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图书馆学史研究对象及研究内容探究

2015-02-12 15:53张慧丽北京大学图书馆北京100871
图书馆 2015年11期
关键词:基本理论研究内容研究对象

张慧丽(北京大学图书馆 北京 100871)

中国图书馆学史研究对象及研究内容探究

张慧丽
(北京大学图书馆 北京 100871)

〔摘 要〕界定图书馆学史概念,重点梳理学界对于中国图书馆学史研究对象及研究内容的讨论,总结、分析各种观点并提出个人看法。强调加强图书馆学史基本理论问题研究的重要性。

〔关键词〕图书馆学史 基本理论 研究对象 研究内容

图书馆学史研究对于图书馆学的学术发展、学科认定及学者自身修养均具有重要意义,学界已逐渐认识到加强图书馆学史研究的重要性。20世纪八、九十年代以来,中国图书馆学史研究取得了一定成就,但相较于1949年前近千种的图书馆学著作以及大量的学术论文而言,现有研究仍嫌不足。仅就图书馆学史基本理论研究一隅来看,国内目前的研究也存在不少问题,其中如对图书馆学史的概念认识尚不统一,对其研究对象和研究内容也谓众说纷纭。本文即对上述问题、尤其是中国图书馆学史的研究对象和研究内容,进行学理上的分析和探究,以期取得共识。

1 图书馆学史概念

“研究图书馆学术史的起点,是要以基本概念和观念的确定与正确的理解为基础的。”[1]对图书馆学史概念的理解不同,必将影响对其研究对象、研究范围和内容等的界定。然而,目前学界对于图书馆学史概念的认识还不统一,对与其相关的几个概念如图书馆史、图书馆学思想史、图书馆学理论史等缺乏明确解释,一般仅仅是“通过概念之间的比较来明确各自的区别与相互之间的联系”[2]。

张懿范认为,历史图书馆学包括图书馆学史、图书馆史以及图书馆思想史、图书馆事业史等。[3]王子舟也认为图书馆学史包含在历史图书馆学之下,图书馆学史研究图书馆学的发展史,但他将历史图书馆学分为文献知识史、知识集合史以及图书馆学史。[4]吴仲强认为,中国图书馆学史就是中国图书馆学发生、发展的历史。它不等于中国图书馆学思想史,中国图书馆学思想史是中国图书馆学史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5]钱鹏指出,图书馆学史简单地说是图书馆学的发展史,它不等同于图书馆史,图书馆史研究图书馆的发展,但图书馆学史本身不直接研究图书馆,而是对图书馆学理论脉络的把握。[6]

学者郑全太对中国图书馆学史与图书馆学、图书馆哲学、图书馆史之间的区别和联系进行了探析。[7]他认为,中国图书馆学史是研究中国图书馆学发展的具体过程并探究其规律的一门学科,研究的重点在于史;图书馆学是以图书馆学和图书学的研究活动的发展规律以及社会影响为认识对象的一门学科,研究的重点在于论。中国图书馆学史与图书馆哲学存在本质区别的同时也有联系,前者是后者的重要研究前提,前者的研究应借鉴后者的理论分析框架。中国图书馆史主要研究中国各个历史时期图书馆的产生、发展和衰亡的变化过程,以历史上存在的图书馆现象为研究对象,属于图书馆历史的研究,包括的范围广泛,起始时间也早;而中国图书馆学史是研究作为学科形态存在的图书馆学的发展史,以中国历史上存在的图书馆学现象为研究对象,属于图书馆学历史的研究,研究范围较小;二者之间也有联系,即中国图书馆学史的研究必须置于图书馆史发展的背景之下。

综上,多数学者认为图书馆学史即是研究作为学科形态存在的图书馆学发生、发展具体过程的一门学科。在笔者看来,这种界定过于宽泛和抽象,因此也不够明确。笔者认为,图书馆学史,即图书馆学术史,主要研究图书馆学发展过程中学术思潮的兴盛衰落、学术流派及其学术成就、学术源流和嬗变等,旨在辨章学术、考镜源流,对图书馆学的理论发展脉络和主要成就获得整体把握。它与图书馆史、图书馆思想史、图书馆学等概念之间既有区别,也存在着不可割断的联系。

2 中国图书馆学史研究对象及研究内容

不难发现,在对图书馆学史概念的辨析中,已或多或少涉及到对中国图书馆学史研究对象和研究内容的讨论,有些学者(如郑全太)正是从研究对象出发来探讨图书馆学史及其相关概念之间关系的。关于中国图书馆学史的研究对象及研究内容,学界存在着多种观点,处于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阶段。

1985年,谢灼华在《中国图书馆学史序论》一文中,首先肯定了中国古代已形成图书馆学,明确提出了古代图书馆学”这一概念,认为古代关于藏书管理的知识(经验)属于图书馆学的范围。在此基础上,他进一步分析:“古代社会图书馆工作的内容是以保藏为主,即表现出来的特点是管理程序与制度的集中、严密和封闭性。所以,汉至五代,图书馆工作主要是搜求——整理——编目,就是在雕板印刷术盛行以后,图书馆工作仍旧是以内部整理为主、提供使用为辅”[8]。基于这样的认识,谢先生把古代图书馆学的内容归纳为五个方面:一是藏书沿革与馆阁制度的记述;二是藏书建设理论与方法的研究;三是藏书管理方法的研究;四是典籍作用和藏书利用的认识;五是公私藏书史料的汇辑。他还特别指出,这些方面的内容并不一定是中国每个朝代的图书馆学发展史都具备的,但它们构成了古代图书馆学的总框架,即我们今天所说的中国图书馆学史的内容。

黄宗忠认为,图书馆实践对图书馆学理论的决定作用以及这种决定作用的具体机制,主要是图书馆学史研究的内容。[9]吴雪珍在其主编的《图书馆学辞典》中,将图书馆学史的内容分为书写史、印刷史、装潢史、收藏史、目录学史、分类学史、编目学史、校雠学史、书影学史九部分。[10]

1992年,吴仲强在《中国图书馆学史论》中提出,中国图书馆学史的研究对象是中国图书馆学产生和发展的全过程。在对谢灼华、黄宗忠、吴雪珍几位学者关于图书馆学史研究内容的几种观点进行系统分析的基础上,他进一步提出:“图书馆学史的研究,应当是图书馆学领域的全部历史,即理论图书馆学、技术图书馆学和应用图书馆学的全部历史,或者称之为普通图书馆学与专门图书馆学的全部历史。中国藏书学史、中国读者学史、中国图书分类学史、中国图书编目学史、中国图书馆学教育史、中国目录学史和中国版本学史等”[11],都包含在其研究内容之中。此外,郑全太认为中国图书馆学史是在综合各图书馆学分支学科发展史的基础上,以中国历史上所存在的图书馆学为其研究对象的一门学科,其研究对象具有鲜明的反思性特征,是对中国图书馆学自身所开展的研究。在此基础上,他从宏观角度提出中国图书馆学史的研究内容可以确定为三个方面[12]:一是开展中国图书馆学“本来历史”的研究;二是对中国图书馆学的本来面目进行解释,并从这种解释中获得关于图书馆学建设和发展本身的理解;三是在对我国图书馆学解释和理解的基础上进行开拓创新,使中国图书馆学史的研究不断推动中国图书馆学的建设和发展。

吴稌年在《图书馆活动高潮与学术转型》一书中,以研究特征为切入点分析了图书馆学史与图书馆史的不同,其中也论及图书馆学史的研究对象和内容。他认为图书馆学史研究的主要特征是:研究的第一对象是“图书馆学家”,它要从图书馆学家的著作及其图书馆学思想中分析来龙去脉,找出规律,从而将图书馆学的历史发展线索清楚地表达出来。与图书馆史的根本不同在于总结出的是理论上的规律,即理论上的发展脉络。吴先生还把图书馆学史的研究内容总结为两个方面:第一是图书馆学家,包括其他思想家对图书馆的演化发展所起的作用等;第二是对图书馆学性质、功用在科学体系中的定位研究,包括图书馆学家对图书馆的认识能力、局限及认识的思想来源等问题。[13]对于吴先生的上述观点,于鸣镝随后撰文进行了解读,他认为研究图书馆学史更注重于“人”及其思想,图书馆学史的研究对象是图书馆学家及其著作。[14]

钱鹏在辨析图书馆学史与图书馆史两个不同概念的过程中指出,图书馆学史的研究对象简单言之即是图书馆学的发展史,研究内容包括图书馆学研究对象、图书馆学体系和分支学科、图书馆学相关学科、图书馆学研究方法等方面的发展过程。图书馆学史研究不只是对整个学科形成和发展过程的描述,更重要的是对不同流派和学派观点的产生、发展、转变的客观分析。他还进一步总结图书馆学史的研究宗旨:“有系统地阐述人们在解决图书馆工作中各种方法以及因此建立的各种理论体系,并描述理论体系形成中或多或少依赖的当时社会环境和技术环境,研究各种理论体系的性质、创立者的思想和学科背景,还讨论这些理论体系对当代和后代新环境下新理论体系形成的影响”[15]。这一段不妨理解为钱鹏对于图书馆学史研究内容的另一种表述。

上述多数学者或从古代图书馆工作的主要内容出发,或从图书馆学史与图书馆史概念辨析出发,来讨论中国图书馆学史的研究对象和研究内容。与之不同,傅荣贤站在课程教学的角度,提出《中国古代图书馆学史》的具体教学内容应聚焦于三大方面:“第一,中国古代图书馆学是如何适应并支持中国传统文化的,从而从学科角度为传统文化的类型和特征提供独一无二的解释和说明;第二,中国古代图书馆学在当代中国图书馆学中的历史延续和时代更新中应发挥什么作用, 从而基于民族本位立场,消解晚清以来我国图书馆学研究的西方中心主义取向;第三,中国古代图书馆学对于世界图书馆学未来的发展有什么意义,从而为世界图书馆学研究贡献自己的智慧,确证中国图书馆学并不只是欧美中心之外的一种边缘化学术。”[16]由此可见,傅先生认为中国图书馆学史的研究内容应该聚焦于图书馆学史作为一门学科在当代图书馆学学科建设及文化建设中的意义创造和价值揭示。

关于图书馆学史研究对象,王余光认为图书馆学的研究对象如图书文献、藏书与图书馆等,与图书馆学史虽有重要关联,但其历史不应是图书馆学史的一部分,而图书馆学教育史应为其一个组成部分,[17]这是从侧面对研究对象的一种界定。关于中国图书馆学史的具体内容,王余光认为约略有如下数端:“①学人的学术经历、撰述、学术思想的评述等;②辨章学术,考镜源流,学人学术传承与学派;③一个时代的学术基础教育、出版与学术杂志等)、学术思潮以及对学人的影响。”[18]近来,王余光又在《试论中国图书馆学史研究中的几个问题》一文中指出:“图书馆学所研究的对象,如图书文献、藏书与图书馆等,与图书馆学史有重要关联,但其历史不应是图书馆学史的一部分。而图书馆学教育与图书馆学研究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因而图书馆学教育史应为图书馆学史的一个组成部分。”[19]明确图书馆学史研究内容应包含图书馆学教育史,而图书文献史、藏书史、图书馆史等则不包含其内。在此基础上,王先生进一步总结了撰写中国图书馆学史所应包含的内容[20]:①中国图书馆学史通论:讨论图书馆学发展脉络,辨章学术、考镜源流,以期探究图书馆学发展的规律;②中国图书馆学史专论:选取与图书馆学研究有密切关系的重要事项,分别专题讨论,以期探究图书馆学发展所受的社会影响;③中国图书馆学史学案:选取一批重要图书馆学人,对其生平、著述与思想加以讨论,以探讨其在中国图书馆学史上的传承、成就与影响,可为今人之借鉴。在笔者看来,王先生所总结的图书馆学史的具体内容与他对撰写一部相对完整又兼具自身写作特色的中国图书馆学史的内容规划,二者实质上是一致的,后者是对前者的进一步厘清、完善及提升。

3 总结与讨论

从上述学者对中国图书馆学史研究对象及研究内容的探讨来看,目前还没有形成统一认识,处于一种众说纷纭的状态。

关于图书馆学史特别是中国图书馆学史的研究对象,只有部分学者将其与研究内容分开,单独进行探讨并给出了明确表述。如钱鹏认为图书馆学史的研究对象简单言之是图书馆学的发展史,郑全太认为中国图书馆学史以中国历史上所存在的图书馆学为其研究对象。由此判断,上述两位学者的观点在学理上存在一致性。在他们看来,图书馆学史按照不同国家、不同历史时期或机构应当可以区分为各国图书馆学史、断代图书馆学史或专门图书馆学史,中国图书馆学史就是依照国别所划分出来的。此外,吴稌年认为图书馆学史研究的第一对象是图书馆学家,要透过图书馆学家的著作及其学术思想来条理图书馆学的历史发展线索。这一观点是从图书馆学术史角度出发来对其研究对象进行界定的,与王余光对于图书馆学术史具体内容的界定有着一致性。除上述学者之外,其他学者并未对(中国)图书馆学史的研究对象给出明确界定或表述。

关于中国图书馆学史的研究内容,与学者对其研究对象的界定和探讨相似,也可大致分为两类:一类是从图书馆学学科整体出发,认为中国图书馆学史研究包括各分支学科的学科史,持此种观点的有吴雪珍、吴仲强、郑全太、钱鹏等人。在具体表述上,又可将持此观点的学者进一步划分:①较为概括地表述,如郑全太、钱鹏,二者一致认为中国图书馆学史应综合图书馆学各分支学科的发展史。不同之处在于,钱鹏认为除却分支学科发展史外,中国图书馆学史研究还应包含图书馆学相关学科、图书馆学研究对象及研究方法等的发展过程,其中还要注重对不同的流派和学派观点进行分析。在钱鹏看来,中国图书馆学史的研究内容更加丰富,且他注意到了图书馆学发展过程中所产生的各种不同学派、观点及其之间的关联。这一点与从学术史角度出发来探讨中国图书馆学史研究内容的学者之间又存在着某种相似,即重视考察学人的学派与学术传承,亦即辨章学术、考镜源流。②以学者个人认为图书馆学史所应包含的分支学科来具体罗列中国图书馆学史的研究内容,如吴雪珍、吴仲强。二者分别罗列了九部分和七部分,其中目录学史、分类学史、编目学史、版本学史、校雠学史是二者共同提及的。

第二类是从图书馆学术史角度出发,强调中国图书馆学史研究应着重图书馆学人的经历、著述、学术思想、学派传承、学术思潮等内容,代表学者如王余光、吴稌年。王、吴二位均将图书馆学家的著作、学术思想放在中国图书馆学史研究的第一位,同时都强调要辨章学术、考镜源流,从中把握图书馆学的发展线索和规律,这是二者的共同点。此外,吴认为中国图书馆学史研究还应包括图书馆学家对图书馆的认识能力、局限以及认识的思想来源等问题。在笔者看来,这一点与总结、评述图书馆学家的学术思想、成就与影响相近,另兼有社会思潮、学术思潮对图书馆学家影响的探讨。而这些内容,无一例外地包含在王余光先生对中国图书馆学术史具体内容及撰写方法的阐述之中。可以说,王先生对学术史研究内容的界定更为清晰和全面。在学人的生平、著述、思想、学术传承与学派之外,王先生还罗列了与图书馆学研究有密切关系的重要事项,如社会思潮、藏书楼、图书馆学教育、图书馆学期刊等,作为学术史的专题加以探讨,以期探究图书馆学在发展过程中所受到的社会及文化影响。

在对图书馆学史概念进行界定时,笔者认为图书馆学史即图书馆学术史,二者是一致的。与此相对应,关于中国图书馆学史的研究对象和研究内容,笔者也认为应当从学术史角度出发来对其进行探讨和界定。综观学界已有的相关研究成果,笔者认同王余光先生对于中国图书馆学史具体内容的阐释。才疏学浅之因,目前笔者难以做出超越前人、更为精当的阐述。

4 结语

近年来,学界已逐渐意识到加强专业学术史研究的重要性,并出现了一系列的研究成果;同时,也有学人提出在图书馆学界开设专业学术史教育的意见。但国内的研究现状不容乐观,仅是作为图书馆学史研究一个重要领域的图书馆学史基本理论研究,依然存在着诸多争议和模糊地带。界定基本概念,明确研究对象和范围,构建图书馆学史的研究内容和框架,探讨正确的研究视角和研究方法等,是图书馆学史理论研究亟待解决的问题。有学人在梳理图书馆学史理论研究现状的基础上提出,图书馆学史研究范式缺位是当前理论研究困境的要害所在,而构建清晰的图书馆学史研究框架和范式,是面对和走出图书馆学发展困境的一个突破口,[21]由此不难窥见明确图书馆学史研究对象和内容的重要意义。本文着重对中国图书馆学史研究对象和内容进行了学理上的梳理和分析,旨在抛砖引玉,吸引更多学人关注图书馆学史基本理论问题的研究,以期在不久的将来取得更多共识。

(来稿时间:2015年9月)

参考文献:

1. 吴稌年. 图书馆学术思想史研究中的若干概念问题.图书馆,2009(2):29-31

2. 伍若梅,张杰. 我国图书馆学史理论研究综述. 图书馆,2012(6):73

3. 张懿范. 历史图书馆学新探. 图书馆界,1987(3):6-7

4. 王子舟. 图书馆学基础教程.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03:109-110

5, 11. 吴仲强. 中国图书馆学史论. 中国图书馆学报,1992(4):20-24

6, 15. 钱鹏. 议“图书馆学史”研究. 图书馆建设,2005 (3):25-27

7, 12. 郑全太. 我国图书馆学学科建设亟待加强. 图书馆学研究,2001(3):10-14

8. 谢灼华. 中国图书馆学史序论. 武汉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85(3):122-127

9. 黄宗忠. 图书馆学导论. 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1988:85

10. 吴雪珍. 图书馆学辞典.深圳:海天出版社,1989:1

13. 吴稌年. 图书馆活动高潮与学术转型. 北京:兵器工业出版社,2005:120-122

14. 于鸣镝. 对图书馆(学)史的崭新解读——吴稌年《图书馆活动高潮与学术转型》. 上海高校图书情报工作, 2006 (3):61-63

16. 傅荣贤. 《中国古代图书馆学史》课程应该教什么. 大学图书馆学报,2008(3):61-64

17,19,20. 王余光. 试论中国图书馆学史研究中的几个问题. 图书馆论坛,2015(4):9-12

18. 王余光. 图书馆学史研究与学术传承. 山东图书馆学刊,2009(2):1-3

21. 何官峰. 图书馆学史理论研究综述. 图书馆学研究,2015(8):1-5

〔分类号〕G250.9

〔作者简介〕张慧丽(1983- ),女,图书馆学博士,北京大学图书馆馆员,发表论文20余篇,参著(编)著作4部。

Study of Research Objects and Contents of Library Science History in China

Zhang Huili
( Department of Information Management, Peking University )

〔Abstract 〕The author defines the concept of library science history, reviews and analyzes different arguments and viewpoints about the research objects and contents of library science history in China. The author also emphasizes the importance of strengthening the basic theory research.

〔Keywords〕Library science history Basic theory Research objects and contents

猜你喜欢
基本理论研究内容研究对象
企业现金管理方法基本理论概述
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及当代价值探究
我国会展物流研究综述
我国会展物流研究综述
近三十年《诗经·周颂》的研究综述
中国管理思想史的回顾及研究
关于图像处理中几个关键算法的研究
民俗活动对皮影戏演出的影响
论合作学习的基本理论
浅谈化解学生基础会计入门难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