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产业集聚与海洋科技人才集聚协同发展研究——基于耦合模型构建

张樨樨 张鹏飞 徐子轶

海洋产业集聚与海洋科技人才集聚协同发展研究
——基于耦合模型构建

张樨樨 张鹏飞 徐子轶

海洋产业集聚与海洋科技人才集聚相互影响、相互制约，呈现耦合发展态势。两者相互配合的协调与发展阶段的同步决定了我国海洋经济的总体发展质量与发展的可持续性。以耦合度与耦合协调度为评判指标，通过构建海洋产业集聚与海洋科技人才集聚耦合发展评判模型，定量评估两者的协同发展现状，提出现阶段两大系统的协同发展对策。

海洋产业集聚； 海洋科技人才集聚； 耦合度； 耦合协调度； 协同

在当前海洋经济快速发展的新时期，海洋产业集聚的发展规律与阶段化特征已明晰化。随之伴生的海洋科技人才集聚，在支撑海洋产业集聚发展的同时，已形成自身的流动规律与集聚影像。产业与人才相互渗透并相互作用，呈耦合发展态势。实践表明，双方不相称的体量规模与不同步的发展速度，即非协同化，是导致两者非适配发展的核心症结，产生的后果是发展效率低下及产业与人才的总量与结构的畸形。

鉴于此，本文运用连续时间序列数据，构建评价指标体系，科学评价二者的协同发展态势，作为及时洞察海洋产业集聚与海洋科技人才集聚两大系统非良性运行的有效工具与手段，同时明辨非协同因素，为科学制定二者协同发展策略，提升我国海洋经济集约化发展效率提供决策参考。

一、产业集聚与人才集聚研究的新进展

(一)产业集聚的研究

(二)人才集聚的研究

(三)产业集聚与人才集聚的关系研究

由文献梳理可知,国内外学者对产业集聚、人才集聚及二者关系进行了有益探索。从研究方法上看，对二者关系进行定性描述的成果较多，以模型为工具的综合定量研究较少；从研究视角上看，就二者在某一时间点的静态关系剖析较为深刻，而对二者动态发展过程中的协同性与强弱势研究缺乏应有的重视；从研究重点来看，二者关系的现状研究占据主流，二者关系未来演变的预测研究匮乏。鉴于此，本文从二者耦合发展的动态视角，引入量化评价指标，评价二者发展的协同程度与趋势，以期为海洋产业集聚与海洋科技人才集聚和谐有序发展、宏观政策的选择与制定提供决策参考。

二、海洋产业集聚与海洋科技人才集聚的耦合作用机理

物理学中的耦合理论概念指的是两个或多个系统的相互作用和相互影响以及相互关联的现象，各个系统之间通过良性互动，相互依赖协调，达到相辅相成的动态关系。将这样的一种运动推及到社会科学领域，倘若两种社会现象能够有机地结合起来，并且通过相互作用机制来发挥效用以实现各自的发展运动并对另一方产生影响，也可以称之为耦合。基于此，把海洋产业集聚系统与海洋科技人才集聚系统之间的相互影响、相互作用界定为二者之间的耦合，揭示二者的耦合作用机理，进而探寻二者耦合度与耦合协调度。

海洋产业集聚的又好又快发展离不开海洋科技人才的支撑，海洋科技人才集聚的形成与发展更脱离不了产业集聚的沃土。海洋产业集聚与海洋科技人才集聚的耦合是一个相辅相成、循序渐进、共同发展进步的作用过程,作用机理体现为以下四个方面：

(一)海洋产业集聚引致人才集聚

海洋产业集聚会促使与之相关联的人才、知识、技术、信息等资源聚集，这种聚集效应有利于人才相互交流学习，取长补短，优化整体的人力资源*黄瑞芬、王佩：《海洋产业集聚与环境资源系统耦合的实证分析》，《经济学动态》2011年第2期。。具体体现在：海洋产业或相关产业的聚集，能够形成良好的发展氛围和发展环境，吸引社会物质要素向该地集中，与此同时会增大对人才要素的需求，引致人才集聚；产业集聚地，容易形成专业化的服务网络和配套设施，降低劳动要素的搜寻成本和风险，引致人才集聚；由于空间距离的缩短，使得集聚区内的人才要素更容易相互学习和分享经验心得，提升创新能力，从而发现机遇，引致人才集聚；集聚地是相同企业或相关产业的集中地带，信息比较透明，这必然会增大组织间的竞争，组织为了保持自身发展，必须寻求优质人才，为此不惜提供颇有竞争力的工资水平和福利待遇，引致人才集聚。

(二)海洋科技人才集聚为海洋产业集聚提供智力支持

海洋产业作为新兴产业，对高新技术的依赖性强，人才要素在海洋产业发展中尤为重要。成长期的产业集群初具规模，是产业集群发展壮大的关键时期。在此时期，产业集群的发展壮大既包括企业数量和种类的增多,也包括产业链融合和延伸，需要大量不同类型人才的支撑*李方正：《产业集群与人才集群耦合机制研究》，辽宁工程技术大学硕士论文，2011。。首先，海洋产业集聚发展需要众多高素质的劳动力,不论是一般劳动力还是高端人才。因为海洋产业发展需要投入大量的劳动力，尽管海洋产业对技术有着强依赖性，但劳动不能完全被技术所替代，人力支持必不可少。其次，海洋产业聚集区孕育了大量的海洋教育机构和科研院所。由海洋科研人员、管理人员组成的专业人力资本，能够将理论转化为技术、将技术应用于实践，为海洋产业提供智力支撑。最后，海洋产业集聚地相比于其他地区拥有更多的海洋专门人才、知识存量和相对较快的知识更新速度，大量的专业人才能够降低组织的搜寻成本和风险，提高管理水平与经营效率。因此，必将吸引更多的物质要素向集聚地流动集中，促使集聚地组织发展壮大，不断吸引外来企业入驻，进一步促进产业集聚。

(三)海洋产业结构升级，优化发展，需要结构合理的海洋科技人才

海洋发展的中心问题是海洋产业结构调整。海洋产业结构调整是不断淘汰衰退产业，通过创新技术手段促进高新技术产业发展和改造传统产业的过程。产业结构调整的核心是产业结构升级，即全面推动科技进步以提高产业人员素质和结构优化升级。目前，我国海洋经济发展处于落后的粗放式发展阶段。一些新兴海洋产业面临缺乏有效管理和相应政策措施等问题，对海洋基础科学缺乏深入研究，应用技术的起点也较低*黄蔚艳、罗峰：《我国海洋产业发展与结构优化对策》，《农业现代化研究》2011年第3期。。因此，产业结构调整、优化升级过程中迫切需要补充大量高素质海洋科技人才，人才队伍的建设需要适应产业结构优化的要求。当前我国海洋科技人才结构与培养存在的弊端：第一，随着产业结构调整，低端人才充裕，高素质人才短缺，知识型人才充足，技能型人才匮乏；第二，技能人才结构与产业结构调整不相适应，初级技工偏多，高级技工较少；第三，培养速度跟不上海洋产业结构调整的速度，培养模式与方法手段无法满足海洋产业结构调整的现实需要。人才总量不足与结构缺陷已经严重制约了我国海洋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

(四)海洋人才集聚，提升人才素质和创新能力，促进产业升级换代

集聚之所以成为当今世界发展的潮流和趋势，独特的竞争与合作是集聚区的一大优势*孙建、尤雯：《人才集聚与产业集聚的互动关系研究》，《管理世界》2008年第3期。。海洋产业集聚了为数众多高素质人才，人才的集聚增大了人才相互比较、竞争的压力，压力又是人才进步发展的动力。在这种动力的促使下，个体通过不断地学习提升人力资本含量，不断激发创新潜力，使得集聚区人才素质得到不断提升；此外，由于集聚区的知识溢出效应，个体获得新知识的成本极低，加上信息的快速传播和更新，使得人力资源能够在短时间内提升自身能力；最后，人才大量集中容易迸发出思想火花，促使创新成果的产生。因此，人才综合素质的提升，为产业结构优化提供了智力保障与不竭动力。

三、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模型的建立

运用时间序列数据，构建海洋产业集聚与海洋科技人才集聚两大系统耦合评价指标体系，测算耦合度与耦合协调度模型，旨在对二者整体协同发展现状及态势进行全面量化考量。

(一)耦合度模型

对不同含义、不同量纲的数据直接比较大小没有意义，而变异系数是一个比值，反映两组观测值的变异程度或离散程度，能够消除量纲的影响。海洋产业集聚系统与海洋科技人才集聚系统是两个不同的系统，因此，本文选用变异系数来表示海洋产业集聚与海洋人才集聚的耦合度是可取的。变异系数越小，协调程度越高；反之，越低。

(二)耦合协调度模型

(三)指标体系设计、数据收集及预处理

考虑到单个系统内部联系及两个系统间的联系，进行了指标选取。为了消除不同量纲和数量级的影响，采用极差标准化法进行标准化处理。采集专家打分，运用层次分析法(AHP)，测算各指标权重，以备测算海洋产业集聚评价指数和海洋科技人才集聚评价指数。

表1海洋产业集聚与海洋科技人才集聚系统耦合指标标准化数据*数据来源：《中国海洋统计年鉴》(20062013)，中国统计信息网。由于2013年部分数据缺失，用估算法进行数据填充。为了使趋势分析更具延展性，对2014年数据进行推算。

续表1

指标体系年份200620072008200920102011201220132014海洋科技人才集聚系统综合指数海洋科研机构数0．0200．0200．0001．0000．9020．8630．8630．8430．824海洋科研机构经费收入0．0000．0100．0140．0450．7900．9430．9560．9731．000海洋科技活动人员数0．0000．0490．0960．7770．8760．9300．9351．0000．941学历指数研究生数0．0000．0580．1440．7110．3290．9910．9960．9981．000大学生数0．0000．0260．0290．9091．0000．9690．9610．9490．936大专生数0．0280．0030．0001．0000．7750．6810．5970．5630．528科研指数科技课题数0．0000．1310．2220．7690．8800．9810．9900．9961．000专利申请受理数0．0000．0200．0760．4350．8180．9640．9850．9861．000专利授权数0．0000．0100．0330．4690．5940．8910．9330．9581．000

(四)耦合发展类型评判标准与类型划分

在两大系统耦合发展评判标准的划分中，既要充分考虑海洋产业集聚成熟度，也要考虑海洋科技人才集聚合理有序发展。因此，首先以耦合协调度为标准进行水平分类，进而结合h(y)与z(x)的比值，划分两大系统耦合发展具体类型。

表2 两大集聚系统耦合评判标准* 黄瑞芬：《环渤海经济圈海洋产业集聚与区域环境资源耦合研究》，中国海洋大学博士论文，2009。

续表2

耦合协调度R水平分类h(y)与z(x)比值耦合发展类型0．8≤R<0．9良好协调发展h(y)/z(x)>1．2良好协调发展海洋产业主导型0．8≤h(y)/z(x)≤1．2良好协调发展同步型h(y)/z(x)<0．8良好协调发展海洋科技人才主导型0．9≤R≤1优质协调发展h(y)/z(x)>1．2优质协调发展海洋产业主导型0．8≤h(y)/z(x)≤1．2优质协调发展同步型h(y)/z(x)<0．8优质协调发展海洋科技人才主导型

四、实证结果及分析

通过上述公式及标准化数据，计算得出海洋科技人才集聚综合评价指数z(x),海洋产业集聚综合评价指数h(y),耦合度C，耦合协调度R及耦合发展类型如表3所示。

表3海洋产业集聚与海洋科技人才集聚耦合类型一览表

(一)综合评价指数分析

由表3可知，海洋科技人才集聚评价指数呈现逐年走高的趋势，由2006年的0.003增长到2013年的0.552,增长势头迅猛，尤其从2008以来，增长速度突飞猛进。由于保守估计的原因，2014年没有继续增加，但是也与2012年处于同一水平，达到0.548。与此相比，海洋产业集聚评价指数呈较大的波动性，2007年跳跃式发展，增加量相当于2006年的一倍，后来经历了两年的平稳发展期。这主要是受全球性金融危机的波及，虽然并未衰退，但增长极小。2010年，随着经济的复苏，海洋产业集聚发展势头向好，从稳步发展阶段上升为快速发展时期，预计海洋产业集聚评价指数在2014年将超过0.6。为了更直观的比较，构造了如下折线趋势图。从图1明显看出，2006年以来海洋人才集聚与海洋产业集聚两大系统曲折发展，螺旋上升，发展态势良好。

图1 海洋产业集聚与海洋科技人才集聚耦合趋势图

(二)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分析

海洋产业集聚与海洋科技人才集聚耦合度及耦合协调度，发展轨迹基本吻合。单纯从数值来看，两个系统的耦合度先是逐年递增，由2006年的0.000上涨到2010年的0.957,2011年略有下降之后又稳步上升，预计2014年上升到0.979。2006到2008是缓慢上升阶段，2008年之后，随着海洋科技人才集聚质量提升，科研机构收入不断增加，科研水平不断攀升，逐渐适应海洋产业发展的要求，与海洋产业的耦合性增强。

单从耦合度来看，海洋产业集聚与海洋科技人才集聚效果似乎比较理想。如前文所述，耦合度也有其不足之处，要想更为全面地揭示两大系统的整体协同程度，还需要深入研究二者的耦合协调度。从海洋科技人才集聚与海洋产业集聚两大系统的耦合协调度分析，也和耦合度一样经过由缓慢上升，到直线上升再到平稳上升的发展历程。耦合协调度刻画了耦合发展类型，海洋产业集聚与海洋科技人才集聚的发展趋势表明二者的耦合发展类型由低级到高级的过渡，从最初严重失调衰退海洋人才损益型过渡到2014年中级协调发展同步型，实现了发展阶段上的升级跨越。

(三)耦合裂隙分析

在看到这些和谐因素的同时，需要清醒地认识到海洋产业集聚与海洋科技人才集聚发展的现存问题与潜在威胁，这些均是耦合裂隙，一旦忽视，便会对耦合的演化发展产生严重威胁。现存问题为：目前，两大系统处于中级协调发展同步型，距离良好协调与优质协调还有发展阶段的落差，两者的协同发展依然任重而道远。潜在问题为：依据2014年的推算数据，海洋科技人才集聚将出现略滞后于海洋产业集聚的趋势。综上推测，人才集聚的滞后可能基于以下原因:

首先，海洋科技人才总体结构不合理。从原始数据来看，2006年以来，海洋科研活动人员的总量在增加，学历层次中研究生的总量在增加，而大学生和大专生的数量却在逐年减少。2013年我省海洋科技人才承担课题的50%以上为基础和应用基础研究类，说明注重基础和应用基础研究的创新人才多，致力于应用开发与产业发展的创业人才少；人才梯度建制不健全。管理类人才较多，技术开发型人才较少。就人才能力水平分布来讲，中等层次人才较多，高层次、特别是领军层次人才较少，呈现出“头小、中间大” 状态。

其次，海洋科技人才集聚布局不合理。该类人才多集中于高校科研院所，在涉海类骨干企业汇聚较少；各沿海地市特色优势产业集聚发展规模小，同类人才集聚效应弱、流向不明确、路径不清晰；在地区布局中，海洋科技人才多集聚于广东、江苏、山东等相对发达省份，其他省份与其相比差距显著，导致欠发达地区人才缺乏，较发达地区人才竞争过于激烈，低位配置，难以实现人尽其才、才尽其用。

可见，尽管两大系统的耦合度很高，但耦合协调度不高，没有达到优质协调，即精确协同，耦合发展仍有待升级。究其深层次原因，海洋产业结构与海洋科技人才结构存在不完全匹配，产业与人才的需求对接存在盲点和滞后性，致使两者共处一个发展群落却不能达到精确协同的理想态势，向更高级发展阶段的过渡仍需通过相关政策的导引，在动态调整中实现。

五、结论与建议

党的“十八大”提出建设海洋强国的伟大构想，海洋强国战略的实现，海洋人才是动力源泉，海洋产业是重要支柱，海洋产业结构与海洋科技人才的优质耦合是必经之路。海洋产业集聚与海洋科技人才集聚的耦合是一个相辅相成、循序渐进、共同发展进步的作用过程。本文通过耦合度与耦合协调度的构建，结果发现，从2006年至今海洋产业集聚与人才集聚耦合度及耦合协调度实现了质的跨越。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指数纷纷逼近1，耦合发展类型也由严重失调衰退升级为中级协调发展同步型。然而，正如前文所述，二者发展要实现优质协调与精确协同，还存在海洋科技人才结构不甚合理，人才略滞后产业的潜在倾向等困难和阻碍，需要构建立体化协同发展机制，并配套行之有效的政策链条。

(一)优化海洋科技人才集聚布局，提升人才集聚力

一是使政策机制富有地方特色，发挥市场化作用，即在不同区域建立不同的、适应当地产业发展需求的政策机制体系，海洋科技与经济发达的地区，政策机制应注重保持现有优势并与其他地区进行互动，形成联动效应；欠发达地区应把政策机制的重心落在培养与吸引人才上。最终目标使人才在良性流动中找准定位，集聚于人力资本价值最大化平台，从整体上优化集聚布局。

二是以有利于激活现有海洋科技人才的创新活力、创业动力为出发点，对创新活动设立相应的表彰奖项，对创业活动提供相应的帮助与指导，出台相应人才计划引进国外人才，培育并择优资助；增强高端领军人才与创新创业团队的吸纳力，引领带动现有人才形成集聚效应为出发点，提高高端领军人才的待遇，对引进的领军人才，可采取国家人才计划与地区人才计划两相结合的优惠政策方式，即在享受国家政策扶持的基础上，再给予一定的优惠政策，提高高层次领军人才集聚力，对创新创业团队加大政府补贴、资金支持和配套支持服务。

三是跨越地域打造引才平台。注重人才公共服务、人才项目集聚、人才交流服务、人才经营服务等平台构建。在美国、英国、德国、日本等高层次海洋科技人才比较集中的发达国家，建立高层次人才工作站，通过与海外专业机构、华人华侨社团、留学生组织建立长期稳定的合作关系，学习国外优秀做法，搜集、引荐海外人才项目，积极引进海外人才来我国发展。

(二)塑造上中下游贯通的创新创业链条，力促海洋产业集聚与海洋科技人才集聚的高效协同发展

一是面向涉海高校科研院所的海洋科技人才，设立实施海洋科技成果产业化转化专项工程，对科技成果产业化转化成功者进行相应表彰，把海洋科技创新人才从单向的基础与应用基础研究的桎酷中解脱出来，健全人才与成果评价机制，使人才优势转化为现实生产力。大力培养科技成果营销人才，提高成果转化率。

二是面向特色优势产业发展方向，设立实施特色产业发展专项工程，重点支持涉海高校、科研院所、大型骨干企业发挥各自优势，培育品牌特色、促进优势扩张，创新发展同一产业，以技术创新战略联盟等形式，构建研究开发、工程化、产业化各环节紧密衔接贯通的完整链条，将政府持续健康发展经济的诉求、企业提升竞争力的要求和海洋科技人才高效转化成果的愿望统一起来，于官产学研用一体化的有效载体中，逐步实现发展海洋经济有有力抓手，企业增强发展后劲有坚强后盾，海洋科技人才实现成果转化有畅通渠道的良好局面。

三是面向海洋科技人才与行业企业的有效对接，设立实施科技成果转化公共服务平台建设专项，在海洋科技人才与产业发展动向、企业发展要求间建立实时畅通的便捷渠道，为海洋科技人才的研发瞄准产业发展、市场需求导向，涉海企业找准智力和科技支撑点提供有效载体，着力提升成果转化的效率效益，实现科技创新与经济社会发展的紧密结合。

(三)实现海洋产业结构与海洋科技人才结构的协同调整，相互配合

我国海洋产业与海洋科技人才均存在结构不合理的诟病，现今已经有了各自的调整目标与方案，但仍处于各自为政的状态。应在海洋产业结构调整的同时，通过高效产业链的打造，嫁接海洋科技人才结构细化调整方略，实现政策上的对接。以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的人才需求为导向，在人才引进、培养、配置、使用、保留等环节进行有针对性的调整。

综上所述，我国海洋产业集聚与海洋科技人才集聚耦合发展已经进入中级协调发展阶段，为保持目前的良性发展势头，并及时扭转人才集聚即将出现的弱势状况，实现精确协同，需要人才、产业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关键在于，打通人才政策与产业政策壁垒，在政策机制衔接中取得联动效果。

[责任编辑：贾乐耀]

The Coupling Evaluation Model of China’s Marine Industrial Aggregation and Marin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Talents Aggregation

ZHANG Xi-xi ZHANG Peng-fei XU Zi-yi

(College of Management, Ocean University of China, Qingdao 266100, P.R.China)

The relationships between marine industrial aggregation and marin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talents aggregation are mutual influence and mutual restriction. They tend to be a type of coupling development. The quality and continuity of our marine economy are determined by their coordination and synchronization. We designed coupling parameter with coupled degree and coupled coordination degree to build the model of marine industrial aggregation and marin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talents aggregation. Finally we put forward some measures of the collaborative development of two systems based on their current collaborative development situation.

marine industrial aggregation; marin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talents aggregation; coupled degree; coupled coordination degree; collaboration

2014-06-19

国家软科学研究面上项目“产业协同视阈下我国海洋科技人才集聚对策研究”(2014GXS4D123)；山东省优秀中青年科学家科研奖励基金项目“陆海产业联动下劳动力转移就业集聚模式与演化研究”(BS2013SF034)；山东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山东省沿海劳动力转移就业效率提升研究”(13DJJJ23)；中国海洋发展研究中心项目“我国沿海劳动力转移就业集聚效应与集聚环境综合评价研究”(AOCQN201327)；中国海洋大学海洋发展研究院基地项目“就业结构协同视阈下海洋产业结构优化路径研究”(2015JDZS06);中国海洋大学管理学院“510学术计划支持工程”项目“我国劳动力转移就业集聚的理论分析与实证研究”。

张樨樨，中国海洋大学管理学院副教授，劳动经济学博士(青岛 266100)；张鹏飞，中国海洋大学管理学院企业管理专业硕士研究生(青岛 266100)；徐子轶，中国海洋大学管理学院企业管理专业硕士研究生(青岛 266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