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档案叙事中的互文性解构与叙事重构优化策略研究

2023-12-10 06:35刘丹心
档案管理 2023年5期
关键词:互文性叙事

摘 要:红色档案是国家档案的重要组成部分,在非虚构历史叙事语境下,红色档案与原始照片、信息图片、革命事件的亲历者以及红色文学之间具有重要的互文性,通过互文性解构与叙事重构表达呈现红色档案信息材料的本真和革命信仰的共建,促进年轻一代对革命信仰的认同与传承,使红色档案在新时代彰显出重要的价值和意义。

关键词:红色档案;红色文学;互文性;叙事;叙事主体;叙事链;叙事场景

Abstract: The red archives are an essential component of the national archives. Within the context of non-fictionalhistorical narrative, the red archives exhibit significant intertextuality with original photographs, informational images,eyewitness accounts of revolutionary events and the red literature. Through the deconstruction of intertextuality andnarrative reconstruction, the essence of the information materials in the red archives as well as the construction ofrevolutionary beliefs are expressed and presented. This promotes recognition and inheritance of revolutionary beliefsamong the younger generation and imbues the red archives with significant value in the new era.

Keywords: Red archives; Red literature; Intertextuality; Narrative; Narrative subject; Narrative spine; Narrative scene

近二十年以来,学界对红色档案进行了深入研究。2021年7月6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对档案工作作出重要指示,他强调“要把蕴含党的初心使命的红色档案保管好、利用好”。根据学界研究可知,红色档案是中国共产党在历史实践过程中,通过政治活动、对敌斗争以及亲友交往等形式形成的,且具有鲜明中国共产党特色的诸如文字、图像、音频、视频、实物及口传等载体的历史记录。目前,学界对于红色档案的研究主要集中于红色档案界定与规范、红色经典对红色档案进行再阐释与再评价、红色档案资源的开发和利用、红色档案的红色旅游资源和红色文化教育等。此外还有学者从叙事学角度探索红色档案研究,主要对红色档案的叙事策略和叙事价值进行研究,但少有学者对红色档案的叙事互文性进行探索。对红色档案叙事互文性的分析,可为红色档案叙事研究提供一个新的思考维度,有助于提升红色档案的育人功能。

1 红色档案叙事中互文性的意义

上世紀八十年代,李幼蒸以“文本间性”的形式将“互文性”引入国内。后经张寅德、裘小龙、张首映、李玉平等学者的阐释或运用,互文性研究在国内得到快速发展。互文性理论是一种极具阐释力的理论,主要运用于文本阐释、翻译、多模态语篇分析等方面。其中,乐黛云、焦亚东、王瑾、李桂奎、王洪岳、李明彦等学者主要侧重文学作品的互文性解读和理论阐释;王文忠、秦海鹰、马国彦、杨汝福、管志斌等学者主要侧重互文性语篇意义的建构或解构;徐盛桓、杨汝福、武建国、祝克懿、郑庆君等学者主要侧重互文性的生成机制研究;祝朝伟、陈大亮、王树槐、秦文华、王洪涛等学者主要侧重翻译中的互文性研究。红色档案作为一种非虚构历史叙事文本,内含着重要的互文性。这种非虚构历史叙事通过意识形态立场与历史审美的融合,借助原始图片、原始物件、原始信息以及纪录片、视频等载体的互文,使原本作为一种历史语境中的文化力量重塑自我,以至于发展成为整个社会主义社会的红色符号系统,从而在红色档案叙事与历史交流整合的合力下,升华读者的人格精神。红色档案作为叙事文本,其重点呈现的是中国共产党的崇高理想信念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研究红色档案叙事中的互文性,有助于讲好中国革命故事,有助于中国共产党开展党史学习教育,有助于年轻一代筑牢革命初心和肩负新一代青年的使命担当,有助于用好红色资源与赓续红色血脉。

2 红色档案叙事中所潜含的互文特色

从叙事角度分析,红色档案属于非虚构历史叙事,是诸多叙事文本中的一种。在索绪尔语言符号理论中,文本已超越了意义载体这一形式,是隐含的无数关系的空间组合,读者只有进入语言结构的关系中才能理解其中潜含的文化内涵。巴赫金认为,文本是一个解构客体,通过解构再重新建构,从而使文本阐发出多种意义,并将在文本与文本之间建立多种关系。艾略特认为,传统是一个同时共存的秩序,任何艺术作品都会融入过去与现在中,并对文本发生作用。上世纪六十年代,法国女性主义研究专家朱丽娅·克里斯蒂娃认为:“任何作品的文本都是像许多行文的镶嵌品那样构成的,任何文本都是其他文本的吸收和转化。”[1]红色档案叙事文本的互文性预示着文献文本不再拘泥于档案文献本身,而是与非档案文献文本在广阔的文化视域中相互指涉。叙事学家罗兰·巴尔特认为在一个文本之中,不同程度地以各种多少能够辨认的形式存在着其他的文本。

对于红色档案而言,文本中所记载的物证和现实中所保存的原始物件之间存在一种必然的互文性。法国叙事学家热拉尔热奈特从修辞学理论阐释了互文性,虽被限制于引语、典故、抄袭等狭小范围之内,但这一理论被赋予了极强的结构分析功能。因此,红色档案文本的互文性与其说是其与特定前文本的关系,不如说是红色档案在红色文化的话语空间中参与和实践之间的关系。这也意味着,红色档案叙事文本为主文本,其他文本为辅助文本,主文本把辅助文本纳入自身研究体系之中,并借助原始图片、原始物件、原始信息、纪录片及视频等形式,通过引用、暗示、召唤、拼接、模仿、重塑、改编、套用等互文手法形成了一种共生的关系。

2.1 原始照片和信息图片与红色档案的互文性。在红色档案叙事文本中,经常借助原始图片和信息来证明人物事件的真实性,这些原始图片和信息与红色档案文本之间存在一种相互印证的互文性。在《红色档案》叙事文本中,作者黄允升等人为了还原历史,使用了大量的原始照片和信息图片。在原始照片使用方面,主要类型有人物原始照片和地址原始照片。人物原始照片分为两类:一是单身照片,主要有孙中山、毛泽东、陈独秀、梁启超、李大钊、斯大林、胡适、蔡和森、张东荪、李维汉、沈泽民、邓中夏、王明、布哈林、博古、王稼祥、项英、刘伯坚、董振堂、赵博生、聂荣臻、周恩来、肖劲光、陈云、任弼时、王首道、刘少奇、瞿秋白、杨开慧、于右任、彭湃、邓小平、鲁迅、李立三、彭德怀、陈毅、贺龙等;另一类是合影照片,包括湖南省立第一师范学校第八班合影(主要有毛泽东等)、1937年秋收起义部分成员在延安合影(主要有毛泽东等)、1935年瓦窑堡会议照片(主要有毛泽东等)、1937年延安政治局会议合影(主要有毛泽东、周恩来、张国焘、林伯渠等)、1938年六届六中全会欢迎会合照(主要有毛泽东、朱德、王明等)、1949年开国大典合照(主要有毛泽东、刘少奇、刘伯承、陈毅、李立三等)等。

《红色档案》中的信息图片同样也可分为两类:一类是关于革命旧址的信息图片,主要有1920年毛泽东和何叔衡在长沙创办的船山学社旧址、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旧址、1931年第三次反“围剿”最后一仗石岭战斗旧址、瑞金苏维埃政府大礼堂和瑞金下霄村中共苏区中央局旧址等;另一类是关于革命文章的信息图片,主要有1922年毛泽东就改组长沙团组织等事给团中央的报告、1927年毛泽东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手迹、1938年毛泽东在中共扩大的六届六中全会上做的政治报告《论新阶段》等。此外,在《延安时期的大事件》《第三只眼看延安》等红色档案文本中均刊载了大量的原始照片和信息图片。在红色档案叙事文本中,通过既定意识形态的规限,借助原始照片和信息图片阐述红色历史事件,其中存在文本与图片叙述、信息含量与历史文本语境之间的互文现象。一方面,作者选择事件具有一定的主观性,但事件一旦选取完成,在档案编纂工作过程中,为了确立红色档案的准确性和真实性,原始照片和信息图片就是最具有说服力的证据,这点毋庸置疑;另一方面,原始照片和图片在印证真实性的同时也体现了其存在的价值。原始照片和信息图片与红色档案的互文性不仅体现了红色档案的真实性,也彰显了它们之所以存在的红色文化价值。

2.2 亲历者与红色档案的互文性。档案学家对历史信息的取舍可能会影响到档案价值的走向;亲历者对历史事件的记忆因趋利避害或选择性遗忘等现象的存在,同样也会出现某些偏差。因此,应具体分析并对其合理性做出科学研判。

红色档案是中国共产党在革命过程中留下的宝贵印记,虽然已然的史事不可改变,但红色历史亲历者对所见革命史事的叙述,逐渐成为当代人理解红色革命历史的一个较为客观的线索。然而,亲历者受制于岁月的淘洗,不可能将亲历的史事进行全过程和全方面完备叙述,或许会尽可能披沙拣金地叙事;而且受制于自身诸多方面的原因,亲历者在叙述过程中难免同客观历史产生一定偏差。在此前提下,红色档案的历史主干是客观且真实的,但是,细节方面还需进一步客观还原。因此,作者需要认真审视亲历者记述探究的客观史事,同时,还要对亲历者遗忘、混淆或误述的内容进行回溯和考证,这样才能形成对红色历史相对客观的解释。

据以上分析可以看出,亲历者与红色档案的互文性主要存在四个方面。一是同一红色历史事件的不同亲历者之间存在互文性。不同亲历者对同一红色历史事件的回忆主体脉络应该是大致相似的,但具体的、过程性的细节可能各具特色,抑或在某一个问题上会出现截然相反的现象。同一红色历史事件,会在不同的亲历者之间相互印证。因此,若要还原红色历史事件的本源,作者不能仅仅依靠一个亲历者就对该历史事件做出研判,还需在亲历者之间未曾提前沟通的前提下,在不同地点对同一红色历史事件的不同亲历者进行采访,同时结合现存的红色档案材料进行研判。二是同一红色历史事件的亲历者与作者的预判之间存在互文性。作者在对亲历者进行采访之前,已经阅读了与红色历史事件相关的档案或材料,因此,作者具有了海德格尔所说的“理解前结构”,这种结构即是作者在采访亲历者之前所预先具有的文化习惯、概念系统和假设。“解释奠基于一种前把握之中。”[2]也就是说,作者在对亲历者采访之前已具有了预判,这种预判与亲历者的叙述具有一定的互文性。三是亲历者和叙事视角之间存在互文性。亲历者所叙述的内容成了作者的素材,作者在对红色档案叙事文本进行编纂的过程中,对亲歷者的叙述内容进行取舍之时已融入了叙事视角,无论作者是以怎样的叙事视角进行阐释,亲历者和叙事视角之间已存在互文性。四是亲历者与读者之间存在互文性。作者将亲历者所叙述的革命历史过程纳入红色档案中,他在编纂的过程中存在一个隐含读者,隐含读者和作者之间存在互文性,而与亲历者之间存在间接互文性。这个隐含读者是作者所希望的读者,而非真正的读者,真正的读者和隐含读者之间存在互文性。因此,真正的读者和亲历者之间就形成了间接互文的互文。

亲历者与红色档案的互文性最特殊的方面在于亲历者是该事件的参与者或旁观者,具有在场性。在《延安时期的大事件》中,“‘红色延安口述·历史’是一套以口述实录、回忆录、访谈录以及相关原始档案并配以历史图片为基本内容的史料集成。它试图以亲历者、当事人、知情者或者后代的讲述、回忆,来还原历史真相,呈现延安十三年的辉煌,从而改善当代人对‘符号化’延安的僵化认识,再现一个本色、真实的延安”。[3]作者选取了不同的亲历者对同一红色历史事件进行了追溯,如“周恩来劳山遇险事件”,在亲历者记忆的片段部分,作者选择了刘九洲、陈贤仁、曹宏都、温太林四位亲历者,以劳山遇险、劳山战斗、护送周副主席去西安、杨登福的回忆和周副主席劳山遇险记为主题进行叙述;在亲历者还原始末部分,作者选择了杨登福和孔石泉两位亲历者,以周副主席劳山遇险前后和劳山事件为主题进行叙述;在剿匪行动部分,作者选择了韩嗣愈、任志新、毕德明、王思荣、张凌云、李丰太、张松焘七位亲历者,以红泉土匪悔过自新、甘洛县派队清剿九野山土匪、延安县南区六乡法庭公审土匪案、甘泉县公审土匪阎占奎等一律枪决、甘谷驿枪决土匪三名、延安县南区枪决土匪二名、中央警备区剿匪胜利为主题进行叙述。此外,作者还对目击者或知情者范玉贵、刘福寿、贾起祥、赵金山、米光玉、任有旺、候彦明、白玉清、周子章、候振国等进行了口述记载。由此可见,作者不仅对同一历史事件的亲历者进行采访,还对目击者或知情者进行了考察。这些人物口述与红色档案原始材料进行相互佐证,从而对历史事件进行了比较客观的还原。

2.3 红色文学与红色档案的互文性。红色文学与红色档案之间存在着天然的互文因子。红色文学作为文学作品,其叙事性不言而喻。有学者认为:文本之间的互文关系,已不仅仅是不同文学文本之间作者、读者和语言等系统内基本符码的对话,也是文学文本与包含政治、历史、宗教、风俗等在内的文化文本之间的对话。这种对话亦即标示了文学文本与文化文本的互文关系。[4,5]红色文学属于叙事文学,红色档案属于非虚构叙事历史。红色文学不是一个孤立的文本,每一部经典红色文学都生成于特定的历史文化语境,如《荷花淀》《林海雪原》《青春之歌》《保卫延安》等。可见,越是经典性的红色文学,越是借鉴了红色档案叙事文本中最精华的原始资料,并使之成为它的互文本。红色档案叙事文本则以原始记录性、客观真实性和分散多样性而见长。

红色文学与红色档案之间的区别在于两个方面:一个方面是红色文学的叙事虚构性要远远大于红色档案。无论在叙事情节、叙事节奏、叙事话语方面,还是在叙事修辞技巧方面,红色文学均以虚构性的叙事情节推动事件的发展;而红色档案则以原始信息为主,兼顾运用细微的修辞技巧来牢牢把握事件的本真性。另一个方面,红色文学与红色档案的追求目的不同。红色文学通过塑造角色、打造动人的情节,用民族革命精神感染民众,追求的是精神共鸣和传承;而红色档案无论是对原始信息的录入还是亲历者的口述等,都是用中国共产党的信仰来感召党员和民众,追求的是信仰共鸣和传承。

3 实证分析

大多数学者主要从传统档案学的角度对档案进行系统研究,从叙事角度分析档案的论文和著作较少,这里以中国知网收录数据为例进行简要分析,并据此提出优化方案。

3.1 档案叙事现状分析。这里以中国知网为例,截至2023年5月2日,中国知网收录的以“档案叙事”为主题的学术论文共计86篇。从发表单位来看(如图1),排在前三位的分别是中国人民大学、上海大学和山东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发表论文共计16篇,数量最多,占据发表总量的18.6%。从中可知,对于档案叙事的研究多集中于综合性大学的社科研究。

在档案的选择、采集、组织、存储、管理、利用等一系列程序中,档案叙事研究主要集中于历史叙事、叙事理念、叙事内容、档案利用等方向(如图2)。在这些研究中,档案叙事多侧重基础研究,最为突出的是关于档案的综合利用,可以看出,借助敘事理论分析档案,最终目的还是为了更好地对档案进行阐释和利用。

3.2 红色档案叙事的误区。目前,在红色档案叙事研究过程中,有学者对此存在认知上的差异,从而导致对红色档案研究存在一定误区。一是叙事主体的误区。大多数观众认为红色档案的叙事主体为讲解员,其实不然,一方面从叙事文本外部看,无论是讲解员,还是档案工作人员,还是对档案研究的历史学家或档案事件的亲历者和旁观者都是红色档案文本之外的叙事主体;另外一方面从叙事文本内部分析,叙事者或隐含的叙事者是叙事文本的叙事主体。多元叙事主体的参与既提升了展览的观赏性,又能让观者更为直接地了解许多红色革命的细节,进一步使叙事内容更加丰富。二是叙事方式的误区。大多数观众感知的叙事方式是讲解员的讲解,此外,红色档案的叙事方面主要体现在叙事技术方面,不仅仅是讲解员的讲解,还包含了对革命历史场景的还原,革命历史沉浸式体验与互动等多方面叙事技术。三是叙事维度的误区。观众大多以旁观者的维度聆听讲解员的讲解或以走马观花的形式观看红色档案。其实,真正的叙事维度要把观众从旁观者的角度转变为主观体验者,提升旁观者的主观能动性,通过对红色档案的精心打造,让观众融入革命历史过程中来,激发党和人民的共情。

3.3 红色档案叙事重构的优化方式

3.3.1 建构完善的红色档案叙事链。有些红色档案是碎片化信息,通过对红色档案资源进行系统对比分析,以第一手资料为基础,提取关键信息,借助红色档案的馆藏机构、研究机构以及第三方机构等进行信息筛查,综合运用叙事互文理论,形成一个具有时间、地点、人物和事件的完整叙事链,多向度确保红色档案叙事的过程性、真实性,从而打造具有过程性的真实档案范例,以供观众参观和研究者参考。

3.3.2 综合运用多元叙事主体。对于红色档案而言,叙事主体包含档案资源的亲历者和接触者,如讲解员、档案管理员以及红色档案文本中的叙述者等。[6,7]这些叙事主体都可以运用到红色档案展览中来,尤其是红色档案的亲历者,他们对事件的感受是极具说服力的红色资源,讲解员在讲解过程中可以融入亲历者的感受,来增强感染力,与参观者在情感上产生共鸣。

3.3.3 重构体验式红色档案叙事场景。重构红色档案叙事场景是通过打造一个极具体验性和感染力的革命历史场景来还原革命历史事件的真实性。档案馆要主抓红色档案资源中具有故事性的真实事件,通过对真实事件体验式打造,在对红色档案的叙事重构中,对中国革命一路走来的艰辛和努力寻求红色文化的传承和革命记忆的升华。体验式叙事场景的打造主要从三个方面展开。

一是打造红色档案叙事场景要注重革命历史的真实性,让参观者能很容易回忆起那段革命历史。二是打造红色档案叙事场景要注重立体性,参观者步入叙事场景,可对角色进行选择,选择不同的角色,在革命事件中具有不同的革命任务,并有强烈的体验感促使参观者完成此项任务,让档案展览的内容入脑入心,使参观者获得沉浸式观展体验,并留下深刻印象。三是打造红色档案叙事场景不拘泥于某一事件,可根据具体情境,跨越不同历史时空,让不同历史时空和不同人物通过某一故事串联并置于同一叙事场景,构建起一个体验式的红色档案叙事时空。

*本文系2 0 2 1年河南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年度项目“河南红色档案信息资源整合与发展研究”(项目编号:2021BZH017)和2022年河南省档案局科技项目“河南省高校红色数字档案资源建设困境与解决方法研究”(项目编号:2022-X-010)的阶段性成果。

参考文献:

[1]克里斯蒂娃.符号学:意义分析研究//朱立元.现代西方美学史.上海:文艺出版社,1993:947.

[2]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M].陈嘉映译.北京:三联书店,1987:184.

[3]任文.延安时期的大事件[M].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1.

[4]姜辉.革命想象与叙事传统:“红色经典”的模式化叙事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19.

[5]杨靖,余心怡.数字叙事视角下档案微视频特点及传播优化策略研究[J].档案管理,2022(05):80-82.

[6]周耀林,张丽华,刘红.叙事传输视角下红色档案资源社会共建模式与实现路径研究[J].档案学研究,2023(01):102-104.

[7]梁斯佳,张帆,任妍,刘永.档案信息化发展指数研究之实证分析[J].档案管理,2021(01):50-52.

(作者单位:郑州轻工业大学档案馆 刘丹心,中学历史高级教师 来稿日期:2023-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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