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性噪声接触作业人员职业健康状况及听力损伤相关因素分析

2023-10-11 12:55章仙芳江蓓姚琼华黎柏林
中国卫生产业 2023年13期
关键词:工龄职业病生产性

章仙芳,江蓓,姚琼华,黎柏林

广西壮族自治区工人医院职业健康体检部,广西南宁 530021

伴随着生活经济、工业生产发展速度的不断加快,工业设施、设备运转所产生的噪声严重影响了与之接触的作业人员的生理健康、心理健康[1]。生产性噪声作为一种生产环节中发生率较高的职业健康危险因素,其中主要涉及机械性、流体动力性或者电磁性等不同类型的噪声,具备长时间性、隐藏性特点,对人体听觉、神经等系统带来严重不良影响[2-3]。例如,听觉系统影响主要表现为听力衰退等。生产性噪声属于一个从生理性反应过渡至病理性反应的变化环节,发展速度较为缓慢,在伴随高温、震动等影响下,可能会加重噪声不良影响程度[4-5]。研究显示,长时间与生产性噪声接触的作业人员,其听力、语频等不良损伤发生率显著高于微接触群体,且伴随着噪声强度、工龄时间的不断增加,发生率也随之呈明显的上升趋势[6]。另外,由于噪声接触群体范围的不断扩展,所引发的职业病也更加严重。鉴于此,本文研究分析2021 年1 月—2022 年12 月广西壮族自治区工人医院收治的某铝厂1 000 名生产性噪声接触作业工作人员职业健康状况调查结果和听力损伤有关危险影响因素,旨在为职业病危害防护、管理等工作提供参考,现报道如下。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择取某铝厂生产性噪声接触作业工作人员1 000 名为研究对象。男842 名、女158 名;年龄18~58 岁,平均(33.49±4.26 岁);工龄1~33 年,平均(14.43±1.42 年)。均实施健康体检,其中涉及血常规、听力检测等,根据检查结果,听力损伤例数为500 例,其中男428 例、女72 例;平均年龄(34.25±4.38)岁;平均工龄(14.28±1.38)年。

1.2 纳入与排除标准

纳入标准:①生产性噪声接触工龄时间≥1 年者;②外耳道检查、骨膜检查均无任何异常情况者;③对研究内容、研究目标等表示知情,自愿签订知情协议书者。排除标准:①合并相关耳部疾病(如中耳炎或者鼓膜穿孔等)者;②合并其他职业病危险因素者;③药物性耳聋者;④非生产性导致的听力受损者;⑤合并身体脏器或者器官功能异常者。

1.3 方法

采取问卷调查方式了解基本资料,如性别、年龄等。对两组工作场所噪声强度、听力水平等内容进行检测。①调查问卷:使用自行设计的调查评估量表进行问卷调查,量表主要涉及观察对象的基本资料,如年龄、工种类型等。②工作场所噪声严重情况检测:采用广西某检测公司职业病危害因素检测报告中噪声8 h 等效声级数据。③听力检测:在完全脱离生产性噪声作业2 d 后,对研究对象使用纯音电检测仪器进行检测。

1.4 观察指标

①评定标准[7]:听力受损:双耳高频阈值平均值≥40 dB(HL),或任何一方耳语频听阈≥26 dB。②听力受损单因素分析,其中主要涉及性别(男/女)、年龄(18~<20 岁、20~<30 岁、30~<40 岁、≥40岁)、生产性噪声接触工龄时间(<5 年、5~<10 年、10~<15 年、≥15 年)、噪声强度等级[<90 dB(A)、90~<95 dB(A)、95~<100 dB(A)、≥100 dB(A)]、工作类型(电焊工、钣金冲压工、钢铁锻压工、铝合金抛光工、其他)。③听力受损Logistic 多因素回归研究。将听力检测结果视为因变量,其中“听力受损”为“1”“听力未受损”为“0”。单因素中具备统计学差异的影响因素视为自变量。

1.5 统计方法

采用SPSS 22.0 统计学软件处理数据,计数资料以例数(n)和率表示,不同特征分组间比较采用χ2检验,比较分析作业人员听力损伤情况,针对接触生产性噪声作业人员的听力损伤影响因素实施多因素Logistic 回归分析,P<0.05 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作业人员听力损伤的单因素分析

年龄、生产性噪声接触工龄时间、噪声强度等级、工作类型方面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1。

表1 该铝厂生产性噪声接触作业人员听力损伤的单因素分析

2.2 作业人员听力损伤的Logistic 多因素回归分析

将表1 中差异有统计学意义的指标视为自变量,纳入多因素Logistic 回归分析中,结果可知:生产性噪声接触工龄时间、噪声强度等级、工作类型均是导致作业人员听力受损的危险因素(P<0.05)。见表2。

表2 该铝厂生产性噪声接触作业人员听力损伤的Logistic 多因素回归分析

3 讨论

在机械化生产环节中产生的有害因素会对劳动者身心健康带来或多或少的职业病危害,其中噪声是一种较为普遍的生产性职业病影响因素,并且噪声污染属于环境污染中的一种类型[8-9]。作业人员长期处于一种高强度生产性噪声环境中,对其身体健康带来严重的危害,且其导致的职业病发生率呈现出明显的增长趋势[9-10]。

在对生产性噪声接触作业人员工龄时间、噪声强度等级等因素进行逐一分析可知,作业人员听力损伤检出概率会伴随着工龄时间、噪声强度的增加而明显上升,可见,伴随着作业人员工龄时间、噪声强度的不断增长,生产性噪声对其听力系统的损伤也更加严重。工龄时间、噪声强度的增加,使听力系统损伤检出概率也随之增加,和临床生产性噪声接触作业人员检出率发展趋势存在高度一致性。分析其原因:可能是因为工龄时间的增加,长时间处于生产性噪声环节中,造成听力损伤检出率明显上升。另外有研究表明,年龄的增加会导致身体各项功能发生一定的改变,导致听力损伤更加严重,对于中年群体来讲,其身体素质有所衰退,听力器官也伴随着年龄的增加而老化,导致其发生听力损伤的风险性更高[11-12]。本研究结果显示,年龄、生产性噪声接触工龄时间、噪声强度等级、工作类型方面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可能是由于,随着工龄时间的增加,员工处于生产噪声的环境中,对其已经习惯;加之,大多数员工对生产性噪声职业病危害的防护意识比较薄弱,未运用防护耳罩等物品来保护自身,进而导致其听力损伤检出率提高。按照生产性噪声接触强度分组检测结果可知,伴随着噪声接触强度的不断增加,听力损伤检出概率也明显上升。从中可见,生产性噪声接触强度的高低是听力损伤的一项重要影响因素,噪声接触等级越高,听力损伤也随之加重,且听力损伤发生时间也更加早,从对相关影响因素实施Logistic多因素回归分析可知,生产性噪声接触工龄时间、噪声强度等级、工作类型均可影响噪声性听力损伤的出现,进一步论证以上研究结果的可信度。

综上所述,为了减轻,甚至彻底消除生产性噪声对职业作业人员身体健康的损伤,企业需严格按照国家噪声卫生衡量指标,科学分配生产区域,还可联合实施声学干预措施,如隔声等。针对接触作业人员,需主动开展岗前、职业教育等一系列培训活动,使其树立强烈的自我防护意识,减轻生产性噪声对接触作业人员个人身心健康的不良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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