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扬科学精神 传播科学思想
——现代科技馆体系实现科学文化价值引领的思考①

2023-01-09 04:24
自然科学博物馆研究 2022年1期
关键词:科技馆场馆科普

刘 萱 任 鹏

2021年发布的《全民科学素质行动规划纲要(2021—2035)》(以下简称新《纲要》)作为科学普及领域的纲领性文件,对传播科学思想、科学方法做出了明确要求,特别是着重强调了对科学精神和科学家精神的弘扬。作为呈现、表征科学文化的重阵,科普场馆亟需直面时代需求,思考如何通过传统展览展示和数字化、虚拟化等新技术的应用,实现科学文化的价值引领。

一、 科学思想与科学精神的时代内涵

随着现代科技馆体系建设的逐步深化,科普场馆通过非正规教育手段向公众传播科学知识已经取得了显著成效,但对在展览展示中融入科学思想、科学方法,乃至通过科技展览和活动达到弘扬科学精神的至高要求,都还远没有受到和科学知识的传播普及同等的重视,科普的学理概念和工作实践都亟待提升。

(一) 科学方法

科学方法是人们在认识和改造世界中遵循或运用的、符合科学一般原则的各种途径和手段,包括在理论研究、应用研究、开发推广等科学活动过程中采用的思路、程序、规则、技巧和模式[1]。狭义的科学方法是指认识自然或获得科学知识的程序或过程,即特定的科学门类所使用的或对其来说恰当的探究程序、途径、手段、技巧或模式。广义的科学方法则是指由正确的世界观决定的人们正确的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根本方法。

在前科学时代,亚里士多德的《工具论》是古代逻辑方法的集大成著作,由欧几里德开创的几何学和由阿基米德奠基的静力学是运用这些古代逻辑方法的杰出体现和典范。近代科学诞生前夜,经验论者F.培根的《新工具》(1620年)和理性论者笛卡尔的《论方法》(1637年),这两部鸿篇巨制系统提出了科学方法的两翼——经验归纳法和假设演绎法。在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的科学和哲学舞台上,出现了一批批判主义的代表人物,对科学方法的发展也做出了杰出贡献。其代表人物有马赫、彭加勒、迪昂、奥斯特瓦尔德、皮尔逊等,他们是20世纪科学革命(物理学革命)和哲学革命(逻辑经验论)的先驱,也是现代科学方法的滥觞。科普场馆有必要展示科学方法的发展历程,揭示科学方法的丰富性,而非单一性,从而让人们更加客观地认识科学、体验科学、运用科学。科普场馆在利用能上手的“道具”方面是独一无二的,需要有道具、实验器材等让观众体验和操作。近十年来,互动展览的发展已改变了传统的博物馆世界,更加强调科学方法应用过程的呈现和教育。

(二) 科学思想

科学思想是指科学家在各种特殊科学认识和研究方法的基础上提炼出来的、能够发现和解释其它同类或更多事物的观念集合,它对进一步的、更广泛的科学研究和社会实践具有导向作用[1]。科学思想指涉英文中的科学思维方式(way of thinking)、科学的想法(thought)、科学的概念(idea)等一系列内容。

19世纪的科学以探索宇宙的奥秘,追求“对任何思想主体、民族、时代或文化都完全相同的宇宙之理”为信念,确立了近代科学主义思想。它有四个方面的世界观预设:(1)现实的存在独立于我们对于世界的表征;(2)现实独立于用来描述它的语言;(3)真理是一种精确的表征;(4)知识是客观的。当时对科学思想的认识就建立在这样一种科学观的智识基础之上。相应的,19世纪末到20世纪上半叶,处于发展高潮的科学工业博物馆也倾向于传递科学对社会巨大的正向改造力量,可称之为“学院科学”。“学院科学”是“科学最纯粹形式的原型”,是科学家出于好奇心而生产知识、传播知识,“为知识而知识”是他们的基本原则。到了20世纪下半叶,随着美国海洋生物学家蕾切尔·卡逊《寂静的春天》(1962年)一书的出版,人类首次意识到了科学可能带给地球的毁灭性灾害。继而出现的核安全风险等一系列的科学技术风险,引发了我们对科学技术的重新审视。著名学者齐曼指出:20世纪80年代以来,科学正发生着“一场悄然的革命”,科学与社会政治、经济的相互作用日趋复杂,科学知识的生产日益同国家、企业的利益紧密相连;由此形成了“后学院科学”[2]。我国学者曾国屏等人也在仔细分析我国公民科学素质测评结果与国外的差距之时,提出了“生活科学”概念,总结归纳了一系列“后学院科学”时代科学思想的特点[3,4]。

(三) 科学精神

科学精神则是在继承人类先前思想遗产的基础上,逐渐发展起来的科学理念和科学传统的沉淀,是科学文化深层结构中蕴含的价值和规范的综合[5]。美国科学社会学家默顿认为:普遍性、公有性、无私利性和有条理的怀疑性构成科学的精神气质[6]。我国科学家竺可桢于1935年在南宁的一次会议上发表演讲,把科学精神看作是培养科学的“空气”,而科学精神就是“求是”精神,即“只问是非,不计利害”。他所说的科学,实际上不局限于自然科学。周光召认为,科学精神就是彻底的唯物主义精神,客观唯实、追求真理是科学精神的首要要求。蔡德诚把科学精神归纳为“六要素”,即:客观的依据、理性的怀疑、多元的思考、平权的争论、实践的检验、宽容的激励[7]。很难说哪种认识是绝对正确和全面的,因为科学精神的形成首先与当时的科学进展有关,其次是从科学与社会的互动关系中产生的认识,具有时代背景特色。

在我国,科学精神已经成为科学普及工作中的重要一环,在《全民科学素质行动计划纲要(2006—2020)》中已经专门提及,而在2021年发布的新《纲要》中更是加大笔墨着重描述。虽然无形的科学精神与科普场馆使用的有形展示方式具有天然差异,但通过有形的展览展示弘扬科学精神已经成为当今时代对科普场馆的必然要求。

(四) 科学家精神

顾名思义,科学家精神是科学家群体身上集中拥有的群体性精神气质。“科学家精神”这一概念,于2019年首次正式出现在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进一步弘扬科学家精神加强作风和学风建设的意见》(以下简称《意见》)中。《意见》出台以来,引起了学界和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特别是涉及科学精神与科学家精神的内涵、我国弘扬科学家精神的需求与策略、科学家精神在不同时代的主要特点等[8,9]。正如2020年9月11日习近平总书记在科学家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所论述:“科学无国界,科学家有祖国”。在以开放、包容的态度接受国际科学文化的同时,注重提升民族文化自信和建设以科学家精神为代表的具有中国特点的科学文化内容,正是当今时代赋予现代科技馆体系建设的重要使命。

二、 各类科普场馆展现科学思想、科学方法的特点

虽然传播思想、方法等科学文化范畴的内容是对当代科普场馆的共性要求,但各类科普场馆因其所形成的历史背景、工作机理、内容特征等因素,所呈现的科学文化内容仍有较大分别。本研究沿用国内外学界常用的分类方式[10-12],分别对自然类博物馆、科学与工业博物馆、科技馆(科学中心)和园囿型博物馆及生态保护区进行论述。

(一) 自然类博物馆

自然类博物馆主要包括自然博物馆、天文馆、地质博物馆等。长期以来,自然博物馆承担着收藏、研究、展教三大功能,随着社会的发展,自然博物馆的功能呈现越来越多元化的趋势。有学者指出,博物馆本质上是教育中心、研究场所、学术园地和文化机构。21世纪的自然博物馆应包括研究功能、教育功能、展示功能、社会文化功能、政治功能以及社会福利的提升和改善生活品质的功能。近年来,我国自然博物馆出现了一些新的变化,主要功能除了标本收藏、科学研究、科学教育外,还涉及生态园林、旅游休闲服务。例如,上海自然博物馆新馆提出其建馆目标和功能定位为:将力争“跻身世界一流”,成为一座融展示与教育、收藏与研究、文化与休闲、科学与艺术于一体的现代化、综合化的自然博物馆。

自然博物馆在展览展示形式方面也出现了一些新的变化。一是从“分类学”到“主题制”。传统自然博物馆分门别类的“分类学”教科书式展示方式已经被彻底颠覆,代之以“主题制”的展示方式。二是从“过去导向”到“未来导向”。过去,自然博物馆的建馆宗旨主要是为了管理和保存这个充满丰富生命的自然界以及人类文明的世界,以收藏和研究为其主要目;而随着社会的发展,博物馆的文化服务功能发生了很大变化。三是从展览“物品”到展览“理念”。与传统自然博物馆以展览“物品”为主的功能不同,现代自然博物馆更注重教育功能,注重对科学观念的展示和传播。

(二) 科学与工业博物馆

科学与工业博物馆主要包括科学博物馆、技术博物馆、工业博物馆等。科学与工业博物馆发展成为科学和技术领域重要的博物馆类型之一,它收集的重要历史材料涉及发电技术、交通、通讯和制造业等多个领域,藏品数量丰富,覆盖了整个19世纪的工业生产和实践[13],既是对自身强大技术能力的展示,也是一种先进科学技术知识的普及[14]。科学与工业博物馆是自然博物馆的发展和补充,在先进科学技术展示上有着较大的优势[15]。由于工业博物馆兴起于西方科技革命成就展示和工业遗产保护热潮,主要以欧美发达国家为代表。博物馆一方面以工业历程和科学知识的展示和教育为内核,借助当代科技、媒介手段传递科技知识;另一方面重视遗址的原生化保护和人本化活动与服务的开展,在组织、运作等各方面越来越多地与个体、组织相联系,面向社区和未来塑造工业文化新形态,是传统与现代博物馆理念交融实践的典范[16]。

科学与工业博物馆的特点体现在以下方面:一是对于工业机械及相关技术制品实物的展示,它主要通过对现代工业设备和相关制品的静态展示和自动演示,对科学技术原理、工业文化及其发展历程等进行展现,以此向公众开展科普教育。二是通过“社区化”发展,塑造地方文化新形态与共同记忆。在生态博物馆理念的影响下,面向社区的博物馆成为新的探索主题。其中,以工业厂区居民聚居地为基础的工业博物馆是开展这类尝试的重要场所。三是打造文化创新力量。注重创新理念的激发和文化品牌的创造,通过新型文化项目的打造成为文化传播的主动力量。四是场所变化,赋予遗址新活力。遗址类工业博物馆能够凭借其特殊的场所空间刺激新的文化灵感,并根据现代需要赋予原址新的活力,德国鲁尔区奥伯豪森储气罐现代博物馆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三) 科技馆(科学中心)

科技馆(科学中心)主要包括具有互动功能的现代科学中心以及部分科学中心与传统博物馆的融合体。进入20世纪以后,科学技术发展速度明显加快,科学技术成果呈爆炸式增长,科学技术与经济社会发展的相互作用日益重要;社会要求人们具有比过去更为深入和广泛的科学素养,要求更多人从青少年时代就养成爱科学、懂科学、用科学的良好习惯,树立从事科学技术工作的远大志向,所有这些都需要公众更好地理解科学和技术。基于上述缘由,科学中心在这个时期从发达国家走向发展中国家,如雨后春笋般发展起来[17]。

科技馆同自然类博物馆、科学与工业博物馆的差异主要表现在以下几方面:一是在展览形式上更加强调参与性,通过更加多样化的形式吸引参观者参与到其中;二是展品中的原物和科技文物较少,更多地运用现代展示技术和信息技术进行呈现,展示内容以科学原理为主;三是定期开展科技活动、科普报告活动等。由这些差异来看,现代科技馆更加关注的是科普和教育功能,其根本目的在于提升参观者的科学技术素养[15]。约翰·比特尔斯通等人曾写道:“参观科学中心是一种体验……科学中心旨在营造一种让人心情放松、开放而又能激励观众学习的氛围和环境,向观众传递这样一种信息,即‘在这里你将会发现很多独特且值得一看的东西,而且你会感觉一切都十分友好和温馨’。”[13]

(四) 园囿型博物馆及生态保护区

主要包括动物园、水族馆、植物园、湿地博物馆等。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将博物馆表述为:“但凡博物馆,都负有同一个任务:为社区整体利益而研究、保存或展示具有文化价值的物件”,园囿型博物馆也不例外。例如,动物园是指通过专业规划与管理,将活的动物加以饲养、研究、陈列的场所,常致力于濒危动物的保护事业[18]。受博物馆行业整体理念的发展所影响,园囿型博物馆也发生了较大变化,由传统的牢笼式、放养式,逐渐向沉浸型、生态型转变。

科普场馆在漫长的发展和演变过程中,所具备的功能逐渐得到丰富,从以往的单纯科技展示到宣传教育,其在社会环境中的价值逐渐得到提升。基于此,在未来的发展建设中,各类场馆不仅需要坚持和发扬已有的基本功能,而且需要结合时代发展的背景,在发展建设中引入先进的科学技术,在内容上加强科学方法、科学思想、科学精神的传播,对场馆服务模式、教育功能做出创新,以公众为核心出发点,提升科普场馆的体系服务能力,满足人民群众多样化、个性化的科学文化需求。

三、 当代科学文化建设对科普场馆的要求

(一) 发挥科普基础设施的基本功能:传授科学知识与技能

任福君等学者提出了创新文化的层级结构,并在科学家精神的相关论述中论及了科学文化的总体结构,并将讲好科学家故事、弘扬科学家精神作为其中的重要一环[8,9,19]。尽管目前科学技术的更多层面开始被学界和社会各界所重视,其传播的重要意义也一再被强调,但科学知识与技能的传授仍然是科普场馆最为基本的功能,在今天仍然拥有重要意义,并且是进一步发挥其他各项功能的必要基础。这样的功能定位不仅适用于现代科技馆体系建设,同样适用于科学普及和科学教育的总体要求。为了适应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和国家创新发展的需求,科普场馆传授科学知识与技能的基本功能有必要进一步强化。

(二) 拓展教育基地职能:倡导科学方法、传播科学思想

正如本文重点论及的主体内容,可以看到科普场馆倡导科学方法、传播科学思想是具有历史传承的重要职能使命,是随着科普场馆自身几百年来的不断发展演进以及各类科普场馆在历史舞台的登场逐渐完善、丰富而成的功能谱系。一方面,场馆类别的丰富反映的是社会需求的变化,无论自然知识、工业文明还是生活科学等理念都反映了最广泛的社会公众对科学文化需求的日益丰富多样。另一方面,科普场馆作为传播和表征科学文化的教育基地,其所传播的科学思想和科学方法也必然受到科学自身发展和由此所导致的思想、方法转变的影响,敏锐地把握和跟进这些重大转变在当前尤为重要。

(三) 面向新时代需求:弘扬科学精神和科学家精神

以科普场馆为主要场所和重要阵地弘扬科学精神和科学家精神,既是公众对科学文化需求极大化所产生的时代要求,也是现代科技馆体系建设为国家科技发展乃至国家整体创新发展服务所决定的。特别是科学家精神概念的提出及其在新《纲要》等重要文件中不断被强调,反映的是传播过程中最顶层价值引领的重要性,也是走向文化自信的必经之路。如果科学思想、科学方法所反映的是科学文化自身的特点和完善性,那么科学精神和科学家精神体现的则是科学文化在社会整体文化中所处的位置,并涉及科学文化在社会中如何与其他文化有机融合。

(四) 结合社会经济发展:促进科学技术成为社会文化要素

以科学精神和科学家精神为核心,是找到科学技术所拥有的独特文化价值及意义的关键要素。以此为基础,通过科学知识、科学方法和科学思想的层层外扩,才能形成科学文化相对完整的结构。虽然不可能要求每一项科学传播工作都涉及科学文化的所有层级结构,但是传播的整体理念必须以考虑科学文化整体作为前提。只有这样,才有可能使科学技术走出工具属性的局限,成为一种可以独立存在,并成为社会文明底色的独特文化,从而巩固科学文化根基,以润物细无声的方式不断促进经济社会的长远发展。

四、 对现代科技馆体系实现科学文化价值引领的建议

(一) 对标国家科技发展战略,服务科技创新发展

现代科技馆体系在服务国家发展和社会进步方面有更高目标。科技馆体系建设要坚持“四个面向”,为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和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贡献力量[20]。对标习近平同志关于科技创新和科学普及的系列重要讲话精神,现代科技馆体系建设也需要在国家创新发展整体进程中找到自身的职能定位,用服务国家发展的终极目标来考量自身建设发展的策略和措施,从而真正参与到科学文化建设的进程之中,成为支撑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的重要力量。

(二) 加强现代科技馆体系学术研究,支撑现代科技馆体系理论建设

关于现代科技馆体系建设的研究已经取得了一定的学术成果。在此基础上,除了完善现代科技馆体系自身的理论建设之外,还需要扩展相关研究领域,通过一系列关于科普场馆本质的思考与论述为现代科技馆体系建设提供扎实的支撑和依据,不断完善和丰富理论体系,从而更好地支撑新《纲要》和《现代科技馆体系发展“十四五”规划(2021—2025年)》(以下简称《规划》)对科普场馆的更高要求,实现《规划》的发展目标。理论上,要进一步强化场馆自身的研究职能和队伍建设,使科普机构在一定程度上具备研究能力;实践上,要通过适当的机制激励广大从业者热心于原创性展览展示和活动的研究开发,为现代科技馆体系建设发展提供源源不断的智慧动力[21]。

(三) 打破科学与文化的专业壁垒,拓展现代科技馆体系辐射面

现代科技馆体系作为具有中国特色的科普基础设施建设和管理理念,近年来的成功建设发展已经为覆盖全国各个层面的科普场馆建设奠定了扎实的基础,成为贯彻新《纲要》先进理念、提升公民科学素质的重阵。在此基础上,有必要从科普基础设施建设的理念扩展到文化基础设施建设,通过打通学科与专业壁垒,最大限度扩展科学文化基础设施的辐射范围,成为承载科学文化物质基础的重要阵地。2021年11月22日成立的中国科技文化场馆联合体已经为跨学科、跨平台的联合机制举起了一面旗帜,以此为代表的科技类场馆、文化类场馆和社会组织之间的联合亟待在中观和微观的各个层面全面铺开,共同致力于打造包容、多元的科学文化。

(四) 建立多学科专家库,全链条指导现代科技馆体系建设

科普场馆虽然已经形成了颇具规模的行业基础,打造了一批又一批的专业人才。但是由于博物馆行业总体的跨学科、综合性特点,仍需广泛涉及基础研究、医药卫生、产品研究开发等众多领域的一线专家,对科学传播中所涉及的各种前沿科技和专业学科领域进行把关并提出改善建议。同时,也需要科学技术哲学、科学技术与社会(STS)、科学技术史、科技政策与战略研究等以科学技术为主要研究对象的人文社会科学领域学者深度介入,对科学技术的人文内涵和文化价值进行把关并提出建议,吸纳人文社科领域的最新思想成果。最后,考虑到展览技术的飞速进展,也需要充分了解展示设计和博物馆行业前沿发展的相关专家提供指导。通过建立跨学科、跨领域、跨平台的专家库,形成对科技馆体系建设的全链条指导与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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