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卡萨布兰卡》的电影组织结构和意识暗流

2011-07-13 01:25蔡堉鸿
考试周刊 2011年40期
关键词:卡萨布兰卡叙事电影

蔡堉鸿

摘 要:作为一部传世的经典影片佳作,《卡萨布兰卡》获得了当之无愧的赞誉。它是好莱坞传统叙事的一个范本,也是意识暗流形态分析的典型例子。本文通过分析黑、白、灰三色人物的巧妙设置,以及电影中所体现出来的意识暗流,渗透出美国普通民众的价值观和世界观。

关键词:电影《卡萨布兰卡》 叙事 结构 人物设置 意识暗流

电影《卡萨布兰卡》拍摄于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故事发生在北非法属摩洛哥城市卡萨布兰卡,欧洲难民的中转站。影片上映前,“卡萨布兰卡”这个名字不断地出现在世界各地的报纸的头版头条上,在影片上映时恰恰起到了巨大的广告效应。无数观众涌入电影院,争相亲眼目睹这座著名城市的风采。卡萨布兰卡的闻名,使电影《卡萨布兰卡》一举成为好莱坞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拍摄的票房成绩最好的电影。影片的出名和当时的时代背景与电影所诠释的叙事结构,黑、白、灰三色人物的巧妙设置,以及电影中所体现出来的意识暗流是息息相关的。本文将围绕这三点进行详尽的阐释。

一、叙事结构

《卡萨布兰卡》遵循了好莱坞电影的主流叙事传统,叙事的金科玉律之一,就是在根据因果关系建立的故事链上,情节设置依次递进,直至高潮。

影片的故事情节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法国沦陷,不堪纳粹压迫的人们千里逃亡,转道北非法属摩洛哥城市卡萨布兰卡,再经由里斯本出亡美国。在伊尔莎出现之前,影片作了非常精细的逻辑铺垫。

当时的时代背景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欧洲大部分已被德国侵占,卡萨布兰卡基于当时的特殊地位——欧洲难民的中转站,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什么东西都可以拿来做交易,所有的交易中最牵动人心的是如何得到离开卡城的通行证。纳粹德国秘密警察头目斯特拉斯少校由柏林飞来,他要调查两名德国信使被杀一事。疑犯尤迪加在临死前将偷来的通行证交给了里克。同时,斯特拉斯少校还担负着更重要的使命,捕获即将逃亡至此地的著名欧洲抵抗运动领导人拉斯罗。前来迎接他的是当地的警察局长雷诺,雷诺表示当晚将在里克酒店抓捕凶手,因为人人都去里克酒店。里克酒店生意兴隆,聚集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暴发户和失意者。里克酒店开设赌场,找刺激和碰运气的人都聚集在这里。而主人里克是一个面目冷峻、沉默寡言、做事冷静稳重的人。拉斯罗和伊尔莎也来到里克酒店,这一情节把故事推向了一个高潮。伊尔莎与里克在酒店邂逅,从他们异样的眼神中,我们明白其中必有蹊跷。接着,在里克的蒙太奇回忆中,我们得知,在巴黎的时候,里克和伊尔莎曾经相恋。法国战败后,在纳粹军队即将进入巴黎之际,里克和伊尔莎约定在火车站见面,一起离开。里克在凄风冷雨中却只等来了伊尔莎留下的一封信。带着伊尔莎对他的“背叛”,里克伤心地离开了巴黎。故事情节就这样一步一步缓缓地推进着。

这一次,伊尔莎和丈夫来到了卡萨布兰卡,同样他们也是希望能得到一张通行证,抵达美国,而里克手中恰好就有两张通行证。由于伊尔莎跟里克的特殊关系,再加上拉斯里的危险处境,伊尔莎不得不求助于里克,一开始却遭到了里克的无情拒绝,而当伊尔莎向里克讲述了自己当年的“背叛”另有隐情时,里克明白了伊尔莎的心,也及时摆正了他的姿态。影片围绕通行证组织,在这条情节线上渲染了伊尔莎和里克的情感。故事情节充满戏剧性冲突,叙事结构完整封闭。每一个场面都以一种动作逐步升级的形式强化这种冲突,这种升级按因果关系来处理,每一个场面都和下一个场面有联系。

影片的最后再一次把故事情节推向了高潮。在里克的帮助之下,伊尔莎和丈夫顺利离开了卡城。在正义的事业面前,里克割舍了自己的情感,作出了一个真正男人的选择。同时,里克也获得了一份与雷诺的新的友谊,他们都将投奔自由的法国兵营,为解放法兰西和人类的和平事业而奋斗。

影片的情节模式接近于侦探片和惊险片,它在两个方面同时展开叙事:一个方面,是对伊尔莎和里克昔日情感,以及伊尔莎和拉斯罗夫妻关系的层层推进的“剥笋式”的剖白。另一个方面,是各种势力对拉斯罗来到卡城逃出纳粹魔爪的不同作为,以及身处矛盾中心的里克情感和理智的斗争,和他最终所选择的道路。两条叙事线同时演绎,错落进行,它们之间亦产生因果关系,最终成为一种合力,推动影片叙事进入最高潮。这是借侦探片和惊险片的叙事技巧,构成的极具吸引力的讲故事的策略。至于细节之处,则遵循了好莱坞电影的一贯章法:三分钟一个热点,五分钟一个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众多要素相互推动,关键时刻由专门的人或物起到特殊作用,极尽铺陈、大布疑阵,最终将叙事推进到高潮,得到一个皆大欢喜的结果,再留一条“光明的尾巴”。《卡萨布兰卡》的叙事是传统好莱坞的典型代表,由于它构思得聪明,编织得巧妙,可以成为研究好莱坞叙事学乃至电影叙事学的范例。

二、人物设置:黑、白、灰三色人物

《卡萨布兰卡》的人物设置可以分为三类:黑、白、灰三色。《卡萨布兰卡》作为一部成功的类型电影,其人物设置必有内在的合理性和内在的规律。同时,由于时代背景的原因和美国电影一贯的意识形态策略,《卡萨布兰卡》中的人物众生相存在特殊的用意。

1.白色人物

里克、拉斯罗和依沙尔是影片中的白色人物。里克貌不惊人,却成熟老练。他总是眉头紧锁,若有所思。他曾在埃塞俄比亚和意大利殖民军作战,又曾加入国际纵队,为了西班牙的共和民主抵抗。英俊潇洒的拉斯罗是个天生的抵抗运动的领袖,拥有极高的革命热情但却不能随时理智地控制自己的感情。比如指挥众人齐唱《马赛曲》一节,显然是出于激情而为之,热烈的场面过后,便将自己的“危险性”充分地暴露在敌人面前,促使敌人加紧了诱捕他的行动,这显然是和逃出虎口、发挥抵抗运动领袖的作用、领导组织打击纳粹德国的行动初衷并不相符的。里克和拉斯罗在许多方面都很相似,正直,痛恨纳粹,能力超强,魅力迫人,同时,他们对依尔沙的爱都很热烈深沉。

影片在人物设置上巧妙地运用了“错位法”:适于做丈夫的里克成了情人,性情像情人的拉斯罗成了丈夫。如此产生的情感纠葛自然无止无休了。“错位法”必须坚持的另一个原则是:两个男人不能有明显的差距,他们必须同样优秀,让依沙尔(和观众)难于选择,这才利于编织情节,并掩饰不合理之处。严格地讲,《卡萨布兰卡》和绝大多数故事影片一样,在情节设置上存在着自相矛盾之处,这恐怕是叙事艺术无法避免的通病。最终,两个高尚的男人做出一系列的高尚行为,共同回到抵抗纳粹的道路上。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两位男性主人公之间还是有差别的。里克无疑是第一男主角,而拉斯罗是第二男主角。好莱坞传统的叙事技巧是坚决保证第一男主角的利益的,他必须是最为完美的强者。而在《卡萨布兰卡》中里克被拉斯罗夺去了不少光彩,且在最后把他们共同爱恋的女人从里克身边带走,这是否违背叙事的原则呢?不。《卡萨布兰卡》巧妙地变更了叙事的方式,但其深层结构是严格遵从叙事原则的,并由变更带来了特殊的效果和意义。里克让伊尔莎随拉斯罗离去是遵守社会道德规范的。类型电影是主流意识形态的坚决卫道士,社会伦理也是它所维护的一部分。伊尔莎和拉斯罗是名正言顺的原配夫妻,她和里克的爱情原属美丽的错误。虽然伊尔莎不止一次地剖白自己认识了里克之后才知道什么是爱情,但她和拉斯罗的婚约从未解除,如果她真的留下来和里克生活在一起,实际上是和社会伦理道德相抵牾的。为了遵循道德规范,里克要求伊尔莎和丈夫一同离去。在这里,坚决维护伦理道德的是里克,而不是伊尔莎。与此同时,里克获得了许多补偿,以维护他第一男主人公的位置。他首先获得了伊尔莎的心。伊尔莎虽然走了,但感情永远留在了里克身上,里克高尚的举动更加深了这种感情。象征界的作用在电影中往往是要高于真实界的事物的。里克还获得了友谊。这友谊来自两个方面:拉斯罗和雷诺。里克还获得(并使观众获得)了宣泄的快感。在影片的高潮段落,斯特拉斯赶到机场拦截拉斯罗夫妇时,是里克开枪击毙了斯特拉斯。里克亲手完成了“仪式”:打死一个坏人。这种最高荣誉也是男性第一主人公的专利。

伊尔莎则像个随波逐流的美丽迷人的玩偶。她的行为大多是被动的。她的命运是由男人们安排决定的,除了在巴黎的时候她选择了留在拉斯罗旁边,到了卡萨布兰卡,她就身不由己了。这是经典好莱坞电影中典型的女性形象,正如艾柯所言:宿命女郎。也正如美国经典工作者所言:爱情是女性唯一的力量。

2.灰色人物

雷诺是《卡萨布兰卡》中的一个经典灰色人物。雷诺表面上看起来毫无原则,贪图享乐,八面玲珑,左右逢源,雷诺在剧中被作为两个严肃男主角的陪衬,一个搞笑的“小丑”。但是,仔细分析雷诺的行为,可以发现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卡萨布兰卡》所表现的年代,正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期,纳粹德国猖獗一时,席卷了几乎整个欧洲。法国战败,纳粹德国占领了法国的北半部,南部也是由亲纳粹的贝当傀儡政府维持。法国的海外殖民地,特别是北非摩洛哥诸地,听从着贝当政府的号令。但是由于地理原因,它们又有相对的独立性。同时,在同盟国阵营里的法国抵抗运动也在争取殖民地军政力量的支持。雷诺恰好是个风口浪尖上的人物。他有着强烈的法兰西民族荣誉感,又必须屈从于当时的时事。他在行为上扮演着纳粹帮凶的角色,但有着自己的信念和策略,并在最终作出了真实的选择。雷诺是正义与邪恶势力之间的调和者,没有调和,矛盾冲突便无法展开。雷诺恰恰象征着卡萨布兰卡这座城市的作用,它将各种矛盾势力融会其中,使其成为培育情节的温床。同时,雷诺又是一个并不令人生厌的“假反派”,会有相当多的观众对他产生认同感,这正是雷诺的妙用。

3.黑色人物

黑色人物的代表斯特拉斯的作用则简单得多,他就是一个坏人。这是不可避免的状况。“整个战争中对敌人的描绘通常是模式化的,纳粹的形象以三种面目出现:爬虫型,使人记忆犹新的是康拉德·法伊特在《卡萨布兰卡》中饰演的斯特拉斯上校。圆头型,像奥托普莱明戈在《吹奏者》(1942)中饰演的家伙。或者是绝望的笨蛋,如西格·拉曼在阿恩斯特·刘别谦充满讽刺的《生存,还是毁灭》(1942)中所饰演的盖世太保形象。日寇则被一律描绘成青面獠牙的低等人类”。

好莱坞电影中有几种固定的坏人角色类型:印第安人、强盗、东方人(主要是日本人、中国人、东南亚人,他们的共同特点是诡异莫测,习俗怪异,大部分属于黑社会,擅长贩毒和卖淫),还有美国历次对外战争的对手:日本鬼子,德国鬼子,“越共”,萨达姆,再有就是恐怖分子。随着美国“敌人”名单的增加,好莱坞也变一变套路,炮制出前克格勃特工、前东德红军、变态大亨或科技狂人、中东原教旨主义分子之流,让他们被美国英雄们消灭一回。斯特拉斯就是这样一个螳臂挡车的坏人,他的作用是竭尽全力阻碍、危害主人公的行动,并最终被消灭。此类人物大多脸谱化,外形上也遭到丑化。几十年前美国电影中的坏人形象和今日是一脉相承的。

三、人物设置与意识暗流

电影业作为意识形态国家机器的一部分,有着特殊的效用。美国的电影业更是意识形态形态传播的有利工具。人们对好莱坞电影有许多总结归纳:这是美国生活方式的宣传机器,这是美国商业产品的宣传媒体,这是美国文化侵略的利器,这是第一次世界话语的重要承载者之一。每一部好莱坞电影中都渗透着美国的价值观和世界观,以及他们的资本主义或帝国主义的立场。在《卡萨布兰卡》这部摄制于战争年代的影片中,意识形态脉络十分清晰,对它的分析有助于了解好莱坞的意识形态思维方式。

好莱坞电影的神话之一就是美国男人的神话。好莱坞各种类型电影的主体都是至高无上、全能无敌的美国男人:美国男人具有多方面的能力,美国男人具有几乎全部的美德,美国男人无所不在,美国男人是最后的拯救者。《卡萨布兰卡》便是美国主义的典型文本。

主人公是一个美国人:里克。他完全符合“美国男人”的要求,完美得几乎不近人情——品德高尚:宁可牺牲自己的爱情也要帮助拉斯罗;背景神秘:两次参加正义战争,现在开始了第三次:主宰权利:里克酒店的老板,他是这里的主宰者,谁的账都可以不买;领袖气质:山姆、卡尔、萨沙一干人对他俯首帖耳,弗莱里欣羡不已;魅力过人:伊尔莎爱他,郁凤妮也爱他,爱得死去活来、无怨无悔;武艺高强:一枪击毙斯特拉斯;运气保佑:谁都认识,谁都帮他;前途光明:警察局长陪同他进行下面的行动。里克操纵着《卡萨布兰卡》所有人物的命运。唯一有可能危害他的雷诺最终也被美国男人的高尚品质感动,成为了美国男人的盟友和追随者。如果说好莱坞是造梦工厂的话,那么它制造的梦幻之一就是美国男人的神话。

另一个美国人是山姆。这个美国人不是“美国男人”,他无法和里克式的美国男性主体形象相提并论。山姆是个“义仆”的形象,所以他被特意设计成黑人——想一想美国的历史。在美国黑人获得平等权利之前,设计一个黑人朋友角色本身或许还具有些民主色彩。

德国人是对手,当然被放到坏人的位置上。丑化坏人是好莱坞电影天经地义的责任。斯特拉斯少校身上浓缩了坏人阴险毒辣、刚愎自用、自以为是、夸夸其谈的共同特点,就是难见德国军人的刻板教条、严于律己的特征——此刻不强调德国人的优点倒也无可厚非。只是,《卡萨布兰卡》中的德国人蠢笨得简直不通情达理:不让盖世太保随便安排个方式抓住拉斯罗,不抓依沙尔做人质,不在机场上设封锁线——拉斯罗只能坐飞机逃走。直到影片最终的高潮段落,斯特拉斯得到预警赶去机场阻拦拉斯罗时,却连一个德国兵都不带,非要自己往里克枪口上撞。

再看看广阔的欧洲大陆上的国家中人物吧。这些国家基本上都在遭受纳粹德国的奴役,属于需要争取的同盟者。于是,欧洲国家的代表们汇聚到里克酒店中:捷克抵抗运动领袖拉斯罗;挪威抵抗运动追随者依沙尔;挪威抵抗运动成员伯格;德国逃亡犹太人卡尔;保加利亚逃亡者建恩和安妮娜;还有形形色色操各种口音的欧洲逃亡者,他们在美国人里克开的酒店里找到重生的希望:到美国去。换言之,欧洲国家的优秀分子要集合在美国的旗下,捍卫民主,对纳粹德国展开新的斗争。这是一条最广阔的打击纳粹统一战线。

法国人是最重要的统战对象,这样的对象往往让人又爱又恨,因为你无法操纵他。雷诺就是法国人的代表。《卡萨布兰卡》中的雷诺是毫无原则的墙头草:左右逢源之余不忘捞钱搞女人,虚与委蛇之际仍很顾嘴好面子。这就是美国眼中的法国。至于结尾处雷诺和里克结成盟友,投奔自由法国阵营一节,则是美国人天真的美好幻想,且有抛媚眼之嫌。

美国的两个重要盟友在影片中的地位却很低下。英国人见不到踪影(原剧本中原有一对无关紧要的英国夫妇,由于和美国人一样操英语很难意识到他们的存在)——既然是盟国,写轻了写重了都不合适,干脆不写了。俄国人倒是见到了影,只是变成了那个可笑的萨沙。看看萨沙吧:粗俗滑稽,向往美国,爱恋法国女人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法国女人只爱美国人。苏联是社会主义国家,是美国意识形态对手,在美国电影里形象肯定好不了。同时,当时的美国没有意识到苏联的强大,好莱坞电影也只把俄国人放在无足轻重的位置上。及至冷战时期,百万大军对阵,万千核弹威慑,苏联的大国地位有目共睹的时候,好莱坞电影中的俄国人才变成恶劣面目可憎但无力惊人的各式间谍、杀手、金刚、魔女形象。意识形态总是在操纵电影业。

影片还特意安排了那些真正无关紧要的人物的国籍。贪婪的黑市商人弗拉里是当地人,酒店歌手安德丽是南亚美洲人,掮客犹加特国籍不详,等等。从《卡萨布兰卡》这张详细周密的人物表中,可以看出世界的格局,战争的进程,黑人和妇女在美国的地位等问题。这是一道意识形态的暗流。

《卡萨布兰卡》之所以能成为好莱坞的经典影片并历久不衰,在于影片的优秀叙事结构,在根据因果关系建立的故事链上,使情节设置依次递进直至高潮。同时借侦探片和惊险片的叙事技巧,构成的极具吸引力的讲故事的策略。至于细节之处,则遵循了好莱坞电影的一贯章法:三分钟一个热点,五分钟一个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众多要素相互推动,关键时刻由专门的人或物起到特殊作用,极尽铺陈、大布疑阵,最终将叙事推进到高潮。其次,《卡萨布兰卡》中黑、白、灰三色人物的巧妙设置也是电影成功的一个重要因素,作为一部成功的类型电影,人物设置的内在的合理性和内在的规律彰显着重大的作用,渗透着美国的价值观和世界观,以及其资本主义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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