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意玫瑰园（外一首）

秦爱云

忽然想为爱情写一首诗

把天长地久演绎成最美的神话

提起笔时却意外地发觉

已经走失了所有的诗意

那些闪着光刚才还在我面前

欢快跳跃着的小东西

在我斟字酌句推敲揣摩的时候

在我沉思发愣轻笑落泪的时候

全都调皮地藏入了玫瑰园中

园中那些玫瑰依然如常地开放

在这十二月最初的日子里

不言不语看不出任何异常

只有用最最细腻的目光认真检视

才能够发现今天的玫瑰们

红得与往日实在有些不同

想象一条冬天的河流

此刻这河水还惬意地荡漾着

若以古老的方式来计算

这由N颗水珠组成的波光中

至少还有3/10的暖性

再等一场雨或一场雪后

深的秋会浅去冬会来临

(也许很快也许很慢)

那时河水的冷暖已不能用老方法换算

必须动用平方立方以及复杂的方程式

(而这一直是我的弱项)

估计那时可视物的表象

与内在的想象不会有太多偏差

即便是有落叶和败絮在其中

表层所呈现的依然会是严谨和晶莹

而这些对一条河流来说

对一个日日生活在河边的人来说

都已经是一种无憾和满足

更何况谁都知道这河水

不分季节始终都会有

涌动的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