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做人参文化的“把头”

2015-05-30 10:48徐文
参花(下) 2015年6期
关键词:长白山区参花长白山

徐文

首先我要说明的是,我不是人参文化的专家、学者,在提笔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也没有刻意去研究一番有关人参文化的资料、书籍,更没有去网上百度有关人参文化的词条。因为我们《参花》杂志要做全国第一家公开出版发行的人参文化刊了,突然觉得我这个主编应该说点什么。

在今年“六一”儿童节的前夜,我突然从睡梦中醒来,灵感有如泉涌,披衣下床,用最为原始的方式(是用笔和纸,而非电脑)写下了这些有关人参文化的文字。我想,就靠我出生在长白山脚下的一个村庄,靠我在长白山区活了四十多年,就靠耳濡目染,靠道听途说,靠口耳相传,靠我自身的经历和感受,靠千里长白山给我的滋养、积淀和灵性,作为一个普通的长白山人,作为一个普通的吉林人,说说我对人参文化的感知和认识。

东北有三宝,人参是三宝之首。这个不仅东北人知道,其他各地的人甚至海外的很多人都知道。这里有一个问题,你细细想来是很有意思的,那就是,很多人没见过人参,也没吃过人参,但是,他知道人参是宝,人参在很多没见过的人心中,是宝物,也是传奇。在过去没有现代传媒手段的年代,有关人参的传说、故事,完全靠口耳相传,靠各种民间传播途径,让很多人都知道了人参是三宝之首。这大概就是文化、文学的传播功能所起的作用了。

我最早听说的,就是人参文化的神话传奇故事,这个神话传说,只是浩瀚的人参文化传说中的一匹小叶参,但是,几十年来我都不忘记。我觉得,人参文化的核心,还是在长白山区。从某种意义上说,长白山区的文化,就是人参文化。因为最初闯关东的人,大多数还是奔着来长白山挖人参的。在长白山区,无论是狩猎的,伐木的,都离不开和人参的千丝万缕的纠葛。就连大清朝的先祖努尔哈赤,为了统领天下,制造了开国神话说,都没有离开人参。

传说,长白山天池,是天上仙女的洗澡盆。有一天,仙女们在天池洗完澡回天庭的时候,其中有一位仙女落后一步,当她到天池岸上穿衣服的时候,空中飞来一只棒槌鸟,这只鸟嘴里含了一颗棒槌籽(即人参籽)从空中丢在这位仙女的身边,这位仙女一看,一粒大大的、鲜红的、闪着诱人光芒的果实,这位仙女没有经得住诱惑,动了凡心,偷吃了这颗人参籽。结果她怀孕了,生下了统一女真,建立后金的清太祖努尔哈赤。

大家都知道,大清朝把长白山看做是他们祖宗的发祥地,多位皇帝都曾经耗费巨资千里迢迢来吉林朝拜长白山。清王朝还把长白山区,划边栽柳,把千里长白封成皇家圣地,严禁百姓进入。也正为如此,长白山区得到了保护,也才有了后来的闯关东,有了挖参人,有了人参把头。人参把头就是带领大家进山挖参的头儿。

因为清王朝二百多年的封禁,使长白山真正变成了宝库。因为闯关东大批民众的涌入,才使长白山的人参文化又一次搅动起高潮。我认为,有人的地方,才会有文化。我小时经常听老人说的话是:东北有三宝,人参貂皮乌拉草;还有:棒打獐子瓢舀鱼,野鸡飞在饭碗里。这些描绘,都是当年的长白山里的人口耳相传的。单就长白山里的有关人参故事传说,我听到的更多。说心里话,我们小时候,也常跟大人去山里放山(即挖野山参),也去种植人参的地里进行劳作。但是,我们认识人参,挖过人参,拿过人参,也偷吃过人参(吃完鼻子出血,吃多了,补大发了的结果)。可我们那时并不知道人参的药用价值、实用价值以及经济价值。让我们就针对人参说出一二三来,谁都说不出个子午卯酉的。但让我们讲讲人参的故事、人参的传说,大家都能讲几天几夜,现在想来,我们把有关人参故事的命题,说成人参文化,似乎并不为过。在长白山里,有关人参的故事传说,讲也讲不完。人参成精的传说最多。人参成精后,化成美女嫁给穷汉的,变成白胡子老爷爷惩恶扬善治病救人的。这些传说故事,都表达了人们对生活的美好愿望,反映了当时民众的一种精神追求和文化需求。我听说的一个在长白山里通化地区蜊蛄河流域传播广泛的人参老把头的传说,故事是这样的。

在很久以前,山东莱阳有个穷汉叫孙良,漂洋过海闯关东挖参,路上和一个叫张录的人结拜为兄弟,一起结伴挖参。他们从棒槌山开始,沿着蜊蛄河向长白山深处挖参。有一天,为了找参,二人分头进山,到了长白山里,兄弟走散,孙良等了几日不见张录回来,他便顺着来路往回找,找了七天七夜,历尽千辛万苦,干粮吃完了,还不见张录。他走啊,找啊,这一天来到了蜊蛄河河边,用最后的力气捉了一个蜊蛄充饥,又用全身力气在一块大卧牛石上刻了一首打油诗:

家住莱阳本姓孙,

漂洋过海来挖参,

路上丢了亲兄弟,

沿着蜊蛄河往上寻,

三天吃了个蜊蜊蛄,

不找到兄弟不甘心。

孙良死后,魂还在继续找张录,终于在棒槌山(今位于吉林省通化县英额布镇)上找到了。

张录变成了成仙得道的棒槌精,他见孙良对朋友忠诚,采参志坚,也引渡孙良成了仙,后来受到康熙的皇封,封为长白山山神。从此后,放山客中好人遇难,被白胡子老人搭救;坏人起歹意受到白胡子老人惩罚,白胡子老人就是山神孙良……

这个在《通化县志》有记载的神话故事传说,一直是长白山区一代又一代放山客们的精神图腾。这个神话故事,被长白山区的放山客们流传一遍又一遍,直到今天,放山客们依然还在传讲这个故事。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吉林省通化县人民,在孙良在卧牛石上刻字后仙逝的地方——通化县湾湾川流域的蜊蛄河边,重新修复了孙良墓。

八十年代,人参的种植形成产业,给当地民众带来可观的经济效益的时候,人们怀着感恩敬畏的心,修造了人参文化的图腾——人参老把头墓。后来,人们忙着挣更多的钱,老把头墓只成为一座空墓,没有人给它注入人参文化的精魂,直至人参产业低迷,老把头墓就被荒草淹没了,好像也无人问津了。

一项产业的健康发展,百年千年不败,大概需要一个灵魂跟随支撑,否则就像得势忘娘一样。人参在长白山厚重的腐植土里生长,但没有人参文化的传播,谁又会认知人参是宝呢?我常想,大山里的千年老人参为什么会成精呢?就是因为人参有了灵魂。也正如人一样,健康的身体还要配一个高尚的灵魂,这才是一个能长命百岁的人,或许才会成为一个得道的人,即便是参(身)不在,灵魂却永驻天宇。只要灵魂不灭,说不定在某一个时段,这个灵魂走进某个参(身)体,又会成就一番济世利民的伟业,还会传出一段教化众生的美好佳话。

如今,人参产业的再次兴起,借助了现代企业的高科技手段,人参实物的可利用价值,已经被人们做到了极致。这一点毋庸置疑,因为造福百姓苍生的事,人参老把头神也会赞许支持。所以,越是发达的企业,越需要精神文化的支撑。据我了解,很多做人参产业的有识之士,都在寻找他们企业发展的灵魂。一个没有自己灵魂的企业,就是一架挣钱的机器,正如一个人没有灵魂一样,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因为他没有方向,不知道自己究竟能走多远。

我们的身体越是强壮,越需要文化的滋润营养,越需要文化的支撑,越需要信仰的支撑,越需要和灵魂的完美结合。只有如此,我们才会健康发展,一直向前。

在东北做人参产业的众多英豪中,有一位有识之士,他用发展的眼光和战略家的胆识,在寻找人参文化的精魂,他就是中国珲春华瑞参业生物工程有限公司董事长金立华先生。我和他并不认识,至今尚未谋面。但是我们共同推进的人参文化的大事业却开始扬帆远航了。

吉林省参花杂志社和中国珲春华瑞参业生物工程有限公司一见钟情,一拍即合,共同打造《参花》杂志的人参文化刊。这也是我近几年的梦想,因为纯文学刊做得艰难,我曾试图改刊,围绕我们的刊名“人参花”做文章,但机缘未到,因为各种原因,这个梦想一直没有得到实现。但我的信念没有变,我一直觉得《参花》杂志是一本老刊,在全国都有一定的影响力,如果和蓬勃发展的人参产业嫁接起来,不仅仅花会开得更加艳丽,还会结出丰硕的果实。所以,我们坚信:吉林省的特产人参,永远都会存在,而且冥冥之中,《参花》欣逢盛世,顺理成章就做成人参文化刊,既丰富刊物,更助推了中国人参产业的发展,使我们的人参文化能够得到传承,发掘,发扬,光大,并得到新的创新创造。

对人参文化刊的创办,我信心十足。因为我们决定做人参文化刊时,征集令一出,仅仅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全国各地征集来的有关人参文化的稿件、书画、图片收到一千多篇(幅),这是我没想到的。可见,人参不仅是东北三宝之一,更是国宝,也是全人类的至宝。因为我们生活中需要人参,因为我们和人参之问发生着各种各样的关系,所以就有人参文化的诞生和传承。

毋庸置疑,金立华是人参产业的现代“把头”,他带头挖掘现代人参产业中的“老山参”,以他的人品、智慧和胆识,注定他会成为现代人参产业的参王,最后会修炼成精。

我呢,愿在各位人参产业带头人的支持下,做个人参文化的“把头”,为中国人参产业做好宣传和服务,把我们的人参文化发掘,传承传播下去,并要创新发展下去。当然,我也想成精。

我敢说,人参产业和人参文化的交融,才合自然之道,才有体有魂,才会受日月之精华,秉天地之灵气,最后才会成精。我们只有修炼成精了,我们才会有更多更大的正能量,更好地造福社会。

(责任编辑 雅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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