现分析

将各项参数设置为：①时间跨度为2016年1月至2021年9月;②1年作为时间切片的值，其中有292个节点、379条连线，网络的整体密度为0.008 9。节点在分布上相对稀疏，反映出我国基础教育学段教师专业发展具有较大的发展空间和研究可能性，研究者的研究深度有待加强。

5.关键词聚类分析

基础教育教师专业发展的研究大致分为以下7个类别。

（1）教师专业发展

该聚类的关键词有“教师专业知识”“专家教师”“教师核心素养”等，这部分研究在教师专业发展的大方向上进行探讨，结合宏观和微观的角度分析教师专业发展的各方面。其一，研究者从教师专业标准、专业知识、专家教师等方面展开理论研究，夯实教师专业发展的理论基础。如王陆等人在大数据技术支持的背景下，探寻教师的成长路径，得出“教师成长行为路径中的关键中介变量为实践性的知识”的研究结论[2]。其二，研究者聚焦于教师专业发展的微观方面，从“教学反思”“课例研究”“TPACK”等进行深入探讨，如张嘉基于TPACK的理论，立足于基础教育教师的实际需求，深入探究了综合实践活动教师的培训课程体系，构建了“必修+差异+选修”的多层次课程设计模式[3]，为综合实践活动的师资培养提供了发展动力。虽然已有研究者将研究理论和实施路径付诸实践，并证明其可行性。但从后续研究的持续发展来看，这些方法要推广至每位教师尚有难度，还需要研究者与教育工作者的不懈努力。

（2）教师身份认同与质量发展

该聚类包含“专业身份认同”“专业共同体”“人工智能时代”等关键词。这部分的研究大多都是探讨教育信息化背景下，教师的身份认同和教师质量的发展。该主题一直是教师专业发展领域研究最为关注的热点话题，只有教师真正认可自己的职业价值，真正热爱教育事业，才会有助于其职业发展和自身成长。如，李树玲等人研究了技术赋能的时代，利用变革实验室来促进教师专业发展的新模式[4]，明晰了教师专业发展存在的困境，并提出了创新性的新模式来攻克存在的难题。也有研究者专门针对某一教师群体，研究其身份认同与专业发展情况，进而得出个人所接受的教育经历、成长环境以及自身的主观因素等都会影响其专业成长的研究结论。

（3）教师培训和研修

该主题聚类的关键词有“国培计划”“ICT能力标准”“乡村小学教师”等。教师培训是教师专业发展进程中不可或缺的环节，切实有效的、具有针对性的教师培训和各类研修活动能够为教师专业发展奠定坚实的基石。例如冯晓英等人基于深度质量评估的视角，将“互联网+”和教师培训、教师专业发展融合起来展开深入研究，讨论怎样利用“互联网+”的形式有力支持教师的专业成长[5]。

（4）教师能力提升

该聚类的关键词有“教师专业发展学校”“专业认证”“教师教育政策”“STEAM教育”等。教师能力的提升为教师专业发展中的核心要素，并涉及很多的方面。因此，对其展开研究有助于促进教师专业发展，并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呈现和检验其发展成效。崔宇等人研究了自新中国成立以来教师教育的培养目标，得出了合格胜任型、素质成长型、内生动力型、创新综合型四种不同类型的培养目标，进一步深化教师的综合素质改革[6]。

（5）师资队伍建设

该聚类主题包含了“学习共同体”“核心素养”等关键词。教师队伍建设一直是教师专业发展中最为重要的研究主题，涉及教育资源、教育公平以及教育质量等诸多问题。李广平从教师专业发展与培训体系建设的视角，探寻了提升中小学教师队伍质量的可行路径[7]。王后雄等人对卓越教师核心素养的内涵、构成要素及发展路径展开研究，指出了卓越教师需要具备的核心素养[8]，并提出了一系列教师核心素养的培养路径。此外，研究者还关注到了艰苦地区以及幼儿教师的专业成长。

（6）国际研究

该聚类主题包含了“教师专业标准”“互联网+”“专业互助成长”等关键词。研究者从国际社会视野入手探寻和丰富教师专业发展的理论与实践研究。如张文婷等人基于WoS对国际教师核心素养的现状进行可视化分析的研究，得出当前该主题的研究热点与趋势，以及各维度的研究情况等结论[9]。可见，研究者的研究视角并非局限于国内，而是积极拓宽眼界，充分学习国外优秀的研究成果，以求做好富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土性研究。

（7）教师成长

该聚类有“专业学习”“实践共同体”等关键词。教师是专业发展的主体，只有全面调动教师发展进步的积极性和能动性，才能克服诸多主观因素的阻碍。在该聚类主题下，研究者站在教师的立场上，更加关注教师的教学能力、专业感受和专业支持等。如，刘鹂研究乡村教师专业发展，提出构建实践共同体，使其成为促进乡村教师专业发展的可能路径[10]。王建波研究了教材服务支持体系对教师专业发展的作用，指出提供优质的教材专业支持给一线教师，能有效引领教师的专业发展[11]。

6.研究热点小结

通过关键词分析，可以发现基础教育学段教师专业发展研究整体上呈现多维度、广泛性的特征。结合前文的统计分析，基础教育学段教师专业发展研究热点可以归纳为以下三方面：①关注基本理论的研究。该方面主要从教师专业发展的概念、内涵、核心要素、现实意义等进行研究概述。②关注实践路径的研究。该研究主题下，研究者主要探究通过什么教育实践或者何种研修实践模式才能有效促进教师专业发展。其中“国培计划”“U-S合作研修”等是目前基础教育教师专业发展实践路径的主要方式，这在很大程度上预示着未来教师专业发展会持续广泛的运用“集中培训”“研修学习”的模式实现教师专业化发展。③关注教师的角色定位和新兴技术的应用研究。代表关键词有“未来教师”“人机共教”“智慧教育”等。该领域的研究重点是分析新技术的应用、学习环境的建构以及教师如何在时代发展的潮流中找准自己的位置，发挥教书育人的价值和作用。

（五）演进路径分析

通过分析关键词之间的共现关系及文献发文量统计可知，基础教育教师专业发展从2016年至今的研究历程大概可以划分为三个时间段：第一，蓬勃发展阶段（2016—2017年）。这一阶段是我国基础教育教师专业发展研究的兴盛时期，其关键词有“教师专业发展”“教师教育”“中小学教师”“互联网+”等，这一阶段的研究者主要研究在教育信息化背景下，如何从教师培训研修、教师教育等的角度去探讨教师专业发展的革新和契机。第二，创新改革时期（2017—2019年）。该阶段出现的关键词主要有“教师队伍建设”“人工智能”“STEM”等，该时期研究者主要围绕新兴技术在教育教学中的应用展开研究，开始关注在教育领域中如何应用人工智能，以及教师队伍建设等。第三，颠覆发展新时期（2019年至今）。该阶段主要针对教师自身成长的角度、学生作为教育主体的角度展开深入研究，教育教学改革只有考虑到教师和学生的真实需要才能体现教书育人的本质属性。

三、总结与展望

本研究利用CiteSpace对CNKI数据库中收录的近五年基础教育教师专业发展相关的核心文献进行深入解读和分析形成以下研究结论。

（一）研究合作情况

研究合作情况方面，研究者和研究机构都呈现出整体较为分散、合作情况极少的特征。亟须建立健全较为完善、紧密的研究合作机制，凝聚研究者与研究机构的研究力量，加快推进教育信息化背景下的基础教育学段教师专业快速、有效发展。

从核心研究者来看，罗生全、孙众等影响力较大、具有代表性，他们的研究成果备受学界关注，并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该领域的研究热点与前沿。但是不同的研究者之间互相合作的情况较少。在日后研究中，各位学者之间要加强学术交流合作，了解研究的前沿，積极参加各种学术交流活动，提高研究产出，提升研究质量。

研究机构方面，参与教师专业发展的机构多且具有权威性，且部属院校为主要研究阵地，省属院校和其他的教育机构对基础教育学段的教师专业发展的关注度不够，有可能会进一步拉大部属院校与省属院校之间研究水平和研究成效的差距。另外，各研究机构之间严重缺乏合作和交流，缺少核心引领的带头研究机构。在后续的研究过程中，各院校机构应该重视教师专业发展的合作研究，可以适当建立具有代表性的教师专业发展研究部门，大力开展教育宣传工作，进一步提升研究者的研究意识和科研素养。与此同时，应该快速建立健全合作共享的机制，用于指导相关学者深入探究教师专业发展的实践路径，为教师专业发展的研究添砖加瓦。

（二）研究时空分布

从时空维度来看，我国基础教育学段教师专业发展的研究兴起较早，发展速度快，发展潜力大，具有重要意义和价值。在蓬勃发展阶段后，我国基础教育教师专业发展进入创新改革时期，呈现出新兴的、具有时代意义的发展态势。这一时期将学习者和教育者的真实需求充分考虑到教师的专业发展中，更具人性化和现实意义。

雖然该领域的研究热点分布广泛、形式多元，但是也存在一些研究弊端。如研究者对于很多的现实问题聚焦度不够，缺乏对基础教育教师专业发展的实践应用研究。教师专业发展涉及多个领域，需要研究者关注各学科的研究动态，形成研究合力，在理论研究的基础上多关注实践的应用研究，以及该领域内重难点问题的攻克和解决。

（三）研究热点概述

我国基础教育教师专业发展的研究热点大致可分为三方面，分别为教师专业发展的基础理论研究、教师专业发展的实践路径研究，以及教育信息化背景下的教师角色定位和新技术在教育教学中的应用研究。目前，我国研究者的研究重点逐渐从理论视角向实践应用以及满足个体需求的角度上转变。例如，将“人工智能”“机器学习”等技术运用到教育教学中，教师的角色转变，教师需要具备的核心素养等。不同地区和学段的教师，其专业发展存在差异，应根据其真实需求，定制教师研修和培训模式，真正解决他们面临的诸多现实问题。以精准培训教师促进教师专业发展，将信息技术融入教师培训，创建形式多样的教师培训环境，优化教师培训资源，精准照顾艰苦地区教师专业发展的实际需求，精准评测艰苦地区教师培训的效果[12]。

（四）未来研究展望

人工智能、大数据、机器学习等新技术在教育中如何有效应用将会是未来教师专业发展必须要考虑和面临的问题。目前关于人工智能时代教师的专业发展已经具有很多研究成果，主要是关于学习者和学习环境以及教育者的研究，旨在通过人工智能解决教学中的难题，以此辅助教育教学，为教师和学习者减负。这类的研究大多是针对某一教育中具体问题的解决，如对学生学习行为的实时监测和学习情况的精准分析等，以提供适合个人的学习方法和学习资源，将人脸识别、语音识别等技术应用于教育环境中等。研究者怎样从宏观的角度去整合、提取有助于教师专业发展的各种资源，探寻不同专业、不同地区、不同水平、不同需求以及不同学段的教师专业发展适切路径，真正有效地推进教育信息化背景下基础教育教师专业发展是未来研究的重点和发展的方向。

参考文献

[1]荀渊.未来教师的角色与素养[J].人民教育，2019（12）：36-40.

[2]王陆，彭玏，马如霞，等.大数据知识发现的教师成长行为路径[J].电化教育研究，2019，40（1）：95-103.

[3]张嘉.TPACK理论下综合实践活动教师培训课程体系的构建[J].教学与管理，2020（27）：54-56.

[4]李树玲，吴筱萌.变革实验室：技术赋能时代促进教师专业发展的新模式[J].中国电化教育，2020（11）：125-133.

[5]冯晓英，宋琼，张铁道，等.“互联网+”教师培训NEI模式构建：基于扎根理论的研究[J].开放教育研究，2019，25（2）：87-96.

[6]崔宇，石艳.新中国成立以来教师教育培养目标的嬗变[J].课程.教材.教法，2020，40（9）：125-131.

[7]李广平.优化教师专业发展与培训体系建设，全面提升中小学教师队伍质量[J].华东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18，36（4）：36-38.

[8]王后雄，李猛.卓越教师核心素养的内涵、构成要素及发展路径[J].教育科学，2020，36（6）：40-46.

[9]张文婷，于海波.国际教师核心素养研究现状及启示：基于WOS源刊文献的可视化分析[J].比较教育学报，2021（3）：136-149.

[10]刘鹂.构建实践共同体：乡村教师专业发展路径探赜[J].内蒙古社会科学（汉文版），2019，40（6）：169-174，213.

[11]王建波.构建引领教师专业发展的教材服务支持体系[J].基础教育课程，2020（14）：75-80.

[12]陈恩伦，郭璨.以教师精准培训推动教育精准扶贫[J].中国教育学刊，2018（4）：42-46.

（责任编辑 孙兴丽）

A Literature Review of Teacher’s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of Basic Education Section under the Perspective of Educational Informatization Analysis

—Based on the Visualized Analysis of CiteSpace

LI Rui，TANG Baixian

（School of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Yunnan Normal University，Kunming，Yunnan，China 650500）

Abstract： Teacher’s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of basic education section has already become the key element of promoting the educational informatization process and basic education and teaching reform in China.A visualized analysis of teacher’s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in basic education section can provide reference for the following deep research and practice.Based on the above，the author has utilized the software CiteSpace to make an analysis of number of publications，researchers and research institutions，and research hotspots towards 816 core journal papers related to the research of teacher’s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of basic education section in China.The research results have shown that： the number of published papers of teacher’s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in basic education section has shown a downward trend;the cooperation between researchers and research institutions is relatively few，and representative research groups have not formed;research hotspots have shown pluralistic，and “teacher training”  “future teacher”  “man-machine co-teaching”，etc.will be the research hotspots and development trends of teacher’s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of future basic education;development course of research has shown that teacher’s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of basic education in China will enter a new phase，and consider teachers and learners’ real needs more，gradually transforming from macroscopic theoretical research into a deep discussion of the real problem solving in reality.

Key words： basic education;educational informatization;teacher’s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knowledge 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