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人性角度看科学理性与价值理性的互成关系

2012-01-29 09:47
中国中医药现代远程教育 2012年21期
关键词:韦伯理性人类

陈 君

(广州中医药大学人文社科学院,广州510006)

无可否认,科学理性是一切科学的灵魂,是人性的底蕴与内核的重要构成部分。康德曾说过这样的名言:“人的理性为自然立法,人的价值为自身立法”[1]。在哲学家黑格尔看来,尽管理性是具体的,辩证的,并能反映人类认识的高级阶段,但人类对自然认知的能力同样也是不断深入的。虽然推崇科学理性精神使人类社会能够在遵循规律当中有序地向前发展,但过度的推崇往往也造成价值理性的缺失,甚至带来人类生存的异化。

1 科学理性与价值理性探源

1.1 古希腊思想中的科学理性 恩格斯指出:“在希腊哲学的多种多样的形式中,差不多可以找到以后各种观点的胚胎、萌芽。”[2]同样,古希腊思想中,也包含着丰富的科学理性的思想萌芽。科学理性的萌芽可以上溯到古希腊。科学理性继承了古希腊的理性精神,主要表现为人与自然的认知关系。可以说,古希腊以来的整个西方哲学史的一个突出特点就是理性的发现和理性的探求。

理性是哲学的一个永恒的主题。在古希腊,理性是规律和人的能力的统一。理性这个词起源于希腊文Loros,并被古希腊哲人赫拉克利特引入哲学,它的意义为普遍的客观规律。柏拉图认为理性表示理念、理式,它代表客体在主体中所反映的观念。柏拉图认为理性是世界的本质,并提出“宇宙理性”,在“柏拉图身上,理性意识本身已经分化出来,形成了一种独立的精神功能。”[3]古希腊哲学中的一个重要主题即是对理性的阐释与探求。时至今日,“理性”一词的使用已经趋向泛化。黑格尔认为理性“是世界的灵魂,理性居住在世界中,理性构成世界的内在的、固有的、深邃的本性,或者说,理性是世界的共性。”[4]而科学理性则是理性的发展在近代与科学的结合,它是孕育在古希腊哲学中的理性发展到高级阶段的一种形式。古希腊哲学家们在本体论层面上对理性内涵的揭示不仅仅包含了科学理性的萌芽,而且也深刻影响到西方最基本的理性主义文化信念。

1.2 马克斯·韦伯的价值理性与工具理性论 在近代哲学史中,马克斯·韦伯是最早明确区分了工具理性与价值理性的人。“工具理性和价值理性其实都是一种目的理性,区别只在于:工具理性所旨归的目的是短期的、直接的和往往是功利的;而价值理性所诉求的目的是长远的、终极的和往往是精神的。”[5]“韦伯以永不停息的斗争为代价获得了清晰透彻的认识”[6], 尤其是马克斯·韦伯对理性概念与非理性概念研究不仅仅体现在它的系统性上,同时他也对如何详细区分理性与非理性提出了不同的依据,主要包括理性与非理性的功能、行动及其结果等因素。从历史的角度来看,价值理性和工具理性在古希腊是统一的。当时人们认为所谓的理性一定是道德与知识的共同基础。从这个角度我们可以判断,价值理性内部的关系是一致的。

从本体论看,当时的理性是对科学知识和科学实验的追随;从人性论看,理性也包含了价值理性的因素在期中,其核心是人的自由、平等、博爱等人文关怀。这也是为什么文艺复兴时期提倡科学与人权并举、理性与人性和谐统一的原因。在西方近代文艺复兴时期,价值理性和工具理性的关系仍然是一致的。而到了韦伯,关于价值理性与工具理性的关系问题上,他认为它们是矛盾的。今天来看,韦伯的研究是具有重要意义的。首先,马克斯·韦伯的分类让我们了解到理性也存在着价值尺度。在逻辑上,理性不应仅被理解为科学理性,同时也有其价值的维度。第二,马克斯·韦伯的研究揭开了理性的神秘面纱,理性并非只是指那些关于客观世界的永恒不变的规律及本质,同时还包括从价值尺度理解,即人类借由思考与行动而理智生存的状态。而就社会科学价值问题韦伯认为“我们这个时代,因为它所独有的理性化和理智化,最主要的是因为世界已经被祛除巫魅,它的命运便是那些最终极、最崇高的价值已从公共生活中销声匿迹,它们或者遁入神秘生活的超验世界, 或者走入个人之间的直接的私人交往的博爱之中”[7]。

2 科学理性与价值理性关系演变与人类生存困境

2.1 对科学理性的批判与技术生存 随着近代科学理论的不断发展与科学实验水平的不断提高,各种经验的不断积累使得科学理性的绝对优势逐渐显现。在这种潮流下,伽利略曾提出要以理性的科学世界替代现实的生活世界的观点。胡塞尔则反对伽利略提出的依靠技术手段的生存。由于笛卡尔将其对理性的理解仅限制在科学范畴,所以理性的发展逐渐被禁锢在科学认识论,同时也意味着此时的科学理性已经失去了文艺复兴时期理性的人文价值内涵。工具理性或技术理性开始泛滥。而休谟对事实与价值区分的结果加速了学科间分裂态势的出现。这种广泛存在于现代科学的方式其实正表明了工具理性与价值理性从融合到对立的关系逐渐形成。

近代哲学对科学理性的批判也基于对理性过度的形而上学的讨论中。与休谟的不同之处在于康德不但从实践与理论两个方面将理性区分为理论理性和实践理性,而且在将其进行比较后提出了实践理性比理论理性更具有优先性的观点。从实践的角度看,这种看法是意义重大的。他们都统一在最具为抽象的纯粹理性之中,其存在的根基取决于人们对先验主体性的理解。先验主体性基于一种先天认识能力而存在。

康德之所以做出这种判断,其出发点是试图从纯粹理性的角度统一科学和哲学。这直接造成了加速自笛卡尔以来的理论趋势,因此理性的含义被日益局限于纯粹的处于科学的认识,并最终转化为一种纯粹的科学方法和工具。如果说人们对于理性概念还拘泥于一种不同角度的判断的话,那么黑格尔对于理性的理解由于过于偏重科学研究而忽视了对事物多样性的研究,从而导致科学知识与经验知识的对立,最终走上了形而上学的极端。

随着科学技术的突飞猛进,科学实证主义派别中的代表人物由于对黑格尔形而上学认识的分歧而对科学理性观进行了进一步批判。依据科学实证主义,对于知识的认知方式取决于实际经验,因为科学实验与技术的发展已经能够证明知识的准确性与有效性。单纯的形而上的对于知识的思索相对于科技的具体操作于验证来说意义似乎不大。科学以及其方法的发现远比对科学理性的论证与认识更重要。就局限性而言,“经验科学,并不能教人应该做什么,而只能告诉人能够做什么,或在特定情况下想要做什么。”[8]

科学实证主义对于科学理性的批判却带来与主观理性类似的效果:“从表面上看,实证主义和科学主义的批判似乎是反近代主观理性概念的,但实际上它所肯定和宣扬的东西正是近代理性思想的一个必然结果。”[9]由于科学实证主义的发展以及它所倡导的以科学实验与技术为中心的科学研究方法,都使近代文明发展中科学理性尤其是其工具技术性得到极大发展。尤其是法兰克福学派对当代社会中技术以及技术生存所引发问题进行的进一步反思,将批判的矛头直接指向了对西方发达工业社会的分析批判。虽然法兰克福学派早期将对资本主义制度的批判放到了核心位置,但最终转向了对科学技术本身的批判。该学派对科学技术本身批判的焦点主要在于对科学技术的消极社会功能以及负面政治效应的关注与批判。他们并没有局限在对科学技术本身的批判,而是更关注技术理性的过度膨胀如何在人类社会范畴内造成对社会与人的影响。 可以说,法兰克福学派以对技术理性批判为核心,但同时又是对技术与人的价值的关系以及人在技术统治下的异化状态的分析。工具技术理性的泛滥导致人类自身观念的局限、畸变以及生存困境,由此激起了更广泛的对于工具理性以及人类技术生存的批判,这才真正是对近代科学理性观挑战的开端。但是“从原则上来说,‘科学的’鼓吹无意义,因为世界上的各种价值领域彼此处于不可调和的冲突之中。”[7]

2.2 价值理性的缺失与现代人的异化 依据法兰克福学派的观点,工具理性的膨胀极易导致价值理性的缺失。相对于科学理性,价值理性在近代以来发展明显滞后。所谓价值理性,其基本内涵是指人们注重行为本身所能代表的价值,也就是在社会中能否实现公平、正义、忠诚乃至荣誉等。也就是说,人们只赋予选定的行为以“绝对价值”,而不管它们是为了伦理的、美学的、宗教的,或者出于责任感、荣誉和忠诚等方面的目的。

不可否认,在科学理性逐渐强化的同时,价值理性的地位必然会逐渐削弱,随之而来必然是人的本性和对自由的追寻渐渐减弱。“今天,政治权力的运用突出的表现为它对机器产生程序和国家机构技术组织的操纵。发达工业社会和发展中工业社会的政府,只有当它们能够成功地动员、组织和利用工业文明现有的技术、科学和机械生产率时,才能维护并巩固自己。”[10]在工具理性的支配下,人越来越依赖于科学技术来作为实现人对自然统治的工具。随着科学理性在人类社会经济中的膨胀,人存在的目的和手段逐渐发生了倒置。人成为物、机器的奴仆,成为情感淡漠、心灵空虚的工具。他们认为,现代科学技术聚合成一种全面统治人的异己力量,“今天技术上的合理性,就是统治上的合理性本身。它具有自身异化的强制性质”。[11]由此导致的最重要结果之一是人文精神在实证的科学精神面前的让步。这种条件下,人类精神处于深刻的异化状态之中。对于科学的过度追求容易使人成为工具。人的价值异化的结果是失去寻找生活意义与精神家园的能力。

在古希腊哲学中,理性主义传统理性重要性的强调有其自身的时代意义。它的目的在于引导人类摆脱愚昧,探求真理。但是,如果用单纯实用理性科学取代科学理性,把科学理性作为人类社会的唯一标准,那么容易使人类思维异化。理性与价值之间以及不同的价值之间“不仅仅是一个价值选择问题,而且还是一种不可调和的生死斗争的问题,就像‘上帝’与‘魔鬼’之争那样没有相应的平衡或妥协。”[12]因此导致现代社会人类对本性的迷失,对存在的迷失。

科技能够作为最高意义上的革命力量,一方面表现为先进的生产力,另一方面代表先进文化。爱因斯坦曾指出,科学对人类事物的影响有两种方式:一是科学直接地,并间接地生产出完全改变人类生产和生活的工具,即科学技术的物质生产。二是教育性质的,指它能够作用心灵。尽管看来,这种方式不是太明显,但这种方式则指科学技术的精神文化功能。作为一种重要的社会文化,科技文化在其它文化的互动中不断的发展,成为当代先进的文化。

在科学与人文的分裂对立当中,科学理性伴随着科学在人类认识自然时,也将人类推到自我分裂、自我迷失的境地,更为值得审视的是我们所认可的人文本质也在不断地流失扭曲。科学的发展不能离开人的目的,人的各种问题的解决也不可能离开理性之光的指引。如果将科学理性所想象的一切都变为可能,人类生命的价值势必被无情削弱,人类自由本性也难以发挥应有的力量。科学理性的局限性和负面效应限制人的自由精神,限制人类向世界探寻的异化力量。科学理性在不断显示其强势的同时,实际上也就是其自身不断否定其自身的过程。

3 科学理性与价值理性的对话与整合

毋庸置疑,科学理性是科学的灵魂和基础,但是,同时也必须看到,科学理性的作用是有限的,地位也绝对不是凌驾于一切的,我们在肯定科学理性作用的同时,必须而且清醒认识到其局限性,应该说,不仅是局限性,而且还有负面的影响,对此,我们必须做出辩证的理解,正确的认识。因此,倡导科学理性与价值理性的对话与整合,实际上就是要提供科学理性的人文关怀,从人道主义的角度正确认识人类在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过程中,避免不必要的错误,少走不必要的弯路。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实现科学理性与价值理性的有机融合,才能使人类拥有更大的主体创造性,发挥出更大的聪明和智慧。

3.1 科学理性的一个片面后果 首先要从整体上认识和把握科学理性。可以说,近代科学的进步加深了人们对理性的推崇,但是,如果把科学理性放到了至高无上的地位,甚至放到了等同于神的地步,那么必然容易忽视人的主体作用,忽视了人对大自然、对世界的能动作用。为什么这样说呢?这是因为人在认识和理解大自然乃至世界的过程中,并不是被动的、机械的认识,而是根据自己的主观体验、主观感受来认识的反映整个世界。如果说完全脱离了自己的主观性,单纯地、被动地认识和反映客观世界是绝对不存在的,也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

尤其是现代社会随着高科学技术的发展,势必会面临这样一个问题:那就是高技术越多就越需要人的情感,高技术与高情感的平衡是现代社会文明发展的必然趋势。对科学理性进行人文反思就是以人为本体,从人文关怀的角度重新认识和理解科学理性,从人类存在的价值与意义的高度把握科学理性,而绝不能以科学理性束缚和限制人文意识,把人看作是孤立、绝对的,这就要求我们必须把科学理性与人文关怀统一起来,把人看作是相互联系、相互促进的存在,认识到科学理性所蕴含的人文属性,真正恢复科学理性所包含的功能和作用,并在此基础上发挥其人文属性。因此,科学理性不应是限制人的力量,不应是限制人的主观能动性,不应是束缚人性自由发挥的因素。其次要有科学理性的思维,科学理性的思维是进行人文反思的重要基础,如果不能理解人存在的意义,不能理解人的全面发展,不能理解人类将走向何方,又怎能真正体现人文关怀呢?因此,如果能保持科学理性与人文精神相通的一致性,并将科学理性所建构的精神与人的创造精神相联系,才能使科学理性摆脱狭隘的功利主义,同人的自由与全面发展保持内在一致。

3.2 科学理性与价值理性的融合与现代性的构建 众所周知,人类本身不仅具有自然属性,更具有社会属性,人类文化不仅有人文文化,也有科学文化,因此,人类精神必然也就包括人文精神和科学理性。但是,我们必须清醒认识到,科学理性的作用绝对不是万能钥匙,更不可能包治百病。尤其是“理性之间不可能相互理解并在其之上寻找共同的东西。这种相对主义在后现代的发展使“理性屈服于一种差异的狂热表演和多元的泛滥。”从这个意义上说,科学理性是人类认识和处理外部世界的一种工具,但是这种工具的作用是有限的。虽然科学理性提高了人类生产效率和社会生产率,使人类认识和改造自然的能力有了显著提升,但是,科学理性的思维方式也容易导致一些负面的影响,如忽视了人类的主动创造力,忽视了人类的自身发展要求等。因此,如果过分强调科学理性,则必然削弱价值理性的光辉,如果忽视了人类的主体性,则必然导致科学理性和价值理性的失衡。

因此,要实现科学理性与价值理性的融合。第一,价值理性必须以科学的发展为前提和基础。从工业革命以来,科学技术的飞速发展在解放和发展生产力的同时,也解放了人类压抑已久的主体性,人类已经并开始认识到人的主动创造力和主观能动性,从这个意义上说,科学理性绝不是限制人类发展、束缚人性发挥的“绊脚石”,相反,科学理性是解放人类思想,从而更大程度上促进和发展生产力的“助推器”,从而通过科学理性提供的途径和方法来达到认识和改造世界,从而为整个人类谋取更多的福祉和利益。

第二,科学理性必须要以人文精神为其提供价值导向。不可否认,科学理性以物为研究客体,也就是说科学理性是物的逻辑,而价值理性从人的本性为出发,也就是说价值理性是人的逻辑。尤其在当前科技高度发达、信息技术飞速发展的时代,任何人都不能置身于科学的社会问题之外,任何人都必须而且只能生活在科学的社会问题之中。当然,科学技术在给人类带来便利的同时,也必须看到其给人类可能带来的危害或者说是潜在的危机,例如,生态危机、环境灾难、资源枯竭以及持续不断的冲突与纷争,这些光靠科学的力量并不可能完全去改变,这时候就要求我们从人性出发,继而采取人道主义的态度去解决这些困惑。如果一味坚持科学万能论或者人类中心主义论,如果人类忽视彼此的团结与合作,则根本不可能实现人与自然、人与社会关系的和谐,人类社会的可持续发展也只能是一句空话,因为科学在这方面不可能解决一切问题,科学理性与价值理性的融合或许是最好的出路与选择。

最后,现代性的构建为科学理性与价值理性的融合提供了条件。在综观现代性问题时,韦伯的卓越之处在于他的高度概括性命题,即:“现代性”等于“合理性”,“现代化进程”就是“理性化过程”。 韦伯对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之间的辩证关系进行研究,对世界各大文明体系及其宗教理念进行比较阐释,最终揭示了理性的复杂和暖昧。韦伯把现代性问题重新转化成为理性批判问题,把现代性设计转变为理性重建。韦伯开了解释、剖析和诊治现代性的先河,把现代性批判在以赫尔德为代表的启蒙主义哲学家的基础上向前推进了关键的一步。现代性批判作为一种社会运动和思想潮流全面铺开。不论现代性的模式如何讨论,不论现代性模式如何,它们都是依据理性批判的逻辑对社会进行改造方案,这种对现行的探究揭示着科学理性与价值理性在其发展融合过程中所走过的道路,同时这也是相互冲突和相互补充的过程。

4 结语

科学理性与价值理性关系的历史演变对人类社会,尤其是人的现实生存与精神生存都有深刻的影响。发始于古希腊时期的理性是承载着科学精神与人文精神的,在人类认识和改造自然与社会的过程中相互作用。随着西方现代化进程的推进,科学理性与价值理性之间的分裂与冲突使得人类不断迷失自我,甚至异化为技术的、最终被货币主宰的物的附庸,形成了人类心灵与生存环境的双重困境。在其相互影响的过程中,可能又会由于过度的批判而产生反科学理性主义。科学理性与价值理性的融合具有必要性。它们的有效融合会极大促进人类文明的健康发展。只有建立对科学理性和价值理性的深刻理解并将它们融会贯通,人类的生存才有光明前景。只有找到坚持科学理性与价值理性有机融合的途径,才能实现科学求真与价值伦理的和谐统一,从而使人类真正走出精神的困境并实现社会的和谐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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