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姚振宗《三国艺文志》及《后汉艺文志》

2011-08-15 00:54赵嘉
湖北文理学院学报 2011年4期
关键词:姚氏艺文志三国

赵嘉

(河北师范大学 文学院,河北 石家庄 050001)

评姚振宗《三国艺文志》及《后汉艺文志》

赵嘉

(河北师范大学 文学院,河北 石家庄 050001)

姚振宗的目录学思想主要体现在《三国艺文志》及《后汉艺文志》中。《三国艺文志》及《后汉艺文志》的长处是两志提要的附注项,包括了书名、作者、存佚、附录、内容几项,比较齐全;吸取了前人的辑佚、考订成果,特别是乾嘉以来的经史考订成果;采用了辑录体的提要方式;案语客观精审;借鉴了前人的经验;外加佛、道二附录,避免了道家与道教混为一谈等问题;类目的划分更合理。《三国艺文志》存在的不足是人物时间断限不合理;对文献版本重视不够;材料辨析不足;出现了两种不同的做法;史志目录的分类似不可取;“注解太玄类”著作的归属不妥;占梦、相书、相牛经归类不合理;地理类之书归类不可取;簿录类收朱士行(沙门)《汉录》一卷,既列释道二附录,则不该将此录收入簿录类;对所收部类的顺序应该体现当时的特点;《高士传》当入小说家类。《后汉艺文志》存在的不足是有佛教书籍未入附录;存在“夷夏之分”。《三国艺文志》及《后汉艺文志》共同存在的问题是:应以书名标目;存在着形式化、机械化的问题。

姚振宗;《三国艺文志》;《后汉艺文志》;目录学

姚振宗(1842—1906),字海槎,小字金生,清会稽(绍兴陶家堰)人。成《汉书艺文志拾补》、《汉书艺文志条理》、《隋书经籍志考证》、《后汉艺文志》、《三国艺文志》等。为一代目录学大师。

清代的补史艺文志主要侧重于著录当时一代人著作的藏书状况,这是承袭了《千顷堂书目》和《明史·艺文志》的方法。西汉时有《汉书·艺文志》已将留存至西汉的书籍著录,而东汉和三国当时人的著作是空白,通过辑佚的方法来弥补此处空白便是此类补史艺文志的价值所在。

在姚振宗之前,在后汉艺文志方面,有钱大昭的《补续汉书艺文志》、侯康的《补后汉艺文志》、顾怀三的《补后汉艺文志》三家;在三国艺文志方面,有侯康的《补三国艺文志》。姚氏在择善的同时也发现了前人的不足,姚氏在《后汉艺文志叙录》中指出钱大昭“类例极草率而不免重复误收,漫无裁制”;而侯康的两部艺文志则均只有经、史、子三部分,是不完整的。

一、《三国艺文志》及《后汉艺文志》的长处

《三国艺文志》及《后汉艺文志》体现了姚振宗的目录学思想,其长处主要在以下几方面:

1.两志提要的附注项,包括了书名、作者、存佚、附录、内容几项,比较齐全

同时对图类的处理得当,因图大多随书而附且数量不多,于每类中注明即可。不必专设图一类。在著录时改侯康“以人类书”为“以书类人”。在三国艺文志叙例中,姚氏称此举是因为“簿录之体自当以书为重也”,这样做方便了后人的读取而且条理清晰,体现出艺文志的功用。

2.吸取了前人的辑佚、考订成果,特别是乾嘉以来的经史考订成果

姚振宗在搜集、整理、选取这些材料之时也没有门户之见,惠栋一派门人如余萧客的《古经解钩沉》,戴震一派门人如任大椿《小学钩沉》,皆有征引。如此才使两部艺文志在材料的搜集上详实丰富。

3.采用了辑录体的提要方式

此为读者提供大量相关资料。引书写全名,引文标明出处,人名写全名。姚氏条列前人书籍时尽量写出该书全名,引文亦表明出于何书,特别是提及人名时,即使是当时近世作者亦写全名。这样就为后来的读者省却了很大周折,可以进行核对。相比王应麟的《汉志考证》从未写出某氏全名,造成考证的麻烦确为方便。归指可见,参稽互证可见。

4.案语客观精审

姚氏在有些条目下加上案语,并且做到了客观精审。如同《汉志》中的注文一样具有春秋笔法,微言大义。将自己的观点隐于客观的陈述中,不似郑樵和章学诚那般咄咄逼人,在申己见的同时加入近似讽刺对方的言语。以理服人即可。

5.借鉴了前人的经验

姚氏在撰写时自觉运用了“别裁”、“互著”之法,应该说是对前人经验的借鉴。章学诚虽不是第一个发现和使用这两种方法的第一人。但“章学诚对于互著别裁的阐述,并企图使这一先进方法在分类著录中普遍使用起来,是他在我国目录学上的另一贡献”。[1]15章学诚在其目录学思想成熟之后编有《永清县志》、《亳州志》、《湖北通志》。并参与了《史籍考》的编撰,将其一生对目录学的主张落实于其中。据陶存煦的《姚海槎年谱》[2]5考订,姚氏撰写补史艺文志始于光绪十四年(1888年),而在此之前的光绪十一年(1885年)姚氏曾撰写《湖北通志·艺文志》。在撰写该志时,姚氏可能参考过章学诚的《湖北通志》,在后来的补史艺文志的整理中取长补短。而在《三国艺文志》中姚氏多次辩证的使用了“别裁”、“互见”(互著)便是其中之一,而且确实使整部《三国艺文志》条理更加清晰,查阅使用更加方便。

6.外加佛、道二附录,避免了道家与道教混为一谈等问题

在部类的设置上采取了《隋书·经籍志》的分类,即除四部之外,外加佛、道二附录。《四库提要》则纯用四部,造成了诸如道家和道教混为一谈的问题。姚氏此举很好的避免了此种问题的出现。

7.类目的划分更合理

姚氏在某些部类下采取了划分三级目录的方法。这种做法源自郑樵的《通志·艺文略》。

姚氏的三级类目主要针对于两种情况:一同一大类中不同派别之间以示区分。二同一大类下的不同类别或体裁。如《三国艺文志》经部下分小学大类,小学大类下分孝经类、论语类、五经总义类、训诂类、字书类、韵书类几小类。无论是姚氏在叙录中提到的钱、侯二家,还是顾氏,都是一律使用的二级类目。

姚氏有三级类目的每一大类又独自形成了一个主题系统,比如在《三国艺文志》的正史类中,注释这一小类形成了以《汉书》为研究对象的音、注专题。这正如王重民认为王应麟的《玉海·艺文》一样具有主题目录的特征。这种做法极大地方便了读者的使用。

在姚氏之前的补史艺文志中,“补”的目的是:后汉艺文志主要以范晔的《后汉书》为主要依据;三国艺文志主要以陈寿的《三国志》为主要依据。凡是二史书中有所提及的人物及著作,便不在辑佚或补充的范围之中。而姚氏的艺文志则不仅补前史之缺,前史中已有涉及的亦详加充实。如顾怀三的《补后汉艺文志》在史部中的别传类辑有四十二人(顾氏所收人中有三国中十五人),侯康在别传类辑有二十五人,姚振宗则除辑佚外又从范书中整理,其别传类共有三十人。由此可见姚氏所云“不云补者,不自以为补旧史之缺也”,其主要编写目的是为了“求全”,为了充分反映三国当时的学术原貌。这是其艺文志与众不同的地方。

姚氏不采用纯四部分类法,在子目的设置上采用了三级类目,所编目录以“求全”为目的。这是姚氏之前补史艺文志所没有的。这些显示出了姚振宗目录学思想求新求变的思想。

二、《三国艺文志》及《后汉艺文志》存在的不足

姚振宗《三国艺文志》体例,按四部分类,经十一类,史十三类,子十二类,集二类,后附释、道二家。著录四部及释道书籍约一千一百二十二部,四千五百六十二卷又一千七百七十九篇。[3]235《后汉艺文志》体例,分经、史、子、集四部,四十二类,附以道佛,共四十四类。著录四部及释道书籍约一千一百部,两千九百余卷,又二千二百余篇。[3]234

姚振宗在《后汉艺文志序录》中有言“不云补者,不自以为补旧史之缺也”。[4]2305而其《三国艺文志》与《后汉艺文志》在体例上是一致的。不仅是收录一代之藏书,而且又不局限与传统目录中有书传世才予以著录的原则,采取了类似于学案的编写方式。以最大限度的还原当时学术原貌为主要目的,力图求全。

笔者认为姚振宗《三国艺文志》和《后汉艺文志》存在以下可商榷和不足之处:

1.《三国艺文志》存在的不足

人物时间断限不合理 关于《三国艺文志》所收人的时间断限,姚氏分别依据魏、蜀、吴设立了三个不同的时间界限。虽然做到了时间的界限清晰,然而生活于汉末三国的人很多生卒难于考证,再加上三国的时间也不长,完全以三个政权分别存在的时间为划分依据会造成混乱。比如,姚氏收录了鱼豢,而近代学者张鹏一在《魏略辑本》中称:鱼豢死于晋太康以后,即鱼豢入晋朝后还活了十六年以上。另外,姚氏又在叙例中列出不符合划分时限但他认为较为重要的人。比如王粲、张纮、郑默、谯周等。这样做就更混乱了。笔者以为,《三国艺文志》不如统一设为黄初改元(220年)之后到吴天纪(277年)之前,对于三国入晋之人可特殊说明之后加以收录。卒于魏之前的人不收录。名为《三国艺文志》就不应收录卒于三国以前人的著作,要做到泾渭分明。

对文献版本重视不够 《三国艺文志》提要中对版本重视不够,所用之书亦未提及版本。可能三国时代的文献存者极少难以亲见,还有私人撰书资源有限。但如将所用之书标明版本会便于后人求证和检索。比如《千顷堂书目》、《读书敏求记》在这方面都有可取之处。

材料辨析不足 据《师石山房丛书》中《姚海槎先生年谱》,姚氏作《三国艺文志》在光绪十五年十月,且当年写成。所以就存在撰写仓促,对材料的辨析不足。如:其艺文志诗类中有陆玑《毛诗草木鸟兽虫鱼疏》二卷,一条,提要依次引《经典释文》、《隋志》、《旧唐志》(在此处注语指出《旧唐志》中“陆机”当写为“陆玑”)、《新唐志》、《宋志》和《四库提要》。姚氏的观点主要来自《四库提要》。而余嘉锡在《四库提要辩证》此条中指出:《提要》定“机”为“玑”,引《隋志》和《释文》为证,其所据皆误本。明南监本《隋志》便作“陆机”。并且认为“玑”、“机”古字通,古人不以同名为嫌。[5]33-34

对照姚氏《隋书经籍志考证》中与其《三国艺文志》重合的部分会发现姚氏在有些相同条目下的史料征引上有所增加,除了征引新的典籍使资料更为详实之外,有的则是对原有资料的进一步补充,有的则更正了他自己之前的看法。比如在经大类下的易类中,有姚信《周易注》十二卷,一条。姚氏当时对作者并无质疑。而在《隋书经籍志考证》中,姚氏补加“案,晋虞喜《安天论》曰:‘近见姚元道《昕天论》。’元道、元直字形相近,未详孰是。”(姚信字元直)

出现了两种不同的做法 其《三国艺文志》的提要主要取自正史传记和史志目录记载,但是当遇到隋、唐史志无著录而《三国志》有提及的时候姚氏在著录时出现了两种不同的做法。在子部兵家类中有诸葛亮《木牛流马法》、诸葛亮《八阵图一卷》两条中,只有《蜀志》、《水经注》、高似孙的《子略》有提及,而隋、唐史志并无提及,在这种情况下姚氏收录了。而《三国志·吴书·吴范、刘惇、赵达传第十八》且记载达有《九宫一算之术》二卷。而姚氏《三国艺文志》中吴范三出,刘惇一出,而无收赵达。前兵家在后世史志无录的情况下收录,而此处却不收,出现了矛盾。笔者以为,考赵达本传,当补“《九宫一算之术》二卷”入姚氏之“历算类”。

史志目录的分类似不可取 姚氏在史部下设有二级类目正史,正史下又设有三级类目注释类和撰著类。注释类所收录均为对《汉书》方面的注释和音韵研究等书,撰著类为三国时人写成的纪传体史书。姚氏已在史部中分立了史评类和史钞类两个二级目录,当是借鉴了《文献通考·经籍考》、《千顷堂书目》史评和史钞的设立。既然已经将细化到设史评和史钞两类,那么注释类也应该独立成二级类目,不应因收录的注释书籍都为纪传体的《汉书》而入收录纪传体的正史中。正史、注释、史评、史钞四类所收之书是有区别的。另外,笔者认为将“注释”改称为“史注”更为妥当,可以与经部的“五经总义”和“小学”区分更清晰。分裂、短暂的三国时期所撰书的实际情况决定了有时候单纯套用前代大一统、存在较长朝代的史志目录的分类似不可取的。

“注解太玄类”著作的归属不妥 关于“注解太玄类”著作的归属问题,《隋志》将其置于子部“儒家”,《四库提要》将其类置于“数术类”,姚氏《三国艺文志》置子部儒家。笔者以为都不妥当。首先应该先明确的是扬雄的《太玄》应该归为何类。郑樵《通志·校雠略·编次不明论》:“扬雄所作之书,刘氏盖未收,而班氏始出,而何以三书合为一,总谓之《扬雄所序》三十八篇,入于儒家类?且《太玄》易类也”。对此,章学诚基本同意郑樵的观点。[1]57在《通志》中郑樵在“易类”下专设“拟易”一小类来收“注解太玄类”的著作。这样既能使这类书作为解易类的性质得到很好的体现,又在一定程度上打破了周易垄断易类的局面,做到了名实相副。

占梦、相书、相牛经归类不合理 姚氏《三国艺文志》在子部设“杂艺术”是借鉴了《旧唐书·经籍志》的做法,将书法、绘画等艺术置于此类中,确实有可取之处。但占梦、相书、相牛经这样的书也一并收入此类却不合理。前代的史志目录对于此类书的归类有可取之处,如《隋志》将占梦、相书之类收入“五行类”。而对于相牛经这一类书,“尤袤《遂初堂书目》创立《谱录》一门,於是别类殊名,咸归统摄,此亦变而能通矣。”[6]1526而姚氏《三国艺文志》中史部有“簿录”一类,类似于《四库提要》中史部中的“目录类”所收主要为目录书籍,所缺者如《四库提要》中“谱录”一类。也有可能姚氏编录《三国艺文志》时,相牛经只一部书故未单独立类。但若从“即类求书”的角度来看,则不该固守前人窠臼。

地理类之书归类不可取 姚氏将《西南夷经》与康泰《吴时外国传》、朱应《扶南异物志》、万震《南州异物志》等书一同列入“外纪杂记之属”,并没有与魏、蜀、吴三国置于同一类。若从三国时期看,当时各地方都为割据政权无正统,故西南夷与魏、蜀、吴当为并列;若从姚氏所处时代看,所谓的西南夷地区已是中央统治区域,也不属于“外”。故笔者以为这当是姚氏“夷夏之分”的思想造成的,不可取。当析出《西南夷经》同魏、蜀、吴三国并列为宜。

簿录类收朱士行(沙门)《汉录》一卷,既列释道二附录,则不该将此录收入簿录类 《三国艺文志》中“石经”只有两种,当在现有“小学”类在立“石经”一小类,不应置于“五经总义”中,因为“石经”当时的主要作用是作为经文的标准本来进行传播的,并不在于解经。集类有《三国诏诰》十卷、《魏朝杂诏》二卷、《魏文帝露布文》九卷均为朝廷诏书,当析出,入“史部”之“故事类”。

对所收部类的顺序应该体现当时的特点 魏晋时玄学大盛,诸子之中当将道家置于儒家之前。附录之中释置道前,亦不合当时的情况。

《高士传》当入小说家类 刘知几《史通·采撰第十五》“而嵇康《高士传》好聚七国寓言,”严可均《全晋文》辑有六十一人。其内容多出自七国寓言,如颜斶传文,即见于《战国策·齐策四》。笔者认为当从刘知几意见入小说家类。姚氏列于史部之杂传记,可待商榷。

2.《后汉艺文志》存在的不足

佛教书籍应入附录 在簿录类收入属于佛教书籍的《古经录》一卷、《旧经录》一卷、《汉时佛经目录》一卷。如此则失去了佛、道附录的意义。

存在“夷夏之分” 将已属中央统治的哀牢,列入“外纪”。无论在东汉还是姚氏所处的清代哀牢均已属中央直接管辖。东汉明帝永平十二年,哀牢正式纳入中央版图。

3.《三国艺文志》及《后汉艺文志》共同存在的问题

应以书名标目 姚氏虽然“以书类人”但在其著录方法是人名在上,书名在下。笔者认为应从郑樵的主张,以书名标目,而不是以作者标目。[7]这样使按内容分类的目的更明确,也减少一些了误解。

两志存在着形式化、机械化的问题 一“注述”、“撰著”这两个小类的名称几乎出现在两志中所有的子类中,儒家、道家、法家、兵家、杂家均如此使用。二在《后汉艺文志》中只要书名相近,便置于一类之中。如礼类中收《郑玄三礼目录》一卷、春秋类中收《郑玄春秋十二公名》一卷、职官类收《汉官目录》,笔者以为以上诸书应该收入《后汉艺文志》的簿录类。第二点在《三国艺文志》中有所改善。

另外,三国人著述流传至今的较少,而要客观的体现出当时的学术情况不该仅限于《隋志》、《两唐志》确有著录才予收录。笔者以为唐晏《两汉三国学案》在体例上有可取之处。唐晏先于每一类下有小序,然后以人名表的形式列出此类中的师承关系,所收录的标准并不是是否有著作传世。接着所列人的生平传记,如果没有,则只写人名。又列出《汉志》、《隋志》中所搜此类的记载。最后是大序总结。

唐晏《两汉三国学案》[8]虽只是对经部梳理,但注意了对古注和方志的收集较为细致,下将与姚氏《三国艺文志》中差别较大之处条列。

唐晏将姚信置于不知宗派中,姚振宗将其置于孟氏易一派。

唐晏将高诱置于齐诗中,姚氏整个艺文志未收录高诱。李秀华在《高诱生平事迹考》中推断高诱生于汉桓帝时卒于魏文帝时。[9]

唐晏引《隋志》“春秋公羊解诂十一卷,何休注”姚氏艺文志中只有“糜信注何氏春秋汉议十一卷”且案语中无所见何休之作。

唐晏收唐固撰《春秋古今会盟地图一卷》,但未有出处。姚氏艺文志无。

以上只是笔者浅薄的认识,姚振宗的《三国艺文志》及《后汉艺文志》体现出了其目录学的思想主张,并且在后来的其目录著作中不断地完善。

[1] 王重民.校雠通义通解[M].上海:上海世纪出版社,2009.

[2] 陶存煦.姚振宗先生年谱[M].上海:开明书店出版社,1911.

[3] 来新夏.清代目录学提要[M].济南:齐鲁书社,2001.

[4] 姚振宗.后汉艺文志[M].上海:开明书店出版社,1936.

[5] 余嘉锡.四库提要辩证[M].北京:中华书局,2007.

[6] 永 瑢.四库全书总目[M].北京:中华书局,2008.

[7] 郑 樵.通志·艺文略[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2000.

[8] 唐 晏.两汉三国学案[M].北京:中华书局,1986.

[9] 李秀华.高诱生平事迹考[J].河北北方学报,2009(3):1-3.

(责任编辑:陈道斌)

Review on Sanguo Yiwenzhi and Houhan Yiwenzhi by Yao Zhenzong

ZHAO Jia
(School of Chinese Language and Literature,Hebei Normal University,Shijiazhuang 050001,China)

Yao Zhenzong’s bibliography theory is mainly embodied in Sanguo Yiwenzhi and Houhan Yiwenzhi.There are many advantages to be learnt in these two.However they have their own limits respectively,and the common problems are:headings without book title,formalization and mechanization.

Yao Zhenzong;Sanguo Yiwenzhi;Houhan Yiwenzhi;Bibliography

G257.2

A

1009-2854(2011)04-0026-05

2011-03-18;

2011-04-23

赵 嘉(1986—),男,河北秦皇岛人,河北师范大学文学院古典文献专业研究生。

猜你喜欢
姚氏艺文志三国
《明史·艺文志》史部地理类订误十一则
当归四逆汤的妇科临床运用
三国乱谈(1)
河北唐山“姚氏”唢呐花吹传承人的现状与思考
徐涟老师善用“生麦芽”治疗妇科诸疾
版三国之回到过去教自己
《南明史·艺文志》经部著录标准商榷
远山的呼唤
《汉书·艺文志》“辑而论篹”句释说——“论语”二字话
《南明史·艺文志》经部标点错误六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