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群体感知的大城市边缘区夜间经济街区转型的区域效应差异
--以天津市西青区姚村商业街为例

2024-01-17 02:30
云南地理环境研究 2023年6期
关键词:城市边缘商业街高校学生

程 玥

(天津师范大学 地理与环境科学学院,天津 300387)

0 引言

当前,促进夜间经济快速发展已成为城市竞争和地方经济高质量发展的新赛道。夜间经济街区作为城市新兴的商业场所,与社会、经济、文化具有广泛的关联性,大城市边缘区夜间经济街区转型对城郊经济形态、空间景观格局、社会文化功能等多方面产生重要影响[1]。大城市边缘区夜间经济街区转型是在城市更新背景下的商业空间变迁过程[2]。20世纪90年代初期,大城市近郊工业区、居民区、边缘旅游地和大学城等“飞地空间”拥有大量低廉房源和宽松的社会管理制度,吸引着失地农民、外来流动人员等群体在此居住并开展非正规经营活动,呈现自发性、无序性和封闭性的特征。因此,大城市边缘区商业空间被认为是限制城市转型发展、危害空间秩序和生活质量的“绊脚石”[3-4]。在此背景下,城市政府开始对边缘区商业街区进行大规模重建改造活动,使其逐渐趋向规范化、系统化和开放化。大量传统老旧商业街区被拆除或管制,重建成大型连锁商超、仓储式购物中心、主题商业街区、高档休闲场所等规范性经营场所。

西方发达国家夜间经济街区转型建立在中产阶级化的背景下,以“旧城改造”目标进行的环境改造。20世纪70年代英国首次提出“夜间经济”这一为改善城市中心区夜晚“空巢”现象的经济学名词,以期延长城市经济运营时间,从而拉动地区生产与消费需求[5-9]。国内的早期研究主要从缓解城市中心区功能压力出发,表达为工业、大型制造业、服务业外迁后,大城市边缘区夜间经济街区的配套发展。近年来,很多学者开始关注大城市边缘区的综合发展,以城中村、居住小区等居民群体为研究对象,关注夜间经济街区的更新改造,并阐明其空间分布特征、形成原因和经济社会影响[10-15]。从经济效应看,夜间经济街区转型提高居民消费意愿,是发展夜间经济的重要形式[16-19];从社会文化效应看,夜间经济街区转型拓宽了消费场所的多样性,并且在特定的文化氛围下,吸引消费者参与到边缘区社会交往与情感建构中[20-24];从环境效应看,夜间经济街区转型促进了郊区基础服务设施的改善,以及向更高档的商业化形式转变[25-26]。但是,夜间经济街区转型也可能产生负向效应,如过度商业化、房价租金过高、噪音污染和景观同质化等消极影响[27-28]。综上所述,目前国内外学者基于社会学、经济学和管理学视角,多探讨大城市边缘区夜间经济街区转型的发展特征、影响因素和区域影响。已有研究更侧重宏观架构下的探讨,缺乏对微观主体的关注,另外研究方法多是理论层面的定性研究,缺乏实证方面的量化研究。

天津市西青区姚村商业街是典型的大城市边缘区夜间经济街区,原为面向大学生群体的非正规沿街摊贩区,经过2020年西青区政府和姚村集体联合更新改造,转变为日客流量超过2万人的天津市“网红美食街区”。基于此,本研究以天津西青区姚村商业街为案例区,构建大城市边缘区夜间经济街区转型的区域效应结构方程模型,从空间环境建设、社会文化营造和区域经济增长3个维度剖析大城市边缘区夜间经济街区转型产生的综合区域效应;再基于当地村民、高校学生与远距离消费者三类群体的感知差异,揭示大城市边缘区夜间经济街区转型的区域效应差异。

1 研究内容与方法

1.1 研究区概况与数据来源

姚村商业街位于天津市西青区,距离城市中心13 km,占地面积约2 km2。目前该地区成为以“街头美食”为主要消费品的夜晚餐饮娱乐聚集区,深受高校学生、年轻白领以及游客的追捧。转型前,姚村商业区是在高校学生日常消费刺激下形成的沿街商业区。2019年西青区政府对姚村商业街进行了整治,商业环境、基础设施条件得到大幅改善,商业街的部分草根商铺进行了适应性提升或转租,取而代之的是带有文化标签的街头咖啡、手作零食、精致甜品和鲜花等,吸引了年轻白领、中产阶层家庭等远距离消费者的光顾。

问卷主要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是被调查者的人口学特征,包括性别、年龄、文化程度和职业等;第二部分是被调查者对姚村商业街影响感知量表。由于姚村商业街的主要客户和受益者是高校学生、当地村民和远距离消费者,因此于2021年8月8日至14日针对三类社会群体进行了线上线下结合的问卷调查,共回收调查问卷820份,其中高校学生占比60.6%,当地村民占比10.6%以及远距离消费者占比28.7%,回收有效问卷749份。

1.2 问卷表格和数据可靠性校验

结合已有文献基础和现实情况,归类整理了现有测量指标,初步获得了反映大城市边缘区夜间经济街区区域效应的14个指标。针对每个题目,采用李克特5级量表形式,以“非常不满意-非常满意”分别由低到高赋1~5分。首先,采克朗巴哈(Cronbach)Alpha(α)信度系数法对量表进行可靠性检验,结果显示,总量表的Alpha系数值为0.889,模型中各维度的Alpha系数值分别为0.882、0.892、0.939和0.937,表明问卷数据是非常可靠的。在效度分析上,本研究总量表和3个基本维度的KMO值均在0.712~0.889之间,均符合大于0.7的标准;Bartlett球形检验值显著,可以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

1.3 研究方法

1.3.1 探索性因子指标体系建立过程

在SPSS26中采用主成分分析法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保留标准化负荷值大于0.45[29]的题目,探索后得到由14个题目构成的3个公因子,累计方差贡献率为64.596%,达到提取因子的要求(表1)。将第1个公因子命名为“空间环境建设”,含6个题目;第2个公因子命名为“社会文化营造”,含4个题目;第3个公因子命名为“区域经济增长”,含4个题目。

表1 大城市边缘区夜间经济街区转型的区域效应探索性因子分析及参考来源

1.3.2 结构方程模型的构建

基于以上分析,本文构建了大城市边缘区夜间经济街区转型的区域效应结构方程模型,提出如下假设(图1):H1:空间环境建设增长对区域效应有正面影响;H2:社会文化营造对区域效应有正向影响;H3:区域经济增长对区域效应有正向影响。该模型是一个具有因果关系的结构方程模型,由基本维度(潜变量)和21个观测变量构成。在基本维度中,“区域效应”是因变量,“空间环境建设”“社会文化营造”和“区域经济增长”是自变量。21个观测变量具体为:自变量的“灯光布局合理(X1)”“灯光主题布景美观大方(X2)”“卫生条件良好,垃圾桶放置合理且方便(X3)”“治安管理良好有序(X4)”“公众休息服务设施密度合理(X5)”“交通便捷,易于出行(X6)”“带来了更多文娱活动(X7)”“感受到大学生的青春活力(X8)”“体验到附近大学的社团文化活动(X9)”“当地居民和商家的态度友好(X10)”“每日客流量增多(X11)”“出现新的流动摊位(X12)”“房租上涨(X13)”“租房者更多(X14)”;因变量的“方便了大学生的学习生活和娱乐活动(Y1)”“丰富了周边居民的日常生活和社交活动(Y2)”“成为新的城市社交空间(Y3)”“展现夜津城的魅力(Y4)”“姚村夜市有很大的网络知名度(Y5)”“将成为新的边缘经济增长点(Y6)”“对比原师大西门小吃街,我觉得改造后的姚村商业街管理更规范、布局更合理(Y7)”。

图1 大城市边缘区夜间经济街区转型的区域效应假设模型

2 结果分析

2.1 模型检验与修正

分别对当地村民、高校学生、远距离消费者和总体人群4个样本的结构模型拟合度进行检验,发现初始假设结构模型的部分拟合指标没有达到理想状态,因此需要对模型做进一步修正。根据AMOS 23.0软件中关于修正指数的输出报表,删除了当地村民模型中的X8、Y2、Y4和Y7,高校学生模型中的X3和X6,远距离消费者模型中的X4、X5、X6、Y1和Y3等修正指数过高的原始变量以及总体人群模型中的X5、X6和Y3。另外,4个模型中“空间环境建设”“社会文化营造”和“区域效应”3个潜变量之间以及各维度观测变量之间的修正指数较高,因此,尝试增加上述潜变量之间的关联。

对比初始假设结构模型M1与修正后的结构模型M2的拟合情况发现(表2),当地村民和高校学生模型M2中的 GFI、NFI低于0.90,其他各项指标均达到理想状态;远距离消费者模型M2中的GIF低于0.90,其他各项指标均达到理想状态;总体人群模型M2中各项指标均达到了0.90的理想值。因此,模型拟合度可以接受[30],可作为最终模型。因此,经测量模型和结构模型检验和修正后,形成包含21个测量变量的区域效应结构模型M2。

表2 初始假设模型M1与修正模型M2拟合度比较

2.2 大城市边缘区夜间经济街区转型的总体区域效应

研究结果表明,初始假设关系H1、H2和H3成立,且“区域经济增长”路径系数(0.67)大于“空间环境建设”和“社会文化营造”的路径系数(0.24和0.14)。这说明在大城市边缘区夜间经济街区转型的区域效应体系中,“区域经济增长”效应占据主导,“社会文化营造”效应次之,“空间环境建设”效应最弱(图2、表3)。

图2 总体人群的区域效应结构方程模型M2

表3 大城市边缘区夜间经济街区转型的区域效应结构方程模型分析结果

在“区域经济增长”维度中,“每日客流量增多(X11,0.75)”和“出现新的流动摊位(X12,0.73)”对“区域效应”路径系数贡献较高,“使得房租上涨(X13,0.66)”和“使得租房者更多提高(X14,0.56)”次之,这说明姚村商业街的区域经济效应主要表现为夜间商业活动的繁荣和当地房屋租赁收入的增加。在“社会文化营造”维度中,“带来了更多文娱活动(X7,0.78)”“感受到大学生的青春活力(X8,0.80)”和“当地居民和商家的态度友好(X10,0.77)”对“区域效应”路径系数贡献较高,“体验到附近大学的社团文化活动(X9,0.65)”次之,说明姚村商业街的社会文化效应表现为日常生活和文娱活动的丰富。按照常用特征根大于1的标准,对“空间环境建设”大维度的二维变量的公因子进行萃取,共提取3个公因子,分别命名为“场景氛围”“物质环境”和“出行交通”,在总样本的“空间环境建设”维度

Fig.2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 M2 of the regional effect of the overall population

各观测变量中,“物质环境”次维度中的“卫生条件良好,垃圾桶放置合理且方便(X3,0.83)”“治安管理良好有序(X4,0.79)”路径系数贡献最高,“场景氛围”次维度中的两个观测变量不显著,这说明姚村夜市的空间环境效应主要表现在基础服务设施的改善。

2.3 大城市边缘区夜间经济街区转型的区域效应差异

2.3.1 当地村民:经济大内化与环境小抵制

当地村民初始假设关系H3成立,H1、H2不成立,且H3系数(0.52)最大,说明在3个维度中,“区域经济增长”对“区域效应”起主导作用。另外,虽然当地村民的“社会文化营造”“空间环境建设”对“区域效应”的假设不成立,但分别具有正向(0.56)和负向(-0.22)作用(图3、表3)。

图3 当地村民(a)、高校学生(b)和远距离消费者(c)的区域效应结构方程模型M2

当地村民作为姚村消费空间背后的“收租人”和“参与者”,他们更关注经济利益的得失。在“区域经济增长”维度中,“每日客流量增多(X11,0.82)”和“产生新的流动摊位(X12,0.81)”对“区域效应”路径系数贡献最大,其次是“租房者更多(X14,0.44)”,最后是“房租上涨(X13,0.28)”,说明姚村商业街的出现提供了更多的就业机会和收入渠道。姚村商业街的产生不仅在推车租赁上直接增加了集体经济的收入,还因社交媒体迅速走红,间接扩大了就业机会的增长。在“社会文化营造”维度中,“当地居民和商家的态度友好(X10,0.80)”对“区域效应”路径系数贡献最大,其次是“带来了更多文娱活动(X7,0.75)” 和“感受到大学生的青春活力(X8,0.75)”,最后是“体验到附近大学的社团文化活动(X9,0.72)”,这说明姚村商业街不仅为其提供了更多的消费选择地点,也加强了当地村民与高校学生的社会交流。不过,高达67.6%当地村民不赞同姚村夜市“交通便捷,易于出行”,且集中晚间时段的车辆使得工一号路拥堵杂乱,这说明对于长期居住在周边的当地村民而言,相比于其带来的空间环境改造,人流聚集和夜间商业所产生的噪音和秩序影响更重要。

当地村民在这场夜间经济街区转型的过程中喜忧参半。虽然夜间经济街区转型使其经济收入得到了增长,但嘈杂拥挤的夜间车流和消费人群干扰了他们的日常生活。因此,虽然当地居民对夜间经济街区转型这一过程持支持态度,但也有小范围的反抗,表现为“经济的大内化”与“环境的小抵制”。

2.3.2 高校学生:商业绅士化的先锋群体

高校学生初始假设关系H2、H3成立,H1不成立,且H2系数(0.63)最大,H3(0.35)次之,说明在3个维度中,“社会文化营造”“区域经济增长”对“区域效应”起主导作用。另外,虽然高校学生的“空间环境建设”对“区域效应”的假设不成立,但具有正向作用(0.03)(图3、表3)。

具有独特审美情趣的高校学生是主要消费者,并作为先锋群体营造了独特的商业绅士化氛围。在“社会文化营造”维度中,“带来了更多文娱活动(X7,0.81)”和“感受到大学生的青春活力(X8,0.79)”对“区域效应”路径系数贡献最大,其次是“当地居民和商家的态度友好(X10,0.69)”,最后是“体验到附近大学的社团文化活动(X9,0.58)”,这说明姚村商业街满足了高校学生的消费需求,丰富了学生的文娱活动。在“区域经济增长”维度下,“每日客流量增多(X11)”和“产生新的流动摊位(X12)”均对“区域效应”路径系数贡献最大,其次才是“房租上涨(X13)”和“租房者更多(X14)”,这主要是因为高校学生和远距离消费者对房屋租赁业务了解不多。另外,和当地村民一样,拥挤的夜间车流影响了高校学生的消费体验。

姚村商业街是一个以学生消费需求为主的夜间经济街区,高校学生成为这场商业绅士化过程的先锋群体。在这样的背景下,姚村商业街比其他地区拥有更鲜明的文化特征,从而吸引非本地的年轻白领、游客等远距离消费者。

2.3.3 远距离消费者群体:商业绅士化的后续支撑

远距离消费者初始假设关系H1、H2、H3均成立,且H2系数(0.43)最大,H2(0.35)次之,H1(0.16)最后。说明在3个维度中,“社会文化营造”对“区域效应”起主导作用。另外,远距离消费者的“空间环境建设”对“区域效应”的系数比较小,但在3个社会群体中最大(图3、表3)。

在“社会文化营造”维度中,“感受到大学生的青春活力(X8,0.84)”和“当地居民和商家的态度友好(X10,0.84)”对区域效应路径系数贡献最大,其次是“带来了更多文娱活动(X7,0.79)”,最后是“体验到附近大学的社团文化活动(X9,0.73)”,这说明姚村商业街独特的大学校区吸引了远距离消费者。根据调查,68.2%的远距离消费者认为自媒体平台宣传对其来姚村夜市的消费行为有影响。远距离消费者还会将在姚村商业街的游玩经历发表在微博、小红书等社交媒体上,并借助社交媒体空间进一步构建了虚拟空间中对姚村商业街的空间想象。在“空间环境建设”维度中,“场景氛围”次维度中的“灯光布局合理(X1,0.87)”和“灯光主题布景美观大方(X2,0.87)”对“区域效应”的路径系数最大,其次是“物质环境”次维度中的“卫生条件良好,垃圾桶放置合理且方便(X3,0.65)”,这说明客观的空间场所、场所氛围成为远距离消费者的主要吸引物。另外,和高校学生一样,远距离消费者对于“区域经济增长”维度的题目系数大小排列一致,“每日客流量增多(X11)”和“产生新的流动摊位(X12)”均对“区域效应”路径系数贡献最大,其次才是“房租上涨(X13)”和“租房者更多(X14)”。

外来中产阶层、年轻白领等远距离消费者的消费需求是驱动夜间经济街区转型的后续支撑。高校学生的季节性消费特征使得姚村商业发展受限于学生的活动周期,而远距离消费者的出现扩大了大城市边缘区夜间经济街区的服务范围,其主体功能从原先的“满足周边地区的日常生活”转型为当前的“具备吸引力的开放化消费场所”。

3 结论与讨论

大城市边缘区的夜间经济街区转型通过景观重塑和功能升级,将原先零碎分散的商业活动打造成具有极强经济文化活力的夜间消费空间,从而刺激边缘地区与城市中心在人流、物流、信息流上进行更充分的交流互动。主要从以下3个方面产生影响。

(1)增强了大城市边缘区的商业活力。与其他3个方面的效应相比,经济效应是最显著的,直接刺激姚村房屋租售行业的发展,使得当地村民对其表现为“经济大内化”;间接吸引了新的消费群体,增加消费收入。

(2)推动了大城市边缘区产生商业绅士化现象。该地区的商业形态、空间形态、租金水平、消费人群等都有了较大的改变,初步表现出商业绅士化的高档商业对低档商业的取代特点,远距离消费者作为后续支撑继续推动大城市边缘区商业绅士化的发展。

(3)改善了大城市边缘区的居住环境。夜间经济街区转型最直观的是为大城市边缘区的邻里面貌带来了物质环境和景观上的改善,包括增加安全措施,整顿卫生条件和提升街区景观。但是,姚村商业街随着交通流量增加、噪音污染以及卫生管理难度大等消极影响引起了当地村民的反感,但在经济利益的追逐和掩盖下,当他们对环境成本的忍耐程度逐渐加强,表现为“环境小抵制”。

姚村商业街这一夜间经济街区的转型是以商业繁荣和业态升级为表象,以房屋增值为本底的经济增长过程。目前夜间经济街区转型还存在区域发展不协调、同质化现象严重、基础服务设施配套不完善等问题。结合本文研究结论,提出如下对策建议:(1)夜间经济街区转型从现有空间入手。针对城市中的存量空间进行的小规模改造,就地实现商业活力、文化氛围和景观环境的提升,实现存量资产盘活、城市更新和夜间经济的有机融合。(2)保障大城市边缘区夜间经济街区安全化、便捷化发展。发展夜间经济涉及多群体的利益需求。由前文分析结果可知,公共服务是影响夜间经济街区转型的重要因素,因此各地政府要加大夜间经济街区转型的政策与资金支持力度,完善交通设施、卫生环境、灯光照明、治安管理、应急管理等公共服务体系,营造良好的夜间经济营商环境。(3)促进夜间经济街区向差异化、特色化转型发展。通过迎合当地文化消费诉求,形成具有文化内涵的商业经济和社会活力的消费空间,进而再辐射带动整个边缘区,形成新的消费资源集聚中心和文化消费创新高地。(4)改变夜间经济街区转型中政府主导、村民缺位的局面,充分调动村民参与转型的积极性,除了通过闲置土地、住宅改造出租等方式获得租金、经营收益等,还要吸引村民自发参与到环境治理、设施建设、增收创业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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