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图书馆应对MOOCs热潮的思考

2014-02-12 05:51汪新久
图书馆学刊 2014年12期
关键词:学习者图书馆素养

勾 丹 汪新久

(沈阳药科大学图书馆,辽宁 沈阳 110016)

1 引言

自2012年起,教育界掀起了一场新的海啸,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MOOCs(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s)的出现,将20世纪90年代以来兴起的开放教育资源(Open Educational Resources,OER)运动推向了高潮。MOOCs打破了现代高等教育的地域和阶级屏障,给传统高等教育带来了新的挑战和改变,MOOCs迅猛发展,席卷了教育界和相关各界。随着数以万计的学生参与MOOCs模式的学习,众多媒体对MOOCs大肆宣传,鼓吹MOOCs是一种可能摧毁现存高等教育秩序的颠覆性力量,甚至提出了“大学末日”预言,同时,众多的世界顶级大学争先恐后加入MOOCs相关平台以期抢占新的制高点。如果MOOCs将改变高等教育,那么作为高等教育资源保障机构的高校图书馆势必要受到一定的冲击。在这场来势汹汹的MOOCs浪潮里,普通高校图书馆应该如何应对?如何找准自己的位置?笔者梳理了MOOCs目前的发展概况及面临的问题,并指出了普通高校图书馆在MOOCs浪潮的冲击下应以图书馆核心价值为本,寻找契机,提供服务,促进发展。

2 MOOCs概述

2.1 什么是MOOCs

《牛津字典》将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简称MOOC)定义为:一种通过互联网可以被大量人群免费访问的学习课程,只需登录网站并注册,任何人都可以参与【1】。MOOCs起源于发展多年的网络远程教育和视频课程。但是视频公开课不是MOOCs。视频公开课只提供课程资源,只能实现单向的视频录制与点播,不能互动。而MOOCs实现了教学课程的全程参与。MOOCs平台可以让学习者和老师进行互动,学习者不仅可以观看教学视频还可以与老师进行虚拟互动,与其他同学分享观点,通过软件或互评得到分数,拿到证书。与传统大学的课程相比,MOOCs的课程有两个特点:第一,MOOCs具有开放性,任何人都可以通过互联网参与在线课程的学习;第二,MOOCs具有规模性,只要服务器和带宽能够承受,MOOCs不限制参与课程的人数【2】。

2.2 国内外MOOCs发展概况

2.2.1 MOOCs在国外的发展历程

MOOCs最早是由加拿大爱德华王子岛大学的Dave Cormier和Bryan Alexander于2008年提出[3],但直到2011年才真正获得广泛关注,在这一年美国斯坦福大学教授S.Thrun把他的“人工智能导论”课程放在了互联网上,来自190多个国家的160000多人主动注册学习这门课程,由此促成了Udacity在线课程的出现。随后,斯坦福大学的两位教授创立了另一在线课程平台——Coursera。2012年4月Coursera平台上线,4个月后学生突破100万人,上线不到一年,学生突破234万。2012年5月,麻省理工学院和哈佛大学联手打造edX网络在线教学计划,第一门课程“电子和电路”即有12万名学生注册参加学习。随后,全球有上百家知名高校申请加入。2012年秋,edX网络上参加第一批课程学习的人数已突破37万【4】。2012年9月,第一所非美国的MOOCs联盟FutureLearn成立,该联盟由以开放大学为首的10所英国大学组成。2013年3月,澳大利亚开放大学(OUA)共同体宣布成立自己的MOOCs平台——Open2Study。2014年4月,欧洲远程教育大学协会(EADTU)的全欧洲范围的新MOOCs平台OpenupEd正式启动,该平台还包括土耳其、以色列以及俄罗斯的一些大学。

2.2.2 MOOCs在国内的发展现状

如果说2012年是西方的“MOOCs元年”,那么2013年就是中文MOOCs元年。在全球MOOCs浪潮的影响下,中国各高校和教育机构也开始探索和尝试这一新的教育模式。

首先国内的顶级高校开始加入MOOCs平台。2013年6月,北京大学和清华大学宣布加入edX。2013年8月,清华大学开始面向全球网络开放在线课程——“中国建筑史”和“电路原理”,并陆续开发了30门新一代在线课程;2013年9月,北京大学有4门课程在edX网站上线,分别是“20世纪西方音乐”“民俗学”“电子线路”和“世界文化地理”,并计划未来5年内开设网络课程100门。2013年9月,北京大学又与Coursera合作,发布了3门新课程——“生物信息学:导论与方法”“计算概论”和“大学化学”。2013年7月,复旦大学和上海交通大学与Coursera签约建立合作伙伴关系。2013年12月,上海交通大学首批精品课程“数学之旅”和“中医药与中华传统文化”登录Coursera平台。随后,上海交通大学又推出了“粒子世界探秘”和“法与社会”两门课程。上海交通大学计划建设23门线上课程,争取校内10%的课程“MOOC”化。

其次国内中文MOOCs平台开始出现。2012年4月,包括上海交通大学、复旦大学、同济大学等30多所高校在内的上海高校课程资源共享中心成立,2012年12月在线业务平台“上海高校课程中心”正式上线,该中心以整合上海高校优质课程资源为目标,目前2014年秋冬学期课程已上线53门。同时成立于2014年4月的东西部高校课程共享联盟包括成员院校84所,其中“985”高校24所,包括复旦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和重庆大学等。2013年10月10日正式启动的学堂在线是由清华大学研发出的网络开放课程平台,面向全球提供在线课程。任何拥有上网条件的学生均可通过该平台在网上学习课程视频。“学堂在线”平台合作伙伴包括北京大学、浙江大学、南京大学、上海交通大学等部分C9联盟高校。ewant是由台湾交通大学、上海交通大学、西安交通大学、西南交通大学、北京交通大学共同合作发起的开放教育平台,于2013年成立于国立交通大学开放教育资源中心,课程主要由两岸五校交大提供,于2013年首度开课;修课通过者可以获得交大学习认证。

2.3 MOOCs发展中的争议

虽然MOOCs掀起了一场全球狂热,但随着MOOCs的不断发展和研究的不断深入,人们开始更加理性地看待MOOCs给高等教育所带来的影响并逐渐发现MOOCs发展过程中存在的一些问题。首当其冲遭人诟病的就是MOOCs较低的课程完成率。多项数据显示,在MOOCs各类课程中注册的学习者能够完成自己所选修课程的比例一般都不超过10%,部分结果甚至比这个比例更低。哈佛大学基于对17门edX课程为期一年(2012年秋季至2013年夏季)的跟踪数据发布的一份研究报告显示,完成全部课程学习并获得了证书的人仅占总人数的7.2%[5]。其次,虽然一部分人认为MOOCs的出现可以促进教育民主化的进程,但另一种担忧的声音也是不无道理的。美国北伊利诺伊大学的罗丝·科比特教授认为,MOOCs的蔓延会进一步扩大名校与普通大学之间的差距,从而阻碍任人唯贤的竞争性社会流动[6]。美国波士顿学院国际高等教育研究中心主任菲利普·阿特巴赫教授更是从文化主体性的角度对发展中国家表示忧虑:MOOCs因其方便和便宜,很可能将以美国为中心的西方高等教育霸权延伸到发展中国家,进一步扩大西方学界对全世界的影响力,从而抑制发展中国家的本土文化、教学法和学术研究生态[7]。再次,自MOOCs产生以来对其教学模式的争论从未停止。褒者认为,MOOC使传统课堂的“知识传授”转变为“交流与评估”的双向互动模式,是网络教育模式转变的一道分水岭[8]。然而反对者认为,MOOCs教学模式不仅缺乏教学法层面上的创新,更主要是使用了十分陈旧和过时的行为主义教学法。指出其仍旧是“以课程为中心”,而不是“以学习者为中心”。另外普遍认为MOOCs还存在着个性化学习难以实现、学习体验缺失、学习效果难以评估、学习结果缺乏认证等一系列问题。

3 高校图书馆如何应对MOOCs热潮

MOOCs的快速发展改变了传统高等教育的模式,也给高校图书馆带来了许多无法预测的挑战和机遇。MOOCs的发展极有可能加重高校图书馆地位边缘化的趋势。对于这一强烈冲击图书馆应该如何应对呢?虽然关于图书馆核心价值的讨论一直存在,但不可否认服务是贯穿图书馆发展的主线,是图书馆的核心价值观。图书馆现代化发展的最终目的就是提供更好的服务。有研究者曾提出服务是21世纪图书馆发展的主题之一[9]。因此,面对MOOCs浪潮的冲击,图书馆必须要冷静,既不应冷眼旁观也不应盲目跟风,高校图书馆应该以核心价值为根本,利用自身在资源和服务方面的优势,在MOOCs的发展中寻找契机,拓展服务功能,提升自己的核心价值。目前,国外一些高校图书馆已经开展了一些对MOOCs的研究,探讨了从课程制作、内容获取、版权支持及研究技能等方面参与MOOCs发展,为学习者服务的可行性及必要性。与国外高校图书馆相比,国内高校图书馆在这方面的研究还很少。综合国外高校图书馆的具体实践及其相关研究,结合国内各层次、类型的高校图书馆的具体情况,笔者认为高校图书馆尤其是没有开设MOOCs的普通高校图书馆可以在整合资源、技术支持和信息素质教育等方面为学习者提供服务,支持MOOCs的发展。

3.1 资源发现,整合揭示,提供课程导航服务

虽然MOOCs在国际上掀起了一股热潮,但作为一个仅有两三年历史的新生事物,还是需要高校图书馆进行宣传和推广。从最基本的如何注册和利用到进一步的课程选择、评价等都给了高校图书馆提供服务的机会和空间。尤其是在MOOCs课程数量急剧增加但课程完成率仍然较低的情况下,帮助学习者发现和筛选恰当的优质课程成为迫切需求。例如,三大MOOCs平台大多是基础课,而Open2Study平台包括更多的进阶课程。学习者很难对所有MOOCs平台及平台上的资源全面了解,因此高校图书馆可以在这方面进行努力,提供发现服务。目前已经出现了一些课程评价和推荐系统,如国外的CourseBuffet、CourseTalk、Class-Central、Knollop 等系统;国内果壳网的“MOOC 学院”、挖课(CourseMiner)、网易云课堂等。图书馆可以利用这些系统或与其展开合作,提供对MOOCs课程进行索引、评价、推荐的服务。既可以利用高校图书馆现有网络平台进行常规揭示资源导航,也可以通过开设讲座的方式与学习者进行沟通,交流传递信息。此外,图书馆还可以进一步通过学科服务平台LibGuides,对课程主题进行分析,创建课程资源导引。目前,LibGuides课程导引在国外已经广泛应用于课堂或在线教育,取得了良好的反响。例如,在新英格兰大学,学习者可以通过LibGuides找到与其研究相关的、免费的网上内容。

3.2 技术帮助,文献保障,提供综合支持服务

学习者在利用MOOCs时,尤其是在利用国外的MOOCs平台时会遇到各种技术上的问题,图书馆可以利用自己的技术优势帮助学习者解决相应问题,如软件工具应用、网络设置等。除技术难题以外MOOCs还会要求学习者针对课程阅读相应文献或查阅一定的参考资料,而这正是图书馆的优势所在。图书馆要发挥专业优势做好文献保障工作,提供电子教学参考书服务,通过信息技术的手段,数字化教参资源,将课程信息、教参信息、工具书等统一集成和整合起来,提供检索功能和电子教参书在线阅读功能,为读者提供全方位、多层次的教学参考书资源服务[10]。

另一方面对于有条件制作和提供MOOCs的高校,图书馆应该利用自身网络、设备等基础设施以及馆员在多媒体制作和数字加工方面的能力,积极寻求与教师的合作,协助课程的制作。另外,这类学校的图书馆还可以起到支持平台的作用。例如,可以将现有的服务平台与MOOCs平台进行整合,将已经成形的学科服务平台与MOOCs平台进行对接,从而实现将课程所需的资源无缝嵌入到课程与教学环境中。

3.3 技能提升,多头并举,提供信息素养培训服务

MOOCs环境给学习者提供了丰富的学习资源,同时也对学习者的信息素养有了更高的要求。另外由于大数据时代的到来,一些产生于移动手机等智能终端的复杂数据,如半结构化数据、非结构化数据,都可能成为MOOCs课程的资源组成部分。这种情况下,如果学习者信息素养不高,很容易在学习过程中遇到障碍,也会产生更多信息获取方面的帮助需要。大数据时代的信息素养将成为每个学习者必备的核心竞争力,学习者不能只具备简单的网页搜索能力,而是要具备必要的研究技能以发现、获取、评价、有效利用和管理信息。利用自身的服务和教育职能,高校图书馆可以通过多种途径为学习者提供信息组织、信息检索等方面的专业知识,帮助他们实现信息需求,并通过技能培训及教育等多种方式帮助学习者达到提高信息素养和相关技能的目的。

有条件的高校图书馆可以通过直接开设信息素养教育方面的MOOCs来传授相关知识和技能,如信息素养基础课程、教授工具的信息素养课程、专业信息素养课程等。在国外图书馆中这是一种开展信息素养教育最为直接也最常见的形式。如哥伦比亚大学图书馆在Udemy上提供了“图书馆基本教程”,这一课程包括6个小视频;维克森大学图书馆开设了一门名为“在21世纪获取信息”的信息素养课程,该课程包含检索策略、高级检索方法、隐私和内容过滤及信息管理工具4个模块。另外高校图书馆还可以与教师合作,将信息素质教育的内容嵌入到其他MOOCs课程内,在这种情况下能够达到以解决课程问题为中心,随时嵌入用户环境,提供信息检索和资源评价方面的技术指导。

对于没有提供MOOCs的高校来说,图书馆更加需要努力提高学生的信息素养,从而使他们能够更好地利用各种开放资源。图书馆可以将与MOOCs相关的技能培训和教育融入到常规的文献检索课的教学当中,利用已有的MOOCs平台提升课程质量,增加课堂的趣味性和互动性。图书馆还可以根据学生的需要开展具体的信息素养培训讲座,教授学生更为细化的信息素养能力,如如何进行馆际互借、开放存取数字馆藏查找和使用等。图书馆还应该收集整合由其他一流大学提供的信息素养教育方面的MOOCs资源,进行宣传推广,从而进一步提高学生的信息素养。

3.4 深层挖掘,知识库建设,提供情报研究服务

MOOCs系统是动态的、可持续的。随着系统的发展,有价值的知识和信息不断涌现。图书馆应该利用自己的知识挖掘能力关注MOOCs发展中的各种资源,并建立相应的知识库。例如,学习者在MOOCs学习过程中会产生各种有价值的信息,他们检索到的学科动态、在小组合作中产生的讨论稿以及完成的优秀作业等都是有价值的知识库来源。图书馆可以对这些资源进行整理挖掘并保存在MOOCs系统中。从教研人员的角度考虑,他们可以通过MOOCs平台对自己的教学成果进行展示和管理,也可以通过MOOCs平台与其他教研人员进行成果传递和分享,图书馆应该将这些庞杂的信息知识进行整理、分类、挖掘,建立相应的知识库,从而为教研人员提供更有价值的服务。

同时,从图书馆专业角度出发,对用户学习行为进行分析的研究已经具有比较成熟的理论和方法。我们可以将这些理论和方法运用到MOOCs用户学习行为分析上,通过对学习行为的分析,帮助和指导MOOCs课程的进一步建设。随着MOOCs的大规模开放和使用,必将逐步积累起相关的大数据。在大数据环境下,对MOOCs学习者的各种数据进行整理分析,利用各种分析方法并采用恰当的数据模型,可以对数据进行深层次的挖掘、分析和解释,以达到改进用户学习效果的目的。这一行为将对高校MOOCs的发展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另外,对MOOCs学习者学习过程中的海量数据进行分析也可以验证MOOCs的实际效益,了解学习者对信息具体的使用习惯,为进一步做好信息素养教育工作提供依据,也可以为目前较低的课程完成率寻找到相应的对策,并进一步设计出个性化的教学方式,摆脱行为主义教学的质疑。

4 结语

事实上,虽然MOOCs对高等教育带来一定的冲击,但依然是一种教育模式,教育的最终目的都是相同的,所以作为资源保障单位,以为教学科研提供服务为己任的高校图书馆在MOOCs发展中尚有许多角度可以切入,如我国学者罗博就认为图书馆还可在MOOCs实践中承担和提供资源向导、版权清理、课程制作等工作与服务[11]。

然而,提到图书馆的服务就不能不提到影响服务的一个重要因素——图书馆员。为了更好地为MOOCs的发展提供支持,图书馆员们应该以学习者的身份参与一到两门课程的学习,从而提高其对MOOCs的具体认识和了解,激发工作的积极性。图书馆员们还需要进一步了解知识产权和知识管理的内涵,这样才有可能进一步开发和创造支持在线学习环境的高价值的信息资源;图书馆员要利用图书馆学的专业知识提高MOOCs学习者对资源的利用能力、提供价值增值服务、改善学习效果;图书馆员还应注重协作精神。这种协作既包括与相关教师的协作,也包括在服务展开过程中与校内其他部门的协作。

目前,在MOOCs快速发展的同时,也存在着上文所述的各种问题,争议的声音不断,而且出现了另一种新的模式“SPOC”——小规模限制性在线课程。但是无论出现什么新的发展和变化,高校图书馆作为高等教育的文献保障机构必须冷静对待,面对新生事物,面对各种冲击,图书馆首先要做的不是盲目跟进蜂拥而上,而是要立足核心价值找到最契合的角度,不断提供最优质的创新服务,从而提升高校图书馆在高等教育中的地位和作用,以提升图书馆的存在价值,延伸图书馆的服务范畴。

[1]Oxford Dictionaries.Definition of MOOC in English[EB/OL].[2014-08-06].http://www.oxforddictionaries.com/definition/english/MOOC.

[2]Li Yuan,Stephen Powell.MOOCs and open education:Implications for higher education[EB/OL].[2014-08-06].http://clipp.blogs.aston.ac.uk/category/moocs/.

[3]Mooc在中国将如何发展?[EB/OL].[2014-08-07].http://www.bkpcn.com/Web/ArticleShow.aspx?artid=117182&cate id=A1801.

[4]SNS社交网络对MOOC的影响的研究[EB/OL].[2014-08-07].http://www.luotuo.net.cn/jisuanji/20140107/253487.html.

[5]Ho,A.D.,Reich,J.,Nesterko,S.O.,Seaton,D.T.,Mullaney,T.,Waldo,J.,&Chuang,I.HarvardX and MITx:The First Year of Open Online Courses,Fall 2012-Summer 2013(SSRN Scholarly Paper No.ID 2381263).Rochester,NY:Social Science Research Network[EB/OL].[2014-01-21].http://papers.ssrn.com/abstract=2381263.

[6]CORBETT R J.The Fading Promise of a More Meritocratic Society[J].Perspectives on Political Science,2013(4):212-216.

[7]郑雅君,陆昉.MOOC3.0,朝向大学本体的教学改革[J].复旦教育论坛,2014(1):5-9.

[8]顾小清,胡艺龄,蔡慧英.MOOCs的本土化诉求及其应对[J].远程教育杂志,2013(5):3-11.

[9]程亚男.图书馆服务新论[J].图书馆,2000(3):5-7.

[10]常璐.高校图书馆E-learning支持服务研究[D].上海:东华大学,2013:9-16.

[11]罗博.大规模在线开放课程(MOOC)与高校图书馆角色研究综述[J].图书情报工作,2014(3):13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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