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阶级的命运与前途

朱燕

摘 要：恩格斯所著《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一文揭示了英国工人阶级和资产阶级的道德面貌及其产生的原因和发展的基本规律，对唯物史观和科学社会主义的创立以及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形成起了巨大的作用，大大推动了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对于提高无产阶级的阶级觉悟和推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和实践意义。认真研读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著作，对提高我们的研究水平和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健康发展都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我们应该重视对经典作家思想的学习和研究，学习恩格斯的调查研究方法，紧紧围绕工人阶级做文章。

关键词：恩格斯； 《英国工人阶级状况》； 工人阶级； 历史使命

中图分类号： A81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9749（2014）06-0042-04

《英国工人阶级状况》是恩格斯根据亲身观察和可靠材料写成的世界上第一本关于工人阶级状况的专著。在《共产党宣言》问世以前，这本书拥有最多的读者，是共产主义者和广大工农群众开展斗争的思想武器，对共产主义思想在德国的传播作出了巨大贡献。列宁在《弗里德里希·恩格斯》一文中高度评价它是世界社会主义文献中最优秀的著作之一，是“对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的极严厉的控诉”，“对现代无产阶级状况的最好描述”。“在恩格斯以前有很多人描写过无产阶级的痛苦，并且一再提到必须帮助无产阶级。恩格斯第一个指出，无产阶级不只是一个受苦的阶级，正是它所处的那种低贱的经济地位，无可遏止地推动它前进，迫使它去争取本身的最终解放。而战斗中的无产阶级是能够自己帮助自己的。工人阶级的政治运动必然会使工人认识到，除了社会主义以外，他们没有别的出路。另一方面，社会主义只有成为工人阶级的政治斗争的目标时，才会成为一种力量。这就是恩格斯论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一书的基本思想。”[1]

一、《英国工人阶级状况》的核心内容

《英国工人阶级状况》共14个部分，内容描述了工人阶级的产生、工作和生活状况，揭露了英国资产阶级对工人阶级的残酷压迫和剥削，指明了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矛盾的不可调和性，详细分析了英国工人阶级反对资本主义制度的斗争。

1.英国工人阶级在工业革命的过程中孕育与形成

恩格斯在《导言》中集中论述了英国的产业革命和无产阶级形成的历史过程，明确指出了工业革命的发展与英国工人阶级的生活状况之间的因果关系。恩格斯指出，英国工人阶级的历史始于18世纪后半期蒸汽机和棉花加工机的发明。这些发明推动了工业革命，工业革命同时又推动了整个市民社会的变革。英国是发生这种变革的典型地方。因此，英国也是这种变革最主要的结果即无产阶级发展的典型国家。

英国工业革命始于纺织业，因而工人状况的重大变化也始于纺织业。18世纪下半叶珍妮纺织机的发明首先使英国工人的状况发生了根本变化。机器大大提高了劳动生产率，使纺织品的生产费用和价格显著降低，从而大大增加了对纺织品的需求。“于是，本来就已增长的对布匹的需求更加增长了。这就需要更多的织工，织工的工资提高了。现在，因为织工靠自己的织机能挣更多的钱，他们就逐渐抛弃了自己的农业而专门织布了。”[2]一方面，市场的扩大需要增加纺织工人；另一方面，小手工业者在机器生产的排挤下不断破产，不得不去工厂做工。兼营农业的织工阶级逐渐完全消失而成为新兴的纯粹的织工阶级，他们仅靠工资生活，成为无产者。同时，机器生产也促进了农业无产阶级的产生。由于工业工人放弃了农业，许多土地闲置，新出现的大佃农阶级通过更好的耕作和较大规模的经营来提高土地收益，而小自耕农则由于土地已不再能养活自己，只能卖掉土地去买一部珍妮纺纱机或织机，或者到大佃农那里去当短工，成为农业无产者。于是，在工业和农业中都形成了无产阶级。“新的工业能够获得重要意义，只是因为它把工具变成了机器，把作坊变成了工厂，从而把中间阶级中的劳动者变成了工人无产者，把以前的大商人变成了厂主；它排挤了小的中间阶级，并把居民的一切差别化为工人和资本家的对立。”[3]

2.英国工人阶级的工作和生活状况极端恶劣

恩格斯精细描述了工人阶级的生活和工作状况，将工人阶级的悲惨与痛苦刻画得入木三分。一是工人的工作条件异常恶化。机器生产的采用和不断改进大大提高了劳动生产率，在生产规模不能突然迅速扩大的条件下，一部分工人失去工作，成为“过剩人口”。工人间为寻找工作展开的竞争给资本家提供了有利条件，资本家一方面极力压低工资，另一方面极力延长劳动时间和增加劳动强度，从而越来越恶化了工人的劳动条件。劳动条件的恶化最突出表现在童工身上。由于生活所迫，孩子们从小就被送到了工厂里承担繁重的劳动。繁重的劳动和野蛮的虐待摧残了孩子们的身心。二是工人的生活状况极度悲惨。对此恩格斯描述道，“城市人口本来就过于稠密，而穷人还被迫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他们不仅呼吸街上的污浊空气，还被成打地塞在一间屋子里，他们在夜间呼吸的那种空气完全可以使人窒息。给他们住的是潮湿的房屋，不是下面冒水的地下室，就是上面漏雨的阁楼。为他们建造的房子不能使恶浊的空气流通出去。给他们穿的衣服是坏的、破烂的或不结实的。给他们吃的食物是劣质的、掺假的和难消化的”[4]。恩格斯还着重讲到酗酒问题。种种因素使相当大的一部分工人健康恶化。烧酒几乎成了他们唯一的快乐泉源，由于其他的生活状况，由于生存没有保障，由于受到各种偶然事件的支配和无法使自己的生活状况得到保障，而达到了无可忍受的地步。“我们实在难以责备工人对酒的偏爱”，[5]究其原因，是人们相信喝醉了至少可以在几小时内忘却生活的贫困和压力；但是，“那些使工人沦为这种简单的对象的人应该对此负责”。[6]“如果人们被置于只适合于牲口的环境，那么他们除了起来反抗或者真的沦为牲口，是没有其他道路可走的。”[7]恩格斯将这些社会问题出现的原因直接指向资产阶级：“多愁善感的资产阶级还对恶习的传播十分惊诧，其实正是他们自己造成了这种现象的原因。”[8]

3.资产阶级的残酷压迫和剥削导致无产阶级的悲惨境地

恩格斯指出，英国无产阶级在工作和生活方面的悲惨状况是资产阶级残酷压迫和剥削的结果。资本家总是千方百计地不断加强对工人的压榨，除了尽可能延长工作时间和加强劳动强度外，还不断压低工人工资和勒索工人的微薄收入。“工人在法律上和事实上都是有产阶级即资产阶级的奴隶。他们竟可以像商品一样被卖掉，像商品一样地涨价跌价。”[9]恩格斯将雇佣劳动制与奴隶制相对比，说明雇佣劳动制的本质是有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压榨和剥削形式的变化。恩格斯认为，“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最公开的宣战是马尔萨斯的人口论和由此产生的新济贫法”[10]。1601年实行的“济贫法”规定教区有责任救济贫民。而随着资本主义社会两极分化的发展，越来越多的失业工人成为济贫的对象，资产阶级对此深感负担。站在资产阶级立场上的马尔萨斯人口论深受资产阶级的欢迎，成为英国一切真正的资产者心爱的理论。1834年通过的新“济贫法”将“一切现金或生活资料的救济都取消了；只保留一种救济方式，即把穷人收容到已经在各处迅速建立起来的习艺所去”[11]。这种习艺所被称为“济贫法巴士底狱”，其设施“足以吓退每一个还有一点希望可以不靠这种社会慈善事业过活的人”[12]。甚至“住习艺所的人为了能够进监狱，常常故意犯一点罪”[13]，因为监狱的生活也会比习艺所的要好一点。

恩格斯指出，“英国工人在这种状况下是不会感到幸福的；处于这种境况，无论是个人还是整个阶级都不可能像人一样地思想、感觉和生活。因此，工人必须设法摆脱这种非人的状况，必须争取良好的比较合乎人的身份的地位。如果他们不去和资产阶级本身的利益（它的利益正是在于剥削工人）作斗争，他们就不可能做到这一点”[14]。

4.英国工人阶级以各种斗争形式反对资本主义制度

恩格斯没有停留在对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的控诉，而是明确宣告无产阶级必然会为求得自身解放而去推翻资本主义制度。他提出，“工人只有仇恨和反抗资产阶级，才能拯救自己的人的尊严”[15]。恩格斯揭示了工人阶级反对资产阶级的斗争的经济根源，并分析了斗争形式的发展过程与必然结局。工人对资产阶级的反抗在工业发展后不久就已经开始，并经过了不同的阶段。这种反抗的最早、最原始和最没有效果的形式就是犯罪。但是工人很快就发觉这样做是无益的。罪犯只能一个人单枪匹马地以他们的偷窃行为来反对现存的社会制度；社会却能以全部权力来袭击每一个人并以巨大的优势压倒他。工人阶级第一次反抗资产阶级是在工业运动初期，即工人用暴力来反对使用机器的时候。但是这种反抗形式也只是零散的，它局限于一定的地区，并且仅仅针对现存关系的一个方面。只要工人达到了眼前的目的，社会权力就以全部力量袭击这些再度变得手无寸铁的犯罪者。1824年获得的自由结社权利推动了工人运动的发展。它废除了以前禁止工人为保护自己的利益联合起来的一切法令。工人工会很快就遍布全英国而变得强大起来。但是，工人的反抗，主要是罢工，大都以工人吃亏而告终。工人意识到，要粉碎资产阶级的统治，还需要采取更多的行动。英国工人阶级反对资本主义制度的最高斗争形式是“宪章运动”，这是反抗资产阶级的强有力的形式。工人阶级要通过实现人民宪章来改变资本主义制度，改变自己在社会中的地位。恩格斯认为，宪章主义中已经包含有社会主义的萌芽。

二、《英国工人阶级状况》的理论意义

《英国工人阶级状况》是恩格斯在深入调查基础上写成的，是对形形色色的空想主义、资产阶级的博爱主义的有力批判，是青年恩格斯对历史唯心主义的第一次全面系统的挑战。这部著作对唯物史观和科学社会主义的创立以及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形成起了巨大的作用，大大推动了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对于提高无产阶级的阶级觉悟和推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和实践意义。

1.深刻揭示了工人阶级苦难的社会根源

恩格斯以实地调查、亲身观察、英国官方和非官方的报告、各种统计文献及其他档案文件为基础，第一次全面揭示了英国工人阶级的真实状况。而在此之前，大本大本的报告都只是放在内务部的档案架上的废纸堆里，资产阶级是决不想触碰和谈论这个现实的。形形色色的空想主义对英国社会的分析是极肤浅的、表面的。他们从唯心史观出发，总是把工人阶级贫困的原因，简单地归于资产阶级的自私自利和贪得无厌，也就是归于个别资本家的思想品质。对于英国工人阶级的苦难这一有目共睹的状况，恩格斯超越了前人在这个问题上的认识水平。他没有停留在对表面现象的描述，而是指出应当到资本主义制度本身中去寻找原因。他分析了近代产业革命如何引起并决定了英国社会经济和政治的发展，说明了生产方式的演变怎样把工人推入到一种无可避免的悲惨境况中去。而这一切的根源就在于资本主义的社会政治制度和经济制度。恩格斯对工人阶级在资本主义制度下遭受的残酷压迫和剥削的悲惨情景的真实展现，让资产阶级瑟瑟发抖！

2.科学分析了工人阶级的阶级本性和历史任务

恩格斯认为，工人阶级不是一个受苦受难、只知道等候有产者恩赐布施的阶级，而是一个代表着先进的生产力、担负着解放全人类历史使命的革命的阶级。恩格斯赞扬英国工人阶级是意识到自己的利益和全人类的利益相一致的人，是一个伟大的大家庭中的成员：“他们一天天地更加意识到自己的力量，一天天地更加迫切要求取得社会财富中的自己的一份”[16]，并预言工人阶级的愤怒，“这种愤怒要不了多久……就必然会爆发为革命，同这一革命比较起来，法国第一次革命和1794年简直就是儿戏”[17] 。“在伪善地掩饰着工人的奴隶地位的宗法关系下，工人势必在精神上死气沉沉，对自己的利益一无所知，成为十足的庸人”[18]，可是当他们在斗争中提高了觉悟，开始认清自己的地位和利益的时候，他们就“不再在思想上、感情上和要求上象奴隶一样地跟着资产阶级走”[19]。事实上，工人具有比资产者更高尚的品德，他们乐意舍己救人，“穷人从他们的穷弟兄那里得到的帮助，比从资产阶级那里得到的要多得多”[20]。特别应该看到，“他们这种援助的意义是与穷奢极欲的资产者所扔出来的那点布施迥然不同的”[21]。

3.深刻批判资本主义制度，指明了工人运动的前进方向

恩格斯针对当时对工人阶级的种种攻击，对所谓工人道德堕落的问题进行了深刻的辩证的分析。对于当时叫嚷得最厉害、攻击得最集中的工人酗酒、纵欲和偷窃的问题，恩格斯把目光转向造成这些现象的社会原因，说明这一切都是社会制度强加给工人的结果。不去分析造成工人道德沦丧的社会原因，不去做消除社会原因的扎扎实实的工作，只知一味对工人进行指责和道德说教，不但无助于而且只能败坏工人的解放事业。对于资本主义社会工人生活状况恶化这一严酷事实，恩格斯坚决摒弃空想主义有害而无益的“爱”的道德说教，力图唤醒无产阶级的阶级意识，激励他们起来革命，推翻资本主义制度，争取自身解放。他明确地宣告，无产阶级“可以走的路只有两条：或者饿死，或者革命”[22]。

恩格斯明确指出，工人运动的前进方向必然是与社会主义相结合，工人阶级的历史使命就是推翻资本主义制度。由于资产阶级对工人的残酷剥削和压迫，“革命必然到来，要找到一个和平解决问题的方法，现在已经太晚了”[23]；另一方面，他认为革命可以进行得“温和”一些，特别是因为“无产阶级所接受的社会主义思想和共产主义思想愈多，革命中的流血、报复和残酷性将愈少”[24]。恩格斯在这个问题上的分析有其辩证的一面，但是由于当时尚未完全摆脱费尔巴哈人道主义的影响，因此在宣传共产主义的时候，过于强调“在原则上，共产主义是超乎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之间的敌对的”[25]，强调共产主义不是单纯的工人阶级的党派性学说，而是一种最终目的在于把连同资本家在内的整个社会从现存关系的狭小范围中解放出来的理论。

三、《英国工人阶级状况》的现实意义

马克思主义经典原著内容博大精深，论述精辟周密，知识渊博，文笔优美，具有强大的说服力和艺术魅力，不但在当时成为无产阶级的信仰，在一百五十年后仍然具有强大的感召力和说服力。[26]我们应该重视对经典作家思想的学习和研究，这样才会夯实我们的理论基础。认真研读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著作，对提高我们的研究水平和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健康发展都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首先，要学习恩格斯的调查研究方法。2014年7月8日，习近平同志在经济形势专家座谈会上提出，“希望广大专家学者深入实际、深入群众、深入基层，倾听群众呼声，掌握真实情况，广泛调研，潜心研究，不断拿出具有真知灼见的成果，为党中央科学决策建言献策”[27]。而恩格斯在写作《英国工人阶级状况》时，正是深入实际、深入群众、深入基层，掌握真实情况，广泛调研，潜心研究，这样才拿出了真知灼见的成果。他不仅倾听了群众的呼声，而且为群众指出了一条光明的大道，这就更为难得。其次，是要紧紧围绕工人阶级做文章。恩格斯在《（英国工人阶级状况）序言》中提到：“工人阶级的状况是当代一切社会运动的真正基础和出发点，因为它是我们目前社会一切灾难的最尖锐、最露骨的表现……为了给社会主义理论，同时给那些认为社会主义理论有权存在的见解提供坚实的基础；为了肃清赞成和反对社会主义理论的一切空想和臆造，研究无产阶级的境况是十分必要的。”[28]

中国的工人阶级肩负着社会主义运动的未来使命。从革命战争年代到新中国成立，从改革开放到新世纪新阶段，我们取得的每一个成就、每一次胜利，都离不开工人阶级的主力军地位。2013年4月28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同全国劳动模范代表座谈时的讲话中指出，“工人阶级是我国的领导阶级，是我国先进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代表，是我们党最坚实最可靠的阶级基础”，“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必须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巩固工人阶级的领导阶级地位，充分发挥工人阶级的主力军作用”；“我国工人阶级一定要在坚持中国道路、弘扬中国精神、凝聚中国力量上发挥模范带头作用，万众一心、众志成城，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不懈奋斗。”[29]讲话高度评价了我国工人阶级的地位和作用，深刻阐明了实现中国梦必须充分发挥工人阶级的主力军作用，紧紧依靠工人阶级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从而鼓舞和激励着广大工人阶级为实现中国梦而不懈奋斗。

科学认识和把握当前我国工人阶级的现实状况，以及工人阶级内部不同利益群体的特点和发展趋势，正确处理和调整不同群体的相互关系，正确引导工人阶级的力量，是在当前形势下落实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方针、发挥工人阶级主力军作用所必须认真关注的重要问题，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重大历史课题。对中国工人阶级现状进行深入分析也是马克思主义研究者的现实任务和职责所在。在当前凝聚中国力量、实现中国梦的伟大征程上，更加不能忽略工人阶级的地位和作用。尽管从《英国工人阶级状况》发表的那个时代到今天，工人阶级本身的结构及整体状况都已经发生了重大变化，但在现代资本主义条件下，工人阶级的命运并未根本改变，工人运动的历史从未间断，劳资之间的矛盾也将继续下去，恩格斯对资本主义社会本质的分析和刻画在今天仍具有现实意义。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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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2，432，484，487，487，487，448，448，403，404，436，437，480，480，495，497，497，497.

[9][2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7：363，278.

[26] 王卉.思想政治教育必须研读马克思主义经典原著[J].思想政治教育研究，2009（6）：70.

[27] 习近平主持召开经济形势专家座谈会强调：更好认识和遵循经济发展规律推动中国经济持续健康发展[N].人民日报，2014-07-09（1）.

[29] 习近平在同全国劳动模范代表座谈时的讲话（全文）[EB/OL].2013-04-28. http：//www.gov.cn/ldhd/2013-04/28/content_

2393150.htm.

[责任编辑：成方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