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经济对财政支出效率的影响与机制检验

2024-03-16 13:39孔欣悦刘钟墨
统计与决策 2024年4期
关键词:透明度财政支出财政

周 波,孔欣悦,刘钟墨

(1.东北财经大学财政税务学院,辽宁 大连 116000;2.马来西亚国立大学研究生商学院,马来西亚 雪兰莪州 43600)

0 引言

近年来,中国的财政收入增速下降,尤其是在减税降费和新冠肺炎疫情的背景下,在2020年出现了负增长,但相应的财政支出则保持着稳健的增长速度,高于财政收入的增长速度,我国财政收支矛盾问题越来越严重。因此,只有转变发展方式,优化财政支出结构,提高财政支出效率,才能保证经济和社会的高质量发展。由于通货膨胀和美国加息,全球的经济增长陷入困境,预计未来我国财政赤字总额还会增长,财政压力巨大。虽然优化财政支出结构可以释放出一部分财政压力,但是财政支出扩张的趋势没有改变,政府一般性支出具有刚性,财政赤字问题短期难以解决[1]。同时,根据《中国数字经济发展白皮书(2021)》显示,2020年在疫情冲击和全球经济下行叠加影响下,我国数字经济仍然保持9.7%的高位增长,是经济增长的重要动力。这进一步表明数字经济发展是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力量,那么数字经济能否成为推动财政支出效率提升的关键力量?其作用机制如何?这成为目前学术界要研究的重要问题之一。

目前现有文献对财政支出效率的研究,主要有以下三个方面:一是财政因素。研究得出,提高财政透明度[2]、缩小政府的财政自主度[3]、增加政府的财政压力[4]等方式约束地方政府的行为进而提高了财政支出效率。二是经济社会发展因素。有学者研究认为,人口密度越大,政府越容易按照规则办事,有利于提高财政支出效率[5]。政府规模越大,政府提供的公共产品越多,成本越多,进而越抑制财政支出效率[6]。此外,市场化发展水平[7]、对外开放程度[8]、财政收入[9]、工业化程度[10]等社会经济因素都会对财政支出效率产生影响。三是监督因素。通过社会和群众的监督,数字经济可以通过降低信息不对称程度和管理者决策非理性行为来提高企业治理能力,进而提高财政支出效率[11]。

根据已有的文献,数字经济和财政支出效率方面的研究很多,但没有研究将二者结合起来。对此,本文尝试从数字经济和财政支出效率的双重视角分析数字经济对财政支出效率的影响及其作用机制。

1 研究假设

1.1 数字经济对财政支出效率的直接影响

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数字技术、数字贸易、数字金融、数字政务和数字安全不但丰富了经济生活,推动了贸易便利化,而且优化了资源配置效率[12],数字经济也优化了政府资源配置,提高了财政支出效率。首先,数字经济本身是由数字技术推动,数字技术的应用显著的促进了我国制造业行业的生产效率,尤其是在大数据、云计算等领域表现突出。数字技术应用对于制造业行业管理效率产生了正向影响。数字技术应用主要是通过提高供需匹配度进而提高供应链生产效率。其次,数字经济及技术增加了政府与外界的沟通渠道和效率,这有助于公众有能力行使知情权,平衡纳税人的责任和权力,公众的知情与监督能够提高财政支出效率。最后,数字信息技术提高了侦测和监督手段,腐败官员更容易暴露,从而节约财政资金,提高财政支出效率,产生财政支出效应。综上,本文提出假设1:数字经济能够显著提高财政支出效率,产生财政支出效应。

1.2 数字经济改善财政支出效率的机制

数字经济可以提高教育资源配置效率,通过数字技术使得学生接受跨时空、跨学科多领域的教育,提高居民的受教育程度,改善人力资本的存量和质量。更高的受教育程度能够提高人力资本质量,有利于居民对于财政体制和财政支出决策有更为清晰的认识,提高居民借助各种平台讨论民生诉求的能力,借助数字平台和媒体更高的人力资本存量和质量能够形成更强的群体,发出更强的声音推动财政体制改革,改善财政支出结构和提高资金使用效率,维护纳税人的合法权利。此外,人力资本是民主制度的基础,能提高居民民主意识和参政议政的水平,发挥民主的渠道作用,有助于政协委员和人大代表对财政有更为深刻的理解,从而有利于及时地发现问题和解决问题。因此,提高居民的受教育程度都会提高财政支出效率,居民的受教育程度能够促进数字经济对财政支出效率的提高,产生调节效应。

数字经济和技术的发展,促进了大量信息平台和新媒体的诞生。信息网络和数字媒体越发达交易成本越低,越有助于更好地进行信息披露。较低的信息交易成本和迅捷的信息传输降低了民众监督政府及官员的成本,增强公众监督政府的积极性,增强了公民的民主意识,增加了参政议政的机会,促进了诸如财政制度等的建设。数字经济不仅提高了居民的民主参与能力和机会,方便居民行使民主权利,重要的是促进了民主制度的建设和落实,体现为财政透明度的上升。数字经济有利于民主水平的提高,财政透明度是民主及制度建设和落实的结果。民主制度与财政透明度正相关,民主程度越高,法律法规越完善,民主能够显著提高财政透明度。民主及制度质量越高,财政透明度越高,制度建设对财政透明度更重要。

通过制度建设,使财政资金运用公开透明,减少腐败现象发生,才能提高财政支出效率。民主制度是政府效率的保障和基础,民主制程度能够增强数字经济对财政支出效率的促进作用,起到调节效应。研究表明,媒体及时地向公众公布财政信息,通过公众的监督,能够有效提高财政支出效率。媒体监督能够有效抑制审计延时,提升审计办公效率,而且这一效应主要来自信息环境改善和提升治理机制。媒体监督水平越高,政府审计建议采纳的绩效和整体的绩效就越好,而且负面媒体报道更能够提升政府的办公效率。

综上,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2a:人力资本水平能强化数字经济的财政支出效应。

假设2b:财政制度能调节数字经济对财政支出效率的支出效应。

1.3 数字经济影响财政支出效率的区域差异

由于经济政策、要素资源禀赋等原因,中国不同区域间数字经济发展和财政能力长期不平衡,在空间上呈现“南强北弱,东强西弱”的局面,地区间具有相对的独立性或异质性。中国总体地区差距主要来源于地区间的差距,而且不同地区经济发展互不干扰,交叉重叠影响极小。

从本质上说,中国地区间的差异在于地区间不同的发展阶段导致的经济结构差异。借助于区位优势,东部沿海地区,利用贸易和政策优势优先发展,代表技术和产业发展趋势的数字经济同样也在这些地区萌芽和生根,并带动其他地区发展。发达的地区在交通基础设施、人才等方面都优于中西部地区。由于东部地区本身经济基础就比较雄厚,因此国家为了实现均衡的长期经济和社会发展目标,在政策上加大了对中西部地区的开发力度。中西部地区通过引进相应的资本、技术和人才产生了后发优势,其数字经济的边际报酬高于发达地区,数字化转型的速度更快,并且通过与发达地区进行资源整合等方式形成优势互补,更进一步提高了数字经济的发展潜力。在资本、技术和人力资本中,人才是融合资本和技术的核心,唯有重视人力资本,特别是高级人力资本,数字经济的潜力才能得到发挥。中西部地区由于人力资本相对匮乏,数字经济的全面赋能更依赖于人力资本。为此,本文提出假设3:数字经济的财政支出效应具有区域异质性,中西部地区的数字经济对财政支出效率的促进作用更依赖于人力资本和财政制度的调节作用。

2 研究设计

2.1 计量模型设定

2.1.1 基准模型

为了验证上述研究假设,对数字经济影响财政支出效率的直接作用机制进行检验,构建的基本计量模型如下:

其中,i和t分别代表省份和时期;Czzcxli,t表示第i个省份t时期财政支出效率;Diegi,t表示第i个省份t时期的数字经济发展水平;α0为截距项,α1表示数字经济发展对财政支出效率的影响系数,若α1>0,则说明数字经济能够提高财政支出效率,反之,则能够降低财政支出效率;Controli,t代表一系列控制变量,主要包括经济发展水平、政府干预、财政分权、政府规模、人口密度、对外开放水平、外商直接投资和教育支出;ui和vt分别代表个体效应和时间效应,εi,t为随机误差项。

2.1.2 调节效应模型

为了考察人力资本、财政制度与数字经济对财政支出效率关系的影响,本文将对式(1)进行扩展,引入数字经济与财政制度、数字经济与人力资本,以及财政制度、人力资本与数字经济的交乘项,从而进一步分析财政制度、人力资本对数字经济与财政支出效率的调节作用。由于人力资本水平能够促进制度建设和监督财政制度的执行,人力资本和财政制度能产生联合调节作用,模型如下:

其中,式(2)lntrans×dieg表示财政制度与数字经济的交呈乘项,交乘项前的系数衡量财政制度建设与执行对数字经济与财政支出效率的调节作用。式(3)education×dieg表示人力资本与数字经济的交乘项,交乘项前的系数衡量人力资本对数字经济与财政支出效率的调节作用。式(4)lntrans×education×dieg表示财政制度、人力资本与数字经济的交乘项,交乘项前的系数衡量财政制度与受教育程度的联合调节作用。

2.2 变量说明

2.2.1 被解释变量:财政支出效率(Czzcxl)

考虑数据的可得性,采用人均财政支出作为投入指标。并参考文献[13],将产出指标划分为期望产出和非期望产出,各选取如表1所示的指标。

表1 财政支出效率指标体系

2.2.2 核心解释变量:数字经济发展水平(Dieg)

借鉴文献[14,15],从信息化发展、互联网发展、数字交易发展和数字化创新潜力4 个方面构造数字经济综合评价指标体系,同时考虑数据可得性,共划分为22个具体指标,通过熵值法,将上述指标数据标准化后进行降维处理,从而得到数字经济发展水平。指标体系见表2。

表2 数字经济综合评价指标体系

2.2.3 调节变量

借助数字平台和数字媒体提供的民主模式,增加了居民参与和监督政府事务的机会,民主和财政制度建设以及有效执行有助于改善财政支出效率。鉴于民主及制度水平与财政透明度正相关,以财政透明度度量作为财政制度(trans)的代理变量,检验假设2b。财政透明度(Transparency)这一指标的数据来源于上海财经大学公共政策研究中心2011—2018年发布的《中国财政透明度研究报告》。

以受教育程度作为人力资本的代理变量。受教育程度(Education)这一指标的数据采用6岁及6岁以上高中人口数/总人口数,数据来源于历年的《中国统计年鉴》。

2.2.4 控制变量

参考已有文献,本文选取经济发展水平(lneconomy)、政府干预(gov)、财政分权(power)、政府规模(govsize)、人口规模(lnpopu)、对外开放水平(tra)、外商直接投资(lnfdi)和教育支出(ed)。其中,经济发展水平(lneconomy)采用人均实际生产总值进行表征;政府干预(gov)采用地方财政支出占GDP 比重来进行表征;财政分权(power)采用财政收入与财政支出的比值来衡量;政府规模(govsize)采用财政支出占GDP比重表征;人口规模(lnpopu)采用本地区年末常住人口数量表征;对外开放水平(tra)采用进出口总额占GDP比重表征;外商直接投资(lnfdi)采用实际利用外资占GDP 比重表征;教育支出(ed)采用财政教育支出占GDP比重表征。为了解决量纲的问题,对所有控制变量均进行取对数处理。

2.3 数据来源

本文选取了2013—2020年我国30个省份(不含西藏和港澳台)的面板数据。30 个省份存在极少部分年份的指标数据缺失,采用线性差值法和均值法进行补齐。所采用的所有原始数据均来源于历年的《中国统计年鉴》《中国财政年鉴》《中国科技统计年鉴》《中国环境统计年鉴》《中国劳动统计年鉴》、各省份统计年鉴、国家统计局官网、Wind数据库。

3 实证结果与分析

3.1 基准回归分析

为了研究数字经济发展对财政支出效率的影响,对面板数据模型进行了Hausman检验,结果显示P值为0,拒绝了原假设,故选用固定效应模型。表3 列示了“数字经济发展—财政支出效率”的回归分析结果。

表3 基准回归结果

从表3 可以看出,无论是否加入控制变量,数字经济对财政支出效率都具有显著的促进作用。可以发现,数字经济对财政支出效率在1%的水平上显著,并且数字经济发展每增加1 个单位,财政支出效率提升大约为0.391 个单位。假设1 得到验证。数字经济的发展突破了现有的生产技术,改变了传统的消费和生活观念,网络平台及网络媒体成为信息交流和社会生活的必需品。同样政府的公共服务,则被动适应了这一趋势的同时也提高了自身的效率,以满足广大居民更高层次的公共服务需求,从而也相应地提高了政府的财政支出水平和效率。

3.2 稳健性检验

常见的稳健性检验方法有内生性检验和剔除特殊直辖市,因此,本文基于以上两种方法对基准回归结果进行进一步检验。结果见表4列(1)和列(2),数字经济回归系数仍然显著为正,基准回归结果稳健。

表4 稳健性检验的估计结果

(1)内生性检验。从上文基准回归结果可以看出,数字经济对财政支出效率具有显著的促进作用。但是,财政支出效率也有可能与数字经济互为因果,因为政府财政支出效率较高说明政府对居民和企业的服务水平较高,能有效推动数字经济发展。另外,基准回归模型还可能存在遗漏变量,都会导致内生性问题。因此,为了检验数字经济发展水平是否为内生解释变量,本文进行了豪斯曼检验。检验的结果显示,P 值为0,强烈拒绝了原假设,即数字经济发展水平(dieg)为内生解释变量。因此,本文以数字经济发展水平滞后一期作为工具变量,采用工具变量法(IV)对列(1)进行内生性检验,具体的回归分析结果见表4。

表4列(1)结果显示,采用工具变量法(IV)以后,核心解释变量(dieg)的回归系数仍然在1%的水平上显著为正。此外,本文还进行了弱工具变量的检验,检验的结果显示F值大于10,可以排除所选取的滞后一期的数字经济发展水平是弱工具变量的问题。因此,可以排除内生性的影响,这说明基准回归结果是稳健的。

(2)剔除特殊直辖市。考虑到北京、上海、天津和重庆4 个直辖市的行政等级和政治地位比较高,经济、技术发展水平也比较高,导致经济结构也优于其他地区,这有赖于当地较好的营商环境和政府的服务水平,这要求相应的财政支出效率也要高。表5 为4 个直辖市的财政支出效率。为了保证结果的稳健性,将4个直辖市的样本删除来研究数字经济对财政支出效率的作用。由表4列(2)可以看出,在剔除特殊的直辖市样本以后,重新进行回归,结果显示dieg系数的显著性和符号方向均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变化,说明回归结果稳健。

表5 北京、上海、天津和重庆地区的财政支出效率

3.3 调节效应检验

为进一步探究人力资本对财政支出效率的影响,本文引入了数字经济与受教育程度这一交乘变量分析人力资本的调节效应。根据下页表6 列(1)结果可以发现,数字经济与受教育程度的交互变量系数显著为正,说明受教育程度即人力资本水平能够调节数字经济的财政支出效应。假设2a得到验证。

表6 调节效应检验结果

民主及制度建设水平与财政透明度正相关,以财政透明度代替财政制度水平作为调节变量,验证了假设2b,结果见表6。根据表6列(2),数字经济与财政透明度的交互变量系数显著为正,财政透明度每增加一个单位,数字经济对财政支出效率的边际效应增加0.368个单位。财政支出的公开性越强,支出的效率就会越高,数字经济对财政支出效率的提升作用就越显著。因此,只有加强财政透明度等制度建设才能保障支出效率的长期改善,假设2b 得到验证。

考虑到人力资本水平等文化变量能够提高民主制度的执行力度,以财政透明度和受教育程度的积作为联合调节变量验证人力资本水平对制度执行的影响。根据表6 列(3)可以看出,财政透明度与受教育程度的积每增加一个单位,数字经济的边际效应变化0.254 个单位,表明数字经济的财政支出效应依赖于联合调节效应。财政透明度和人力资本相互促进提高了数字经济的财政支出效应,居民参政议政能力的提升促进了财政制度的建设,制度建设又为居民参与财政支出决策和监督财政支出提供基础和平台。所以制度与能力是数字经济提高财政支出效率的关键因素,而且二者联合调节才能更好地发挥数字经济的财政支出效应。财政信息越公开,公众理解和参与能力越强,对财政相关知识有更加清楚的认识,财政的外部监督作用才能提高数字经济的财政支出效应。财政透明度和人力资本的联合调节效应进一步验证了假设2a与假设2b。

人力资本的调节效应作用的大小可以通过分组进行说明。将样本依据人力资本的高低分为两组,由于调节效应的存在,在低人力资本(受教育程度)组,数字经济的财政支出效应应该更强。使用样本平均数进行划分:若地区人力资本水平高于相应年份的平均水平,则为高人力资本水平地区;否则为低人力资本水平地区,回归分析结果如表7列(1)和列(2)所示。可以发现,低人力资本水平地区的数字经济估计系数大于高人力资本水平地区,这表明数字经济结合低水平的人力资本能更好地提高财政支出效率。这表明人力资本对数字经济的财政支出效应有较大贡献,能够有效地调节数字经济的财政支出效率。

表7 调节效应的分组比较

4 地区异质性

本文将样本划分为东部和中西部地区进行分组回归以验证假设3,回归结果见表8,根据列(2)和列(4),在中西部地区,受教育程度和财政透明度的调节作用分别在1%和5%的水平上显著,但是在东部地区不显著。这说明在经济发展程度较低的中西部地区,数字经济对财政支出效率的促进作用更需要人力资本的支撑和财政制度加以保障。

表8 地区异质性检验

5 结论与建议

本文以人力资本和财政制度为切入点,利用2013—2020年中国30个省份的面板数据实证分析了数字经济对财政支出效率的影响及机制。得出如下结论:(1)数字经济发展对财政支出效率具有明显的促进作用,而且该结论在剔除特殊直辖市和内生性检验后依然稳健。(2)机制分析表明,人力资本和财政制度能够正向调节数字经济对财政支出效率的促进作用,由于较高的人力资本水平能够促进财政制度建设,增强财政透明度,人力资本和财政透明度能够产生正向的联合调节作用,二者联合调节才能更好地发挥数字经济的财政支出效应。(3)经过地区异质性分析发现,中西部地区的数字经济对财政支出效率的促进作用更依赖于人力资本和财政透明度的调节作用。

基于以上研究结论,本文提出如下对策建议:一是应继续推动和加强始于2015年的数字经济战略,加快5G互联网全覆盖,加强实施大数据、云计算等信息技术工程和人工智能等工程建设,全面推广落实诸如智慧城市等政策推动数字经济发展。二是要增加教育投入,提高人力资本的存量和质量,提高居民参与公共事务的意识和能力,继续推进改革开放进程,推动民主制度建设,推动财政支出等的信息公开,提高政府的办事效率,更好地保障和提高社会服务水平。三是重视和加大对中西部地区的财政支持,提高数字经济发展水平。由于中西部地区人力资本水平和财政透明度的调节作用更显著,因此应加强财政转移支付资本的管理,保障教育资源的投入,同时借鉴东部地区财政制度的改革经验推动政府向服务性功能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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