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工合作中后进企业知识学习的平台、机制与特征分析*

2011-12-20 04:12陈国绪和金生
关键词:代工显性隐性

陈国绪,和金生

(1.天津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部,天津 300072; 2.天津财经大学人文学院,天津 300222)

代工合作中后进企业知识学习的平台、机制与特征分析*

陈国绪1,2,和金生1

(1.天津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部,天津 300072; 2.天津财经大学人文学院,天津 300222)

代工合作因产生密切的知识流而成为后进企业的重要学习路径;代工企业基于不同的学习平台获取显性与隐性知识,并通过SECI四个过程转化为自身的知识;不同的学习阶段有特定的学习维度、学习主体、学习方式及与之相适应的组织形态。

代工合作;知识学习;学习平台;学习机制;学习特征

一 引 言

随着全球化竞争加剧、技术变革快速发展以及产品生命周期的缩短,传统“纵向一体化”的生产经营模式使企业的资源和精力分散,难以聚焦于核心业务,削弱了企业的竞争能力。在此背景下,代工合作成为国际领先企业在全球范围内整合资源的新趋势,它们把加工、制造职能委托给发展中国家的企业完成。而发展中国家的后进企业由于技术能力上的弱势,选择以代工方式参与国际品牌企业主导的全球价值链(GVC),也成为进入国际市场的一个现实选择。[1]因此,代工合作正在成为世界商业发展的趋势,代工战略也正在成为企业发展的一种重要战略工具。

二 代工学习的可能性与有效性

在代工合作过程中,出于保证产品质量、缩短产品开发周期及降低产品成本等方面的考虑,品牌客户有动力向代工企业转移一定程度的生产工艺、产品设计、质量控制和物流管理等知识。代工企业也有动力接受品牌客户的知识指导,其学习动力可能来自于两个方面,一是代工企业不断的被品牌客户要求在产品品质、价格及交付时间上精益求精,就必须不断的提高生产管理和技术水平,这是一种被动性的学习;二是资源能力弱势的代工企业可能由于羡慕伙伴能力而以其为标杆对象,产生自发性学习。因此,品牌客户的指导和代工企业的学习,是代工合作过程中客观存在的一种互动。合作关系引致学习,学习改进代工企业技术能力,进而创造更优质的产品、合作关系,从而形成了一个基于代工合作引发的有效学习循环。近年来研究者对于后进企业能够通过代工合作而获取技术知识并提升技术能力形成广泛共识。[2][3][4]

代工生产之所以成为后进企业知识学习的重要途径,其原因正如Cyhn(2000)所指,当合作企业之间的关系安排有利于学习者与指导者密切互动时,学习是最为有效的。由于市场需求变动与技术演进快速,完全依赖自身内部学习所创造的新知识已缓不济急,于是组织间的合作或联盟便成为学习外部新知识的主要渠道。企业可以通过各种合作形式(如合资、特许、授权、技术转移、研发联盟、代工等)来学习新知识或技术。但在诸多的合作形式中,对于缺乏资金和技术的后进企业而言,代工合作是其现实的选择,因为企业可以仅凭借某一方面的比较优势与先进企业建立经济联系,而其他诸如合资、特许、授权等方式,则在不同的方面对于企业资源有着相应的要求(范小虎,2001)。当然,更关键的是,这种合作形式更容易与先进企业之间形成知识交流:在代工过程中,品牌客户为使代工企业按照合同规定的技术指标和质量标准进行生产,通常不仅会提供有关产品设计、新的架构标准、生产技术、质量控制与物流程序等方面知识,还要经常派工程师到代工企业去指导解决困难,这为代工企业提供了较多的机会去观察、模仿、及学习先进企业的知识、技术,促进了代工企业技术能力的构建和提升。

三 代工合作中知识转移与学习的平台

借鉴王生辉和孙国辉(2009)的观点,本文根据知识类型与知识提供者转移意愿这两个维度,把代工企业知识学习的平台区分为不同类型。第一个维度是知识的类型:代工企业向品牌客户学习的知识可以分为显性知识和隐性知识两种类型。[5]第二个维度是品牌客户的知识转移意愿:为保证产品品质,品牌客户具有一定程度的转移知识的意愿,会主动向代工企业提供技术支持或信息服务,并帮助后者进行有关生产流程、质量控制甚至原材料选购等方面的管理和组织培训工作,我们称其为意愿性转移;为了防止被模仿和替代,一般情况下品牌客户不愿意转移超出合约规定之外的其他知识,但由于人员互动与业务合作之需,也难以完全阻止这些知识流向合作伙伴,我们称其为非意愿性转移。综合上述两个维度,把代工企业知识学习分为四个子平台(如图1所示):①VI(意愿性隐性知识)学习平台,指品牌客户主动向代工企业提供隐性知识的活动,主要表现为主动的面对面沟通,如品牌客户与代工企业任务团队的密切合作与人员互动、研讨会、合作研发,以此来促进产品开发设计等隐性知识的转移与学习;②VE(意愿性显性知识)学习平台,指品牌客户通过向代工企业出售设备、技术转让、技术援助、工作指令、培训等途径而提供显性知识的活动;③II(非意愿性隐性知识)学习平台,指代工企业获取客户不愿意转移的隐性知识的活动,主要表现为观察和模仿,如通过人员互动、雇佣客户退休专家、逆向工程来获取相关技术诀窍;④IE(非意愿性显性知识)学习平台,是指代工企业通过参观访谈等方式,间接获得品牌客户不愿意转移的显性知识的活动。

图1 代工企业知识学习的平台

四 代工合作中知识转移与学习的机制

从代工企业的角度看,知识转移的过程可以视为学习的过程,[1]即知识(包括显性与隐性知识)从客户企业到代工企业组织层次的内化过程(如图2)。

图2 知识转移可以视为知识内化的过程

尽管知识转移的概念比较容易显示于图2,但难以明确在“黑箱中”发生着什么。Nonaka和Takeuchi(1995)在分析日本企业如何创造知识时提出了一个有助于解释此复杂问题的思想——知识转化的SECI模型。把这一思想运用于知识转移过程是合理的,因为这是一方把知识技术传授给另一方的过程,传递后接受企业需要把所转移的显性与隐性知识吸收或转换为自身的隐性与显性知识。代工企业学习吸收品牌客户的知识,可以看作是对后者所提供知识进行动态转化的过程。因此,本文把企业间知识转移与学习的思想与Nonaka和 Takeuchi(1995)提出的知识转化思想联系起来。

代工企业可以通过两类知识转换的动态过程来内化知识,具体包括社会化、组合化、外部化和内部化四种类型,如图3所示。

(1)显性知识的转移与学习。品牌客户一般通过VE平台和IE平台向代工企业转移显性知识,包括设备图纸、产品规格、生产与控制说明和员工培训等。在大多数情况下,品牌客户会邀请代工企业的技术人员参观其工厂车间,现场观察实际生产过程并接受充分的培训,以帮助他们更好地理解显性知识。代工企业会尽可能吸收这些显性知识,并经过组织学习与实践将其转化为自己的隐性知识,此即为内部化。代工企业将从品牌客户那里获得的显性知识(如生产与控制说明、产品与工艺设计蓝图等)与企业既有的相关知识相结合,形成一套新的技术和管理规则,此即为组合化。

(2)隐性知识的转移与学习。代工合作中隐性知识一般通过VI平台和 II平台进行转移,包括品牌用户对代工企业员工进行技术与管理培训、接受其相关人员到本企业参观实习以及派出技术人员到代工企业的生产现场进行技术指导等多种方式。在参观和接受培训、指导的过程中,代工企业的员工能够在观察与交流中获取客户企业的隐性知识,此即为社会化。为利于企业内部交流和共享,参与学习活动的代工企业员工需要将自己取得的隐性知识显性化,此即为外部化。

(3)代工企业内部的知识转化。代工合作双方的知识转移与学习最终会导致代工企业内部的知识转化。代工企业经过外部学习所取得的组合化知识最初是由少量技术和管理人员实现的;随着涉及人员的增加,在代工企业内部也会发生显性知识和隐性知识的相互转化,即内部化、外部化和社会化,实现知识的螺旋式扩张与能力的不断升级。有效的知识转化需要两个要素:既有知识基础(尤其是隐性部分)与构建这种知识基础的努力程度。这就是所谓的吸收能力,它决定着代工企业在多快、何种程度上能把所获取的外部知识内化。[6]努力程度比知识基础更为重要,因为前者创造后者。

图3 代工合作中的知识转移与学习

五 代工企业技术能力成长各阶段学习特征

本文从工艺、产品能力方面,把代工企业分为四类,即:仅具简单设备操作能力的初级组装加工商(NBM)、具有仿制能力的标准化产品和零部件生产商(OEM)、具有创造性模仿能力的产品或零部件的再设计供应商(ODM)、以及具有自主创新能力的创新设计供应商(IDM)。企业技术能力成长的驱动力量在于知识学习,每一能力转换阶段都有其特定的学习维度,也会有不同的获取、吸收和内化知识的方式及与之相适应的不同组织形态(见表1)。

(1)初级组装加工商(NBM)——简单设备操作能力的学习

这一层级的代工企业属于新建企业,规模小、技术水平低下、无营销渠道,且很多是家庭作坊式的。NBM阶段的企业或者通过模仿学习以低价无名品牌进占边缘市场,或者从事代工生产以寻求成长壮大。它们与品牌客户的合作形式是,为后者加工技术含量低的零组件和外围产品,或是对其提供的零部件进行简单组装。作为初级组装加工商,它们处于供应链的底端,与品牌客户间往往还隔着很多个分包商。

在这一层级的代工生产中,来自于品牌客户的知识转移仅限于物理系统,包括软件、硬件和设备。[7]初级组装加工商的现有技术水平决定了合作双方都希望设备或软件能够不经任何变动而成功地移植到现有条件下。从知识转移的方向和类别来看,仅仅是品牌客户对代工企业的单向流动,且内容仅限于简单的操作和维修技能,属于可以编码化的显性知识。因此,初级组装加工商关注的主要是人工和机器操作以及维修技能,通过在使用中培养技能,理解操作规程来保证对设备的保养和维修。从总体上看,在这一层级代工合作中,除了一些员工得到一些简单培训外,初级组装加工商难以从合作伙伴那里取得技术知识,尤其当没有引进合作方的先进设备,仍然沿用原有的生产设备进行加工装配时。由于此阶段合作双方的能力差距太大,缺乏共有的知识、经验和感受,加之初级组装加工商的吸收能力较低与多层分包商的存在,合作伙伴难以对代工者的技术学习与技术能力提升产生显著影响。如果代工企业缺乏主动的学习意识与有效的激励创新机制,很容易局限于技术学习的“拿来主义”模式中,停留在低水平的加工装配层级。[8]

(2)标准化产品/零部件生产商(OEM)——仿制能力的学习

标准化生产合作是指代工企业按照品牌客户的设计要求生产标准化的产品,或是根据其提供的标准化零组件进行配套生产,产品由品牌客户贴牌销售,此即为通常所说的OEM生产。由于OEM企业需要完全遵守品牌客户指定的产品规范、品质规范、甚至生产流程来生产组装其指定的产品,所以,OEM企业的产品技术自主性程度低。

在生产标准化产品或零部件时,OEM企业会获得品牌客户的一定技术转让,这些技术往往与提升产品品质、或降低产品成本的目的有关,并且一般是通用性和标准化的。OEM企业获得提高效率的制造技术后,会持续不断地调适、修正、扩大运用。所以,这一层次的合作有利于OEM企业仿制能力的学习。

仿制能力的学习开始于企业技术的引进——这里主要指品牌客户转让通用和标准化技术,包括先进生产线等,主要表现为显性知识。技术引进后还须经由进一步的培训,使更多的员工接受这些知识。培训学习通过组织成员的切实体会以及与技术专家共同活动来体验相同的经验,能较容易地获得组织外部的隐性知识。企业还可以通过“干中学”、“用中学”和“逆向工程”中学来积累知识。“干中学”与“用中学”主要体现于生产过程中重复操作效率的提高,是操作知识的积累。“逆向工程”则通过拆解设备了解其制作方式与运作内容来取得制造技术知识。所以,建立仿制能力阶段的主要学习模式是经验式、适应性学习模式。经由上述各种学习方式,企业员工逐渐形成了使工作效率提高的隐性知识,即对诀窍、原理的理解。每个员工都会形成自己独特的隐性知识,经过工作中不断相互协调和作用,这些隐性知识得以关联并融合成组织知识,内化为企业的仿制能力。

在仿制能力学习阶段的企业专注于制造,其竞争力在于以规模生产来降低成本;而且获取的外部知识大多是制造工艺知识,而不是产品的制作原理。此阶段企业没有产品设计能力,所以多是以单一功能的组织形态运作,还没有设计部门,仿制能力的学习主要以生产线上的技术人员与工人为主体。

(3)产品或零部件的再设计供应商(ODM)——创造性模仿能力的学习

ODM企业具有对产品或零组件创新设计的能力,但仍然无力独自承担创新工作,在技术诀窍和技术基础上还依赖于品牌客户,主要的设计工作也要由品牌客户完成。品牌客户需要对代工企业提供专业知识和员工技术培训,以使其透彻了解工艺流程和产品本身及其内在的技术和知识原理,这样,才能实现以最新产品为蓝本进行适应当地市场的创造性改进,因此,这种合作有利于代工企业创造性模仿能力的学习。

企业创造性模仿能力可以通过“参与中学习”和“研发中学习”而获取。“参与中学习”是指代工企业参与研发设计,通过交流、观察来学习品牌客户的经验与方法,同时,也通过与产品用户的密切联系来获取相关知识。经过产品和市场知识的“量变”积累后,进一步实现企业创新能力的“质变”则需要通过“研发中学习”而实现。[9]在该过程中,企业除了致力于知识、技术的内化外,也要强调把学习的新知识、技能与原有的经验相联结,实现知识与技术的创新,并内化为企业的创造性模仿能力。所以,企业在培育创造性模仿能力时,采取的是经验式、创造性学习模式。

在创造性模仿能力的学习阶段,企业的主要竞争力在于推出差异化产品,运用获取的外部知识进行产品的改良或设计出新产品,在此阶段企业会出现设计部门。相应地,在这个学习阶段,学习主体主要是研发设计人员,而非生产部门的技术工人。

(4)创新设计供应商(IDM)——自主创新能力的学习

IDM企业不仅拥有产品设计能力,也拥有关键零部件的设计与研发能力,只是生产出的产品以知名品牌冠名销售,这是一种高级代工形式。IDM企业由于已经具有较强的技术能力,可以与品牌客户进行广泛的研发合作,以获取新技术和培育创新能力。在这一层次合作中,先进的技术知识在品牌客户和代工企业之间共享并双向流动。知识源成为接受者,而接受方同时也是知识源。

创新阶段的企业已具有完整的制造能力和市场上已有的技术能力,所以对知识的需求已不再限于市场上的既有知识,而是寻找可能的运用技术,以在未来市场上开发出新的产品。由于市场需求不明,技术方案不明,因此自主创新企业注重学习范围的扩展,尽量获取各方面的知识——不仅要与品牌客户、竞争对手、政府等组织建立紧密联系,充分利用其知识与信息,还要与高校、科研机构密切结合,大量地吸取可能相关的基础科学知识,此即为“网络中学习”。[10][11]自主创新企业还要投入较多资源去预估未来市场的走向,在对经济、科技和消费需求演变的战略考察中进行研究开发。

在自主创新能力的学习阶段,企业的主要竞争力在于研发新技术的能力,所以企业会成立研发部门或是大型的研发中心,此阶段吸收外部知识的主要是研发部门。

表1 代工企业技术能力成长各阶段的学习特征

[1] Ernst,D.,Kim,L.Global Production Networks,Knowledge Diffusion,and Local Capability Format ion[J].Research Policy,2002,(31):1417-1429.[2] Hobday,M.East Asian Latecomer Firms:Learning The Technology of Electronics[J].World Development,1995,(23):1171-1193.

[3] Jin W.Cyhn,Tutoring T echnology through OEM Arrangement:Case of Japan’s NEC and K orea’s DEC[J].The Journal of the Korean Economy,Vol.4,No.2(Fall 2003),195-223.

[4] Jing-Lin Duanmua&Felicia M.Fai:A Processual Analysis of Knowledge Transfer:From Foreign MNEs to Chinese Suppliers[J].International Business Review 16,(2007)449-473.

[5] 王生辉,孙国辉.全球价值链体系中的代工企业组织学习与产业升级[J].经济管理,2009(8):39-44.

[6] Escribano,A.,Fosfuri,A.,TribóJ.A.Managing External Knowledge Flows:The Moderating Role of Absorptive Capacity[J].Research Policy,2009,(38):96-105.

[7] 刘常勇.光碟机产业之竞争策略研究——以及对我国业者之建议[J].中华管理评论,1998,(1):1.

[8] Gereffi G.,Humphrey J.,Sturgeon T.,The Governance of Global Value Chains[J].Review of International Political E-conomy,2005,(1):78-104.

[9] 杨学军.基于跨国公司后向联系的本土企业技术学习过程分析[J].商业研究,2009(9):79-81.

[10]赵晓庆.技术学习的模式[J].科研管理,2003(3):39-44.

[11]郭立国.企业经营敏捷性的评价指标体系和模糊综合评价[J].经济数学,2010,27(3):98-104.

An Analysis on the Platform,Mechanism and Features of Backward Enterprises’Learning in Manufacturing Alliances

CHEN Guo-xu1,2,HE Jin-sheng1

(1.College of Economic and Management,Tianjin University,Tianjin 300072,China;2.College of Humanities,Tianjin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Tianjin 300222,China)

In this paper,I make an analysis on the possibility and effectiveness of backward enterprises’learning in manufacturing cooperation,and propose the related theoretical views including the platform(path)of subcontractor’s knowledge learning and pattern SECI of comprehensive knowledge transfer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knowledge types and customer’s will of knowledge transfer,and also propose the knowledge transfer and learning mechanism based on Manufacturing cooperation.Finally,I make an analysis on the transformation of learning content,subject and method of all the developing stages of subcontractor’s technical capacity and evolution of organizational structure.

Manufacturing Alliances;Knowledge Learning;Learning Platform;Learning Mechanism;Learning Features

F270

A

1008—1763(2011)05—0064—05

2010-11-16

天津财经大学科研发展基金项目“后发企业的技术学习机制与技术能力发展研究”

陈国绪(1973—),男,河南信阳人,天津财经大学人文学院讲师,天津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部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知识管理与技术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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