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 善任 胜任——老专家李长泰的锅炉人生

干部提拔有连升三级，官员调动也有频换三岗，仕途变故亦有再三反复升降。谁听过 “三任” 锅炉专家？请不要误会，笔者说的专家 “三任”毫无前者之意，是指责任、善任与胜任。这位锅炉专家名叫李长泰，原天津市锅炉压力容器检验所副所长、高级工程师。现已从事锅炉技术工作长达50余年，不仅是名副其实的天津市锅炉技术领域的权威，且以往的一些工作在其他一些地区也颇有影响。而他的权威与影响，均与 “三任” 紧紧相连，息息相关。

责任：越是锅炉专家越要坚持“钻锅炉”

李长泰所学专业是铁路蒸汽机车，毕业后先后在铁路工厂技术部、国家劳动部锅炉局、天津市劳动局锅炉处、纺织工业局机电处、援外办天津市锅炉压力容器技术检验所及北方锅炉制造厂、北方锅炉安装总公司等诸多不同工作性质的单位从事有关锅炉、压力容器和动力设备技术工作与技术领导工作。退休后应聘于天津长林热能技术服务有限公司任总工程师。

建国初期参加工作的青年人，由于被新中国新气象所感染，工作热情高、责任心强、刻苦学习、积极上进多成共性，李长泰便是他们之中的佼佼者。一般不了解锅炉专业的人，不觉得有什么大学问。其实不然，不要说制造，光是锅炉裂纹修理方法就涉及到钢铁冶炼、不同钢材特性、不同裂纹发生机理、热处理等知识的综合运用；若锅炉发生蒸汽送不出去，又需要对蒸汽动力学、流体力学、锅炉运行、水质处理等多方面知识与丰富实践经验的结合，如此等等，由于此领域涉与知识及技术层面较宽，令青年时代的李长泰对知识与技术的追求更是如饥似渴。特别在多次接受中外专家的培训中表现尤为突出，不仅对疑难问题穷追不舍，而对前沿攻关技术进行反复实践，当时他以为这就是他的一种初始萌动的责任感。随着独立工作的担当及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运用，对责任感的理解也在不断的深化，在后来的各种型号生产、生活用锅炉检验和其他技术工作中，又将担当演变成责任的升华——负责与尽责。旧锅炉的延期使用，故障锅炉的处理，决定者无疑是要直接承担重大的安全责任！ 其中既要有扎实的理论基础、丰富的实践经验和科学态度的支撑，更要有国家和人民利益高于一切的政治品德。李长泰在多年锅炉检验问题的处理上，有他自己的一套独特的“可用性原则”，而且是一直坚持不变。这个原则是：“在确实保证安全的前提下，尽可能不影响使用，尽可能减少修理费用。为此，能不停用处理的绝不能停用处理；能不修的就不修；能小修的绝不能大修，只要能修理的绝不能报废；老锅炉，不用新制造标准处理。” 这么做对个人既无名又无利若出问题还要承担责任，若把个人得失放在首位，处理方法就会相反，保护了自己，损害了用户和国家。

一个时期以来，天津市部分国有大中型企业接收和沿用了 “二战” 前从国外购进的一些大型工业锅炉。这些设备大多都使用了几十年，按说早该报废了，但当时我国制造业比较落后，很难适应工业快速发展而用汽量大的需要，就是想买新的大型工业锅炉也很难买到。形势的逼迫必须在原有旧锅炉上下功夫。

下这样的功夫谈何容易！ 那可是安全与危险同在，责任与风险并存啊！锅炉长期外受火烧，内受高温、水和蒸汽产生的压力作用，可能产生裂纹、渗漏、变形、腐蚀等各种缺陷，若绝对保证使用安全，检验员必须钻入炉内详细探察，不可有丝毫的疏漏。李长泰说：“当时表现出的那种吃苦耐劳的精神，完全来源于自己作为一名检验员肩负的重大责任，而责任在身更在心！” 在这批经过他或指导他人检验的20多台锅炉，修理后又分别继续使用了5-10年，不仅延缓国有企业投资高达上千万之巨，同时还确保企业用汽的需求，有力地保证和促进生产的发展。

如果说彼时钻锅炉李长泰还算青年，而笔者下面要说的则是10多年后的年近五旬的高级工程师。那是上个世纪80年代初的一个初夏，天津市宝坻区 （当时为县）大口屯镇新组建的乡镇企业晨光化工厂，因资金短缺托人花7000元买回一台2吨手烧锅炉，买来后当地检验部门称 “这台旧锅炉要保证安全使用，必须请全市有名锅炉专家李长泰高级工程师给鉴定一下，不然很少有人做得了主。” 作为厂筹建负责人王辰着实有些为难：“请这位大专家来鉴定能有时间顾得上咱这远郊小厂吗？” “就是能屈尊光顾咱这儿，哪有好车去接呀？” “接来又到哪里安排宿舍呢？” 在这一连串的问题难以解开的当口，他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大胆去请，才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出路。第二天大清早就开了一辆旧 “双排”进市面请李高工。谁知第一个没有想到的是：当自报 “家门” 说明来意后李高工毅然放下手中的工作，带上一个帆布背包，出门痛快地登上 “双排”急着赶回了宝坻。接着便是第二个没有想到，而是简直惊呆了：李高工打开帆布包穿上劳动布的工作服，话没多说，直接带上自己的手电和手锤钻进了这台旧锅炉。要知道，李高工1.78米的个头，身体也应该算上魁伟，可要首先通过这台只30×40厘米直径椭圆形人孔会是怎样的困难：空间狭窄的锅内，活动很受限制，其身姿或蹲或坐或躺，蹲、坐相对还好，两端空间太小只能躺下，或仰面，或趴着，或侧身看，在潮湿、闷热的环境中实在令人难以忍受！ 不是吗？ 旧锅炉炉膛内到处都有残存的炉灰，检验时用手锤一敲，炉灰漫处飘浮与直落脸上，着实呛人。一圈圈锅筒的钢板，一根根焊接的钢管，有无变形、开裂、腐蚀，每处焊接点有无渗水等等，不能放过一点点可疑之处。难啊！ 尤其是这种一丝不苟的检验，分分秒秒该是在锅炉内怎样的度过？ 其 “精神可嘉”这句赞语，可不是那样轻而易举获得的！ 厂长与新进厂的锅炉工，焦急地守在炉旁等待着，每过分分秒秒都在给他们的感动程度一步步加深……

先看安全附件，又看辅机，进炉膛钻锅筒，将近一个半小时，李高工终于钻出了人孔，满是灰沫、垢沫、锈沫的脸上还是显出一道道汗流的痕迹，尽管工作服已沾着一层灰沫、垢沫、锈沫，还是能看出多处已被汗水湿透。仅喝碗凉 “白开”，随即取出记录本，用笔详细地记明了可能影响使用的缺陷。这时才微笑着边洗手边说：“放心吧，这锅炉修理后能用，手烧炉也有手烧炉的好处，稍加改造，劣质煤也能很好的燃烧。” 吃饭时，又出现了第三个没想到，感动还在继续地加深：坚持不去县城宾馆、酒店用餐，只在当地路边小餐馆吃了一顿没有高档烟酒的家常便饭。

在随后的30年里，随着生产发展的需要李高工先后为 “晨光” 又买过4-6吨的4台二手锅炉，而选中1台，最少也要钻炉3台以上。先后共为这个企业节约100余万元而且质量很好。厂长珍惜这些宝贵的资金，但他更看中的是李高工爱岗敬业崇尚科学的实干精神！ 直到现在，这种精神还在发扬光大，“晨光” 在全国精细化工领域已占有一席之地，用坚持清洁安全生产工艺生产出多项高科技新产品，分别达到了 “国际先进、国内领先的水平”，并荣获国家科技进步等30多种奖项。

善任：锅炉专家一生也不能离开锅炉

责任，是一种理念，一种认定，一种担当，一种精神。而李高工以为仅仅是责任还不够，还必须善任，他的善任是坚持理论与实践相结合，作为一名锅炉专家，就要为锅炉而活着，一生也不能离开。在锅炉的检验、检修与有关技术工作中才能达到跨越的程度。

他的跨越在于理念与技术的创新。跨越传统的，创立新式的。在于有关技术知识的融合贯通，灵活适用。

（一）变头痛医头为追根溯源

天津市区曾有2个供热设备与供热面积相同且相近的供热站，同犯一个毛病，远端暖气不热，多次调整外网收效甚微，居民反映强烈。若再多增加循环泵，问题固然可以解决，但用电量大增。李高工通过现场勘察，很快找出了既能保证远端暖气热，又不增加开泵台数，同时还能省电的解决方法。因为循环水从外网各回水管进入锅炉房内集水器，再经除污器、循环泵、锅炉内分水与集水后经分水器各分水支管送出。岂不知多次地分水与集水，处处都有一定阻力，一处虽小，累加后阻力就自然加大了，因而水泵出水循环量就小，流速必然减低，反之才会增大。李高工在一些阻力较大的部位采取了不同方法的减阻措施，巧用 “脚痛医头” 的良方疏通了供热系统的 “经络”。使系统阻力降低，流量、流速增加，这样，非极端最冷天气时开2台循环泵外，平时只开1台，不但远端暖气热了，一个供热站一个供暖期还节约电费高达16万余元。而这些措施是前所未有的。

（二）锅炉报废在质不在龄

某化工局一大型染料厂曾一直使用上个世纪10年代末英国一家公司生产的2台锅炉。至上世纪70年代就已逾50年炉龄的2台 “古董” 拟停用并申请报废。但按发展规划最长不超过5年，该厂将直接改由市第一发电厂供汽，因使用时间短新装锅炉浪费资金太大，便请李高工检验鉴定两 “古董” 希望续用。经查发现锅筒内部腐蚀较为严重，可以补焊修复。另一突出问题是锅筒细板夹层较多，锅炉生产年限早，造炉用钢板厚度没有精确的科学安全数据但用料厚，经分析不做处理也不会影响安全使用；而以往多次检验从未注意到的方形过热器集箱其四角内侧，已发生疲劳裂纹，危险性很大，须作适当处理。处理后又使用长达5年之久未出故障，节约投资上百万元。

（三）因情而异，因材施法

我国某大学的5台取暖锅炉入冬前的检验发现，均有后管板第一回程入口与烟管连接处发生不同程度的因裂纹而漏水。其实这种现象当时并不少见，惯用的修理方法是更换管板和烟管，当时需用资金22万元之多。这且不算，更严重的问题是学校取暖在即，已不允许长时间的修理。李高工提出一个创新的修理方案：一是将烟管伸出管板部分割至与管板平齐，在其侧面将烟管与管板焊接在一起；二是焊接前后均采取热处理措施，以减弱管板钢质的脆性。修后不仅未影响如期使用并长时间使用未再出问题效果良好，而5台锅炉修理费不过2万元，节约资金20多万元。

（四）不被表现象所迷惑

某单位的水管锅炉发生漏水却找不出原因。经过数位很有资质的专业技术人员与专家检验，看到了燃烧室的后部左侧第二回程与第三回程间隔墙上有一长达100毫米、宽至10余毫米的裂缝，但从表面上看裂缝与漏水无关。可李高工在最后的检验中与多名专家提出了相左的看法：其症结之所在，就是由于此处裂缝造成的烟气走短路的影响。导致烟气由第二回程前端直接进入第三回程末端，改变了烟气少走了较长一段U形路线，这样，裂缝虽小，流速却快而有力，烟气中所夹带小颗粒煤渣与灰渣长期冲击相对的水管，产生了 “铁杵钢墚磨锈针”的效应，逐将水管磨破而漏水。经打开此处隔烟墙检查，情况果然如此。只换掉了水管，封严了隔烟墙，使这个故障虽小但却隐藏很深并且给使用造成影响很大的疑难问题得到了圆满的解决，令在场的同行对李高工更加刮目相看，交口称赞不愧为名副其实的 “锅炉名医”。

（五）该严则严，不留情面

针对一段时间锅炉产品质量无保证的现象，李高工提倡做安装前检验，确实发现了不少问题。从而避免了安装后检验才发现，处理困难，时间、资金均有较大的浪费损失。仅举一例：有两台大型散装工业锅炉，李高工检验后发现很多水管 （用无缝钢管弯制）有夹层，要求更换。李高工顶住工程期限压力，制定科学的工程方案，最后如期完工。为证明李高工判断的准确程度，安装公司在易处理的部位，保留一根原来的水管，结果使用不久就漏水了。若不更换，锅炉使用不久就得大修，大修费加工厂停产损失该是多么巨大。事后有人问他：“您检验曾多次发现锅筒钢板有夹层都不处理，而对管子有夹层确坚持更换？” 他解释道：“锅筒厚，直径大，夹层基本是平的，除去夹层减薄，还有安全裕度，且运行中弯曲变形很小，很难发展，即使发展了漏水或漏气了也好修；而水管薄，直径小，夹层斜度大，除去夹层减薄，已无安全裕度，且运行中弯曲变形大极易发展，而漏水一两根当可堵死，多了只能大修，且发现一两根往往不是一两根。这是锅炉检验工作的 ‘马列主义’。”

（六）都是 “减压蒸发” 惹的祸

某工厂的4台20吨/时锅炉使用中出现炉内压力比分汽包处越来越高、向生产车间供汽量越来越少的问题。虽经多次检查，硬是找不出原因。而李高工接手后超常规地进行分析，想到问题的焦点应是锅炉出口蒸汽所含水分在管边内因减压蒸发、水内所含结垢物质凝结在管壁上使管径越来越小所致。但有人不认可：因锅炉使用年限不长，以往没有这样的情况。李高工为此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根据我的观察，一是近期生产用汽量不断增加司炉工因怕锅炉缺水一直高水位运行，炉内汽水分离差造成蒸汽带水多；二是近期所用水质差而杂质较多；三是用汽不均衡，有时突然加大用汽量使蒸汽带水更多；四是司炉工因怕锅炉压力低领导批评一直将出口阀门关小，造成蒸汽出炉后减压水分蒸发，使杂质析出沉积管壁上。上述多种原因超常地加快了管壁直径缩小的速度。采取清垢、新安自动给水装置、保证水位合理降低和出口阀门适当开大、建立车间用汽变化提前与锅炉房沟通等一系列措施，使问题很好得到了解决。

李高工如今从事锅炉事业已多达50余年，其中包括退休不退岗的10多年。粗粗算来，经他检验的各种型号的锅炉竟有万余台之多，如按每台锅炉出现的故障点1-5处计算，总量恐怕也要高达3万以上。笔者在采访中曾脱口而出地向李高工表白了一句：“太不简单了，这中间包含了多少付出与艰辛。” 李高工摇摇头：“我也有我的遗憾，其中一次检验一个判断的失误，使故障维修多用了7个小时的情况至今记忆犹新。平心而论我这个 ‘老锅炉’的大半生，责任担当了，善任努力了，可达到胜任还有很大的努力空间。”笔者当时被极大的震撼了！ 就按李高工所讲的失误，与成功数之比，那可是3万多比1呀！ 充其量不足百分之0.001。这位年近八旬的耄耋老专家，竞把小数点后3位的小数都看成很大的努力空间，可见他追求的欲望仍是何等的强烈！

胜任：将其内在于心、外在于业

在李高工看来，做到善任并不算完美，而胜任才符合理想。因为胜任才是达到 “三任并一任——信任” 的基础和保证。为了胜任，李高工认真打造自己诚信的境界：“将其内在于心、外在于业”。心，永远把党和国家利益高于一切；业，一生忠诚本职而实干不止。下面再看看他是怎样的为实现理想而努力。

早在上个世纪50年代中期，20多岁好学上进的李长泰在一位工程师的指导下，在河南洛阳铁路工厂技术部完成当时全国第一套蒸汽机车 （火车头）锅炉减温装置的设计工作，并独立完成系统布置、指挥制造、安装和试运行，取得了缩短机车入厂检修时间15%并节省投资20%的显著效果，被评为先进工作者。

在上世纪50年代末，来到天津工作后首次组织指挥了天津市锅炉改造。那时由于全国钢铁供应十分紧张而购置蒸汽锅炉相当困难，加上天津因生产发展很快，其紧张程度更为突出。李长泰与一位工程师一起，按辐射传热量高于对流传热3-4倍的原理，大胆向市主管部门领导提出了把原来对流传热的工业锅炉增加外砌炉膛以扩大辐射受热从而提高锅炉蒸发量的建议，试改后锅炉产汽量提高1倍多，其投资平均不及原锅炉造价的三分之一。市经委立即组织推广。不到两年时间全市就改造锅炉200多台，促进了生产的发展。全国各地也纷纷派人来天津市参观学习。

在上世纪60年代中期，国家经委提出了 “工业锅炉实施机械化燃烧”的号召，天津市快速成立了锅炉改造三人领导小组实施第二次锅炉改造。李长泰被任命为副组长负责技术工作。他和其他相关技术人员一起提出了小链条炉排、大煤粉、小煤粉、振动炉排及下饲式等5种燃烧方式试验项目和一种新型立式锅炉试验项目。他本人参与指导了小链条炉排与新型立式锅炉两项改造的设计、制造、安装并试运行。试验结果，除振动炉排与下饲式失败外，其余均获成功。3种燃烧装置均可节煤和提高蒸发量各20%～30%；新型立式手烧锅炉节煤和降低制造成本也各在10%左右，使全市每年改造再用锅炉百余台连续维持了数年；制造厂开始大批量生产的小链条炉排、大煤粉燃烧方式锅炉和手烧立式锅炉深受全国各地的欢迎。

在上世纪80年代初，纺织局在上世纪60年代从北京通州电厂购进2台更新下来的发电锅炉，因 “文革” 一直未能安装。文革后急需上马，市主管领导部门派李长泰去组织完成这项任务。通过认真地分析研究，决定在锅炉燃烧方式上作文章，改链排炉为风扇式煤粉顶吹燃烧，以增加供汽量。实现了节约燃料、运行费用低、便于管理的可喜效果。仅产汽量一项就比原来3个厂总产汽6吨/时增加了6倍之多，同时还实现烧煤粉可在30%负荷运行，解决了工业锅炉烧煤粉不能低负荷运行的一大难题。

这期间和随后的多年间，他还创造出独特加药水处理技术而保证进行锅炉不结垢且成本很低；研究成功锅炉直流网式除污器，降低阻力和制造成本并获专利；解决了燃油锅炉燃油系统爆炸问题而保证安全生产；建成了全市当时最大的供热站等等。在上世纪90年代初，领导又派李高工为天津无缝钢管公司 （简称 “大无缝”）在西德 （当时两德未统一）定制的2台大型工业燃油锅炉前去验收。生产厂家是西德第二大锅炉制造公司，技术实力雄厚，产品享誉世界。在2台定制锅炉第一台请求验收时，李高工发现锅筒内极不易看到的部位有两处焊接的缺陷，当将这一情况面告公司质保部长时，他连说 “不可能。” 李高工严肃地请他亲自进去仔细检验，他验后一个劲儿表达 “对不起，请明天再来验。” 第二台验收确未见丝毫瑕疵。临别时这位部长还连连表示佩服李高工检验水平的高超。

直到退休后的2006年，李高工还以他那丰厚的理论知识与长期积累的丰富实践经验，并配以翔实的科学数据，撰写出题为《供热站锅炉房内管网减阻降耗措施》的论文，刊发在中国节能协会主办的《资源节约与环保》期刊2006年第四期上。依然心系他所热爱的锅炉事业与传播节能与环保经验，看后令人折服。

每一个时期或有一个时期的价值标杆与先进模范，在认真学习、宣传、贯彻党的十八大精神的今天，或许通过学习李长泰的事迹可以为践行习总书记提出的 “实干兴国” 而早日实现“中国梦” 增加一份实实在在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