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县市旅游城镇化响应的空间格局演变及影响因素

2024-02-23 14:13刘勤曹开军程咏春龙顺发
生态经济 2024年2期
关键词:县市旅游业城镇化

刘勤 ,曹开军 ,程咏春,龙顺发

(1. 新疆历史文化旅游可持续发展重点实验室,新疆 乌鲁木齐 830046;2. 新疆大学 旅游学院,新疆 乌鲁木齐 830046;3. 新疆师范大学 外国语学院,新疆 乌鲁木齐 830017)

改革开放以来,城镇化得到了快速发展,但粗放式的传统城镇化已不符合经济转型时期经济增长方式转变的根本要求[1]。党的十八大首次提出“新型城镇化”,党的十九大进一步倡导以“人”为核心的中国特色新型城镇化道路,党的二十大强调“深入实施新型城镇化战略,促进区域协调发展”,新型城镇化成为实现中国式现代化的必由之路。与此同时,旅游业作为区域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产业结构等方面具有强大的综合带动效应[2-4],通过旅游业的发展驱动旅游目的地人口集聚及空间扩张,成为新型城镇化的重要途径之一[5-6]。

旅游城镇化受到了国内外学者的广泛关注。1991 年,澳大利亚学者MULLINS[7]通过对滨海旅游地的城市化研究最早提出了旅游城市化,并认为其是建立在享乐和消费基础上的城市化模式。对于旅游依赖型目的地而言,旅游业和城市化之间具有长期均衡联系[8],并通过基础设施等方面对城市化产生影响[9],但这些影响具有区域异质性[10]。国内学者对旅游城镇化的关注晚于国外,并伴随着我国旅游业的快速发展。关注内容从概念内涵[5,11]、发展基础[12-13]、发展模式[14]等方面展开,并从城市群[15]、流域[16]、典型城市[17]等不同尺度开展实证研究。总体来看,现有研究多以大尺度区域分析为主,较少涉及县域层面的比较分析;研究时空演变方面多从时间角度分析演化历程,从时空角度对演化路径进行刻画的研究较少;研究内容上以旅游城镇化水平测度为主,从城镇化对旅游业的响应状况、响应的影响因素等角度进行的研究相对较少。

随着“旅游兴疆”战略的不断深入,旅游业成了新疆经济发展、富民增收、乡村振兴的重要路径之一。同时,受地理区位、发展基础等因素制约,新疆面临城镇建设规模小、水平低、带动弱等现实问题[18]。如何将新疆丰富的旅游资源转化为推动新型城镇化建设的动力,是实现新疆新型城镇化需要解决的重要问题。本研究以新疆85 个县市为研究对象,在测度旅游城镇化响应水平的基础上,探究其时空演变路径,并进一步借助地理空间探测器分析旅游城镇化响应的影响因素,为新疆县市旅游发展和城镇化良性互动提供参考借鉴。

1 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1.1 数据来源

综合考虑县域数据的可获性(2020 年统计年鉴内容变更)及为避免新冠疫情对研究结论的干扰,本文以新疆85 县市为研究对象,时间跨度为2006—2018 年。旅游城镇化响应系数计算和影响因素分析中需要的社会经济数据来源于《中国县域统计年鉴》(2007—2019 年)、《新疆统计年鉴》(2007—2019 年)和2006—2019 年各县市统计公报,对于年鉴和统计公报中极少数县市缺失的数据采用回归法补齐。A 级景区名录来源于新疆文化和旅游厅官方网站(http://wlt.xinjiang.gov.cn/)。

1.2 研究方法

1.2.1 旅游城镇化响应系数

国内学者在借鉴“产业结构演变城市化响应系数”的基础上,构建了“旅游城镇化响应系数”来表示城镇化对旅游产业成长的响应强度[19],其公式为:

式中:R为区域旅游产业结构的城镇化响应系数;f为区域旅游业收入;F为区域生产总值;m为城镇人口;M为总人口数。在一定条件下,当R增大时,表明旅游产业发展快于城镇化发展,旅游城镇化响应水平较高,有助于改变区域城市的产业结构、完善基础配套设施、吸引人口聚集等,从而进一步提高城镇化对旅游业发展的反馈响应能力。

1.2.2 空间自相关分析

(1)全局空间自相关。运用全局Moran’s I 值测度新疆85 个县市之间旅游城镇化的空间关联程度、空间分布模式以及显著性等,计算公式如下[20-21]:

式中:n是研究区内地区总数;wij是空间权重;xi和xj分别是区域i和j的观测值;是全部区域观测值的均值;I为Moran’s I 值,I的取值范围为[-1, 1],正值表示相似的观测值在空间上为集聚状态,负值表示相异的观测值聚集在一起,0 表示观测值呈空间随机分布状态。

(2)局域空间自相关。

运用局部Moran’s I 值度量新疆旅游城镇化局部区域的空间集聚特征,从而发现其空间分布的内在联系和发展规律,计算公式如下[20-21]:

式中:n是研究区内地区总数;wij为研究区域i和j的空间权重;xi和xj分别表示第i和第j个研究区域的观测值;为各个区域观测值的均值;Ii为局部Moran’s I 值,Ii为正值时表示局部空间存在高—高聚集或低—低聚集,Ii为负值时表示局部空间存在高—低聚集或低—高聚集。

1.2.3 地理探测器

地理探测器是探测空间分异性的一组统计学方法,包括因子探测、交互作用探测、风险区探测、生态探测4个探测器[22]。新疆各县市城镇化对旅游产业发展的响应差异是多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旅游城镇化响应强度是这些影响因素作用的直接体现。结合新疆各个县市发展实际和数据的代表性,参考已有研究成果[21],选取旅游人次、旅游产业集聚、旅游资源禀赋、产业结构、地理区位5个指标作为旅游城镇化响应系数的影响因素集(表1),并使用地理探测器的因子探测和交互探测工具分析各影响因素对旅游城镇化响应系数的影响程度和交互作用。

表1 旅游城镇化响应的主要影响因素

因子探测主要探测旅游城镇化响应系数Y的空间分异性,以及影响因子X的解释力,用q值度量,表达式为:

式中:q为影响因子对旅游城镇化响应系数的解释力;n、σ2分别为样本量和方差;nh、σ2为h(h=1, 2, …,t)层的样本量和方差;t为变量Y或因子X的分层,即分类或分区;q的值域为[0, 1],如果分层是由自变量X生成的,则q值越大表示自变量X对属性Y的解释力越强,反之则越弱。

交互探测可以识别不同风险因子X之间的交互作用,不同自变量共同作用时对因变量Y的解释力包括增强、减弱和独立。交互类型的判断依据如表2 所示。

表2 自变量对因变量的交互作用方式

2 新疆县市旅游城镇化响应的空间格局及演化

2.1 旅游城镇化响应的时序演化

利用公式(1)计算2006—2018 年新疆85 个县市旅游城镇化响应强度。研究期内,新疆旅游城镇化响应系数的均值随时间不断增大,由2006 年的0.128 6 上升到2018 年的0.558 1,表明旅游产业对城镇化的推动作用不断加强,旅游城镇化响应逐步提高。从不同时段看,全疆旅游城镇化响应可分为三个阶段:(1)缓慢下降阶段。2006—2009 年,受到金融危机、自然灾害等众多不利因素的冲击,旅游城镇化响应系数呈不断下降趋势(0.128 6 ~0.081 3),旅游业总体上保持了平稳的发展,但旅游总收入、旅游人次等指标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旅游产业的带动效益尚未充分发挥。(2)波动上升阶段。该阶段旅游城镇化响应系数由2010 年的0.149 5 上升到2014 年的0.153 6,呈“W”型演变趋势,但总体波动不大。这一时期,中央新疆工作座谈会、新疆旅游产业发展大会等重要会议的召开确定了旅游产业的发展格局和前景,旅游行业和有关部门实施了一揽子推动旅游业恢复发展的新举措,旅游业在发展过程中释放的多重效益对城镇化的推动作用不断凸显。(3)稳定上升阶段。2014年以后,新疆旅游城镇化响应系数增长速度相对较快,由2014 年的0.152 5 增至2018 年的0.558 1。这一时期,随着“一带一路”“旅游兴疆”等战略的不断深入,旅游业日益成为新疆战略支柱产业和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引擎,旅游业的发展为旅游城镇提供了更多的就业机会,基础设施持续完善,推动了城镇化的发展。

对新疆南疆、北疆、东疆①北疆包括昌吉回族自治州(简称“昌吉州”)、阿勒泰地区、塔城地区、博尔塔拉蒙古自治州(简称“博州”)、伊犁哈萨克自治州直属县市(简称“伊犁州直”)下辖的34 个县级行政区以及乌鲁木齐市、克拉玛依市、石河子市、五家渠市;南疆包括阿克苏地区、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简称“克州”)、喀什地区、和田地区、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简称“巴州”)下辖的42 个县级行政区;东疆包括吐鲁番市(其中托克逊县数据缺失)、哈密市下辖的5 个县级行政区。三个区域进行比较,研究期内新疆旅游城镇化响应系数的均值总体呈北疆>东疆>南疆的特点(图1)。北疆地区旅游城镇化响应系数与全疆的变化趋势相似,2014 年以后爬升速度最快;东疆地区旅游城镇化响应系数呈波动上升的变化趋势,其强度在2015 年之前大于或接近全疆水平,之后小于全疆平均水平;南疆地区旅游城镇化响应强度均低于全疆平均水平,呈波动上升的时序演变趋势。东疆、北疆地区旅游资源丰富、经济基础优势明显、生态环境良好,旅游业发展起步较早,尤其是阿勒泰地区、伊犁州直、乌鲁木齐、吐鲁番市,是新疆旅游业发展的实力区和优势区,旅游产业在国民经济结构中占比较大,城镇化对旅游业发展的响应强度较高。南疆地区是我国集中连片特困地区,二、三产业规模小,发展水平低,较北疆有着明显的差距。2015 年,新疆旅游工作会议提出把南疆建设成“丝绸之路文化和民俗风情旅游目的地”,随着南疆基础设施不断加强,发展环境不断改善,旅游产品日益丰富多元,旅游业对经济、人口、就业等的作用逐渐凸显,城镇化对旅游业的响应程度逐渐增大。

图1 新疆不同地区旅游城镇化响应强度演变趋势

2.2 旅游城镇化响应的空间格局

根据自然间断点分级法将2006—2018 年旅游城镇化响应系数的均值分为5 种类型:高响应、较高响应、中响应、较低响应、低响应,并对其强度和类型进行统计(表3)。利用ArcGIS 10.5 软件绘制2006 年、2012 年、2018 年3个时间节点新疆85 个县市旅游城镇化响应强度的空间格局(图2)。2006—2018 年,新疆县市旅游城镇化高响应区呈现由“点状”离散分布向“片状”集中分布的演变趋势,研究期内各县市之间旅游城镇化响应强度的空间差异逐渐缩小,且响应类型的等级实现向上跃迁的县市主要集中分布在阿勒泰地区、伊犁州直和昌吉州的县市。2006 年,仅布尔津县、博乐市、新和县3 个县市为高响应区(占所有县市数量的3.5%),高昌区(2015 以前为吐鲁番市)为中响应区,其余81 个县市(占所有县市数量的88.2%)为较低和低响应区(图2a);2012 年,仅木垒县和布尔津县为较高和高响应区(占所有县市数量的2.4%),哈巴河县、富蕴县、奇台县、博湖县由低响应区向上跃迁2 级变为中响应区,阜康市、奇台县、吉木萨尔县和塔什库尔干县向上跃迁1 级变为较低响应区(图2b);2018 年,较高和高响应区由2012 年的2 个县市增加到21 个县市(占所有县市数量的24.7%),增加的区域主要集中分布于北疆的阿勒泰地区、昌吉州东部和伊犁州直的部分县市,较低和低响应区的县市数量减少为53 个,东疆地区仅有高昌区,南疆地区仅阿克陶县、和田县为较高和高响应区(图2c)。

图2 新疆县市旅游城镇化响应空间分布格局

表3 旅游城镇化响应强度及类型统计

2.3 旅游城镇化响应的时空差异

2.3.1 全局空间自相关分析

通过ArcGIS 10.5 软件计算出2006—2018 年新疆县市旅游城镇化响应强度的全局Moran’s I 值(表4)。全局自相关分析发现,2006 年Moran’s I 值为-0.011 3,P值未通过显著性检验,2007 年Moran’s I 值为正值0.077 2,P值通过10%的显著性检验,说明这两年新疆县市旅游城镇化响应强度不具有空间关联性,空间依赖性较弱;2008—2018 年,Moran’s I 值均大于0.1,Z统计值均大于3,P值均通过1%的显著性检验,这表明2008 年以后新疆各县市旅游城镇化响应均具有显著的正向空间自相关性,呈现出若干县市相似属性值(高或低值)在特定空间区域趋于集聚分布。

表4 旅游城镇化响应全局莫兰指数

2.3.2 局域空间自相关分析

为揭示新疆各县市旅游城镇化响应强度局部空间模式演变过程,对新疆85 个县市2006 年、2012 年和2018 年旅游城镇化响应强度进行局域空间自相关分析,并绘制其局部空间聚类图(图3)。2006 年、2012 年和2018 年分别有0 个、5 个和5 个县市为高—高集聚类型,同时,分别有8 个、9 个和17 个县市为低—低集聚类型。总体来看,3 个时间节点呈现空间正相关关系的县市分别占全疆县市的9.4%、16.5%和25.9%,表明新疆县市旅游城镇化响应强度的空间集聚现象愈发明显。从各县市空间集聚分布来看,高—高集聚:2012 年哈巴河县、吉木乃县由2006 年的低—高集聚(图3a)演变为高—高集聚(图3b),其余3 个县市分布在布尔津县、阿勒泰市和巴里坤县;2018 年分布在阿勒泰地区哈巴河县、吉木乃县、阿勒泰市和青河县4 个县市以及昌吉州的奇台县(图3c)。低—低集聚:2006 年分布在北疆克拉玛依市、塔城地区部分县市,南疆和田地区、喀什地区与阿克苏地区交界的部分县市(图3a);2012 年北疆在集聚个数不变的情况下空间分布转变为连片分布;南疆集聚区向阿克苏南部县市转移(图3b);2018 年主要分布在南疆巴州南部、阿克苏地区和喀什地区的部分县市(图3c)。

图3 新疆县市旅游城镇化响应LISA集聚图

3 新疆县市旅游城镇化响应的影响因素

3.1 因子探测分析

根据地理探测器的因子探测分析各影响因素对旅游城镇化响应系数的影响程度(表5)。因子探测器显示各影响因素在0.05 置信水平上显著。解释力q值最大的是旅游产业集聚(0.735 1),其他因子的解释力依次为地理区位(0.327 0)、旅游人次(0.174 4)、旅游资源禀赋(0.165 4)和产业结构(0.121 1)。在众多影响因子中,旅游产业集聚对旅游城镇化响应的空间分异作用最显著。旅游产业集聚带来了人才、技术、市场等资源要素在一定区域内的聚集,通过规模经济效应促进区域基础设施的改进和区域经济发展方式的改变[23],有力地推动了新型城镇化的发展。与此同时,城镇化的建设也改善了旅游业发展的外部环境,有利于服务水平和接待能力的提升,为旅游业的可持续发展提供了支持和保障。

表5 旅游城镇化响应系数影响因素因子探测结果

3.2 交互探测分析

交互探测结果显示,影响因素之间的两两交互作用均会增加对旅游城镇化响应系数的解释力,旅游资源禀赋与旅游人次和产业结构的交互作用类型为非线性增强型,其他因子之间的交互作用类型为双因子增强型(表6)。旅游产业集聚与旅游人次、旅游资源禀赋、产业结构、地理区位等因素的交互作用类型是新疆各县市旅游城镇化响应的显著控制因子。其中旅游产业集聚∩旅游人次是最大的交互作用类型,二者交互作用解释力达到0.801 8。

表6 旅游城镇化响应系数影响因素交互作用

4 结论、建议与展望

采用空间自相关分析和地理探测器对新疆各县市旅游城镇化响应的时空特征和影响因素进行了分析,得出如下结论:2006—2018 年,旅游产业对新疆各县市城镇化的推动作用不断加强,总体呈北疆>东疆>南疆的特点,各县市之间旅游城镇化响应强度的空间差异逐渐缩小。新疆各县市旅游城镇化响应均具有显著的正向空间自相关性,旅游城镇化响应强度的空间集聚现象愈发明显。产业结构、旅游资源禀赋、旅游人次、地理区位、旅游产业集聚5 个因素对旅游城镇化响应的影响逐步递增。

基于对新疆县市旅游城镇化响应的分析,提出以下建议:(1)坚持深入实施“旅游兴疆”战略,充分发挥旅游产业作为战略支柱产业、高质量发展朝阳产业的功能定位。结合资源禀赋、文化特色及产业发展水平,积极培育特色旅游业态,统筹完善旅游基础设施和服务设施,引导旅游业与文化等的深度融合,充分发挥旅游业在消费带动、产业带动等方面的功能作用,使旅游引导下的城镇化成为新时期新疆城镇化有序推进的重要实现路径。(2)树立“大旅游”发展理念,打破行政区域分割和行业条块管理,实现南北疆、各地州互动与产业互联。组合旅游资源、金融资本等要素形成发展优势,加强旅游热线和风景道沿线区域旅游合作,联合打造高品质旅游吸引物集群、旅游精品线路和旅游发展示范区,实现资源相通、信息互通、交通畅通、政策联通,提升整体竞争实力。(3)不同县市在资源特色、社会经济、产业发展等方面存在差异,导致区域旅游城镇化响应强度差异明显。高响应型县市在保持自身优势的基础上,应创新要素集成方式,丰富旅游产品供给,优化旅游空间布局,形成现代化的旅游产业集群;中响应型县市应充分发挥旅游业的拉动作用和融合作用,强化旅游宣传和营销,发挥自身比较优势,同步推进城镇建设;低响应型县市应加大特色旅游资源的开发培育,从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体系的建设等方面强化旅游业的发展,促进城镇化的建设。

在新型城镇化建设和“旅游兴疆”上升为国家战略的背景下,对新疆旅游城镇化响应的差异性和影响因素进行分析,有利于为新疆旅游驱动城镇化发展提供针对性和科学化的策略。但由于数据所限,本文缺乏对近三年旅游城镇化响应的研究。此外,仅采用一种模型探究旅游城镇化的响应程度具有一定的局限性。未来的研究中可以考虑结合其他响应指标进行分析,并对旅游业与城镇化的互动响应机制进行深化研究,同时结合旅游发展规划、政策支持等方面的内容对旅游城镇化响应的影响因素进行分析,以期获得更加科学全面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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