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挝学生汉语程度副词作状语的偏误分析研究*

章富刚

(楚雄师范学院，云南 楚雄 675000)

汉语中程度副词是使用频率非常高的一类虚词，目前对留学生程度副词作状语的偏误分析方面的文章较多，但对老挝学生，尤其是基于母语同为分析型语言的学习者习得汉语程度副词的偏误分析还较少。汉语和老挝语同属于依靠虚词和语序为主要语法手段的语言，虚词教学对老挝学生既是重点，也是难点。

本研究基于124600字的老挝学生作文语料，其中初级35600字，中级89000字，我们对搜集来的语料进行处理，制成中介语语料库，标注与程度副词相关的偏误及偏误类型，提取正确和错误用例，计算使用频率和偏误率，开展偏误分析。

一、老挝学生使用程度副词作状语的偏误情况

(一)总体数据分析

我们在中介语语料中按照标注信息提取了与程度副词相关的偏误用例144例，然后从语法层面对这144个偏误用例进行了考察，按照鲁健骥［1］提出的模式，将偏误划分为“冗余、误代、遗漏、错序”四类主要偏误，另有少数无法有效归属的偏误归入“其他”类。

表1 老挝学生程度副词作状语使用偏误类型统计

上表反映了语料中程度副词偏误的基本分布。由表中可知，五大偏误类型中，程度副词偏误最多的是误代，占35%，最少的是错序，占3%。

(二)各阶段偏误数据及分析

我们分别考察了初、中级语料中各程度副词的使用情况、偏误情况，分别统计了每个程度副词的使用次数和各类型偏误的偏误次数。

表2 初中级水平老挝学生使用汉语程度副词偏误情况统计

在初级阶段741个程度副词用例中，出现偏误46次，主要集中在“很”、“最”、“多”等几个最常用程度副词上，程度副词使用数与偏误数显著相关 (r=0.933(p＜0.01))。在中级阶段，1748个程度副词用例中，出现偏误98次，主要集中在“很”、“更”等几个程度副词上，程度副词使用数与偏误数显著相关 (r=0.986(p＜0.01))。

我们查阅了一些使用自然语料法研究语言习得的论文，将所提供的语言项目使用次数与偏误次数进行相关系数 (r)分析，发现二者都是显著正相关。如杨德峰［2］r(中级)=0.695(p＜0.05)，黄玉花［3］r=0.879(p ＜0.01)，戴会林［4］r=0.914(p ＜0.01)，肖奚强［5］r=0.642(p=0＜0.05)，齐春红［6］r(初级)=0.872(p＜0.01)，r(中、高级)=0.632(p＜0.05)。这些已有的和我们的数据都表明，在外国学生自然语料中，语法项目的使用次数与偏误次数成正相关，即“用得越多，错得越多;用得越少，错得越少”。

(三)程度副词作状语的偏误类型

我们深入到各偏误类型内部，对偏误具体情况进行详尽分析。

1.冗余

程度副词作状语的冗余偏误是指在不需要的情况下使用了程度副词。

(1)与其他程度副词共现冗余

*做出来的饭是非常很好吃的。

*最很难忘的生日就是最后一天没跟爸爸妈妈再就是爸爸妈妈的爱。

*爸爸十分注重我的一切，所以对我格外很严格，但是我不恨他，因为我知道爸爸关心我，怕我走歪路。

前两例中为了表达极高的程度而将两个语法功能近似的程度副词共用，后一例中对“格外”的语法功能和使用方法掌握得并不十分清楚，与“很”共用。

(2)与其他副词共现冗余

*爸爸妈妈和兄弟姐妹的身体都还很好吧。

语气副词“还”、“好”，已经被强调，因此无需再用程度副词强调程度。

(3)“比”字结构中的冗余

*他喜欢唱歌也喜欢喝酒他说老挝酒比中国酒比较好吃。

程度副词分为绝对程度副词和相对程度副词两类，而“比”字结构对绝对程度副词具有排他性，“表示程度深的副词‘很’‘非常’‘特别’等，不能用于差比句的形容词谓语前，可以把副词‘多’放在形容词后作补语，表示程度之深”［7］。

(4)修饰已经包含量性描述成分时的冗余

*她是本科毕业的，这位老师在课堂上讲课的时候每次都很认认真真的给我们讲。

*初恋还代表人们的性格，比如有的人如果决定爱了就永远不会改变，这也是代表人的性格，很一心一意的。

*风景很漂亮极了，天气不热也不冷。

形容词的重叠结构、已经被代词定量的词语、述补结构等这类结构本身性状已经定量，因此不需要程度副词修饰，留学生则为了表现程度高，出现了此类错误。将“很”一词与形容词重叠成分“认认真真”、“一心一意”和已经体现高程度的“极了”共用。

(5)修饰动词和动词短语时的冗余偏误

*我想念每年我也不很忘记她，她是我们很爱的一个老师，我想念有一天她就回来教我们。

心理动词可以受程度副词修饰，但有少数心理动词如“‘曲解’、‘原谅’、‘谅解’、‘误会’、‘误解’、‘认可’、‘认定’等，这些心理动词可以用‘没有’否定，可以搭配时态助词‘了/过’使用，具有［+达成］的语义特征，表示非连续、非匀质的动作量，没有程度高低的区分，因此都不能受程度副词的修饰”［7］，“忘记”也是这样一类心理动词，不能受“很”修饰。

*我还记得那老师来到我们学校的第一天，我们全班都很想不到是这老师当我们的班主任。

“‘V得/不C’式动补短语，如‘吃得消/吃不消’，表示一种可能义，因此具有性状义，可以受程度副词修饰”［8］(P21)。 “想不到”属“V+得/不+唯补词‘住、起、着、过、通、透、了(liǎo)、到’等”一类，可以受程度副词修饰，但张文并未指出此类动补短语对程度副词的限制情况。我们在北大语料库中检索“程度副词+想不到”之后发现，“最想不到”有4例，“更想不到”有53例，“更加想不到”有1例，我们认为，能修饰“想不到”的情况多是具备比较意义的程度副词，因此不能说“很想不到”。

*我的心里面很想，在世界上朋友越多越好。

汉语的“想”，《现代汉语词典》给出了4个义项:1．开动脑筋;思索。2．推测。3．希望;打算。4．怀念;想念。而在老挝语中，各义项的表达分别为:1．2．;3．;4．，1、2义项词形相同。汉语中前两个义项都不可以用程度副词修饰，后两个可以。由于受母语的影响，混淆“想”的义项区别，老挝学生用“很”修饰第一个义项的“想”。

*经过两年和她的学习，很让我们学会比较多的中国汉语，也很希望，有机会再一次给她来当我们的老师。

现代汉语中的致使动词分为“使、令、叫、让”和“请、派、命令”两类，王珏［9］称为引发动词、命令动词，由引发动词构成的兼语短语可以受程度副词修饰，如“很令人感动”、“太让我喜欢了”，但“程度副词+V1+N+V2/VP”中的V2必须是与N的主体感觉、意识相关的抽象属性，具有程度性，这种程度性与程度副词结合表达致使效果的强弱。在这一用例中，V2/VP(“学会比较多的中国汉语”)与N(我们)的主体感觉、意识无关，因此不可以用程度副词“很”修饰。

(6)过度使用的问题

过度使用不是偏误。由数据分析可知，老挝学生使用程度副词，有过度使用、使用不足两种倾向，前者比后者严重。过多使用的主要是以“很”为代表的几个最常用程度副词，如“很”在初级语料和中级语料中的出现频率分别为0.532%和0.397%，而在自然语料中的出现频率，1000万字国家语委语料为0.1755%，400万字《作家文摘》语料为0.1439%［10］。老挝学生语料中“很”的频率比两种汉语母语语料高出几倍。试看如下语料:

在中国有很多旅游地方，我只去过思茅本地旅游区，信房、梅子湖、茶山，等等。那里的风景很好，每天都有很多人去那里。我们的省是一个好的地方，这边的人都很热情也跟他们一样快乐，这里的风景很美丽，我很喜欢它。每天都有人很多来旅游，在中国他们说这里很好玩。我很喜欢这里的生活。很漂亮，很美丽的地方。因为这片土地里，它让我看到了很多，听到了很多。

这段不到200字的内容，共13个小句，出现了13个“很”。虽然都没有语法错误，但留学生因语法知识不充足，大量用动词、形容词谓语句等搭配“很”，造成过度使用。

2.误代

程度副词的误代偏误是指应当使用程度副词作状语时没有选择正确的程度副词，而使用了意义或用法相近或相通的其他成分。其偏误情况可分为以下三种:

(1)程度副词内部成员之间的误代

虽然程度副词都可以在句中担任状语，修饰谓语成分的程度性状，但其内部差别还是比较大，最主要的是程度副词根据能否用于比较而分为相对程度副词和绝对程度副词，留学生误代偏误的发生也与此有关，可分为三种情况:

第一种情况，绝对程度副词与相对程度副词之间的误代

*路很滑，我的心更冷。

*我说在昆明也是最好玩的了，用不了去更远的地方。

这两个用例都是在没有比较义的语境中，该用绝对程度副词“很”，却被相对程度副词误代。

第二种情况，绝对程度副词内部的误代

绝对程度副词可分过量、极高、次高、略低四个等级，留学生对不同等级的程度副词的选择出现错误:

*童年的生活，是我太向往的生活，是我太依恋的甜美。

*当初我感觉太怕和担心我想要怎样住，怎样吃。

*她是女生，她中等的个子，样子太漂亮的，头发黑黑的，皮肤白白的。

前两个例句次高级的“很”、“非常”被过量级的“太”误代;后一句中的“挺”被“很”误代则是因对“挺……的”格式掌握不清。

第三种情况，相对程度副词内部的误代

相对程度副词也可分为最高、较高、比较、较低四个程度等级，学生的部分偏误也与此有关。

*后来我在中国的生活比较好了，但还有吃的事、睡的还不太习惯，但我也慢慢的改变。

“生活好了”，但是还是有很多的不习惯，所以应该用程度较低级的“稍微”，而不用“比较”。

(2)被其他类型副词误代

*她教的方法看来舒服，我们荣幸能她来教。补习她教也一样。所以在班我们还安静

*思茅也是一个很好玩的地方，很美丽的景，也是一个很特色，经济发展的真快，比如说市场出卖物品也很丰富多彩，

第一句中语气副词“还”与句子语义不符，误代“很”;第五句并无语法错误，但“真”的语气表达与语境不符，应使用“很”。

(3)误代其他类型副词

*上街人们累了最喜欢在冰冰凉喝水，一边聊天一边吃小吃，人们坐在上面还可以看到风景。

“最”表示程度超过同类，达到极点，一般含有比较意味，在这句用例中，“喜欢”并没有极性比较的意味，因此不用“最”。

(4)被拥有相近意义或相近功能的其他类型成分误代

*离开父母后第一个难忘的生日。

*第一天上课，我感到害怕一点，因为在班上谁我都不认识，经过一年我才有第一个朋友，这个朋友是我最熟悉的朋友，也是很调皮的一个人。

在汉语中“第一个”只能表示位序，后加体词性成分，第一个例句中表示最高级的“最”被相近意义成分误代;“有点儿”和“一点儿”都表示程度不深，但是有点儿可以用在心理动词前，“一点儿”却只能用在形容词后，所以在第二个例句中，学生因混淆了二者区别，“有点+V”的形式被“V+一点”误代。

3.遗漏

程度副词的遗漏偏误是指在句子中该使用程度副词而未使用从而导致语法不正确、语义不完整、不符合汉语表达习惯的偏误。

(1)形容词谓语中心前遗漏程度副词

汉语语法中一个很重要的特点就是形容词不能单独充当谓语，必须加上“很”等副词修饰性成分，遗漏偏误大部分都属此类。

*我第一个看到就是很美丽的大自然，里面的空气新鲜又凉爽的早上有点冷，中午时觉得温暖。

*开学的第一天，我们班的每个同学都紧张，谁都想见到新的老师。

*我也是一个非常喜欢吃苹果，我最爱吃是红苹果，红苹果的颜色也好看。

*现在我有机会，我要争取这个时间了解中国的文化、中国的传统、中国的生活，但是重要我要学好汉语。

*我还记得刚离家的时候，爸爸对我说“你离开父母了，要照顾自己，重要的是要好好学习”。

根据常用原则，我们认定这些用例大部分为“很”的遗漏，后两例根据语境认定为“最”的遗漏。

(2)“程度副词+谓语中心”的并列结构中遗漏并列项中的程度副词

*我不太习惯中国菜，因为有点油和辣，常常拉肚子。

在老挝语中，“有点油，有点辣”并不用程度副词表达，而用补语表达:

学生用汉语的程度副词表达时，相应地将补语转换成状语且前置表达，但是却忽略了汉语不能用一个程度副词同时修饰形容词重叠成分。

4.错序

程度副词的错误偏误是指在线性的语句表达中，程度副词的位置不正确而造成的偏误。主要的偏误情况如下:

(1)与其所修饰的谓语中心语错序

汉语程度副词作状语时前置于谓语中心，较简单的“程度副词+谓语”形式，学生都知道他们的正确语序，因此语料中未出现“我喜欢他很”之类的低层次偏误，但是谓语中心稍微复杂一点时就出现偏误。如:

*我的爸爸和我的妈妈他们两个人忘记我的生日我也很感到委屈。

在老挝语中，程度副词是后置于谓语中心的，如:

我 感到 委屈 很

在这个例句中，“很”应当前置其指向修饰的“委屈”。

(2)与主语错序

*到了晚上就叫一个较关系好同学一起做饭吃，就做简单家常便饭的菜。程度副词“较”误置于主语成分“关系”之前，应放置于其修饰的“好”之前。

(3)与其他修饰成分错序

*衣服在生活很对人类有意义。

程度副词与介词短语共现作状语时，老挝语的语序为“谓语+介词短语+程度副词”，如:

他 好 对我 很

按“语义范围原则”，语言成分的次序和其语义辖域的大小相对应，这是一种语言普遍现象［11］(P369)。这条原则适用于汉语和老挝语，“对人类”管辖范围大于“很”，因此两种语言中介词短语“对人类”都排在程度副词“很”之前。

二、老挝学生使用程度副词作状语的偏误原因分析

(一)母语与第二语言的差异

根据张良民《老挝语实用语法》(2001)，在老挝语中，形容词、副词归为一类，后置于被修饰或限制的词，用来修饰、限制名词、代词、动词、形容词。老挝语的形容词、副词可分为十类:1.性质形容词;2.时间副词;3.地点副词;4.数量副词 (限制数量副词、不限制数量副词);5.指示副词;6.不定副词;7.否定副词;8.答应副词;9.疑问副词;10.关系副词。老挝语中与汉语对应的表程度的状语只有(“很”、 “十分”等)、(非常)、(最)、(太)等少数几个表示程度的基本范畴，甚至没有表比较意义的程度副词“更”，而用比较标记，如:

这个好比

还有很多汉语中程度副词作状语的用法对应在老挝语中用补语表达以及对应的补语形式(一点)，以此表达“有点”、“比较”、“有些”、“稍微”等意义。

老挝语属于壮侗语族台语支，罗美珍认为，“操台语的先民属于马来人种，原操一种马来语，后来在汉藏人的强大影响下，语言被融合或替换，现今的台语是在汉藏母语基础上发展、演变而来”［12］，雅洪托夫认为“共同台语开始分化是在公元6世纪或4世纪”［13］(P84)，老挝语形成的历史大致也在此段时间。在14世纪，“小乘佛教传入老挝之后，老挝语从巴利语、梵语以及高棉语、泰语借进了不少词汇，这类词大多是多音节词。”［14］(P1)因此，老挝语形成发展的历史还不长，语言系统中表示程度范畴的副词发展还不太完全。而汉语在漫长的发展过程中形成了丰富的程度副词，还有许多因语法化而由实词虚化来的“十分”、“万分”等，表达细腻。老挝学生母语程度副词的不足、汉语程度副词丰富，以及二者的差异造成了该地区学生汉语复杂程度副词使用不足，简单程度副词冗余与过度使用两种偏误。

再者，汉语是前置型语言，副词作状语一般前置于谓语中心，老挝语是后置型语言，副词作状语一般后置于谓语中心，在谓语结构比较复杂时老挝学生“自觉或不自觉地运用相关语法知识不精确地、歪曲地去理解和使用目的语”［15］。

(二)汉语程度副词作状语修饰谓语的情况十分复杂

现代汉语中程度副词修饰谓语。其中可修饰的动词 (V)主要是心理动词，以及部分具有性状义的非心理动词，还可修饰很多动词性短语 (VP)，如动宾短语、动补短语、兼语短语、偏正短语、数量短语等，即便如此，也不能绝对地确定哪类动词或哪类动词短语一定能受程度副词修饰，即便某类动词或动词短语可以受程度副词修饰，也不是能受所有的程度副词修饰。在修饰形容词方面，受绝对程度副词和相对程度副词的影响，不同的程度副词修饰形容词有不同的限制条件。可以说，在现代汉语中，程度副词作状语修饰谓语中心语有太多的限制和条件，哪些情况可以出现，哪些情况不可以出现，在没有讲清楚程度副词用法时，学生只能凭语感判断，利用目的语规则类推，这就造成了偏误的出现。

三、结语

程度副词作状语是汉语虚词中最常用的语法项目，使用的情况比较复杂，通常需要一个词一个词地习得，并且有些程度副词与老挝语的对应形式不存在一一对应，造成了老挝学生产生偏误。尤其是在老挝留学生汉语水平处于初中级阶段时，他们更容易大量使用比较简单的“很”等基本程度副词，这也就造成了“用得多错得也多”的情况，这点我们用相关系数的统计也证明了。经过对老挝学生使用汉语程度副词作状语的偏误情况的分析，我们认为教师在教授母语同为依靠虚词和语序为主要语法手段语言的学生学习汉语时，一定要熟悉学生母语中程度副词的一些基本情况，尤其是母语为老挝语这类虚词发展还不够细致的语言，学习者会出现基本程度副词的大量冗余和过度使用的情况。只有这样，才能做到教学有的放矢，让学习者尽快掌握虚词的用法，提高汉语水平。

［1］鲁健骥.中介语理论与外国人学习汉语的语音偏误分析［J］.语言教学与研究，1984(3).

［2］杨德峰.朝鲜语母语学习者趋向补语习得情况分析［J］.暨南大学华文学院学报，2003(4).

［3］黄玉花.韩国留学生汉语趋向补语习得特点及偏误分析 ［J］.汉语学习，2007(4).

［4］戴会林.外国学生方位词偏误分析与习得研究 ［D］.南京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7.

［5］肖奚强、周文华.外国学生汉语趋向补语句习得研究 ［J］.汉语学习，2008(1).

［6］齐春红、陈海燕.老挝留学生汉语结构助词“的”习得考察 ［J］.云南师范大学学报(对外汉语教学与研究版)，2011(2).

［7］解植永、王建.韩国留学生习得汉语比较句的偏误分析 ［J］.云南师范大学学报 (对外汉语教学与研究版)，2011(5).

［8］张谊生.现代汉语副词探索 ［M］.上海:学林出版社，2004.

［9］王珏.可受程度副词修饰的动词短语 ［J］.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1992(1).

［10］吴娟娟.外国学生程度副词偏误分析与习得研究 ［D］.南京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7.

［11］潘国英.汉语状语语序研究及其类型学意义 ［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0.

［12］罗美珍.试论台语的系属问题 ［J］.民族语文，1983(2).

［13］［苏］谢·叶·雅洪托夫.汉语史论集 ［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6.

［14］张良民.老挝语实用语法 ［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8.

［15］陈海燕，薄巍.老挝留学生汉语单项定语习得考察 ［J］.云南师范大学学报 (对外汉语教学与研究版)，201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