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许抹杀政治界线和政治条件!

1957-08-16 03:30吴敬华
中国青年 1957年15期
关键词:团总支华东师大外宾

吴敬华

看了登载在“中国表年”12期丘林所写的“立此存照”以后,我觉得过篇短文的其些提法起很值得讨论的。

应该肯定,作者在“人之患在好为人师”和“墙是这样筑成的”两部分中,尖锐地批评了个别党团员自高自大,好为人师的现象,以及某些党团员脱离群众,不关心群众疾苦的做法。这些批评是有根据的,而且是正确的。我自己检查了一下,流行性感冒时,有一位团外的同志因病隔离了。我因为怕去看他可能会传染上病,没去探问。事后这位同志也向别人提起,说某某人不关心他的病。看了“墙是这样筑成的”以后,我党得就是批评我。一次不关心,两次再不关心,积少成多,墙的确会筑得高起来。这一点,丘林同志的文章启发和教育了我。我同意他第二,第三部分的意见。

但是“谁说团内无宗派”和“从反面了解”两段,有的提法我不能同意。

先谈第一部分。我觉得华东师大中文系团总支完全可以在五四青年节“用团员大会的名义”来开会。丘林同志说,这个团总支“由团总支名义发出通知,‘邀请青年参加;但出席纪念会的青年则寥寥无几,原因据说是,青年们都认为‘青年节已无缘无故地被窜改为‘团员节啦,既然青年只是被‘邀请的客人,所以也就感到兴趣索然,不去作陪客了。”使我“百思不解的是”(丘林同志语)为什么在五四青年节以“团员大会的名义”开个会就会把“‘青年节无缘无故地被窜改为‘团员节”了呢?由此推论下来,青年节就不许召开团员大会;六一儿童节也不许开少先队的会,否则你就是把“青年节”“窜改”为“团员节”,把儿童节“窜改”为“少先队节”。这是多么奇怪的逻辑?当然,丘林同志自己也没去调查研究一番,到底青年们为什么“不愿去作陪客”,只是说“据说是”如此。我倒建议他切实地去了解一下青年们为什么不愿去参加会。如果真的是以为青年节这一天开个团员大会就把青年节窜改为“团员节”了,这是误解,那丘林同志应该写篇文章向青年们解释一下这种误解,而不是简单的给华东师大中文系团总支扣一个“宗派主义”的帽子。另外,如果丘林同志允许共青团在五四青年节开会的话,那团外的青年同志只能是被“邀请”出席,只能作客人。难道丘林同志想把共青团大会交给非团员去主持吗?

当然,在五四这一天,完全可以召开青年大会,而不用团员大会的名义,这样会使广大的团外青年不会有“作容”思想,而是以主人的身分愉快地渡过这个自己的节日,这对团结青年同志是有好处的。如果批评华东师大中文系团总支忽略了采取最好的方式来团结广大的青年,我是同意的,但像丘林同志的提法,认为那是“窜改”青年节,为“团员节”,我不禁也要问,“这是谁制定的敕令呢”?

文章的最后一部分从欢迎外宾、参加游园晚会、学摩托车和分配大学毕业生在大城市当助教这几件事,来说明党团员在“上述许多地方”是享乐在先,吃苦在后。欢迎外宾、参加游园晚会和学摩托车是否必须党团员才有“享乐”的机会,我不知道,因为我未接触过这些工作。但是“分配在大城市里当助教的”是否全部是党团员,我倒了解。上海应该是大城市吧,去年华东师范大学化学系分配的19个新助教中,居然有六个不是党团员,占33%。其他系,其他高等学校非党团员而做助教者大有人在,这是个事实,丘林同志如果不了解,应该先去了解一下。如果了解这一事实,那就是故意“窜改”了。

丘林同志虽然没有正面的说,但已经把欢迎外宾,参加游园晚会,学骑摩托车和当助教划为“享乐”的一类。当然前三者无疑的可以说是享乐,然而把“当助教”肯定为享乐,无形中就把当助教以外的一切工作都划为“受苦”的一类了。我要问一声,把劳动分为吃苦的和享乐的两类,而且宣扬只有当助教才是享乐,这是什么样的思想?

我不否认党某些团员在“吃苦在先,享乐在后”这一点上有严重的缺点,也承认在毕业生分配工作上有缺点和错误。但是像作者这样的提法,我是不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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