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永定土楼居民的环境意识与环保行为特征研究

李春程，陈桂煌，林明水

（1.莆田学院管理学院，福建莆田351100；2.福建师范大学旅游学院，福建福州350108）

2008年7月7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将中国福建土楼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这一独具特色的民居建筑为世界各国的人们所认识，并且在2011 年8 月30日，永定土楼荣获国家5A级景区称号.近年来，土楼的神秘与客家人的热情好客吸引了无数的中外游客前来旅游.土楼景区内的旅游基础设施不断地完善，但是在评判景区接待旅游者质量的高低时，景区的环境质量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因素.而土楼作为一个人文景观的景区，并且是现还有居民居住在内的少有的建筑景观，更加需要注意旅游环境的保护，土楼居民的环境保护意识在其中就起到了不可或缺的作用.因此，调查了解土楼居民的环境意识状况，并分析其环保行为，对于提高当地居民的环境意识与环保行为，提升土楼的旅游竞争力与吸引力有着重要的意义.

1 文献综述

1.1 土楼旅游开发的相关研究

福建土楼作为中国文化中的一朵艺术奇葩，国内不少学者对它从建筑学、民俗学以及旅游学等方面进行了研究.从旅游学的旅游开发研究主要是从五个方面开展：1）从社区参与角度下的土楼旅游开发.林龙飞，徐泽雄（2009）学者提出，社区居民参与是实现世界遗产有效保护和推动遗产地旅游业健康发展的基本保障和前提[1].在他们关于福建永定客家土楼社区居民旅游参与的研究发现，自土楼申遗成功后，土楼居民从较多方面参与了土楼的旅游发展，如从事接待服务的工作，在土楼旅游景区公司直接就业等.林爱平（2009）学者也站在社区参与的角度探讨了福建土楼的开发利用，她认为福建土楼的客家人与土楼民居浑然一体，适用社区参与的旅游开发方式[2].但是在土楼的旅游开发中，居民的参与程度不高，素质也较低，而且居民在参与营造土楼旅游环境中的行为更为缺乏.2）从文化视角下的旅游开发.于富业（2008）在文章中首先概述了福建客家土楼世界文化遗产的现状，分析其在开发过程中应遵循的原则，提出在文化视角下福建客家土楼世界文化遗产的保护与开发对策[3].张志娟（2011）学者通过分析土楼资源的丰富和历史文化底蕴的深厚以及当地政府对土楼保护与开发的重视，指出了永定土楼文化旅游产品在市场上有着较强的吸引力；在她的文章中，论述了影响土楼文化旅游开发的因素及其现状，并对如何进行土楼旅游资源与产品开发提出了五点建议[4].3）基于旅游主体利益的旅游开发.在土楼旅游的开发过程中，所涉及到的利益主体有很多，其中主要的有永定县政府、当地居民、旅游者与旅游企业.永定土楼当地居民既是土楼的主人，也是土楼旅游开发的一大资源，如果他们能从旅游开发中获得合理的利益，则会受到激励，更好地保护、挖掘和传承自身文化，积极促进当地旅游的发展；反之，则会出现反对旅游开发或阻碍旅游发展的事件[5].4）基于海西旅游区建设的土楼开发.郑伟民，魏和清（2011）学者在国家提出建设海西旅游区的背景下探讨福建土楼的旅游开发，分析福建土楼的特征与空间分布；通过SWOT 分析法对福建土楼旅游开发进行评价，在此基础上提出整合区域土楼旅游资源、完善土楼旅游产品系统、加强市场营销力度、努力打造“福建土楼”品牌等推进海西旅游区发展的思路[6].5）基于新公共管理视角下的相关研究.李宝轩（2012）根据土楼旅游资源的特点，结合现在土楼旅游开发的现状以及存在的问题，从新公共管理的视角探讨福建土楼旅游发展的机制建设，以实现土楼旅游的可持续发展[7].

1.2 土楼居民行为的研究

永定土楼景区作为一个人文建筑类的旅游景区，土生土长的居民仍然聚族而居在这一个个圆的方的土楼内，他们祖祖辈辈都居住在这有着丰富旅游价值的人文历史环境里,他们的日常生活方式和行为习惯都带有当地的特色.因此，国内有不少学者对土楼居民的行为进行了相关的研究.周慧（2011）学者通过对人及人的行为活动的分析，研究了客家人的迁徙行为与居住行为的特点，从人的行为模式与环境之间的相互关系和影响的角度来探讨福建客家土楼建筑以及整个土楼聚落形态格局的形成、生长、发展和演变[8].林爱芳（2012）学者在关于旅游活动对世界遗产地社会文化影响的研究中总结出了影响的五个方面的重要表现，其中有涉及对目的地居民心理和行为的影响，在土楼的旅游发展中，旅游者所带来的“购”与“娱”的需要，激发了土楼居民的商业意识，在传统的日常行为上更增加了商业方面的行为[9].缪芳（2009）学者从古村落社区居民行为与古村落旅游景观资源的关系分析着手，针对目前古村落自身发展中居民需求变化引起的行为方式转变与景观资源保护与开发的矛盾，提出村落居民参与与旅游开发互动发展的村落旅游资源开发模式[10].熊元斌，李海娥（2012）学者通过对杭州西湖边的老者、北京街头的引导员、凤凰人的“匪气”和“猪论”等十二个案例分析研究得出结论：社区居民的行为表现对旅游目的地有直接的营销影响，包括积极的营销影响和消极的营销影响；社区居民正向行为表现和负向行为表现对游客的心理感知和出游选择的影响具有一定的差异性；不同层次、类型的社区居民的行为表现对旅游目的地营销影响的作用明显不同；社区居民的行为表现在旅游目的地公共营销中的特点非常鲜明[11].

目前国内外还没有关于土楼居民的环保行为及其因素的研究，因此本文借鉴了一些学者关于公众环保行为研究的方法，对土楼居民的环保行为及其影响因素进行了研究.

2 研究区概况

永定土楼位于福建省龙岩市，分布于永定县各乡村，包括了高北土楼群、洪坑土楼群，初溪土楼群以及衍香楼、振福楼.本文的研究对象是开发相对成熟的“土楼王子”振成楼所在的湖坑镇民俗文化村的土楼居民.洪坑民俗文化村面积大概2 km2，村内居住有600余户人家，约2400多人.该村内现在仍然保存有30 多座大小不一、方圆各异的客家土楼，其中奎聚楼、福裕楼、振成楼为该洪坑景区的代表性土楼（见图1）.

图1 永定土楼分布图Fig.1 The distribution of earth building in Yongding county

3 研究方法

洪大用[12]在中国综合社会调查（城市部分）中使用了修订过的NEP 量表，证明了此量表在中国的适用性和实用性.本文借鉴国外测量环境意识方法进行研究土楼居民的环境意识，以及借鉴了国内学者刘云霞[13]、林明水[14]研究不同职业群体环保意识和环保行为特征的方法来对土楼居民的环保行为进行调查.同时设计旅游环境意识与环保行为问卷，对样本做出环境意识测量和环保行为调查.相关数据应用SPSS统计软件进行处理.具体做法如下：

3.1 设计调查问卷

问卷分为个人基本信息和问卷主体两个部分，个人基本信息包括性别、年龄、教育背景和职业四个问题.问卷主体包含NEP 量表15 道题目，及10 道环保行为题目.NEP 中15 道题目采用林明水和张香香在大陆赴台大学生环境意识与旅游行为调查中使用了修订过的样本，环保行为综合考虑到日常生活的吃、住、行、游、购、娱的各个要素及对土楼景区环境状况的满意度，环保行为的具体内容主要体现在第3、5、6、7题中.

3.2 问卷调查

利用春节旅游高峰期过后，土楼居民较为闲暇的时间，向他们发放问卷，进行调查.共发放150 份问卷，收回问卷125 份，有效问卷114 份，有效率91.2%.将有效问卷输入SPSS19.0，对数据进行信度和效度分析.

4 问卷分析

NEP量表由15道题组成，其中，奇数题的8道题为正向题，被采访者回答“非常同意”、“同意”、“不确定”、“不同意”、“非常不同意”，依次被赋分值为5、4、3、2、1；余下7题为负向题，被访者回答“非常同意”、“同意”、“不确定”、“不同意”、“非常不同意”，则被依次赋分值为1、2、3、4、5.因此，如果被采访者逐项回答，这个量表的分值范围是15～75分.按照Dunlap等人的研究，量表体现了“新生态范式”的5 个重要方面.具体体现在：第一，第3、8、13项是对自然平衡的看法.第二，第2、7、12 项是对人类中心主义的看法.第三，第4、9、14项对人类例外主义的看法.第四，第5、10、15项对生态环境危机的看法.第五，第1、6、11项对增长极限的看法.环保行为问题中，第1题的选项A-E 依次赋分值为5、4、3、2、1；第3、5、6、7 题的A、B、C选项依次赋分值为3、2、1；其余题目不进行赋分值.

4.1 信度分析

信度系数alpha是一个在范围0～1内变化的综合统计指标，它可以用来检验量表信度.通常来说，al⁃pha值越大，表明量表信度越好.然而，目前研究学者对最小alpha系数最小合理值并没有统一的看法，大部分专家认为应在0.7 以上.在旅游调查测量实践中，alpha 系数只要不低于0.6，即可宣称该测量工作的信度是可接受的[15].专家们多数认为，倘若alpha值低于0.35，则应当考虑重新编制量表.

在信度方面，NEP 量表多数项目的校正Ri-t 系数都是可以接受的，从0.311 到最高的0.500（见表1），但第1、10、11、12 项的校正Ri-t 系数分别只有0.183、0.122、0.027 和0.186，系数偏低，对量表的内部一致性有影响.量表的alpha 系数达到0.706，是可以接受的.删除第1、10、11、12 项后，NEP 量表的al⁃pha系数有所提高，达到0.752，比洪大用等人报告的信度0.708高，但比Dunlap等人报告的信度0.83低.

4.2 效度分析

有学者认为，效度分析最理想的方法是利用因素分析测量量表或者整个问卷的结构效度[12].利用主成分因素分析方法对NEP 量表进行因子分析，检验量表的效度.

表1 NEP量表信度分析Tab.1 The reliability of NEP

KMO 是Kaiser-Meyer-Olkin 的适当性量数，当KMO 值越大时，表示量表间的共同因素越多，越适合进行因素分析[16].表2 中KMO 值为0.638，表示量表可以进行因素分析.此外，Bartlett 球形检验值为344.663（自由度为105）达显著，说明被调查者的相关矩阵间存在共同因素，可以进行因子分析[17].

表2 NEP量表效度分析Tab.2 The validity of NEP

5 结果

5.1 土楼居民环境意识、环保行为与人口统计学特征分析

1）性别、环境意识与环保行为特征.如表3 所示，被调查的土楼居民中，男性有49人，占样本总体42.98%；女性有65人，占样本总体57.02%.男性在环保行为的得分比平均值和女性略低，但男性和女性的环境意识得分相差无几.总体上，男性和女性在环境意识、环保行为平均得分差异不大，且各项目平均值的标准差较小.

表3 土楼居民性别、环境意识与环保行为特征Tab.3 The feature of gender,environmental awareness,environmental behavior of residents of earth building

2）年龄、环境意识和环保行为特征.如表4 所示，在被调查的土楼居民中，年龄在15～25岁的有30人，占样本总体26.32%；年龄在26～35 岁的有40 人，占样本总体35.09%；年龄在36～45 岁的有34 人，占样本总体29.82%；年龄在45 岁以上的有10 人，占样本总体8.77%.年龄在26～45岁的居民中环境意识得分比15～25 岁和45 岁以上的居民得分明显要高，且高于总体平均值.在环保行为得分中，年龄在45 岁以上的居民得分明显低于其他三个年龄段的居民得分，且平均值标准差较大，表明了在45 岁以上居民的分值浮动较其他年龄段居民分值浮动要略大.总体上，各年龄段的居民在环境意识与环保行为的平均得分差异不大，且各项平均值的标准差较小.

3）教育背景、环境意识和环保行为特征.如表5所示，在被调查的土楼居民中，教育背景为小学或以下的有18 人，占样本总体的15.79%；初中学历的有45人，占样本总体的39.47%；高中（含中专、中技）学历的有30人，占样本总体的26.32%；大学（含大专或以上）的有21人，占样本总体的18.42%.高学历背景居民的环境意识与环保行为得分均值都高于总体样本的平均值，且标准差较总体的要低.从总体上看，教育背景越高的人，其环境意识与环保行为的得分就越高.

5.2 环境意识与环保行为相关性

如表6 所示，永定土楼居民的环境意识得分为3.604（5 分制），比Dunlap 和Van Liere1978 年测量的分值3.0（4分制）略低，但比洪大用2003测量的城市居民环境意识分数61.24（百分制）高出很多，也比被访者的自我评分70.82（百分制）高[18].永定土楼居民的环保行为得分为2.436 分（3 分制），环保行为的正面效应较好.

通过相关性分析（见表6），永定土楼居民的环境意识得分与环保行为的得分的Pearson 系数为0.151，且显著性水平小于0.05，显示出两者显著的正相关关系.

表4 土楼居民年龄、环境意识与环保行为特征Tab.4 The feature of age,environmental awareness,environmental behavior of residents of earth building

表5 土楼居民教育背景、环境意识与环保行为特征Tab.5 The feature of education,environmental awareness,environmental behavior of residents of earth building

表6 土楼居民环境意识与环保行为相关性分析Tab.6 Correlation between environmental awareness and environmental behavior of residents of earth building

5.3 环境意识与环境问题分析

1）土楼景区内的环境状况与最大影响问题分析.如表7 所示，被调查居民在回答“您对土楼景区内的环境状况满意吗”的问题时，选择“一般”的人数最多，占样本总体的38.60%，但总体上看，超过一半的居民对土楼景区的环境状况还是满意的.对于问题“您认为对土楼景区环境影响最大的问题是（）”的回答，对景区环境状况满意程度不同的居民中超过一半的人认为“垃圾污染”（60，52.63%）是影响土楼景区环境的最大问题.水污染（12.28%）、噪声污染（15.79%）、超规模接待游客（8.77%）及其他（10.53%）的影响较小.

2）土楼景区环境保护状况分析.如表8所示，被调查的114 位居民在回答“您认为对土楼环境的保护重要吗”的问题中，无人认为土楼环境的保护是不重要的，对土楼的环境保护的问题持“非常重要”与“重要”态度的居民有104人，占样本总体的91.23%，因此可见，永定土楼居民大多数都认为对土楼的环境进行保护是很重要的.

表7 景区环境状况满意度与最大影响问题Tab.7 The satisfaction of scenic environment and the greatest impact issues

表8 土楼环境保护的重要性与环保工作的主要责任人Tab.8 The primary responsibility for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and the importance of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in earth building scenic

被调查居民在被问及“在景区的环保工作中，起重要作用的是谁”时，选择了“每个人”这一选项的有83人（72.81%），选择“政府”与“工作人员”的居民较少，从结果可以看出，永定土楼居民多数认为环境保护是每个人的义务，拥有对环保的责任感.

在调查结果中，当居民被问及“您认为景区的相关工作人员在对土楼的环境保护方面做得怎么样”时，回答了“一般”的人数超过了一半，较少居民选择“做得很好”.由结果可得出，在居民看来，关于土楼景区的环境，景区部门的相关工作做得仍不够到位.

6 结论与建议

6.1 结论

1）应用NEP量表测量永定土楼居民的环境意识是可行的，且量表是有效的.

NEP 量表的alpha 系数达到0.706，虽然比Dun⁃lap 和洪大用等人报告的信度0.83 和0.708 低，但是可以接受的.

2）从人口统计学特征方面看，永定土楼居民环境意识得分和环保行为得分有所差异，主要体现在性别、年龄和教育背景.

永定土楼居民中，男性在环保行为的得分比平均值和女性略低，但男性和女性的环境意识得分差异不大.年龄在26～45 岁的居民中环境意识得分比15～25 岁和45 岁以上的居民得分明显要高，且高于总体平均值.在环保行为得分中，年龄在45 岁以上的居民得分明显低于其他三个年龄段的居民得分.教育背景越高的居民，环境意识越高，环保行为得分越好.

3）永定土楼居民的环境意识得分较高，环保行为的正面效应较好，环境意识与环保行为呈显著的正相关关系.

永定土楼居民的环境意识得分为3.604（5 分制），比Dunlap 和Van Liere1978 年测量的分值3.0（4分制）略低，但比洪大用2003 测量的城市居民环境意识分数61.24（百分制）高出很多，也比被访者的自我评分70.82（百分制）高.永定土楼居民的环保行为得分为2.436分（3分制），环保行为的正面效应较好.通过相关性分析，永定土楼居民的环境意识得分与环保行为的得分的Pearson 系数为0.151，且显著性水平小于0.05，显示出两者显著的正相关关系.

4）土楼景区的环境状况与环境问题分析结果.

仅有50.88%的永定土楼居民对土楼景区内的环境状况满意，超过一半的永定土楼居民认为影响土楼景区环境的最大问题是“垃圾污染”（52.63%）.绝大多数的永定土楼居民对进行土楼环境保护的重要性持“重要”的态度（91.23%），且大多数的居民认为每个人对于土楼环境的保护都起到重要的作用.但只有较少居民认为土楼景区的相关工作人员在做土楼环境保护工作方面做得好（21.05%）.

6.2 建议

1）通过多样化的环境教育方式提高土楼居民的环境意识.由调查结果可知，年龄越大的土楼居民，他们的受教育程度越低，并且他们的环境意识与环保行为的得分也较其他年龄层次的土楼居民低.因此，在进行环境教育的过程中，应当采取多样化的形式，改变传统的环境教育方式，创新环境教育的途径.首先，可以利用洪坑村的的村务宣传栏和各座土楼的社区会议，交流讨论以及引导土楼内居民爱护楼内与景区内的环境，保护自然，以形成强烈的环境保护的氛围.其次，可以在洪坑村内开设一个环境教育的学习班，利用土楼旅游的淡季，向土楼居民中年龄较长的居民渗透必要的环境知识，邀请具备相关知识的环保工作人员或者湖坑镇甚至永定县的中学教师，定期对土楼居民进行培训.这个学习班的教育方式应不同于传统的学校教育，应当削弱理论知识方面的传授，与日常生活贴近，不仅要使土楼居民了解基础的环保相关知识，更要大力宣传普及与日常环保行为相关的知识和技能，为土楼居民有效实施环保行为提供知识储备和技能基础.最后，可在洪坑小学和湖坑中学开设环境教育的相关课程，对洪坑村的中小学生进行环境教育.中小学生阶段是影响意识形成的重要阶段，对他们进行环境教育可让他们形成良好的环境意识，从而影响其家庭的环境意识，并对整个土楼社区甚至整个社会带来良性的环保氛围.在对中小学生的环境教育过程中，可采取不同的形式和方法，例如独立开设“环境保护”的课程，开展环境知识和环保技能的比赛等.

2）加大环保知识的宣传力度，增强土楼居民的环保行为.调查显示，永定土楼居民的环保行为与环境意识存在正相关的关系，因此要增强土楼居民的环保行为就要提高他们的环保意识.除了进行相关的环境教育，还应当进行大力度的宣传.可以由土楼景区或者永定县的环保工作人员通过讲座、培训、发放传单等形式，向土楼居民宣传生产生活中节约资源、保护环境的知识和技能.在洪坑村的村广播里、村务公开宣传栏上，向土楼居民定期宣传环保知识.在村领导的主持下，开展丰富多彩的环保活动，如分享环境保护经验、开展环境知识问答比赛等.以县为单位，在县内开展环境保护示范村评选活动，并对当选村给予表彰.

3）设置垃圾分类回收站，并增加对景区环保工作人员的培训.土楼居民多数人认为影响环境的最大问题的垃圾污染，并且土楼作为一个已经开发的景区，相关的景区公司工作人员在环境保护的方面做得还不够.针对“垃圾污染”的问题，在进行宣传环境知识和环境教育时，要着重于向居民们灌输垃圾分类的相关知识，并在景区内设置分类的垃圾投放处，倡导居民自觉进行垃圾分类，安排环保人员及时地进行垃圾处理.对于相关的环保工作人员，景区公司和政府环保部门应安排定期的环保技能培训与考核，以确保每位工作人员都具备有景区环保工作方面的能力.可开展环保工作人员的评优评先活动，采取全民投票的方式，土楼居民可对工作人员进行监督然后对优秀的工作人员进行投票，并以奖金奖品作为奖励，以此来调动工作的积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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