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文艺》永远是神圣的

2009-03-04 08:23
长江文艺 2009年3期
关键词:诗稿神圣报刊

田 禾

为了写这篇短文,我去查阅我第一次在《长江文艺》发表诗歌是在哪一年。面对堆积如山的杂志报纸,翻阅了整整一个上午,都没查找出来。我回忆,大概是在1990年或1991年,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找出哪一年哪一期,并不重要,我要告诉大家的是,与我差不多的同龄人中,我可能是较晚登上《长江文艺》神圣殿堂的作家诗人。

我在《长江文艺》发表诗歌之前,已经在全国各地报刊发表很多作品了。那时候,我在省作协附近三官殿租一间民房办公的湖北省青年诗歌学会打杂,距省作协的《长江文艺》不过几百米远,这几百米短短的路程我一走就是数年。

因为,那时候我听诗友张隽和另外几位朋友说,《长江文艺》神圣得很,审稿相当严格,达不到相当高的质量标准,不必往那儿投稿,不然,投了也白投。张隽说他给《长江文艺》投过多次稿,都没发表。我听了,真的不敢冒昧给《长江文艺》投稿了。因为我知道我初涉诗歌,写得还很稚嫩粗糙,不敢有在《长江文艺》发表诗歌的奢望。

在接下来的几年中,我一边写诗一边试着往一些报刊投稿,投出去的诗稿虽然有很多石沉大海杳无音信,但还是有一些报刊发表了我的诗歌。这个时候就有朋友对我说,要想登上《人民文学》《诗刊》的最高殿堂,首先一定要登上《长江文艺》,于是我试着开始往《长江文艺》投稿了。记得第一次给《长江文艺》投稿,我揣上一大叠诗稿去了编辑部,当时办公室只有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女同志在那里拆信件,边拆边登记,很认真。见我去了,她很热情,问我有什么事?当时我的腿真的有些哆嗦,支吾了半天,才把藏在棉袄内的一大扎乱糟糟的诗稿交给那位女同志,脸红扑扑地跑出了编辑部。

后来,那些诗稿虽然一首也没有发表出来,但还是成了我敲开《长江文艺》的一块敲门砖。在这之前,我已经认识了时任《长江文艺》的两位副主编刘益善和谢克强。刘益善在《诗刊》获奖的组诗《我忆念的山村》我早读过,而且非常喜欢,谢克强的诗歌也经常在报刊上读到。那时候见了他们,忸怩地喊一声“老师”就低头跑开了,根本不敢跟他们多说话,更不敢拿诗稿向他们请教了。自我第一次去编辑部后,刘益善和谢克强老师就开始关注我的诗歌了,后来我去多了,发现他们都很亲切,根本不摆什么架子。接触多了,我也就无拘无束了,投去的诗稿经他们的指点,我作了修改后,不久真的在《长江文艺》发表了。那块敲门砖我敲了三年,才将《长江文艺》的神圣大门敲开。

现在说来,我已经是《长江文艺》的常客了,多年来,我在诗坛得到较好反响的诗歌有很多是在《长江文艺》发表的,《长江文艺》像一位母亲一样哺育我,关心我,关爱我,呵护我。这中间,我要感谢的老师和朋友实在太多太多,列举名字可能还有一大串,如欣秋、汪洋、吴耀崚、李铁柱、胡翔、何子英等等。在这里,我要向真诚关心帮助我的各位老师和朋友说一声:谢谢!谢谢你们!

多年来,我依偎着《长江文艺》而成长,像依偎在母亲怀抱里的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而母亲对于孩子来说,永远是神圣的。《长江文艺》在我眼里,过去是神圣的,现在仍然是神圣的,将来还是神圣的。《长江文艺》永远是文学的神圣殿堂!我敬畏!我热爱!

责任编辑易 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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