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生态学视角下的安代舞的演变

2022-05-30 10:04包文华张晓雯
理论观察 2022年8期
关键词:科尔沁演变

包文华 张晓雯

摘 要:20世纪50年代以来,传统安代舞以治病的宗教仪式歌舞表演方式演变为歌、舞、乐为一体的娱乐表演方式。本文从舞蹈生态学的研究视角,以安代舞的演变过程为主线,解析其历史、文化、动作的流变特征及现代重构。安代舞起源于蒙古族宗教仪式舞蹈生态,历经了不同历史发展时期的自然生态、社会生态影响的不断演变。传统安代舞的属性具有宗教仪式文化色彩,新(现代)安代舞脱离了宗教文化生态,成为民间歌舞、校园歌舞(健身舞蹈)、舞台歌舞、广场舞蹈。传统安代舞具有深刻的宗教仪式文化内涵,而新安代舞是民间安代艺人、文艺工作者们考察、搜集、整理、加工再创作,使安代舞赋予了新的生命力。

关键词:安代舞;科尔沁(库伦旗);舞蹈生态;演变

中图分类号:J722.2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 — 2234(2022)08 — 0146 — 04

安代舞是蒙古族原始宗教——萨满教仪式场域中产生的歌舞形式。“安代舞发源于内蒙古通辽市库伦旗境内,被燕山余脉与科尔沁沙地环抱”①,距今已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传说“安代”是流传在科尔沁草原上年轻女人易患的一种怪病,多为精神萎顿、日渐消瘦、沉默寡言、卧床不起等症状。由于当时社会医疗条件所限,宗教信仰深入人心,萨满在宗教仪式语境中作为神和人之间的代言人,通过粗狂舞蹈、神秘的萨满服饰、各种各样的神物,劝导、吟诵调等与病人的灵魂沟通,使得病人精神抖擞,最后达到康复。

一、安代舞起源于宗教仪式舞蹈生态

内蒙古通辽市库伦旗、科尔沁地区的安代有十几种传说。还有几种“唱鸢”的传说。概而观之,安代与女孩子的精神疾病有密切关联,有“安代病”的说法。传说中有男女青年彼此相爱,但是受古代包办婚姻制度的制约,有情人被拆散。“安代病”,一般来讲女孩子突然举止失常,一会儿痴痴呆呆、一会儿又哭又叫、一会大笑不止的怪病,医生不能救治。

科尔沁地区有这样一个的传说,有一个蒙古族三口人家,女儿突然得了一种怪病,四处求医都不能医治。有一次在去求医的路上女儿病情突然加重,急得老人围着勒勒车顿脚悲歌,歌声引来附近的村民,他们也跟随老人围着勒勒车边歌边舞,气息奄奄的姑娘渐渐苏醒,悄悄下车跟随众人歌舞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姑娘大汗淋漓,病情减轻,父女决定定居在库伦旗。还有这样一个传说,有一对年轻夫妇,妻子因婚后无子而郁郁寡欢,丈夫拉着妻子来到了库伦境内,遇上憩息的农牧民在歌舞,妻子下车,加入到歌舞的行列,汗流浃背,病情好转。当时由于受中国的封建迷信思想以及医疗水平的限制,采用“通灵”来治病,用来祈求祛魔消灾,解除病痛,神灵庇佑具有浓郁的萨满宗教性质。

清朝中期,随着寺庙的建设,清政府逐渐从蒙古各地区流徙蒙古人前来做喇嘛属民,于是就有大量移民涌入草原,不同部落和不同地域的文化風俗各不相同,其糟粕逐渐剔除,其精华部分保留糅合,并逐渐发扬,造就了具有鲜明特色的蒙古族安代舞蹈文化。这种“围圈唱跳”宗教仪式歌舞逐渐在科尔沁地区广泛流传开来,从而演变成一种以治病为主的载歌载舞的宗教舞蹈艺术形式。

二、宗教仪式舞蹈生态语境中的传统安代舞

原始宗教仪式舞蹈生态语境中,“绕树而舞、绕场而舞、绕车轴而舞”的传统歌舞流传了百年之久。安代治疗仪式中的安代舞,虽说没有固定的范式,但是在其仪式活动中也略窥探到古老民俗宗教文化变迁中的遗存与传承的痕迹。诸如安代舞表演场地中央要竖立一根车轴或木杆,“中间竖立的车轴称作‘奈吉木(朋木),亦称‘金柱子有结盟或避邪镇妖之意”。①参加表演者要围成圆圈,右手握一块绸巾或从蒙古袍的下摆扯下一块布块,患者散发盖脸跟随“博”、“帮唱歌手”(领唱者)边歌边舞。

(一)宗教仪式舞蹈生态中的传统安代舞的角色

安代治疗仪式中有,博道沁(帮唱歌手)、安代患者、群众等角色。“科尔沁宗教仪式中的萨满‘博的职能划分为驱逐天魔的‘阿达安代,为女性治疗婚后各种身体与精神疾病的‘乌茹嘎安代以及求雨的‘宝勒格安代”②。在安代治疗仪式中的萨满,“博”,首先取得病人的信任,然后利用自己的威信,对病人进行宽慰,使患者心理与行为得到平抚。“博”休息,由道沁(帮唱歌手)带着患者进行唱跳、赞茶、喝茶、出汗,周边的群众受现场气氛的影响,自愿参与其中成为仪式场域中的角色之一。根据患者的情况以及场面的热烈进行更高潮的安代歌舞,最后“博”重新出场,送走安代魂。“博”的治病方法和祭祀方式,也被称为唱安代或者唱鸢。

“探讨舞蹈与环境的相互作用时,我们必须注意这样一个事实:舞蹈是人类以自身的形体运动为媒质而发出的艺术行为,因此,环境与舞蹈的相互作用,必须通过舞蹈的发出者——人——来实现。”③“博”是受蒙古人民崇奉、尊崇的,这种信奉是来源于古代北方游牧民族中普遍存在的信仰——萨满文化。在蒙昧时期,人类的生产力低下,自然现象无法解释,使得人类相信有超自然的力量掌控着他们的生活,对自然物都充满了崇拜敬畏之心。所以传统安代中的“博”是祭祀活动的通灵者,担任着非常重要的角色。传统安代舞的表演中,需要两名帮唱歌手。一名在“乃吉木”旁,一名带领着人们唱跳,并舞动着手巾或襟袍踏足唱跳。帮唱歌手“不仅有领唱和伴唱的效果,更是在唱安代时达到即兴创作、张口即唱的目的”④。安代歌手除了要具备专业的演唱素质外,还要有应变能力、口齿清晰、要有出口成章的能力,随时能为当时安代场地的情况进行调整唱词;安代舞表演过程中需要男性邻居和村民的参与,共同成为舞蹈表演中的一员。在一个村子的村民修场,举办“安代”,附近几个村里的村民得到消息也随即赶来参加。因为在举行安代仪式中,村民为了抢夺场子,哪个村子都不愿意输掉气势,都希望病人来到自己村子的场子中,“因为病人会投奔最热闹、气氛最热烈的场子中去,而为了留住病人,此场子的气氛必定要达到热闹非凡、人声鼎沸”⑤。

传统安代仪式中的博就是萨满,主持安代仪式,道沁便是歌手,是萨满的助手,担任神歌主唱和安代舞蹈的领舞。安代舞的队形和舞蹈动作的基本特征是“绕场而舞”和舞者形成圆圈舞蹈,“甩巾踏步”舞蹈动作步伐体现踏步顿足的舞畴特点。不可忽视的是,现代安代舞丰富的舞蹈动作都是在传统安代舞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

(二)宗教仪式舞蹈生态中传统安代舞的道具与服饰

宗教仪式舞蹈生态中传统安代舞的表演道具是不可或缺的。传统安代在道具方面主要采用群襟、乃吉姆柱、白墙房屋、钹、铃鞭、替身。原始的生产力低下,无法满足人类自身生存和生活的能力,就用群襟来代替红绸,群襟指的就是蒙古袍子上的一角或是袖子;乃吉姆柱指的是木制车轮或车轴,放在活动场地的正中央;白墙房屋指的是用柳条、秸秆围成的房屋,用五彩稠绳点缀,房屋外围用白纸剪出女性形状;钹是一种乐器,用铜制作而成,打击钹用来发出震耳的声音,从而使安代病人时刻保持清醒;铃鞭由帮唱歌手使用,大约有两尺长,在铃鞭上系有两个铜铃和铜,用彩色的绸带点缀,发出清镜脆的声音。

服饰在宗教仪式舞蹈生态中具有表现礼制与审美的作用。“参加安代舞表演的患者、博、帮唱歌手、大众往往身穿普通服饰,在服饰方面并没有严格要求。”⑥传统安代服饰是以蒙古族日常生活服饰居多,并受库伦旗、科尔沁地区人民的自然生活环境、传统习俗、宗教信仰与自身审美心理,形成自然朴实的传统安代舞服饰。传统安代舞的服饰包含了蒙古族人民地域性和生活化的特征,人们在举行传统安代仪式中,穿着简单淳朴,富有浓郁的生活气息,村落与村落之间互相帮腔而进行的,人们更加注重参与,彰显出传统安代舞的服饰多类型、多方位的精神世界。从舞蹈生态项内部结构因子的视角看,道具和服饰对舞蹈的自然形成具有一定的影响。

三、当代舞蹈生态语境中的新(现代)安代舞

20世纪50年代以来,新(现代)安代舞逐渐兴起,并从宗教色彩的属性中脱离出来,经历了民间歌舞、专业歌舞、进入中小学课间操以及高校舞蹈课程,社区广场舞蹈的演变过程。

(一)当代舞蹈生态语境中的新(现代)安代舞的兴起

传统安代的歌舞形式是萨满教巫术活动的雏形,其继承了很多萨满舞元素,在之后安代舞的演变过程中,我们也不难发现安代舞中有许多萨满舞原始舞蹈成分。在新旧更迭的时代,安代舞受到土地改革等扫除封建迷信活动的影响,对其造成了本质上的转变。随着社会主义的改革和建设,认真正确地贯彻落实党和国家关于民族工作的基本方针和基本政策,使蒙古族安代民间文化艺术重获第二次生命。

“1956年前由科尔沁蒙古博主持仪式,歌手带领众人演唱的民间安代划为传统安代,将1956年后由专业或业余文艺工作者以传统安代为素材的民间安代舞、创演的舞台和校园、广场安代舞称为新(现代)安代舞。”①“安代,以1956年為界限分为传统安代和新安代。传统安代是以驱魔治病为目的的萨满教的宗教仪式,新安代亦称安代舞,是基于传统安代基础上进行改变的健身舞蹈。”②正是因为随着时代的进步、生产力水平大大提高、外来文化的引进以及教育的普及,安代舞也从“传统安代”中剥离出来。所以“一个舞种,只有在与环境想适应的情况下,才能生存、发展;反之,则要改变自己以求对应环境的适应。”③于是安代“博”成为了民间艺人,安代随之也成为了真正的舞蹈艺术。

宗教仪式舞蹈生态中的传统安代舞动作形态具有“顺势”的舞畴特点,只有跺、踏、甩等几个简单的动作元素,并不具有规范性。安代治病救灾的功能慢慢消失,歌、舞、乐等艺术核心元素却保留了下来。广大的专业舞者和民间艺人把传统的安代舞进行收集、整理,在原有的文化背景下又加入了一些新的适应现代的元素。经过改编和艺术加工,已成为一种风格独特,具有较高艺术价值的蒙古族民间乐舞艺术。

(二)当代舞蹈生态语境中的新(现代)安代舞的流变

“由于自然环境与社会环境的变化,人类生产方式的自然进化,社会思想认识的自然发展,舞蹈形态总是要随着时代和地域播布发生形态上的变化。”④安代舞继承古代北方游牧民族以及原始的宗教文化,但更是劳动人民在历史生活中,探索世界、认识自我的重要组成部分。

1.新安代舞的舞者。传统安代仪式中除患者之外,其博、帮唱歌手一般都是男性,而到了20世纪50年代,老少男女都能参与表演;新安代不再有安代病患者、博、帮唱歌手、大众等鲜明的角色划分,而演变成没有角色区分、人人参与的集体歌舞形式。传统安代的“博”是领导者,但随着时代的进步,封建迷信逐渐消失,“博”也逐渐转化为安代舞的组织者。安代舞为了摆脱了陈旧的枷锁逐渐形成了具有典型性的民俗活动,文艺工作者不断进行开阔、审视,提高自己的审美,努力将安代舞走向舞台,也将女性不能参加安代的传统封建思想与男尊女悲的桎梏打开了,出现了男女独、双人舞、三人舞、群舞等舞蹈形式。

1957年额尔敦巴将“安代”搬上舞台,备受大家的关注,越来越多的文艺工作者来到实地考察,向老艺人拜师学艺。随之1958年额尔敦巴在北京演绎了“安代舞”,带来了巨大的轰动,受到了人们的强烈爱戴。1959年8月‘安代舞走出国外,受蒙古国邀请参加“中蒙友好岁月”。20世纪60年代出现了代表性的表演形式,从多人跳安代舞缩减成了双人安代舞《喜讯》。20世纪80年代,内蒙古歌舞团创作并出演了《安代之歌》,它不仅使用了传统的蒙古族安代歌曲,同时也吸收了歌剧的表现形式。此后,安代舞开始作为一种全新的蒙古族艺术活跃于舞台之上。随着时代的进步与发展,人们越来越关注文化形式的多样化以及个人精神层面的丰满化。安代舞浓郁的风格和癫狂的舞蹈特征受到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喜爱和欢迎,经过不断地发展演变,从宗教舞蹈发展到广场的民间舞蹈,从民间舞蹈发展到剧场的艺术舞蹈,又进入到专业舞蹈课堂中,增强了人们增强体质、抒发情怀、缓解压力、结交朋友的桥梁。

2.新安代舞的道具及服饰。新安代舞的道具由以前的铃鞭、群襟演变成彩色的绸巾,新安代以绸巾作为主要舞蹈道具,构成了这一舞种主要特征之一,也是区分于蒙古族其他舞种和其他少数民族舞蹈的重要标志。因为现在很难见到传统道具,所以早期的置于场中央的乃吉姆柱(车轮)不见了。从传统安代舞使用衣襟是为了祛病驱邪转变成新安代舞使用的绸巾是为了表达蒙古族人民热情豪放的性格特点。编导们在舞蹈服饰上大胆创新,在作品《火红的青春》中,编导者把蒙古族传统舞蹈服饰与西方大摆裙相结合,裙摆到达360度,给人一种视觉的冲击。在国家倡导现代化和数字化社会,传统的舞蹈服饰已不能满足人们的需要,应在保持民族风格元素的基础上,大胆创新,与数字化相结合,使之更加具有观赏性和历史重现。

(三)当代舞蹈生态语境中的新(现代)安代舞形态特征

1.节奏型舞蹈形态特征。“节奏型是指舞蹈形体动作中身体各部位之间动静格局交替出现而形成的同一性规律,以节奏型来分析舞蹈特征,常以陪伴舞蹈的乐曲(包括鼓点)为据。”①新安代舞常用的节奏型主要有两种:一是在2/4抑或4/4节拍和慢速、中速的一定条件下,四分音符与八分音符长短节奏重复,四分附点音符与四分音符与八分音符长短相间的有规律节奏不断重复;二是动感较强的前紧后松短节奏的组合。以上两种节奏型都适合“甩绸、顿踏”时位感匀整的舞动特点,配以歌唱性和欢快、紧凑、活泼的运动感较强的羽调式旋律,具有非常独特的地方性舞蹈音乐特征。

新安代舞多维舞种具有歌舞音乐风格特征,歌、舞、乐融为一体,体现出比较鲜明的快、慢、快的(ABA)三段式结构特点。歌舞音乐整体结构有时比较对称、方整,有时是非方整性。内部结构以匀整性乐句结构与非匀整性乐句结构交互进行,加之音乐主题旋律联曲体的有机结合,有时音乐结构变的比较复杂。

2.呼吸型舞蹈形态特征。“呼吸,这是构成舞蹈内在韵律的重要因素。与其他形体运动门类相比较,舞蹈的呼吸不仅有实用价值———生理需要,而且具有表意和审美功能,并且与节奏型紧密相关。”②可见它对舞蹈形态的建构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舞蹈生态视域下的安代舞舞畴中的节奏型,一般是安代舞开始和结束段落使用的典型音乐节奏型,虽说音乐速度比较快,但是前紧后松的节奏型,动中有静,短节奏进行到长节奏给舞蹈者较稳定的呼吸。乐汇音乐主题构成的节奏性连续不断的重复,为舞蹈动作的创作、构成不同类型的舞畴,赋予了充分地想象空间。安代舞中段一般是慢板的音乐,四分音符节奏型与八分音符节奏型有规律的交互进行给舞蹈者充分的呼吸。

3.步伐型舞蹈形态特征:“与节奏同步进行的双脚在地面起落所形成的下肢运动称为步伐。舞蹈步伐的特征可以通过下肢的生理机能特性和运动流程规律来确认,步伐特征应从时域、空域两个方面来确认。”③双脚的步伐与甩绸、道具的动作是安代舞链条中的连环,彼此协调组合形成完整的舞蹈作品。

结语

蒙古族传统安代舞的历史生态、新安代舞的形成与发展以及安代舞生态的演变,了解到蒙古族的安代舞是一个文化内容非常丰富的舞种。从单一的一种宗教信仰、迷信崇拜,经历了不同历史时期舞蹈生态的演变过程,每个时期都赋予了不同的历史文化内涵和艺术审美特征。从传统的仪式歌舞到当代的民间歌舞、校园舞蹈、民间与广场、舞台多元互动的现代重构过程。从传统安代仪式舞蹈,演变为跨民族、超地方性的歌、舞、乐为一体的共享文化。目前广泛流传于内蒙古科尔沁地区、辽宁阜新蒙古族自治县、吉林松原前郭尔罗斯蒙古族自治县、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等东部蒙古族地区。随着人类社会逐渐向现代化、数字化的转变,我们应该在创新的道路上,依然遵循原生性舞蹈的本质,不能脱离固有的艺术形式。

〔参 考 文 献〕

[1]萨出拉.社会变迁与传统安代的现代重构

——基于库伦旗安代传承人和地方学者的口述与田野[J].北京舞蹈学院学报,2021.

[2]智星宇.蒙古族安代舞的文化内涵与传承方式[J].黄河之声,2019.

[3]智星宇.蒙古族安代舞的起源與形态特征[J].黄河之声,2019.

[4]吉日嘎拉.安代舞的历史发展演变研究[D].上海师范大学,2019.

[5]祁珺.通辽市库伦旗安代舞中“博”角色的变迁[J].内蒙古民族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

[6]王婕.从科尔沁“博”的流变探析“博舞”对蒙古族舞蹈的影响[D].沈阳音乐学院,2020.

[7]邹婧祎.安代舞及其变迁——以通辽市库伦旗为个案[D].辽宁大学,2013.

[8]莎日娜.内蒙古科尔沁地区萨满舞蹈研究[D].北京师范大学,2008.〔责任编辑:杨 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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