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幸福智力量表的适应性检验

2011-11-27 01:45严标宾张兴贵
关键词:效度智力分量

严标宾,郑 雪,张兴贵

(1.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国际工商管理学院,广东广州 510006;2.华南师范大学心理应用研究中心,广东广州 510631)

幸福智力简而言之是一种获取幸福的能力.具体来说,是指个体面对某一对象(包括人、事和物)或经历某一情境时感知和体验幸福的能力,以及依据其内在的某一标准表达幸福、评价幸福的能力,还包括有意识地寻求各种策略调控幸福的能力.其中,幸福产生有一定的生理基础,而判断是否幸福的内在标准则是个体在其先天遗传素质的基础上,通过与后天社会环境的相互作用形成,相对稳定.它具有相对稳定性、累积性、内隐性等几个主要特征[1].

幸福智力是一个比较新颖的概念,它的提出缘于对“幸福”研究的历史和现状的思考.无论是早期哲学领域,还是近期经济学、社会学、教育学、心理学等领域,对幸福的探讨都取得了非常显著的研究成果[2],但是这些成果对幸福的解释力很有限,甚至出现相互矛盾的解释[3],无法回答“什么是幸福”、“怎样才能得到幸福”问题,对现实的指导作用也不明显.幸福智力概念的提出基于以下几方面的考虑:(1)幸福智力符合智力的诸多特征,如幸福是一种抽象的东西,而智力是一种处理抽象东西(观念、符号、关系、概念、原理)的能力[4];智力水平的高低可以表现为个体处理与情境关系的能力,幸福智力也考虑了个体在不同情境中幸福感水平的差异体现;智力是一种学习能力[5],幸福智力也强调其可变动性,强调个体的努力对提升其幸福感的作用.(2)幸福智力满足智力生物科学性的标准.幸福智力独立于其他智力的存在,即使负责产生幸福的器官受到损伤,病人的其他智力仍然会完好无损[6].(3)从逻辑分析上来看,幸福智力的核心能力可以分解为我们定义中提到的知觉、体验、表达、评价、调控等.(4)幸福智力也有自己的发展历程,表现出一定的独特性.跨文化研究已经证实了不同群体获取幸福的差异性[7].(5)幸福智力得到了实验心理学和心理测量学研究的支持.实验心理学发现了人体验幸福时脑的活动区域与其他智力活动时不同[8].而心理测量学的研究发现,被分开抚养的同卵双生子具有相当的幸福水平[9].(6)受“幸福是一种能力”观点的启示[10-11].在此基础上,我们编制了大学生幸福智力量表,信度、效度等各项指标表明,该量表比较理想.

对于智力概念,有一个问题始终无法回避,即既然它的发展既受到遗传因素的影响,又与后天的环境因素密不可分,那么它必须面对诸如“它是如何发展的?”、“它的发展是否有阶段性?”等问题.作为传统智力概念的一个重要补充和发展,幸福智力自然也不能幸免于此.具体来说,这一问题可以演化为考察“大学生幸福智力量表是否可以应用于其他年龄的人群?”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它适用的年龄跨度是多少?很显然,如果幸福智力具有较好的稳定性,那么它在一定的时间跨度内应该具有相同或相似的表现,即它的基本结构应该具有较好的一致性,量表的跨年龄适用性就是理所当然的了.本研究是对笔者编制的幸福智力量表效用的再一次检验和实践应用.

1 对象与方法

1.1 被试

成人被试和高中生被试都从广州市内选取.共调查成人被试150名,回收有效问卷132份.其中,男性34人,女性98人;已婚者112人,未婚者20人.年龄范围21~43岁,平均年龄33.40岁(SD=5.88).随机选取3个班共135名高中生(主要是高一、高二学生)被试参加测试,回收有效问卷121份.其中,男生53人,女生68人.年龄范围15~17岁,平均年龄15.87岁(SD=0.59).

1.2 量具

采用《大学生幸福智力量表》,以及单项目《自陈主观幸福感量表》和单项目幸福取向论[12].《大学生幸福智力量表》包含75个条目,包括感知和体验幸福、表达幸福、评价幸福、调控幸福4个方面,总分由这4个分数相加得到.该原量表总的α系数为0.94,重测信度为0.912.4个分量表的α系数均在0.83以上;内容效度、结构效度和效标效度的检验都表明该量表的效度达到较理想的水平.量表采用李克特5级评分制.分值越高,表示水平越高.2个单项目量表都要求被试根据自己同意与否的程度做出判断,都是按7级记分,分值越高,分别表示幸福感越强和相信幸福可以获取的倾向性越强.问卷中加入了性别、年龄等基本人口统计学资料.

1.3 程序

成人被试的施测采用了2种途径.一部分被试来源于某高校的夜大学生.主要利用课堂时间完成测试,采用统一的指导语,由研究者亲自实施.另外一部分被试则通过某小学校长协助完成.由校长将问卷随机分派给学生带回家由其家长完成.答题时间不限定,为了保证可靠性,要求家长在问卷上记名,或者写上其小孩的学号.需要指出的是,成人群体中的部分被试年龄与大学生年龄相仿,因此,之所以将它命名为“成人群体”只是为了更好地使它与大学生群体有一种习惯上的区分,并不表示忽视了2类被试的部分重叠.而且,从后面的分析中可以看到,这些重叠并不会影响本研究的顺利开展.

全部数据采用SPSS 11.5和LISREL 8.7软件包处理.

2 结果与分析

2.1 信度分析

2.1.1 克伦巴赫α系数的检验 研究采用克伦巴赫α系数(同质性信度)作为信度指标,检验其内部一致性信度.结果发现:在成人样本中,量表总的α系数为0.957 4,4个分量表的α系数分别为0.848 8、0.886 1、0.887 3、0.866 7,而分量表中的各因子α系数则主要在0.671 2~0.816 4之间;在高中生样本中,量表总的α系数为0.950 9,4个分量表的α系数分别为0.901 6、0.858 0、0.853 4、0.849 5,而分量表中的各因子α系数则主要在0.639 2~0.866 7之间.这表明无论在成人样本中,还是在高中生样本中,由各维度组成的4个因素(分量表)内部一致性水平均比单个维度更理想,而因素组成的总量表的内部一致性水平也比单个因素更理想.换句话说,幸福智力量表在成人群体中和高中生群体中的使用都具有较理想的信度.

2.1.2 项目间平均相关系数 为了进一步检验量表的同质性,我们分别计算了在成人样本和高中生样本中,幸福智力总量表、4个分量表及其16个因子的项目平均相关系数.由文献[13]-[14]可知,该系数与α系数不同,系数值不受项目多少的影响,一般认为它的标准是>0.2.结果显示,在这2个样本中,幸福智力量表的各个指标也均大于0.235 9,均可接受.再一次证明量表的信度比较理想.

2.2 效度分析

2.2.1 结构效度 首先分析了成人样本和高中生样本中,幸福智力4个分量表及其因子与量表总分的相关.文献[15]指出,这是对量表内部一致性的有效检验方法,既是信度指标又是效度指标.本研究发现,在成人样本中,F1(感知和体验幸福分量表)同其4个因子F11(感知和体验个人发展)、F12(感知和体验个人生活)、F13(感知和体验情感)、F14(感知和体验社会生活)的相关高于与其他因子的相关.类似地,F2(表达幸福分量表)同其4个因子F21(表达个人生活)、F22(表达社会生活)、F23(表达情感)、F24(表达个人发展)的相关,F3(评价幸福分量表)同其4个因子F31(评价个人发展)、F32(评价个人生活)、F33(评价情感)、F34(评价社会生活)的相关,F4(调控幸福分量表)同其4个因子F41(调控情感)、F42(调控个人生活)、F43(调控社会生活)、F44(调控个人发展)的相关均比与其他因子的相关更高;而总量表F与其4个分量表F1、F2、F3、F4的相关(分别为0.806、0.907、0.919、0.886)则均比它与16个因子的相关更高(见表1).这提示大学生幸福智力量表在成人群体中的试用不但有较好的同质性,而且也有较好的区分度,表明量表的结构效度比较理想.

在高中生样本中,幸福智力量表的这种结构性相关情形与成人样本中完全一致.具体表现为,F1同其4个因子的相关(分别为0.801、0.822、0.856、0.747)均高于与其他因子的相关;相应的,F2(表达幸福分量表)同其4个因子的相关(分别为0.799、0.698、0.768、0.727)、F3(评价幸福分量表)同其4个因子的相关(分别为0.757、0.728、0.753、0.783)、F4(调控幸福分量表)同其4个因子的相关(分别为0.637、0.757、0.719、0.830)都比与其他因子的相关更高;而总量表F与其4个分量表F1、F2、F3、F4的相关(分别为0.835、0.876、0.870、0.829)则均比它与其他因子的相关更高(内容与表1相似,为节省篇幅略去该表).这提示大学生幸福智力量表在高中生群体中的试用也有较好的同质性和区分度,再一次表明量表的结构效度比较理想.

表1 成人样本中幸福智力4个分量表及其各维度与总量表之间的相关系数Table 1 The reliability between well-being intelligence and its factors in adult samples

注:F22与F12(p=0.026),F32与F13(p=0.020),F34与F12(p=0.040),F41与F11(p=0.024)的相关均0.05水平显著;F41与F14(p=0.066)边缘显著;F41与F12(p=0.080)相关不显著;其他相关系数均达到0.001水平显著.

其次,分析了验证性因素.根据大学生幸福智力的验证性模型,分别对成人和高中生的数据进行了拟合,模型拟合优度指标仍然采用2检验(2/df)、拟合优度指数(GFI)、调整的拟合优度指数(AGFI)、相对拟合指数(CFI)、标准拟合指数(NFI)、非标准拟合指数(NNFI)、残差均方根(RMR)和近似误差均方根(RMSEA)等.结果见表2、图1和图2.各项指标比较理想,表明大学生幸福智力量表能够运用于成人群体和高中生群体.

表2 2个假设模型的拟合度指数Table 2 The fit indexes of two presumptive models

Chi-Square=427.69,df=88,p-value=0.000 00,RMSEA=0.079

图1 成人幸福智力结构模型
Figure 1 The structural model of WBI in adult

Chi-Square=423.33,df=88,p-value=0.000 00,RMSEA=0.077

图2 高中生幸福智力结构模型
Figure 2 The structural model of WBI in high school students

2.2.2 效标效度 本研究选择了3个指标作为幸福智力量表的效标,考察它们之间的相关,比较全面地检验大学生幸福智力量表在成人群体和高中生群体中试用的效标效度.

过去的研究发现,可以将控制情绪作为大学生幸福智力量表在成人和高中生群体中使用的外在效标.很显然,如果幸福智力量表能够适用于这2个群体,那么在这2个样本的测试中,控制情绪变量与幸福智力总分及其各分量表和因子之间都应该有适度的显著相关.这样,确认的3个效标分别是单项目幸福取向评定、单项目自评幸福和控制情绪.

相关分析发现:在成人样本中,总体来看,总量表及其4个分量表与3个效标的相关基本都高于16个因子与效标的相关(表3),当各因子组合成分量表和总量表时,它们越能代表幸福的获取能力,因此可以说,大学生幸福智力量表在成人样本中的适用效度比较理想.

在高中生样本中,总量表及其4个分量表与3个效标的相关基本都高于16个因子与效标的相关.具体来说,单项目幸福取向与幸福智力16个因子的相关在0.385~0.605之间,与4个分量表及总分的相关在0.584~0.741之间;单项目自评幸福与幸福智力16个因子的相关在0.327~0.537之间,与4个分量表及总分的相关则在0.510~0.655之间;控制情绪与幸福智力16个因子的相关在0.215~0.560之间,与4个分量表及总分的相关则在0.408~0.738之间(内容与表3相似,为节省篇幅,在此略去该表).这表明,当各因子组合成分量表和总量表时,它们也越能代表幸福的获取能力,因此,大学生幸福智力量表在高中生样本中的适用效度也比较理想.

2.2.3 预测效度 由于受各种条件的制约,本文只对高中生样本进行了预测效度的检验.具体操作过程是:将每个班幸福智力得分高的前5名同学,以及得分低的后5名同学的名字记下交给班主任.然后由班主任协助制造情境,以观察这些同学的表现,并进行相关评定.该情境为一次该年级月考后第2天,班主任宣布由于考试纪律不好,该次考试无效,必须重新考试.第3天,班主任又再次宣布“昨天考试纪律不好”的信息有误,所以该次考试仍有效用,无须补考.本研究确定了4个指标,分别是脸部表情的消极情绪(如失望或伤心)的变化与否、变化后的情绪保持(停留)时间、下课后离开教室的次序、离开教室时的(肢体)活动水平.4个指标均事先制作成评定问卷,由班主任随身携带,前2个指标在班主任离开教室后根据回忆立刻评定,后2个指标是班主任离开教室后在教室门口不远处进行观察后评定.综合3个班的数据如下,卡方(2)检验表明,幸福智力得分高、低与情绪变化(2=7.226,df=2,p=0.027)、情绪停留时间(2=7.227,df=2,p=0.027)、离开教室次序(2=11.116,df=2,p=0.004)、离开教室时肢体动作(2=7.286,df=2,p=0.026)等差异都达到显著水平,表明该量表在高中生样本中具有较好的预测效度.

表3 成人样本中幸福智力总量表及其因素与单项目幸福取向量表、自评幸福和控制情绪的相关Table 3 The correlation of well-being intelligence,sigle-item happiness scale,self-evaluation happiness,and emotion control in adults

注:R代表单项目幸福取向,S代表单项目自评幸福,E代表控制情绪,全部相关均达到P<0.001显著.

3 讨论

选取了成人和高中生作为大学生幸福智力量表检验的2个群体,一是因为这2个群体和大学生的年龄比较接近,有利于稳定性的探讨;二是由于人力、物力、财力,以及时间和研究能力的有限性,暂时无法将年龄跨度过分拉长,涉及更多的群体.假设,如果大学生幸福智力量表在这2个群体中运用时,其信度、效度等各项指标都很理想,那么就证明幸福智力具有一定的稳定性,在此基础上可以通过比较不同年龄个体的幸福智力水平描绘其发展趋势.相反,如果通过检测发现大学生量表不能轻易运用到这2个群体,那么就证明幸福智力具有比较明显的变化性.

值得一提的是,在大学生量表试用于这2个群体之前,曾开展了小范围的开放式调查,调查内容仍包括:“你觉得幸福是什么?”、“你幸福吗,为什么?”、“你觉得哪些方面最能给你带来幸福?”、“你觉得自己不幸福时,你通常会怎么做?”等几方面.对成人(22人)的调查在课堂上进行,对高中生(18人)的调查在课外活动时间进行.调查的结果与大学生初始测试时的调查颇为类似.这实际上为大学生幸福智力量表应用于成人群体和高中生群体的结构效度提供了保障.

本研究结果表明,大学生量表应用于成人和高中生群体的信度、效度等各项指标均比较理想(表2),证明本研究并不是大学生幸福智力量表编制工作的重复,并且为幸福智力的动态考察奠定了重要的前提基础.前言部分也提到,对于智力概念,人们除了对其在某一群体的现状描述感兴趣外,还热衷于关注其在不同群体中的差异表现[16].例如,传统智力发展曲线就是这一研究取向的重要体现,当然也是这一取向的重要研究成果[17].作为传统智力的一个重要补充和发展,幸福智力显然也必须面对静态考察同动态探讨有机结合的问题.静态描述有助于把握现状,动态探讨则有助于解释和预测,两者相辅相成,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有机整体.因此,大学生幸福智力量表的适应性检验也是探讨其动态性的一种必要准备.这也是本研究的另一重要意义所在.当然还有待选取更大的样本作进一步的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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