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风词论辑补

秦玮鸿

(河池学院 中文系,广西 宜州 546300)

蕙风词论辑补

秦玮鸿

(河池学院 中文系,广西 宜州 546300)

况周颐的词集除《蕙风词》之外有总集两种、别集十一种,其词集自序、论词之词、词之题序与自注,蕴含丰富的词学理论,具有较高的学术价值,扩展了况周颐的词学研究领域,具有重要的文献价值。辑补况周颐词集之词论文献,对其词学理论的深入研究不无裨益。

况周颐;词集;词论文献

况周颐癖词五十余载,词论、词作成就卓著。其《蕙风词话》风行于世,1924年由况氏弟子赵尊岳刊于惜阴堂,1960年人民文学出版社梓行其正续编并多次重印,1986年《词话丛编》据以收入。然而其词论远不止如上所述,因此学界续有辑补,如屈兴国《蕙风词话辑注》(2000江西人民出版社)、孙克强《蕙风词话·广蕙风词话》(2003中州古籍出版社),二者钩沉爬梳况氏其他词话专著,比勘辑佚笔记丛谈之论词精语,金针度人,有功词学甚巨。

惜犹有未备者。时贤对蕙风词集中之词论文献,仅整理梓行其序跋,令人不免生遗珠之憾。除词集自序外,况氏的论词之词、词之题序与自注,皆蕴含丰富的词学理论,可与《蕙风词话》正续编及其他词学文献相互发明,是其词论的重要补充。我们历时数年,广泛蒐罗况氏词集、笔记丛谈、书画真迹,整理、校注其全部存世词作 470余首,计有别集十二种:《存悔词 》、《新莺词 》、《玉梅词 》、《玉梅后词 》、《锦钱词 》、《蕙风词 》、《蔆景词 》、《二云词 》、《餐樱词》、《菊梦词》、《秀道人咏梅词》、《秀道人修梅清课》。总集三种:《第一生修梅花馆词》、《蕙风琴趣》、《蕙风词》。现将况周颐词集之论词文献辑补如下,希望能促进学界对其词学理论的深入研究。

一、词集自序

《蕙风词话辑注》、《蕙风词话·广蕙风词话》收录之词集自序有:《存悔词序》、《玉梅后词序》、《蔆景词序》、《二云词序》、《餐樱词自序》。《存悔词序》或乃况氏现存最早的论词之作,前述二书皆录自最通行的 1926年《第一生修梅花馆词》附录删定本;作为蕙风的第一部词集,实另有更早足本,己卯(1879)《养清书屋存悔词》、“丁亥 (1887)仲秋镌于香海棠馆”之《存悔词》,此二本并不多见,因录其骈文自序于次以飨读者。

《存悔词》序:吾生二十以外,便非妙龄,明镜笑人,黯然今昔,况复养花天气?薄煖轻寒,殢酒情怀,才醒又睡。一春鱼鸟,不信浮沉两字,鸳鸯也拚惆怅。寻芳倦矣,和影怜谁?不得已以恨遣情,以悔分恨,悔而存之,仍无不悔之一时也。央花比瘦,懺甚红愁,著柳伤离,依然绿怨。至若铜琶铁拨,尤多当哭之音;玉引砖抛,强索无憀之作。既无庸悔,更不足存。冬郎风格,不能例以香奁;秋士萧疏,不过好为妮语云尔。己卯花朝,悔道人识于明月梅花共一窗下。

二、论词之词

《新莺词》(1926年上海中国书店《蕙风丛书》本)《金缕曲 》:《花草粹编》世鲜传本。戊子冬,得于厂肆。

幼丈见之,亟为欣赏,因录副以赠,并媵此词。香露红薇

盥。袅沉烟,翠帷深下,琅函静展。六十名家琴川刻,争似千葩奇绚,君莫笑、鲁鱼不免。元刻多伪字,如“万俟”作“萬俟”之类。月上柳梢分明载,算奇冤、早为贞姬辨。淑真《生查子》之诬,四库提要辨之甚详,此刻正作永叔,益足破升庵子晋辈瞽说矣。披姓字,快无限。 付胥冬末成春晚,喜人间、木难火齐,居然重见。鸾掖仙人吾同好,持赠此情深浅,便珍重、凭君千万。他日天涯音尘隔,抚香词、莫忘灯同剪。看异彩,动青案。《齐天乐》:己丑秋仲,录校畴丈前辈《碧瀣词》,敬跋一阕。我朝词学空前代,薇垣况称渊萃。镂玉雕琼,裁云缝月,提倡断推弹指。词宗继起。看平揖苏辛,指麾姜史。一曲阳春,莽苍尘海索心几。 惭余纤艳未涤,讵知音相待,规劝肫挚。名世文章,救时经济,期我丹山万里。丈赠句意。云笺料理。要珍媲璠玙,佩同兰芷。古谊高风,景行奚啻此。

《锦钱词》(1926年上海中国书店《蕙风丛书》本)《减字浣溪沙》:校《梦窗词》毕书后。南渡风流少替人,杭都花月至今春,楼台七宝试平分。 晚岁西原疏佞友,早年秋壑亦能臣,未应吹索薄扶轮。详刘毓盘《梦窗词叙》《穆护砂》:薇垣夜直,书顾梁汾先生《弹指词》后。七百余年矣。溯词源、北宋谁嗣。尽槐阴绿换,薇花红遍,清才断推弹指。忆俊约、名亭荒渌水,便也莫、吟魂憔悴。指绝塞、笺传金缕,算第一、文章情至。挂说珠帘,唤凭娇鸟,行处偏遭娇鸟唤,看时谁让珠帘挂。陈其年赠梁汾词句。风流还占凤凰池。问艳如延露,清如珂雪,簪笔几名辈。 觅句惯欹绫被,咽寒虫、我惭香吏。想红深宫烛,年时清暇,孤吟也应无寐。梦不到、蓬山还万里,只一例、绛筹声里。倘月下、归来鸾鹤,应念我,倦写桐丝。兰畹香微,草堂春寂,燠凉风雅莫轻嗤。先生答陈栩园论词书意。感前尘、青鬓频搔,霓裳天上事。《宝鼎现》:题《百名家词钞》,康熙朝庐陵聂先晋人、长水曾王孙道扶撰定本。鸾笺香旧,凤管春遍,熙朝韶护。尽派别、辛刘姜史,奇艳千葩分占取。试偻指、说词场盛事,不让虞山前度。笑有限、兰荃采撷,并世桴菴蘅圃。孙默《名家诗余》、龚翔麟《浙西六家词》。 日下高会群仙处,想当年、坛坫谁主。记染翰、垆烟宫袖,何只青衫多俊侣。向此际、便论才车斛,比似河沙有数。问几辈、雕虫难合,丰采而今在否。 如我月露孤吟,憔悴损、歌纨金缕。傥他年、百一微名,花间许附。好自料理、江南句,著意红箫付。更珍重、一代风骚,觞滥岷源如许。

《蔆景词》(1926年上海中国书店《蕙风丛书》本)《金缕曲》:仪征王西御僧保《词林琐著》引《名媛集》:朱秋娘,字希真,朱将仕女,徐必用妻。《六一词》《生查子·元夕》阕,世传秋娘作,非也。云云。余昔撰词话为淑真辨诬,阅此知先讹希真,又讹淑真也。亟拈此解,补前说所未备。时戊戌元夕。兰夕仍三五。定何人、柳梢月上,年时按谱。胜国毛杨亦非俗,玷璧青蝇何苦,剩诗卷而今援据。水阁西楼芳尘在,更扁舟宦迹曾吴楚。肠断是,忆亲句。详词话。 清才自昔天能妒,说风流、尘梅慧想,胡惠斋,黄花秀语。李易安,一例奇冤谁湔雪,遮莫翠颦终古,应共羡庸庸舂杼。故纸辛羊难凭准,恰春词又被秋娘误。琼佩影,杳何许。

《菊梦词》(1926年上海中国书店《蕙风丛书》本)《金缕曲》:积余为刻《菊梦词》赋谢。此事关襟抱。莫高谈、红楼香径,有人腾笑。难得多情吾徐孺,不薄雕虫技小,怕冷落、空山幽草。绣段英琼非吾有,只兰荃、深意差为报。人海阔,几同调。 高情却负彊村老,词未成卷,沤尹先有剞刻之约,俄复属之积余。约明年、玉梅开后,为编新稿。重与美人谋金错,知此者回多少,须拚得、冷吟清啸。满目江山残金粉,到豪端、总是伤心料。消此恨,费梨枣。

三、词之题序与词注

《蕙风词》(1926年上海中国书店《蕙风丛书》本)《水龙吟》(声声只在)题序:已丑秋夜,赋角声《苏武慢》一阕,为半塘所击赏。乙未四月,移寓校场五条胡同。地偏宵警呜呜达曙,凄彻心脾,漫拈此解,颇不逮前作,而词愈悲,亦天时人事为之也。

《蔆景词》(1926年上海中国书店《蕙风丛书》本)《醉吟商小品》(谩问讯)题序:扬州春曲。此白石自制曲,曰双声,乃双调商音也。寥寥六按拍,流美非易。午翁精研宫律,试将此词付玉箫歌之,尚无黏唇捩喉之病否。

《二云词》(1926年上海中国书店《蕙风丛书》本)《绮寮怨》(画里楼台)题序:和沤尹赠素云。阴阳平上去入声悉依清真。凡协宫律,先审清浊,阴平清声,阳平浊声,亦如上去不可通融也。《霜花腴》(剪淞不断)题序:沤尹赋此词,谓吴梦窗《鹧鸪天》“杨柳阊门”之句,盖有老屋相近皋桥。其《点绛唇·怀苏州》词所云南桥,殆指此。又两寓化度寺词皆有怀吴之思,岂垂老菟裘,固以此邦为可乐耶?夫苏州信可乐,沤尹所居曰吴氏园,谓即皋桥老屋也可。余则赁舂鸿庑,有志未逮。与梦窗《点绛唇》换头云云有同慨焉。它年万一卜邻,赋此以当息壤。《寿楼春》(无题诗销魂)题序:子大闲删韵《无题》诗,自和至数十首。余读而艳之,为拈此解,乃欲艳而不能。近来填词皆然,亦天时人事为之耶。《临江仙》(老去相如)题序:子大来申,词事云涌。《临江仙》连句八阕,极掩抑零乱之致。讷翁和之,余亦叠韵。晨夕素心之乐,身世断蓬之感,固有言之不足者。《南浦》(澹沱越娉婷)题序:同仲可游六三园,咏绿樱花。日商某氏寓园,在宝山县境,通天庵东北。园中樱花,深红,浅红,白色,各不下十数株。唯绿色只二本,殆亦艰致。曩见绿菊,绿茉莉花,仍白色,微含碧晕而已。此花竟花叶同色,诚异品矣。如髫年碧玉,亸袖含情,又如万点垂杨,雨和烟欲滴,自有花以来,未有若斯芳倩者也。倚树无言,令人作天外飞琼想。《南浦》有数体,此词用玉田谱,取其音节婉美,与花宜称也。《绿意》(薄阴媚夕)题序:六三园之游,徘徊绿樱花下,移晷不忍去。情文相生,宜乎言之不足,又长言之。再倚此调,以实前词,歇拍云云。《意难忘》(烟柳昏黄)题序:仲可示我沪上近刻。内有季刚、旭初和清真词。四声相依,一字不易。其意绵邈,其辞宏雅,非方千里、杨泽民所及。惜于阴阳平声未尝措意。遥夜坐雨,偶然放效,并阴阳平悉依清真。唯是束缚已甚,修辞未工,巴人下里,犹惭方杨,何止不能仰冀清真而已。它日二君见之,当必有以教我。夹注:清真“判剧饮”判字,以后段“待说与”待字例之,当是去声。尾注:细审清真此调:觞,阳平。香,阴平。凉、浪,阳平。相,阴平。郎 ,阳平,妆,阴平,肠、妨,阳平 ,光,阴平。两声相间,抑扬相应,两段一律。至前段起句,黄,阳平。后段起句,双,阴平。所以为换头也。昔人于阴阳平,分析配合,谨严如此。吾辈可忽乎哉?黄九烟先生云:三仄应须分上去,两平还要辨阴阳。诚知音之言矣。《沁园春·绿樱花第三咏》尾注:作绿樱花词,不必切绿樱花,却确是绿樱花,斯为妙艁。此第三咏,欲传绿樱花之神,及作成,乃只得“如烟如梦,冉冉春青”二句,其妙处在“冉冉”二字。《月华清》(诗笔杨传)尾注:《词律》此调收两体,其第三句,洪瑹作“九霄云幕初卷”,蔡松年作“故国秋光如水”,疑此句当作仄平平平平仄。洪“幕”字作平,蔡“国”字作平也。今第四字用忆字入声,可作平,与洪合。余亦悉依洪体。《紫玉箫》(流水凝眸)题序:甲寅四月二十二日,晤沤尹苏州,商定近词,深谭移晷,略涉身世,因以曲终奏雅自嘲。向来危苦之言,以跌宕出之,愈益沉痛,是亦填词之微旨也。行沽市楼,草草握别,归途惘然倚此却寄。

《餐樱词》(1926年上海中国书店《蕙风丛书》本)《清平乐》(词仙去后)题序:自戊子迄乙未,余客都门,同半塘校宋元词,最如千家,即四印斋所刻词也。今半塘之墓木拱,所刻词不复可得,因题《彊村校词图》,不能无感。《戚氏》(倚珍丛)题序:隐括近作《减字浣溪沙·咏樱花》九首,词成廑略具所用典,其言中寄托与夫言外之意,得十之二三而已。为樱花词第十五。《小重山》(何止相逢)题序:暮春之初,赋樱花调《花犯》有句云“沧洲金粉泪”,以四声稍未勰易之。沤尹甚以为惜,因率占此解用之,盖亦在十四词外者。《垂丝钓近》(地偏树古)题序:忆杉湖。湖在桂城西偏,湖上有楼,旧西门城楼也,俗名榕树楼,楼前榕树,相传李唐时物。湖水空翠澄鲜如镜新拭,峰峦匼匝,楼阁参差,方春万柳垂丝,夏则红香千亩。昔放翁于桂林山水,有诗境之品题。此则词境也。别来三十年,每忆青篷玉勒,少年情味,不无怅惘久之。《玲珑玉》(无恙危阑)题序:元姚云文,字圣瑞,高安人,有《江邨遗稿》,当是倚声专家。《紫萸香慢》、《玲珑玉》皆自度曲,声情悱恻,饶弦外音,余极喜之。今年九日既赋《紫萸香慢》,寒宵无聊,更仿此调。圣瑞咏雪,余则咏霜。此题盖廑有作者。《千秋岁引》(玉宇琼楼)题序:连句诗,自汉时有之,连句词未详所自始。沈雄《古今词话》:张枢言席上刘巨源、僧仲殊在焉,命作西湖词,巨源口占云:“凭谁好笔,横扫素缣三百尺。天下应无,此是钱唐湖上图。”仲殊应声云:“一般奇绝,云澹天高秋夜月。费尽丹青,只这些儿画不成。”又命赋梅花。仲殊先吟云:“江南二月,犹有枝头千点雪。邀上芳尊,却占东风一半春。”巨源续和云:“尊前眼底,南国风光都在此。移过江来,从此江南不复开。”调《减字木兰花》,此连咏体也。乙卯长至后五日,与沤尹仿为之。

《菊梦词》(1926年上海中国书店《蕙风丛书》本)《莺啼序》(闻歌向来)题序:梅郎自沪之杭,有重来之约,其信然耶?宇宙悠悠,吾梅郎外,孰可念者。万人如海,孰知念吾、梅郎者。王逸少所谓“取诸怀抱”,“因寄所托 ”。《乐记 》云:“言之不足,故长言之。”唯是梦蝶惊鸿,大都空中语耳。不于无声无字处求之,将谓如陈髯之赋云郎,则吾岂敢。《莺啼序》(音尘画中)题序:题王定甫师《媭砧课诵图》。周颐年十二,受知定甫先师,忽忽四十余年。垂白江湖,学殖益荒落,愧且辠已。丙辰岁暮,晤补园十五兄沪上,出示《媭砧课诵图》。灵均博謇之节,少陵明发之痛,胥寓乎是。展对肃然,增伦教之重。复念吾广右词学,朱小岑先生依真倡之于前,吾师与翰臣、虚谷两先生继起而挋兴之,周颐得见虚谷先生手迹,自此图题咏始。又题词中如张兴冶、冯鲁川、顾子山三君,皆工倚声。周稚圭先生尤填词专家。端木子畴前辈,曩同直薇省,奉为词师。有感气类之雅,辄学邯郸之步,矧丁阳九,神州扰离,风雅弁髦,名教扫地,吾人今日处境之难堪,有甚于零丁孤露,饮冰茹檗,又岂吾师及诸先辈所及料。俯仰兴怀,曷能自已!歌哀响繁,不觉言之覶缕也。定甫师蚤孤,依姊氏,姊孀,家綦贫,有废圃数弓,梧桐一,石二。姊课师读,师展卷,姊捣衣,各据一石,其后,师官京朝,忆姊乡居,绘图征题。时道光乙巳丙午间也。附记。《六州歌头》(飞蓬两鬓)尾注:“惜蛾眉”句,或作“萦损蛾眉”。南涧词作“也应悲”。时本一作“花也应悲”。细审其音节,觉四字句非宜,近于声律家所谓不起调。此调固以繁弦促柱,极戛玉铿金之妙也。

《秀道人修梅清课》(1920年活字本)《西江月》(春色柳遮)题序:《玉簪记》偷诗齣所谓诗,即此调一词,盖制曲者所为,托陈妙常作。虽雅郑杂陈,却无晚近纤艳之失,谓之郑可,谓之俗不可。庚申送春前四日,香南二集,戏用其韵,得十一首,属吾畹华按拍,所谓无聊之极思,抑郁之奇致也。《浣溪沙 》(梦入罗浮 )题序:《西厢记 》《佳期 》、《拷红 》二齣,畹华夙所擅场。因奉贻全帙,俾资订声。别后展卷怀人,庶几不我遐弃,并媵以此解。君如低唱,我便吹箫。香词娇韵,当不让白石老仙夜泊垂虹时也。

《蕙风词》(1925年武进赵氏惜阴堂刻本)《双调望江南》题序:曩年十三岁赋落花,得香韵。全阕不足存,越五十年改定二首,风格浑不似也。《鹧鸪天》(秋是愁乡)题序:重阳不登高,示绵初、密文两女。客有作重阳词者,用避灾字,此字不易用也。

[1]况周仪.养清书屋存悔词[M].光绪五年 (1879)刻本.

[2]况周仪.存悔词[M].光绪十三年 (1887)刻本.

[3]况周颐.蕙风丛书[M].上海:上海中国书店,1926.

[4]况周颐.秀道人修梅清课[M].民国九年 (1920)活字本.

[5]况周颐.蕙风词[M].武进赵氏惜阴堂刻本,1925.

[6]秦玮鸿.况周颐家世生平考[J].河池学院学报,2005,(1).

[7]秦玮鸿.况周颐作品系年[J].河池学院学报,2006,(3).

[8]秦玮鸿.况周颐词集之词论文献考 [J].河池学院学报,2008,(6).

[9]秦玮鸿.况周颐词编年[J].河池学院学报,2009,(3).

Supplement for Kuang Zhou-yi’s documents of C i theory in his collections of C i

QINW ei-hong

(Department of Chinese Language and L iterature,Hechi Un iversity,Y izhou,Guangxi546300,China)

Kuang Zhou-yi had two collectionsofCi and another eleven besidesHuifeng Ci(《蕙风词 》).Their prefaces,Ci,subjects and annotations which contain plentiful Ci theory and enlarge his research field of Ci have pretty high academic value and important documentary value.This paper supplements Kuang Zhou-yi’s documents of Ci theory in his collections of Ci,which is good for intensive study.

Kuang Zhou-yi(况周颐);collections of Ci;documents of Ci theory

I207.23

A

1672-9021(2010)03-0062-04

秦玮鸿 (1978-),女,广西灵川人,河池学院中文系讲师,文学硕士,主要研究方向:词学。

广西软科学研究计划“人文强桂工程”项目课题“临桂词派及粤西词人群体研究”(项目编号:桂科软05111003)

2010-05-10

[责任编辑普梅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