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唐初南诏的兴起并统一洱海地区的原因

2015-02-28 14:11刘红
新教育时代电子杂志(教师版) 2015年15期
关键词:新唐书南诏吐蕃

刘红

(四川艺术职业学院 四川成都 611300)

论唐初南诏的兴起并统一洱海地区的原因

刘红

(四川艺术职业学院 四川成都 611300)

南诏兴起于唐初的洱海地区。它的兴起,是与当时的内外形势密切相关的。笔者认为南诏之所以能统一洱海地区,除了南诏在当时政治、经济实力较强之外,更重要的是充分了利用了唐朝和吐蕃之间的矛盾,运筹帷幄,最终借助了唐朝的援助而完成了统一。

南诏 统一洱海地区 吐蕃

一、唐初洱海地区的形势

云南的洱海,唐朝时有不同的称呼,有称:“西洱河”,《新唐书》说:“弄栋,其西与黄瓜、叶榆、西洱河接”[1](6315页)。也称作:“二河”,《南诏德化碑》说:“二河既宅,五诏已平”[2]。它指的是今天洱海周围的大理、巍山、弥渡、祥云、宾川、洱源、漾濞等地。

唐初的洱海地区,居住着为数众多又互不统属的白蛮部落。在离洱海较远的四周,则散居着乌蛮部落。从公元七世纪初叶到中叶,乌蛮部落不断向洱海地区迁移。他们征服了当地的白蛮,建立起了六个诏(见唐初两爨六诏地理形式图)。分别是:(一)浪穹诏——在今洱源县。(二)施浪诏——在今洱源和邓川之间。(三)赕诏——在今邓川县。(四)越析诏——在今宾川、凤仪二县,因属磨些部落所建,又称磨些诏。(五)蒙诏——在今巍山县北部至漾濞江,又称漾备诏,为蒙舍诏北邻。(六)蒙舍诏——在今巍山县境,因地居最南,故又称南诏。浪穹、赕、施浪三诏又合称为“三浪诏”。

《新唐书·两爨蛮》说:

“其先渠帅有六,自号‘六诏’,曰蒙 诏、越析诏、浪穹诏、赕诏、施浪诏、蒙舍诏,兵埒,不能相君,……蒙舍诏在诸部南,故称南诏”[3](6267页)。

除六诏之外,在洱海地区的乌蛮部落中,还有在今大理、凤仪的石和诏和下关的石桥诏,连同当时的“六诏”,又称“八诏”。

诏,是当时洱海地区少数民族的语言。意思是王、首领、酋长。《新唐书》说:“夷语王为诏”[4](6267页)。《南诏德化碑》称南诏王皮罗阁用“先诏”两次,用“先王”一次,称其子阁罗凤用“诏”八次,用“王”七次,也可以理解为“部落”的意思。

当时,六诏或八诏中的大部分已从事定居的农耕,已进入奴隶制经济时代。

《云南志校释》说:

“从曲靖州已南,滇池已西,土俗惟业为水田,……每年一熟,从月从获稻,至十一十二月之交,便于稻田种大麦,三月四月即熟,收大麦后,还种粳稻。……浇水皆源泉,水旱无损,收刈已毕,蛮官据佃人家口数目,支给稻禾,其余悉输官”[5](257页)。

“蛮官据佃人家口数目,支给稻禾,其余悉输官”体现的正是奴隶制生产关系下的分配制度。为了防止别的部落侵袭,各诏多于其地筑城防卫。

《云南志校释》说:

“龙尾城,阁逻凤所筑,萦抱点苍南麓数里,城门临洱水下……川城,旧川也,初望欠部落居之”[6](189页)。

而在当时的南诏贵族中,“父子以名相属”[7](6270页),实行父子连名制,这是当时洱海地区贵族取名字的一种方法,即儿子名字的开头一个字用父亲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如南诏王:盛逻皮--皮罗阁--阁罗凤--凤迦异--异牟寻……。这是为了私有财产和统治权力可以确定不移地传给自己的儿子。由此可知,当时六诏中私有制政治以至军事指挥权已经出现。

唐朝初年,居住在洱海地区及祥云、凤仪、永仁、姚安、大姚、永胜一带的,还有“白蛮”,也被称作“西洱河蛮”或者“河蛮”。西洱河蛮有上百个大大小小的部落,大的五六百户,小的二三百户,有数十种姓氏,其中杨、赵、李、董是豪族大姓。唐朝初年,西洱河蛮的社会生活早已脱离了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的氏族公社阶段,进入了以地域为单位的农村公社阶段。在经济生活方面,西洱河蛮的农业较为发达,作物既有南方的水稻,又有北方的粟、麦。而且还掌握了养蚕缫丝、种麻纺织的技术,生产各种精美的丝、麻、绵织物,甚至还掌握了织物的染色技术。饲养马、羊、猪、牛、犬和鸡等家畜和家禽。

《新唐书》说:

“‘西洱河蛮’尚数十百部,大者五六百户,小者二三百,凡数十姓,赵、杨、李、董为贵姓,皆据山川,不能相君长。……种稻、麦、粟、豆、丝、麻、韭、桃、李。畜牛、马、猪、羊、犬、鸡等畜和禽[8](6321页)。

受到中原文化的影响,洱海地区风俗大致与中原同,《资治通鉴》说:“西洱河蛮无大君长,不相统一。语虽小讹,其生业,风俗大略与中国同”[9](第308册422页上)乌蛮和白蛮部落经济发展程度不一样,但它们之间有一点却是相同的:那就是没有统一的领导,各据山川,各自为政,且兵戎相见。

二、唐初对云南的经营

公元617年,太原留守李渊窃取了隋末农民起义的胜利成果,建立了唐朝。唐朝刚刚建立,就把统治力量伸入西南边疆地区。李渊考虑到爨氏在云南的统治影响。为了疏通关系,在公元620年,他释放了爨玩的儿子爨弘达,带着爨玩的尸体回云南。任命爨弘达为昆州(今昆明)刺史,并派俞大施同他一道来到云南,重新设置被隋炀帝废除的南宁州。

《新唐书》说:

“高祖即位,以弘达为昆州刺史,奉父丧归。而盆州刺史段纶遣俞大施至南宁,洪共范川,诱诸部皆纳款贡方物”[10](6135页)。

接着,州都督府先后派遣吉弘伟和韦仁寿到洱海和滇池地区招抚,任命韦仁寿为检校南宁州都督。授权设置了八州十七县。

《旧唐书》说:

“高祖以仁寿素有能,名命南宁州检校都督,寄听政于越析。使每岁一至其地,以慰抚之。仁寿遣将五百人至西洱河,承制置八州十七县,授其豪帅为牧宰”[11](4782页)。

“牧宰”,是唐朝的一种官职,相当于州长。但这些州县,唐朝只是委任当地的贵族、酋长来管理本地区的事物,且每年派人去抚慰,仅此而已,并没有在云南建立起中央直接统治的地方政权。

唐太宗李世民即位后,改变了这种状况,李世民标榜民族接近的政策,曾自夸说,“自古皆贵中华,贱夷狄,朕独爱之如一”[12](第308册417页上)。他首先把南宁州都督府移到味县(今曲靖),派曾任戍州(今四川宜宾)都督的党仁弘来云南任南宁州都督。党仁弘到云南后,积极进行招抚工作,改南宁州都督为郎州都督(驻今曲靖),深受当地人民的欢迎。

《册府元龟》说:

“党仁弘,贞观初授南宁州都督,夜郎之表,声教久绝,仁弘下车招抚,远近安揖”[13](第914册286页下)。

公元648年,州松外蛮(今华坪、永胜一带)各部落(今白族先民)贵族反叛,李世民命梁建方率兵征讨。在击败为首部落贵族双舍后,就分别派人到各部落做说服争取工作。先后归附的有七十部,十万九千三百户。就连原先十分惧怕,想逃跑的西洱河首领杨盛,也被说服归降。

《资治通鉴》说:

“贞观二十二年夏四月丁丑,右武将军梁建方击松外蛮,破之。初,州都督刘伯英上言,松外诸蛮暂降复叛,请出师讨之,以通天竺、西洱之道,梁建方发巴蜀十三州兵,讨之。蛮酋双舍帅众拒战,建方击败之。杀获千余人,群蛮震骚,亡窜山谷。建方分遣使者谕以利害,皆来归附,前后至者七十部,户十万九千三百。梁建方署其酋长蒙和为县令,各统所部。莫不感悦,因遣使至西洱河,其帅杨盛大骇,具船将遁。使者晓谕以威信,遂盛请降”[14](第308册421页下)。

此后,西洱河另一首领杨同外,东洱河大首领杨敛,松外首领蒙羽都入朝归附。显庆元年(公元656年),在今天玉溪、红河、文山等地的盆、梨和蛮等部落(今哈尼族先民)也相继接受唐朝的招抚,入朝纳贡。

《新唐书》说:

“二十二年,西洱河大首领杨同外、东洱河大首领杨敛、松外首领蒙羽皆入朝,授官秩。显庆元年,西洱河大首领杨栋、附显,河蛮首领王罗祁,郎、昆、梨、盆四州首领王伽卫帅部落四千人归附,入朝贡方物”[15](6322页)。

通过一系列的努力,唐朝在洱海地区设置了州、县,初步恢复了汉、晋王朝在云南设置郡县的规模。

三、当时的唐蕃关系

正当唐朝逐步将势力伸入洱海地区时,位于我国西部的吐蕃奴隶主贵族统一了青藏高原各部,在北方,与唐王朝争夺安西龟兹、焉耆、疏勒、于阗四镇(分别在今新疆库车、焉耆、疏勒、和田),并于咸亨元年(公元670年)攻占了“安西四镇”,《新唐书》说:“吐蕃地东与松、接,南接婆罗门,西取四镇,北抵突厥,幅圆万里”[16](6078页)。在南方,则进逼四川的盐源地区和云南的洱海地区。

吐蕃势力的东渐,促使本来就想兼并邻近部落以发展自己统治势力的洱海地区的政治形势更为复杂了。各部落有的依于吐蕃,有的附于唐朝。但基本上都朝秦暮楚地依违于唐蕃之间,企图既能排斥唐蕃,又能发展自己的势力。如咸亨三年(公元672年),洱海附近地区的姚州各部落反唐,进攻姚州。唐朝派梁积寿为姚州行军总管前去讨平。《新唐书》说:“咸亨正月辛丑,姚州蛮寇边,太子右卫副帅梁积寿为姚州道行军总管以伐之”[17](70页)。

又如永昌元年(公元689年),原先依附于吐蕃的六诏之一的浪穹诏诏主傍时昔,率领所属二十五部归附唐王朝,唐朝授傍时昔为浪穹州刺史,让他统治当地的人民。

《资治通鉴》说:

“浪穹州蛮酋傍时昔等二十五部,先附吐蕃,至是来降,以傍时昔为浪穹州刺史,令统其众”[18](第308册535页下)。

天授年间(690―692年),唐派监察御史裴怀古去洱海地区,对当地各部落进行说服争取工作,一时“归附者日以千数”。

《新唐书》说:

“武后天授中,遣御史裴怀古招怀。至长寿时,永昌蛮酋董期帅部落二十五万内属”[19](6324-6325页)。

后来唐朝又在姚州增设七镇,派兵镇守,以加强姚州的军事力量,严格控制人民进入吐番,以对付吐蕃的南下势力。

《旧唐书》说:

“延载中,司马成琛奏请于泸南置镇七所,遣蜀兵防守,……于泸北置关,百姓自非奉使入蕃,不许交通往来”[20](2941页)。

这时吐蕃奴隶主贵族内部进行着激烈的争权斗争。洱海和盐源各部落相继归附唐朝,吐蕃的南翼遭到巨大的失败。公元703年,吐蕃“赞普”(王)弃弩悉弄为挽救这一局势,亲率大军侵入洱海地区,于公元704年再度占领了洱海地区,而吐蕃王本人也就死在这次战争中,《资治通鉴》说:“长安三年,吐蕃南镜诸部皆叛,赞普弃弩悉弄自将击之,卒于军中”[21](第308册599页下)。可见洱海地区各族人民反抗吐蕃奴隶主战争的激烈。

公元707年,唐朝派唐九征为姚州讨击使,在这一地区与吐蕃展开争夺战。唐九征烧掉了吐蕃的城堡,拆掉了吐蕃架在漾水和濞水上的铁索桥,切断了吐蕃与洱海的交通,并在当地立铁柱以记功。这件事,孙髯翁在《大观楼长联》中,用经典的四个字概括为:“唐标铁柱”。

《新唐书》说:

“诏灵武监军右台御史唐九征为姚道讨击使,率兵击之。虏以铁 梁漾、濞二水,通西洱河蛮,筑城戍之。九征毁 夷城,建铁柱于滇池以勒功”[22](6081页)。

710年,唐朝又派李知古到这一地区。但李知古却放弃了政治争取工作,一味采取镇压措施以致失去了各族人民的支持。当地部落守领傍名联合吐蕃攻杀李知古。诸部相继反叛,唐朝多年的努力经营功亏一篑,洱海地区重新落入吐蕃之手。

《新唐书》说:

“会监察御史李知古建讨川蛮,削吐导向,发兵剑南募士击之。蛮酋以情输虏,杀知古,进攻蜀汉”[23](6081页)。

为了打击和消除吐蕃在洱海地区的势力,唐朝除了加强北翼的防卫之外,有必要在洱海地区选择一个部落首领加以扶持和利用,扭转整个西南战线的被动局面。

四、唐朝扶持南诏的原因

在当时的洱海地区,有诸多白蛮、乌蛮部落,而唐朝却选中南诏作为扶持对象,是有其原因的:

首先:在六诏或八诏乌蛮及白蛮部落中,蒙舍诏(南诏)因地处洱海附近,土地肥沃,经济水平较高:“蒙舍川,……地气有瘴,肥沃宜稻禾。又有大池,周回数十里,多鱼及菱芡之属,……然邑人众,蔬果水之味,则蒙舍为尤殷”[24](197页)。

其次,经过蒙舍诏首领细奴逻及其后代逻盛、盛逻皮、皮罗阁、阁罗凤共五代人的苦心经营,蒙舍诏(南诏)已经日益强大,其军事实力已经遥遥领先于六诏。

杨慎《南诏野史》说:

“罗阁乃建松明大楼祀祖于上,使人谕五诏曰‘六月二十四日乃星回节,当祭祖,不赴者罪’。四诏听命,惟越析诏诏主波冲之兄子于赡,远不赴会。而赕诏丰孙皮罗登之妻慈善者,止罗登勿赴,登不听,慈善不得已而以铁钏穿于登臂而行罗阁偕登楼祭祖,祭后高昨食生饮酒。迨晚,四诏尽醉,罗阁独下楼,焚钱遂纵火,火发兵围之,四诏皆焚死。罗阁遣使至四诏所,报焚钱失火,四诏被焚状,令各诏收骨。四诏其至,莫辨其骨,独慈善因铁钏得焉,携归葬之”。

“火烧松明楼”的故事在滇西北广为流传。虽然,野史没有多少佐证历史事实的可信度,但它在一定程度上也说明了当时南诏势力强大到可以号召其余五诏,令听其命。

再次:正如前面已所提及,在吐蕃势力严重威胁唐朝西南地区的安全时,洱海地区的部落首领,在唐蕃之间,依违不定,就这么“或叛或附,恍惚无常”

张九龄在《曲江集》中说:

“若论蛮不属汉,岂复定属吐蕃耶?彼不得所即叛来,此不得所即背去”[25](486页)。

他们与吐蕃多少都有瓜葛。只有蒙舍诏,自细奴逻起,诏主一向臣属于唐王朝。除细奴逻本人曾于永徽四年(公元653年)被授于巍州刺史外,其子逻盛炎亦于武后时向唐朝入贡,“大蒙恩奖,敕鸿胪安置,赐锦袍、金带、缯丝数百匹,归本国”。逻盛炎次子盛逻皮,开元初立为诏主,因对朝廷忠诚,而封为“特进台登郡王,知沙壹州刺史”。

《云南志校释》说:

“开元初,逻盛炎卒,其子盛逻皮立,朝廷授特进,台登郡王,知沙壹州刺史”[26](113页)。

此外,由于蒙舍诏所处的地理位置很特殊,

《新唐书》说:

“蒙舍诏在诸部南,居永昌、姚州之间,铁桥之南,东距爨,而南属交趾,西摩伽佗,西北与吐蕃接,南女王,西南膘,北抵益州,东北际黔巫”[27](6267页)。

正是这样的地理位置,靠近唐朝的云南郡治,易于指挥。

以上论证可知:蒙舍诏(南诏)在诸部落中,经济水平最高,军事实力较强,对唐朝一向孝顺忠诚,又拥有特殊的地理位置。这样,唐朝便自然而然地选择了蒙舍诏首领,完成了统一洱海地区的历史任务。

五、南诏统一洱海地区

自开元二十二年(734年)起,为了扶持蒙舍诏,唐朝调动了姚州都督府的力量,派御史严正海等人,攻下了八诏之一的石和诏。至于西洱河蛮,由于各村落之间没有统一的军事指挥系统,蒙舍诏轻而易举便攻占了太和城,羊苴咩城等大大小小的城邑,赕诏曾与蒙舍诏诏主“同伐河蛮”,并将河蛮的大城(今喜洲)分而据之,但皮罗阁旋即“袭其城夺之”。

面对日益强大的蒙舍诏,引起了“三浪诏”(浪穹诏、施浪诏、赕诏)的不安,他们联合起来进攻蒙舍诏,曾经屡次打败南诏军队,最后被阁罗凤打败。蒙舍诏乘胜追击,“三浪”最后退保“剑川”。736年,唐朝派内给事(宦官)王承训前来慰问南诏,并与南诏一道“同破剑川”,“三浪”遂平。

此时,越析诏诏主波冲为其下属首领张寻求所杀。唐王朝杀了张寻求,越析诏主波冲之兄于赡率残部逃到金沙江北,最后被阁罗凤消灭,于赡投金沙江而亡。

蒙诏,因地近南诏,其诏主照原及其子源罗很快被俘,其地也被兼并。洱海东部的一些白蛮部落,也先后被蒙舍诏消灭。[28]

蒙舍诏(南诏)基本统一洱海地区以后,唐朝即正式予以承认。开元二十六年,(738年),唐派中使(宦官)李思敬册封蒙舍诏诏主皮罗阁为:“云南王”、“越国公”。赐名:“归义”其子阁罗凤被授为阳瓜州刺史,其他诸子均被授予官职。

《新唐书》说:

“归义已并群蛮,遂破吐蕃,浸骄大。朝,天子亦为加礼,又以破洱蛮功,驰遣中人策为云南王,赐锦袍,金钿带七事,长男阁罗凤为阳瓜州刺史”天宝初,遣阁罗凤子凤迦异入戍卫,拜鸿胪卿,恩赐良异”翌年,皮罗阁迁居太和城。《旧唐书》说:“开元二十七年徙太和城”。

开元二十六年(738年),是南诏作为地方政权的开始。

[1][3][4][7][8][10][15][16][22][23][17][19][27][29]《新唐书》.欧阳修、宋祁等撰,中华书局,1975年版。

[2]《南诏德化碑》;

[5][6][24][26]《云南志校释》樊绰著,赵吕甫校释,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年版。

[9][12][14][18][21]《资治通鉴》司马光著,见于《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编年类史部66,台湾商务印书馆发行民国七十一年版。

[11][20][30]《旧唐书》等撰,中华书局,1975年版。

[13]《册府元龟》王钦若著 见于《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类书类,子部220台湾商务印书馆发行,民国七十一年版。

[25]《曲江集·敕吐蕃赞普书》张九龄,广东人民出版社,1986版。

[28]关于南诏的统一,参考《南诏德化碑》,《云南志校释》卷三、四、五,《旧唐书》,《新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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