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慢性病病人电子健康素养研究进展

2023-02-28 02:38郝晨璐胡铭
护理研究 2023年3期
关键词:慢性病工具量表

郝晨璐,胡铭

·科研综述·

老年慢性病病人电子健康素养研究进展

郝晨璐1,胡铭2*

1.徐州医科大学,江苏 221004;2.徐州医科大学附属徐州市立医院

从电子健康素养的内涵、评估工具、研究现状、影响因素以及干预对策5个方面进行综述,为明确电子健康素养的研究现状、探究干预方案提供参考。

慢性病;电子健康素养;影响因素;干预对策;综述

慢性非传染性疾病简称慢性病,主要包括心血管疾病、慢性呼吸系统疾病、糖尿病及癌症,是一类起病隐匿、病程长、病因复杂的疾病[1]。《2021世界卫生统计报告》显示,癌症、心血管疾病、糖尿病和慢性呼吸系统疾病的死亡总数有所上升,仅这4种疾病在2019年导致3 320万人死亡,比 2000年增加了28%[2],同时,这4种慢性病也是严重威胁我国居民健康、影响国家经济社会发展的重大公共卫生问题。慢性病病人及其照顾者存在未满足的信息和教育需求,难以持续获得可靠、易懂的健康信息以支持其进行健康决策和自我管理[3]。随着互联网+医疗的不断融合,慢性病医防整合呈现数字化、智能化、信息化的特点[4],健康信息技术扩大了医疗资源的可及性,为慢性病管理提供了大量的电子卫生资源。因此,为确保基于网络的健康信息的有效传递,评估老年慢性病人群寻求、查找、理解和评估健康信息的能力尤为重要,这种能力称为电子健康素养。研究表明,电子健康素养与健康促进行为显著关联,具有较高电子健康素养水平的病人可能对获取、理解和应用相关知识更有信心,从而产生更频繁的健康促进行为,例如疾病自我管理[5]。在老龄化与数字化时代背景下,老年慢性病病人的电子健康素养水平引发广泛关注。

1 电子健康素养的内涵

目前对电子健康素养没有统一定义,Norman等[6]将电子健康素养首次定义为从电子资源中寻求、查找、理解和评估健康信息并将获得的知识应用于解决健康问题的能力。同时提出了百合模型,将电子健康素养划分为传统素养、健康素养、科学素养、信息素养、媒介素养和计算机素养。这是目前使用最广泛的定义和模型,但是该定义和模型是基于Web 1.0网络环境下发展起来的,随着Web 2.0环境的快速变化,不同学者的研究丰富了电子健康素养的内涵。由于老年人群的特殊性,Jung等[7]对老年人电子健康素养进行概念分析,将其定义为“利用电子媒体主动搜索必要的健康信息,交换实时信息,通过利用和分享促进自身健康”,并提出一个概念框架,由老年人电子健康素养的前因、属性、后果3部分组成,需要进一步的研究确定和扩展老年人中不断发展的电子健康素养概念。

2 电子健康素养的评估工具

2.1Web1.0环境下的电子健康素养量表Norman等[8]编制了电子健康素养量表(eHealth Literacy Scale,eHEALS),共8道题,均采用Likert 5级评分法。郭帅军等[9]对该量表进行汉化和信效度检验,测得中文版eHEALS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913,具有良好的信效度。Chung等[10]在老年人群中进行测试,结果表明eHEALS也是测量老年人电子健康素养的可靠工具。eHEALS已被翻译为多国语言,是目前使用最广泛的评估量表,用于评估不同人群的电子健康素养。尽管如此,原始eHEALS存在局限性,该工具基于Web 1.0背景,是在社交媒体和移动网络兴起之前开发的,无法衡量Web 2.0的社会性和交互性;同时,该工具评估的是感知的电子健康素养,而不是电子健康素养的实际技能。

2.2Web 2.0环境下的电子健康素养量表

2.2.1电子健康素养量表(Electronic Health Literacy Scale,e⁃HLS)该量表由Seçkin等[11]开发,分为行动、信任、沟通3个维度,共19个条目。此量表的优势在于可衡量人们评估电子健康信息质量和可信度的能力,并且该量表特别关注老年用户;但是,该量表也是一种自我报告的主观量表,容易产生主观偏见。He等[12]首次将该量表汉化,并在中国脑卒中病人中检验,结果显示汉化量表可用于中国脑卒中病人。

2.2.2数字健康素养工具(Digital Health Literacy Instrument,DHLI)该工具由Van Der Vaart等[13]开发,由21个条目的自我报告量表和7个基于绩效的任务组成,这7个项目使用自我报告的方式评估实际能力。DHLI主要衡量健康背景下的数字技能,以自我评估的方式衡量测量互联网使用技能,但不是直接客观测量操作技能,未来研究应审查这一工具在其他国家人群中的可接受性。

2.2.3电子健康素养问卷(eHealth Literacy Questionnaire,EHLQ)该工具由Kayser等[14]基于电子健康素养框架构建,具有7个子量表,共35个条目,已有研究证明其内部结构的稳健性[15]。与以前的工具相比,EHLQ是一种具有心理测量功能的多维工具,它不仅包括个人的能力,还包括个人的经验以及与技术的互动。Chen等[16]进行汉化并在慢性病病人中进行检验,结果显示EHLQ具有良好的语言等效性和心理测量特性。

2.2.4 电子健康素养评估工具包(eHealth Literacy Assessment Toolkit,eHLA) 鉴于缺乏适合筛查目的的多方面电子健康素养评估工具,Karnoe等[17]开发了eHLA,由7个子工具组成,4 种工具用于评估健康相关素养,3种工具用于评估数字相关素养。eHLA是一个强大工具包,能够快速、有力地评估一个人的电子素养水平,它的局限性在于没有体现Web 2.0环境中数字素养的交互性。

2.2.5交互性电子健康素养工具(Transactional eHealth Literacy Instrument,TeHLI)为适应Web 2.0网络环境的发展,Paige等[18]基于电子健康素养交互模型开发了TeHLI,由4个子量表、18个条目组成,充分衡量了Web 2.0环境下电子健康交互特征,在心理测量学上比其他二代工具更好,建议进行心理测量研究,以提高其综合可信度。

2.3Web 3.0环境下的电子健康素养评估工具鉴于现有的电子健康素养测量主要侧重于获取健康信息的技能(Web 1.0)和基于网络的交互技能(Web 2.0),而自我管理健康数据和应用信息的技能(Web 3.0)尚未得到很好的衡量。Liu等[19]开发了Web 3.0网络环境下综合测量电子健康素养的eHLS⁃Web3.0量表,分为3个维度,共24个条目,该量表被证明是Web 3.0环境中评估中国大学生电子健康素养的可靠工具。与其他工具相比,该工具不仅衡量搜索技能和沟通技能,还衡量个人构建健康数据集的技能、自我跟踪和保护隐私的技能。但该量表是基于大学生群体开发的,未来研究需要检查该工具在其他群体,尤其是老年慢性病群体中的适用性。

2.4其他类型电子健康素养问卷多是自我感知的评估量表,容易受主观因素的影响,Van Der Vaart等[13]认为应通过操作试验补充问卷调查和访谈中难以获取的信息。厉锦巧等[20]对冠心病病人开展操作试验,综合评估病人的电子健康素养水平。为测量社区老年人群的电子健康素养水平,刘思奇等[21]编制社区老年人数字健康素养评估量表,语言易懂、操作方便,是我国文化背景下了解老年人数字健康素养水平的可靠工具。

综上所述,以上评估工具大多基于特定理论或模型,从不同角度定义和衡量电子健康素养,各工具都有其科学性和特异性。然而多数工具是自我报告的主观评估量表,缺乏客观指标,未来有待完善。此外,部分评估工具的开发基于特定人群,未来还应继续对量表的结构和信效度进行验证,探究各评估工具在不同环境和人群中的适用性。

3 老年慢性病病人电子健康素养研究现状

国内外学者对老年慢性病病人电子健康素养现状进行了多项研究。Shiferaw等[22]评估了埃塞俄比亚慢性病病人的电子健康素养水平,结果显示慢性病病人的互联网使用和电子健康素养水平相对较低。Hoogland等[23]调查患有癌症的老年人的电子健康素养和健康信息使用情况,结果显示老年病人的电子健康素养显著较低,不知道如何使用在互联网上找到的健康信息。我国电子健康素养研究起步较晚,近年来研究者也逐渐关注到老年慢性病病人的电子健康素养,已有对冠心病[24]、糖尿病[22]、脑卒中[25]等慢性病人群和社区老年人的调查研究,均显示电子健康素养较低。提示提高老年慢性病病人的电子健康素养是亟待解决的问题。

4 老年慢性病病人电子健康素养影响因素

4.1人口学因素年龄是重要影响因素,丛新霞等[26]调查显示,年龄较大是不同性别慢性病病人的共同影响因素。然而,Yang等[27]研究显示,年轻人和老年人电子健康素养水平相当,没有显著差异,可能与韩国互联网普及率高有关。性别与电子健康素养的关系研究结果不一致,多项研究显示,男性优于女性[22,26⁃28];然而,也有研究显示,女性表现出更高的电子健康素养水平[29]。低收入国家中慢性病病人的平均电子健康素养得分相对较低[22];此外,与居住在农村地区的病人相比,城市的慢性病病人电子健康素养较高[28]。教育是电子健康素养的正向预测因素,较高的教育水平与较高的电子健康素养有关[26⁃27]。美国老年人电子健康素养预测因素的研究也显示,除教育外,大多数人口特征与电子健康素养结果关联很小[30]。疾病程度也会影响电子健康素养,糖尿病病程和发生糖尿病足的危险分级是糖尿病足高风险病人电子健康素养的相关因素[31]。人口学因素虽然是电子健康素养的不可控因素,但在设计电子健康干预时应加以考虑。

4.2心理认知因素老年人还有心理认知的限制,也会影响老年人的电子健康素养。其中研究较多的是自我效能,Rabenbauer等[32]研究显示,自我效能感在电子健康素养与健康习惯之间具有中介作用,高水平的自我效能感在正确执行电子健康干预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Castarlenas等[33]对慢性疼痛病人的电子健康素养及其与心理功能的关系研究显示,自我效能在电子健康素养与抑郁、焦虑之间存在中介效应。同时,慢性病病人对在线资源持积极态度,了解在线资源的可用性和重要性是较高电子健康素养的预测因子[27]。此外,较高的乐观度、较高的创新性和较低的不适感与较高的电子健康素养显著相关,创新特质是电子健康素养的最强预测因子[24]。由此可知,心理认知因素是老年慢性病病人电子健康素养的重要原因,提示应重点关注和提高老年人对电子健康素养的认知。

4.3社会环境因素

4.3.1数字鸿沟在数字化和老龄化的双重社会背景下,老年人的数字鸿沟是普遍存在的公共卫生问题。数字鸿沟是指在获取信息通信技术和互联网方面的差距,社会不同群体在互联网接入和使用方面的差异导致数字鸿沟[34]。研究发现,互联网使用频率与电子健康素养强烈关联,病人使用互联网技术的经验可以提高他们的电子健康技能[35]。厉锦巧[36]调查发现,互联网使用年限、每天上网时间及上网查找健康信息的经历是影响电子健康素养的重要因素。对于不使用这些技术的病人来说,卫生健康网站和电子健康技术提供的护理可能会扩大这些病人的数字鸿沟。

4.3.2社会关系社会关系是人与人之间信息交流的一种手段,个人拥有的社会关系越多,他们就越有可能接触到增进健康的信息。Hayat等[37]强调了社会关系在补偿电子健康素养低下的潜在好处,Zhou等[38]研究也表明,社会互动关系对病人的电子健康素养产生积极影响,社会互动关系作为一种环境因素,积极地提高了寻求健康知识对病人电子健康素养的影响。一个可以进一步解释社会关系在健康传播背景下所发挥作用的概念是社会资本,社会资本是一个人获得资源的社会纽带或联系。研究显示,社会资本和电子健康素养与健康行为显著相关[25]。家庭是最基本的社会资本形式,家庭对老年人电子健康素养有一定影响,张振香等[39]研究显示,年龄和照顾者电子健康素养水平是住院脑卒中病人电子健康素养的主要影响因素。周寒寒等[40]研究也显示,家庭成员教授老年人利用网络查找卫生资源可影响社区老年人电子健康素养。

4.4其他行为因素寻求健康知识可对老年慢性病病人的电子健康素养产生积极影响。研究显示,癌症幸存者寻求健康知识、贡献健康知识和情感支持都与电子健康素养呈正相关[27]。老年人与年轻人一样经常寻求互联网健康信息,这为发展他们的电子健康素养技能提供了坚实的动力[41]。照顾孙子女的老年人在主动收集健康育儿信息的过程中可提高其电子健康素养[30]。

5 老年慢性病病人电子健康素养的干预对策

5.1电子健康素养培训电子健康知识学习被证实是提高电子健康素养的有效途径。Chang等[42]向社区老年人提供5周互联网健康信息教育项目,研究结果显示参与者的计算机网络知识、对基于互联网的健康信息的态度以及eHEALS分数都显著提高。意大利为老年人设计了为期4周的电子健康培训,干预后老年参与者的数字健康能力显著提高,尤其是在互联网上检索有用和可靠的健康信息的能力[43]。同时,一项系统评价建议将自我效能感作为一个强有力的概念,可以在提高老年人的电子健康素养方面发挥重要作用[44],未来研究可将提升自我效能作为促进电子健康素养的内生动力,培养老年慢性病病人对健康信息的兴趣和感知健康信息的重要性。

5.2社会支持干预整合利用社交网络和公共卫生基础设施可为老年慢性病病人提供社会支持,例如在线健康社区和病人门户。Nahm等[45]对患有慢性病的老年人开展3周基于理论的病人门户电子学习计划(T⁃PeP),结果显示干预组病人的健康决策、医患沟通和eHEALS分数提高了。病人门户是以病人为中心的健康信息技术程序,病人可以使用该程序访问其电子健康记录并与提供者进行交流。Zhou等[29]研究显示在线健康社区(OHCs)可为癌症幸存者提高信息支持和情感支持,在线健康社区是一种技术应用,最近已成为癌症幸存者中流行的信息来源,鼓励他们参与社会支持交流活动,可能会提高癌症幸存者的电子健康素养,并帮助他们更好地使用在线健康信息。由此可见,社交网络和公共卫生基础设施是提供社会支持的工具,未来可协同病人及家庭照顾者进行电子健康素养评估与干预,可由家庭照顾者对老年慢性病病人进行“数字反哺”。此外,一项范围综述表明,信息学护士在支持电子健康素养方面有着巨大潜力,护士可充当教育者、支持者、倡导者和调解者[46]。未来研究可充分发挥护理人员对老年慢性病病人电子健康素养的支持作用。

综上所述,国内干预研究较少,国外电子健康素养研究起步较早,已有多项干预研究被证实可提高老年慢性病病人的电子健康素养。但是,有的干预缺乏理论支持,且在制定干预措施之前未对干预人群进行评估。未来研究可在详细评估人群特点的前提下,结合电子健康素养理论及健康领域相关理论制定针对性干预策略。

6 小结

老年慢性病病人电子健康素养普遍较低,增强电子健康素养可他们的自我管理。目前,国内外对于电子健康素养相关研究不断深入,但缺乏纵向研究,电子健康素养评估工具有待客观化,影响因素研究不全面,且国内相关干预研究较少。建议今后可在描述性研究的基础上,结合相关理论制订适合我国老年慢性病人群的电子健康素养干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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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progress on eHealth literacy in elderly patients with chronic diseases

HAOChenlu, HUMing

Xuzhou Medical University, Jiangsu 221004 China

chronic diseases; eHealth literacy; influencing factors; intervention countermeasures; review

HU Ming, E⁃mail: 1549939310@qq.com

10.12102/j.issn.1009-6493.2023.03.023

郝晨璐,护士,硕士研究生在读

胡铭,E⁃mail:1549939310@qq.com

郝晨璐,胡铭.老年慢性病病人电子健康素养研究进展[J].护理研究,2023,37(3):506⁃510.

(收稿日期:2022-06-06;修回日期:2023-01-18)

(本文编辑 苏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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