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足联冠军联赛的共生体系探究

杨应威

(郑州大学体育学院，河南 郑州 453000)

2013年的亚足联冠军联赛(简称亚冠联赛)成为了中国球迷最热门的话题，广州恒大和北京国安顺利进入16强，中超联赛的总得分也与日本韩国平齐，广州恒大更是如愿捧得冠军奖杯［1］。中国足球发展在2009年后呈现出崭新的面貌和迅猛的势头，国内联赛水平稳步健康提升，亚冠联赛成绩逐年提高。中超联赛大环境的逐步改善吸引投资商加大对俱乐部的投入，也相应提升了队伍在亚冠联赛的竞争力，加大了亚冠联赛在中国的影响力度，亚冠联赛和中超联赛相互促进。亚洲足球在世界范围内属于欠发达地区，亚冠联赛的生存和健康发展成为了亚洲足球发展的关键，本文借助于共生理论，对亚冠联赛及其附属产业链的共生环境和共生关系进行详细的剖析，期望从中获得对处于职业化初级阶段的中国职业足球超级联赛发展有用的参考和借鉴。

1 共生理论对足球领域的启发

共生理论是由生物学专家德贝里在1879年首次提出，主要是为了解释不同属种的生物按照某种物质联系共同生活，共生现象在现代社会已经不是一个生物现象了，它已经逐渐渗透到社会的各个领域，尤其在社会学和经济学领域的拓展更深，其定义已经引申为共生单元之间在一定的共生环境中按照某种共生模式形成的关系，包含共生单元、共生模式和共生环境三个基本要素［2］。在一个相对稳定的共生系统中，共生单元在一定的共生环境中按照某种共生模式结成一个相互作用的系统，让共生单元和谐、可持续发展。在足球领域，任何一个足球联盟的根本目的就是达到联盟的平稳发展，管理机构让整个联盟利润与风险共担、合作与竞争共存，降低联赛运转的成本和危险，共同获得联赛运行的经济收益和社会效益，足球联盟就是一个利益共生系统。足球联盟的共生单元就是联赛的各支参赛队伍以及赞助商、转播商等合作伙伴，共生单元呈动态稳定［3］。联盟所处的制度环境、市场环境以及整个社会环境影响是足球联盟的共生环境，环境也处于一个相对稳定的动态环境。从联赛成立的前期准备、整个联盟运转的基本条件、参赛俱乐部的资格审查、参赛队伍的技战术水准以及其他涉及到联盟发展的电视转播、合作伙伴的甄选等等，都牵涉到任何一个参赛俱乐部的利益和联盟运转产业链的任何一方的效益。

2 从共生理论的角度解析亚冠联赛

2.1 亚冠联赛的共生单元解析

在任何一个共生体系中，共生单元的存在都分为两类，一类是同质共生单元，一类是异质共生单元，共生单元是共生体系中的基本单位，也是共生体形成的基本物质条件［4］。亚冠联赛是亚洲足球联合会所属各个足球协会成员国下属的俱乐部为基本单位的一个洲际足球竞赛组织，基本上包括两类共生单元，一类是以各个参赛会员国的足球俱乐部为基本对象的同质共生单元，一类是亚冠联赛为载体的基本产业链条，包括转播媒体、赞助商以及其他相关企业为关联对象的异质共生单元。

2.1.1 同质共生单元激烈的竞争提升亚冠联赛的可观赏性

亚冠联赛是亚洲最高级别的俱乐部赛事，与欧洲冠军联赛和南美解放者杯级别相同，但是因为亚洲足球整体水平较低，整个联盟的发展与以上两个相比逊色不少。亚冠联赛的前身是始办于1967年的亚洲冠军俱乐部杯，但是因为亚洲的足球水平有限，该赛事并没有受到亚洲和全世界的关注。任何一个足球联盟都有严格的规定，都存在一定数量的参赛俱乐部按照规则相互竞赛，足球联盟内部存在着合作和竞争的双重利益，联盟既希望各支参赛俱乐部水平接近、奉献精彩的足球赛事，又要各支俱乐部能够配合规则促进联盟的整体发展［5］。两支实力相当、势均力敌的球队对阵，才能够产生竞争刺激和最佳的竞赛效应，各个共生单元整体实力的提升才是发展的关键。以中国俱乐部为例，尽管中国职业联赛已经开展了接近20年，但是亚冠联赛并没有受到各支俱乐部的青睐，大都将重心放在国内联赛，2012年的辽宁队甚至放弃参加亚冠联赛资格赛的机会，恒大足球俱乐部提出亚冠联赛五年计划也促进了各支队伍对亚冠联赛的重视，2013年的四支参赛队伍在赛季准备、人员配置以及战略安排上都是兼顾国内联赛和亚冠联赛的双线作战。

中国职业足球俱乐部的强势崛起让东亚区的比赛关注度逐年提升，也改变了之前经常由日本韩国包揽八强的局面，2013年东亚区8强席位的分配则为中国(2)、韩国(2)，日本(1)、泰国(1)、乌兹别克斯坦(1)和澳大利亚(1)，各支队伍的投入让亚冠联赛的整体水平和激烈程度逐年提升。同质共生单元体的实力增加提升了整个共生体的竞争能力，比赛水平的提升让亚冠联赛在亚洲范围内的关注程度逐年提升，2012年亚冠联赛小组赛的全球关注人数达到了20个亿，相对于2011年增长了46%，广州恒大俱乐部的强势崛起让更多的中国球迷开始关注亚冠联赛，仅1/8决赛恒大对东京FC的对决就吸引了1.35亿中国球迷的关注［6］，2013年中国四支参赛俱乐部小组赛的场均观众数量34156人，远远超过了东亚区日本和韩国的场均1.1万和0.7万人次［7］。在足球联盟中，各支足球队竞技水平越高，彼此带来的竞赛效益也就越大，比赛质量越高对足球产业的刺激越大，职业联盟的单元也就是各支俱乐部的产品就是通过与竞争对手的激烈对决而产生的高质量对抗，这也是足球联盟内部的同质共生单元竞争合作产生的劳动成果，虽然不是实物形式存在，但是却以动态形式存在。

2.1.2 异质共生单元积极的参与增强亚冠联赛的受关注度

物质文化生产在达到高度发达的基础之后才能够考虑精神文化需求，足球产业属于第三产业范畴，世界范围内足球联盟开展较为成熟的国家都是经济水平和文明程度较高的国家。欧洲足球冠军联赛发展至今成为世界上最为关注的体育联盟，不单单是因为各支球队的实力相当、比赛竞争激烈，也离不开媒体、赞助商家等各个异质共生单元的贡献，其成员国、媒体、赞助商以及其他相应的产业部分都能够形成紧密的联系，创造最大的共生能量。欧冠联赛借助于现代传媒的造势扩大了自己的经济利益等社会价值，而赞助商和传播媒体则利用足球运动的吸引力创造了巨大的经济利益，一方面提供给参赛俱乐部巨额的出场费用和循环发展的资金，另外也通过精彩赛事的转播提升自身的知名度，共生产品的共鸣增加了共生体的整体利润［8］。异质共生单元之间通过合理的关联和结合使自身和相互关联的同质和异质单元产生化学作用，通过共生模式保持合理的共生单元数量，更有效地保证共生体系的健康发展。亚冠联赛创办以来就处于不温不火的状况，一直受制于比赛运作资金不足、关注度不够、赞助商较少以及电视转播质量较差等境况，使整个联盟的发展进入一个恶性循环状态。参赛俱乐部的出场费、获胜奖金以及晋级奖金不足以吸引优秀俱乐部对亚冠联赛投入更多的财力、物力和精力，而比赛质量不高、重视度不够和收视率较低则不足以吸引赞助商和传播媒体增加投入，2008年之前的亚冠联赛每支队伍每场仅能够获得2万美元左右的参赛补助，冠军奖金50万美元，亚军30万美元，第三四名10万美元，2008年亚足联全年的运转资金只有3000万美元，而欧足联同年则达到了80000万美元［9］。亚冠联赛的新模式在2009年开始实施，冠军奖金达到150万美元，每场比赛的客队也能够根据不同的比赛场次获得相应的差旅补贴，这也提升了不少俱乐部在洲际比赛扩大影响和提升实力的意愿。亚冠联赛近几年的火爆逐渐吸引赞助商和转播商不断的投入，双方的合作完全进入一个良性循环通道，亚冠联赛委员会已经向商务开发伙伴WSG(世界体育管理集团)提出2014年亚冠联赛冠军奖金达到千万美金，异质共生单元的良性配合让整个亚冠联盟的发展步入新的征程。

2.2 共生模式下的亚冠联赛逐渐提升市场占有率

共生模式也就是共生关系，是共生单元相互作用的方式和相互结合的形式，共生模式需要一定的环境生存，包括寄生关系、偏利共生关系和互惠共生关系。互惠共生模式才是职业联盟稳定和健康发展的关键，亚足联在2006年成立“亚洲职业联赛特设委员会”，邀请日本职业联赛之父川渊三郎根据日本职业联赛发展经验，借鉴欧洲冠军联赛模式，改革亚冠联赛的整体运作模式，促进亚冠联赛的整体发展。

2.2.1 严格的准入模式保证亚冠联赛的高水准

“亚洲职业联赛特设委员会”制订了严格的准入标准，只有那些能够达到准入标准的国家才能够派队参加亚冠联赛，如果达不到标准的国家和地区将无缘亚冠联赛，2009年至2013年每年的准入标准审核决定第二年的参赛资格，这样的准入资格标准不仅能够推动亚洲足球的发展，也能够推动各参赛国的职业联赛发展。2011年入围亚冠联赛的准入标准牵涉到6个方面:会员协会联赛每场观众人数为5000人;顶级联赛俱乐部的数目标准为10支;每年的会员协会联赛的比赛数量为27轮(2012年后达到33轮);会员协会联赛的跨度要求为至少8个月;用于亚冠联赛的5000人以上A级体育场数量达到两座;俱乐部签订职业合同的球员数量18人以上。2011年的亚冠资格检查中，中超的16家俱乐部没有一支全部合格，主要体现在俱乐部构架不完善、没有新闻官和安保官、财务报表细则不达标、青少年梯队建设不达标、没有训练基地和青少年训练经费投入不足等等，严格的准入标准也提升了会员国的职业化程度。准入资格的高标准要求使2013年亚冠联赛参赛席位的国家仅仅有10个，分别是东亚区的日本(4)、韩国(4)、中国(4)、泰国(1.5)、澳大利亚(1.5)、乌兹别克斯坦(1)和西亚区的沙特阿拉伯(4)、伊朗(3.5)、卡塔尔(4)、阿联酋(2+0.5+0.5)和乌兹别斯坦(1.5)，达到准入标准的会员国保证了亚冠联赛这个共生体的共生单元竞争激烈，也让亚冠联赛的比赛呈现高质量水准。

2.2.2 合理的赛制最大程度确保亚冠联赛的可观赏性

亚冠联赛这个共生体的健康发展离不开联赛合理的赛制，2009年起，亚冠联赛的参赛队伍变成了8个小组32支，经过主客场双循环比赛之后积分最高的两支队伍获得出线权，1/8、1/4和1/2决赛都以主客场赛制完成，最后冠亚军决赛在中立地完成。亚冠联赛的赛制完全复制欧冠联赛，但是亚洲地域范围过大让亚足联采取了以东亚区和西亚区两个部分进行，在进入1/4决赛之前都是以分区完成，既可以减少东西亚旅途的车马之劳，也可以在联赛平衡东西亚国家参赛的席位，平衡亚洲地区足球运动的发展。亚冠联赛整体的赛制安排都在尽力维持各支队伍的相对平衡和相对合理，主要体现在以下几点:首先就是在小组赛中，来自同一个会员国的球队不会出现在相同的小组，这也是避免出现亚冠联赛的内战，另外也提高了比赛的欣赏性，刺激了赞助商家的营业收益和各国球迷的心理和观赏需求;第二就是小组赛出线之后的分区1/8决赛，由最初的在获得小组第一的俱乐部主场的一场比赛定胜负改为主客场制，并且必须是获得小组第二的俱乐部先进行主场比赛，增强较弱队伍的竞争力和比赛的不确定性;第三就是进入8强之后的东西亚队伍打乱顺序重新抽签，队伍分成上下两个半区，不在同区的俱乐部在进入决赛之前不会碰面，一个会员国有2支队伍入围的在1/4决赛不会相遇，但是半决赛不再享有此规则。足球运动作为文化娱乐产业，是人类社会高度发展的社会产物，足球运动所展示的社会特性成为了共生体内市场主体的赞助商和媒体的喜好，媒体和赞助商的造势也加剧了足球运动受追捧的程度，亚足联在整个亚冠联盟发展的共生体内，要以联赛的稳定生存、健康发展和各利益主体的平衡为基础，确保亚冠联赛的可观赏性。

2.2.3 互惠共生模式最大限度实现亚冠联赛利益最大化

互惠共生模式是体育联盟共生模式中最高级别的存在方式，共生单元在此种模式中配合最为默契，在生存过程中遇到的阻力最小，获得的利益可以达到最大化。互惠共生模式下，各个参赛俱乐部之间是平等的市场交易关系，俱乐部的权利、利益分配和话语权完全平衡，俱乐部的市场生存能力也最强，运动员、教练员、球迷组织以及其他方面的相互配合都是最为流畅，整个联盟可以达到利益最大化，体育联盟以及内部的俱乐部生存能力以及可持续发展能力最强。亚冠联赛的32支参赛球队数量是固定的，但是球队的来源和组成是不确定的，亚冠联赛随着关注度的逐年提升，参赛资格也逐渐成为各国联赛收尾时间的热点。“博斯曼法则”让欧洲足坛的球员流动完全自由，很多优秀的豪门俱乐部的首发队员甚至来自于11个不同的国家，亚冠联赛委员会成立的初期就开始严格限制此种现象，诸如外援人数不超过4人(其中还得包括1名亚洲外援)，这也让各支俱乐部更具有自己国家的特色，在亚冠联赛期间能够激起不同国家的球迷关注度，创造更大的经济利益和良性循环，广州恒大俱乐部在2010开始投入巨资引进了一些大牌外援，球队所参加的任何亚冠联赛和中超联赛的上座率都是爆满，2012年的亚冠1/8决赛的主场比赛让俱乐部在门票收入一项就超过了1000万人民币。亚冠联赛、转播媒介和赞助商三家紧密的关系正是现代体育运动介质和媒体、商家相互作用的最佳结果，高质量水准的亚冠联赛给媒体带来广大的球迷关注，媒介传播体系关于亚冠联赛的报道和转播吸引更多的企业参与到足球联盟中，通过转播媒介借助比赛完成强有力的宣传，企业在现代经济竞争中占有市场优势，重新反哺亚冠联赛。互惠共生模式是现代体育联盟追求最佳产业链的合作方式，短期合作和长期合作的目标都是为了实现利益的最大化，尽管亚冠联赛刚刚起步，但是互惠共生关系已经使联赛竞赛水平和经营收入逐年提升，也让转播媒介有了更多的受众体，使赞助企业获得更强的知名度和更多的市场份额。

2.3 和谐稳定的共生环境促使其稳定健康的发展

体育联盟的共生环境也是职业体育这个共生体生存的根本，包括影响共生体外部因素的总和，既有促进共生体发展的有利因素，也有加速共生体解体的不利因素，在亚冠联赛中主要是指影响其发展的制度环境、市场环境和文化氛围。共生环境的选择是一个互相适应的过程，亚冠联赛从1967年诞生之后不断在进行改变，竞赛制度更是几经修改才成为现在的竞赛运行模式，资格准入制和各会员国联赛优秀队伍动态的参与机制让亚冠联赛的生存环境更加合理。参赛运动员的注册资格和转会制度也逐渐与亚洲足球的整体发展结合，“博斯曼法则”在全球足球市场通用，但是亚洲队伍相对落后的足球水平让亚冠联赛的市场影响力明显低于同级别的欧冠联赛和南美解放者杯，为了提高亚洲足球的整体水平，亚冠联赛一直坚持“3外援+1亚洲外援”的外援政策，既能够增加比赛的精彩程度，又能够保证各支俱乐部队伍的本土化和亚洲化，以中国的参赛俱乐部为例，一场比赛的出场阵容至少能有10名中国球员(7主力+3替补)，四支队伍每轮比赛就能够有40名中国球员参赛，在增加队员国际比赛经验的同时也相应提高了国家队和俱乐部的整体实力，而日本韩国等俱乐部因为国家足球整体水平较高，甚至出现首发11名队员都为本土球员的状况。在俱乐部共生环境的动态变化中也滋生了许多不利于联赛发展的状况，比如广州恒大俱乐部的经济实力强大，队员的储备几乎囊括了中国国家队的所有主力阵容，虽然俱乐部队伍在中超联赛和洲际比赛中的整体实力提升，但是其他俱乐部在中超联赛、亚冠联赛的整体竞争力则会逐渐降低，也导致联赛转会、青少年培养等环境出现相应的变化。足球竞赛、传播媒介以及赞助商在亚冠联赛改制后的关系呈现良性发展态势，随着传播媒介在亚洲国家的逐渐扩容、联赛曝光率的逐渐提高以及竞赛水平的稳步提升，赞助商的投资也日趋增大，三者的关系更加稳定，让现代足球专业化、娱乐化的功能服务于整个亚洲。另外亚洲国家整体经济实力的提升以及文化教育环境的改善，整个亚洲大陆和澳大利亚(亚足联会员国)居民对足球赛事的整体消费能力和消费需求都在逐年提升，尤其是经济和文化相对发达的东亚地区更加明显，中国的亚冠关注人数由几年前的全年3亿人次左右直接飙升至2013年的小组赛5.4亿人次，这也客观上促进了亚洲足球的影响力和球迷消费市场不断扩大，保证了亚冠联赛整体改革之后的上升态势。亚洲冠军联赛赛制等改革内容的实施让整个联赛处于更加完善的共生环境中，联赛的整体发展前景也就日趋明朗。

3 亚冠联赛动态共生局面的发展趋势

3.1 同质共生单元的竞争是亚冠联赛发展的根本

共生体发展的根本是各个共生单元在竞争过程中获得更多的利益，利益分配的对称性影响到各个共生单元是否能够共同发展。2009年前中国足球竞技水平下滑严重，加上国内足球环境恶化，中国足球俱乐部参加亚冠联赛的积极性降到冰点，亚冠联赛东亚区的比赛完全成为日本和韩国的对抗，比赛关注度和整体发展也受到影响，随着中国足球俱乐部近两年的崛起，东亚区比赛受关注程度已经远远超过西亚地区，2012年关注度最高的比赛就是1/8决赛恒大对阵浦和红钻的比赛，仅仅中国的电视观众就达到了1.35亿。同质共生单元的竞争是联赛发展的手段，但是不是联赛发展的最终目的和结果，竞争促使联赛向更高层次的发展，重新寻找下一个平衡点，在不断竞争中提升每一个共生单元的质量。

3.2 默契的互惠共生模式是亚冠联赛发展的关键

亚冠联赛共生联盟系统中，互惠共生模式是亚冠联赛整体水平提升的关键。共生系统中，任何一种模式存在都具有合理性，这也是亚冠联赛发展历史中不断寻求适合自身发展的模式，也受到外界因素的冲击。2009年改制之后的亚冠联赛，正处在一个默契的互惠共生模式下，亚洲各会员国的优秀俱乐部参赛资格、亚冠联赛赛制、赞助商、转播媒介以及赛事运转体系是亚冠联赛发展最合适的模式，亚冠联赛整体技战术水平逐年提升、比赛负面影响逐年减少、俱乐部的投入更加理性以及俱乐部亚冠联赛经验逐渐提升都成为联赛整体正规发展的关键组成部分，模式和亚冠联赛处于一个互相满足的系统发展体系。

3.3 流动性的共生界面选择让亚冠联赛发展更加理性

亚冠联赛中，32支参赛队伍和晋级队伍数量都是固定的，但是参赛俱乐部一直是处于动态变化中，每年的亚冠参赛资格和俱乐部都不相同。2013年亚冠联赛有9个参赛国家，但是冠军只有一个，因此亚冠联赛如何选择合适的共生界面将成为关键。2002年改制后的亚冠联赛至今已有10年，其中韩国(4次)、日本(2次)、沙特阿拉伯(2次)以及阿联酋(1次)、卡塔尔(1次)瓜分了10个冠军席位，韩国、日本和沙特阿拉伯成为了最大的赢家，三个国家联赛的整体实力也名副其实。中国俱乐部在03、05赛季都闯入了4强，但是在2005年之后就再也没有进入前4，混乱的国内足球环境让其市场吸引力逐年下降，水平也逐渐下滑，韩国和日本职业联赛整体实力逐年提升，2010年甚至出现4支韩国队伍全部进入8强。东西亚分区进行小组赛和1/8决赛让联赛的受欢迎度逐年提升，但是亚冠联赛的1/4淘汰赛重新抽签并且没有东西亚回避的规定，这完全有可能出现4支同一国的队伍来完成半决赛，这对于亚足联、赞助商和转播机构来讲都是最大的风险，如何在流动的环境中选择亚冠联赛更为合理的共生界面将成为亚足联的一大课题，是和NBA一致的东西区总决赛还是目前没有避讳和规定的完成1/4决赛之后的比赛需要一个理性的决定。

［1］郭剑.中国足球亚冠盛景之下亦存虚弱［EB/OL］.中国青年 报:http://zqb.cyol.com/html/2013－05/06/nw.D110000zgqnb_20130506_1 －06.htm

［2］周元超，李伟峰.欧洲足球冠军联盟发展的共生理论分析［J］.武汉体育学院学报，2010，44(10):32—36

［3］刘红建，孙庆祝，陶荣兵.基于共生理论的职业体育联盟研究［J］.山东体育学院学报，2009，25(1):15—17

［4］陈秋玲.走向共生——基于共生关系的开发区发展路径依赖［M］.北京:经济管理出版社，2007，6:43—68

［5］杨年松，黄剑.职业体育联盟垄断与竞争博弈分析［J］.上海体育学院学报，2008，32(4):52—56

［6］中超拉升亚冠收视率 单场观看数粤京两队居首位.［EB］.http://sports. enorth. com. cn/system/2012/06/27/009530386.shtml

［7］亚冠第一球市中国造.［EB］.http://sports.huanqiu.com/soccer/gn/2013 －05/3898734.html

［8］肖珑，李建军.赞助传播度对赞助品牌的影响［J］.当代财经，2008(10):44

［9］亚冠何时能赶上欧冠.［EB/OL］.大众日报:http://sports.163.com/07/0511/13/3E7CUAQ300051O4H.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