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我国古代学者的学习精神和学习方法》是一株大毒草

1966-08-17 03:19陆晟
中国青年 1966年13期
关键词:反党毒草邓拓

陆晟

一九六一年,邓拓、吴晗、廖沫沙的“三家村”黑店开张了,他们以谈历史、传知识作幌子,借古讽今,含沙射影,指桑骂槐,旁敲侧击,对我们伟大的党进行了全面的恶毒攻击。吴天石、马莹伯的《谈谈我国古代学者的学习精神和学习方法》也在这个时候出笼了。他们也谈古论今,借古人之口,对我们党和毛主席进行了恶毒的污蔑。我们认为这本书与“三家村”是一丘之貉,是一棵大毒草,必须彻底批判。

这本书从始至终贯穿着一条反对毛泽东思想的黑线。一九六一年,邓拓等一小撮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竖起了“欢迎杂家”的黑旗。而《谈谈我国古代学者的学习精神和学习方法》这本书则鼓吹要研究为“自己所排斥的‘异端邪说”(请注意,这里作者给异端邪说是加了引号的)。他们煽惑青年“要综观百家之言,不为一家之说所限”。他们极力强调,“一个人读了古代圣贤的有用的遗教,不仅要彻彻底底地弄清楚,还要切切实实地照着去做。”这些话明眼人一看就清楚,他们就是要把封建时代的官僚地主变成青年一代崇拜的偶象,使社会主义时代的青年成为“古代学者”的继承者。其实质也就是用“百家之言”来对抗毛泽东思想,引导青年听古人的话,照古人的话去做,而不听毛主席的话,不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这不是赤裸裸地反对毛泽东思想吗?

他们在《独立思考,不耻下问》一节里,公然号召怀疑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书中写道:“独立思考,当然会产生疑问,这正是读书过程中不可避免的阶段。”还说“读书从无疑到有疑再到无疑”是“螺旋式上升的规律”;甚至露骨地说:“今天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毛主席著作,要弄懂精神实质,也要有螺旋式上升的过程。”这不是明明白白地要我们对毛主席著作也要怀疑吗?他们还反动透顶地借王充等人之口,含沙射影,来攻击毛泽东思想。说什么王充生在“‘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时代,当时人们对孔、孟奉若神明,不敢有丝毫非议;但王充却尖锐地对这些神明提出了批评。”并假王充之口说:“现在的读书人,喜欢迷信师长和古人,以为圣贤所说的话绝无错误,只是一味地记诵传习,不知道提出问难。其实,圣贤动笔写文章,虽然考虑得非常周密,也不可能完全符合客观实际;何况仓卒之间说的话,怎么能绝对正确?”他们为什么这样鼓吹王充的叛逆性格?就是要青年不相信毛主席的话,对毛主席的话,对毛主席著作要有“叛逆性格”。

吴天石,马莹伯,你们太猖狂了,你们胆敢明目张胆地反对我们对毛主席著作的信仰,企图让我们不听毛主席的话,去听那些反动“杂家”的话,告诉你们,这是痴心妄想。毛主席的书是我们各项工作的最高指示,毛主席的话句句是真理,我们坚信不疑,坚决照办。我们对毛泽东思想无限热爱,无限信仰,无限崇拜,这是谁都动摇不了的。

吴天石、马莹伯恶毒地攻击毛泽东思想,是为资本主义在中国的复辟作思想准备,妄图颠覆无产阶级专政。他们在我国连续遭受到三年严重自然灾害,国内外的阶级敌人和现代修正主义勾结在一起,掀起反华大合唱的时候,他们在这本书里狂妄地叫嚣:“治理国家如果没有粮食,人民为饥饿所迫,势必抛却礼义;连礼义都抛弃了,还有什么信可言?……”好一副阴险狡猾的面孔!谋反,还要以人民的代言人自居,这种花招是一切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惯用的手法,我们必须彻底揭露,把它们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更恶毒的是,他们还借古人之口说:如果皇帝不好,“有不为尧舜者,则民扼其吭(卡他的咽喉),zuo其首(揪他的头),辱而逐之,折而族之(消灭他,连他的亲族也杀掉),不为甚矣(不算过火)。”请注意,括弧里都是他们加的注解。好一股火药味,好一副凶神恶煞的反党面目。皇帝早巳死尽死绝了,骨头已化成灰了,你们究竟想卡谁的咽喉,想揪谁的头?

他们也同吴晗等一样,极力吹捧海瑞,说:“海瑞是为民请命的著名人物。他一生同情穷民,摧折豪强。”他们搬出海瑞来的目的就是企图煽动牛鬼蛇

神,反党反社会主义。

这本书还极力美化封建教育制度,认为封建教育制度“很完善”,有“好的传统”,封建时代的教师都“要求自己很严格,重视以身作则”和“因材施教”。很清楚,这里鼓吹的“因材施教”和邓拓的“量体裁衣地培养使用人才”、廖沫沙的“天才教育”是一路货色,是明目张胆地与党的教育方针相对抗。

够了,够了,就这些论点就足以说明这本书是一株大毒草。毛主席说:“凡是错误的思想,凡是毒草,凡是牛鬼蛇神,都应该进行批判,决不能让它们自由泛滥。”在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我们一定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横扫一切牛鬼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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