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职教育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实证分析
——以广东省为例

2022-10-08 01:39李志森
高等职业教育探索 2022年5期
关键词:贡献率增长率广东省

李志森

(上海师范大学,上海 200234)

截至2020年底,广东省高职院校在校学生数量为117.8万人,比2019年增长了28.4万人,招生人数为53.3万人,扩招18万人;全省高职院校共有87所,主要以综合性高职院校和理工类高职院校为主,专任教师总数为42951人,比2019年增加了4281人。高职院校毕业生为27.36万人,其中就业人数为24.43万人,比2019年增加了0.29万人,增幅为1.2%[1]。可以看出在百万扩招政策的影响下,广东省高职教育在招生数量、办学规模以及师资力量等方面逐步发展起来。广东省经济发展主要来源于第三产业的贡献,在第三产业中像运输业、人工智能等尖端生产领域的技术工人数量缺口巨大,而高职教育之所以能够得到重视,是因为它能够培养一批具有技术精湛的知识人才,来满足这些尖端生产领域的岗位需求。高职教育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程度越大,其自身所发挥的作用就显得更为重要,因此,本研究将以计算高职教育对经济增长贡献率的方式来更直观地反映出高职教育对广东省经济发展所发挥的作用。

一、已有文献回顾

国外学者在教育与经济增长关系的实证研究中,Schultz创造性地将人力资本转换成量化形式,带入教育与经济增长关系的定量研究中,以教育资本存量和教育资本收益两个维度作为衡量指标,测算出1929—1957年美国教育对国民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为33%[2],Denison随后对Schultz的计算模型进行了修正,考虑到了总投入和边际投入收益两个因素,在劳动投入量方面的指标也进一步细化,重新计算出1929—1957年美国教育对经济的贡献率应为23.83%[3],Schultz和 Denison的研究理论和方法极具创新价值,但只局限于探讨美国整体教育与国民经济和收入之间的关系,而没有涉及其他国家或地区。Mankiw等人的研究与前面两位学者略有不同,他将研究范围扩大到除美国之外的97个国家和地区,更加明确地指出教育也是一种人力资本,在国家经济发展落后的情况下,人们更有可能选择重返校园接受教育,以期望在未来的工资收益上有所改善。其研究,通过构建回归模型对1960—1985年98个国家的样本数据进行统计,得出教育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为23.8%[4]。有部分学者把研究的重点从区域转移到不同教育层次中,Kyophilavong等人的研究涉及到小学教育、中学教育和高等教育三个教育层次,认为教育对老挝的经济发展具有积极作用并运用格兰杰因果分析方法证明了在1984—1993年间各层级教育与老挝经济发展具有双向促进关系,也能反映出不同教育层次在经济贡献上有所差异[5]。而在高职教育方面,国外与之相关的实证研究较少,文献搜索难度较大,但若从职业教育这个角度进行查阅,还是有部分文献值得借鉴,例如Mane就1972年、1980年和1992年职业教育对美国非大学毕业生的影响结果进行比较,将学生分为接受职业教育和非接受职业教育,其中将非接受职业教育的学生作为对照组,他发现在高中阶段开展职业教育对这些学生毕业后的工作生活具有积极作用,毕业生参与工作后的工资收益高于仅接受理论教育的非大学毕业生[6],工资收益也是衡量地区经济增长的一个指标,Mane的实证成果表明职业教育能够对地区经济增长发挥积极作用。

国内有关教育对经济发展贡献的实证研究兴起于20世纪80年代初期,王显润和费贵麟在1980年将长春地区6所企业687名工人作为研究对象,发现工人的教育水平与工时效率呈正向促进关系,随后又计算出1952—1978年职业教育对吉林省经济发展的贡献比重为19.2%[7]。从这两位学者的研究成果反映出,国内早期研究的侧重点与美国等发达国家有所不同,主要是在劳动者职业教育而非国民整体教育。到了21世纪,国内学者有关这方面的研究有进一步完善,研究内容主要以Cobb-Douglas生产函数、Schultz余数分析和Denison因素分析作为实证分析的理论基础,研究范围扩大到各种教育层次,职业教育也进一步细分为中职教育和高职教育,但分析各级教育经济贡献作用的实证方式各有不同,主要分为三种,一是以劳动简化系数为基础的教育综合指数计算,杭永宝对Cobb-Douglas生产模型进行适当修订,使用“权数分配法”对劳动简化系数进行重新界定,最后计算出在国内1993—2003年间,高职教育发挥的贡献作用最大,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为3.169%[8],这是较为常用的一种实证方法,推算过程通俗易懂,适合用于各层级教育之间经济贡献的比较研究,不足的是在样本量较多的情况下,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来完成计算工作;二是建立回归模型,刘晓明和王金明以经费投入作为研究重点,引入2002—2011年浙江省的相关数据进行回归建模来验证教育与经济增长的关系。研究结果发现高职教育投入与经济增长之间的相关系数为0.984,具有高度相关性,这表明高职教育在经济发展的过程中起到更为积极的作用[9],回归模型中的数据主要是依靠相应计量工具进行运算,计算周期较短,但对涉及变量采用的检验标准较为严格,一旦模型中某个变量超出5%或者10%以上的置信范围,其运算也会产生某种程度的结果偏差;三是回归模型与教育综合指数相结合,王磊从人力资本和就业机会两个维度考虑,对国内31个省市职业教育的面板数据进行研究,得出2004—2007年间职业教育平均贡献率为0.23%,该结论主要是通过计算教育综合指数的方法得出,但运算过程中所涉及到的劳动产出弹性系数则借用到回归模型进行求解[10],这种方法适合大范围的面板数据分析,实证结果能具体到每个研究变量,局限在于工作量比单纯的指数计算更大,且要考虑回归模型中各变量之间的协整关系。

本研究更倾向于用第一种实证方式进行研究,将以2001年为起点划分两个十年周期,分别是2001—2010年、2011—2020年,然后以相应年份的广东省不同受教育程度从业人员占比为基础,计算出2001—2010年、2011—2020年高职教育对广东省经济增长贡献率,通过对两个周期的纵向比较,更能反映出高职教育在不同时期对广东省经济增长所发挥的贡献程度。

二、广东省高职教育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实证分析

(一)实证基本模型

在 Cobb-Douglas生产函数:Y=AKαLβ中,Y为产出量,A为技术水平,K为资本投入量,L为劳动投入量,α为资本产出弹性系数,β为劳动产出弹性系数,α〉0,β〉0,α+β=1。

Denison认为构成劳动的质量因素为教育,数量因素分别为人均劳动小时数和同质工人的数量[11],因此,将把劳动力L分解为初始劳动投入量L0与教育投入量E的乘积,Cobb-Douglas生产函数则表示为:

其中,对时间变量t求导后,教育对国民经济增长的贡献可以表示为:

R=βe/y

高职教育对国民经济增长的贡献可以表示为:

C=pRe

其中y为某个时期内GDP年均增长率,e为教育综合指数年均增长率,p为高职教育综合指数年均增长率占年均教育综合指数增长率的比例,目前,β系数的取值在学术界没有明确的使用标准,潘艳平等人通过对1998—2006年福建省的相关数据建立差分回归模型得出β值为0.68[12],赵艳萍通过对 2000—2008年广东省的实际GDP、实际资本存量和从业人数进行回归分析得出β值为0.636[13],而国内大部分学者为了方便做比较研究,一般采用国际通用的劳动产出系数0.7作为β的取值,因此本研究亦采用0.7作为β的取值。

(二)计算过程

1.计算2001年、2010年、2011年以及2020年广东省从业人员人均受教育年限

计算前需将相关年份的广东省从业人员受教育程度所占比例进行汇总,如表1所示,所运用到的统计公式为人均受教育年限=各阶段受教育程度就业人员所占比例×年限数/100,其中:小学教育的年限数为6年,初中教育、高中教育以及高职教育的年限数为3年,本科教育的年限数为4年,研究生教育的年限数为3年。在已有公式的基础上对2001年、2010年、2011年以及2020年的相关数据进行计算,结果如表2所示。

表1 广东省从业人员不同受教育程度所占百分比

表2 广东省从业人员人均受教育年限

2.计算2001—2010年、2011—2020年的劳动简化指数

国内大部分学者通常采用的是工资差别法,即通过调查不同受教育程度的从业人员薪酬情况来计算各级教育劳动简化指数。本研究对劳动简化指数的确定亦采用了工资差别法,借鉴刘晓宇等人的计算步骤[14],需要对2001年、2010年、2011年和2020年全国不同教育程度从业人员的平均月收入进行求算,在此基础上分别得出这四个年份的全国各级教育劳动简化指数,并将其指数作为广东省不同受教育程度从业人员的劳动简化指数。由于2001年、2010年和2020年相关从业人员平均月收入的数据缺失,因此本研究将借鉴占卫国的研究方法[15],进行以下步骤:

一是根据岳昌君等人研究不同教育层次对群体收入的影响所运用到的数据[16],计算出2004年全国不同受教育程度从业人员的平均月收入;二是对中国科学院经济研究所发布2010年、2012年和2018年CGSS调查问卷的原始数据进行处理,整理出的有效样本量分别为4117、5756和4006,进而求出2009年、2011年和2017年全国不同受教育程度从业人员的平均月收入;三是将2004年、2009年、2011年和2017年这四个年份的平均月收入结果汇总于表3中;四是基于表3的计算结果,将小学文化程度从业人员的劳动简化指数定为1,可算出在2004年广东省小学、初中、高中、高职、本科以及研究生六种文化程度从业人员的劳动简化指数分别为 1.00、1.17、1.40、1.98、2.63和4.33,该指数近似替代为2001年,同理,2009年的指数结果近似替代为2010年,2017年的指数结果近似替代为2020年,2011年的指数结果可依据2011年的平均月收入结果直接得出,最终汇总于表4中。

表3 全国不同受教育程度从业人员的平均月收入情况(单位:元)

表4 广东不同受教育程度从业人员的劳动简化指数

3.计算2001—2010年、2011—2020年广东省人均教育综合指数

以劳动简化指数作为人均受各级各类教育年限的权重,通过加权求和得出:

2001年广东省人均教育综合指数=5.814×1.00+1.983×1.17+0.573×1.40+0.162×1.98+0.060×2.63+0.003×4.33=9.428

2010年广东省人均教育综合指数=5.953×1.00+2.505×1.28+0.912×1.63+0.324×3.10+0.172×4.10+0.012×6.72=12.441

2011年广东省人均教育综合指数=5.957×1.00+2.555×1.20+1.073×1.47+0.374×2.13+0.187×2.75+0.008×5.72=11.961

2020年广东省人均教育综合指数=5.952×1.00+2.661×1.34+1.440×1.69+0.738×2.39+0.432×3.43+0.027×5.85=15.355

4.计算2001—2010年、2011—2020年广东省人均教育综合指数增长率以及教育投入年均增长率

可采用几何平均法E=(E1/E0)^1/n-1进行计算,其中n为报告期年份1和基期年份0之间的时间间隔,可得出:

2001—2010年广东省人均教育综合指数增长率 E1=(12.441/9.428)^1/9-1=3.13%

2011—2020年广东省人均教育综合指数增长率 E2=(15.355/11.961)^1/9-1=2.81%

Denison认为教育在劳动者的工资收益中发挥3/5的作用[17],因此,本研究在Denison的结论基础上将0.6作为教育综合指数增长率的折算系数。广东省人均教育综合指数增长率乘以折算系数后,可以得出2001—2010年广东省教育投入年均增长率 e1=3.13% ×0.6=1.88%;2011—2020年广东省教育投入年均增长率e2=2.81%×0.6=1.69%。

5.计算2001—2010年、2011—2020年广东省高职教育综合指数年均增长率占年均教育综合指数增长率的百分比

将高职教育排除后

2000年广东省人均教育综合指数=9.428-0.162×1.98=9.107

2010年广东省人均教育综合指数=12.441-0.324×3.10=11.436

2011年广东省人均教育综合指数=11.961-0.374×2.13=11.164

2020年广东省人均教育综合指数=15.355-0.738×2.39=13.591

2001—2010年广东省人均教育综合指数增长率 E3=(11.436/9.107)^1/9-1=2.56%

2011—2020年广东省人均教育综合指数增长率 E4=(13.591/11.164)^1/9-1=2.21%

2001—2010年广东省人均高职教育综合指数增长率=E1-E3=0.57%

2011—2020年广东省人均高职教育综合指数增长率=E2-E4=0.60%

因此,可以计算出2001—2010年广东省高职教育综合指数年均增长率占年均教育综合指数增长率的百分比,即p1=0.57%/3.13%=18.13%;同理,2011—2020年的计算结果为p2=21.46%。

6.计算2001—2010年、2011—2020年广东省GDP年均增长率

为了避免价格上涨、通货膨胀等因素的干扰,需要通过不变价格的方式对地区经济生产总值进行调整,以确保实际经济增长情况的真实性。目前大多数学者常采用1952年或者1978年为基期对相关年份的GDP进行调整,本研究不采用这两种做法,选择以2001年为基期的不变价格进行计算。理由是若以1952年或者1978年为基期的不变价格作为参考,实际上是忽略了1993年之前中国居民购买商品方式是以“票证+现金”购买的情况[18]。票证和现金之间的等值计算受经济体制、物价等现实因素的影响易出现较大偏差,而2000年后中国居民购买商品不再使用票证,现金、电子转账等已成为居民常用的交易方式,物价涨幅也趋于稳定的状态。

假设广东省2001年GDP值为100,则2010年、2011年和2020年的 GDP指数分别为378.88、437.66和913.37,同样运用几何平均法,可以得出2001—2010年广东省GDP年均增长率 y1=(378.88/100)^1/9-1=15.95%,2011—2020年广东省 GDP年均增长率 y2=(913.37/437.66)^1/9-1=8.52%。

7.计算2001—2010年、2011—2020年教育以及高职教育对广东省经济增长的贡献率

2001—2010年和2011—2020年教育对广东省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分别为:

R1=βe1/y1=0.7×1.88%/15.95%=8.24%

R2=βe2/y2=0.7×1.69%/8.52%=13.87%

2001—2010年和2011—2020年高职教育对广东省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分别为:

C1=p1×R1=18.13%×8.24%=1.49%

C2=p2×R2=21.46%×13.87%=2.98%

三、结论分析与展望

(一)结论分析

1.广东省高职教育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在2001—2010年和2011—2020年的比较

接受高职教育的从业人员比重在2001年至2010年期间由3.9%上升到6.5%,增幅为2.6%,在2011年至2020年期间由7.8%上升到13.8%,增幅为6.0%。人均受高职教育年限从2001年的0.162,在2010年升到0.324;从2011年的0.374,在2020年升到0.738,这说明广东省高职教育通过政策的支持在招生人数和办学质量等方面取得较大的进步。在这两个十年周期内广东省GDP年均增长率分别为15.95%和8.52%,教育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分为8.24%和13.87%;高职教育对广东省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在第一个十年周期为1.49%,在第二个十年周期为2.98%,增幅为1.49%。可以看出,广东省高职教育在2011年到2020期间对经济增长的作用比在第一个十年周期发挥得更为积极。

2.广东省教育以及高职教育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与全国平均水平的比较

从表5的数据就能看出,在教育贡献率方面,广东省在这两个十年周期内均高于全国平均水平,差值在2001—2010年、2011—2020年分别为0.97%和1.22%,领先的优势继续扩大。在高职教育贡献率方面,广东省在2001—2010年超出全国平均水平0.04%,在2011—2020年超出全国平均水平0.6%,这说明广东省高职教育在促进地区经济增长方面还具有更大的发展潜力,在未来需要得到更多的重视。

表5 广东省和全国的教育、高职教育对经济增长的贡献情况

(二)展望

1.加大高职教育经费投入力度

高职教育的发展周期较长,它在短期内并不能带来明显的经济效益,需要得到更多的资金来维持发展,由于高职教育在发展过程中所产生的巨大成本,仅凭高职院校自身是难以承担的,因此它需要由政府、事业单位和企业等多方共同承担。一方面,广东省政府继续发挥其自身的主导作用,进一步加大经费投入力度,增加高职教育财政拨款在各级各类教育财政拨款中的比重,制定更有利于高职教育发展的教育财政政策,完善经费使用监督制度,成立专门的监督委员会或者监督小组定期审核各高职院校的经费使用来源以及去向,以确保高职教育拨款经费用到实处。另一方面,政府的直接供给能力也是有限的,需要拓宽高职教育经费的投入渠道来保障教育经费的稳定投入,可成立高职教育发展基金委员会,鼓励多方主体参与高职教育的发展,对发挥贡献作用较大的企业和个人捐赠者提供适当减免纳税金额、积分落户、生活惠利等激励政策,对于积极参与校企合作的企业,在其自身需要扩大生产用地以满足生产需求时,基于法律法规的前提下,政府部门可在征地审批、建房许可、消防安检等方面优先为其开通绿色通道,同时,合作企业还可以优先从高职院校中挑选更为优质的技能人才以满足本单位的用人需求,只有政府、学校和企业等社会组织开展合作,才能更快促进广东省高职教育发展潜力的释放。

2.着力培养高技能人才

《广东省职业技能提升行动实施方案(2019—2021年)》中明确提出在2021年底实现全省技能人才占就业人员总量的比例不低于25%,高技能人才占技能人才的比例不低于35%的目标,而在2020年,广东省就业人员数量为7039万人,技能人才数量为1330万人,占就业人口数量的18.9%,其中高技能人才数量为433万人,占技能人才数量的比例为33%[19],可以看出目前高职院校所培养出来的技能人才数量是不够的。因此,高职院校作为高技能人才的培养主体,第一是在专业人才培养方案上要做到课程设置与企业需求和岗位应用相匹配,保证培养的人才与当地生产企业的人才需求相一致;第二是在政策的支持下加强与生产企业的紧密联系,通过各种激励方式吸引不同领域的高端企业加入学校的人才培养建设,力争给学生提供更多实训平台,提高自身的技术水平;第三是高职教师要充分理解1+X证书制度的内涵,提高自身的教学水平和专业能力,让更多的学生早日获取职业技能人才认定资格,这既是高职毕业生钻研专业技术的努力成果,也是企业对高职院校人才培养的认可凭证。高职毕业生若能成为行业中顶尖的技术人才,就能够为社会创造更多的经济效益。

3.稳定高职毕业生的就业环境

第一,要面向社会加大对高职教育的宣传力度,增强社会对高职毕业生的学历认可度,政府部门、事业单位以及生产企业应适当放宽学历门槛,扩大就业容量,为高职毕业生提供更多的就业岗位。第二,高职院校应定期增设相应的职业技能培训课程以及培训讲座,邀请行业知名企业的人事专员、企业项目负责人等管理领导作为客座讲师为在校学生提供求职和工作技能指导,让在校学生更加明确自身的职业方向,提前做好合理的职业规划,通过及时完善自我以满足意向用人单位的招聘条件。第三,通过颁布和落实相应的鼓励性政策引导高职毕业生自主创业,为高职毕业生自主创业提供相应的创业补贴、租房补贴,高职毕业生申请补贴的手续要简便快捷,审核资料应明确规范,且审核周期不宜过长。第四,可利用当地的区域优势适当扩大高新技术产业园的发展规模以增加岗位供应量,对有技术要求的岗位招聘允许适当提高用人标准,但应符合实际不能过于严苛,对技术要求不高的岗位招聘应放低高职毕业生入职门槛,允许跨专业的高职毕业生前来应聘,这样在稳定高职毕业生就业环境的同时能够促进广东省产业升级和经济结构进一步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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