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共产党民主集中制的发展历程与经验启示

2022-11-23 14:12孟宪生
理论视野 2022年6期
关键词:民主集中制民主中国共产党

■邹 运 孟宪生

【提 要】民主集中制是党的根本组织制度和领导制度,是党最大的制度优势。党的百年发展历程表明,坚持民主集中制要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以党内民主推动人民民主,与时俱进地创新发展民主集中制理论,推进民主集中制的制度化、规范化。总结上述基本经验,为新时代坚持民主集中制,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提供重要借鉴。

在中国共产党推进革命、建设与改革发展的百年辉煌历史进程中,“国家政权应该怎样组织?国家应该怎样治理?这是一个关系国家前途、人民命运的根本性问题。经过实践探索和理论思考,中国共产党人找到了答案”[1]。民主集中制是维系党的生命的根本组织原则和制度,将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有机结合,为全面深化改革、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发展提供了强大制胜法宝。深入探究中国共产党民主集中制的核心意涵,回顾其发展历程,总结其历史经验,以史为鉴、开创未来,对于坚持和完善党的全面领导、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具有重要意义。

一、中国共产党民主集中制的核心意涵

民主集中制是中国共产党在长期革命、建设、改革实践中始终坚持的根本组织制度,是党战胜困难和抵御风险的重要法宝。要确保中国共产党始终成为伟大事业的领导核心,必须坚持民主集中制。有必要明晰民主集中制的核心意涵,阐明其本质要义,从而为民主集中制研究提供概念和范畴支撑,这也是开展相关研究的逻辑起点。

(一)民主集中制本质上是民主制

中国共产党的性质决定了民主集中制的根本性质,是区别于集权制与集中制的存在。“在我们国家,如果不充分发扬人民民主和党内民主,不充分实行无产阶级的民主制,就不可能有真正的无产阶级的集中制。”[2]在民主与集中的对立统一关系中,民主是基础和前提,是起决定作用的方面,没有广泛充分的民主,就难以形成正确的集中,民主是其本质所在。邓小平就曾明确提出:“民主集中制的中心是民主。”[3]这告诉我们,民主和集中本质而言都是为了更好发展和推动民主,不是将“民主集中制”视为“民主”和“集中”前后两个过程的简单相加,也不是将其视为“民主”和“集中”简单的相互组合。单独谈论“民主”或单独谈论“集中”,割裂了民主与集中的内在有机联系和辩证统一关系。质言之,民主集中的辩证统一和互为保障是本质所在。在我国革命、建设和改革过程中,中国共产党坚持发扬党内民主精神,积极营造党内民主讨论环境,不断开拓党内民主发展的新路,推动党内民主进入崭新阶段。尤其在党的十八大以后,党中央制定一系列法律法规,保障党内民主有效推进,让民主精神贯穿党内生活全过程。我国的民主制的建立和发展具有鲜明的历史性和民族性,具有自身的独特性价值,客观科学理性地评判“是不是民主”要基于全体人民能否依法管理国家和社会事务,全体人民能否畅通表达和实现利益要求等。

(二)民主集中制离不开党的集中统一领导

当前,国际形势日趋复杂多变,国内改革发展发生深刻变化。在此形势下,坚持集中统一领导,保障党的力量凝聚和行动一致,有利于增强党的团结和社会稳定,有利于推动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建设,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历史与现实证明,任何一个领导集体要保证坚强有力,必须具有一个核心作为力量保障,需充分发挥其总揽全局、协调各方的重大作用。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强调:“为了建设一个强大的社会主义国家,必须有中央的强有力的统一领导。”[4]这深刻阐明了党的集中统一领导在促进党和国家事业兴旺发达上的重要作用。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强调“四个意识”和“两个维护”,使党在思想上统一、政治上团结、行动上一致。历史和现实证明,坚持党的集中统一领导,始终是党和国家的根本命脉所在。对“集中”的理解十分重要,与专制的“集中”相区别,“集中”必须是建立在民主基础上的。科学贯彻执行民主集中制这一根本原则,要特别注重以此为依据,对党内生活进行对照、检查和判断。

(三)民主集中制遵循民主和集中的辩证统一

民主和集中是相互制约又相辅相成的关系,党和国家领导人就这一问题曾作出多次表述。习近平在十八届六中全会精神专题研讨班上强调:“我们实行的民主集中制,是又有集中又有民主、又有纪律又有自由、又有统一意志又有个人心情舒畅生动活泼的制度,是民主和集中紧密结合的制度。”[5]可以从三个维度对这一关系加以理解:第一,没有民主就不会有正确的集中,离开民主讲集中,民主就会演变为独断专权是充满狭隘的民主;第二,集中是民主的归宿,脱离集中讲民主,就会违背民主原则,也不可能形成统一的思想;第三,民主与集中是相互联系、相互促进的。在党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尤其在不同历史发展阶段或特殊历史时期,民主和集中存在适当的偏重。进入新时代,一方面,中国共产党不断推进全面从严治党,将坚持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作为党的建设首要任务;另一方面尊重党员主体地位,充分发展人民民主和党内民主,强调以全过程人民民主坚定维护人民群众切身利益。本质而言,民主和集中的统一,主要源自于二者在追求目标上的一致。二者的目标就是要把党组织建设成为一个有战斗力的统一整体。正是基于这一目标,民主和集中高度统一于民主集中制,如果离开这一目标,二者的辩证统一就失去了存在和发展的价值。

二、中国共产党民主集中制的百年发展历程

中国共产党的百年奋斗历史就是民主集中制在实践探索中不断发展和完善的历史,这一历史进程高度反映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信心和底气。总结民主集中制发展的历史与实践发展历程,对这一制度在新时代的深化发展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具体而言,经历了以下四个历史发展时期。

(一)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民主集中制的形成发展

虽然党的一大和二大没有明确提出“民主集中制”这一概念,但制定了多个体现民主集中制原则的规定。这些都进一步体现了民主集中制的内容所在。1927 年6 月,《中国共产党第三次修正章程决案》规定:“党部的指导原则为民主集中制。”[6]此为首次在党章中将民主集中制明确规定为党的指导原则。之后,党的六大提出“实行真正的民主集中制”[7]。但由于早期共产党人对民主集中制缺乏充分认识与实践,民主集中制遭到严重破坏,“左”倾教条主义在党内盛行,致使党和红军陷入生存危机,被迫进行长征。1935 年1 月,党中央在遵义召开政治局扩大会议,结束了王明的“左”倾冒险主义,确立了以毛泽东为主要代表的马克思主义正确路线在党中央的领导地位。自此之后,中国共产党更加致力于探索民主集中制的重要意义和本质意涵。1937年5月,毛泽东在中国共产党全国代表会议上说明发动全党的积极性需要依靠实施民主集中制。[8]1940年1月,毛泽东鲜明地提出了“政体——民主集中制”就是“新民主主义的政治”[9]。1945年,党的七大召开,民主集中制的理论表述基本定型。党的七大通过的党章规定:“民主的集中制,即是在民主基础上的集中和在集中领导下的民主。”[10]在这一时期,民主集中制逐渐形成并于革命实践和党的建设中不断应用调试,为夺取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提供了坚实的组织基础,但民主集中制多停留在原则和理论层面,未完全上升至制度设计层面。

(二)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民主集中制的曲折发展

新中国成立后,中国共产党成为执政党,作为党的组织原则的民主集中制,得以拓展到国家政治生活的其他诸多领域。1949年9月,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通过《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共同纲领》,规定我国的政治制度是民主集中制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1954 年9月,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召开,规定:“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地方各级人民代表大会和其他国家机关,一律实行民主集中制。”[11]1956年底,党的八大召开,八大党章在七大党章基础上,拓宽思路将集中“领导”下的民主改为集中“指导”下的民主,明确规定“中国共产党的组织原则是民主集中制。这就是在民主基础上的集中和在集中指导下的民主”[12],同时还增加了相关内容,进行了有效的制度建设创新。这一时期,共产党人对民主集中制的认识不断深化且探索从未停止。令人遗憾的是,1956年以来,全党开展整风运动、反右派斗争,在政治、组织、经济上皆造成了严重的危害,民主集中制亦受到破坏。1962 年,在“七千人大会”上,中央主要领导人作了讲话或报告,旨在总结经验教训,发扬党内民主。毛泽东以民主集中制的问题为中心,要求不论党内党外,都要充分发扬民主集中制,解释了为什么要坚持民主集中制,提出了民主的解决解决人民内部矛盾的重要方法便是批评与自我批评。[13]邓小平也强调:“民主集中制是党和国家的最根本制度,……是关系我们党和国家命运的事情。”[14]虽然这次会议反复强调了民主集中制的极端重要性,但由于当时党和国家已积累形成了持续的“左”倾错误。1966年5月,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通过了关于开展文化大革命的通知,这加剧破坏了民主集中制。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这一制度的曲折发展,既说明当时对民主集中制的认知没有达到理解民主和集中是辩证统一互为保障的高度,又反映了民主集中制缺乏切实有效的制度保障机制,影响了制度的实施发展。但客观来讲,民主集中制也被较为广泛地应用于国家和社会建设中,在理论发展、制度建设上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深化发展。

(三)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民主集中制的走向成熟

改革开放是党的历史上一次重大的转折与伟大的觉醒,亦是民主集中制发展史上的重要时期。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中国共产党恢复并在发展过程中进一步健全了民主集中制。邓小平指出,“民主集中制的中心是民主”[15],“解放思想,开动脑筋,一个十分重要的条件就是要真正实行无产阶级的民主集中制”[16]。《中国共产党第十一届中央委员会第三次全体会议公报》强调民主和集中的辩证统一关系[17],并且提出为了保障民主的顺利实施,必须加强法制建设。1979年3月,在正确总结正反两个方面的历史经验基础上,邓小平在《坚持四项基本原则》一文中说明,实行民主集中制是民主基础上的集中和集中指导下的民主相结合。[18]这也精炼揭示了民主集中制的本质。1981 年6 月,《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为我国民主的改善与发展进一步指明了正确的道路。党的十三届四中全会以后,以江泽民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按照“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加强党的建设,深入贯彻民主集中制,“集体领导、民主集中、个别酝酿、会议决定”[19]的“十六字方针”,后被正式写入党的十六大章程。1992 年,党的十四大章程在十二大章程的基础上,结合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相关经验进行了修改,强调民主集中的本质并要求全党实行正确集中,保证全党行动一致,迅速执行。[20]党的十六大以后,以胡锦涛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在全面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背景下完善民主集中制建设,强调“推进党的制度建设,要坚持以党章为根本、以民主集中制为核心”[21]。

可以说,在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民主集中制逐步恢复并走向成熟。在这一时期,中国共产党将民主与集中有机结合,进行了相应的创新性表述和发展性阐释,不断推动民主集中制的制度、理论与实践走向成熟。

(四)新时代民主集中制的守正创新

进入新时代,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深入推进民主集中制理论与实践的守正创新。习近平在《始终坚持和充分发挥党的独特优势》中指出,民主集中制是“我们党最大的制度优势”[22]。他还强调:“民主集中制是中国国家组织形式和活动方式的基本原则。”[23]之后,《关于新形势下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等相继出台,规定:“民主集中制是党的根本组织原则,是党内政治生活正常开展的重要制度保障。”[24]这一系列党内法规为民主集中制的发展提供了制度机制上的保障。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完善和落实民主集中制的各项制度,……既充分发扬民主,又善于集中统一。”[25]2018 年2 月,党的十九届三中全会召开,明确坚持和完善民主集中制深化党和国家机构改革,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2018 年8 月,《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增加了“坚决维护习近平总书记党中央的核心、全党的核心地位,坚决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等内容,将“两个维护”作为党的纪律严格落实,以此加强民主集中制制度化建设。2019 年10 月,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继续致力于健全民主集中制的相关配套机制。2021年11月,《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强调,健全民主集中制,使党的领导制度体系不断完善。新时代,中国共产党持续推进民主集中制建设,建立健全以民主集中制为核心的制度体系,不断推进民主集中制的理论创新、制度创新、实践创新,助力开启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新征程。

三、中国共产党民主集中制建设的经验启示

在百年历史历程中,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创造了一个又一个辉煌与奇迹,其中,民主集中制建设不断推进并取得了重大成果,也在这一过程中积累了诸多宝贵经验。系统梳理我们党民主集中制建设的基本经验和智慧,对坚持党的全面领导具有重要价值,为新时代坚持和完善民主集中制提供了重要借鉴。

(一)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

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在党的事业遭受挫折的经历中我们党初步形成关于领导核心的认识,并在革命和建设的实践中不断深化认识。社会主义建设时期,不断加强党的集中统一领导,集中力量发展社会生产力,推进最广泛而深刻的社会变革。在各种风险考验面前,党中央的坚强有力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不断前进的“定海神针”。进入新时代后,党中央明确提出“两个维护”,对民主集中制进行了时代性创新发展。实践发展表明,要治理好我们的党和国家,维护党的核心、维护党中央权威至关重要,关系党和国家的前途命运。面向未来,广大党员和人民群众要坚决做到“两个维护”,树立“四个意识”,践行“四个服从”,以此团结全国各族人民,形成无坚不摧的磅礴力量,向着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勇毅前行。任何不遵循党的统一指挥,违反和破坏民主集中制的行为,都必须受到严肃的批评和处理。

(二)坚持以党内民主推动人民民主

这是党领导我国民主政治发展的重大优势。历史发展的实践充分证明,以党内民主推动人民民主是始终贯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建设全过程的。党的十三大第一次提出“以党内民主推动人民民主”[26]这一表述;党的十六大报告指出“党内民主是党的生命”[27];党的十八大报告再次强调,要“健全党内民主制度体系,以党内民主带动人民民主”[28]。以此为指导,党内民主和人民民主深化发展,取得了重要的实践成果。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领导中国人民进行了争取民主、反抗压迫和剥削的艰苦斗争,实现了人民当家作主的梦想。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党领导人民建设和巩固国家政权,人民当家作主的政治架构、经济基础、法律原则、制度框架基本确立,中国的民主大厦基本建成。改革开放以来,继续发扬党内民主精神并强调全过程人民民主,民主发展进入新的历史时期。

总之,以党内民主推动人民民主,是完善民主集中制建设的根本要义。中国共产党始终团结带领人民从民主的组织、价值、制度上持续进行探索实践。新的征程上,必须坚持以党内民主推动人民民主,更好坚持和发扬民主集中制,进而为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提供有力保障。

(三)与时俱进地创新发展民主集中制理论

任何制度的发展都必须跟进其所处的时代和现实实际,不能因循守旧、固步自封。历史和现实表明,与时俱进,是党的政治品格。中国共产党不仅始终坚持民主集中制原则,并且与时俱进地创造和深化其理论发展。从党的五大正式提出,到党的七大进一步发展,再到七大党章的具体阐释,我们党始终跟进我国革命、建设、改革发展中遇到的新情况和新问题,对民主集中制进行理论阐释,对其理论概括愈加科学和准确。面向未来,要秉持勇于创新的精神,与时俱进地推进相关理论创新,不断完善党的建设相关理论体系,才能源源不断地推动民主集中制的制度优势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上始终得以彰显,保证这一制度在重大危机面前得到检验,进而确保党和国家长治久安、稳定发展。

(四)推进民主集中制的制度化、规范化

作为由一系列具体制度构成的体系性存在,民主集中制不仅要注重各项具体制度的建立健全,还要促使各项具体制度之间实现相互联接、协同联动。党的百年发展历程已然证实,中国共产党不断立足于我国国情与执政环境,进行民主集中制制度化、规范化发展。中国共产党自成立以来就始终坚持民主集中制原则,结合党的自身建设需要,制定了一系列规章制度和党内法规,形成了一整套民主集中制的制度体系。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共产党致力于搭建一套细致严谨、切实有效的民主集中制制度体系,以适应时代发展之更高要求。党内民主制度、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协商民主制度等各项党的具体制度得到进一步发展完善。

总而言之,离开各项具体制度,民主集中制便无法得到贯彻落实。新的发展征程上,民主集中制的制度体系建设不能一蹴而就,而是一个长期的发展过程,推动民主集中制的制度化规范化建设是战略性任务、系统性工程,需要我们长期关注,持续推进,稳定建设,以充分发扬民主集中制的先进制度优势,并将其转变为党和国家发展的强大治理效能,不断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也需要我们突出重点、抓住关键,强化各项具体制度间的衔接,努力构建科学完备、运行有效的制度体系,更好地满足广大人民群众在民主政治方面日益增长的需要。

党的百年发展历程好比一条河流,蜿蜒曲折但是始终坚定地向着一个方向奔涌前进。我们党的建设从来都是在不断地探索中摸索前进,在不断地反思中奋起发展的。作为这一非凡历程中的一个小小缩影,民主集中制的演变发展也是如此,它不仅鲜明折射了党的建设发展的曲折发展进程,还充分验证了我们党的先进性、真理性和强大战斗力。可以说,民主集中制建设是党的一项长期的历史任务,必须不断因应时代发展新要求,并秉持改革创新精神,对其常抓不懈。持之以恒地贯彻执行民主集中制,不断强化党的创造力和凝聚力,保证党的高度团结统一,才能持续助推我国现代化治理体系更加完备更加健全,进而深入推进中华民族自尊自觉自信自强的伟大复兴进程。

注释

[1]习近平:《论中国共产党》,中央文献出版社2021年版,第93页。

[2]《毛泽东著作选读》(下),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822页。

[3][15]《邓小平思想年谱(一九七五——一九九七)》,中央文献出版社1998年版,第98页;第98页。

[4]《毛泽东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32页。

[5][24]《十八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下),中央文献出版社2018年版,第586页;第429页。

[6]《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4册,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年版,第268页。

[7]《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5册,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年版,第395页。

[8]《毛泽东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278页。

[9]《毛泽东著作选读》(上),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365页。

[10]《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22册,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年版,第538~539页。

[11]《建国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5册,中央文献出版社1994年版,第451页。

[12]《建国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9册,中央文献出版社1994年版,第87页。

[13][14]《建国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15册,中央文献出版社1994年版,第115页;第164页。

[16][18]《邓小平文选》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144页;第175页。

[17]《三中全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年版,第9页。

[19]《江泽民文选》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第480页。

[20]《改革开放三十年重要文献选编》(下),中央文献出版社2008年版,第1748页。

[21][22]《十七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下),中央文献出版社2013年版,第443页;第1023页。

[23]《十八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中),中央文献出版社2016年版,第55页。

[25]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62~63页。

[26]《十三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50~51页。

[27]《十六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下),中央文献出版社2008年版,第178页。

[28]《十八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中央文献出版社2014年版,第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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