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翻译理论与实践的尴尬境地——不离不弃抑或分道扬镳?

2010-03-20 14:28王金岳
天津外国语大学学报 2010年2期
关键词:理论研究

王金岳

(中国人民解放军防化指挥工程学院,北京 102205)

一、引言

2008年第 18届世界翻译大会上,笔者向分论坛的主旨发言人请教翻译理论与实践的关系问题。主旨发言人是一位既从事翻译教学又拥有翻译公司的学者,他回答道:“理论是理论,实践是实践。”他在委婉地告诉我理论是没有用的,理论和实践是分离的,是两码事。这一回答令我失望。笔者从事翻译多年,体味了翻译之苦与乐,从切身感受出发认为理论与实践应并重,翻译实践需要理论指导,翻译理论需要开拓更广阔的理论疆域。这样的回答也促使笔者更多地思考翻译理论与实践的关系问题。

二、对待翻译理论与实践关系的态度

自上世纪 90年代译界掀起几次翻译理论与实践关系的大讨论之后,目前少有人提及,似乎二者的关系已经很清楚了,没有必要继续讨论了。但笔者认为,当下翻译理论与实践处于尴尬境地——不离不弃抑或分道扬镳?对于二者关系的看法大致可分为四种类型①:实践优先型,即坚守实践阵地,认为理论源于实践并指导实践,但实践第一,理论第二;理论与实践并重型,即理论与实践并重,强调理论对实践的指导作用;理论优先型,即理论可以不指导实践,甚至无须指导实践,翻译研究不能仅局限于“怎么译”的问题,理论的作用在于提高认知能力,强调学术价值的提升和理论创新;理论无用型,即理论是理论,实践是实践,理论对实践没有指导作用。

这里既不是要贬低或抬高某种观点,也不是要分辨谁对谁错,而是希望找到好的解决办法,因为现在仍非作定论或彻底价值判断的时候。许渊冲可谓实践优先型的代表人物之一。“关于翻译理论与翻译实践的关系,我认为实践是第一位的,理论是第二位的;在理论和实践有矛盾的时候,应该改变的是理论,而不是实践。……文学翻译理论如果没有实践证明,那只是空头理论,根据我 60年的经验,我认为空论没有什么价值。”(许渊冲,2003:2)不仅如此,他还认为:“西方译论落后于中国至少二十年。”(同上)有巨大的实践成就作为证明,许先生字字掷地有声。其实,无论西方译论比中国先进至少 20年还是西方译论落后于中国至少 20年的命题科学与否本身就值得商榷。即使西方译论也各有不同,不能一概而论。比如,美英译学发展就不同步,英国要先进一些。中西译论比较似乎该拿中国传统译论、业已“洋为中用”的译论、中国某个翻译流派与西方某国的主流译论从宏观与微观、历时与共时角度作比较。就目前整体状况看,美国的翻译研究并不比中国先进。这一点可从中国学者与艾德温·根兹勒的对话中看出端倪:“American translation studies is in its infant stage.There are only twelve universities in the United States that offer postgraduate degrees in translation.Many of these institutions do not study translation,but are involved in training translators.We have no journal for translation studies in America,and the Association of Translation Studies in America(ATSA)existsonly in cyberspace.” (张光明 、李晶 ,2003:57)他们重视实践,但也并不轻视理论研究,认为要从人类学、哲学、解构主义等各学派汲取营养推进翻译研究。根兹勒说:“Why can not literary translators learn from linguists?Why cannot translation historians be informed by postcolonial or deconstructionist scholars?” (同上 :58)美国学者这种开放的思维方式值得学习。

许先生从事翻译实践长达半个多世纪,提出了著名的 “三美 ”、“三化 ”、“三之”论 (许渊冲,2003:88-90),国内恐怕少有人能与之比肩。但谁先进谁落后并非问题关键,先进的未必无懈可击,落后的未必就一无是处。关键在于译界有没有把西方译论之有益成分为我所用。中国译论落后与否还得在充分挖掘其理论潜力后再作定论,因为中国传统译论还没有得到彻底研究,王宏印的《中国传统译论经典诠释》一书可为证。大部分引进西方译论的目的不是要把自己比下去或者捧起来,而是取长补短。“西方翻译理论在论证的严密逻辑性和宏观系统性方面都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杨平,2003:4)西方长于微观,精密细致;中国长于宏观,精言宏意。经过译界努力,翻译标准不再拘泥于“信、达、雅”。从语言学转向到文化转向再到权力转向及译文背后政治内涵的挖掘使得人们对翻译的认识更加全面、深刻。翻译学的轮廓在中西方译论的交流与碰撞中变得日渐清晰起来。比如,“不折腾”的汉英翻译大讨论及“同一个世界 同一个梦想”的汉英翻译背后的政治内涵发掘都是理论探讨的结果。实践迫使人们去思考,从更深的层面寻找答案。理论也在为实践铺路,展现翻译中存在的规律性的东西。经过交锋之后,翻译研究有了更顽强的生命力。西方译论的优势得以彰显,其理论价值可见一斑。

谈翻译实践优先,就不能不提张经浩。他始终致力于翻译实践,成就斐然。笔者斗胆将其翻译活动分为三个阶段:(1)轻理论,重实践,此阶段应是他青年时期,其间他紧随朱生豪的足迹,译文全凭手上功夫②;(2)感觉翻译理论还有些作用,其《译论》可为证,此阶段是其翻译实践成熟期及翻译经验总结期;(3)重新思考理论与实践的关系,与美国翻译理论家奈达切磋译论。虽逐渐重视理论,但张教授仍认为翻译学是一个“未圆且难圆的梦”。张教授认为笔者的划分基本符合他对翻译理论态度变化的过程。显然,实践优先型非但不否认理论之作用,而且关注理论研究,反对空论。

理论与实践并重型的代表人物之一是金隄。金教授爱好文学创作,译笔涉猎广泛。他译过沈从文的小说,耗时 16载翻译《尤利西斯》,并因后者于 1997年获全国优秀文学翻译彩虹奖。译作之外还有译论,《等效翻译探索》集其翻译思想之大成。他注重借鉴西方翻译理论,与奈达合著 On Translation,还有英文版的译学论著《求索》、《三叶草与筷子》等。笔者曾向金先生讨教同样的问题,他说理论的重要性是显而易见的。其实,理论与实践并重的学者不在少数。辜正坤提出翻译标准多元互补论,直指翻译实践。辜教授根据 30多年的翻译研究经验提出玄翻译学,也是围绕翻译实践展开。方梦之提出了翻译的一体三环论,密切联系翻译实际。王宏印理论与实践并重,且着重传统翻译理论的挖掘。除了《诠释》一书,还有多部翻译教程问世。王宏印总结中国传统译论研究的缺点第一条即是“理论与实践之间的距离拉得不够大”(王宏印,2003:6)。此话并非要让翻译理论与实践相脱离,而是指出我们的翻译理论研究尚不够深入,“不能彻底追问形而上的终极问题”(同上:7)。相信编写多部翻译教程的王教授应不会主张理论与实践相分离。许钧既有翻译理论专著,又有《生命不能承受之轻》等译作。“我们从实践中认识到,翻译是必须有理论指导的。关键是找准切入点。找准了切入点,理论与实践就可以自然地结合起来,翻译无理论的说法也就不攻自破了。”(林克难,2003:4)理论与实践并重的学者应是主流。“一般从事实际翻译工作的人,往往有重实践轻理论的倾向。译者重视实践经验的积累,这是完全正确的,但是重实践未必一定要轻理论。更有益的做法是既重视实践,也重视理论。把实践经验上升到理论,用理论来指导实践,真正做到理论与实践相结合。”(郭建中,2003:1)实际上,张经浩对翻译理论态度的变化正体现了这样一个过程。

笔者有幸聆听过朱志瑜教授的讲座,受益匪浅。他阐述了自己的治学思想,尤其强调学术研究方法的重要性。笔者也趁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来讨教翻译理论与实践的关系这一问题。朱教授认为,理论不必指导实践,翻译研究完全不必拘泥于理论来自于实践,反过来再指导实践的思想。他举了个现实生活中的例子,医生有很多关于身体保健的建议,人们不一定都遵守。人人都知道吸烟有害健康,为什么还是有人吸烟呢?然而,人们不遵守医生的保健理论并不能证明医生说得不对。不是理论不起作用,而是人们在实践上执行不够。谢天振也强调纯理论的研究,主张要提升学术价值、创新、突破,其《译介学》中的 《译介学导论》中有详论,此不赘言。

上述论坛主旨发言人的回答虽令笔者失望,但若设身处地想,于残酷的翻译市场竞争中寻一席之地立足也绝非易事,有斯言必有其苦衷。翻译市场上的翻译活动毕竟不同于象牙塔内。在这方面经院派的研究者似乎对他们没有给予更多的关注。相关的问题在《翻译研究的现实转向》、《翻译商业化与译者的生存》等文中已有阐述。

其实,翻译理论与实践是以直接和间接的方式联系在一起的。学者们、实践家们对翻译理论迥乎不同的看法和当下理论研究的导向差异有关。

三、微观层次翻译理论研究的不良倾向

朱纯深曾从宏观角度阐述翻译理论研究的误区③。谢天振从译学观念现代化出发论述了国内译学界认识上的误区④。笔者认为,微观层面上的翻译研究有四个不良倾向。

第一,追逐热点,不求甚解。卡特福德理论的评介就是典型的例子。如今卡特福德的语言学翻译理论恐怕早被译界淡忘了,不但因其“味同嚼蜡”,还因为不时髦了。自 20世纪 90年代沉寂期之后,接二连三的转向、目不暇接的西方新译论让人欢喜让人忧。因为我们特别喜好热点,不是说热点不该研究,而是那些曾经的热点冷得太快。热点降温应在相关理论被消化吸收化为中国译学体系之一部分之后。奈达的理论在中国的境遇也同样如此。人们一提等效论必称奈达,而忽略了金隄在等效论上的真知灼见,没有将二者区分开来,不能不说是个不小的遗憾。金教授的观点似乎被奈达的理论掩盖了,一方面是我们对奈达的理论认识仍不透彻,另一方面是对金教授的理论缺乏完整的认识。卡特福德和奈达论在中国的境遇折射出译界研究的一种追逐热点,不求甚解的心态与研究状态。这种心态不利于“洋为中用”。

第二,食洋不化,仓促应用。西方每有新译论出现,我们都欣喜地引进来,迫不及待地研究,尚未彻底消化,就开始运用了。“曾有人拿过一本翻译专著,戏称道,若把前半本书专门论述外国某种翻译理论的内容统统去掉,仅仅保留后半本评论译例的部分,专著也许会显得更加紧凑,这就说明,外国翻译理论的适用性问题具有一定的普遍性。”(林克难,2003:45)原因“一是有些研究者不注意研究原著;二是学习外国翻译理论的态度不端正;三是缺乏有力的指导;四是缺乏创新意识。”(同上:45-46)翻译研究视野拓宽了,但流于赶进度、应接不暇的研究,“黑瞎子掰棒子,掰一个扔一个”的情况并不鲜见。

第三,追捧西论,迷失自我。出于各种原因,传统译论也好,西方译论也罢,理论致思仍显缺乏。在传统译论方面推陈出新不足,引介西方译论方面以新换新,真正转化为我们自主知识产权的不多。翻译理论的根、翻译理论之方向究竟在哪里?从经验走向科学,从语言学转向到文化转向再到国际政治学转向,从语言本身到文化、政治、意识形态、女权主义、后殖民主义,从结构主义到解构主义,杨自俭(2009:4)断言:“跟着外国人转的风气还没有大的改变。”就目前状况来看很难改变,结果是要么妄自尊大,不肯接受西方新思想;要么妄自菲薄,失去挖掘中国传统译论的信心或兴趣。而后者则有在不断追捧西论的过程中迷失自我的危险。“其实道理十分简单明显,离开自己的传统文化、忽视自己需要的任何改革和现代化都是不会有结果的,科学和文化是这样,翻译研究更是这样。”(刘靖之,2004:5)

第四,翻译理论研究科学化还是数学化或理工科化?朱志瑜认为,学术研究的方法很重要。评价一篇论文先看其研究方法,只要研究方法正确,自然会得出正确结论。换一个人用同样的方法也会得出同样的结论。笔者却认为,翻译研究并不是作物理实验、化学实验,即便作理化实验也会有误差。理工科的研究方法当然可以借鉴。数学研究方法的特点是抽象性、精确性、普适性(刘元亮,1987:283),借助数学手段可以“使理论系统化、形式化、规范化”(同上:287)。但翻译研究毕竟是人文科学,过分强调自然科学的研究方法是否会造成某种误解或误导?如十个人用同样的方法研究动态对等结论会一样吗?

目前理论研究者跟着外国人走的局面短时期内还难以扭转。一部分人离翻译实践越走越远。一部分人埋头实践,虽远离深奥的理论,但却不忘总结经验。

四、当下翻译理论与实践的关系

当下译界一边译学建设的口号震天响,一边该怎么译还怎么译,理论的作用似乎没有得到彰显。先看象牙塔外的大街上、火车站、地铁里错误百出的公式语,再反观象牙塔内不尽人意的翻译教材,译学建设者是否应在理论方面更加具体、更切合实际呢?翻译实践的状况并不乐观,而翻译理论在社会实践领域的声音依旧微弱,可谓曲高和寡。当然不是说所有理论成果都必须直接产生翻译效益,因为毕竟“翻译活动还有更广阔的一面,即社会文化层面”(陈浪,2007:41)。据笔者不完全统计,目前北京已注册的翻译公司不下百家,质量标准大多是“信、达、雅”,有的干脆就以此来命名自己的翻译公司。这说明中国传统翻译理论的影响力仍不可小视,而新的翻译成果在社会上的渗透力尚嫌不足。由此可见,理论不是说得太多而是很少、不透。关键问题是在理论和实践融合方面下功夫的人不多。

翻译理论与实践分是当下事实却是短时的。理论与实践的暂时分离是为了能进行更充分、质量更高的翻译研究,是社会分工的需要。分是为了更完美的合。重实践者不必轻理论,重理论者应多关注翻译实践。后者不应忽视客观现实,前者不应放弃有价值的理论。实践与理论本是近亲,何必把它们拆散、扯远。即便扯远了,也该是远亲而非陌路吧。对译事进行深入的哲学思考、形而上的探求与实践并不相悖。从广义上说,翻译理论研究本身难道不是一种特殊的翻译实践?理论的嬗变、衍生难道不需要理论实践来彼此印证?这种印证的过程难道不是一种特殊的翻译实践?难道不需要实践检验?古今中外又有哪种理论与实践割断了联系?各个学科无不注重学以致用,难道翻译理论是个例外?西方纯译论者也并不完全脱离实践,至少他们也关注他人的翻译实践,并不闭门造车。霍姆斯的《翻译学的名与实》、本雅明的《译者的任务》都属于纯理论著作,它们不但没有与实践划清界限,反而既关照原文又考虑译文,既考察翻译过程又关照实践。

翻译理论与实践合是客观需要,是永恒的。笔者暂且把翻译实践分为翻译教学实践(此概念受到穆雷的教学翻译和翻译教学两个概念的启发)和社会翻译实践两个方面。前者属于高等院校从事外语教学和翻译教学所必需的翻译实践活动,多数英汉互译翻译教程也多是针对此类翻译实践,后者指社会上广泛开展的翻译活动。无论哪一方面的实践问题都没有因理论的空前发展有大的改观。据张美芳(2001:133)调查,“人们最不满意的是现有翻译教材中的翻译理论……有的教材本身错误多,译例和练习参考答案欠妥,逻辑混乱,整体不一致”。社会翻译实践方面的问题就更多了,或因受误导,或因笔力不够,或因疏忽,或因时代局限等。

如何实现理论与实践的无缝衔接是译界必须面对的问题。“从理论到方法到应用之间有个中间地带”(杨自俭,2009:2),中国译界先辈通过长期实践总结出来的未成系统的经验之谈即是中间地带的富矿之一。但因呈现“点评式、随感式”(吕俊,2001:8)的散论状态,常遭人质疑和批评。这些散论正是西方译论中国化的起点和结合点,不该被忽视。这个中间地带应包括鲁迅、钱钟书、傅雷等人的翻译思想及西方译论中与实践联系紧密的理论成分。翻译理论与实践的探讨应更加具体化,比如,从文学翻译实践和应用文体翻译实践的分野再细分到诗歌、散文、小说乃至中西医、旅游、贸易、政治、科技等翻译实践。因为只有具体到某个领域来谈翻译理论和实践的结合才更有针对性,更能解决实际问题,才具有实际意义。笼统地谈翻译理论与实践已经不合现状,而相应的精品翻译教材仍需大力开发。

五、结语

“在翻译的内涵、对象、外部环境等都已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的今天,现在应该是到了讨论学科现代化的时候了。”(谢天振,2007:64)当我们把所有翻译理论研究活动都纳入到理论与实践关系的讨论上时,视野似乎变得狭窄起来,但当把目光投向翻译学建设的宏伟事业上来时,表面上理论与实践似乎渐行渐远,实际却藕断丝连。应当坦然面对这种分化,以宽容的心态对待。与其一直争论下去,倒不如各派分头而行在一段时期内拿出成果由人评说,由翻译历史来作定论。而加强中间地带的翻译理论研究应是译学建设不可或缺的一个重要方面。理论与实践的讨论涉及面非常之广,区区一文无法说透。愿有更多译界人士持续关注和研究这一问题,给人们一个圆满的答复,毕竟当下翻译理论与实践的分与合还得靠译界携手解决。

注释:

①笔者起初认为可以分为保守派、中庸派、激进派和理论无用派,后来认为这样划分不合实际。因为毕竟时间、精力皆有限,各人着力点不同。重实践者实践先行或先进,理论与实践并重者往往着力均衡,实践与理论齐头并进,重理论研究者理论当先。理论无用派也不能当头棒喝,人家不信理论,或许说明我们的理论还存在不少问题。

②张经浩曾在《没有理论的实践是盲目的实践吗?》一文中说:“没有接触任何翻译理论,连翻译教材也没有碰,而是将朱生豪先生的译本与莎士比亚的原文对照看,从中获益匪浅。”详见《上海科技翻译》2003年第 1期。

③详见《中国翻译》2000年第 1期中《走出误区踏进世界——中国译学:反思与前瞻》一文。

④谢天振在《译介学导论》的第二章《译学观念的现代化与国内译学界认识上的误区》中提出三个误区:第一个误区是把对 “怎么译”的研究误认为是翻译研究的全部,第二个误区是对翻译理论的实用主义态度,第三个误区是在谈翻译理论或翻译学时强调中国特色或自成体系,从而忽略了理论的共通性。

[1]陈浪.冷静看待中国翻译研究现状——兼与张经浩先生商榷[J].中国翻译,2007,(1):41.

[2]郭建中.重视实践,也重视理论[J].上海科技翻译,2003,(1):1.

[3]吕俊.结构·解构·建构——我国翻译研究的回顾与展望[J].中国翻译,2001,(6):8.

[4]林克难.翻译需要理论指导[J].上海科技翻译,2003,(1):4.

[5]林克难.外国翻译理论之适用性研究[J].中国翻译,2003,(4):45-46.

[6]刘元亮等.科学认识论与方法论 [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1987,283-287.

[7]刘靖之.翻译理论研究的传统与发展[A].张经浩,陈可培.名家 名论名译[C].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5.

[8]平卡姆.中式英语之鉴[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5,3-6.

[9]王宏印.中国传统译论经典诠释——从道安到傅雷[M].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2003,6-7.

[10]谢天振.译介学导论[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64.

[11]许明武.新闻英语与翻译[M].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2003,183-184.

[12]许渊冲.实践第一理论第二[J].上海科技翻译,2003,(1):2.

[13]许渊冲.文学与翻译[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

[14]杨自俭.我国英汉对比与翻译研究三十年:回顾与展望[J].上海翻译,2009,(1):2-4.

[15]杨平.对当前中国翻译研究的思考[J].中国翻译,2003,(1):4.

[16]张光明,李晶.美国翻译教学与研究的新发展——马萨诸塞州立大学艾德温·根兹勒教授访谈录[J].上海科技翻译,2003,(1):57,58.

[17]张美芳.中国英汉翻译教材研究(1949-1998)[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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