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药在澳大利亚的发展研究

2022-07-02 14:38耿慧吴凯和兴娟许文杰
世界中医药 2022年10期
关键词:中医药国际化中药

耿慧 吴凯 和兴娟 许文杰

摘要 通过调查澳大利亚中医政策、中医从业人员现状和中医教育情况,对联邦医管局和教育机构发布的中医药服务发展数据进行分析,梳理中医药体系在澳大利亚的发展情况,为中医药国际化传播提供参考和建议。澳大利亚作为最早进行中医立法的国家,其发展历程对于欧美国家,特别是对于后来的加拿大中医立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中医药在澳大利亚的发展已经形成一定体系,其接受度逐步提升,从业人员数量稳步增加,中医药教育有序发展。为进一步推进中医药国际化发展,需要加强官方交流与合作,将中医药文化传播上升至国家文化战略高度,积极探索建立中医药国际人才认证体系,拓宽中医药服务国际人才培养渠道,聚焦高质量发展,提升中医药国际化产业能力。

关键词 中医药;澳大利亚;中医药国际化;文化传播;中医西学;中医西传;中医药产业;国际中医药

Development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in Australia

GENG Hui1,2,WU Kai1,HE Xingjuan1,XU Wenjie3

(1 Yunnan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Kunming 650500,China; 2 University of Western Australia,Perth WA 6009,Australia; 3 Shanghai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Shanghai 201203,China)

Abstract Through the investigation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TCM) policies,the TCM practitioners,and TCM education in Australia and the analysis of the data of TCM service development released from the Federal Medical Administration and educational institutions,this paper summarized the development of TCM in Australia to provide references and suggestions for the internationalization of TCM.Australia,as the first country to legislate on TCM,has exerted a profound impact on the legislation of TCM in Europe and the US,especially in Canada.The development of TCM in Australia has become systematic.The acceptance of TCM has been promoted gradually,the number of TCM practitioners has increased steadily,and TCM education has developed orderly.To broaden the international development of TCM,the official exchange and cooperation should be strengthened to raise the cultural communication of TCM to the height of national cultural strategy,actively develop an international talent certification system of TCM,broaden the channels of talent cultivation,focus on high-quality development,and improve the international industrial capacity of TCM.

Keywords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Australia; Internationalization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Cultural communication; Western studies on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Western spread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industry; International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中圖分类号:R2-03; G321文献标识码:Adoi:10.3969/j.issn.1673-7202.2022.10.025

中医药以其特殊的健康理念和治疗手段,几百年来一直引起西方国家的好奇。近年来,随着中国的崛起和文化自信的提升,中医药在世界的传播引起我国学者的极大关注。中医药在澳大利亚的发展经历了从无到有的170多年,从最初的只有华人使用,发展到现今被澳大利亚民众普遍接受的治疗手段并牢固嵌入了其医疗体系。澳大利亚人口普查于2016年公布了最新统计结果,过去5年中,澳大利亚人口数增加了近200万,其中移民人口数增加了130万。现如今澳大利亚总人口数已达2 440万,华裔总数超过121万,约占其总人口数的5%[1]。中医药文化在澳大利亚的传播与欧美国家有着许多相似之处,作为最早进行中医立法的国家,其发展历程对于欧美国家,特别是对于后来的加拿大中医立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具有一定的特殊性和可借鉴性。

澳大利亚是最早进行中医立法的国家,并且多次与中国高等中医药院校联合办学,本土关于中医药的组织机构众多。澳大利亚政府也将中医行医纳入了商业经营范畴,允许澳大利亚的中医医馆营业。澳大利亚民众感受到了中医独特的魅力,逐步认可中医针灸等疗法和中医文化。在澳大利亚,随着专业中医从业人员的增多,民间建立了许多中医组织,许多高校也设立了中医相关学科和专业,并获得了澳大利亚政府的承认。随后,维多利亚州政府在澳大利亚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中医药调研,之后经过各方的不懈努力,维多利亚州通过了《中医注册法案》,随后澳大利亚各州也相继通过了关于中医从业的法案,中医药在澳大利亚进入了全面的发展期,并形成了较为完整的体系。随着“一带一路”的发展,中医药在澳大利亚的发展机遇与挑战并存[2]。本文通过调查澳大利亚中医政策、中医从业人员现状、中医团体和中医教育体系,分析中医药服务在澳大利亚的现状,为促进中医药国际化发展提供思路和借鉴。

1 澳大利亚中医药体系现状

1.1 澳大利亚中医药政策体系 澳大利亚政府最早于1989年出台了中医药政策,政府通过药物管理法(Therapeutic Goods Act 1989),在此法案中正式将中草药列入辅助类药物;2000年维多利亚州正式实施中医注册法(The Chinese Medicine Registration Act 2000),标志着澳大利亚对中医药注册进行了标准化的管理,并且承认了中医作为一门独立的科学,在澳大利亚享有与西医同等的地位。2011年设立了澳大利亚卫生执业者管理局(Australian Health Practitioner Regulation Agency)的下属部门中医委员会(Chinese Medicine Board Committees),是履行规范和管理职能的中医组织,专门针对澳大利亚的中医从业人员和在澳大利亚进行流通的中药,制定相关标准和规则。2012年澳大利亚卫生执业者管理局宣布对全国中医从业人员进行注册管理,使澳大利亚中医从业人员管理更加规范化,也方便统计和了解从业中医医师的人数和现状。2014年澳大利亚健康从业人员监督机构颁布社交媒体政策,旨在帮助中医从业人员在使用社交媒体时了解自己的义务,这项政策中明确规定了中医从业人员在使用社交媒介时应该注意的事项,并且禁止在社交平台进行中医广告宣传活动。2014年10月,澳大利亚中医药委员会制定了中草药安全执业指南,这项政策主要规定了澳大利亚各州目前允许进行流通的中草药及一些中草药的正确使用方法[3]。2015年7月1日,澳大利亚医疗人员管理局规定国家各州实施卫生从业人员管理国家法(Health Practitioner Regulation National Law)。2015年7月1日,澳大利亚医疗人员管理局规定所有中医药从业人员首次注册申请人均应具备适合注册的英语语言技能,此项规定表明在澳大利亚从医必须具备良好的英语水平[4]。2019年澳大利亚中医管理局更新了从业人员注册标准,详细阐述了中医师持续职业发展(Continuous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CPD)的基本要求,包括注册者每个注册年度至少参加20 h的CPD基本要求培训,自2019年12月1日起生效[4]。上述各项政策表明,澳大利亚作为最早进行中医立法的国家,其中医药相关政策趋于正规化和系统化,管理日益规范和精细。

1.2 中医药从业人员体系 澳大利亚目前共有3 000多个中医诊所和3 000多个针灸诊所,每年门诊量约280万人次,这些诊所主要采用中医针灸、推拿、中药治疗以疼痛为主的疾病[2]。截至2019年6月30日,澳大利亚联邦医管局公布的最新中医师注册人数为4 892名[4]。从统计结果可以得知,在澳大利亚各大洲都有进行中医师注册的情况,注册人数最多的是新南威尔士州,有2 003名,占总人数的1/2左右;第2位的是维多利亚州,注册人数最少的为北领地,仅有9名。注册类型分为一般性、一般性及非临床、受限性、非临床等4类,仅有2名是受限性的,即允许注册,但不可以进行行医活动。从澳大利亚联邦医管局发布的数据可以得知,中医师进行注册的专业有针灸师、针灸师和中药配药师、针灸师和中药配药师及中药医生、针灸师和中药医生、中药配药师、中药配药师和中药医生、中药医生[4]。在这几类中,注册人数最多的是針灸师和中药医生,共2 098名;其次是针灸师,共1 709名;注册人数最少的是针灸师和中药配药师,仅有2名,且只在昆士兰有人进行此类注册。澳大利亚联邦医管局统计数据显示,进行中医师注册的医疗人员年龄在25~80岁,其中注册人数最密集的年龄段在40~44岁,共664名,其次是45~49岁,共644名;30~64岁注册人数相对集中。在澳大利亚注册的中医师男女比例相对平衡,注册的女性为2 757名,男性为2 135名,女性注册人数最多的类型是一般性,有2 581名,没有女性注册为限制性;男性中注册人数最多的类型为一般性,有2 012名,仅有2名注册为限制性[5-6]。见表1~4。

1.3 澳大利亚中医药教育体系 随着澳大利亚中医诊疗水平的不断提高,澳大利亚教育部也开始逐步重视中医教育,先后有10所高校开设了中医课程,并承认了相应的学位。开设中医课程的高校分别为奋进自然健康学院(Endeavour College of Natural Health)、皇家墨尔本理工大学(RMIT University)、悉尼中医学院(Sydney Institute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南方自然疗法学院(Colleges Pty Ltd Trading as Southern School of Natural Therapies)、悉尼科技大学(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Sydney)、西悉尼大学(Western Sydney University),其中皇家墨尔本理工大学的教育是从本科阶段一直到硕士研究生阶段,其余几所学校均为本科教育[4]。这几所高校的学制也有所不同,皇家墨尔本理工大学的本科阶段为5年,硕士研究生阶段为3年,与中国中医院校的学制相同,而其他学校的学制为4年[4,8]。这几所高校所教授的课程大同小异,涵盖中医理论、中药学、方剂学、针灸基础等相关课程,但悉尼中医学院作为澳大利亚第一个开设中医专业的学校,在课程中加入了《黄帝内经》《伤寒论》《金匮要略》等中医传统课程。这些高校毕业的中医专业学生在进行中医注册时一般选择的类型为针灸师、中药医师和中药配药师。为了培养出更加专业的中医人才,澳大利亚政府组织上述几所高校与中国知名中医院校开展联合办学,进行人才交流学习,以提高办学质量[9]。见表5。

2 中医药在澳大利亚發展过程中的问题

2.1 中医药文化传播的战略地位和官方支持力度有待提高 中医药文化传播的战略地位和官方支持力度有待提高,官方层面的沟通和对话交流有待丰富和加强。2014年11月17日,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和澳大利亚总理阿博特共同见证了澳大利亚第一个中医中心的成立,这是中医药国际化发展的重要里程碑[10]。尽管如此,中医药服务的开展多以民间传播或合作交流为主,官方层面的中医药国际化的实质性合作以及合作程度还不够深入,中澳双方还未建立起以中医药服务为纽带的官方卫生合作关系和常态化交流机制,中医药的国际化发展没有很好地融入“一带一路”等国家倡议中。

2.2 中医药从业门槛高 澳大利亚政府对中医的立法既规范了从业环境,又提升了从业人员标准。由于注册门槛高,在澳中医药从业人员注册通过率低,尤其2015年7月以后语言要求明显提高,需要雅思7分,通过托福、培生学术英语考试(Pearson Test of English Academic)等语言测试,成为中医注册的瓶颈所在[10]。60岁以上的注册者明显低于35~59岁群体[4],且随年龄增加注册人数骤减,给经验丰富的老中医从事医疗活动增加了障碍。与西医10多万注册医生比较,虽然中医在澳大利亚主流医疗体系所占比例不大,但具有广阔的发展空间。

2.3 中医药国际化教育模式单一 中医药国际化教育处在发展初期,办学主体多为海外医学院校或其他高校,未能建立完善的中医药英语课程体系及标准,中国中医药教育界对国际中医药教学未形成主动输出意识,鲜少涉及产学研一体化的高层次合作。

国内中医药国际化人才培养也未得到足够重视,没有形成专门的中医药国际化人才培养体系,人才输出较为被动。仅有部分中医药院校、中医药年轻从业者具有国际化发展思维,而经验丰富的中医药从业者国际化发展的意识不够,加之语言障碍,使不少优秀的中医药从业者望而止步。

2.4 中医药产业化能力不足 目前,中医药在产业化方面和西医西药差距巨大。国内最大的中药企业,与诺华、辉瑞等世界级医药巨头比较还很弱小。同样是中药企业,国内外差距也不小。日本最大的汉方药制药企业津村株式会社可生产超过120种汉方药,在医疗用汉方制剂领域市场份额高达84%[11]。国内中药企业数量众多,但大而不强。再如,中医针灸已实现世界合法化,进入美国医保。尴尬的是,中国主导了针灸针国际标准的制定,世界针灸学会联合会总部也在中国北京,但世界上使用的针灸针80%~90%是韩国、日本生产的,我国企业在这个领域获利很少[11]。

3 中医药在澳大利亚发展的建议

3.1 将中医药文化传播上升至国家文化传播高度  应从国家外交和国际文化交流的战略高度来考量中医药的国际化发展,从国家层面制定中医药国际发展的框架,中医药的发展必须主动融入中国国际发展战略。加强与澳大利亚政府,特别是同澳大利亚卫生部的官方合作,建立中医药服务标准交流合作机制,对服务质量、服务标准进行规范,特别对中医药学科涉及的专业英语词汇进行标准化,组织高校及科研机构等各方力量编写更加易学易懂易教的中医西学经典名著和通用教材,以利于中医药文化的传播。

国家利用已有中华文化传播机构倡导,支持开展多元化的中医药对外教育和科普。开设中医西学线上课堂,邀请国内有名的中医专家开发中医药线上课程,借鉴大型开放式网络课程(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s,MOOC)形式进行网上教学;组织中医医案、养生、美容、经方、名医绝技等领域的教学,加大中医药文化的对外教育。

3.2 积极探索建立中医药国际人才认证体系 在后疫情时代,中医药国际化应主动出击,建立中医药国际化人才认证标准和体系,将国际中医药人才的医学技能认证权牢牢掌握在手中,形成国际通行标准,以更加积极主动的姿态参与各国中医药国际人才的认证,改变目前各国对中医药国际化人才认证各自为政的局面。

建立全球广泛认可的中医药国际人才认证,一方面能够有助于提升国际中医药从业人员的专业临床能力,提升中医药服务质量和信誉;另一方面,国际中医药人才统一认证,提升了我国对海外中医药发展的话语权和参与度。因此,我国政府和中医药相关管理和学术机构应该与国外相关部门就中医药国际人才认证开展多方合作,改变当前中医药国际人才认证语言要求过高,具有优秀临床经验的大龄申请者注册难度大的困境。

3.3 拓宽中医药服务国际人才培养渠道 人才战略方面,实施“中医药人才走出去,中医药学子走进来”战略。在人才输出与培养方面,建立国家层面的中医药人才输出机制。在国家公派项目中设立中医专项,依托孔子学院,由国家选派中医、中药、中西医结合、针灸推拿等专业的高水平人才赴澳大利亚进行长短期交流、讲学或工作。目前,澳大利亚中医主要以私人诊所形式存在,规模有限,可以中国官方选派等方式输出医技人才,结合澳大利亚本地资本兴建大型中医医院或中西医结合医院[8]。

另一方面,中医药学生走进来。由中国政府设立中医药专业奖学金,支持、鼓励澳大利亚公民选择中医学、中药学、中西医结合、针灸推拿等专业,赴中国进行学位研修、短期培训、实习进修等合作交流,学成归国,为中医药在澳大利亚的发展添砖加瓦[12]。

3.4 聚焦高质量发展,提升中医药国际化产业能力 实现高质量的产业化是提升中医药国际竞争力的必由之路,即通过产学研一体化,实现现代化、产业化、国际化。没有产业化就没有国际化,产业化是当前中医药发展的痛点,也是重点。

在国际贸易合作中,应借助国家力量,在贸易谈判中对中草药、中成药对外贸易有所倾斜,2015年6月,澳大利亚卫生部与中国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建立了中医药服务区贸易有关问题沟通机制,可为中药品贸易、服务质量及中医师入境提供便利。与此同时,配合企业需要,扶持、带动和发展一批国际化中医药企业,以激发中医药国际化生命力。近年来,随着华裔移民数量的快速增长,形成了规模可观的华裔中草药、中成药市场,国家应鼓励国内中医药企业形成国际化战略布局,借助国家交流的机会促成医药企业产品输出,积极开展中医药产品和服务的对外输出,寻找澳大利亚医药市场的商机,创造良好的医药营销环境,打造一批中医药国际知名品牌。

高质量的产业化还需要重视与国外高校、科研院所对中医药的联合开发与研究,加快中医药国际市场产业转化速度;加大对中医药国际化产学研高层次合作的投资和支持,鼓励企业与国内外科研院所联手研发,突破中医药国际化产业化瓶颈,树立中医药企业国际化信心,助力中医药产品和服务规模化输出。

4 小结与展望

本研究数据主要来自澳大利亚联邦医管局,数据质量可靠且具有一般性、普适性;同时,研究中参考了既往研究,与中医药国际化学者进行了充分交流和探讨,能够反映中医药在澳大利亚发展的整体情况。本研究的局限性在于,由于经费限制,缺乏澳大利亚实地调查,特别是缺少鲜活的个案、细节,没有从当地居民的认知、感受方面对中医药在澳大利亚的传播进行描述,缺乏微观视角。但这也提示了今后研究的方向。同时,应进一步加强与澳大利亚有关高校、学者、政府部门、医疗机构的沟通与交流,从多个视角来探讨中医药海外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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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16收稿 本文编辑:芮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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